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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番外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现已上架,主角是云挽景宣帝,作者“咸鱼头子”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30 0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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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番外》,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现已上架,主角是云挽景宣帝,作者“咸鱼头子”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番外》精彩片段


说着她捂着胸口脸色一白,看上去心痛难忍。

一旁的丫鬟急忙上前撑扶:“三夫人您没事吧?”

阿绥惊慌:“阿娘!”

稳坐端正的老夫人被云挽吓了一大跳,“你你你!荒谬!”

她还什么都没干呢!

阿绥扭头含泪道:“祖母,阿娘身体不好,您能不能不要训斥她了?您要训斥便训斥孙儿吧?”

见到他,陆老夫人绷直的脸色立马软和,俨然换了副面孔。

她朝阿绥招手,语气和蔼:“祖母的乖孙,快来祖母这儿。”

阿绥几步上前,躬身叉手作揖,像个小大人似的彬彬有礼:“孙儿给祖母请安,望祖母福寿安康。”

陆老夫人从榻上起身,亲自拉他到跟前,态度截然不同:“好孩子快起来,怎会是你的错?方才是祖母语气急了些,错怪你母亲了。”

她斜眼瞪了眼云挽,一两句话轻飘飘地揭过,方才的话题到此为止。

见好就收,云挽捂着胸口顺了会儿气息,这时温声开口:“母亲,儿媳今日前来,还有一事,事关阿绥入学之事。”

“阿绥如今已是四岁,算虚岁便是五岁了,寻常孩童三岁便已在学堂启蒙开智,诵典作诗,可阿绥却连学堂都还未踏入。”

想到其中原因,云挽眸底微暗。

原本去年在阿绥三岁时,云挽便打算为他挑选一所离家近,资质良好的学堂送去启蒙。

可不巧的是,正好遇上陆老夫人感染风寒,旧疾发作,脾性古怪,每日不肯吃药养病,谁都不待见,谁劝也没用,除了阿绥。

在几个孙儿中,陆老夫人最宠爱阿绥,只因他是云挽丈夫陆三爷,也就是老夫人病弱早逝小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

病中的老夫人每日都要见阿绥,由他亲自喂药才肯喝,说是思念幼子过甚,看到阿绥就仿佛看到了小儿子。

其他人自然是不好反对,于是阿绥入学之事便耽搁了。

一年过去,老夫人的病早就痊愈了,再没有理由犯糊涂。

云挽压了压眼角的泪水继续道:“再拖下去儿媳担心对阿绥今后学业有碍,因此今日特来与您商量为阿绥挑选学堂之事。”

说是商量,云挽却打定主意,今年定要让儿子进学堂念书,不落后别家的孩子。

如今已是春三月,再过不久京中所有学堂便要举办入学礼,此后不再接收学子,因此阿绥入学堂之事,绝不能再拖下去。

云挽态度坚决。

陆老夫人皱眉,嘴角拉沉。

她粗声道:“阿绥不过四岁,你急什么?即便是五岁才入学堂的孩子也大有人在,寻常百姓人家的孩子更是七八岁才读书,你作为母亲,怎么忍心让孩子受苦?”

对于云挽的态度,她很不满。

忍心?

自然不忍心,但比起老夫人非要将孩子留在身边以缅怀小儿子,又过度纵溺的行为,云挽更愿意送孩子去学堂。

至少在那里阿绥能交朋友、学文识、扩眼界,而不是拘泥于后宅。

对她的质问不作回应,云挽反道:“我知母亲对阿绥的爱护,但他一向热爱念书,您不如问问孩子的想法?”

婆母不喜自己,任由云挽说得天花乱坠,在老夫人看来也是别有用心,与其浪费口舌靠自己说服老夫人,不如让她知晓阿绥自个儿的想法更重要。

好在陆老夫人不是真的老糊涂,她沉着脸犹豫片刻,低头问阿绥:“绥哥儿想去学堂念书了?”


捏了捏布偶的耳朵尖,阿绥同它小声说了几句话,直到困意袭来,他下巴抵在上面睡着了。
翌日吃过朝食,淑妃准许两人去玩。
“晖儿,今日母妃允你休假一日,你同绥哥儿一块玩去吧。”
淑妃从宫人手中接过金丝嵌玉蹀躞腰带,弯下身亲自为三皇子系上。
系好腰带,她抬头整理他的衣襟,语气亲和道:“绥哥儿年纪小,你是皇子,又是兄长,需主动肩负责任,把表弟照顾好,明白吗?”
“儿臣明白了。”
三皇子声音不大,嗫喏道,他如今八岁,个头不算矮,但由于平日贪食,身材也要比同龄的孩子胖,一张脸面团似的,看上去很是憨厚。
淑妃蹙眉,见他表情怯懦更是怒从中来。
“晖儿,你是男子汉,说话该大声些,你这样子要是被你父皇见了,他不会喜欢的!”
她冷着脸道,忍不住高声。
三皇子僵住,神色慌张:“母妃对不起,儿臣知错了.......”
淑妃气不打一处来,横眉冷竖:“本宫不需要你道歉,你只需记住凡事大大方方些,莫要唯唯诺诺一副小家子气!”
有时候她不明白自己家世位分都不差,怎么会养出三皇子这样的性格?
归根结底还是她没能有自己的孩子。
然而她越是如此,三皇子就瑟缩地越厉害,他低下头面色赤红:“是,母妃的教诲儿臣谨记于心。”
一旁的阿绥看了眼淑妃,又看了眼三皇子表兄,不明白淑妃姑母为何突然这般严厉。
淑妃恨铁不成钢,顾及外人还在,她最终压下心头的躁郁,摆摆手让两个孩子出去了。
出了长春宫,三皇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变得开朗了些。
他想起淑妃的交代,转身看向阿绥:“陆表弟,你玩过藤球吗?”
阿绥点头:“玩过。”
三岁时阿娘送了他一个藤球,尽管那时他还小不会踢,但亦是每日都要拿出来玩一玩。
三皇子愉悦:“那我们去玩藤球吧?”
“好!”
愉快地决定好,三皇子吩咐宫人去把自己心爱的藤球拿来,带着阿绥去了平日里自己玩藤球的地方。
结果没玩多久,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嫌阿绥踢得不好,便改了主意,和宫人们玩起了捉迷藏。
阿绥对捉迷藏不感兴趣,便留在原地自顾自玩藤球。
啪——
没踢中。
啪——"



云挽摇头:“暂无。”

这是她这两日新调的香,还没想好叫什么。

话音刚落,便听帝王开口:“如云似雾、藏梅凝竹,香气飘渺似有若无,清新冷冽香而不腻,便叫——”

他一顿,看向云挽:“‘云隐’如何?”

云隐香。

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她颔首,状似感激道:“谢陛下赐名。”

这名字倒也贴切,雅致不失韵味,简单大方,容易被人记住。

云挽如是想道。

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见他眉色平平,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

结果念头才起,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随后宫人起驾,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

云挽愕然。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空无一物。

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语气薄鄙:“莫要小家子气,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

“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但你身份受限,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免得惹人非议。”

云挽充耳不闻,乖顺道:“儿媳明白。”

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

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金乌坠西,天边斜阳残留,余下一大片紫红晚霞。

明日是个大晴天。

云挽盘膝坐于方榻,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

思及更要紧的事,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即召来丫鬟月支。

将香方交给月支,云挽细细叮嘱:“其他香先暂时停手,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按照方子调制,再送去云香铺。”

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后来云挽成亲,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

铺子位于城内东市,临近朱雀街,极为繁华巧越的地段。但在云挽接手前铺子经营不善,获利一般,勉强存活着。

直到在云挽的精心打理下,香品更新迭代,出了几款备受京中女眷追捧的香,云香铺才扭亏为盈,成了京城内有名的香铺之一。

“像往常一样,待香坊调制出香例送过来我瞧瞧,若无意外便先制香丸三百枚、雕花香丸一百枚、香角五十、末香一铢。”

说完云挽停顿了片刻,思忖后道:“香丸十枚一盒,定价二十贯、雕花三枚一盒十贯,至于香角、末香则让胡娘决定。”

静静听从吩咐并用纸笔记下的月支闻言吃惊:“夫人,这会不会卖得贵了?万一卖得不好........”

岂不是亏本了?

尤其是雕花香丸,大小份量与普通香丸一致,不过是在丸面上多添了些复杂的刻纹,便足足贵了一两多。

月支忧心忡忡。

云挽摇头:“不会。”

她的语气笃定,似乎胸有成竹。

月支一贯相信自家夫人,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主要职责除却照顾夫人外,便是将夫人的话交代给外头的铺子掌柜。

能将亏损多年的铺子盈利,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夫人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

见状不再担心,月支看了眼手上的香方询问:“那夫人,这香名叫什么?”

云挽勾唇:“云隐,乃圣上赐名。”

“圣、圣上赐名?”月支瞠目结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两句将下午在宫中发生的小插曲与她说清,云挽面若思考,沉吟吩咐:

“你抽空去铺子一趟,将这件事告知胡娘,让她找几个人将此事透露出去。”

胡娘人称胡娘子,是香铺的掌柜,云挽这些年能将云香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少不了胡娘的能干。



胡娘子尴尬笑了笑,正色道:“好了不闹了,东家前来不仅仅只是路过吧?”

云挽颔首,扫了眼靠墙的香格道:“你说对了,我想挑些香料回去。”

对她有几分了解,胡娘子问:“东家又要琢磨新香品了?”

云挽摇摇头:“倒也不是。”

“没什么头绪,瞎琢磨罢了。”

起身在陈设架前停留,云挽低头细细挑选,胡娘子没有上前打扰。

挑了一刻钟,云挽心道果然,面露失望。

见状,胡娘子放下茶杯,好奇问:“这些都不行吗?”

云挽幽幽叹了口气:“总觉得差点了意思。”

帝王的事果真难办。

不办也不行。

头回见她如此苦恼,胡娘子愣了下,“铺子里的香料全都在这儿了,若您想要其他的,恐怕只能去外头寻了。”

想了想她又说:“要不您将想要的写下,等两日新货到了我派人送去国公府?”

云挽正要应下,又听她说:“对了,今早我听闻安邑坊那胡商从西域归来,进了不少好货,不知是否有东家想要的........”

胡商?

云挽反应过来,“你是说罗老板?”

京都有名的西域商人,颇有经商头脑,扎根安邑坊,每每外出归京便能寻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其中不限于各种名贵香料。

云挽不仅耳闻,也曾逛过那,阿绥的几件礼物便是出自安邑坊。

胡娘子应声:“昨日送货的小厮路过那,瞧见几车几车的货物在卸,想来这一趟他收入颇丰。”

云挽起了兴趣:“正好天色尚早,我去瞧瞧。”

胡娘子:“那我就不留东家了,您慢走。”

出了云香阁,坐上马车,月支开口问:“夫人,咱们要去安邑坊吗?”

云挽:“嗯,反正顺道,过去瞧瞧。”

从云香阁到安邑坊,驾车半个钟头,尤其今日是寒食节,街上来往人多,便又多花了些时间。

只是——

望着紧闭大门的铺子,云挽心生疑虑。

月支上前敲门,隔了会儿门开,一身粗布却身形魁梧的小厮探出头。

月支:“罗老板可在,我们是云香阁的,前来想从他手上买些香料。”

小厮摆手:“罗老板不在,你们过几天再来!”

说完便要关门。

月支抵住门,略带焦急:“可我们听闻罗老板昨日便归了京,难道今日又离去了?”

小厮不耐烦:“啰嗦什么?说了不在就是不在!”

说完大门砰的一声紧闭。

云挽与月支对视一眼,面露无奈。

两人欲离去,却在转身之际,倏地听到尖锐嘶声:“杀人啦!杀人啦!”

顷刻间大门再次打开,有人冲了出来,脸上带血,表情慌张又惊恐,看起来极为可怖。

云挽回头,见状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开。

再抬头,只见大门后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杀人啦!”

“走水啦!”

“救命啊!”

惊惧撕裂般的吼声犹如晴天响雷,落入人耳。

满身是血的杂役从门后冲出,接着是一个又一个的丫鬟小厮,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乱作一团。

街上行人愣了下,朝这边看来,接着便露出惊恐的表情,顷刻间整条街道开始骚乱,行人纷纷躲避。

“走水啦!罗家铺子走水啦!”

“罗家死人啦!快报官啊!”

“........”

安邑坊地处京都繁华地带,周边有不少店铺,隔着一条小巷后还有一处居民住房区,多是租户。

相比起死人的消息,百姓们更害怕走水,因为一旦火势骤大,定会殃及周围,那可就不是死一两个人的事了!

不等衙门来人,附近的百姓已经回家提桶打水前来灭火。



见到陆元铎,阿绥虽还乖乖地牵着母亲的手,眼睛却明显亮了。

听到身后动静,陆元铎转身,目光扫去,在云挽身上停留一瞬,接而转向阿绥,冷肃的脸庞温和下来。

他抬手招了招:“阿绥。”

“大伯父!”

阿绥站在原地喊了声,语气雀跃。

云挽松开他,阿绥迈步跨过门槛,着急走了几步后,又慢下来,最后稳当地停在陆元铎面前,叉手作揖彬彬有礼道:“大伯父午安!”

陆元铎弯腰抱起阿绥这颗糯米团,在手上掂了几下才放下,脸上带着笑:“阿绥午安,前几日伯父不在府内,听说你病了,现在感觉如何了?”

落地后阿绥白嫩的脸上红扑扑,眼神透着高兴和孺慕:“大伯父放心,侄儿喝了药已经痊愈了。”

陆元铎目光越过他看向后方,眼神中透着询问。

云挽站在不远处朝他欠了欠身:“谢国公爷关心,阿绥病已经好了。”

与其他小孩不同,阿绥从出生起就极少生病,身子骨好得不得了,即便偶感风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喝上两贴药隔日便生龙活虎。

用大夫的话来说,与其他同龄的孩童相比,阿绥的身子简直壮实如牛犊。

难得的是,他性子安静沉着,不闹腾,一如尚在娘胎里时。

当年云挽并不知自己有了身孕,日夜照顾重病卧榻的陆丰澜,之后陆丰澜撒手人寰,云挽作为他的妻子操持他的后事,尽职尽责,近半月不曾合眼。

这样的情形下,肚子里的孩子依旧好好的,不曾有流产迹象,最后是云挽劳累过度、惊惧交加昏倒,这才诊出她已经有孕一个多月。

此后八个多月,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很乖巧,一点也不闹腾。

许是阿绥从小没有父亲,陆元铎这个亲大伯是唯一对他亲近疼爱的男性长辈,因此在他面前,阿绥要活泼一些。

陆元铎眉头微动,语气淡淡:“三弟妹客气了。”

他身材高大,阿绥只到他大腿,这会儿仰着头问:“大伯父,祖母说侄儿入学之事要同您商量,现在您是和祖母已经商量出来了吗?”

问这话时他眼中充满期盼,晶亮若星子。

陆元铎垂首,捏了捏他的腮肉:“阿绥很期待去学堂念书?”

阿绥想也不想点头:“很期待!”

盖在他头顶的掌心顿了顿,陆元铎开口道:“伯父今日也是想同你阿娘商量这件事,待会再告诉你结果好吗?”

“好!”

陆元铎让人准备了糕点和开智小玩意给阿绥在一旁打发时间。

彼时云挽坐在他对面,下人为两人斟了茶。

青瓷杯中叶尖沉浮,茶香袅袅,陆元铎沉吟片刻道:“三弟妹,你可知弘文馆?”

弘文馆?

云挽颔首,“略知一二。”

弘文馆隶属门下省,乃当朝皇家子嗣就学之地,其余皆是京中三品以上大臣家中的子嗣。

简言之,是贵族学堂。

他突然提起,云挽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愣神间就听他道:“我欲令阿绥进弘文馆就读,届时以三皇子伴读的身份。”

“不行!”

云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她的反应令陆元铎侧目,就连正在解鲁班锁的阿绥也懵懵地看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云挽深吸一口气后缓缓道:“我不同意是因为阿绥不过寻常孩童,父亲无品阶,年纪尚小,怎么担得起皇子伴读一职?”

能在弘文馆的学子皆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嗣后代,而陆丰澜在世时因病弱并未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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