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红拜伦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痣牵情,轮回爱恋终得圆满后续》,由网络作家“独孤沧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气里是不是有玫瑰味?”我愣住了。玫瑰香水是上辈子我为了让她记住味道,每天喷在袖口的。此刻她眼中的期待,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盒子——原来有些事不用开口,身体比心记得更清楚。低头看手腕,红痣不知何时又开始发烫,这次不是刺痛,而是暖融融的,像雪地里终于等到了太阳。黎红不知道,每个午夜梦回,我都会看见那枚飞走的草莓发卡。它像一只白色蝴蝶,停在2025年的初雪上,翅膀上的水钻闪着光,映出两个交叠的红痣——一个是枫叶,一个是月亮,在时间的裂缝里,终于拼成了完整的圆。第四章红痣之约五月的阳光斜斜照进病房,黎红趴在我床边打盹,草莓发卡歪在耳后,露出左肩胛骨的红痣——那点红在晨光里忽明忽暗,像一片轻轻一刮就会掉的花瓣。我盯着它,昨夜的梦又冒出来:一...
《红痣牵情,轮回爱恋终得圆满后续》精彩片段
气里是不是有玫瑰味?”
我愣住了。
玫瑰香水是上辈子我为了让她记住味道,每天喷在袖口的。
此刻她眼中的期待,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盒子 —— 原来有些事不用开口,身体比心记得更清楚。
低头看手腕,红痣不知何时又开始发烫,这次不是刺痛,而是暖融融的,像雪地里终于等到了太阳。
黎红不知道,每个午夜梦回,我都会看见那枚飞走的草莓发卡。
它像一只白色蝴蝶,停在 2025 年的初雪上,翅膀上的水钻闪着光,映出两个交叠的红痣 —— 一个是枫叶,一个是月亮,在时间的裂缝里,终于拼成了完整的圆。
第四章 红痣之约五月的阳光斜斜照进病房,黎红趴在我床边打盹,草莓发卡歪在耳后,露出左肩胛骨的红痣 —— 那点红在晨光里忽明忽暗,像一片轻轻一刮就会掉的花瓣。
我盯着它,昨夜的梦又冒出来:一个男生倒在雪地里,手腕上的红痣被血染红,最后一口气呵在女孩肩头,变成了小月亮的红痣。
“疼吗?”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尖划过红痣凸起的皮肤,就像摸过一块小小的胎记。
这个触碰让我浑身发僵,梦里的血腥味还在喉咙里,而她指尖的温度,和 2028 年冬夜我给她暖手时一模一样。
她翻开素描本,最新一页画着两个红痣,枫叶边缘缠着月牙的光晕,像在跳一支没有节拍的舞。
“上周你盯着画室的《雪夜》发呆,” 她指尖划过画中女孩肩头的红痣,“说‘这里好像发生过很重要的事’。”
我望着那抹红,突然想起二十六岁冬天,暖气坏掉的画室里,我故意把口红蹭在她肩头,她笑着缩脖子:“痒!”
现在回忆涌上来,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有根线在穿起破碎的拼图。
“鱼丸汤要加两勺醋。”
我突然开口,就像这些话在嘴里藏了很久,“辣油三滴,最后把鱼丸戳碎泡在汤里 —— 你在便利店值夜班时,我每天都这么点。”
她的眼泪啪嗒砸在素描本上,晕开铅笔印:“对,你手机里有三百七十二张我的照片,连我蹲在路边系鞋带,红痣被裙摆遮住一半的样子都有。”
屏幕上,十九岁的她穿着便利店制服,肩头的浅褐色疤痕,和我掌心的老茧
而是两颗带着红痣的灵魂,用疼痛当墨水,把 “重逢” 写成了永远改不掉的地址。
当我把新字条放进铁盒时,发现黎红画的戒指缺口终于合上了。
阳光照在字条上的 “鱼丸汤加两勺醋”,墨迹未干,像她刚放下笔时的温度。
这次,我知道无论红痣变成什么形状,我们掌心相触的温度,永远会在便利店的汤锅里,在老槐树的树洞里,在每个轮回的路口,拼成最完整的圆。
第五章 红痣终圆2025 年 5 月 3 日,江城的梧桐絮飘到老槐树的树洞旁。
我握着铁锹的手在发抖,去年埋铁盒的土坑边,露出半截银色的草莓发卡 —— 缺了颗水钻的地方暗沉沉的,就像黎红上一世坠楼时,在我心里留下的那个缺口。
铁锹碰到铁盒的瞬间,铁锈味混着泥土香钻出来,这次的味道不再带着血的腥味,反而像春天的雨水,潮潮的、带着希望。
铁盒打开时,上辈子的婚戒 “当啷” 滚到掌心,内圈刻的 “2028.12.31” 被磨得发亮,边缘还有我当年用钥匙刻字时留下的歪歪扭扭的刀痕。
下面压着两本书:《霍乱时期的爱情》中间夹着张字条,是用红痣的血混着墨水写的,现在颜色浅了,但还能摸出凹凸的笔画;黎红的素描本最后一页画着两个红痣,枫叶和月亮中间写着:“这次换我来拆穿你的秘密。”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便利店的鱼丸汤换了新店员,辣油总多加一滴 —— 你说过,我的红痣是落在雪地里的月亮,现在月亮自己找到星星了。”
发送时间是 05:20,正是她上辈子离开的时刻。
看着屏幕上的字,我突然想起 2028 年冬夜,她在便利店玻璃上画戒指,缺口总是朝右,而这次短信末尾的句号,就像那个缺口终于合上了。
我发疯似的往江边跑,樱花正落在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肩上。
她背对着我,马尾辫上别着枚崭新的草莓发卡,水钻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黎红?”
我喊出声,她转身的瞬间,左肩胛骨的红痣边缘多了圈浅褐色的晕,形状像片枫叶,和我掌心的老茧严丝合缝 —— 那是她上辈子替我挡货车时,钢筋留下的印记。
“这次换我带着记忆来找你了。”
她笑着走近,抬起手腕,那里新长了颗红痣,形状像片小枫叶,“在便利店看见你教新店员‘辣油只滴三滴’时,所有的事突然都想起来了:鱼丸汤要加两勺醋,草莓发卡要别在右边鬓角,还有……”她突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划过我腕间的红痣,温度暖暖的像春天的江水,“还有你在老槐树埋了三辈子的铁盒,里面有我上辈子的婚戒,和你刻在书脊上的‘别怕’。”
我们坐在长椅上,她说起重生后的事:一岁时看见妈妈手腕的枫叶痣,十三岁在梧桐道捡到半张素描,画里男生的红痣和爸爸的一模一样;昨天在便利店听见我说话,肩头突然传来被口红蹭过的痒 —— 那是 2026 年我在画室逗她时,故意留下的印记。
“原来红痣会变形状,” 她晃了晃手腕,枫叶痣和我的月亮痣在阳光下重叠,“你替我挡车时是枫叶,我替你挡车时是月亮,现在我们都带着对方的伤。”
我掏出铁盒里的婚戒,她无名指上的浅痕刚好能卡住戒指内圈的刻痕。
“这是你上辈子埋的。”
她摸着树洞深处的凹痕,那里还躺着她这辈子画的便利贴,“鱼丸汤加两勺醋” 旁边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手腕红痣连在一起。
她突然凑近我耳边:“其实我重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便利店画戒指 —— 和 2028 年冬夜画的那个,连缺口方向都一样。”
远处传来 “好再来” 便利店的风铃响,新店员正在门口擦玻璃。
黎红站起身,裙摆拂过草地:“去喝鱼丸汤吧?
这次我来煮,保证辣油只滴三滴。”
她转身时,新发卡划出半道弧线,和记忆里每个轮回的清晨重叠。
我望着她肩头的红痣,发现它不再是静止的印记,而是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像真正的小月亮落进了人间。
樱花落在我们交叠的手腕上,两颗红痣刚好拼成一个完整的圆 —— 枫叶的棱角补上了月亮的缺角,就像她上辈子替我挡住的货车,和我这辈子替她接住的发卡,在时间的裂缝里,终于连成了一条线。
当她的唇轻轻贴上我的,樱花的甜混着薰衣草香涌进来,我腕间的红痣不再发烫,而是暖融融的,像揣着
个小太阳。
风穿过槐树,带来远处的汽笛声。
这一次,不是车祸的鸣笛,而是轮船起航的长鸣。
黎红指着江面笑:“你看,水波纹多像红痣的形状。”
她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和铁盒里字条上的墨迹一样温暖。
原来爱情从来不是单方向的等待,而是两颗带着红痣的灵魂,在无数次跌倒后,终于学会了用伤疤当地图,在时间的裂缝里,找到彼此的光。
当我们走进便利店,不锈钢锅里的水正咕嘟冒泡。
黎红系上蓝色围裙,指尖划过月牙形的烫疤 —— 那是上辈子我教她煮鱼丸时留下的印记。
她舀起鱼丸,突然转身:“陈龙,你说下辈子我们的红痣会变成什么?”
阳光穿过玻璃,照在她肩头的红痣上,此刻的浅褐色晕圈,像极了初升太阳的轮廓。
我望着她眼里的光,突然明白:不管红痣变成枫叶、月亮,还是新的形状,不变的是掌心相触时的温度,是便利店玻璃上永远画不完的戒指,是老槐树洞里藏了三辈子的 “别怕”。
而这一次,我们不用再等初雪,不用再数鱼丸,因为此刻的阳光,已经把时间的裂缝照得透亮。
二剪短发那天的照片都有,你到底……”话没说完就变成了抽抽搭搭的哭声,和上辈子她躲在病房外哭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装睡时,能感觉到她趴在床边,草莓发卡硌得我手背发疼 —— 她总把发卡别在脑后,露出左肩胛骨的红痣,那是我画过无数次的小月亮。
偶尔清醒时,会看见保温桶里的小米粥冒着热气,她吹凉汤勺的动作特别慢,像怕烫着什么宝贝。
护士说她每天都来,带着素描本,画满了我的睡姿。
有次我眯着眼,看见她对着空气比划:“你画的《雪夜》里,女孩肩头的红痣和我一样,你是不是…… 早就认识我?”
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像她以前值夜班时在收银台上画的戒指。
三个月后的惊蛰,我在剧痛中睁眼。
黎红趴在床边,头发散得像一片雪,草莓发卡歪得快掉下来。
她猛地抬头,眼睛肿得像桃子:“陈龙?
你…… 认识我吗?”
我想说话,喉咙却像塞了团棉花,只能盯着她肩头的红痣 —— 那点红在晨光里一跳一跳的,和我腕间的枫叶痣遥相呼应,像两枚被钉在时空里的图钉。
“我是黎红。”
她把我的手按在她左胸,隔着肋骨传来咚咚的心跳声,“你追了我十七天,知道我吃鱼丸要挑葱花,知道我发卡卡在校道砖缝里……”她掀起衣领,红痣边缘的浅褐色疤痕露出来,“你说这是小月亮,对吗?”
我突然想起二十六岁那年,暖气坏掉的画室里,我故意把口红蹭在她肩头:“这样月亮就盖了章,再也跑不掉了。”
后来她总带着素描本来找我。
“你看,” 她翻到某页,画里的我趴在课桌上,腕间红痣被阳光晒得发亮,“你说红痣发烫是因为星星在找月亮。”
纸角写着她的小字:“他的红痣像揣着团火,烤得我肩头的月亮要化了。”
字迹还是歪歪扭扭的,却比以前多了些温度。
四月路过 “好再来” 时,她突然停住。
玻璃上的圣诞贴纸还没撕,映得她肩头的红痣忽明忽暗。
“你说这里的鱼丸汤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她转身时,阳光刚好落在红痣上,“醋要加两勺,辣油三滴,最后把鱼丸戳碎……”她突然凑近,我闻到淡淡薰衣草香,“陈龙,你闻闻看,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