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网 > 现代都市 > 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萧念窈陆奉行小说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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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萧念窈陆奉行,《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主角:萧念窈陆奉行 更新:2025-06-28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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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念窈陆奉行的现代都市小说《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萧念窈陆奉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九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萧念窈陆奉行,《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陆奉行当下就笑开了,长臂伸过迫不及待将萧念窈搂进了怀里,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抱着实在是叫人心底发热。
萧念窈顺从的靠在了他胸口位置,伸手推开了几分桌上的茶具,声调浅淡说道:“我还道三爷再不会来我屋里了。”
“你规矩太多了。”温香软玉在怀,陆奉行话头都温柔多了,低头看着她那珠玉般白嫩的耳垂,抱着她的手都像是有些不老实了,口中还在说话道:“又是不让吃饭,又是不让干这……”
“我岂有不让?”萧念窈咬了咬唇,按住了他那作乱的手,面上带着几分羞恼说道。
“好好好,你没有。”陆奉行有些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那晃动的耳垂,声调低哑笑着说道:“你若能日日都像今日这般待我,我自当顺从你。”
“你若愿遵从我的规矩,我当然不会拒了你。”
“……”
陆奉行觉得杜嬷嬷说的,她家姑娘性子温婉真是谎报军情!
分明这样执拗,哪里温婉了?
萧念窈伸手推开了陆奉行,抬手理了理发髻道:“今日中秋,一会儿还要去家宴,三爷莫要招惹我。”
陆奉行看了萧念窈一眼,大抵是觉得就这么放开实在不痛快,便又抓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耳垂,眼看着萧念窈要恼了这才连忙放手,心情大好起身道:“我先去母亲院里看看,一会儿来接你过去。”
不等萧念窈说话他就走了。
萧念窈有气没地方撒,站起身来坐到铜镜边看了眼那被他亲的发红的耳垂,气闷的转开头去唤了金钏和银钏入内伺候她梳妆更衣。
“姑娘,您跟姑爷和好了?”银钏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刚刚得见姑爷春光满面的走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可真不多见。
“谁跟他和好?”萧念窈撇开眼说道:“我何必跟一个武夫计较。”
“是是是。”银钏一听就知道姑娘和姑爷是和好了,当下都跟着笑了起来。
中秋家宴,难得团圆。
萧念窈梳妆打扮好之后没多久,陆奉行就回来了。
这点路本不必他来接,但是天色昏暗他还是选择来了,看似粗莽的武夫,实则心思细腻着。
陆奉行牵着萧念窈一路到了主院,灯火亮堂处,陆宁乐手中拿着两盏玉兔灯,乐颠颠的就迎上来了:“三嫂嫂,快看我给你准备的玉兔灯。”
“这是妹妹自己做的?”萧念窈笑着伸手接过,端看两下夸赞道:“竟是做的这样栩栩如生,真是好看。”
“嗯!嫂嫂喜欢就好。”陆宁乐开心坏了,萧念窈又问了两句她是怎么做的。
陆宁乐很是来劲,小嘴叭叭的跟萧念窈说来,最后还补了一句道:“这都是以前小时候三哥教我做的。”
萧念窈很是意外,侧目看了一眼旁边走开的陆奉行,真是没想到他还有这样哄孩子的手段呢?
萧念窈与陆宁乐说了会儿话,便见大嫂和二嫂相携一同来了,那几个小的也咋咋呼呼的跑来了,先去拜见了王氏,然后都凑到了陆宁乐的身边叽叽喳喳的。
二嫂怀中抱着个女婴,粉雕玉琢的甚是可爱。
这孩子前几日发热,裴氏不曾抱出来,今日才见好全乎了,萧念窈也终于把该给的礼物给补上了。
萧念窈不太喜欢这样小的孩子,只客气了一下就走开了。
裴氏也没放在心上,抱着孩子转了一圈之后,就让奶娘抱着回去了,孩子还小不好围在人堆里。
“如今倒好,新婚第二日带着人寻上门来,不知闹的什么事。”
“哼,真当我陆家是好拿捏的不成?”
王氏也有了气性,这宁远侯府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腾,任谁有那脾气忍着?
昨夜谢安循闹了一趟也就罢了,王氏知晓的清清楚楚,老三媳妇都要将人打出去了,可见是与之没什么情谊,有脸的人也不该再来,谁能想到她这做婆母的改口茶都喝了。
宁远侯府竟还上门来抢人?
泥捏的菩萨都有三分气性呢!
王氏摆着脸色先去了前院迎客,往日里气焰嚣张的宁远侯夫人吕氏,这会儿神情尴尬,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见到王氏出来连忙赔笑见过。
王氏侧身避让,语调带着几分好笑道:“我可不敢受宁远侯夫人之礼。”
“昨儿个事都已是解决了,你我两家本也没什么来往,却是不知这一大早的,夫人这是来做什么啊?”王氏不想与之周旋,以至于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了。
“您看您这话说的……”吕氏没得王氏的好脸,也叫她这侯府夫人丢尽了颜面。
往日里哪个不是巴结她,捧着她的,如今却要在这受气。
吕氏都想掉头就走了,可一转头又看到那站着的谢安循,心底那气顿住了,攥着锦帕忍下,硬是端起了笑脸来。
吕氏看向王氏说道:“上京里能说上话的就这么几家,您贵为首辅夫人,与我们这等靠着祖上封荫积攒的世家不同,咱们这大安国还是得仰仗尔等。”
“吕夫人说这话可真是抬举我了。”王氏听着这些个阿谀奉承的话语不为所动,呵呵笑着说道:“我家老头子出生寒门,比不得你们高贵。”
“这些个闲话就不必多说了,吕夫人直说了吧,此来为何啊?”王氏端起茶盏撇了茶沫问道。
“这个事儿吧……”吕氏干笑两声,颇有些硬着头皮说道:“自是为了宁远侯府与靖安伯府的婚事来的。”
“昨儿出了那糊涂事实在是叫人措手不及,只是这婚事是我两家早早就定下的,我儿与萧大姑娘也却是情投意合方才结的这门亲事。”吕氏很是认真说道:“今日我来就是想问问,萧大姑娘对我家安排究竟是哪里不满意。”
“便是这平妻之位也是侯府上下亲许的,虽为平妻却尊她为世子夫人,如此还不满意?”吕氏这等口气,与昨日寻来的谢安循实在是太过相似了。
如他们这等自视甚高,久居高位从来都是蔑视旁人的,即便是想低声下气来,也不见得多真诚。
王氏可真听不得她这左一句世子,右一句世子夫人的。
当下将手中茶碗一放,挺直背脊说道:“吕夫人真是来的不巧,昨儿个事都商定了,萧家也推了婚事,如今萧家大姑娘啊与我儿拜了堂也成了亲,昨夜都洞房了。”
“你瞧瞧,今儿一早就来敬茶来了。”王氏抿唇含笑说道:“如今这萧家大姑娘已是我家儿媳。”
“不可能——!”
吕氏脸色神色僵住,尚未来来得及开口,旁边听着的谢安循却是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满脸都是怒容说道:“念窈怎会与旁人洞房,她是我的妻!”
谢安循这话出口,便是吕氏都变了脸色,猛地伸手拉住了谢安循:“胡说八道什么!”
谢安循甩开了吕氏的手,咬着牙怒声说道:“你休要用这等话语欺瞒我,我不相信。”
吕氏看了眼完全沉下脸来的王氏,再看这像是疯魔了的谢安循,只觉得脑瓜子突突的,当下站起身来狠狠拽住了谢安循道:“不得如此无礼!这可不是侯府,别忘了你世子爷的身份!”
谢安循深吸一口气,忍下了心头的躁郁,重新收敛情绪对着王氏拜下道:“王夫人勿怪,是晚辈冲动了。”
“夫人。”就在这时,那站在谢安循身边的周妙漪突然跪了下去,面上带着几分哀求和委屈,低声道:“是我糊涂与念念上错了花轿……”"
“念念,快过来你我一起上炷香呀!”周妙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未能回过神来,呆愣的端看着面前赤金的佛像,胸口积压的郁气像是还未能宣泄而出。
“你我同日出生,又同日出嫁,当真是天定之缘。”周妙漪双目含着喜色,双手捧着茶递到了萧念窈的面前道:“念念,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萧念窈后背发麻,缓缓转脸看向周妙漪。
那穿着嫁衣的娇俏少女,戴着新娘的钗环,正眼含热切的盯着她看,这双眼一如上辈子出嫁之日一模一样。
萧念窈看着看着倏而就笑了。
她出身靖安伯府,乃家中嫡女,祖母为她谋了门好亲事,嫁的是宁远侯府世子,谢安循。
周妙漪乃尚书府嫡庶女,母亲早亡养在主母名下,两家临街而立,偏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如此妙趣的缘分而至萧念窈与周妙漪自小亲如姐妹,乃是上京最好的手帕交,闺中友。
周妙漪亦说了门亲事,嫁的是首辅次子陆奉行,这门亲本该算是周家高攀,偏生那陆奉行不读书偏要习武,虽占了首辅之子的好身份,却是个粗莽的武夫。
陆首辅为其说了几门亲事,都被陆奉行搅黄了,坊间还有传闻陆奉行就是个酗酒行凶的恶棍,声名狼藉。
“念念?你怎么不喝啊?”眼前周妙漪双目紧盯着她手中的茶盏,口中含着催促的语气唤她。
“有些烫。”萧念窈回过神来看向周妙漪,看到了她眼底暗藏的急迫和紧张。
上辈子她与周妙漪同日出嫁,恰逢灾年,钦天监卜算以天命国运为注,言说凡八月初八嫁娶者,皆要绕行皇城自天龙寺添香,以反哺国运,添喜免灾。
萧念窈垂眼低低笑着,若非有此一说,她们二人岂会同路而行,周妙漪又怎会在这茶中动手脚,欲换走她的亲。
周妙漪攥紧茶盏道:“念念快喝了吧,吉时到了我们也该走了。”
萧念窈嗤笑,像是没看出她的急迫,只含笑问道:“妙妙,你会后悔自己选的婚事吗?”
“什么?”周妙漪心头一紧,愈发显得慌张了。
“我后悔过。”萧念窈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以袖遮掩,将那一口茶倒入了袖口锦帕之中故作饮下。
上辈子她满心满眼都是即将嫁给谢安循的紧张和羞怯,那风光霁月名满上京的探花郎,如云上雪清冷绝尘,而就是这样一位人人艳羡的好夫君,却是她的催命符。
她生怕自己出错,怕自己丢人,周妙漪递上来的茶她一口都没喝,只怕自己喝了茶此去夫家尚有几分路程,若是要解手可麻烦了。
故而一再推却,甚至还劝说周妙漪也别喝,只笑着拉着她的手细说自己的紧张和欢喜。
她们二人是从出生就相伴的好姐妹,就连这身婚服都是同在闺中,你一针我一线共同绣制的,绣的一模一样。
那时的她并不知周妙漪的小心思,直到数年后,谢安循承袭侯爵之位,她积郁于胸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婆母要为谢安循再娶新妇,而那前来侯府相看之人,赫然便是昔日与她同日出嫁的周妙漪。
周妙漪嫁给陆奉行不过短短三年,陆奉行便战死了,听闻连新婚之夜陆奉行都不曾入房门,叫她白白守了三年空闺。
至陆奉行战死,周妙漪自请和离归家了。
萧念窈从未想过,谢安循再娶之人会是周妙漪,彼时的她已再无昔日风光,只有被高门蹉跎所剩的一把枯骨,她再见自己这位‘闺中密友’得见她笑的那样狰狞痴狂。
“萧念窈你以为你真的很聪明吗?为什么当初就是不肯喝那一杯茶!只要你喝了,世子夫人就是我的!你又何必受这样的苦呢?”
“我尽心筹谋,到头来……你这位置还不是我的?”
“什么天灾国运,什么上香添福,就连那一模一样的嫁衣我都准备好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如我的意!”
“如今可好了,你到底比不过我,这侯府夫人终究还是落入了我手中。”"
庄氏听了很是高兴,因着着急送孩子去学堂,也没多留,匆匆见过之后就带着孩子走了。
陆首辅待子孙们甚是严明,也正是在这样严学教导下,才能叫陆家出了状元榜眼,大哥陆康行完全就像是照着陆首辅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不苟言笑最重学业,如今任职督察院纠察司,日后也是要入内阁做御史的。
二哥虽未能高中状元,却也得了榜眼之位啊!
后来去了外边做了两年县令,做出了不少绩效,也学就了一身圆滑的本事。
如今任职国子监司业,正六品的官身,已是不俗。
陆首辅这两儿子都教养的如此好,可偏偏到了老三就歪到天边去了,有父亲兄长这样大好的前景在前头,陆奉行竟是弃文从武,折笔从军去了,那一年可谓是陆家最为水深火热的一年。
陆首辅打断了两条戒尺,也未能将老三拉回‘正轨’反倒是越走越偏,甚至父子关系愈演愈差。
最后实在没法,是王氏从中周旋,而陆首辅也是年老了,终于还是接受了管教不了这个儿子的事实,妥协了。
而放任陆奉行学武之后,倒也不全是坏事,但凡是教导过陆奉行的武学先生,无一例外都对其赞不绝口,陆首辅本想着若陆奉行能在武学上有出路,那将其送进兵部,或是京卫之中也算是有所作为。
“这老三也是个倔脾气,放着兵部那大好的前程不要,他非要去领军练兵啊!”王氏将这事说道给萧念窈听来,也是头痛的很,父子俩互相看不顺眼,她这个当娘的也操心啊!
“他一个未立寸功的毛头小子,就胆敢想着给皇帝练兵?”王氏颇为无奈说道:“老头子能不气吗?”
“这不,又闹了大半年。”王氏摇头叹息。
这回可好了,陆首辅想着早些让孩子成家,说不定心思能成稳一些。
这才去张罗了婚事,前前后后被陆奉行搅黄了三家亲才说上的周家。
王氏现在想来都想打死那臭小子……
“就周家那亲,还是他爹答应了让他去巡防营,他才同意了娶妻。”王氏端看着萧念窈,忽而笑道:“若是那臭小子知道娶到的人会是你,我看他才不舍得搅黄呢。”
“母亲……”萧念窈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今儿个高兴拉着你说了这么多话。”王氏微微抬手略显困倦道:“你且回去歇着吧,明日回门要准备什么你就跟柴嬷嬷说。”
“是,儿媳明白。”萧念窈站起身来俯身应下了。
自主院回到碧云阁,萧念窈才终于感受到了浑身上下那说不出的轻松恣意。
她终于摆脱了捆束自己一生的宁远侯府,摆脱了那个腥臭无比的泥潭,重新走在这砖瓦青石板上,每一步都这样的叫人心头雀跃。
回门之日。
陆奉行难得的没有换上练功服,而是一早就等候在了院子里,拿着清单反复比对了一遍,甚至还自作主张的又添了两三样东西。
萧念窈起身在梳妆的时候,陆奉行就进了屋内,见萧念窈背对着自己,他透过镜子看向她道:“你先与我说说,你家中都有哪些人,免得我入府去谁人都不识。”
“我只有一位亲弟弟,今年十一岁。”萧念窈想了想,仔细与陆奉行说起靖安伯府内之事。
父亲有三位姨娘,她的母亲乃是正室夫人。
但是在弟弟出生那一年,母亲出外上香祈福遇到了歹人,头部受到击打以至双耳失聪,寻医多年未果,如今母亲寡居内院闭门不出,伯府家中早已成了姨娘的天下。
母亲虽不掌家权,却也没人敢苛待了他们姐弟,三位姨娘都是人精,在伯府多年倒也没闹出什么难看的事来。
且她还有位长公主祖母,祖母待他们一视同仁,自打母亲出事后,祖母对他们姐弟更为关照了许多,自然更加没人敢轻慢了他们,否则萧念窈也说不上宁远侯府这样的高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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