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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赶山:小姨子别想逃!方振山林慧珍全局

召召归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振山和大喜子扛着狍子,拿着鸡,很难不引起村民们的注意。村民们肆意扫射的目光看的大喜子都有点不舒服了。“他们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们?”“不管他们,马上就到我家了。你从来没来过吧?哦,对了,我娶媳妇儿了。”“啥?!”大喜子震惊地喊出来。“这有啥吃惊的,我都多大了,也是最近刚结的。你呢?不会儿子都有了吧?”“瞎说,我现在还是单身呢。”“那你岂不是……”方振山话说一半,忍不住笑了。“好小子!你竟然敢取笑我!”大喜子追着方振山要打。两个大小伙子扛着一堆猎物在靠山屯里奔跑打闹。村民们的目光就没从他们俩身上移开过。“顾家那小子又上山打猎去了?”“他身边那人是谁啊?”“还能是谁?不知道从哪认识的狐朋狗友呗!”“也是,打猎的能是什么好人啊。”“好好的...

主角:方振山林慧珍   更新:2025-05-06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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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振山林慧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80赶山:小姨子别想逃!方振山林慧珍全局》,由网络作家“召召归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振山和大喜子扛着狍子,拿着鸡,很难不引起村民们的注意。村民们肆意扫射的目光看的大喜子都有点不舒服了。“他们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们?”“不管他们,马上就到我家了。你从来没来过吧?哦,对了,我娶媳妇儿了。”“啥?!”大喜子震惊地喊出来。“这有啥吃惊的,我都多大了,也是最近刚结的。你呢?不会儿子都有了吧?”“瞎说,我现在还是单身呢。”“那你岂不是……”方振山话说一半,忍不住笑了。“好小子!你竟然敢取笑我!”大喜子追着方振山要打。两个大小伙子扛着一堆猎物在靠山屯里奔跑打闹。村民们的目光就没从他们俩身上移开过。“顾家那小子又上山打猎去了?”“他身边那人是谁啊?”“还能是谁?不知道从哪认识的狐朋狗友呗!”“也是,打猎的能是什么好人啊。”“好好的...

《重生80赶山:小姨子别想逃!方振山林慧珍全局》精彩片段


方振山和大喜子扛着狍子,拿着鸡,很难不引起村民们的注意。

村民们肆意扫射的目光看的大喜子都有点不舒服了。

“他们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们?”

“不管他们,马上就到我家了。

你从来没来过吧?

哦,对了,我娶媳妇儿了。”

“啥?!”

大喜子震惊地喊出来。

“这有啥吃惊的,我都多大了,也是最近刚结的。

你呢?不会儿子都有了吧?”

“瞎说,我现在还是单身呢。”

“那你岂不是……”

方振山话说一半,忍不住笑了。

“好小子!你竟然敢取笑我!”

大喜子追着方振山要打。

两个大小伙子扛着一堆猎物在靠山屯里奔跑打闹。

村民们的目光就没从他们俩身上移开过。

“顾家那小子又上山打猎去了?”

“他身边那人是谁啊?”

“还能是谁?不知道从哪认识的狐朋狗友呗!”

“也是,打猎的能是什么好人啊。”

“好好的农民不种地,非要造孽!”

“……”

方振山带着大喜子走到家门口,大声喊妈。

喊了两声没见回应,又喊了两声。

就听见屋里面传来骂声:“妈妈妈的!叫魂呢!我就出来了!”

方母从屋里走出来,拿围裙擦了擦手。

看到大喜子的时候愣了一下。

“这位是?”

“这是我上学时候的好兄弟,大喜子。

你从来没见过。

人家现在可牛了,是护林员呢!”

“哦哦哦,大喜子啊!山子小时候就老跟我提你,这总听说总听说却从来没见过。

快进屋,快进屋,饭马上就得。”

“再加个菜,妈!”

方振山提起两只肥硕的野鸡。

方母震惊了一下:“你又打着野鸡了?行啊你,儿子!”

方振山臭屁的哼了一声:“又不是说我不务正业的时候了。”

“这孩子,妈夸你还不对了?快请你朋友进屋。

慧珍啊!你快出来把鸡拿外屋地去,妈等会儿来收拾!”

“来了!”

慧珍人未到,声先到。

虽然是用喊的,但声音里的温柔已经让大喜子展开想象了。

等他见到本人的时候,羡慕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山子,这就是你媳妇儿啊!

你小子真行啊你!”

方振山嘿嘿一笑道:“你呀,也早点结婚吧,有媳妇儿的滋味,啧啧,你不懂。”

“切!”

大喜子笑着怼了他一下。

慧珍站在那,接过方母的鸡。

家里来了客人,她就这么走了也不是。

不走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慧珍,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铁哥们儿,大喜子。

他比我大一岁,你跟我一起叫哥就行了。”

“喜子哥好。”

林慧珍乖巧地叫了一声。

大喜子连忙说道:“别听这小子瞎说,你管我叫大喜子就行了,什么哥不哥的。”

“好,大喜子。”

林慧珍又乖巧地喊了一声。

方振山看她这样都憋不住笑。

“那我先把鸡放厨房去了,你们聊。”

林慧珍礼貌的说了一嘴,转身提着鸡走了。

方振山揽着大喜子的肩膀往屋里走。

大喜子心中纳闷,这两口子怎么看上去不熟似的?

但他也不好开口问。

进了屋,屋里的四大件又让他羡慕起来。

“你这结婚可是下了血本了啊,四大件都准备齐了。”

“现在这年头不准备这些谁愿意嫁给你?快上炕吧,咱们哥俩今天好好喝一顿。

晚上你就别走了,我堂弟跟我们分家了,他那屋空着呢。

你就住那屋。”

“方振林?他为什么跟你们分家?”

“这说来就话长了,你们哥俩到时候慢慢唠。”

方母端上来一盆酸菜炖猪肉,打了一个岔子。

她给方振山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林慧珍在厨房里能听见,小心点说话。

方振山接收到母亲的眼神,开口道:“以后我慢慢跟你讲。

诶,妈,不是让你中午就把猪肉炖了吗?

大喜子来了,你怎么把剩菜端上桌了?”

“啥剩菜啊?中午我们没炖猪肉。”

“咋没炖呢?”

“你说你中午回来吃,我跟慧珍左等右等也不见你回来。

我们娘俩就凑合吃一口对付了。”

“妈,你咋能这样呢?我在不在家,你该炖肉也得炖肉啊。

慧珍嫁到咱们家来是咱们的福气,你不能这么克了人家!”

方振山越说越激动。

正在厨房忙活的林慧珍全都听见了。

心里头多少有些感动。

但她也不能让方振山就这么冤枉了婆婆。

赶紧出来解释道:“不是妈不给我炖肉,是我不让妈炖的。

我想着肉挺矜贵的,你不回来我们也不能吃独食儿。

你不能这么怪妈。”

林慧珍妈长妈短的,听的方振山心里一乐。

看来这娘俩相处的挺好。

没想到自己的老妈这么厉害,自己还没搞定的女人倒让她先给搞定了。

“不好意思,我误会了。”

方振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妈,你别生我气,我这人嘴巴臭,说错你骂我,我该骂。”

“差不多得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你们在这坐着,我跟慧珍俩把鸡做了。

桌上有瓜子,你俩先嗑。”

方母带着林慧珍进了厨房。

方母收拾鸡是一把好手,林慧珍想帮忙都没让她帮,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鸡烫好了,拔了毛。

林慧珍在旁边都看懵了。

方母冲她嘿嘿一笑道:“愣着干啥呐?赶紧添火啊!”

“好!”

林慧珍坐下来,往炉子里添了两把柴。

方母一边剁鸡一边闲聊道:“炖鸡还是得拿榛蘑炖好吃,幸亏咱们家还剩下点,把鸡炒吧炒吧,洒一大把榛蘑,再浇上大酱,放点盐,你就吃吧,老香了!”

林慧珍只是笑着没有回应方母的话。

方母动作麻利的剁好了鸡,倒了一勺油进锅里。

鸡块倒进去的时候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像她说的,榛蘑再倒进去,浇上大酱,开水入锅。

香味儿挠一下就上来了!

香的林慧珍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好香!”

“香吧?现在振山出息了,以后咱们家吃的上亏不着你。

你看你瘦的。”

方母亲热的捏了捏林慧珍的小细胳膊。

婆媳俩在厨房硌硌的笑起来。

窗外,有村民路过,听到笑声先停了一下,再闻到鸡香,干脆站着不走了。


村民路过方家闻到鸡香,站在窗口不走了。

他仔仔细细的嗅了嗅这只鸡的烹饪方法。

最终确定是小鸡炖蘑菇。

顿时大惊失色,仓皇逃离。

紧接着,整个靠山屯响起了他的惊恐喊声。

“方振山家吃上小鸡炖蘑菇了!

方振山家吃上小鸡炖蘑菇了!”

此消息以光的速度传播到靠山屯的各个角落。

没吃上小鸡炖蘑菇的村民们扔下他们手中的苞米,大碴子粥,自觉自发的涌向消息的来源。

“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看到了也闻到了,他们家正在吃小鸡炖蘑菇呢!”

村民们把这个消息视为重磅炸弹。

炸的他们脑花都开了。

要知道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八十年代。

不过年不过节的炖一只鸡是多么奢侈的生活体验。

况且,不过年不过节就炖鸡的还是方振山家。

刚刚跟最能干的方振林分家的方振山家。

方振山到底是飘哥,他刚当家做主就舍得炖鸡了。

可鸡从何而来,这是一个令人深思的问题。

“不会是方振山上山打猎打来的吧?”

“昨天打野猪算他运气,今天还能打到野鸡?”

“山是那么好上的?猎是那么好打的?”

“要不咱们也去试试?”

此话一出,全场沉默了。

山中危险他们不是不知道。

上山打猎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去的。

面对方振山家的小鸡炖蘑菇,他们也只有巴巴闻味儿的份儿,也只有羡慕的流哈喇子的份儿,也只有馋虫上脑,坐在村口蛐蛐的份儿。

……

方振山家炖鸡的消息很快也传进了杨树林家。

作为靠山屯的大队长,他心里甚是安慰。

当妻子在饭桌上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挂着笑意。

“方家大小子如今也是出息了,他们家过去不过年不过节的哪舍得吃肉哇!”

“你放心吧,以后他们家不带缺肉的。”

“这话咋讲呢?”

“我把方振山介绍到狩猎小队去了。”

“啥?!”

杨的妻子大为震惊。

她跟随丈夫多年,多少了解里面的道道。

狩猎小队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不说别的,他们屯子里就没有一个够资格参加的。

“你先别惊讶,我还没说完呢。”

杨树林神秘兮兮地道:“方振山还是狩猎小队队长的发小呢!

估计他们家今天炖鸡就是款待队长呢。”

“啥啥?”

杨的妻子从头到尾嘴巴就没合上过。

这时候,方母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有人在家吗?”

杨树林听到声音赶紧下炕穿鞋,走到院子的时候,看见方母,瞳孔瞬间放大。

“振山他妈,你咋来了?”

“振山让我给你们送点吃的。

正吃饭呢吧?我都闻着味儿了。”

方母跟杨树林他们家关系素来较好。

农村人串门也没那么多理解,尤其是送东西的,直接往屋里进就对了。

杨的妻子看见方母进屋也热情的打了一声招呼。

听说她是来送鸡的,连忙谦让道:“哎呀,这你们留着吃就行呗,往我们家送啥呀!”

“让你拿着就拿着,跟我客气什么?”

“哎呀哎呀,真不要!”

“我说收着就必须收着,你不吃,老杨还要吃呢。

是不是啊,老杨?”

“是是。”

杨树林光顾着乐,都没反应过来两个女人正在撕吧。

“啥你都是!就长个吃脑袋,还不赶紧拿你两包烟出来给振山拿去。”

“这就去。”

杨树林说着就要行动。

被方母给拉住了:“哎呀,别忙活了,振山都给我学了。

今天要不是老杨介绍他到狩猎小队,我们家还吃不上这鸡呢。”

杨的妻子寒暄道:“我们老杨也没帮上啥忙,你看你客气的。”

“谁跟你客气了,那啥,我先走了。

家里还有好几人等着我伺候呢。

回头空闲了,我再来找你,啊。”

“我送你。”

杨的妻子赶紧动身。

“不用不用。”

两个女人让来让去最终让到了家门口。

“快回去吧!别送了,就两步道我就到家了。”

“那行,你路上注意安全。谢谢你送来的鸡啊!”

杨的妻子冲着方母的背影招手呐喊。

殊不知,这句话隔墙有耳到底还是让有心人给听去了。

杨的妻子也没发现,回到屋里。

杨树林感叹了一句道:“以后方家大小子准保不会差,你就看吧。

说不准咱们家还能沾上点光。”

“你呀一天可能算计了。

屯里让你当大队长都屈才了,该让你去当会计。”

“你就看吧,肯定按我话走。

以后方家这大小子保准要飞黄腾达。”

……

方振林听说方母给杨树林送鸡,回家的路上还在寻思。

方振山哪来的鸡呢?

难不成是上山打的?

山上的动物有这么好打吗?说打就打来了?

进了家门,饭菜香味儿飘进鼻子里,他饥饿的肚子打断了他的思路。

等他人坐下来,看到桌子上唯一的荤菜——鸡蛋酱。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咋地?不爱吃?”

林慧娟问道。

“没有。”

方振林苦涩地笑着。

林慧娟的脸突然贴近:“看人家方振山家吃鸡,你也馋吧?”

“你也听说了?”

“都有人快拿大喇叭喊了,我耳朵又不聋。”

“我刚还在寻思呢,他这鸡八成又是上山逮的。”

“那也是人家能耐,上山就能逮着。”

方振林脸色一变:“咋地?后悔了?后悔你现在跟你妹妹换回来还来得及,你还能坐人家屋里吃鸡。”

“美的你!我妹妹可不能便宜你这小犊子。”

林慧娟笑着点了一下方振林的鼻尖。

暧昧的气氛油然而生。

方振林咧嘴一笑道:“你让我换我都不换,你多好哇,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晚上还能上炕。”

“合着把老娘当牲口使唤是吗?”

“哪敢啊!”

方振林一把把林慧娟抱到怀里,柔声细语地道:“你想吃鸡不?”

“想,咋不想呢。闻着都香死了。”

“我有个法子,不用上山不用偷不用抢就能让你吃到鸡。”

“啥法子?”

林慧娟腾的一下坐起来。

方振林笑嘻嘻地道:“你上你妹妹家要去不就吃着了?”


就差十只了,今天不管怎么地都要上。

大黄狗带着他们又走进一片林子。

拨开遮挡林子的树丛,一股骚气扑鼻。

再定睛一看,画面简直活色生香。

血气方刚的方振山都看出反应来了。

方振山一行人误入黄鼠狼春宫图。

十几只黄鼠狼正在唱响春天的律动,为它们子孙后代的产生默默奉献。

“瞅的老子冒火!”

刀疤一脸杀气,就要举枪。

方振山拦了一下:“哎呀,让人家先爽快完再说呗。”

“杀它我才爽!”

刀疤言毕,一枪爆头!

黄鼠狼听见枪声,什么都顾不得了,四处奔逃。

有腿较快的钻进林子里,有没法跑的拽着自己的一夜伴侣疯狂拖行,有大惊失色疯狂放屁的。

杀红眼的刀疤一枪一个。

“杀杀杀!”

刀疤大吼。

瞬间血染山林。

方振山看他这状态越看越不对头,心里一阵恶寒。

但来都来了,他也只能加入杀戮的行列之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十只黄皮子的kpi已经完成。

刀疤还要继续,大喜子赶紧挡在了黄皮子前面,差点枪子爆了他的头。

“你干哈!”

刀疤质问。

“别杀绝了,来年还要干这买卖呢。”

大喜子解释一番。

刀疤咬了咬嘴唇,心中略有不服。

但他尚存的理智让他还是放下了枪。

“今儿收获不小,我放它们一马,来年再搞!”

刀疤枪不走空,转头射杀了一只被枪声惊扰的小兔。

猎人们看他这状态都觉察有些不对。

捡皮子的时候,大家还在小声讨论。

“刀疤中邪了吗?怎么杀气这么重?”

方振山问道:“他之前有这样过吗?”

“没有哇,所以才觉得奇怪。”

方振山回头望向刀疤,他身上那股黑气似乎更浓烈了一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这股黑气。

只觉得靠近这股黑气就燥热不已。

“今天目标已经完成,打造回府吧。”

大喜子捡走了最后一只黄皮子,带着众人准备下山。

夕阳西下,山林上空露出一抹漂亮的晚霞。

大喜子也没想到竟然还是耽误到了晚上才下山。

他提醒众人道:“天黑下山难,大家小心,一个一个跟着走,千万不要掉队,知道吗?”

“知道了!”

众人齐齐应声。

方振山跟在大喜子旁边,手枪就没有放下过。

天黑之后,山林里危险涌动,野兽最容易出没。

他必须小心行事。

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

下山之行极其艰难,他们从傍晚走到天黑,穿过来时的小溪之后,眼看着胜利在望。

经过几个小时的杀戮,大家都有些疲累。

望着长长的山路,步伐越来越慢了。

大喜子给大家加油打气:“走过这条小溪咱们就快到了,大家再坚持一下,回木屋给大家炖鸡!”

猎人们面对炖鸡的诱惑力,瞬间干劲儿十足。

山林中时不时传来的兽鸣也听起来不那么瘆人了。

猫头鹰发出的咕咕声在耳边萦绕。

到底还有多久的路要走,方振山也判断不到。

他只感觉到来时路程很短,回时路程很长。

走的刀疤都抱怨不已:“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我们是不是走岔路了?”

“不应该啊!”

大喜子看了看指南针。

指针波动异常,始终停不下来方向。

他惊觉不对,看向月光的方向。

月光照射山间奇形怪状的树枝,在地上投出阴影。

一股无形的寒气进入大喜子的体内。

他的手有点抖。

“顺着月光的反方向往回走吧,还好留了小王接应我们。


林慧珍远远地看着母子俩的温馨互动。

目光始终落在方振山身上。

她怎么看怎么没办法把他和一个不学无术,脾气暴躁的街溜子联想到一起。

方振山挨方母好几下打,别说发脾气了,连喊都没喊一声。

还反过来,换着花样的逗母亲开心。

俗话说得好,百善孝为先。

这样孝顺的一个人,人品能差到哪里去?

到底是村里人在胡诌八咧造方振山的谣还是方振山真的改变了?

林慧珍对于方振山这个人比对这场乌龙闹剧婚姻还要迷茫。

她原本就是林家最不受宠的女儿,由于原生家庭的原因,养成了她唯唯诺诺又温温柔柔的乖巧性格。

因此在父母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她人生大事的时候。

她都没敢开口反抗一句,跟父母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

林慧珍原本跟村里一个叫张文博的知青关系走的挺近。

但两个人都属于君子之交淡如水,一层窗户纸捅了几年都没捅破。

林慧珍心里也清楚,眼看着下乡政策一个村一个村的收回。

张文博迟早是要回城的。

所以张文博也没有跟她表露自己的心声。

包括这次林慧珍的婚礼,张文博都没有来。

林慧珍心里很清楚,她跟张文博始终是有缘无份。

她也不指望了。

本来想着,嫁到方家,嫁给方振林,也算是个好归宿。

毕竟方振林在村里人脉广,人缘好,是个人人传颂的好人。

方振林自己又能干,是种地的一把好手。

跟着他,虽然没有爱情但好歹吃喝不愁。

可没成想,新婚夜自己竟然跟方振山搞了一个乌龙。

新郎换成了方振山,林慧珍到现在都是懵的。

她不确定方振山到底是个什么样人的。

也不确定未来的日子,她能不能过好。

带着这些不确定,她就这么草草的走进了婚姻。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她也是满心迷茫。

现在更大的难题摆在了她面前。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了。

林慧珍坐在屋里的炕头上,两只手抓在一起,躺也不敢躺,站着好像又不太对。

她时不时的往门口瞄着。

当看到一边擦头一边往屋里进的方振山时,她的心咯噔一下。

“咋还不睡觉?”

方振山很自然的问出这句话。

林慧珍却没法自然,她摇摇头,也没吭声。

方振山没说话,径直上了炕。

林慧珍看到他上炕,身体条件反射的躲了一下。

方振山看见了,也没说什么,从炕柜里拿出来一床被褥,抱着又下了炕。

林慧珍看着他把被子准备往地上铺,惊讶地问道:“你这是干啥?”

“铺床睡觉啊!”

“你……”

林慧珍想问,你为啥睡这,可想想在这种时候问出这句话,气氛就太不对头了。

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你昨天肯定被我吓够呛,我不碰你,自己打地铺睡。

天不早了,早点睡吧。”

“不。”

林慧珍一个不字出口,让方振山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她。

“地上,地上太凉了,你还是上炕睡吧。”

林慧珍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来。

她不是真想邀请方振山跟自己上炕。

她只是觉得方振山睡在地上实在不好。

他既然都表达出如此尊重自己的意愿了。

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方振山遭罪呢。

可说完这句话,她又有点后悔了。

她怕方振山想多了。

她知道以自己的力气是拗不过方振山的,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好。”

方振山也没多言又抱着被褥上了炕。

不过他没有挨着林慧珍,而是把被褥直接放在了最边上。

可以说,两个人只要不故意抱在一起。

他们俩之间就隔了一条银河系。

方振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从拿被到钻被窝,动作十分迅速。

林慧珍看到他这个样子,愣了愣。

她没反应过来,方振山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天我找块布,给咱们俩中间拉个帘。”

“为,为什么?”

“我知道发生这些事情,你需要一些时间消化,我不想强迫你。”

林慧珍坐在炕头上,用一双水灵灵地杏仁眼望着方振山。

她面前这个剃着寸头,长的五大三粗的男人,还会有这种柔情的一面吗?

还是说,他心里有别的想法,只是不好说出来?

女人的心思总是那么复杂。

她们复杂地心思也同样会把男人想的很复杂。

当她觉得可能是后者的时候。

肚子里就开始有气了。

“睡觉吧!”

林慧珍生闷气一样钻进了被窝。

方振山感觉不对,一回头看到林慧珍瘦弱的又带着一股气的背影,着实摸不着头脑。

她气什么呢?

方振山不明白。

女人心海底针。

明天还是赶紧偷摸弄块布吧,免得她又多想什么。

方振山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林慧珍睁开眼睛就看见炕中间隔了一张帘子。

心里头五味杂陈,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竟然掉出眼泪来。

恰好这时,方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慧珍,起来吃饭了!”

“哎呀,妈,你喊她干啥,让她再多睡一会儿呗。”

“再睡也得吃了饭再睡呀,你说你这小子,昨晚肯定……”

听到这话,林慧珍赶紧穿好衣服出了屋。

方母立马闭了嘴,尴尬的开始装忙。

“我去拿窝窝头!”

“窝窝头不是在桌子上呢嘛!”

方振山喊完,冲着林慧珍笑道:“你醒了?我还寻思让你多睡一会儿呢!”

“嗯。”

林慧珍态度冷淡,转头进了厨房。

被冷落的方振山还是想不通。

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帘子都拉上了,她怎么还在闹脾气?

正好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方振山看了看表,差不多到时间上山了。

他冲着厨房喊了一声:“妈,慧珍,我吃完了,我出去一趟。

你们中午别忘了把昨天的野猪肉做了。

早上我都给砍吧完了,炖点酸菜,我回来吃。”

“你这小子才吃几口啊就又要走!”

方母从厨房追出来,方振山早就带着大花不见了踪影。

方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没出去追。

方振山带着大花,一路哼着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刚走没两步,就看见方振林带着林慧娟朝着自己的方向迎面走来。


根据情报局得到的消息,方振山和林慧珍结婚是因为新婚夜走错了房间。

可这么一看,怕不是两个人在结婚之前就已经明铺暗盖了。

恐怕当初真按抽签结果结婚才是最大的乌龙吧?

情报局成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需多言,从眼神中就交流了不少情报。

情报局等方振林和林慧珍走远了。

又互相交流上了。

“真别说,看那方振山以前是个混不吝,结果结婚之后倒变好了!”

“我看啊这都是林慧珍的功劳,你看看林慧珍一说话温声细语的,这种动静说话,哪个男人会不听她的?”

“你们也别拿老眼光看人,我看方振山是往好的方向走了,说不准以后这日子真能一点点往好道上走。”

“倒是那个方振林……”

提到方振林,村民们都欲言又止。

打媳妇儿这种事在东北大地上常见又罕见。

不过念在他们俩是互殴的份儿上。

情报局只把这个问题归咎在夫妻关系不和上了。

方振山和林慧珍刚出村口就碰见了急吼吼往村里赶的杨树林。

杨树林头不抬眼不睁的赶路,方振山喊了他三声,他才听见。

抬头看见是方振山,立马乐了:“振山,我正要找你去呢!

大喜子那边托我给你捎信,说他们接了一个大单子。

上山围剿黄皮子,让你赶紧去跟他们集合。

你快收拾收拾走吧。”

方振山一听,围剿黄皮子,听着场面就大。

不过也因为听见打的是黄皮子,他心里有点犹豫。

众所周知,黄皮子在东北文化中的重要地位。

这玩意儿可不是说打就能打的。

那都是有说法的。

方振山听说要围剿黄皮子,心里有些犹豫。

他想回家问问母亲,这里头需要注意什么。

于是找个借口说道:“我回家找大花一起过去吧。”

“别回家了,赶紧走吧。他们那边还有人等着呢,再晚了就不跟趟了。”

杨树林表现的十万分火急。

“好吧。”

方振山想大喜子他们经验丰富应该心里有数,于是家也不回了,大花也不找了,跟林慧珍道了别准备启程。

林慧珍在他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路上小心。

方振山笑着请她放心,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到了木屋。

方振山看到人群中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心觉奇怪,这女人甚至不是他们靠山屯的人。

这女人穿衣打扮倒是正常,看着年龄也有个四十多岁了,就是眼神有点神神叨叨的,甚至看久了让人后背发凉。

大喜子见到方振山,连忙把他叫过来。

隆重介绍道:“秦大仙,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发小方振山。

山子,这位是秦大仙,是茄子河那边的出马仙。

咱们今天上山围剿黄皮子还要靠她帮忙跟山上的黄仙沟通呢。”

“秦大仙你好。”

方振山主动跟秦大仙握了握手。

来之前的担忧一扫而光。

心说大喜子准备的还挺周到。

围剿黄皮子,最怕的就是误伤了仙家。

这也不是封建迷信,主要是在东北,有些东西不信邪不行。

方振山也听说过被黄大仙报复导致家破人亡的案例。

看这秦大仙还挺有实力的,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你好。”

秦大仙点点头,回头跟大喜子说道:“人都到齐了吧?到齐了我们就上山吧。”

“走吧。”

大喜子招呼一屋子的猎人往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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