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容君珩阮芷》,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一看她哥明显是找她算账的架势,更加肯定了。她双手插腰气鼓鼓道:“你少冤枉人,我是替你检测她对你有几分真心。”“你看着就比她老多了,要是她只图你的钱怎么办?”“……”霍明珠这张嘴,有时真想把她缝上。容君珩闭眼,胸膛重重起伏,直起身,居高临下睨着她:“小丫头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哼!”霍明珠把手套用力取下来,往地上一扔,双手环胸仰头斜他:“你就是不肯接受现实。”说完,她拧眉思索:“不过那个姐姐一看就不是太聪明,那么容易就被我骗到了。”“哼,说明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她上下打量容君珩,极为鄙视。容君珩好气又好笑,弯腰捏她脸:“就你聪明,就你眼光好。”阮芷哪里是不聪明,她只是没对他用心。“那当然。”霍明珠刚得意地翘起嘴,容君珩下一句就响起...
《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容君珩阮芷》精彩片段
再一看她哥明显是找她算账的架势,更加肯定了。
她双手插腰气鼓鼓道:
“你少冤枉人,我是替你检测她对你有几分真心。”
“你看着就比她老多了,要是她只图你的钱怎么办?”
“……”
霍明珠这张嘴,有时真想把她缝上。
容君珩闭眼,胸膛重重起伏,直起身,居高临下睨着她:
“小丫头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哼!”
霍明珠把手套用力取下来,往地上一扔,双手环胸仰头斜他:
“你就是不肯接受现实。”
说完,她拧眉思索:“不过那个姐姐一看就不是太聪明,那么容易就被我骗到了。”
“哼,说明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她上下打量容君珩,极为鄙视。
容君珩好气又好笑,弯腰捏她脸:
“就你聪明,就你眼光好。”
阮芷哪里是不聪明,她只是没对他用心。
“那当然。”
霍明珠刚得意地翘起嘴,容君珩下一句就响起:
“骗人的事你得跟她道歉。”
“……”
霍明珠笑容僵在脸上,“凭什么?”
“凭她是你大嫂。”
容君珩眸光漆黑肃然,低沉嗓音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气氛凝固。
兄妹俩僵持良久。
霍明珠眼睛都瞪酸了,容君珩仍盯着她。
蓦地,她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
“呜呜呜……容君珩,你无情无义,我要告诉三姑……她儿子有了老婆忘了妹妹……”
容君珩被她刺耳的哭声震得头疼,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
“过几天约个时间让你们见面,你想好怎么道歉吧。”
丟下一句,他转身走了。
关门的那一瞬,里头的哭声顿时消失。
他背对着门,难得露出一丝苦笑。
这丫头真难招架。
气得人半死时,又让人不忍太苛责她。
家里有一个这样的小祖宗就够让全家头疼了。
要是再多一个……
他忽地想到阮芷肚子里的孩子,暗下决定,以后绝不能让明珠陪孩子玩耍。
*
阮芷一觉睡到九点才起床,洗漱完到餐厅,才发现桌上有容君珩留下的字条和早餐。
留言说他先回紫檀山庄园换套衣服,回头过来接她去医院。
凌晨三点多入睡时,容君珩问了她,知道只是抽血化验检测出的怀孕后,当即就起身去打电话。
回到房间便告诉她,已经安排好了,等早上起床后再去医院做详细的身体检查。
早餐装在一层层保温蒸笼里,还是热的,很经典的粤式糕点。
看蒸笼上的LOGO,是榕城一家小有名气的粤式茶楼。
显然是容君珩直接让茶楼送过来的。
虾饺、红米肠、鼓汁蒸排骨、马蹄糕……
一层层揭开蒸笼,她不由好笑,虽然每一样份量都很精致,但也有七八样。
她怎么吃得完。
最后每一样挑着吃了点,七八分饱就停了嘴。
收拾好餐桌,她刚换好衣服,门铃就响起。
隐约猜到是谁,拉开门一看,果然是容君珩。
睡了一觉,又洗去一身风尘仆仆气息后,整个人精神奕奕。
黑色高领毛衣搭黑西裤,外面套着件深蓝羊绒大衣,身长玉立,看着她浅浅勾笑的模样,矜贵儒雅。
眉眼间的冷峻全然不复存在。
“吃过早餐了吗?”
“嗯。”
阮芷侧身让他进来,“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容君珩长腿迈进来,反手关上门,视线环顾房子一周后,落在她脸上:
“这楼太旧了,你下楼不安全。”
阮芷心底了然,他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里楼道狭窄又暗,万一磕到摔倒,伤了孩子……
即便容澈很快神色如常,阮芷心底终究是生了疑。
只是她想不明白,阿澈跟珊珊毫无交集,一条手链怎么会让他这么大反应?
思索间,手无意识摩挲着那条手链。
眸光不自觉落在专心开车的男人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温润如玉的表相下心事重重。
黑色大G停稳,阮芷回过神,看到游乐园略显熟悉的大门,心底百般不是滋味儿。
天气冷,又是工作日,游乐园几乎没什么人。
容澈牵着她手走到旋转木马前。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容澈侧头看她,唇角噙着温柔笑意。
“嗯。”
怎么会忘呢,父母去世多年后,第一次踏进游乐园,是他带自己去的。
他说,父母没能陪她走完的路,以后由他陪着自己走。
也就是在这里,坐在旋转木马上,自己把手伸进他掌心。
他说,抓紧了就一辈子不会松手。
他会做她一辈子的守护骑士。
过往的甜蜜早就深深刻在脑海里,一想到这样的美好很快就要不属于自己,她连呼吸都是痛的。
“以后每一年的今天,我们都来这里好不好?等有了孩子,带着孩子一起。”
容澈捧起她脸,低头轻抵她额头,缱绻深情。
阮芷微垂的眼蒙上一层水雾,她想说,分手吧。
可话到喉头就跟哑巴似的,怎么也发不出声。
一滴泪珠打湿容澈手指,他以为女孩喜极而泣,心底一柔,任由她一头扎进自己怀里,紧紧搂着他脖子。
他不安的心落定了一半。
两人直到下午才从游乐园出来,玩了几个不太刺激的项目,阮芷面色红润不少。
“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一上车,容澈笑得神秘。
“好。”
她笑笑,什么也没问,全由他安排。
她猜想了能约会的几种场合,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在去年刚交房的别墅区。
车在其中一栋院子里停下,她禁不住好奇地环顾四周,身体便被容澈从身后环住,他气息拂在耳边:
“记得吗,我说过会给你一个幸福温暖的家,这里就是,房子写了你的名字,喜欢吗?”
阮芷脑子一懵,僵着身体转过身,眼神复杂看着他。
容澈心头莫名一跳,拉过她的手:
“带你看看好不好?都是按照你喜欢的样子找人设计的。”
确实是她喜欢的。
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爬墙花藤,不难想象春暖花开时会多美。
室内极简又温馨的装潢,包括墙上的挂画和角落的小摆件都看得出是用心挑选的。
就连卧室窗帘的素雅花纹都是她喜欢的风格。
可以说这栋别墅每一处都是她梦想中的家的样子。
她喜欢得不得了。
“这里半年前就装修好了,你随时能住进来,书房隔音很好,你可以静心写剧本,累了就到楼下瑜伽房练练瑜伽放松……”
“阿澈……”
她眸色划过一抹黯色,刚张嘴。
“阮阮,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回答我。对了,我让人准备了晚餐,今晚我们在这吃饭好不好?”
容澈眼底的柔光与期冀让人不忍直视。
她告诉自己,长痛不如短痛,不要再拖下去了,再不说出口只会更痛苦。
可到底心头深深的愧疚感战胜了理智。
阮芷,就一顿饭,吃完饭一切都结束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顿烛光晚餐吃到一半,容澈竟会向她求婚。
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高举璀璨钻戒的男人,她眼眶一热,久久无法言语。
“阮阮,嫁给我好吗?我知道自己还有不少缺点,但我愿意为了你改,我想做你心中最完美的老公,爱你、宠你,对你好一辈子。”
容澈深情凝望着眼角泛红,湿着眼眶的女孩,伸手去擦她眼角:
“乖宝,别哭啊,你只要点头就好了。”
他忐忑地想逗她笑,阮芷的泪却流得更凶。
他反而松了口气,面上一喜,以为她是太感动了。
趁机握住她纤细左手,想把戒指套进她中指。
哪知戒指刚套上去,他裤袋里的手机就疯狂响起。
他面色一沉,关键时刻不管是谁打来的电话,他都不想接。
“你先接电话吧。”
阮芷语气慌乱不自然地劝了句,并在他松手掏手机之际,手指一蜷。
戒指被她握在掌心,硌得生疼。
她没注意到容澈低头看手机的眼闪着阴鸷。
再看他时,他握着手机走到一旁接电话。
心不在焉等了大约五分钟,他才沉着脸过来,满脸歉意与愧疚:
“阮阮,公司有急事,我现在要赶回去处理,你在这等等我好吗?我很快就回来,一个小时就够了。”
阮芷微讶后点头:“好,我等你。”
容澈松了口气,在她额头落下一记亲吻,套了大衣匆匆离开。
阮芷望着他背影,良久后摊开掌心,盯着那枚璀璨钻戒出了神。
晚上八点多的天空暮色沉沉,庭院里亮起昏黄灯光,格外宁静。
阮芷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机
阮芷心跳漏了一拍,装扮雪人带来的好心情顿时被这男人破坏掉了。
冷静下来,她眼神黑亮坚定:
“叔叔,我没考虑过嫁给你。”
那声叔叔她咬字极重,似在故意提醒他。
容君珩被这小丫头弄得哭笑不得。
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但不考虑嫁给他,是认真的。
不由自嘲一笑,看来是真老了,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了。
“能说说理由吗?”
两人站在黑色宽大雨伞下,男人撑伞的小臂肌肉线条紧实流畅,青色筋脉蜿蜒迭伏至握伞的手背,骨节分明,青筋微鼓,满满的力量感。
低头凝着她的深眸讳莫如深,语调听似漫不经心,却自带一股压迫感。
阮芷心一点点揪紧,兴奋过后的身体这时才感受到空气寒冷刺骨,她上身只穿了件圆领薄毛衣,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容君珩扫了眼雪人身上那抹粉红,长臂一伸,搂着她肩膀往屋内走。
“回屋再说。”
温暖笼罩的那一瞬,阮芷僵着身子,却又趋于汲取温暖的本能没挣开。
同样只穿了件毛衣,男人却似不会冷般,连透过来的体温都是滚烫的。
她被紧紧圈在他怀里,跟着他的脚步缓缓走动。
脸颊时不时蹭到他微微隆起的紧实胸膛,鼻尖嗅到一股淡淡冷洌清香,有点似茶香,又杂着一丝香烟味,混在一起竟有些好闻。
漫天飞舞的雪花下,高大挺拔的男人一手撑着伞,一手将女人紧紧搂在怀中,一步两个脚印,在白雪皑皑的世界里,深深烙下两人的足迹。
唯美画面跟拍偶像剧似的。
剧情是什么来着?
心机大灰狼化身沉稳老牛,一步步引诱小白免回狼窝,然后生吞活剥,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阿星双手环胸倚在大门口,吹了声口哨。
“宋妈,是不是今天才发现BOSS很浪漫,很会沟女?”
宋妈好笑地拍他胳膊:“你小声点,别被容生听见了。”
“怕什么,还不准我说大实话了?”
阿星耸耸肩,一脸无所畏惧模样,却在容君珩的身影越来越近时,嘿嘿笑了两声,脚下抹油,溜了。
宋妈笑着摇头,转身去了厨房。
客厅里温暖适宜的温度让阮芷缓过劲来,尤其是喝了几口宋妈煮的红糖姜茶,浑身都暖了。
容君珩不喝那玩意儿,上楼换了套休闲服下来,还给阮芷带了件女士羊绒披肩。
“先披上吧,羽绒服等会儿叫人取回来烘干。”
披肩很漂亮,淡金色暗纹,典雅高贵,看得出主人的品味很好。
阮芷微垂的眼睫颤了颤,客气拒绝:“谢谢,屋里很暖和,我不冷了,不用把它弄脏了。”
“脏了就洗。”
容君珩黑眸扫过她疏离神色,不由分说扯开披肩搭上她肩头。
阮芷有些恼他完全不听人拒绝,可又做不出把东西扯下来砸他脸上的事。
只好把披肩拢紧些。
“您的提议我不会考虑。”
被男人这一气,她说话随心所欲了,
“我是恨容澈的背叛,但不想因为恨,让自己以后漫 长人生都过得不快乐。”
“恨一个人太累,我想留着精力和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还年轻,爱情……不是我的全部。”
她说得洒脱,心口却仍是抑制不住的刺痛。
但所说即所想,微抬下巴,直视容君珩:
“在我眼里,婚姻是神圣的,对一个能轻易背叛我的男人,让我拿婚姻去报复他,他还不配。”
她的命是父母的命换来的,她怎么能因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自暴自弃。
一步错就会步步错,她不能让自己走错一步。
说话时,她眸光清亮睿智,尖尖下巴微抬,拉长莹白如玉的脖颈线条,杏眼亮晶晶的模样,犹如一只漂亮傲娇的白天鹅。
很美,很撩人,她却不自知。
容君珩背靠沙发,深眸定在她脸上不辨情绪,修长手指在交叠的右腿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阮芷一口气说完,被男人盯得有些心慌。
她背脊挺得更直,眼神与他对峙,毫不退缩。
容君珩停下动作,薄唇轻启:
“你怎么知道嫁给我不会快乐?”
“刚才陪你在外面玩儿,你不开心?”
男人一串问话突然丟过来,阮芷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心底莫名有些别扭和不自在。
先前的放松快乐此时像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般。
她神色变得清冷,避开他的话题,沉声道:
“我忘了说,撇开我说的那些原因不谈,我不想再跟你们容家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我只想离你们越远越好。”
容君珩紧盯着她的黑眸变得锐利,仿佛要钻进她心里一探究竟。
阮芷在他阵阵压迫下鼓起勇气,不自觉轻抿下唇,开口:
“你不是说会补偿我,不管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会办到吗?”
客厅寂静无声。
片刻后,容君珩低沉微磁的嗓音才响起:
“好,如你所愿。”
既然不愿,那就成全她,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
只是……
别再给他机会……
他的耐心也不怎么好。
阮芷微怔,悬在心底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
在别墅住了两天,除了吃饭下楼,她几乎都呆在房间里,没再见到那男人。
但她知道他很忙,不是开视频会议,就是在书房忙工作讲电话,晚上还得熬夜给国外下属开会。
有空都是在健身房健身,跟阿星练拳。
吃饭时偶尔听宋妈提了几嘴,她想不知道都难。
天气预报还挺准的,果然连下了三天雪,是榕城近十年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雪。
全市交通出行都受到不小影响。
她过了三天与世隔绝的日子,宁静而平和。
直到第四天久违的太阳冒出头,安静了几天的手机骤然响起。
看了眼来电人,她平静接起:
“小叔。”
“小芷,你在哪?容少说你失踪几天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人,现在在阮家等你,你赶紧回来一趟。”
阮修明严肃的嗓音极沉,似在克制着怒火。
“小叔,你让他回去,我会联系他。”
阮芷淡眸里划过一丝讥讽。
容澈是怎么有脸找去阮家的,他还真不怕劈腿的事闹到圈子里人尽皆知。
阮修明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试探问:
“你跟小叔说实话,是不是容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阮芷唇角抿紧。
阮修明顿时了然,目光闪烁。
他叹了一口气:
“小叔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也不能一直避而不见,还是早点跟他把话说清楚。他毕竟是容家太子爷,这件事不妥善处理好,对你、对我们阮家都没半点好处。”
“他现在见不到你是不会走的,你在哪,我让司机过来接你,正好趁这次跟他断干净了。”
凝眸沉思片刻,阮芷才轻声道:“不用接,我自己回。”
回到出租屋,已经晚上近十点。
阮芷刚换好拖鞋,宋染听到动静赶忙从房间出来。
“谈得怎么样?他怎么说?”
“学姐。”
阮芷看着宋染满是关切的脸,喉头一紧,嗓音酸涩:
“我跟他……永远没可能了。”
宋染眉头紧皱:“他要分手?”
阮芷男朋友,自己见过两次。
通身名门贵族气质,看似温润翩翩公子一个,实则傲气疏离,有着富贵圈那群公子哥同样的毛病,自诩高人一等。
阮芷不说,自己也知道,那男人瞧不上她,不愿阮芷跟自己来往。
可阮芷不为所动,该怎样还怎样。
这也是自己最欣赏她的其中一点。
据说她男朋友是榕城最隐秘的豪门世家唯一的继承人。
那样的天之骄子,即使再爱,接受不了女朋友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也正常。
在他眼里,那就是对他男性尊严的一种侮辱。
哪怕女朋友是受害者,都没有他豪门继承人的面子重要。
阮芷摇摇头,苦笑:“是我要跟他分手。”
“……”
宋染脑补了一通,刚酝酿好一堆骂人的话到嘴边,闻言又吞回肚子里。
“你想什么呢,又不是你的错,他不介意的话,你提什么分手,你傻啊……”
“我还没跟他说,不过已经没必要了。”
阮芷扯了扯唇角,
“我们都没有错,错的人是阮佳佳和老天爷。”
她和阿澈注定有缘无分,而阮佳佳就是那个推动命运齿轮的人。
宋染忧心忡忡还想说什么,阮芷挤出一抹笑,伸手抱住她:
“谢谢你学姐,我已经决定了,具体的原因……暂时让我保密可以吗?我还没办法说出口。”
说到后面,她嗓音又轻又哑,透着无法启齿的自嘲。
“好。”
宋染愣了下后,拍拍她后背,
“你不想说就别说,快去洗个热水澡,一觉睡到大天光,新的一天,新的开始,让糟心的男人都见鬼去吧。”
阮芷被她逗笑了,堆积在胸口的沉闷散去不少。
回到房间洗完澡,才发现手机多了好几通未接电话,全是容澈的。
暖黄灯光下,她微垂的眼黯淡无神,呆愣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回了电话。
没响两声,电话就被接通,容澈满含急切的微哑嗓音传了过来:
“阮阮,你回到家了吗,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在家呢,刚刚在洗澡。”
阮芷倚在窗边的小书桌前,平静回应。
“那就好。”
容澈松了口气,柔声解释,
“今晚没有被我爸吓到吧,他把我留下来也没说什么,还是聊公事,就是怕你听着太无聊,所以才送你先回家。”
听他提起那男人,就想起不得不做出的决定,阮芷心口抽疼。
“我明白,阿澈,我没放在心上。”
容澈彻底松了最后一口气,笑着夸她:
“我的阮阮怎么那么乖、那么懂事,你知道吗,东东他们都羡慕死我了,有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
阮芷眼底泛起苦涩与嘲讽。
乖巧懂事已经成了贴在她身上撕不掉的标签。
可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是父母和外婆嘴中的小淘气、小捣蛋鬼、最爱折腾的小公主……
“对了,我带你去玩几天好不好?就我们两个,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单独约过会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忙工作,都没好好陪过你。”
“正好下周三是我们交往一周年纪念日,我们庆祝完再回来,嗯?”
容澈突然提议,阮芷微怔后,狠狠眨了下眼,再睁眼时,眼底的湿意逼退了,语含歉意:
“阿澈,我今天刚好接了本定制剧本,这几天要赶稿,等我忙完好吗?”
容澈压根没想到她会拒绝,呼吸都顿了,眉心拧紧:
“我不是跟你说过,你钱不够可以跟我说,你是我女朋友,我钱花在你身上天经地义,你可以依靠我,可你非得跟我分那么清楚,宁愿去干那些兼职,辛辛苦苦又挣不了几个钱。”
“你写剧本我不反对,我可以找最好的影视公司投资拍摄,你也不同意。”
他有时候发现,自己真的不懂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用他的钱就那么难吗?
看她在阮家过得谨小慎微,他心疼,他说给她买套房子单独搬出来住,她不肯。
说要自己攒钱买。
不肯就算了,他要去找阮修明,警告他管好阮佳佳,她也阻止。
一想到这些事,他就恼火无奈,可又舍不得拿她怎么样。
“……”
阮芷很清楚,只要一提起她要工作的事,两人就会产生分歧。
“对不起阿澈,纪念日那天我们再约会庆祝好不好?五天时间很快就过了。”
她软着嗓子安抚他。
最后还是容澈妥协了,阮芷又哄了他两句,准备挂电话。
容澈却忽而问道:“对了,你之前说今晚有很重要的话跟我说,是什么?”
静了一息,阮芷小声说:“刚刚说了呀,就是接了写剧本的活。”
容澈被气笑了,挂了电话后,站在阳台点燃一根烟,试图压下心头翻滚的阵阵烦躁。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
深夜,阮芷蜷缩在床上辗转难眠,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她和容澈的过往光景。
十二岁那年的初识,后来陆续的几次见面,再到他追自己的那三年,每个记忆片段都让她记忆犹新。
那都是她青葱岁月最美好的回忆。
昏昏沉沉睡着,等她再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多。
屋子里静悄悄的,在房门口看到宋染贴的留言条。
说她去了周边城市拍戏,大概一周后才回来,不要太想她。
轻呼一口气,环顾四周,少了宋染,感觉这五十多平方的屋子都变得空荡荡的。
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呆了两天,哪也没去,闷头写剧本。
她确实接了定制剧本的活儿,只是工作室那边说不急,年后再交稿。
情绪低落时,她越喜欢沉浸在自己精心编造的世界里,打磨好每一个角色的喜怒哀乐。
这两天,阿澈估计是生气了,没再给她电话,倒是小叔打了通电话过来。
担心她在外面过得不好,劝她回去,说已经了解清楚那晚的情况,阮佳佳跟小婶也都反省过了,亲口说会郑重跟她道歉,年后就送阮佳佳出国。
她自然不信那对母女会反省,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早就看清了那两人的本性。
小叔想粉饰太平,家庭和睦,她不想再配合演戏了。
这么多年也演够了。
周日一早起床,原本以为又是闷头在家写剧本的一天,不想接到好友夏珊电话:
“早啊阮阮,今天有空吗?我们好久没聚过了,正好我搬了新家,你还没来看过呢,中午来我家吃饭怎么样?我下厨。”
“好啊,你把地址发给我。”
好友的邀请让她沉寂数日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上次两人发过信息后,就没再联系过。
知道她交了男朋友,又搬到公寓住,自己也替她高兴。
去看看也好。
阮芷微垂视线。
男人目光深邃灼热,似要穿透过她的脸钻入她心尖上。
就在她不自地想开口时,男人忽地视线下移,定定落在她肚子位置上,微哑着嗓音说:
“好像瘦了点,是因为怀了孩子吗。”
他记得三姑以前怀明珠那丫头时就瘦了不少,他爸紧张兮兮地老让她多吃点,养好身体。
看来自己也得盯紧她才行。
裙子太宽松,完全看不到什么,他眼底闪着抹异色,握住她肩膀的手松开。
“……也不全是。”
阮芷注意力全在他修长手指上,见他跃跃欲试的架势,不自觉收紧肚子,感觉肚皮都隐隐发烫了。
生怕他伸手摸上来,忙道:
“孩子还是颗小豆芽,摸不到的。”
“没关系,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他(她)的存在。”
容君珩眉头微挑。
原本是有这想法,但到底顾及她会害羞。
既然她都挑破了,那就无需顾虑了。
“可以吗?软软。”
从他嘴里溢出来的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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