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熙傅从洲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你别秀了,前任都快哭死了全文小说姜熙傅从洲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焦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烦死他最好。她倚着美人靠望水里的鱼,安静发呆,想明年如果季青远再过生日,她就真的不送了吧,又不是每次都能有个姓傅的解决蛋糕,就那么放着放到变质实在很浪费。她乱糟糟地想了一通,偶然回头,看到傅从洲两手空空,蛋糕已经不见踪影。姜熙狐疑地问,“你该不会吃两口就扔了吧?”自己做的蛋糕自己心疼,反正她是看不惯别人糟蹋她做的东西。傅从洲没好气道,“放心,要是扔我会当着你的面扔的。”姜熙想想也是,这人都是明里使坏。远处廊道地面的声控灯亮了一排,是有人在往这边走,姜熙背对着这条廊道,没有留意,傅从洲看到了却并不在意,也没提醒她,垂着眼睛看姜熙从旁边抓了把鱼食喂鱼。他忽然伸手揪了下姜熙裙子背后的系带,“探这么远是想栽下去跟鱼戏水?”姜熙把探出围栏外的...
《霸总你别秀了,前任都快哭死了全文小说姜熙傅从洲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烦死他最好。
她倚着美人靠望水里的鱼,安静发呆,想明年如果季青远再过生日,她就真的不送了吧,又不是每次都能有个姓傅的解决蛋糕,就那么放着放到变质实在很浪费。
她乱糟糟地想了一通,偶然回头,看到傅从洲两手空空,蛋糕已经不见踪影。
姜熙狐疑地问,“你该不会吃两口就扔了吧?”
自己做的蛋糕自己心疼,反正她是看不惯别人糟蹋她做的东西。
傅从洲没好气道,“放心,要是扔我会当着你的面扔的。”
姜熙想想也是,这人都是明里使坏。
远处廊道地面的声控灯亮了一排,是有人在往这边走,姜熙背对着这条廊道,没有留意,傅从洲看到了却并不在意,也没提醒她,垂着眼睛看姜熙从旁边抓了把鱼食喂鱼。
他忽然伸手揪了下姜熙裙子背后的系带,“探这么远是想栽下去跟鱼戏水?”
姜熙把探出围栏外的半边身子缩回来,“你别咒我——”
余光瞥到廊道亮着的灯光愣了两秒,“有人过来了?”
应该不会是熟人吧?
傅从洲看她表情就猜到她在想什么,或者说,是在怕什么,不咸不淡地说,“不想被看到就安静点,别出声。”
他刚说完,姜熙露在外面的小臂被蚊子叮了口,想也没想就去拍。
“啪啪”两声,在静寂的小亭子里格外明显,引人遐想。
傅从洲:“……”
外面那两人瞬间停住脚步,几秒后,其中一位压低声音笑着揶揄。
“哟,原来是有对野鸳鸯。”
朋友推搡他几下,这人非但没有要回避的意思,还继续往前走了两步,想要看看是谁在这儿玩。
他陡然对上一双幽深冷漠的眸子。
这人脸色骤变,赶忙拉着朋友往回走。
姜熙此刻也意识到自己那“啪啪”两声有多容易让人误会,被“野鸳鸯”这个词臊得脸红,尴尬地挠了挠手臂上新鲜出炉的蚊子包。
声控灯逐次熄灭,傅从洲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姜熙染着粉晕的脸颊上,她皮肤白,脸红起来就很明显,眼神四处乱飘。
他唇角噙着薄薄笑意,眼睫半垂,眉眼间的冷调褪了个干净,一句寻常的话也能说得分外多情。
“又坏我名声,怎么赔?”
锦鲤在池里扑腾,姜熙将手里的鱼食都撒下去,听傅从洲说要赔偿,秒变乖巧。
“从洲哥,你就不要跟我计较这些小事了吧,我刚刚还给你送蛋糕了呢。”
这人可记她点好吧。
“蛋糕不是送给季青远的吗?”傅从洲像是不领情,“我不过是收了你青远哥不要的蛋糕而已。”
“可是最后还是进了你肚子呀,”姜熙认认真真跟他讲道理,企图唤醒他那点不知道有没有的良心,“虽然蛋糕是要送给青远哥的,但我才是送礼物的那个,你可以理解成是我中途改主意把蛋糕拿来送你了,你就是吃了本就是要送给你的蛋糕。”
掰扯完,姜熙顿时更加理直气壮了。
傅从洲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半晌,慢慢眯起眸子。
“你说得对,结果最重要。”
只要最后变成他的就行。
姜熙莫名被他看得不自在,后背冷嗖嗖的,她又挠了两下蚊子包,不高兴地嘀咕,“不是有驱蚊系统嘛,怎么还有蚊子咬我。”
她从小就招蚊子,驱蚊水驱蚊手环对她通通没用,所以从来不去露营夜游。
傅从洲垂眸看了两眼那红红的肿包,点评道,“比你咬的好看。”
“抱歉。”
他这么说着,表情和语气却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季青远顿了顿,“没事。”
他跟姜延一样是傅从洲的同学,高中大学读研,这几年时间让姜延把傅从洲当成死对头,见面便呛声,而他连搭话的机会都没有,他甚至怀疑傅从洲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一个是傅家的独子,一个是季家不受待见的私生子。
季青远有自知之明,也懂分寸,他没有跟这位计较的资格。
于是轻松地聊起其他,融进这里的玩乐氛围。
“你们刚才在玩什么?”
若是论身份地位,这里的人没谁把他放在眼里。
别说是私生子,就是家族里那些没实权的少爷小姐都没资格混这个圈,但大家都知道他是姜延好友,跟韩敬关系也挺好,加上季青远为人处事确实不错,时间久了,倒也没人傻到在明面上针对他。
韩敬指指自己:“输了游戏正闹呢,小熙妹妹还赢了傅爷一把,相当争气了。”
顺着他的话,季青远看向傅从洲,他就坐在姜熙旁边,几乎压到散开的裙角,正低着头看姜熙喝水,听这边提到自己,扔过来个眼神。
季青远几乎是瞬间注意到他的唇色。
刚刚没留意,现在迎着光一看,才发现他的唇色和姜熙是一样的,明显是涂了什么。
总是习惯扬着的唇角往下落了落,季青远并不明显地轻皱起眉,毫无异样地问,“惩罚是涂口红吗?”
“是啊,”韩敬大咧咧的,噘嘴给他瞧,“看我这烈焰红唇,是不是挺诱惑?”
季青远笑,状似无意,“是用了小熙的口红吗?你怎么没用?”
“我没这好运气啊,”韩敬摆摆手,“好事都让傅爷摊上了。”
破天荒输一回,偏偏还被妹妹无意中“放水”。
姜熙把水杯放下,总算不咳了,傅从洲搭在她身后椅背上的手臂收回来,屈指蹭了下自己唇角,指腹染上一抹口红痕迹。
他神态慵懒,带着股理所当然的劲儿,回应韩敬的话。
“我是比较好命。”
嚣张至极,偏偏没人能反驳,他有说这句话的资本。
姜熙听他们说了几个来回才出声,“很晚了,我该回去了,不然我哥又要催。”
季青远“嗯”了声,主动说,“我送你。”
姜熙张张嘴,话没出声,季青远下句话已经说出口。
“毕竟今晚我就是来给小熙当司机的,”他脸上有清浅的笑意,玩笑话也能说得宠溺,“得好好把小熙送回家。”
韩敬朝姜熙挤挤眼,得意地邀功,叫季青远来果然是他的意思。
姜熙没有再说什么,跟着季青远一起往外走。
私人行程时,季青远从不带助理或者司机,都是自己开车,姜熙坐在副驾驶,拿着手机删删减减地给韩敬发消息。
韩敬哥,你以后别为了我叫青远哥过来了。
他不欠她的,哪能真的把人把司机使唤,也就是季青远脾气好,又顾及姜延的面子,才这么纵容她,但纵容不代表心甘情愿,勉强人挺没意思的。
韩敬回得很快:怎么了?
她哪回见季青远不是高高兴兴的,韩敬是想哄小公主开心,所以特意联系了季青远。
姜熙打字很慢,敷衍地找借口。
他挺忙的。
宝贵的时间还是不要浪费在她这个闲杂人等身上了。
韩敬很快回了个“行”,没再多问。
人走得差不多了,到了各回各家的时候,韩敬拎起外套,感叹般说了句“小公主长大了,都会心疼人了。”
都是成年人了,睡个男人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姜熙强行镇定,正自我安慰着,男人转过身来了。
大概是刚洗过澡,他短发还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胸口滑下来,一路没进松垮的裤腰,注意到姜熙的视线,男人懒懒抬头,眉目也水洗过似的,黑得沉郁。
姜熙瞬间就愣住了,被这张脸雷得浑身发麻。
傅、傅从洲??
怪不得昨晚她会觉得眼熟,这人是傅从洲啊!
姜熙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她睡了她哥的死对头。
姜熙第一次见傅从洲是在她哥高二的一次竞赛表彰会上,她那时还在念小学,专门请假去看她哥领奖,结果第一个上台的人是傅从洲,她哥拿了人生中首个“第二名”。
不是最后一个。
傅从洲比姜延小两岁,在国外长大,跳级回国念高二,从此年级第一换了人,校草也换了人,甚至姜延喜欢的女生都去跟傅从洲告白。
巧的是两人大学也是同校同专业,读研更是选了同一个导师,明里暗里的竞争比较就没断过,姜延落败的次数居多,哪怕是工作了,姜延手头上的项目都被对方抢走过几个,好胜心强又有点完美主义的他就彻底记恨上了这位姓傅的。
姜熙作为姜延一手带大的亲妹妹,那当然是恨他所恨,对她其实没见过几面的傅从洲向来敬而远之……怎么远着远着就跑到一张床上去了?!
这要是让姜延知道……姜熙不敢想。
她揉了揉眼睛,希望眼前的人只是自己的幻觉,然而这一次也只是把傅从洲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看得更清楚了而已。
怎么胸上还有个牙印啊……
小姑娘呆坐半天跟还没醒酒似的,傅从洲欣赏了会儿,怕她把自己憋死,好心开口,“想说什么?”
姜熙仰起脸,猫儿眼里充满期盼,语调颤颤巍巍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其实是打了一架?”
“打是亲骂是爱,”傅从洲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如果你想这么解释我没意见。”
姜熙安详地闭上眼睛。
傅从洲踱到床边,见她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想了想,出声安慰。
“别担心,”
他语调慢悠悠的,“我们什么都做了。”
姜熙:“……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强调了。”
“从洲哥,”
躲是躲不开了,她乖乖巧巧地坐起来,跟对方好声好气地商量,试图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我昨晚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恨自己醉得太狠,没把这张脸给记起来,中途被抱去浴室时还迷迷糊糊地想这人服务意识真不错,一整个敬业劳模。
“喝醉了还会亲人啃人,”傅从洲斜眼睨她,唇角的笑有点冷,“真是可怕得很。”
姜熙可怜巴巴地双手合十,“我知道错了,我会补偿你的。”
傅从洲低眼,鸦羽般的睫毛顺着眸光垂落,“你有什么能拿来补偿我的?”
姜熙表情真诚:“钱。“
“……”
傅从洲冷笑,“我好心好意把喝醉的你送回家,结果你到了自己的地盘就兽性大发,对我又啃又抱,夺走了我的贞洁,现在醒酒了就拿钱打发我?”
“可我喝醉了呀,”姜熙渐渐回过味来,觉得事情蹊跷,“你又没喝醉,你难道推不开我吗?”
虽然对昨晚的事记得的不多,但就算她酒后色心大发,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推不开啊。
傅从洲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手里端着还剩半杯的酒,不太在意地“嗯?”了声。
“我是说小熙,让我不要再动不动叫季青远过来了,她心疼,人那么忙。”
傅从洲将酒饮尽,眼眸半眯,像没听清,“她什么?”
“她心疼季青远,”韩敬随口问,“你是不是醉了?”
怎么一句话还得听两遍。
傅从洲没出声,困了般合着眼,神色叫人看不清楚。
——
两侧路灯照得大道恍若白昼,今晚风大,路面上铺了层梧桐叶,车驶过纷纷扬扬地卷到空中。
姜熙出神地看着树叶扬起又落下的轨迹。
“怎么不说话?”季青远开着车,偏头看她一眼,“小熙最近都不怎么跟我说话了。”
车窗上倒映出自己模糊的面容,唇角平直,眼尾也耷拉着,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姜熙对着玻璃皱了皱眉,若无其事地回话。
“你很忙啊,不想打扰你。”
“再忙也有空回你的消息,”季青远腾出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想那么多做什么,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不用担心麻烦我。”
姜熙慢吞吞地眨下眼睛,“青远哥,虽然你把我当妹妹,但我毕竟不是你的亲妹妹。”
她语调软软的,掺杂着很轻的怅然,“我在你这里没有资格这么任性的。”
难道她要让姜延替自己还这份人情吗?
季青远怔怔地看着女孩背对自己的身影,心脏像被狠狠攥了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别这么说……”
她根本不需要这个资格,甚至不需要季青远本人准许,她拥有在他那里为所欲为的权力。
是他需要资格。
姜熙不喜欢把气氛搞尴尬,更担心被误会成装委屈,因此强打精神,勉强地笑了笑。
“反正青远哥你不用什么都顺着我的,我又不会跟我哥告状,再说了,你对我太好,之琳会吃醋的。”
季青远还想再说些什么,姜熙已经闭上眼睛。
“我好困,到家了你再叫我吧。”
季青远看着她,良久才轻“嗯”了声。
到家时已经过了姜延规定的时间,姜熙一看家里灯火通明,就知道姜延肯定没睡,还在等她呢。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哪怕家里有阿姨保姆,只要姜延有空,就一定亲自给她留门,等她回来后唠叨几句才肯休息。
“到家啦,”姜熙朝季青远笑笑,“晚安,青远哥。”
夜风扬起她的发丝,裙角,周围所有光线都奔她而来,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浅浅金光,季青远与她不过几尺距离,却从未像此时此刻这样,觉得离她分外远。
“小熙,”他知道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不知怎的,却迫切地想问,“……你跟傅从洲很熟吗?”
在今晚之前,他从未把姜熙的名字和傅从洲联系到一起,姜延跟傅从洲关系那么差,怎么可能让妹妹跟死对头扯上关系,傅从洲也没有理由跟姜熙来往。
姜熙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下意识否认。
“没有啊。”
“嗯,”季青远轻声应了,“你哥很讨厌他,要是知道你和他有联系会不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今晚聚会有傅从洲的。”
姜熙就乖巧道谢,”谢谢青远哥。”
她转身要走,季青远又反常地叫住她。
他声音低低的,不像平时那样柔和,却无比认真,“我说你可以随时找我不是客套话,你虽然不是我亲妹妹,但我对你和对之琳是一样的,别怕麻烦我。”
姜熙听着他的话有些恍惚,最近两人见面好像总在重复类似的话题,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那时她从不跟他计较这些,却拥有无穷无尽的勇气去尝试,现在他亲口说不介意,但她已经没了继续往前走的心思。
幸亏如此,不然家里藏男人的事情恐怕早就被发现了。
姜熙乖巧点头,“好的,哥你别太累了。”
妹妹又乖又贴心,姜延冷峻的神情也柔和下来。
“嗯。”
这边他人一下楼,姜熙立刻关门上锁,在露台看着姜延的车驶出大门才算彻底安心,这时衣帽间的门也被打开了。
傅从洲不知从哪儿翻了件白衬衫,正慢悠悠地系着纽扣,领口两颗扣子敞着,露出两段笔直的锁骨,他肤色冷白,乍看过去比衬衫还抢眼。
“衣服挺合身,很难不怀疑你对我是早有图谋。”
姜熙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脱口而出,“这是给青远哥准备的。”
大概是半年前吧,季青远拿了个电影节的最佳男主,姜熙便联系一位知名设计师给他订制了一件衬衫作为礼物。
只是那段时间季青远总是很忙,礼物一直没机会送出去,后来再送也不合时宜,就这么塞进衣柜了。
“哦?”
纤长指尖又落回纽扣上,傅从洲悠悠道,“那我再脱下来?不过我穿过的衣服你那位青远哥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用了,”姜熙抿抿唇,“你留着穿吧。”
以前是没机会送,现在她也不想再送了,反正她送的东西季青远也极少会用,大概是不喜欢,收到后就随手丢弃了。
目光在她脸上绕了两圈,像是失去兴致,傅从洲别开视线,“走了,大小姐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他步态散漫,轻薄的衬衣布料能隐约透出肩胛骨的轮廓,肩线平直,腰又收得窄,往下是一双惹眼的长腿。
姜熙在这一刻与昨晚的自己达成了和解,面对这样的顶级男色,抵抗不住是很正常的。
至于跟他许下的那个空头支票,唔,傅从洲这么大的人了,又根本什么都不缺,应该不会斤斤计较到真的让她做这做那的吧?
两尊大佛都被送走,危机彻底解除,姜熙心累地将自己砸进床里,总算空出时间翻手机。
手机上有季青远发给她的消息,询问她怎么没出现在“四季春”,姜熙看着对话框发呆,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
基本都是她主动给季青远发消息,季青远也会回,但间隔的时间都很长,有时是几个小时,有时是几天。
她总是告诉自己季青远是太忙了,克制着自己不要给他发那么多没营养的无聊内容,一句话要反复斟酌好几遍,结果到头来还是惹人家生厌。
季青远那么温柔,对谁都周到体贴的人,都能觉得被她缠着是在“受罪”,可见她的喜欢有多不受待见。
可能真的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姜熙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季青远的,只觉得见他第一面就很有好感,是一个温柔爱笑的哥哥,跟总是板着脸的姜延截然相反。
最初只觉得他是自己理想中的好哥哥,后来少女情窦初开,自然而然就想要谈这样类型的男朋友,再后来就认准了这个人。
感情没办法勉强,有些人的喜欢就是会无疾而终,姜熙不觉得自己是其中的例外,只是真的决定要放下的时候,还是会由衷地感到难过。
像是跑一场马拉松,抱着必胜的决心,一点点数着距离,结果被告知自己一开始就没有参赛资格,汗水和眼泪都只令人发笑。
指尖在屏幕上停留许久,姜熙慢慢打字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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