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人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衰老。
面对着臣子们对自己的迫切询问。
他摇了摇头,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佝偻着身躯,朝着前方的大殿而去。
此时此刻,他心中有万千的话语想要诉说。作为扛鼎人物,上次韩锦被关入天牢,他都没有求情。
想的为的,就是前方的云彻,有可能会有一些好消息。
但是……
当军情奏报传来的一刻,或许答案,早就出现了。
“以往,只有大胜之时,才有军情第一时间传遍京城。”
在临近殿门的一刻,赵宗毅停下脚步。回看向身边的臣子,这些都是主战派的骨干。
然而今日一过……
朝中党争,向来你死我活。
只是这些东西,不应该在景瑞之变后,就应该消失的吗?
这十八年来,不应该君臣接力,让赵国光复山河的吗?
时也!异也!
想到这里,他苍老的嗓音之内,已经带着些许失落的感慨。
“如今大败,军情却在京城,漫天宣扬!”
“吾等听着是大败!”
“但又何尝对他们……不是大胜!”
说到这里,感慨已经变成哭音。
“我赵国……危矣!”
“左相说得对,云彻抗旨,以至战败!断送我赵国十八年来的养精蓄锐,一番积累就此付之东流!”
就在这时。
右相金崇之快步而来,他显然也听到了赵宗毅的话,“义愤填膺”的认可。
很明显。
刚才那番话他是全都听到的,赵宗毅本意并非是指云彻抗旨,但金崇之却顺势而为。
“圣上的圣旨是早就发过去的,但云彻此贼,却一意孤行……”
在其身后,今日也是聚集了很多的臣子。
闻言也连忙道:
“哼!不遵圣旨,还临阵脱逃,其万死莫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