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白林小羽的其他类型小说《纹梦师阮白林小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白摸着手腕的纹身,现在它只是普通的刺青,不再发光,也没有能力。“父亲呢?”陈砚沉默片刻:“终极鸢尾崩塌时,光茧里的意识也消散了,不过……”他拿出一个U盘,“陆沉在实验室废墟里找到的,你父亲留给你的最后的话。”视频里,阮明轩穿着白大褂,眼中带着愧疚:“小白,当你看到这个视频,说明我已经成功封存了自己的意识。不要为我难过,记住,记忆是我们存在过的证据,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值得被铭记。还有,替我向陈砚道歉,当年雨薇的事,是我判断失误……”画面突然模糊,阮白关掉视频,看向窗外。阳光明媚,远处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她知道,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比如陈砚看她的眼神,不再有怀疑,而是多了份理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陈砚问...
《纹梦师阮白林小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阮白摸着手腕的纹身,现在它只是普通的刺青,不再发光,也没有能力。
“父亲呢?”
陈砚沉默片刻:“终极鸢尾崩塌时,光茧里的意识也消散了,不过……”他拿出一个U盘,“陆沉在实验室废墟里找到的,你父亲留给你的最后的话。”
视频里,阮明轩穿着白大褂,眼中带着愧疚:“小白,当你看到这个视频,说明我已经成功封存了自己的意识。
不要为我难过,记住,记忆是我们存在过的证据,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值得被铭记。
还有,替我向陈砚道歉,当年雨薇的事,是我判断失误……”画面突然模糊,阮白关掉视频,看向窗外。
阳光明媚,远处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她知道,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比如陈砚看她的眼神,不再有怀疑,而是多了份理解。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陈砚问,“‘白墨’纹身店被查封了,但你可以重新开始。”
阮白笑了:“我想继续做纹身师,不过这次,不做记忆的操控者,而是做记忆的倾听者。”
她摸着手腕的鸢尾花,“每个纹身都有故事,而我要做的,是让这些故事被温柔对待。”
一个月后,“新白墨”纹身店开业。
门口没有华丽的招牌,只有块木牌,上面刻着朵含苞待放的鸢尾花。
第一位客人是位中年女性,她想在锁骨处纹朵小鸢尾,纪念去世的母亲。
“你母亲一定很爱你。”
阮白调配着颜料,微笑着说。
这次触碰皮肤时,她没有看见任何记忆,只有纯粹的触感和温度。
但她知道,有些东西比读取记忆更重要,比如用心去倾听。
傍晚,陈砚带着花篮来访,身后跟着个戴眼镜的男生——陆沉,他的眼罩换成了银色的装饰,看起来精神不错。
“听说你拒绝了警方的特聘顾问邀请?”
陆沉调侃,“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成为记忆案件的专家。”
阮白摇头:“我现在只想做个普通的纹身师,偶尔帮陈警官破解一下和纹身心灵有关的案子。”
她看向陈砚,“不过如果有需要,我还是会帮忙的,毕竟,我们都欠彼此一个真相。”
三人在夕阳下碰杯,玻璃杯相碰的声音清脆悦耳。
窗外,一只蝴蝶停在鸢尾花的木牌上,翅膀闪烁着七彩
的记忆里,她看见十七岁的周明站在孤儿院门口,看着阮明轩夫妇收养了一个女孩——那是陈砚的妹妹陈雨薇。
嫉妒和不甘在他心中滋生,当阮明轩提出终止“梦蝶”项目时,他终于爆发了。
“他们都该属于我!”
年轻的周明在实验室怒吼,“记忆就该被掌控,像提线木偶一样!”
现实中,周明突然惨叫,芯片从手中掉落。
阮白从记忆中抽离,看见他胸前的纹身正在溃烂,而自己手腕的鸢尾花,已经完全变成黑色。
“阮白!”
陈砚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他举着枪冲进来,身后跟着特警。
周明趁机捡起芯片,正要插入仪器,陆沉突然扑过去,用身体挡住了致命的一击。
“陆沉!”
阮白跪在他身边,看见鲜血染红了他后颈的鸢尾花纹身。
陆沉扯出微笑:“去完成你父母的愿望,别让记忆成为牢笼。”
仪器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终极鸢尾开始崩塌。
阮白抓起芯片,塞进父亲所在的光茧,然后对陈砚说:“带所有人出去,我要和周明做个了断。”
陈砚犹豫片刻,最终点头,带着特警撤离。
周明疯狂地笑着:“你以为这样就能赢?
等记忆云上传,整个城市都会变成我的梦境!”
阮白看着他,突然露出释然的微笑:“你错了,记忆不是武器,而是让我们成为自己的证据。”
她触碰自己手腕的纹身,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周明的记忆和自己的记忆连接在一起。
在意识的洪流中,周明看见自己的童年,那个在孤儿院被欺负的小男孩,那个渴望被爱的少年,还有那个被嫉妒吞噬的自己。
而阮白,看见母亲临终前的画面:“小白,记住,真正的纹梦师,不是操控记忆,而是守护记忆的温度。”
实验室在爆炸声中崩塌,阮白感觉自己在坠落,耳边响起父亲和母亲的声音。
最后一刻,她看见手腕的鸢尾花重新绽放,花瓣上闪烁着无数人的记忆碎片,温暖而明亮。
6 梦醒时分消毒水的气味最先钻进鼻腔,阮白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陈砚趴在床头,胡子拉碴的脸上写满疲惫。
“你睡了三天。”
他递来温水,眼神复杂,“陆沉脱离危险了,周明的记忆云计划被摧毁,警方在他的服务器里发现了所有受害者的记忆备份。”
觉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神经。
她踉跄着后退,脚下一空,坠落前最后看见的,是远处高楼顶闪烁的红点——那是狙击枪的瞄准镜。
3 双面镜像唐薇的尸体在清晨被发现,坠楼现场没有挣扎痕迹,掌心同样握着半片银色面具。
阮白盯着现场照片,发现她胸前的纹身正是陆沉要求的锁链鸢尾,而纹身的位置,和记忆中父亲实验室里人体标本的标记完全一致。
“她父亲是五年前‘梦蝶’项目的研究员。”
陆沉坐在纹身店的皮椅上,眼罩下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淡红,“阮明轩失踪后,项目被秘密叫停,但总有人想继续下去,比如你的好搭档陈砚警官。”
阮白皱眉:“陈砚当年还是实习生,怎么可能参与项目?”
“所以你以为他接近你是巧合?”
陆沉冷笑,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五年前,陈砚的妹妹陈雨薇,正是‘梦蝶’的第一批实验体,而她的死亡报告,正是阮明轩签署的。”
照片里,年轻的陈砚抱着昏迷的女孩,背景是“明轩生物”的门牌。
阮白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想起在林小羽记忆里看见的场景,陈砚的身影和戴面具的男人重叠,原来早在五年前,命运的齿轮就已经开始转动。
刑警队里,陈砚正在调取唐薇的通话记录,发现她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记忆回收公司”。
他想起陆沉,那个神秘的商人,五年前突然收购了阮明轩的实验室,而他的左眼,正是在一次“意外”中失明。
“陈警官,有人找。”
小吴递来一个信封,没有寄件人信息。
陈砚拆开,里面是张监控截图:陆沉和阮白在纹身店门口拥抱,而阮白的手,正按在陆沉后颈的位置——那里有个鸢尾花纹身。
记忆突然被撕开缺口,陈砚想起妹妹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哥,那个戴眼罩的叔叔,他的脖子后面有朵花……”暴雨再次降临,阮白跟着陆沉走进地下实验室。
金属门打开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玻璃罐里浸泡着各种纹身标本,标签上写着不同的编号和日期。
“这是你母亲的研究成果。”
陆沉指着墙上的巨幅图表,“她发现,人类的记忆可以转化为视觉符号,通过纹身刻在皮肤上,而‘梦蝶’试剂,能让这些记忆
梦师已觉醒,第二阶段计划启动——收集全球纹梦师的记忆,编织真正的‘记忆帝国’。”
他摸着后颈的鸢尾花纹身,花瓣正在缓缓展开,而中心,是阮白工作室的坐标。
8 记忆共鸣三个月后,国际刑警组织发来协查通报,全球范围内出现七起鸢尾花纹身案件,受害者来自不同国家,职业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在童年时期都接触过“明轩生物”的产品。
阮白看着照片,发现每个受害者的纹身都处于不同的绽放阶段,从含苞到枯萎,形成一个完整的周期。
“这像是某种仪式,七朵鸢尾代表一周,可能在筹备某种大规模的记忆操控。”
陆沉调出卫星地图,七起案件的发生地正好形成北斗七星的形状,而中心点,正是阮白的工作室。
“他们想以你为中心,启动全球记忆共鸣。”
他的义眼闪过红光,“当年周明的‘记忆云’计划只是雏形,现在的升级版,需要活体锚点。”
陈砚盯着监控录像,发现每个受害者在案发前都浏览过一个神秘网站,页面只有朵动态鸢尾花,点击后会下载一个隐形程序,偷偷扫描用户的记忆碎片。
“我要去一趟东京。”
阮白突然说,“第一位受害者是那里的纹身师,她的记忆里可能有启动仪式的关键信息。”
“太危险了。”
陈砚反对,“对方明显在引你入局。”
陆沉却点头:“我陪她去,顺便查查记忆回收公司在日本的分部。
而且,据我所知,日本有位老纹梦师,曾和苏璃共事过。”
成田机场,阮白戴着宽檐帽,跟着陆沉走进地下纹身店。
昏暗的灯光下,一位戴眼镜的老人正在给客人纹锦鲤,看见她手腕的鸢尾花,突然用中文说:“好久不见,苏璃的女儿。”
老人名叫山本一雄,是苏璃在日本的挚友,他拿出一本相册,里面贴着各国纹梦师的合照,其中一张,苏璃和一位金发女子站在埃菲尔铁塔下,两人手腕都纹着鸢尾花。
“那是法国的纹梦师伊莎贝拉。”
山本叹气,“三个月前,她的工作室被烧毁,人也失踪了。
现在全球的纹梦师都在消失,除了你。”
深夜,阮白在酒店房间研究相册,突然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
戴着樱花面具的杀手冲进来,目标直奔她的
1 血色鸢尾雨水砸在“白墨”纹身店的玻璃上时,阮白正在给最后一位客人纹脚踝。
金属色的鸢尾花纹在苍白的皮肤上绽开,她指尖刚触到那片湿润的墨迹,视网膜突然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求求你……别告诉妈妈……”少女的哭声从记忆深处涌来,阮白猛地收回手,指甲掐进掌心。
面前的林小羽疑惑地转头:“白姐,怎么了?”
“没事,颜料有点刺激。”
阮白扯出微笑,目光却死死盯着那朵尚未完成的鸢尾。
刚才的画面里,少女蜷缩在浴缸里,手腕的伤口正往外涌血,而她胸前的纹身——和自己此刻正在描绘的图案一模一样。
凌晨三点,阮白被手机震动惊醒。
朋友圈里,林小羽的母亲发了条悲痛欲绝的消息:十七岁的女儿割腕自杀。
配图里,少女苍白的手腕上缠着纱布,而胸前那朵鸢尾花纹身格外刺眼——和她下午纹的分毫不差。
暴雨还在肆虐,阮白握着车钥匙的手在发抖。
她记得林小羽来店里时,眼神空洞得像具躯壳,反复说着“想要忘记一些事”。
当纹身机的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她触碰到了对方的记忆:潮湿的衣柜、父亲醉酒的咒骂、还有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递来的药片。
刑警队的铁门在午夜时分发出刺耳的响声,陈砚的黑眼圈比上次见面时更深了。
“第三例,都是年轻女性,死亡前都纹了鸢尾花。”
他将档案甩在桌上,照片里的尸体胸口都有相同的纹身,“而且她们的手机里,都有一个叫‘织梦者’的神秘账号。”
阮白的手指划过照片,指尖突然刺痛。
在接触到第三张照片时,她又看见了那个银色面具,男人掌心躺着的药片上,印着细小的鸢尾花纹——和自己父亲实验室里的药瓶一模一样。
“陈警官,我能看看她们的纹身吗?”
阮白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砚挑眉,刚要开口,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实习生小吴冲进来,脸色惨白:“又有人报案,这次在废弃的纺织厂……”纺织厂的恶臭扑面而来,阮白跟着陈砚穿过警戒线,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倒挂在房梁上的尸体。
少女的裙摆浸在积水中,胸前的鸢尾花纹身还在滴血,而她紧握的手心里,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