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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全文+番茄

琉璃清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遇见。”顾祎帛正心烦意乱着,没什么耐心,“各家女子都到了,你还是快些进去吧。”说完,便要离开。“表哥!”江容卿还是第一次见顾祎帛如此心不在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叫住他,“其实我想和你说,我来这赏花宴,不是为别人,是为你!”一边说着,她一边觉得胸腔颤动,心跳仿佛冲出胸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双眼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顾祎帛等着他回答,又着急又紧张,眼圈便泛了红。顾祎帛微微皱眉。上辈子,江容卿曾在赏花宴和他如此直白地说这种话吗?他努力回忆,但实在想不起来了。不过后来,他的确知道江容卿对他有好感,但他无意纳妾,后来她也嫁了人。再后来她夫君过世,她过得不好,考虑到他母亲疼爱江容卿,他便还是听了母亲的话,明面上纳了她为妾,实际只是给她一处庇护...

主角:施宁薇顾玮帛   更新:2025-04-30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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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宁薇顾玮帛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琉璃清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遇见。”顾祎帛正心烦意乱着,没什么耐心,“各家女子都到了,你还是快些进去吧。”说完,便要离开。“表哥!”江容卿还是第一次见顾祎帛如此心不在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叫住他,“其实我想和你说,我来这赏花宴,不是为别人,是为你!”一边说着,她一边觉得胸腔颤动,心跳仿佛冲出胸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双眼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顾祎帛等着他回答,又着急又紧张,眼圈便泛了红。顾祎帛微微皱眉。上辈子,江容卿曾在赏花宴和他如此直白地说这种话吗?他努力回忆,但实在想不起来了。不过后来,他的确知道江容卿对他有好感,但他无意纳妾,后来她也嫁了人。再后来她夫君过世,她过得不好,考虑到他母亲疼爱江容卿,他便还是听了母亲的话,明面上纳了她为妾,实际只是给她一处庇护...

《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没遇见。”

顾祎帛正心烦意乱着,没什么耐心,“各家女子都到了,你还是快些进去吧。”

说完,便要离开。

“表哥!”

江容卿还是第一次见顾祎帛如此心不在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叫住他,“其实我想和你说,我来这赏花宴,不是为别人,是为你!”

一边说着,她一边觉得胸腔颤动,心跳仿佛冲出胸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双眼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顾祎帛等着他回答,又着急又紧张,眼圈便泛了红。

顾祎帛微微皱眉。

上辈子,江容卿曾在赏花宴和他如此直白地说这种话吗?

他努力回忆,但实在想不起来了。

不过后来,他的确知道江容卿对他有好感,但他无意纳妾,后来她也嫁了人。

再后来她夫君过世,她过得不好,考虑到他母亲疼爱江容卿,他便还是听了母亲的话,明面上纳了她为妾,实际只是给她一处庇护之所。

对她的关心,也只是兄妹间的关心。

但在他离世后,她竟在他棺木前胡言乱语?

告诉施宁薇他曾宠爱她?

还说,要给他生小世子?

他可从未碰过她!

想到这里,顾祎帛眉心皱得更紧,心里也产生诸多不满。

他一直以为施宁薇知道他为何娶江容卿,但看起来,当时施宁薇也颇为不悦,难不成这些年来,她一直误会着?

“表妹说笑了。”

他沉声,态度中回绝之意明显,“我已和母亲说过,不会与江家结秦晋之好,表妹还是去赏花宴寻真正的良人吧。”

郑重说完,表明了自己态度,顾祎帛转身就走,背影透着决绝。

没想到他竟这样走了,而且还说了如此无情的话,江容卿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又羞又恼,一双素手狠狠攥紧裙摆!

他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两人青梅竹马长大,他为何对她如此冷漠?

前些天还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有什么浪蹄子勾引了他?

和穆云英一起在酒醉楼玩了个痛快,又回她的小店里选了许多自己喜欢的水粉,施宁薇回府时天色已晚,连去赏花宴的老夫人和施柔都早就回来了。

一进门,她就看见管家黑着脸在大门口等着,身旁站着老夫人的贴身嬷嬷落尘,心里立刻咯噔一声。

“七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齐管家迎上前来行了一礼,语气严肃,其中透着两分无奈。

府里众人都知道施宁薇受宠,老夫人或是施宰相罚她,他们这些当差的下人也不敢借机责难,生怕日后遭报复。

好在施宁薇知道他们都是听令做事,从未迁怒过。

但齐管家这次还是提心吊胆的,毕竟,老夫人发了很大的火!

“老夫人从赏花宴上一回来就立刻去了您房里,还特地叫了从宫里借来的太医,想给您瞧瞧病。”

齐管家越说,施宁薇脸上笑容越是心虚:“这,这样啊。”

她已经十年都未如此畅快地玩了,竟然把家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结果,您也知道,老夫人发现您装病,还出了府,有多生气。”

齐管家又说。


“七小姐......”月娘一边帮施宁薇更衣,一边试探着问,“你究竟为何不愿去赏花宴啊?

之前你总说,要自己谋求一门亲事,不想听家里的安排,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我改主意了。”

施宁薇无法解释,随口道,“我现在想听家里安排嫁去赵家!”

不再去想上辈子的事,施宁薇换好衣裳后,便从侧门出了府,直奔西城云街。

几年前她常喜欢溜出府去集市上玩,爹娘总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有危险,她便在出门时穿了男人的衣裳,打扮成个男人的模样。

就是在那时,她认识了穆云英。

她在云街开一家脂粉铺子,后来施宁薇和她熟了才知道,她出身商贾之家,这样的铺子足有十几处。

不过上辈子,成了侯府主母,又被侯夫人教导不能与不三不四的人往来,没办法,施宁薇只得渐渐和穆云英淡了联系。

此生遇到的唯一一个知己,也被她为了那主母的身份抛弃。

“云英!”

施宁薇到时铺子里没有旁人,她直接掀了兜帽,拎起裙摆到了柜台前。

“薇薇?”

穆云英一愣,睁大眼睛,“你怎的来我这儿了?

今日不是赏花宴吗?

不去找如意郎君?”

“不去了。”

施宁薇很是不客气地在店内一把红木椅子上坐下,打量着眼前那些胭脂水粉,“有什么鲜亮些的颜色吗?”

“喂,我还在发愁你的事呢!

你自己好似很不在乎一样,再不嫁人可就晚了!

难不成你也要像我一样,出来混江湖?”

穆云英笑着,她一身红衣,窄袖窄腰,很是飒爽。

施宁薇眨眨眼。

有那么一瞬,她是真的想抛下所有,像穆云英一样。

可她不能。

她还有姐妹要顾及着,还有爹娘,祖母,她是施家受宠的小姐,是施家出落最漂亮的姑娘,她要高嫁,要替家里争光。

“我又不是没有未婚夫,就嫁到赵家呗。”

随口敷衍着,施宁薇这话说得一点都不真心。

“嫁给赵轩旸?

你心甘情愿?”

穆云英一眼就看透了她,“定下这门亲事时你才六岁,还没长大,若是施家知道你这么漂亮,定然不会随随便便把你许给赵家的。”

上辈子便是如此。

施老夫人想让施宁薇高嫁,所以,便想办法退了赵家婚事,让她嫁到了侯府。

她也在赏花宴上对高大俊朗的顾祎帛一见倾心。

可惜后来,唯有悔恨。

但,施宁薇也不了解赵轩旸,上辈子和他全无交集,甚至连赵家之事也很少听说,只知道他父亲是礼部侍郎,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

嫁到侯府是个痛苦事,但嫁到赵家,难道就是好事吗?

施宁薇不会那么傻,认定了赵家就是个好地方!

“算了,先不想那些,倒不如在成婚前多潇洒潇洒!

咱们明日都穿了男子的骑射服,去校场骑马吧!”

“好啊,不过今日做什么?

你总不会想跟我一起整理账本吧?

还是咱们去酒醉楼听人讲话本?”


还有,抄女诫,以及熟悉的小院......抬手将窗推开,院子里一棵棵桃花树都是爹当年亲手为她栽下的。

心底愈发激动,她提着襦裙从榻上下来,快步来到铜镜前。

镜子里的姑娘干净漂亮,一双杏眼里满是单纯,头上只插了两只简单珠钗,小髻半散,柔顺的长发垂在身后。

她回到了尚未出阁的时候!

是尚书府年纪最小,也最为受宠的七小姐!

她还没被指给顾祎帛,做他的世子妃!

强烈的喜悦从心底升起,施宁薇想要跳起来大叫大嚷,那才是她年少时的性子,可十年的压抑,沉重躯壳早已让她喘不过气,根本不习惯再那样欢脱。

只眼圈微红。

“七小姐?”

月娘敏锐地看出她不对劲,走过来试探地摸她额头,“您怎么了?”

“没事。”

吸了口气,施宁薇重新平静下来。

她上辈子最擅长的便是掩藏自己的情绪。

在无数次忍下委屈的时候,她也在想,若是知道嫁去侯府之后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她决计不会在姐妹间出头,当那个最为贤良淑德的世家闺秀,让侯夫人相中。

思及此,她当即做出决定,转身将矮桌上的书页随手一拢:“不抄了,月娘,伺候我就寝,我要睡个午觉。”

此时正值晌午,施宁薇这样说月娘也拦不住,只得帮她将床铺好,悄悄地唉声叹气。

待会,定要被老夫人骂了。

躺在熟悉的榻上,抱着小时候最喜欢的,娘亲亲手给她绣的兔子玩偶,本以为自己会欢欣地睡不着,但很快施宁薇就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朦胧。

却在下一刻,被一道温柔的嗓音惊醒:“妹妹怎么睡了呀?

我特地给你熬了安神汤,怕你抄女诫累着了。”

这声音,正是二房的四小姐施柔。

上辈子两人就不睦,此时施宁薇更是不想理会她,却不想,她竟坐到榻上来,仔细打量她:“七妹妹这脸色不太好看,要不,叫府医过来瞧瞧吧。”

被她烦得再装不下去,施宁薇只得睁开眼。

“四姐,你怎么过来了。”

心底那些不悦被她轻易压下,施宁薇气质端庄,施施然从榻上坐起,朝施柔笑笑,笑意里一点看不出嘲讽。

“我还未邀请你呢,竟自个儿就闯进来了,也不知咱们何时这么亲热了。”

施柔被她说得面露尴尬,停顿了一瞬才挤出笑意:“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给你送安神汤来的。”

施宁薇笑了笑:“多谢四姐,但我已经睡下了,倒也没必要再服安神汤,你用了吧。”

施柔一愣:“这哪行?

我特地给你熬的。”

她从食盒里拿出盖着盖子的茶盏,打开后,碗里温热的黑乎乎的东西,散发着奇怪的草药气息,让施宁薇阵阵作呕。

这种东西,她上辈子见得多了。

侯府后宅人多,顾祎帛纳了一房又一房小妾,互相算计陷害,手段层出不穷。

所以,施宁薇一下子便闻出这汤里肯定加了东西!


“谢谢四姐。”

施宁薇不动声色地接过汤药,“一闻便是好东西,但我才喝了茶,这会儿有些胃胀,喝不下,月娘,帮我拿到一旁去,我待会儿喝。”

话已说到这份上,施柔也不好再催,起身:“那我便走了,七妹你好好休息。”

她转身,刚好看到对面桌上放着的纸张,又是一愣:“七妹还没抄完女诫?”

“是啊。”

施宁薇将施柔心里那点小算盘看得一清二楚。

上辈子她非要和施柔争,最后她争赢了,嫁去侯府,却在忍了十年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既如此,那嫁入侯府的福分,还是送给施柔吧。

“抄不完明日再说,我先歇着了,四姐,你也回去歇着吧。”

施宁薇故意道。

施柔眼底的欣喜之色几乎遮掩不住,应了声便快步出门,紧接着便往老夫人的寝房走去!

屋内,施宁薇收了那假惺惺的笑,起身来到桌前,拿起那碗安神汤,毫不犹豫地泼到了炭盆里。

“小姐,您这是......”月娘看愣了。

“我继续睡了。”

施宁薇并未解释,只吩咐道,“若是待会有人来找,你便说我突然病了,在发热,去不了晚上的赏花宴!”

“小姐?”

月娘惊呼出声,“您为了赏花宴可是准备了许久!

怎的说不去就不去了?!”

“也并非说不去就不去啊。”

施宁薇喃喃。

她可是已经悔了十年。

尚书府后院,青竹阁。

施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任由施柔帮她按着额头。

“你说,你刚去看了七丫头?

她准备的如何了?”

“回老夫人,我去的时候七妹在睡午觉呢,也不知她的女诫抄好了没有,我想帮帮她来着。”

施柔温声回答,一副乖巧模样。

施老夫人却猛地睁开眼睛:“睡午觉?

这丫头定然是没抄完!

哪来的闲工夫睡午觉!

早让她准备着去赏花宴,现在竟如此不当回事!”

老夫人背后,施柔控制着手上力道,恨恨地咬着牙。

什么都是施宁薇的,哪怕她如此不上进!

不抄女诫,不听老夫人话,偏要躲懒,老夫人却还替她想着赏花宴的事!

“落尘,你去!”

老夫人喊来贴身侍女,“给我教训一下那丫头!”

“是。”

落尘行了一礼,转身匆匆而去。

“你不用按了,去歇着吧。”

落尘走后,老夫人的眉心也紧跟着皱了起来。

施柔压下心底嫉妒,强作笑容:“我还想着,若是待会七妹没有合适的衣裳首饰,我倒是可以从我房里拿些给她。”

“倒也不用,她什么没有?”

老夫人随意摆手,“你就不必操心了。”

如此话语又狠狠往施柔心上戳了一刀!

是啊,作为大房老来子,施老夫人最小的孙女,施宁薇可不就是被整个施家捧在掌心里宠着的吗?

什么好衣裳好料子,都可着她先挑!

施柔狠咬着牙忍着,就是不走。

待会儿,落尘定然会回来通报说施宁薇病了,去不了赏花宴!

她呆在老夫人这儿,便能近水楼台,说不定会带上她!


侯府祠堂,烛火将施宁薇身着丧服的身影映在棺木上。

她跪在已过世的夫君棺材前,脸上并无半分情绪。

等了足足十年!

她的夫君终于死了!

打理账目,收拾后宅,将他那些小妾们整治得服服帖帖,还要将顾祎帛伺候好,他不在时,她还要去婆母面前跪着听训......装了十年的贤妻良母,她早已筋疲力竭!

现如今顾祎帛死了,婆母也早在三年前死了,侯府中唯有她一人说的算!

她的好日子可算来了!

正此时,祠堂外响起一阵哀戚的恸哭。

侧妃江容卿一身丧服,满眼是泪脸色惨白,一进来就扑到棺材前,嚎啕不止:“侯爷!

祎帛,祎帛哥哥,你怎么抛下我,一个人就去了呀......我尚未生个小世子给你......”施宁薇缓缓起身,将裙摆上的褶皱抚平,居高临下,朝江容卿投去带着凉意的目光。

“我怎么记得,妹妹在外头是有过孩子的?

若是膝下无子太过孤单,也可以回你原本府上去,我不会拦着。”

江容卿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一点点抬头,望向施宁薇的眼神里第一次带了畏惧!

“你,你要让我出府?

我是侯爷最疼的——侯爷已然不在了。”

施宁薇浅浅笑了笑,“我这侯夫人,可不会疼你。”

“你!”

江容卿往后一跌,抖似筛糠!

当年仗着侯爷宠爱有多跋扈,此刻就有多畏惧!

“回去吧。”

施宁薇一抬手,就有嬷嬷一左一右抓住江容卿,将她带了出去。

祠堂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施宁薇重新在蒲团上跪下来,表面看着是在诚心送别侯爷,实则,她在一边思索如何用府中留下的财产犒劳自己,一边打着瞌睡......寂静的祠堂上方,顾祎帛飘在半空中,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望向施宁薇,他神色极为复杂。

突然间,她的头往下一低,而后整个身子都往前跌倒,砰地一声,一头撞在了棺木尖锐的棱角处!

顾祎帛刷地飞身过去,想触碰她,半透明的手却只能从她身上穿过。

望着施宁薇额上流下的鲜血,他极为触动!

从前他不知,原来他这发妻竟对他用情如此深!

竟毫不犹豫地,跟着他一起走了!

......没过多时,施宁薇睁开了眼。

才在侯府大权在握,便一个瞌睡将自己撞死,她恨得咬牙切齿!

但,这是哪?

此时,她正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趴在榻上的矮桌前,身旁的窗子半敞着,伴着微风,有桃花的香气从院里吹过来。

“七小姐!

您怎么又睡了!”

突然一道声音将她惊醒,“您的女诫还未抄完,老夫人要生气的!”

走进门来的侍女手里端着盘蜜饯,见她在矮桌上趴着,立刻就露出忧虑神色。

“我没睡。”

施宁薇下意识回应,随后抬手抹了一把。

她的口水都流到脸上了。

“唉,小姐,我和您一起抄吧。”

侍女长叹口气。

“月娘?”

这会儿施宁薇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侍女竟是她出嫁前在娘家伺候她长大的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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