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相思”大大的完结小说《人面桃花长相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阮雾梨闻砚辞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想好了,谢家那个植物人,我来嫁。”阮雾梨倚在阮家老宅的门框上,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阮父手中的雪茄差点掉在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他猛地从真皮座椅上直起身,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雾梨,你想通了?太好了!谢家那边催得紧,半个月内就得嫁到南城去。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爸爸让人给你订……”“就这样?”阮雾梨冷笑,“我替你心爱的私生女嫁过去,你不表示表示?”...
主角:阮雾梨闻砚辞 更新:2025-06-23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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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雾梨闻砚辞的现代都市小说《人面桃花长相忆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相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相思”大大的完结小说《人面桃花长相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阮雾梨闻砚辞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想好了,谢家那个植物人,我来嫁。”阮雾梨倚在阮家老宅的门框上,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阮父手中的雪茄差点掉在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他猛地从真皮座椅上直起身,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雾梨,你想通了?太好了!谢家那边催得紧,半个月内就得嫁到南城去。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爸爸让人给你订……”“就这样?”阮雾梨冷笑,“我替你心爱的私生女嫁过去,你不表示表示?”...
第一章
“我想好了,谢家那个植物人,我来嫁。”
阮雾梨倚在阮家老宅的门框上,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阮父手中的雪茄差点掉在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他猛地从真皮座椅上直起身,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雾梨,你想通了?太好了!谢家那边催得紧,半个月内就得嫁到南城去。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爸爸让人给你订……”
“就这样?”阮雾梨冷笑,“我替你心爱的私生女嫁过去,你不表示表示?”
客厅里的温度骤降,阮父脸色阴沉下来:“怎么说话的?什么私生女,那是你妹妹。”
“一个妈生的才叫妹妹。”她轻笑,眼底结着冰,“她是你出轨的产物,我这辈子都不会认。”
阮父额角青筋暴起,却在发作前硬生生压住了火气。
他深吸一口气,雪茄的灰烬簌簌落下:“你要什么?”
“一百亿。”她红唇轻启,“还有,等我嫁人后,把闻砚辞调去保护你那宝贝私生女。”
阮父的表情凝固了。
他像看疯子一样盯着自己女儿:“你疯了?一百亿是要掏空我所有流动资金!还有闻砚辞,他不是你最喜欢的保镖吗?以前你还总闹着要嫁给他,这次你嫁人不带走他?!”
“你只说答不答应?”阮雾梨不耐烦起来,转身就要走。
“行!”阮父拍案而起,“你去南城嫁人那天,这两件事我立刻办妥。”
他没心思深究,只想赶紧把这事定下来。
当年谢家独子风光无限,他抢先为两家定了亲,本打算日后把阮见微嫁过去,也算给这个小女儿寻个好归宿。
谁知道一场意外,谢家独子成了植物人。
他舍不得阮见微受苦,这才想起阮雾梨也是他女儿……
她背对着他摆了摆手,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得像是在抽谁的耳光。
就在她握住门把时,身后再次传来阮父的声音:“你要钱我能理解,但你不是最喜欢闻砚辞吗?怎么舍得把他给微微?”
阮雾梨的手指僵住了。
她没回头,眼眶却突然发烫。
那个名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她用力推开门,把阮父和那个问题一起关在了身后。
回到别墅内,已经是深夜。
阮雾梨踩着高跟鞋上楼,经过闻砚辞的房间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
门没关严,她抬眸望去,恰好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闻砚辞半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照片,另一只手正在身下动作。"
高级会所,VIP 包厢。
“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闺蜜林染一把搂住阮雾梨的肩,“咱们阮大小姐马上要嫁人了,以后就是谢太太了,得好好庆祝!”
包厢里坐满了人,都是她这些年最亲近的朋友。
香槟塔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音乐声震耳欲聋,可阮雾梨却觉得格外安静。
“要我说,植物人老公多好啊!”林染醉醺醺地晃着酒杯,“有钱有颜还不用伺候,简直是理想婚姻!”
“就是!”另一个朋友附和,“而且谢家那么大的产业,以后都是你的!”
阮雾梨轻笑,指尖摩挲着杯沿:“嫁了人就得安分点了,总得给谢家留点面子。”
众人一愣,随即七嘴八舌地改口:
“谢少爷肯定会醒的!”
“你这么漂亮,他舍得一直睡?”
“就是!我们雾梨可是圈里第一美人,怎么可能守活寡?”
阮雾梨笑着听他们胡扯,一杯接一杯地喝。
最后告别时,林染突然抱住她,声音哽咽:“你爸真不是东西……还有那个阮见微,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她?”
“不用了。”阮雾梨拍拍她的背,“等我走了,这些就都跟我没关系了。”
她一一拥抱每个人,直到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结完账出来,阮雾梨经过隔壁包厢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花真那么难摘?”
“可不是嘛!望月崖那地方,专业的登山队都不敢轻易去。”
阮雾梨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阮见微正把玩着那朵荆棘玫瑰,而她闺蜜一脸八卦:“那他还不要命的去摘了,昨天送花过来的时候,我好像还看见他心口纹了你的名字!他这是真打算追你啊?”
“一个保镖而已,也配?”
“我现在可是被闻家太子爷看上的人。”她抚摸着玫瑰残破的花瓣,“不过砚辞哥哥长得确实不错,偶尔当个情人也不亏。”
第九章
闺蜜瞪大眼睛:“你不怕他听见?”
“听见又怎样?”阮见微满不在乎,“男人嘛,给点甜头就能死心塌地。”
阮雾梨站在转角阴影处,突然很想知道闻砚辞若是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
那个高高在上的闻少,若是知道自己被当成备胎,会是什么反应?
闻砚辞,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爱的人啊。
她讽刺一笑,转身离开,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为什么?”阮见微仰起泪眼。
闻砚辞凝视着她,深邃的眉眼染上情愫:“因为,我喜……”
第五章
“啪——”
水杯砸在地上的碎裂声打断了闻砚辞未说完的话。
阮见微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从闻砚辞怀里弹开。
“姐姐你醒了!”她扑到病床前,眼泪说来就来,“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都怪我……”
阮雾梨苍白的唇扯出一抹冷笑:“你在这碍着我的眼,我怎么能好?”
阮见微的眼泪瞬间掉得更凶,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咬着唇,最后看了闻砚辞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闻砚辞下意识抬脚想追,却又硬生生停住。
他转头看向阮雾梨,嗓音低沉:“大小姐,当时情况紧急,我没反应过来……”
阮雾梨没说话,只是偏过头,目光落在窗外。
她不想听。
整整三天,闻砚辞像个尽职的保镖守在病房外,而她始终没再和他说过一个字。
直到出院这天。
阮雾梨踩着还未痊愈的腿,径直走向书房。
她拉开红木抽屉,取出一条乌黑发亮的皮鞭——
这是阮家祖传的家法,一鞭下去,就能皮开肉绽。
“去把闻砚辞叫来。”她对管家说。
当闻砚辞推门而入时,阮雾梨正慢条斯理地擦拭鞭子。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她睫毛下投出一片阴影。
“闻砚辞,你是我的保镖,护主不力。”她抬眼看他,“我惩罚你,你没意见吧?”
闻砚辞站在原地,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阮雾梨看得真切。
这位北城太子爷大概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敢对他动家法。
是啊,他可是赫赫有名的闻家独子,平日里多少人巴结他都来不及,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可现在,她竟然要鞭打他?"
助理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捧着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礼物——
稀世粉钻项链、古董名画、甚至还有一座私人岛屿的地契。
全场哗然!
“这、这是闻少送的?”
“早就听说之前拍卖会上,闻少派人为阮二小姐点了天灯,现如今又特来送礼,看来,阮二小姐这是要飞上枝头了啊!”
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偷瞄向阮雾梨,眼神怜悯。
明明她更漂亮,出身更正统,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输了。
阮雾梨放下酒杯,转身走向露台。
夜风微凉,她刚深吸一口气,身后就传来阮见微的声音:“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没有宾客,没有父亲,阮见微终于撕下了伪装。
“你知道吗?爸爸跟我说了,你要嫁给那个植物人。”她笑得甜美又恶毒,“真可怜啊,当年你妈妈抢不过我妈妈,现在你也抢不过我。”
阮雾梨猛地转身:“你再说一遍?”
“我说——”阮见微凑近,红唇吐出毒蛇般的字句,“你妈妈活该难产死,她——”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但打人的不是阮雾梨,而是阮见微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她眼泪说来就来,踉跄着后退几步,正好倒在匆匆赶来的闻砚辞怀里。
“不怪姐姐……”阮见微捂着脸抽泣,“是我惹怒了姐姐……”
下一刻,阮父和宾客们也闻声赶来,谴责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阮雾梨。
“阮雾梨!”阮父怒喝,“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更是犹如刀子一样扎过来。
“太恶毒了,今天还是阮二小姐生日啊……”
“毕竟是母亲死的早,有娘生没娘养,才如此心胸狭隘……”
阮雾梨看着这场精心设计的戏码,突然笑了。
她大步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甩了阮见微一记耳光。
“看清楚,”她摔碎香槟杯,玻璃碎片映着无数张惊愕的脸,“这才是我打的。”
转身离去的瞬间,她看见闻砚辞搂着阮见微的肩膀,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花园小径。
阮雾梨刚走到拐角,手腕就被狠狠攥住。
闻砚辞的力道大得惊人,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
“大小姐。”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意。
“怎么?”她讥讽地抬眼,“我打她一巴掌,你要还我九十九巴掌吗?”
闻砚辞瞳孔微缩。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上次的事,她知道了?
不可能,他办得隐秘。
“大小姐,”他松开些许,眉头紧锁,“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欺负二小姐?”
“我什么都有了?”阮雾梨突然笑出声,笑声嘶哑得像哭,“我有什么?她一来就气得我妈妈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她住进来就抢走我的房间、我的玩具、我的零花钱、我的爸爸!甚至我的留学名额,我的一切!”
这是闻砚辞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月光下,阮雾梨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听说,”闻砚辞声音冷硬,“二小姐才是过得不好的那个。”
阮雾梨猛地甩开他,转身就要离开:“你爱信不信。”
转身上车前,闻砚辞再次开口:“大小姐,我想请几天假。”
“随你。”她头也不回地关上车门。
黑色轿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她突然对司机说:“掉头。”
回到阮家附近,果然看见闻砚辞上了一辆劳斯莱斯。
阮雾梨让司机远远跟着,最终停在一家高端纹身店外。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闻砚辞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纹身师询问着什么,他指向心口位置,说了两个字——从口型看,分明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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