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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发前,萧老夫人很是不放心,特意叮嘱江初月:“务必谨慎!事事都得谨慎!”江初月用力点头:“祖母放心,我一定小心行事。”准备周全后,江初月乘坐马车来到东郊马场。临近初夏,马场的草地绿油油,马厩里有十来匹强壮的骏马。上官芸骑着一匹白马过来,趾高气扬道:“哟,江小姐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装病不敢出门呢。”上官芸眼里有明晃晃的恶意。江初月不卑不亢道:“盛情难却,上官小姐邀请,我自然会赴约。”上官芸玩弄着手里的马鞭:“听闻江小姐精通六艺。今日你我在马背上较量一场。”上官芸从小学习马术,骑马的本事不输给同龄男儿。上次在镇南侯府被江初月摆了一道,上官芸心里窝火。她今日有心磋磨江初月,出出心里的恶气。她抬眸上下打量江初月。很瘦,腰很细。一看就是养在...

主角:江初月谢临渊   更新:2025-05-01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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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谢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发前,萧老夫人很是不放心,特意叮嘱江初月:“务必谨慎!事事都得谨慎!”江初月用力点头:“祖母放心,我一定小心行事。”准备周全后,江初月乘坐马车来到东郊马场。临近初夏,马场的草地绿油油,马厩里有十来匹强壮的骏马。上官芸骑着一匹白马过来,趾高气扬道:“哟,江小姐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装病不敢出门呢。”上官芸眼里有明晃晃的恶意。江初月不卑不亢道:“盛情难却,上官小姐邀请,我自然会赴约。”上官芸玩弄着手里的马鞭:“听闻江小姐精通六艺。今日你我在马背上较量一场。”上官芸从小学习马术,骑马的本事不输给同龄男儿。上次在镇南侯府被江初月摆了一道,上官芸心里窝火。她今日有心磋磨江初月,出出心里的恶气。她抬眸上下打量江初月。很瘦,腰很细。一看就是养在...

《结局+番外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精彩片段


出发前,萧老夫人很是不放心,特意叮嘱江初月:“务必谨慎!事事都得谨慎!”

江初月用力点头:“祖母放心,我一定小心行事。”

准备周全后,江初月乘坐马车来到东郊马场。

临近初夏,马场的草地绿油油,马厩里有十来匹强壮的骏马。上官芸骑着一匹白马过来,趾高气扬道:“哟,江小姐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装病不敢出门呢。”

上官芸眼里有明晃晃的恶意。

江初月不卑不亢道:“盛情难却,上官小姐邀请,我自然会赴约。”

上官芸玩弄着手里的马鞭:“听闻江小姐精通六艺。今日你我在马背上较量一场。”

上官芸从小学习马术,骑马的本事不输给同龄男儿。上次在镇南侯府被江初月摆了一道,上官芸心里窝火。

她今日有心磋磨江初月,出出心里的恶气。

她抬眸上下打量江初月。

很瘦,腰很细。

一看就是养在深闺里的娇花。

上官芸有信心,今日定能给萧家一个下马威。

江初月欣然接受了邀请:“好,咱们比一场。”

马场宽阔,江初月换上浅红色的女子骑装,长发挽起,英姿飒爽。

马场的小厮将一匹黑色骏马牵来,但江初月并不急着上马,而是把随行的马医叫来。

马医是萧府的马医。

江初月出门前,特意带上了他。

马医经验丰富,他仔仔细细检查这匹黑色骏马,连四个马蹄分叉都没放过。检查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马医才恭敬地告诉江初月:“回二小姐,这匹马并没有问题。”

江初月这才稍微安心。

旁边等候的上官芸呆了呆,俏脸浮出恼意,拿起鞭子质问:“江初月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本小姐会在你骑的马儿上动手脚?”

江初月浅笑:“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着,江初月又扭头,吩咐她带来的两个护卫说:“你们在马场边上盯着,防止有人放冷箭伤我骑的马。”

护卫齐齐回答:“是。”

上官芸涨红了脸,气得娇声大骂:“江初月,你简直是小人之心度君子腹!本小姐光明正大赢你,岂会用拙劣的手段?”

江初月翻身上马,还是那句话:“防人之心不可无。”

号角声起。

江初月和上官芸各骑着一匹马,朝远处的终点飞驰。江初月虽是闺阁千金,但她的马术不输男子。

少年时,萧戟曾手把手教江初月骑马。萧戟是最好的马术师傅,在他的精心教养下,江初月也学会了精湛的马术。

她策马朝终点飞奔,轻轻松松地超过上官芸,赢得胜利。

上官芸自然不服气:“先歇息片刻,咱们再比一场!”

江初月:“好。”

江初月翻身下马,把她骑的黑色骏马交给马医,吩咐道:“你盯着这匹马,不许外人靠近。我怕有人故意给马投毒。”

马医恭敬回答:“二小姐放心,小的会好好盯着。”

上官芸气得说不出话来。

外界都说萧将军府的二小姐温柔恭顺。可上官芸总觉得传言有误,这江初月精得很。

马场旁边有歇息的凉棚,江初月坐下擦汗,又喝了口茶解渴。

当然,茶水是江初月自带的,她可不敢喝马场提供的茶水,谁知道上官芸会不会偷偷往里面下毒?

这一幕落在上官芸眼里,她恼怒地说:“江初月!这茶是上好的峨眉云顶,你好不识货!”

江初月淡定饮茶:“防人之心不可无。”

上官芸气得差点捏碎茶杯。


...

另一边,姜氏如愿以偿喝到了心心念念的金丝燕窝。

说实话,金丝燕窝的味道和普通燕窝没有区别。但姜氏心里却很高兴,这是从江初月手里硬生生夺过来的好东西。

她终于能够压江初月一头。

但姜氏也不敢做得太过,适可而止。

她知道,屡次让萧戟出面找江初月要珍贵的东西,久而久之,会引起萧戟的厌恶。

又过了几日,姜氏带着杜鹃在园子里散步。萧府的下人们见到姜氏,纷纷行礼问安,态度极其恭敬。

姜氏很受用。

她喜欢这种被追捧的感觉,让她想到当年在澧县众星捧月的日子。

杜鹃搀扶着姜氏,得意道:“夫人,要是您能生下一个男婴,也许将军会将您抬为主母呢。”

姜氏红唇轻扬:“但愿如此。”

主仆二人转过回廊时,看见了前院的江初月。

江初月正在前院理事,几个管事围着她回话,分明是繁琐的采买事宜,经她三言两语点拨,众人都露出茅塞顿开的神情。

姜氏驻在屋檐下远看,指甲掐入掌心。

之前姜氏也管过家,但她全做不到江初月这样出色。

江初月不是娇养在深闺里的花瓶,她相貌生得美,处理内宅事务也井井有条。

同样失去父母家族,为什么江初月就能这般出众?

姜氏心念一动,整了整鬓边的翡翠步摇,挂着温柔的笑朝江初月走去,素色裙摆扫过大理石地板的沙沙声像毒蛇游走。

江初月正在告诉几个管事:“你们先去忙,稍后我出府一趟,亲自检查这批木料的成色。”

管事们纷纷离去。

江初月瞧见姜氏,便提醒她:“今日天热,十姨娘怀有身孕,该在屋子里歇着纳凉。”

姜氏笑道:“大夫说不能每日躺着,要多走走。二小姐是要出门?”

江初月点头:“嗯。”

姜氏正要开口说话,余光一瞥,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萧戟。萧戟今日休沐,回府的时间很早。

姜氏面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容,她摇晃手里团扇,轻言细语说:“二小姐能成为京城贵女,真的应该感激你的父母。”

江初月感受到明显的恶意。

她沉下脸:“你这话何意?”

姜氏面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仿佛在和江初月聊什么家常:“若非二小姐父母死得早,二小姐也不会过上如今的好日子。依妾身看,二小姐父母死得恰到好处。”

“啪!“

一记耳光响彻庭院。

江初月一巴掌扇了过来,面若寒霜:“休得胡言!”

她不容许任何人说诋毁自己的父母。

姜氏挨了一巴掌,身子如柳叶歪斜倒在地上。姜氏脸色惨白,她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小腹:“我的肚子...好痛...”

杜鹃立刻大声嚷嚷:“二小姐,我家夫人只是同你打个招呼。你就算在不喜欢夫人,也不能打人呀。”

宝珠翻了个白眼:“好生拙劣的手段,挨了一巴掌就摔倒,骗鬼呢。”

偏偏这一幕,全都被刚回府的萧戟瞧见了。

萧戟沉着脸,迅速抱起姜氏的动作小心翼翼:“来人,传府医!”

府医匆忙抵达东院。

府医给姜氏把脉,皱着眉告诉萧戟:“将军,十姨娘胎像极不稳。我这就开一方药,争取把孩子保住。”

萧戟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下意识攥紧拳头,心里涌起一丝不可名状的恐惧和担忧。

这孩子寄托着他的希望,不能失去。

床榻边,姜氏得知自己腹中孩子可能保不住,心里也慌了。她只是想给江初月一个教训,没想过害腹中孩儿。


火舌很快将画像吞噬,化作黑灰。江初月望着香炉,死寂的心好像又忽然鲜活过来了。

萧戟离去。

江初月轻轻低喃:“十日后陪他赴宴。”

还有整整十日,真是度日如年。

...

十日后,江初月早早起床梳洗打扮,她要和萧戟一起去摄政王谢临渊的接风宴。

开春后,京城世家贵族的宴会如云。萧戟舞刀弄枪惯了,最厌烦去繁琐的宴。

但这次的接风宴格外不同,是摄政王谢临渊的接风宴。萧戟和谢临渊又曾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摄政王归来,萧戟自然乐意赴宴。

“小姐,您今日要穿这件牡丹碧霞裙吗?”宝珠取来一套绯红明艳的衣裙。

江初月抚摸这套明艳的红裙,遗憾地摇头:“不用,换那条青荷绿萝裙。”

宝珠惋惜:“小姐穿红色最好看啦。偏偏出门总爱穿绿裙。”

江初月也很惋惜。

其实她最爱鲜艳明丽的颜色,也喜欢舞刀弄枪。可萧戟喜欢素雅的色彩,喜欢知书达理、精通音律的贵女。

于是,江初月努力把自己变成了娴雅的京城贵女,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精通。

她换上那条素雅的青荷绿裙,发饰素雅,妆容干净。

初春阳光明媚,江初月走到萧府门口,将军府的乌木马车已经在等待。

江初月欢喜地掀开车帘:“我来迟了——”

车帘掀开,江初月看见马车内的萧戟和九姨娘。九姨娘坐在萧戟的腿上,白皙手臂揽着萧戟的脖子,红唇发出微喘。

活色生香。

江初月笑容凝在脸上,脑海一片空白。

她慌乱地放下车帘,心脏像是被刀割过,闷闷地痛。

怎就撞见这场面了?

她窘迫地在马车边站了一会儿。直到车帘再次掀开,萧戟已经整理好衣裳,他气息还未喘匀,哑着嗓子道:“上来。”

江初月上了马车。

马车摇晃,朝东湖驶去。马车内的空间很大,江初月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

萧戟正在专注看兵部文书。千娇百媚的九姨娘紧挨着萧戟,红唇微肿,俏脸绯红。

九姨娘娇羞地对江初月说:“我在马车里弹琵琶,谁知将军忽然...二小姐,让你瞧见了,实在不好意思。”

九姨娘入府十日,悦耳的琵琶声也连续十夜在萧戟的卧房里响了十日。

被爱情和宠爱浸泡的女人,就像是春日盛开的桃花,眉眼藏不住艳色。

江初月藏住酸涩,语气平常:“是我打搅你们了。下回我坐其他马车,不打搅你二人。”

萧戟看文书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了眼江初月。少女面容清丽,眉眼看不出喜怒。

萧戟又继续看文书。

一路上,九姨娘主动给萧戟擦汗,嘘寒问暖,柔情蜜意。

江初月坐在角落,小小的马车内,她和萧戟之间好像隔了一条永远跨不过去的天堑。

马车很快行驶到东湖。

东湖春光明媚,已经有不少赴宴的达官贵人抵达。车停靠,江初月几乎是逃也似地掀开车帘,她想要脱离这让她呼吸困难的狭窄空间。

车帘掀开,江初月冷不丁撞进一双鬼气森森的眼眸里。

马车外,是摄政王谢临渊。

江初月宛如白天见到活阎王,脸色刷白。

谢临渊,压在京城上空最厚的一团乌云,曾活埋八万叛军,屠杀半数朝廷官员,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百姓暗中称呼他为“鬼阎罗”,生了一张妖冶俊美的脸,手段堪比活阎王。


养颜补身的珍贵药材、京城时下最流行的衣料、京城千金小姐们喜欢佩戴的首饰,萧老夫人都替她采买了不少。

别家千金小姐有的,江初月一样也不缺。

宝珠却不赞同:“小姐,您是将军府唯一的千金,身份尊贵。吃好的、穿好的,这很合理呀。”

江初月放下账本:“还是削减一些不必要的花销,替府里节省些银子。”

江初月暗中削减了自己院子里的开销,谁知过了两日,萧老夫人将她叫到寿安堂问话。

萧老夫人指着桌上的账本,气恼道:“你这丫头,谁准你削减院子里的开支?别家小姐春日穿蝉翼纱,你也得有蝉翼纱。”

江初月笑了笑,挽着萧老夫人的胳膊:“祖母,我屋里的绫罗绸缎很多,衣裳穿不完。”

萧老夫人捏了下江初月的鼻梁,故作恼怒:“我将军府的银子又不是贪污所得!是历代的积蓄,是田产地铺赚到的银钱,不要替祖母节省银子。”

江初月摊开手心,故作苦恼:“祖母,我真用不了那么多银子。”

萧老夫人:“听话,该花就花,该用就用。将来你出嫁,祖母一半的身家都给你当嫁妆。祖母只想让你过得好,让你成为大庆最快乐的姑娘。”

江初月鼻梁泛酸。

她抬头,萧老夫人发丝间几缕刺目的银白扎进眼睛里。萧老夫人已经年迈,她的慈爱一如往日。

江初月胸腔翻涌着酸涩的情绪,她依偎在萧老夫人怀里:“谢谢祖母对我这么好...”

萧老夫人轻抚江初月的后背:“好孩子,永远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吗?”

江初月垂下眼睫,轻轻点头。

...

午后,江初月离开萧老夫人的院子,在后院碰见了路过的姜氏。

姜氏被夺走管家权后,安分了不少,又变成那个温柔贤淑、谦恭有礼的十姨娘。

姜氏今日穿一身素雅的浅绿色长裙,温柔道:“二小姐留步。”。

江初月问:“什么事?”

姜氏俏脸浮上一抹红,低声说:“二小姐,将军最近一直留宿在妾身的屋子里,妾身甚至有些吃不消...可否请二小姐吩咐库房,送妾身一些消肿化瘀的药膏?”

姜氏身姿如扶风弱柳,脖子上有鲜明的吻痕。露出袖口的洁白手腕上,也有一些深深的掐痕。

萧府诸多姨娘里,唯有姜氏得到萧戟全部的宠爱。

一直盛宠不衰。

江初月遮掩住心里的苦涩,她面色如常:“好,我与库房说一声。”

姜氏抬起美眸:“多谢二小姐。妾身一定会好生伺候将军,争取为将军诞下子嗣。”

说这话的时候,姜氏一直在盯着江初月的眼睛,她希望能从江初月眼里看到一点鲜明的嫉妒。

可惜江初月的眼眸平静无波,仿佛她完全不在意姜氏是否得宠。

江初月径直离去。

姜氏驻足在原地,美眸深深锁着江初月的背影。

这段日子,姜氏处处模仿江初月,模仿江初月的音容笑貌,模仿她的衣着打扮,甚至连用的发油香料也一样。

果不其然,萧戟对姜氏格外宠爱,夜夜留宿缠绵。

杜鹃在一旁不满嘀咕:“夫人,没想到二小姐还真有些本事,她居然精通管家?”

杜鹃和姜氏都以为,江初月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不会料理复杂的后宅家事。

谁知江初月颇擅管家,将萧府管理地井井有条。

江初月也很大度,没有苛待萧戟的姨娘们,该有的份例从不削减,还会赠送姨娘们时新的衣料首饰。


一入后宫深似海。

一直以来,皇帝对摄政王和萧家深恶痛绝。

如果江初月进了宫,肯定会被皇帝磋磨刁难,早早香消玉殒。折磨江初月,也相当于间接折磨萧家。

皇后思考片刻,点头:“可行。”

天色已晚,夜幕降临,皇后先派人送上官芸出宫。庆国后宫的夜晚鬼气森森,上官芸坐在轿子里,望着那森冷可怕的后宫城墙。

她幸灾乐祸地想,江初月进了宫,这后宫就是她的坟地。

上官芸笑容得意。

可笑着笑着,她忽然托腮,喃喃道:“其实江初月也挺无辜的...她又不姓萧,白白替萧家受折磨。况且,她的马术是真的厉害。”

这想法刚冒出来,上官芸忙甩甩脑袋,自言自语:“上官家和萧家势不两立,我不能同情她。”

...

当天夜里,皇后前去拜见皇帝。

夜幕笼罩,皇帝的寝宫里传来女子压抑的哭泣。不多时,一个衣衫破烂、气息奄奄的嫔妃被太监抬了出来。

皇后冷冷看了眼那晕倒的嫔妃,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皇后嘴角划过讥讽。

她走进皇帝寝宫。

皇帝衣领大敞,靠在椅子上喝酒,周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酒味和血腥味。皇后屈膝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皇帝不耐烦抬头:“怎么,你也要侍寝?”

皇后微笑:“皇上,臣妾听闻萧将军有个妹妹,生得花容月貌,性子温柔恭顺。臣妾想着,这样好的姑娘,最适合伺候皇上。不如皇上下旨,让萧将军的妹妹进宫为妃。”

皇帝不耐烦道:“萧戟一介武夫,他妹妹怕不是个整天舞刀弄枪的悍妇!朕对悍妇没兴趣。”

皇后有些错愕。

换做以前,只要听说哪家臣子家有美貌的女儿,皇帝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她弄进宫。

可最近皇帝似乎变了,他不再召美人进宫。

皇后说:“皇上,萧戟的妹妹相貌绝色,您要是见到,一定会喜欢的。”

皇帝不耐烦地拉长声音:“滚——”

皇后咬牙,只能讪讪离去。

寝殿里,皇帝又灌了很多酒,他最近满脑子都是巷子马车里的那个绝色美人儿。

可惜相逢匆匆,皇帝派出去的人四处寻找,还是没能找到她的踪迹。

皇帝日思夜想,但他不善作画,画不出那女子的容貌神韵。皇帝心里烦闷,越是得不到,他越是心痒难耐。

皇帝暗暗发誓,天涯海角,他总会想法子找到她,占为己有。

...

另一边,十姨娘姜氏有孕的消息震动整个萧府。

这是萧家这代的第一个孩子,自然金贵。

就连一向对姜氏冷眼相待的萧老夫人,也难得地软了态度,派人清扫了环境幽雅的东院主屋,让姜氏住进去安心养胎。

补品如流水般送入姜氏的院落,府医日日请脉,生怕有半分闪失。

姜氏,成了萧府风头最盛的人。

夜色沉沉,烛影摇曳。

姜氏斜倚在贵妃榻上,指尖抚过尚且平坦的小腹,有了孩子,她就有了无限的荣光和财富。

“夫人,将军来了。”杜鹃低声提醒。

姜氏作势要起身,萧戟已大步踏入,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住她的肩:“躺着,别动。”

姜氏脸颊微红,乖顺地倚回去,眸中漾着盈盈水光:“都听将军的。”

萧戟手掌抚摸姜氏平坦的小腹。

那里,孕育着他的骨血。

一种奇异的、近乎陌生的情绪在胸腔蔓延,他竟有些恍惚。

烛光映照下,姜氏乌黑长发散在肩头,浅银色的寝衣衬得她肌肤如雪,眉眼间竟与那人有几分相似。萧戟眸光微暗,心里忽地冒出一个很荒谬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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