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殊兰程锐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八零奇葩军嫂,开局就被离婚?》,由网络作家“凤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成八零奇葩军嫂,开局就被离婚?》,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文殊兰程锐,也是实力派作者“凤芒”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呯呯呯!”一阵剧烈的砸门声将她惊醒。门板摇摇欲坠,眼看下一秒就要上演《闪灵》中木门被砸出一个大洞,从大洞挤进来一张愤怒狰狞的脸的恐怖桥段了。她不明白。自己只是在办公室加班太困了,趴在办公桌上想小眯一会儿,哪知道刚睡着就被吵醒。墙上还贴着一副挂历,纸上跟着几个鲜红醒目的大字——【1985】她竟一觉睡到了38年前?可是,人家言情女主角穿越,要系统有系统,要外挂有外挂,而她是一点好处都没占,不仅穿越到一穷二白,要啥没啥的80年代,还欠了一屁股外债。现在就被人追上门喊着老赖,军官老公还要跟她离婚。这令人窒息的...
《穿成八零奇葩军嫂,开局就被离婚?》精彩片段
只能另找能用电的地方。
租门面吗?
文殊兰摇摇头,租门面太耗时间办手续,铺面租金和装修费也是大头,她全部存款才56块,根本顶不住。
还是摆摊性价比高,但不能用电,这摊还摆个屁啊?
文殊兰深吸一口气,把竹篓和工具都捡了起来。
前世身为打工人,什么麻烦没遇到过,这点打击就想击垮她,孙明美也太看不起她了。
文殊兰并没有气馁,而是收拾好竹篓和工具,然后到临街的铺面,挨个去问,“老板,我摆摊修电器,能不能租用一下你们店的电?我就拉一根电线,不占多余的位置,也不会白用你的电,电费我5倍付给你。”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就不信,没人愿意让她拉一根电线。
要是没人愿意,那就是给的钱不够多。
“除了付5倍电费,用电租金我也会付,一个月20块钱怎么样?”
白白送上门的钱,理论上没人会拒绝,尤其她开口就给20块钱,差不多是大多数摊位租金的三分之二了。
然而创业哪有那么容易,文殊兰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我这店一个月挣两三百块钱,差你这20块钱?走走走,一边去,别挡着我的店门口,妨碍我做生意!”
大点的铺面,瞧不上文殊兰这点钱,小一点的铺面,又嫌文殊兰模样太抢风头。
“长得妖里妖气,跟狐狸精似的,一看就不像做正经营生的,我这儿是正经门店,不做皮肉生意,也不想跟不干不净的女人沾边!”
烫了一头卷发的大婶,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公,然后又瞪文殊兰,好像文殊兰要打她老公什么歪主意似的。
文殊兰看了一眼她那光着膀子,露出半身肥膘,还一脸色眯眯的老公,顿时一身恶寒。
就算大婶给她租用电,她也不敢用啊。
为了接一根电线,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一个不小心可能要被吃豆腐,甚至清白不保,她可不敢冒这个险。
“姑娘,你只是接根电线用电,不干别的吧?”
是一个炒香瓜子的大叔,看着老实巴交的,是个跛子。
在年轻貌美的文殊兰面前,他局促得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但他太想挣文殊兰开出的20块钱租金了。
多少进城务工的人,累死累活一个月,40块钱都挣不到,他虽然在这儿租了个摊子,但小小一个摊位,不到3个平方,一个月租金就要25块钱。
他卖现炒的香瓜子,薄利多销,不值几个钱,加上形象不太好,是个跛子,就更加劝退想买的人。
往往一个月忙下来,连租金电费都不够付。
文殊兰开口就给20块钱,加上5倍付电费,一个月下来,够他付租金和电费了,别人看不上的这点钱,对他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何况文殊兰只要拉一根电线,自个儿找位置摆摊,占不到他的店面位置,等于他不用付出任何代价还白拿钱。
当然他这小破店,横竖不过3平方,也没啥位置腾出来给文殊兰就是了。
大叔局促又期待地问:“姑娘,你要是不嫌弃,我这插座还有个插孔,你用不?”
没等文殊兰回答,烫头的大婶翻了个大白眼。
“张跛子,这点钱你也看得上?该不会是看上她这张脸,动了啥歪心思吧?也对,你老婆跟男人跑了,你就你一个人拉扯个闺女,想着再娶个女人帮你养闺女也正常,就是眼光太差,居然看得上这种妖里妖气,一看就不是良家女的小贱胚子,不像我们家老刘,满心满眼只有我,可瞧不上外头的野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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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没那意思……”
烫头大婶可不管他啥意思,她就是气不过自家男人盯着文殊兰看,所以看文殊兰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嘴上也不留德,“你要是没点龌龊心思,干嘛上赶着给她用电?不怕招了晦气,让你本来就卖不出去的炒瓜子,更加没人要啊?”
大叔晒得黝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很难堪。
“我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年纪大到能给人家姑娘当爹了,又是个跛子,你这么瞎说,不是埋汰人家姑娘么?人家姑娘年轻漂亮而已,没招谁惹谁,你犯不着这么说人家……”
烫头大婶还想唧唧歪歪,文殊兰看不下去了,直接掏出20块钱,塞到张跛子手里,“叔,以后麻烦你多照顾了。”
“姑娘,你真是太客气了。”张跛子吓一跳,还有有些受宠若惊,赶忙帮文殊兰拉电线。
见文殊兰把摊子摆开,居然是干电器维修的,他目瞪口呆。
这姑娘长得好看,又很有教养,一身城里有钱人家闺女都养不出的好气质,没想到居然摆摊修电器?
这可是个苦活,又脏又累还考验手艺,可不是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就能办到的,她真能干得来?
万一干不好,啥钱都没赚到,会不会后悔把20块钱给要回去啊?
烫头大婶又开始阴阳怪气,“就是个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还装模作样搞电器维修,也不嫌丢人!”
文殊兰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自己不也是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说的是你自己吗?”
“不就是长了张狐媚子脸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就不信,小臭娘们一个,真能修什么电器!”
烫头大婶怒了,“张跛子,我敢打赌,这狐狸精杵在这儿,电器肯定修不好,你这小破生意也甭做了,等着关门倒闭吧!”
“这……”张跛子一脸为难。
文殊兰好不容易有电用,可不想被大婶这张嘴给毁了,她看向张跛子,温声道:“叔,你放心,我做的正经生意,客流量也不差,而且我修电器需要时间,客人在旁边等也无聊,顺手买点你的炒瓜子磕一磕,打发时间正好,所以你这儿生意差不了的,相信我。”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敢吹牛说客流量不差,就凭你?别笑掉我大牙了!”烫头大婶哈哈大笑,“你今天要是能修到3台电器,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文殊兰乐了,“此话当真?”
“骗你是小狗!”
烫头大婶话音刚落,一个人高马大的大叔拨开人群,看到文殊兰,语气那叫一个相见恨晚,“姑娘,你咋在这儿?给我找老半天,还以为你今天不摆摊了。”
这不是昨天那个想讹文殊兰16块钱,结果被文殊兰的技术打脸,最后还反过来帮文殊兰吆喝的大叔吗?
“大伙儿快过来,那个很厉害的姑娘在这儿,可算让我找着了!”
大叔洪亮的大嗓门儿一吼,乌泱泱一群人涌过来,声势特别浩大,再定睛一看——
好家伙!
个个手里扛着大家伙,有抱着收音机的,拖着电风扇的,扛着电视机的,还有两个人合力抬着冰箱的,全都是奔着文殊兰来的。
“快帮我也瞅瞅我家的电风扇!那天打雷,老赵家的收音机给雷劈了,我家电风扇也给雷劈烧了,找了师傅来修,来来回回修不好,还没少花冤枉钱!听说老赵在你这儿修好了收音机,只花了6块钱,可太良心了,快帮我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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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器贵啊,这年头偷电器的事儿太多了,我这就是个小摊子,今天在这儿摆,明天指不定在哪儿,租不起固定的门店,不像人家那些维修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人家放心拿去维修店慢慢等修,可不敢放我这儿。”
大叔摇摇头,说:“问题还是手艺不行,要是手艺行,一修一个准,那些都不是问题,可修电器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有本事赚这钱的。”
那是别人不行,不代表她文殊兰不行啊。
文殊兰眼睛更亮了,“也就是说,大家家里的电器坏了,都乐意拿去维修店修?”
“谁乐意啊?这不是没办法吗?”
说到这个,旁边的大姐一肚子苦水,“还不是因为电器是稀罕玩意儿,没几个人能搞懂大铁皮里头是什么门道,自个儿修又不行,万一修岔了,上千块钱的电视直接报废,那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懂了。
说白了就是信息差。
我懂,你不懂,那这钱就活该我赚,赚多少,怎么赚,全都我说了算。
“那可不?”
大姐气呼呼的,实在是被宰太多次了。
“县城几个维修店,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黑心的,我那收音机,电线被老鼠啃坏了,拿去修,张口就要我6块钱,说是给我换的是什么高级电线,我家那口子一看,这电线在外头买,超过5毛都嫌贵。”
“还有一回,我家的黑白电视坏了,搬去修,好几天修不好,说是不行了,搬回家也是占位置,当卖废铁卖给他还能买身新衣裳,我当时信了他的鬼话,想着大家都是熟人,他还能坑我不成?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那电视压根没啥大毛病,把我哄骗走之后,他一下给修好了,当二手货卖出去,卖了大几百块钱!”
这也太黑心了!
显然深受其害的,不只有这位大姐,被坑过的大伙儿你一句我一句吐槽,被宰的经历一个比一个惨。
殊兰听了都忍不住同情,但又同时,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
既然修电器被坑是个巨大的痛点,那她把这痛点解决了,还愁赚不到钱?
没本钱租铺面,她可以摆摊。
人家把电器搬来,交给她一天两天不放心,那她想办法快速修好,让人家当天就能把货取走不就行了?
文殊兰拿出小本本,把可能遇到的问题和解决方法都罗列了一遍,觉得摆摊应该可行,比去找工作拿死工资好多了。
“行!就这么干!”
于是,她在农贸市场又转了一圈,调研每个出入口的人流量,一边在小本本上记好,要不是天色已经不早,她真舍不得停下调研。
想到家里空荡荡的米缸,她一头扎进农贸市场。
再出来时,军绿色的解放包已经鼓囊囊,手里还拎着两个红色大塑料袋。
有米有面,还有番茄、黄瓜、土豆、芋头这些,全是能放好几天的。
南方夏天闷热,家里没有冰箱,很多食材容易坏,所以青菜只买了一把空心菜,五花肉买了小半斤。
所有东西装好,两个大袋子就满满当当了。
物价意外的便宜,这么多东西,总共花了7块8毛3,还不到8块钱。
“在前世,8块钱还不够吃一顿午餐外卖吧?”
还是预制菜那种。
80年代的钱,可真耐花啊。
打工人文殊兰,内心默默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手里沉甸甸两个大袋子,肩上还压着一个重重的挎包,也觉得没那么累了。
回家的步伐,比出来时还轻快了些。
可惜,好心情没能持续多久。
拎着一身重物,文殊兰好不容易回到大院,正要上楼,突然有声音从天而降——
“哗啦……”
文殊兰根本来不及反应,当场被泼湿了一身,大半个身子湿透,瞬间变成落汤鸡,手里两袋东西,幸好是塑料袋装着,不然也得遭殃。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院里人人喊打的臭老鼠,真是不好意思,没注意看地上,更别注意到地底下见不得人的老鼠了。”
是住她楼上的孙明美,泼了她一身水,还阴阳怪气,摆明了是故意的!
文殊兰瞬间黑了脸。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水还是臭的,黏黏糊糊贴在身上,恶心至极。
“哎呀!忘了说了,这是洗脚水,本来是要到厕所里的,谁知道这么巧,厕所堵了,不过堵得正是时候,因为某些人可比厕所合适多了,这盆洗脚水呀,也算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落对地方了。”
“孙明美,你嘴巴放干净点!”文殊兰火气上来了。
她跟孙明美无冤无仇,真要扯个恩怨,也就是孙明美想进文工团,于是变着法子讨好王曼姿,想让王曼姿拉她进去。
说白了,她就是王曼姿的马仔,只要王曼姿一句话,立刻为王曼姿冲锋陷阵。
“我嘴巴可比你干净多了,也不瞅瞅你现在是什么德性,一身臭味,狗见了都嫌,还有脸说我?”
似乎还嫌文殊兰不够狼狈,孙明美冷笑一声,直接把连洗脚盆扔下来,故意对准了文殊兰扔。
“孙明美,你疯了?!”文殊兰吓一跳。
要不是她躲得快,从3楼砸下来,哪怕是塑料盆,她脑袋也得开瓢。
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不过,我都道歉了,你不会还怪我吧?这也太小心眼了,难怪陈营长讨厌你,啧。”
孙明美故作惊讶,满眼却是幸灾乐祸,“臭老鼠就是让人讨厌,挡在楼下不让进门是为民除害,你就在那儿呆着吧!”
什么意思?
眼看着孙明美扬长而去,文殊兰眼皮一跳,这才发现,被洗脚水泼成落汤鸡只是第一步,上楼的楼梯口,大铁门已经关上了,还落了锁。
她住在2楼,想要回去,必须要走楼梯,如今一左一右两个上楼的楼梯,全被锁了,这是要让她顶着一身洗脚水在楼下过夜,沦为整个大院的笑柄!
果不其然,四面八方都是探出头来看热闹的人。
“你们看她那不成样子了,可太好笑了哈哈哈!终于有人治她了,大快人心!”
“听说她今天进城了?回来就大包小包的,果然还藏了私房钱!有钱不还,就知道挥霍,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只泼一盆洗脚水都便宜她了,要是我在楼上,我非补一盆刷锅水不可!”
指指点点的,就是没一个人同情,不落井下石,往她身上砸石头就不错了。
文殊兰气得发抖。
见他表情严肃,文殊兰眼皮一跳。
这一天还是来了,没想到这么快。
猜到他要谈什么,文殊兰抿了抿唇,但还是点点,把手上的水擦干净了,然后到客厅来,跟他面对面,正襟危坐,并且纸笔都拿出来了,说:“拿来吧,我现在就签字。”
“什么签字?”
“离婚申请书啊,你不是写好了吗?我没意见,也不用谈什么条件了,现在就可以签。”
程锐脸色骤变。
原来他和程映红的对话,文殊兰都听到了。
见他阴着脸不说话,文殊兰想了想,觉得确实冒昧了,正常的离婚手续可不是签个字就完事的,更别说是军婚了。
好在,她有心理准备的,于是摊开小本本,一边算一边说:“离婚涉及到财产和债务分割问题,财产我没多少,没什么好分的,至于你的工资,也不用分给我,这样谁也不占谁便宜。”
“至于债务,都是原主……啊不是,是我欠下的,都算到我名下,我自己还就行,不连累你,不过我暂时没地方住,所以离婚归离婚,能不能让我在这儿先住一段时间,等我存够租房的钱,我就搬出去,不会赖在这儿的,你……”
一抬头,发现程锐脸色越来越难看,攥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瞪着她的眼神尤其凶残,恨不得把她的脑壳给切开,看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似的。
是因为她的要求,得寸进尺了吗?
文殊兰活了30年,男人的手都没牵过,也没谈过什么恋爱,跟别说跳过结婚,直接办离婚了。
真心没经验。
见他这么恼火,她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缓解尴尬的笑容来,“离了婚,咱俩就没什么关系了,我再留在这儿,确实名不正言不顺,那我还是早点搬出去吧,不耽误你找下家……啊不是,是娶新媳妇。”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让他娶别的女人?
居然还笑得出来!
程锐终于忍无可忍,“谈到离婚,你就这么高兴?”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文殊兰一愣,“倒是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你觉得我应该高兴?!”
“不应该吗?”
这段婚姻,他本就是被强迫的,他又那么讨厌她,能忍到现在才谈离婚条件,她都佩服他的忍耐力。
如今终于要得偿所愿,他要重回自由身,可以毫无顾忌跟他的青梅竹马在一块儿了,他应该高兴才对。
“你好像很生气,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程锐拍案而起,“你觉得离婚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你担心舆论问题吗?”
文殊兰觉得自己get到了重点,“80年代的风气,的确还很保守,但我记得1980年,感情破裂就能作为离婚理由写进《婚姻法》了,所以离婚是有法可依的,别人说闲话,那是别人是法盲,不懂法瞎说,再说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说是别人的自由,管不着,也没必要管,管好自己就行了,是吧?”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甚至还反过来安慰他,他是不是该称赞她善解人意?
太可笑了!
程锐只觉得心头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正如她所说,这桩名存实亡的婚姻终于要离掉,他该高兴才对,但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觉得无比烦躁。
一种被她抛弃了的烦躁。
“文殊兰,你凭什么跟我谈离婚条件?就算要离婚,也该是由我来提条件,轮不到你来说!”
“行。”
文殊兰从善如流,还抬起手来,做了一个“您请”的手势,“那你想怎么离?条件您请说,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OK。”
“还有这杨冽,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也听文殊兰的话?不知道文殊兰是个恶霸,欠大家那么多钱没还,昨天还把曼姿推下楼吗?”
程映红把一切看在眼里,脸色不太好。
一想到文殊兰要拿那些野虾做菜,她就有些看不上,“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没吃过好东西,把狗都不吃的野虾当宝贝,还拿出来招待客人。”
土鳖,没见识,上不得台面。
随即转头看向王曼姿,“你安排饭店送饭菜过来了吗?我可不想等半天,结果只能吃那种东西。”
王曼姿笑眯眯道:“饭店那边的人说,饭菜在送过来的路上了,是饭店里最好的厨师做的,都是招牌菜,也都是小姑你喜欢吃的。”
程映红点头,越看她越觉得满意,“还是你贴心,也最了解我的口味。”
旁边有人帮腔说:“曼姿人美心善,最会为人着想,不像某些人,长辈难得来一趟,就拿那种脏东西出来招待,以为谁都跟她一样皮糙肉厚,什么脏东西都能吃?要是把人家肚子吃坏了,她负得起责任吗?”
“也不知道程营长在想什么,居然屁颠颠去帮她,等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端上桌,大伙儿一筷子都不碰,丢的可是他的脸呀!”
“那种脏东西,我反正是不会碰的,还是曼姿大方,请的可是县城最好的饭店大厨,大家有口福了!”
王曼姿笑笑,没接茬,只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厨房离和谐的两道身影。
锐哥不是答应她,要跟文殊兰离婚了吗,为什么态度突然180度转变,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装的吧?
毕竟婚还没离成,跟文殊兰那贱人还绑着夫妻关系,为了维持表面上的体面,才故意强忍着。
一定是这样!
等着吧!
等饭店把饭菜送来,对比文殊兰做的脏东西,场面那么难堪,他面子还挂得住?
到时她就不信,这表面的和平,还能维持下去!
客厅里一群人,全等着看文殊兰的笑话。
文殊兰没放在心上,她快忙死了。
程锐处理好的小龙虾,已经放在一边,配料也都准备好了,切好的蒜粒、姜片、葱段,清洗过的八角、香叶、花椒和干辣椒,冰糖几粒,新买的农家辣椒酱一瓶。
很快,热锅下油,配料下锅,辣椒酱来三勺,爆出香味,再倒小龙虾下锅翻炒,炒出了火红色就下冰糖、酱油和盐,最后,满满一瓶啤酒,全部倒进去,盖上盖子,中火闷烧收汁。
一连串动作,干脆利落,游刃有余,看得人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从前那么懒,又那么讨厌下厨的文殊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做菜了?
厨房闷热,连把风扇都没有,文殊兰近火一通操作,白皙的脸颊热出一抹晕红,额头也沁出细细密密的汗,别有一番风情。
看得人口干舌燥。
程锐喉结微动,给她递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勉强把目光从她姣好的脸上撕开,视线落在那口锅上。
盖子盖上了,看不清里头是什么状况,只看到一股股热气,从盖子边缘呼哧呼哧往外喷。
看得人一头雾水。
“你到底在做什么菜?真的能吃吗?”
文殊兰擦了汗,冲他眨眨眼,有点俏皮,“你猜?”
神神秘秘的。
谁都瞧不上的野虾,难道真能化腐朽为神奇,搞出什么珍馐美味?
程锐不信。
他没少外出执行任务,野味吃过不少,也抓过小龙虾和皮皮虾,生吃熟吃烤着吃,全都不好吃,很腥,肉很少,壳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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