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辞岁绿环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先上位?她铁骑戎装踏翻侯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陈七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纱帘随风微动,她墨黑色的瞳仁一颤。男人慵懒散漫的长发肆意垂在身后,宛如瀑布。月牙白的衣襟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光影朦胧之间,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薄唇轻抿。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妖冶清冷。江辞岁骤然收回视线,不自觉蜷缩起手指。上次初见时她就意识到了,陆朝年这人好看的有些不像话。也邪的不像话。像是深潭里的涟漪,看似轻浅,却藏着旋涡。“督公对江家太好,臣女怕还不上。”江辞岁稳住心神,声音清冷如常,直接开门见山。“围住江家意为保全,再暗中提点……”“就连阿兄的腿,督公都能请到慕容家后人来治。”江辞岁的目光越发锐利,宛如审视的刀子,缓缓射向纱幔之后的人影。陆朝年只背过身去,闲庭信步,似是欣赏那雾霭朦胧的瀑布。“县主以为,本督要...
《通房先上位?她铁骑戎装踏翻侯府完结文》精彩片段
纱帘随风微动,她墨黑色的瞳仁一颤。
男人慵懒散漫的长发肆意垂在身后,宛如瀑布。
月牙白的衣襟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光影朦胧之间,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薄唇轻抿。
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妖冶清冷。
江辞岁骤然收回视线,不自觉蜷缩起手指。
上次初见时她就意识到了,陆朝年这人好看的有些不像话。
也邪的不像话。
像是深潭里的涟漪,看似轻浅,却藏着旋涡。
“督公对江家太好,臣女怕还不上。”
江辞岁稳住心神,声音清冷如常,直接开门见山。
“围住江家意为保全,再暗中提点……”
“就连阿兄的腿,督公都能请到慕容家后人来治。”
江辞岁的目光越发锐利,宛如审视的刀子,缓缓射向纱幔之后的人影。
陆朝年只背过身去,闲庭信步,似是欣赏那雾霭朦胧的瀑布。
“县主以为,本督要你还什么?”
江辞岁不禁咬牙,好一个老谋深算的弄臣。
怎么还把问题踢回来了。
她耐下性子,沉声道:
“不论督公有何图谋,还是趁早收了心思吧。”
江辞岁朱唇紧抿,一字一句:
“如今的江家,父兄阿母皆为国捐躯。”
“说好听些,我和阿兄是将门之后,是辅国公和县主。”
“可在朝堂里,依然人微言轻,甚至是眼中钉肉中刺,自身难保。”
随着她话音落下,纱幔后传来一阵邪肆的轻笑。
陆朝年不紧不慢,幽幽反问道:
“县主当真这么想?”
江辞岁不自觉纂紧了衣摆。
还能怎么想?
如今江家只能蛰伏,最好半分锋芒都别在朝堂上露。
面前的茶杯中,倒映着自己那双幽深的眸子。
陆朝年不是好应付的主。
她深知这点。
“臣女如何认为,重要吗?”
“自然重要。”
陆朝年果断的回应了她。
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压迫。
他食指轻挑起面前的纱幔,露出那张俊逸的容颜。
一步一步,江辞岁只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下一秒,陆朝年恣意的坐在了自己对面的蒲团之上。
他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立起来的膝盖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转动着珠串,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声。
看似慵懒。
实则单单往那儿一坐,眼尾一挑,便带着一股凌厉逼人的强大气场。
陆朝年就这样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眼底深不可测。
江辞岁不自觉垂下了眼帘。
即便她素来光明磊落,却也莫名想避开他的视线。
肯定是因为此地檀香过重......
江辞岁莫名觉得有些燥热,如坐针毡。
“县主的想法,对本督来说,是最重要的。”
他幽幽的开了口,眼神也冷了几分。
“此次楚州一战,主帅是县主吧。”
江辞岁心下咯噔一声,瞳孔震颤。
即便极力维持镇定,却还是露出了些许破绽。
江家嫡女的教养让她背脊挺的越发笔直,紧紧盯着他的眉眼。
他怎么会知道?
为了慎重,她代兄出征一事,连江家军都瞒着。
父母亲族死后,全天下知晓此事的恐怕不出三人。
谁也不会告密,只能是身边早有了透风的眼线。
“别紧张。”
陆朝年似是看出了江辞岁的警惕,微微勾了勾唇。
“此事只有本督知晓,前朝无一人可知,安心便是。”
江辞岁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放松下来,反而越发戒备。
就连陛下都查不出来,陆朝年却知道。
可想而知,面前这笑的如沐春风之人,背地里有多可怖。
若是江辞岁懂事些,他倒也不是不能容忍二女共侍一夫。
王氏冷笑:
京城城楼下,军士浩荡前行,所有人皆身着缟素,为首是抬高大的棺棂,上书“忠勇将军”。
前头扶棺回来的江辞岁,一张素净面容不染血色,双眸猩红。
这一战,江家死伤无数,如今还在世上的,只有她和哥哥了。
江辞岁额上的孝带勒得她头昏脑胀,突然听见身后哥哥的声音传来。
“岁岁,你若想去罗府就先去吧,我在宫门前等你就是了宫中。”
江辞岁回头看向正被人抬着的哥哥,凝眉沉思许久后点头。
塞外天寒地冻,江辞岁督送粮草赶到时,江齐晟的腿已经被冻残了。
不过幸好如此,哥哥才保住一条命。
“嗯,我只去看一眼。”
江辞岁翻身上马,片刻不停地赶往罗府,坐在她后头的丫鬟绿环还止不住念叨。
“这罗家人真不像话,全城皆知江家军今日回京,姑娘扶棺进城,百姓都夹道欢迎,他们竟连个面也不露!”
江辞岁眼下更显落寞,“或许,罗斯卿还在怪我私自逃婚吧。”迅速敛下了眼底的落寞,换上牵强的笑。
他们青梅竹马,年少订婚。
婚事在身,无论军情如何紧急,逃婚总是罗斯卿受了委屈。
绿环瞪大了眼,见鬼似的吃惊。
“怎么能怪姑娘?前线粮草不足,京中又无督粮官,姑娘是去给军队送粮草的。”
“家国大事当前,姑娘又不是刻意逃婚的,何况不是留了婉婉同他解释吗?”
绿环抱怨不止,心里对罗家更多几分怨恨。
当初江罗两家定下婚期不假。
可战事当前,江家满门前往边疆应战,又恰逢粮草紧缺。
罗家竟逼着江辞岁在父母亲人皆不在场的情况下拜堂成亲。
好在江辞岁清醒,留了侍奉多年的婢女在京向罗家解释,便连夜逃了押送粮草赶往前线。
没想到罗斯卿还这么不知好歹。
也不知婉婉是怎么办事的!
到罗府叩响了门。
里面奴仆见着是江辞岁,脸色怪异得紧。
“罗斯卿呢?”
江辞岁张口问话,那奴仆唇角抽搐,半天没吭声。
倒是府中传来妇人一声嘶嚎,紧跟着婴儿啼哭声响起。
绿环的脸当下一白,“府中添丁了?”
罗斯卿是家中独子,母亲老来得子,今年已年过五十。
总不能是他老娘新添了人口吧!
江辞岁再难掩惊色,匆匆奔着啼哭声而去。
赶到后院门房时,产婆正抱着刚降生的婴儿塞到罗斯卿怀中。
“恭喜世子,苏姨娘诞下男丁!”
苏姨娘?
男丁?
这几个词拼凑到一起,让江辞岁的大脑混沌许久才有反应。
她远远瞧着,罗斯卿接过那男婴时,脸上尽是初为人父的欣喜。
她前去督送粮草不过一年,罗斯卿就纳了姨娘,连长子都生了?
“恭喜世子喜得少爷,看来是我们姑娘回来得不是时候了!”
绿环气不过,高着嗓门嘲讽一声。
罗斯卿转头,这才注意到匆忙赶回,面上还带着倦色的江辞岁。
他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随即捧着他初生的孩儿一脸硬气。
“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
江辞岁苍白面容不禁浮起一丝苦笑。
她走了一年,回来便见罗斯卿纳妾生子。
只得轻飘飘的一句“你回来了”?
“你不打算解释什么吗?”江辞岁强压着怒火。
罗斯卿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怨恨。
“解释什么?”
“大婚前你私自出逃,险些害我罗在满堂宾客面前颜面尽失,你倒是敢来同我讨解释?”
就算背上霸道无礼的头衔,他也不能看着妹妹被他们毁了。
“给我打开!”
霸气的话语,颇有在沙场上挥斥方遒的气势。
家丁们立刻按照江齐晟吩咐行动。
王夫人气的跳脚,刚想上前阻止,却被江辞岁挡住。
她眸光清凛,带着三分蔑然。
“夫人这般着急,难不成是心虚了?”
“你门江家根本就是颠倒黑白,不把我们永安候府放在眼里!”
江辞岁扯出冷笑,不屑一顾,“比不上夫人做贼心虚。”
说话间,他们带来的聘礼箱子已经被打开。
但仆从们纷纷露出诧异古怪神色,为难的看着江辞岁和江齐晟。
“国公爷,县主……”
江辞岁与兄长双双看去,不约而同露出诧异神色。
一箱箱聘礼中,竟是些陌生的金银细软,并没有江辞岁熟悉的嫁妆。
罗斯卿也面露诧异之色。
王夫人又惊又喜,腰杆瞬间硬起来了,眼神冷冽瞪着江辞岁:“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江辞岁薄唇轻抿,这不可能。
她太清楚罗家的秉性了。
这时,一道戏谑声音传来。
“九司,还不快替永安候夫人好好查查。”
“怎可叫她平白受‘冤枉’。”
听出那道熟悉中透着慵懒的声线,江辞岁身子微微一颤。
抬眸望去,只见陆朝年一身玄衣骑在马背上。
逆着光,手持缰绳,道不尽的威风恣意。
随着他一声令下,苍九司身形如鬼魅,瞬移到聘礼箱前抬脚一踹。
“你!”
王夫人瞳孔一颤,心提到嗓子眼,又急又恼。
根本来不及阻止,须臾间,那需要两名壮工才能挑动的箱子当场侧翻。
玛瑙珠串,玉石花钿窸窸窣窣叠成一堆。
陆朝年轻哂,却是极高的姿态,笑意不达眼底。
“手下人粗手粗脚,侯夫人莫怪。”
王夫人有苦说不出,陆朝年行事诡谲连侯爷都忌惮三分,她哪敢说个不字。
这难缠鬼好端端的掺和进来做什么?
王夫人眉头越锁越深,不等她想明白,绿环忽地一声惊呼。
“小姐,这底下全是夫人给你准备的嫁妆!”
边说着,她又跑到了别的箱子面前,拨开上层遮挡,取出藏在下面的物件。
“这七彩琉璃盏是大漠的工艺,夫人专程从塞外巡回来。”
“这《墨兰图》是将军与山居先生交好,他才割爱赠予的祖传名画。”
“还有这碧落幽篁箫……”
绿环如数家珍般,一样样说出珍宝来历。
清脆的嗓音吐字清晰,正好可以让周遭民众听得明明白白。
原来是罗家在上面铺了东西掩耳盗铃!
到底还是偷用了人家的嫁妆当聘礼。
“呸,真不是东西。”
“堂堂永安侯府居然做出这种不知耻的事,分明是看江府只剩他们兄妹就欺负人。”
“可不是嘛,之前江家班师回朝,也不见他们罗家去接。现在跳出来娶亲,肯定是看人家封了爵占便宜来了。”
百姓们三言两语,道破了罗家的龌龊心思。
江辞岁定了定神,转而看向王氏,“王夫人,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氏的脸绿了红,红了又青,任凭她平时如何能言巧辩,面对这不争的事实,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罗斯卿心里怄的要死。
早知会闹成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赞成这个馊主意。
现下只想着赶紧离开,免得再被人议论。
他挤出假笑,“府里人忙中出错,误把嫁妆抬了过来。”
“既然如此,物归原主,我们就不打扰。”
“候夫人,世子,请吧。”
王夫人紧张的做了个吞咽动作,脖子像被人掐住,一个音也发不出,僵硬的迈开步子。
罗斯卿不甘看向江辞岁,却见陆朝年立于她身侧。
一个白衣姣姣,一个修长如松。
竟叫人觉得无比碍眼,心脏微微发涩,浊气萦绕。
陆朝年忽地一转眸子,幽深视线也扫过罗斯卿面颊,眼底像看不清的深渊。
见他半天不肯走,陆朝年眉尾一挑,微微抬首示意苍九司。
苍九司立即会意,一抬手,剑身一截出鞘,抵在罗斯卿脖前,看得他心尖一颤,喉口发紧。
苍九司声音狂放不羁,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世子,请。”
罗斯卿眸中折出一道冷光,心里恨透苍九司嚣张做派。
但忌惮于他们杀人如麻的手段,硬生生将不满吞进肚子里。
他黑着脸走了。
江齐晟不放心绿环一个人过去被欺负,又叫了管家跟几个家丁随行。
侯府一群人来时多么风光,走时便有多狼狈。
王夫人命人将马车开的飞快,唯恐继续被人笑话。
不多时,马车便到了罗家。
苏婉婉一直没有得到消息,抱着孩子在大门口,焦急的来回张望。
直到罗斯卿的马匹闯入视野。
她眼眸一亮,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斯卿。”
罗斯卿刚在苏家遭了冷眼,回来看到小意温柔的苏婉婉,心情也舒畅了些。
女儿家,果然还是苏婉婉这样的好。
不似某些人,浑身带刺,净扎人。
苏绾绾的笑脸落在王夫人眼中,却格外碍眼。
甩手就是一耳光,王氏目光如炬,“我们在外丢了脸,你很高兴是不是?”
“母亲!”
罗斯卿眉头紧皱,急忙过去搀扶苏婉婉,神情关切。
苏婉婉柔弱摇摇头,脸上虽然火辣辣的,但心里却止不住欣喜。
看王氏如此气急败坏,她便知道亲事十有八九是黄了。
暗自得意着,冷不丁对上一双轻蔑的眉眼。
是绿环。
看着她挨打,只觉得大快人心。
但她可不是来看苏婉婉笑话的,绿环清了清嗓子。
“夫人,你们自家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我是来替小姐拿回嫁妆的,请你们快点配合,我也好回去交差。”
王氏眸光一冷,抬手便要扇绿环耳光。
江辞岁也就算了,区区一个婢女也敢骑到她头上?
然而,巴掌还没落下,手腕就被剑柄打了回去。
王夫人吃痛,不等发火,便听苍九司冷酷表示:“督公在等我复命,耽误久了,你们亲自去给他解释?”
绿环更是挺直了腰。
有靠山,人也硬气了许多。
“就是,快点的!”
王夫人面色阴沉,像毒蛇一般狠狠剜了两人一眼,气冲冲领他们去帐房。
……
另一头,国公府。
罗斯卿一行人离开后,江辞岁就把陆朝年请进府,备下好酒好菜招待。
虽不情愿,但到底人家帮了她。
更为了得体,让宫中朝堂挑不出她江家的错处。
江齐晟忙着安排人手抬嫁妆,一时不得空。
偌大的厅堂内,只剩下了江辞岁和陆朝年。
下人跟陆朝年的手下,都在庭院外候着,只剩一个江辞岁身边的婢女青鸾在旁伺候。
青鸾把最后一道菜放下,忽而见陆朝年直勾勾盯上江辞岁。
“有劳县主喂我。”
江辞岁刚喝了口茶,突然听到这话,险些呛到自己。
再抬眸时,眼底掺着三分愠怒。
江辞岁咬紧牙关,又气又恼,她真想喂陆朝年吃个拳头。
罗斯卿不悦蹙眉,语气冷硬:“婉婉将是我侯府正妻。”
斗笠轻纱下,江辞岁冷眼看着罗斯卿与苏婉婉你侬我侬。
当听到‘正妻’二字时,她心中止不住恶寒。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枉她还曾对罗斯卿有所愧疚。
江辞岁冷笑一声回过头去,胃里翻涌着恶心。
却又诡异的觉得解脱。
曾几何时,那人也曾为博她一笑,策马三十里只为买她爱吃的酥糖。
如今看来,所谓青梅竹马,不过镜花水月。
这才不过两日,即便知晓苏婉婉做了那些事才导致他俩婚事告吹。
还仍旧能如此甜言蜜意。
说什么正妻。
前两日还跑到江府门口让她履行婚约。
这会儿看婚约无望,就要抬这从中作梗的妾室为正妻。
如此想来,江辞岁倒是觉得……
和罗斯卿闭起来,陆朝年的脸看起来还是赏心悦目的。
“姑娘,您的枣花酥和茯苓饼好了。”
伙计捧着锦盒递了过来,好奇的打量这位戴着斗笠的贵女。
“多谢。”
她捧着锦盒转身便走,窈窕的身形却惹得罗斯卿和苏婉婉看了过来。
看到江辞岁的那一刻,罗斯卿有些晃神,忍不住往这边看了好几眼。
就连苏婉婉也是一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直到人消失在门口,苏婉婉看着罗斯卿仍旧意犹未尽的眼神。
她眼底骤然浮现了一抹阴毒。
“枣花酥,茯苓饼……说起来都是姑娘爱吃的东西。”
苏婉婉暗自神伤的垂下眉眼,用帕子拂了拂眼角。
这番话刚好戳中罗斯卿心中所想,他眉心狠狠一跳。
“爷,若是姑娘知晓您要将我抬为正妻,只怕是……”
苏婉婉眼眶一红,仿佛心中备受煎熬。"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