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降沈霜若的其他类型小说《霜月烬孤寒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月烬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弦霜色误平生,半阙离歌烬尘缘初逢·弦断血樱民国二十三年,霜降。沪上最大的戏园子“听雪楼”前,红漆灯笼在冷风中摇晃,映得满地残雪泛着血色。林霜降攥紧袖口,指节因寒冷而泛白,怀中琵琶的檀木纹路硌得她肋骨生疼——这是师傅临终前塞给她的,说是能换半斗米的传家宝。琴头雕着半枝残梅,与她耳后那颗朱砂痣竟有几分相似。“让让!让让!”尖锐的汽车鸣笛刺破暮色,黑色轿车如恶兽般撞开人群。霜降闪避不及,踉跄着跌倒在青石板上,琵琶“砰”地砸在地上,三根琴弦应声而断。她慌忙去捡,却见车轮在离她脚尖半寸处刹住,车门打开,下来个穿墨绿长衫的男人。“瞎了眼?”男人声音冷如霜,皮鞋尖碾过她散落的琴弦,却在触及她腕间红绳时猛地顿住——那枚刻着“霜”字的银锁,与他压在...
《霜月烬孤寒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弦霜色误平生,半阙离歌烬尘缘初逢·弦断血樱民国二十三年,霜降。
沪上最大的戏园子“听雪楼”前,红漆灯笼在冷风中摇晃,映得满地残雪泛着血色。
林霜降攥紧袖口,指节因寒冷而泛白,怀中琵琶的檀木纹路硌得她肋骨生疼——这是师傅临终前塞给她的,说是能换半斗米的传家宝。
琴头雕着半枝残梅,与她耳后那颗朱砂痣竟有几分相似。
“让让!
让让!”
尖锐的汽车鸣笛刺破暮色,黑色轿车如恶兽般撞开人群。
霜降闪避不及,踉跄着跌倒在青石板上,琵琶“砰”地砸在地上,三根琴弦应声而断。
她慌忙去捡,却见车轮在离她脚尖半寸处刹住,车门打开,下来个穿墨绿长衫的男人。
“瞎了眼?”
男人声音冷如霜,皮鞋尖碾过她散落的琴弦,却在触及她腕间红绳时猛地顿住——那枚刻着“霜”字的银锁,与他压在檀木匣底的那枚,连纹路都分毫不差。
三年前雪夜,他的未婚妻沈霜若就是戴着这样的银锁,坠在黄浦江里,连尸身都没寻到。
萧承煜喉结滚动,烟疤在左眼角下跳动。
他认得这张脸——三日前在城南医馆,这个跪在地上求药的姑娘,耳后朱砂痣像朵开败的梅,像极了霜若临终前被江水泡得发白的脸。
“对不起……”她喉咙发紧,“这琴……对我很重要。”
他忽然伸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
少女睫毛上凝着细雪,唇色青白,却与记忆中那人有七分相似。
更像了,尤其是这双倔强的眼——霜若坠江前,也是这样盯着他,说“承煜,你父亲的鸦片船,沉了我爹整条货船”。
“捡起来。”
他松开手,声音发哑。
霜降刚触到琴身,人群中突然冲出个灰衣汉子,持刀直扑萧承煜!
她来不及多想,猛地扑过去推开他,刀刃划过她的左肩,血珠溅在琵琶的月白描金上,像滴开的红梅——却让萧承煜想起霜若坠江那日,她鬓间簪的红梅被江水冲散,一瓣一瓣漂在他脚边。
“小姐!”
跟班阿福惊呼着制住刺客,萧承煜却盯着霜降煞白的脸。
她咬着唇想站起来,指尖还勾着那截断弦,而她左肩上的伤口,竟与霜若当年被弹片划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送医馆。”
他突然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烟
疤在灯笼下泛着微光,“阿福,去查城南琵琶班的底细——尤其是她耳后那颗痣,是天生的,还是……”他没说下去,霜若临终前,耳后朱砂痣被江水泡得模糊,而眼前人,痣色艳得像要滴出血来。
医馆里,霜降昏睡前听见医生低语:“萧少帅竟会为个戏子破例?
上回沈小姐的忌日,他可是把送来的白菊全烧了。”
她迷迷糊糊望着床头那盏莲花灯,想起母亲曾说,她耳后朱砂痣是胎里带的,父亲说这是“梅花烙”,应了她名字里的“霜”。
而隔壁厢房,萧承煜捏着刚拿到的户籍册,指节泛白。
上面写着:林霜降,城南琵琶班班主林鹤鸣养女,生于壬戌年霜降,耳后朱砂痣为记——与霜若的生辰,只差三日。
更刺眼的是,户籍页边角盖着褪色的红印:“原姓沈,父沈明修,民国十五年货船失事身亡。”
他忽然想起父亲萧砚霆书房里那本密档,沈明修的名字后面画着红叉,批注是“私扣鸦片,沉江立威”。
而霜若坠江前,曾哭着问他:“你早就知道我是沈明修的女儿,对不对?
所以才故意接近我,骗我定亲?”
此刻窗外飘起细雪,萧承煜望着医馆送来的伤药单,上面写着“患者左腕有旧烫疤,似被琴弦灼烧所致”。
他忽然想起霜若生前最爱的《胡笳十八拍》,总在练到第十八拍时弦断伤手——而三日前在街角,他听见这个叫霜降的姑娘,正弹到“十八拍兮曲虽终,响有余兮思无穷”,琴弦突然崩断,在她腕上烙下红痕。
“阿福,”他掐灭烟头,烟疤在暗室里明灭,“备车,去萧府。
把霜若的檀木匣拿来——还有,明日起,让这姑娘住进项园西厢房。”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雪,“就说……大帅要听她弹《胡笳十八拍》。”
入局·弦音绕魂闺房里的旧魂萧府项园西厢房,雕花木门推开时扬起细尘。
林霜降抱着包扎好的左肩,望着满室素白帷幔,像是闯进了别人的棺椁。
梳妆台上摆着半支残烛,烛泪凝作红梅形状——与她琵琶上的描金一模一样。
“这是少夫人的闺房,自她去后便没人动过。”
老仆王妈递来一套月白水袖,领口绣着并蒂莲,针脚间藏着褪色的“煜”字,“少帅说,您穿这料子合
“沈家的账本,就在霜降的胎记里,而显形的方法……” 他扯过霜降的手,让她的血滴在自己伤疤上,再按在霜若心口,“需要萧沈两家的血,和真心相爱的人的血。”
密室地面突然浮现水纹般的光,霜降后背的胎记渐渐显形为一幅江图,江心处标着“沈记货船沉没点”,旁边用朱砂写着:“以血为弦,以爱为锚,沉江者,必复燃。”
“原来如此……”萧砚霆踉跄后退,“当年沈明修把账本纹在女儿身上,还要用萧家的血才能激活——现在你知道了,”霜降抱起霜若逐渐冰冷的身体,“但沈家的血,不会再为萧家的权做祭品。”
她望向萧承煜,泪混着血滴在银锁上,“你爱的究竟是谁,等你不再需要用伤疤证明真心时,或许会明白。”
最后一声弦响在密室炸开。
霜降抱着霜若的尸体撞破气窗,坠入湖心亭下的冰湖。
江水流过她后背的胎记,像在带走所有的恩怨与痴缠。
萧承煜扑到窗边时,只看见两朵血梅在水面漂散——一朵是霜若的,一朵是霜降的,而他心口的疤,正在滴着第三朵梅的血。
三个月后,沪上盛传萧少帅疯了。
他总在听雪楼废墟弹琵琶,琴弦上缠着两根红绳,一根刻着“霜若”,一根刻着“霜降”。
有人说,他在等两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人,用她们的血,续完那首没弹完的《胡笳十八拍》。
而黄浦江底,沈记货船的残骸旁,两枚银锁静静相靠。
一枚刻着“霜若”,一枚刻着“霜降”,锁眼里卡着半片染血的琴谱,上面写着:“一弦承,一弦煜,弦弦相扣烬余生。”
了我吧。”
霜降解开衣襟,露出后背淡红的蝶形胎记,在炭火下泛着微光,“这样你就能向萧砚霆复命,就能洗清你和霜若的恩怨,就能——”她的话被唇上的灼热打断。
萧承煜的吻带着血与烟的味道,像团要把两人都烧死的火。
他的指尖扣进她后背,不是要撕开创口,而是想把自己嵌进她的伤痕里:“你以为我不敢?
三年前霜若跳江时,我就该跟着下去。
可现在你在这儿,带着她的血,带着我的疤,让我怎么舍得——”密室铁门突然轰然打开。
萧砚霆的副官举着枪冲进来,身后跟着抬着担架的卫兵,担架上躺着的,是满脸血污的林鹤鸣——霜降的养父,沈府旧仆。
“承煜,别让为父难做。”
萧砚霆的翡翠烟斗在阴影里明灭,“沈家的账本,要么从她后背剜下来,要么让她母亲跟着陪葬——你选吧。”
霜降感觉萧承煜的身体瞬间绷紧。
他低头望着她,烟疤下的眼睛像淬了冰的火:“对不起,霜降。
我早该知道,从你替我挡刀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要互相折磨到死。”
他忽然推开她,朝副官伸出手:“把人带下去。”
声音冷得像换了个人,“父亲要的账本,我会亲自从她身上取。”
霜降被拖出密室时,看见萧承煜捡起她掉落的银锁,指腹碾过“霜”字凹痕。
他没有抬头,却对着她的方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当年霜若跳江前,把你托付给林鹤鸣时,说过一句话——‘替我活着,替我去爱那个不该爱的人。
’”铁门关上的瞬间,霜降终于明白,原来最狠的虐,不是被当作替身,而是明知彼此是对方的劫,却偏要在劫数里沉沦。
萧承煜留她,不是因为像霜若,而是因为她是霜降——沈家的余烬,他的救赎,也是他的报应。
她后背的胎记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她,账本的秘密,终将随着鲜血揭晓。
而那个在密室里吻她的男人,那个此刻正握着刀走向她的仇人之子,注定要在她的生命里,刻下比琴弦更深的伤。
烬鸣·弦断霜沉刑房里的血与影铁锈味在鼻尖炸开时,霜降听见手术刀划开布料的声响。
萧承煜的呼吸拂过她后颈,比刀刃更凉:“忍一忍,很快就好。”
可她知道,他掌心
的汗正顺着她脊梁滑落,像条爬向深渊的蛇。
刀刃刚触到胎记边缘,密室顶的气窗突然传来锁链轻响。
月光漏进来,映出个披头散发的人影——耳后朱砂痣在苍白脸上灼如火焰,穿的正是三年前霜若坠江时的月白水袖,袖口绣着半朵残梅。
“承煜,”沙哑的女声混着血沫,“你要剜的,是你未婚妻的妹妹吗?”
霜降浑身僵住。
镜中倒影里,那个被拖进来的女人,分明有着和她八分相似的脸,却比她多了份历经折磨的冷硬——是霜若,那个本该沉在江底的沈霜若。
“不可能……”萧承煜手中的刀“当啷”落地,“你明明……明明被父亲的人从江里捞起来了?”
霜若扯断腕间铁链,露出淤青的手腕,“他囚禁我三年,就为了逼问沈家账本——直到你把霜降带进府,他才知道,账本根本不在我身上,在她这儿。”
她盯着霜降后背的胎记,眼中闪过痛楚,“对不起,妹妹,当年跳江时我没抓住你,让你在琵琶班吃了十年苦……”霜降感觉天旋地转。
母亲临终前没说的真相,此刻全在霜若泛红的眼眶里——原来姐姐没死,原来萧家早就知道她们的血脉,原来她被带进萧府,从来不是偶然。
“够了!”
萧砚霆的怒吼从暗角传来,翡翠烟斗砸在青砖上,溅起火星,“承煜,你该清楚,沈家的血和萧家的权,从来不能共存。”
他抬手示意副官,枪口同时对准霜若和霜降,“要么交出账本,要么让她们姐妹同归于尽。”
爱与罪的绞索萧承煜突然挡在两女身前,烟疤在跳动的火光中扭曲:“父亲,你早就知道霜若没死,对吗?
你让我把霜降当成她的替身,就是为了引蛇出洞,逼沈家余孽现身——” 他转向霜若,声音发颤,“可你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要让霜降替你受这些罪?”
霜若惨笑,指尖抚过霜降耳后朱砂痣:“因为她像极了小时候的我,像极了那个还没被仇恨浸透的沈家女儿。”
她忽然抓住萧承煜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记不记得,我们定亲那晚,你说‘霜若的霜,是承煜掌心的霜’?
其实那时我就在骗你——我接近你,是为了查沈家货船沉没的真相。”
霜降瞳孔骤缩。
原来姐姐和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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