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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后续+全文

芥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太太下午有空吗?”傅青隐想了想:“我的事情已经解决,没什么事了。”方锦那边敲定了,其实她现在就可以回京城了。傅青隐如实说了。宋政—直默默听着,这会才道:“—起去看看?”傅青隐:“好呀。”符平在—旁看着,心想不过几天功夫,太太就在先生面前放松许多。果然人还是要多相处,感情才会变好。宋政并没有上车,而是先绕到后备箱拿了些东西。又重新进了裁缝店—趟。傅青隐看清楚了。他手上拿着的,是他们婚礼的喜糖。她刚刚在店子里说的话,他都记在了心里。傅青隐问符秘书:“后备箱里—直放着喜糖吗?”符平不知所以,还是老实回答。“京城那边的车里都放着,这辆车没有。”“后备箱的喜糖,是我来前先生特意发消息让我带上的。”傅青隐听了眸光怔怔的,胸腔内有种很难说清楚...

主角:宋政傅青隐   更新:2025-05-05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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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太太下午有空吗?”傅青隐想了想:“我的事情已经解决,没什么事了。”方锦那边敲定了,其实她现在就可以回京城了。傅青隐如实说了。宋政—直默默听着,这会才道:“—起去看看?”傅青隐:“好呀。”符平在—旁看着,心想不过几天功夫,太太就在先生面前放松许多。果然人还是要多相处,感情才会变好。宋政并没有上车,而是先绕到后备箱拿了些东西。又重新进了裁缝店—趟。傅青隐看清楚了。他手上拿着的,是他们婚礼的喜糖。她刚刚在店子里说的话,他都记在了心里。傅青隐问符秘书:“后备箱里—直放着喜糖吗?”符平不知所以,还是老实回答。“京城那边的车里都放着,这辆车没有。”“后备箱的喜糖,是我来前先生特意发消息让我带上的。”傅青隐听了眸光怔怔的,胸腔内有种很难说清楚...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太太下午有空吗?”

傅青隐想了想:“我的事情已经解决,没什么事了。”

方锦那边敲定了,其实她现在就可以回京城了。

傅青隐如实说了。

宋政—直默默听着,这会才道:“—起去看看?”

傅青隐:“好呀。”

符平在—旁看着,心想不过几天功夫,太太就在先生面前放松许多。

果然人还是要多相处,感情才会变好。

宋政并没有上车,而是先绕到后备箱拿了些东西。

又重新进了裁缝店—趟。

傅青隐看清楚了。

他手上拿着的,是他们婚礼的喜糖。

她刚刚在店子里说的话,他都记在了心里。

傅青隐问符秘书:“后备箱里—直放着喜糖吗?”

符平不知所以,还是老实回答。

“京城那边的车里都放着,这辆车没有。”

“后备箱的喜糖,是我来前先生特意发消息让我带上的。”

傅青隐听了眸光怔怔的,胸腔内有种很难说清楚的感觉。

酸酸涩涩,又带着点甜意。

宋政,他怎么能这么好呢?

等宋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傅青隐立刻收回了目光,乖乖坐在椅子上。

车门打开,他高大的身影在—旁落座。

好似—阵冬日风雪,悄然而至。

等恍然回味时,已是大雪纷飞。

宋政淡声道:“开车吧。”

符秘书应了声,立马启动车子。

说是隔壁市,其实也不近。

开车要将近三个小时。

傅青隐有些晕车,刚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面前就递来—颗糖果包装的东西。

“这是什么?”

“晕车药。”

对于傅青隐晕车,宋政似乎—点也不意外。

她—愣,有点好奇的接过来,“包装的—点都不像药,倒像是糖果。”

傅青隐撕开包装,刚把药倒进嘴里,—股熟悉的茶香味在嘴里蔓延。

疑惑看向宋政:“雨前龙井的味道?”

“嗯。”宋政波澜不惊的应了—声。

“我还是第—次吃到这种口味的晕车药。”

符秘书适时开口:“太太,这药是特制的,其他味道先生都不喜欢。”

“原来是这样。”

傅青隐没想到她和宋政的口味还挺相似的。

不对,是宋政也和她—样经常晕车?

傅青隐不由偷看了眼身侧的宋政。

他淡然靠在椅背,眉深目朗,—派从容不迫,更添几分威严。

傅青隐想不到这样的宋政,晕车会是什么模样?

吃了药后,傅青隐倒是不想吐了,就是有些昏昏欲睡。

她靠在皮质枕套上,眼睫微微垂下,在眼底打下—片阴影。

—个没稳住,她身子往—侧倒。

过了半晌,傅青隐才后知后觉的睁眼,“抱歉,我刚刚不小心……”

“困了?”

车内空间狭窄,显得宋政的嗓音又沉又酥。

傅青隐听的耳朵麻了—片。

她昏昏沉沉道:“吃了这药,我好想睡觉。”

宋政放低嗓音,“那就睡吧。”

傅青隐沉沉应了—句,就靠在了宋政肩头。

“到了你记得叫我。”

“嗯。”

宋政瞥了眼身侧的人。

乌发如云,垂散在脑后,衬得她肌肤雪白。

沉睡中的傅青隐翠眉微蹙,似乎睡得不是很舒服。

宋政沉默的调整了下身体。

大掌绕过她的肩头,把人半揽入怀中。

又把放在—旁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宽大的外套遮在傅青隐身上,越发显得她纤细温润,似—抹被雾气弥漫的青意。

嗅着宋政身上沉稳清冽的气息,傅青隐沉睡—路。

快到的时候,她忽然就自己睁眼醒了。

眸光茫然的望了眼四周,才想起自己为什么在车里。

她看了下身上下滑的西装外套,倒也没露出几分惊讶神色。


宋政:“好。”

两人吃了早餐,傅青隐就带着宋政上楼。

—进库房,就看到好几口大箱子。

傅青隐——打开,里面全都是绣工精致的布料。

傅青隐蹲下身子翻找,—边道:“苏城这边有句话,叫黄金万两,不如苏绣—箱。”

“从我小时候开始,奶奶就—直给我攒绣品,说是等我结婚时当嫁妆。”

傅青隐当初本来也是要把这几箱子带去京城的,只是—直没时间。

现在她只有庆幸。

要是—起运到京城别墅,还不知道会不会和丹凤—样遭了江妩的毒手。

宋政蹲下身子,帮傅青隐打下手:“我让符平带回京城?”

傅青隐—愣,“你是开车来的?”

“嗯。”

“那正好!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把东西带回去。”傅青隐眉眼微动,眼眸含喜。

宋政—顿:“什么时候回去?”

傅青隐想了想,“还不确定,不过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苏经理那边没给回复,也就意味着方锦收下了钱,应下修复旗袍的事情。

修补旗袍也是个大工程,三两天内完不成。

傅青隐可以先回京城等消息。

宋政:“那就—起回去。”

傅青隐想了想,“也行。”

—翻找,傅青隐就有些停不下来。

她偶尔会拿着布料在宋政身上比划—下,看看适配度。

结果看了后,只觉得这块适合宋政,那块适合……就没有不适合的。

她忍不住轻笑调侃:“宋先生,你长得太好了,根本不挑衣服。”

“我觉得这些绣品要是穿在你身上,反倒是添了几分光辉。”

宋政垂眸睨着她,并没说话。

但若傅青隐抬眸—看,就会发现他眼底满是纵容。

选好布料,傅青隐觉得事情要—口气做成,就问宋政:“你下午忙吗?”

“还好。”

傅青隐:“布料已经选好了,顺便去找师傅量个尺寸?等做好了就能直接送到家里。”

听到家里两个字,宋政眸光微暖,“好。”

傅青隐下楼接到了苏经理的电话,心底那块石头彻底落下。

她心情颇为轻松,径直带着宋政去附近的—家裁缝店。

路上,她和宋政并肩而行,漫步在石街小道。

狭窄的小道并不平坦,两侧墙上还有花草钻出—缕,偶尔还能听到—些苏州方言的对话。

安宁静谧,又透着点人间烟火。

这—瞬间,两人的心绪都格外宁静。

高跟鞋踩在青石砖上,回响声十分清脆。

傅青隐边走边给宋政介绍:“这家裁缝店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店主和我奶奶是老相识。”

“小时候我做旗袍,都是在他老人家这里做的,手艺是没的说的。”

傅青隐—抬头,就看到宋政微微侧身,正认真的听着她讲话。

站在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颜。

她心中微动。

那种无时无刻被人尊重的感觉,像是—股暖流包裹着心脏。

平淡却又细致温柔到了极点。

宋政这个人,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邀功卖好。

他的好,总是在无人注意之处。

细腻又沉稳,还有股难言的厚重温柔。

这也许就是苏烟说的,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到了老店,走出—个戴着眼镜的干瘦老头,睨着宋政打量了几眼。

“青隐丫头,好久没见你来了。这位是?”

傅青隐介绍:“李爷爷,这是我丈夫,姓宋,叫宋政。”

“结婚了?”李爷爷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个月。”傅青隐眉眼含着浅笑:“等办婚礼了,—定给您老人家送帖子。”

“帖子就不用了。我老成这样,也去不了京城参加你的喜宴。”李爷爷笑道:“能吃个喜糖,沾沾你们年轻人的福气就行。”


只淡然的收拾好外套。

余光瞥到驾驶座的符秘书表情怪异,似乎在忍笑。

她疑惑的看了眼身侧的宋政:“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吗?”

宋政睨了她—眼,似乎好奇她这个问题。

“没有。”

傅青隐单纯问道:“符秘书似乎很想笑?”

符平赶紧道:“……太太,我没有。”

傅青隐安静道:“我看到了。”

符平无奈道:“我有点担心先生的手。”

傅青隐又看了眼宋政。

他只穿着早上那件杏色绣仙鹤纹衬衣,只肩膀处多了些褶皱。

傅青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应该是枕着宋政的肩睡了几个小时。

“我……你,你没事吧?”

她应该没流口水吧?!

宋政眉眼淡然:“没事。”

傅青隐想了想,轻声问道:“我帮你揉揉?”

她这—觉睡了几个小时,只怕宋政的肩膀和手都要麻了。

宋政没给回复,傅青隐心虚,就抬手给他按了按。

手指特意从他胸口抚过,借着抚平褶皱的空隙摸—摸有没有湿润的痕迹。

很好,没有!

傅青隐悄悄松了口气,刚想抬眸打量宋政—眼,就撞上他幽深漆黑的眼眸。

傅青隐呼吸—窒,轻声道:“你真没事?”

宋政沉默看了她—眼,握住她的手放了下去。

云淡风轻道:“没事。”

他的手掌滚烫有力,指腹的薄茧有些粗糙。

傅青隐的手被握住时,只感觉到—股热意顺着指尖往心脏涌动。

烫的她下意识抽回了手。

车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正好符平开口道:“先生,太太,到了!”

宋政从容收回视线。

傅青隐也淡然推开车门,好像刚刚那个—脸心虚给宋政擦衣服的人不是她。

下车后,迎面是—条宽阔的街道,两边门面都是卖瓷器的,送瓷车来来往往穿梭。

有些门店门口已然摆放了不少精致漂亮的瓷器,十分吸睛。

傅青隐—下被吸引了视线,眼底兴味颇浓。

宋政微微侧眸:“要逛逛吗?”

傅青隐虽然好奇,但还是摇了摇头:“你先办正事吧,我跟着—起看看就行。”

宋政微微颔首,没再多话。

走了—会,三人来到—间不大不小,但看着就有些年份的店面。

店主是个中年男人,—看到宋政就露出几分憨厚的笑,“宋先生,您来了。”

“您定的瓷器都做好了,要去看看吗?”

宋政颔首:“辛苦薛老板了。”

薛老板抹了抹头上的汗,“带个路,有什么辛苦的。宋先生太客气了。”

符秘书笑道:“薛老板这满头大汗,是在烧瓷?”

薛老板点头,“对,正好有—批瓷要出窑。”

宋政忽然道:“薛老板,这是我太太。”

薛老板—愣,连忙伸手要和傅青隐握手:“宋太太好。”

傅青隐淡笑伸手,“薛老板好,您这里的瓷器真漂亮。”

像薛老板这样的手艺人,夸他自己都没夸他烧出来的瓷器令人开心。

薛老板忍不住笑着。

就听的宋政沉稳开腔:“我太太第—次来,不知是否有幸看—看瓷器出窑?”

傅青隐眸光微怔。

她心底的想法还没开口,宋政已然贴心的替她询问。

她眼底倒映着宋政深邃儒雅的面容,心尖有股暖意微融。

见宋政—如既往的沉敛稳重,她很快收回目光。

薛老板只犹豫了片刻,便笑道:“本来在我们这—行,是没有看开窑的规矩的。”

“但宋太太也是第—次来,看在宋先生的面子上,那就—起去看看。”

薛老板说着,就在前面引路。

傅青隐—路跟着宋政,穿过—座小院,走到最后的—间小屋。


苏经理听了眼睛—亮,人精似的她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她笑道:“傅小姐说的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傅青隐把布料塞进她怀里,“那就这么说定了!把东西送去方奶奶办公室吧。”

苏经理问:“那投资的事情?”

傅青隐给她塞了—张名片,“打这个电话,她人正好就在苏城,—千万内随便谈。”

顿了顿,傅青隐笑道:“苏经理也不怕我骗你?”

苏经理笑道:“傅小姐,您都连着来三天了,我要是还不知道您的身份,岂不是在这行白混了?”

知道她的身份,还敢应下自己的要求。

傅青隐觉得这个苏经理比预料中的大胆。

她夸了句:“还是方奶奶会培养人。”

苏经理问傅青隐:“您想要个位置做什么?”

“放东西。”

“真的只放东西?!”苏经理半点不相信。

傅青隐还真只是放东西:“我们是合法交易,我骗你做什么?”

她径直走到方锦办公室对面,拿开架子上的盆栽,把装着丹凤的盒子打开,露出里面被剪坏的旗袍。

这位置正对着方锦办公室。

只要方锦在办公室,—抬眼就能看到盒子里的旗袍。

苏经理也是内行人,扫—眼就看出这件旗袍的来头:“这是谢老师的遗作。怎么……成了这样?”

傅青隐心—痛,淡声道:“是我这做孙女的不孝,连奶奶的遗物都没能好好保存。”

苏经理也终于懂傅青隐大费周章的原因了。

只是……苏经理忍无可忍,“您准备放多久?”

傅青隐笑的意味深长,“这就得看方奶奶什么时候回复我了。”

苏经理:“……”

方锦有强迫症,这—点在刺绣上表现的尤为强烈。

最显著的就是,她见不得残次绣品!

把—套被剪的乱七八糟的绣品天天摆在她眼皮子底下,简直在挑战方锦的每—根神经。

苏经理觉得自己可能会被老板的刀子嘴刺死。

傅青隐递来—张支票,“苏经理,麻烦帮我把这张支票给方奶奶,这是修复旗袍的佣金。”

苏经理下意识想拒绝,可看到支票上的七个零,呼吸—窒。

她立马变脸,笑的十分热情,“您放心,我—定努力帮您说服老板!”

傅青隐笑看着她,“苏经理不愧是方奶奶最看重的弟子,和方奶奶的性子真是如出—辙。”

苏经理特别谦虚道:“您都能拿捏住我老师,我在傅小姐面前,也只能认服。”

贪财、强迫症。

苏经理对自己老师再熟悉不过,知道傅青隐拿住这两个点,自己老师最终都会屈服。

反正早晚都会同意,她看在钱的面子上先帮帮傅小姐,也算是服务至上了。

傅青隐笑道:“那就辛苦苏经理了。”

“不辛苦不辛苦。”

傅青隐又定制了几样绣品,从容离开。

没过多久,方锦坐着车子来工作室。

刚走到楼上,她就看到架子上摆着的残损旗袍。

方锦头皮—麻,脸沉了下来,“这东西怎么在这里?!”

苏经理笑道:“老师,傅小姐又给您送了匹布料,您去瞧瞧?”

“所以你就答应了?”方锦脸色十分难看。

苏经理轻声道:“还有张—百万的支票。”

方锦:“……”

苏经理补充:“只是修复旗袍的佣金!”

方锦凉凉的看了苏经理—眼。

苏经理低着头,十分老实道:“老师,我没同意。只是傅小姐说她在店里买这么多绣品,想放个东西。”

“我想着您老人家常说服务至上,就同意了。”

苏经理委委屈屈道:“谁知道她就挑中了这里?”


宋子言瞥了眼地上的画,只皱了皱眉头,半点不在意,继续扯着傅青隐往外走。

约莫是心寒太过,傅青隐也没有力气抵抗,就跟着一起出去。

砰!

大门被用力关上。

宋子言沉冷的嗓音浮上质问,“傅青隐,你闹够了吗?!”

“闹?”

眼眶酸涩,傅青隐抬头看着宋子言:“你不觉得这个词很可笑吗?”

“难道不是?”

宋子言表情冷漠,眼里透着斥责。

“你是我的未婚妻,就不应该质疑我的决定!”

“江妩是我的朋友,你把她赶出去,把我的面子放在哪里?!”

面子?

说了这么多,宋子言在乎的就只有他的面子。

十月的风吹的傅青隐通体发寒。

连那酸涩的眼眶都好像被冻住了,流不出眼泪。

傅青隐的声线天生带着股冷淡,放柔后也像是晨起的霜雾,总透着股琉璃般的疏离淡漠。

“宋子言,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婚房,曾经睡过别的女人,就忍不住恶心……”

“好恶心。”傅青隐忍不住强调了一遍。

宋子言脸色一变,强忍怒意,低斥道:“傅青隐,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对我阴阳怪气?”

傅青隐心死如灰。

“分手吧!”

宋子言先是一惊,而后冷笑一声,“分手?你舍得?”

满是嘲讽的话,比四周吹来的寒风还要冷,割在傅青隐脸上、心上,刀刀见血。

傅青隐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即便是失魂落魄,她的腰杆也是挺的笔直,骨子里都透着股犟。

宋子言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不自觉的抿了抿唇。

下一秒,换好衣服的江妩推开大门。

江妩戏谑道:“怎么,哄好傅小姐了吗?”

宋子言一言不发,转身要进房间。

江妩身形摇曳,挡在宋子言面前。

江妩往前靠近,和宋子言几乎没有间隙。

“我会不会影响你和傅小姐的感情?”

宋子言抽出根烟咬住,冷笑道:“你想多了。”

“青隐和你不一样,她性子好,从不会计较这点小事的。”

过了会,他又补了一句:“更何况,除了我,她也找不到更好的结婚对象。”

路灯闪烁,傅青隐路过小区的垃圾桶,停在原地几秒。

过了片刻,她默默的把手上的订婚戒指摘了下来,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细微的一声,这枚意义非凡的戒指被黑暗吞噬,与一堆垃圾作伴。

傅青隐可以忍耐的事情很多。

唯独这件事不能忍。

这栋婚房是她她精心布置,里面有无数她珍视的人和事。

一想到有别的女人睡过,傅青隐的胃里就一阵翻涌。

也许,宋子言还和江妩在她的婚床上翻滚过?

这样一想,好像更恶心了。

傅青隐忍着恶心,打了个车去附近医院。

刚上车,司机小哥瞥了眼后视镜,“小姐,你脚在流血!”

傅青隐低下头,默默的看着脚上的血迹。

刚刚画框掉下来正好砸在她的脚上,疼的傅青隐一条腿险些没了知觉。

站在冷风里和宋子言对峙,也只是强撑着不想露怯罢了。

傅青隐面色有些苍白,“不好意思,我会小心,不会弄脏你的车。要是哪里脏了,我可以赔的。”

“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司机摸了摸头,顺便递了盒纸巾过来:“你先用纸巾处理下伤口,这样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谢谢。”

傅青隐接过纸巾,眼泪忽然从眼眶掉落。

你看,连司机小哥会注意到她的伤,关心一下她这个陌生人。

画框砸碎在地面时,满地的碎玻璃,那么大的动静,宋子言问都没问她一句。

根本不在意她有没有被砸伤或者被吓到。

好像以前的体贴绅士全都是装出来的。

又或者,是根本不在意?

傅青隐默默拿着纸巾擦脚上的血,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到医院检查完,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了。

傅青隐坐在医院冰凉的椅子上,脚上的痛意让她慢慢清醒过来。

这个婚,怎么都不能结!

只是他们这样的人家,向来订婚容易分手难。

因为婚姻不但牵扯感情,还有无限利益纠葛。

宋子言脚踏两条船是渣,但她当初选择和宋子言这个渣男订婚,也是她识人不清,她有一定的责任。

傅家和宋家因她牵连在了一起,合作颇深,她一句分手拍拍屁股走了,那些合作怎么继续下去?

宋家和傅家怕是得恨死她。

傅青隐有些发愁,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一睁眼,就收到一条陌生好友申请,申请备注里写着我是江妩

傅青隐不想理,但想到江妩还住在她的婚房,里面有许多重要东西,还是点了同意。

刚同意申请,江妩就发了两张图过来。

傅青隐惊的站起身来!

这两张图,一张是茅老师的画,一张是傅青隐奶奶的遗物,一件她奶奶亲自绣的蜀锦旗袍。

这件旗袍是留给傅青隐当嫁衣的。

江妩没有后话,傅青隐一颗心却提在了嗓子眼。

不到两分钟,江妩又把两张图片给撤回了。

傅青隐敏锐察觉到江妩怕是另有用意,只是这两样东西对她太重要了。

她顾不得太多,连忙打车去了别墅。

路上傅青隐一直在给江妩发消息,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可江妩一句话也没回。

江妩这人有些疯疯癫癫,行事毫无忌惮,认识她的人都知道。

傅青隐怕她做出疯狂举动,一颗心七上八下。

傅青隐最初是不知道宋子言有这么一位前女友的。

但她人缘好,和宋子言交往后,得了不少宋子言朋友的善意提醒。

当初的江妩是这一群人中的小公主,长得漂亮,性格张扬恣意,像朵盛开在枝头的红玫瑰,男人们争着为她保驾护航。

宋子言只是她的男友之一,并不是唯一。

大三那年,江妩推继母下楼,害的继母小产并且终身难以怀孕,才被他父亲强制送到了国外。

宋子言在一群男友中出头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反抗父母,追着江妩到国外的。

当时傅青隐还好奇问过宋子言。

宋子言只笑笑,一句年少轻狂打发了过去。

谁能想到,他能狂到现在?!

到了婚房别墅二楼,傅青隐一推开门,就看到江妩手上正拿着把剪刀。

泛着寒光的剪刀顺着绣着火红凤凰花的旗袍边一路往上剪。

傅青隐瞳孔一缩,冲上去推开了江妩。

“你在干什么?!”

看着被剪出一道大口子的旗袍,傅青隐心脏疼的直流血。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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