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初赵雷的其他类型小说《遇佳人——合租重逢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旭日余晖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能得到领导的认可的。”她抬头惊讶地望着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你怎么知道?”“因为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领导也经常让我写类似的材料,所以多少知道一点。”我笑着帮她擦去眼角的泪,“以后你的材料,我来当第一个读者,我们每天睡前都认真研究一遍,好不好?”她破涕为笑,鼻尖蹭过我的下巴:“其实我早就想问,那年在江临,你为什么愿意帮我?是不是因为……因为你值得啊。”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像吻去所有的不安与恐惧。她的唇带着牛奶的香甜,混着秋夜的凉意,让这个原本普通的夜晚,变成了命运的重要注脚——原来所有的等待,都是为了此刻的相拥。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纱窗洒在床头,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她枕在我臂弯里,指尖轻轻划过我手腕的疤痕——那是送单时摔车...
《遇佳人——合租重逢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也能得到领导的认可的。”
她抬头惊讶地望着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领导也经常让我写类似的材料,所以多少知道一点。”
我笑着帮她擦去眼角的泪,“以后你的材料,我来当第一个读者,我们每天睡前都认真研究一遍,好不好?”
她破涕为笑,鼻尖蹭过我的下巴:“其实我早就想问,那年在江临,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值得啊。”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像吻去所有的不安与恐惧。
她的唇带着牛奶的香甜,混着秋夜的凉意,让这个原本普通的夜晚,变成了命运的重要注脚——原来所有的等待,都是为了此刻的相拥。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纱窗洒在床头,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
她枕在我臂弯里,指尖轻轻划过我手腕的疤痕——那是送单时摔车留下的。
“以后别再删我微信了。”
她嘟囔着,“这次换我来记住你,记住你的电动车筐,记住你的平安符,记住你煮的热牛奶。”
我笑着应下,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忽然明白,有些相遇是为了让我们在漫长的时光里,成为彼此的港湾。
那些曾经以为的错过,不过是命运在攒够足够的温柔,让我们在某个风雨夜,终于能毫无保留地拥抱彼此。
第五章:人间值得晨光透过百叶窗洒在陈嘉树脸上时,她正睡得香甜,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我轻轻抽出手,发现她昨晚改到一半的材料压在身下,这份被退回三次的材料,终于获得了主任的认可。
厨房飘来煎蛋的香气时,她揉着眼睛推门进来,身上穿着我的大号卫衣,下摆长到膝盖,像套着件温暖的小房子:“早啊,大骑手。”
我转身将煎蛋盛盘,看见她腕间的痣在晨光里泛着柔光:“昨晚的材料我帮你看了,其实没问题,是打印机边距设置的问题。”
她凑过来咬了口吐司,嘴角沾着蛋液:“原来你还懂公文格式?”
“略知一二罢了。”
我笑着帮她擦着嘴角,指尖触到她温热的唇瓣,“以后你的材料,我读完以后,可以在便签上写上备注,就像你当年在绿叶超市写的‘谢谢你’。”
她突然愣住,眼睛亮晶晶的:“你
想哭。”
我拖过她的转椅坐下,椅背上还留着她的体温,“有次在公园送外卖,客人把北门写成南门,我绕着镜湖跑了三圈。”
她抬头惊讶地望着我:“然后呢?”
“找到她时,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我笑了笑,“我当时浑身是汗,却跟她说‘你下次把地址写清楚,我就不会跑错了’。
后来她反而不好意思,给了我五星好评。”
“你怎么总是这么耐心?”
她轻声问。
“因为知道每个订单背后都是期待。”
我望着她床头的绿植,叶片上还沾着她浇水时的水珠,“就像你帮理货员大姐送奶粉,就像我救那只小猫——有些事,总需要有人去做。”
窗外突然下起冷雨,打在防盗网上沙沙作响。
她起身关窗,毛衣下摆露出一小截腰肢,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慌忙移开视线,却听见她轻声说:“其实那天在绿叶超市,我就觉得你和别的骑手不一样,你接纸袋时会用双手,说话也很温柔。”
台灯的光晕在她脸上流转,我看见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痣,像在回忆那年的梅雨天。
忽然她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你知道吗?
我搬来那天,无意间看见楼下有辆电动车筐里的有一张平安符,就觉得终于等到了——那个在梅雨天帮我送奶粉的人,原来一直在路上。”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她的呼吸近在咫尺,发梢蹭过我的手背。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看见她眼里倒映的自己,忽然想起《诗经》里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原来心动真的会让人忘记呼吸,忘记窗外的冷雨,忘记时光的漫长。
“嘉树……”我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她突然扑进我怀里,眼泪浸透了我的卫衣:“今天主任说要换人接手项目,我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做不好,害怕辜负别人的期待……”她的声音闷在我胸前,像只受伤的小兽,让人心疼。
我环住她的腰,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指尖划过她后颈的碎发,那里有颗更小的痣,像落在雪地里的梅花瓣。
“不会的。”
我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咸涩中带着淡淡的茶香,“你看,你连便签都写得那么认真,材料肯定
冬阳,原来所有的季节,都是为了让我们在合适的时间,遇见合适的彼此。
暮色降临前,我们在山顶俯瞰洛州城。
万家灯火次第亮起,像撒在江面的星星。
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其实我很怕失去,怕你再次消失在雨幕里,怕命运的线突然断开。”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不会的。
你看,我们的便签还在碗柜上,我们的微信对话框里,不再是‘谢谢你’,而是‘晚上吃火锅还是冒菜’。”
她笑了,腕间的痣在暮色中微微发亮:“对了,我今天把我们的故事写进了便签,贴在碗柜最上层。”
“写了什么?”
“写着‘陈嘉树和周明远,在绿叶超市相遇,在洛州重逢,在人间烟火里相爱’。”
她抬头望着我,眼里映着万家灯火,“还有,‘以后的每个梅雨季,都要一起喝冰可乐’。”
山风带来远处的烟火气,混着梅花的清香。
我低头吻她,像吻住所有的时光与温暖。
原来爱情从来不是惊鸿一瞥的惊艳,而是在无数个平凡的日子里,彼此递来的半块蛋糕、留的那碗热汤,是共享的碗柜、交换的便签,是穿越时光的、关于爱的邀约。
第七章:时光絮语春节前的某个傍晚,我和陈嘉树窝在沙发上看老照片。
她翻到我在江临租房时的相册,突然指着张电动车的照片:“这就是你说的那辆‘战车’?”
照片里的电动车筐上挂着褪色的平安符,后货架绑着磨破的保温箱:“是啊,陪我跑了三年江临的大街小巷。”
我笑着接过手机,翻到那年救小猫的雨夜自拍——怀里揣着湿漉漉的小家伙,嘴角还沾着便利店买的面包屑。
“后来问过那对夫妻吗?
小猫叫什么名字?”
陈嘉树凑近问。
“他们发过视频,叫‘小雨’,因为是在下雨的时候捡到的。”
我想起手机里还存着的视频,小橘猫在飘窗上晒太阳,“现在应该长成大胖猫了吧。”
她突然坐直身子:“你知道吗?
你救小猫的样子,特别像你帮我送奶粉那天。”
她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平安符,“这个是科宁老奶奶送的吧?”
“嗯,她说‘出门在外,平安最重要’。”
我摸着胸前的吊坠,那是离开江临时,熟悉的老顾客们凑钱送的——有早餐摊的阿
袋的女孩——原来命运早就在我们之间系了根细线,从金城的雨巷,到洛州的秋阳,终于在此刻轻轻相扣。
第三章:人间烟火深秋的某个周末,我在厨房煮面,听见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转身回头,看见陈嘉树正踮脚够吊柜里的橄榄油,米色毛衣下摆露出纤细的腰肢。
她转身时撞上我的目光,耳尖瞬间通红:“那个……我想煎牛排,要不要一起吃呀?”
“不用了,谢谢,煮了面条呢。”
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我看着她案板上摆放整齐的迷迭香和黑胡椒,突然想起科宁小区那位送小葱的老奶奶。
那天的牛排煎得有些焦,边缘卷着金黄的边,可她泡的柠檬茶格外清甜,杯底沉着几片新鲜的薄荷叶,在灯光下舒展成好看的形状。
“其实我之前在江临的绿叶超市工作。”
她突然放下刀叉,指尖摩挲着腕间的痣,“有次有个骑手帮我送了单错货,特别感谢他,可惜后来没机会再见面。”
我夹起一块西兰花的手顿在半空,看着她腕间的痣在灯光下明明灭灭。
“我在江临跑外卖时,遇到过很多事。”
我突然开口,“有次下雨天捡到只小猫咪,巴掌大的橘猫,在绿化带里一直叫个不停。”
她眼睛一亮:“后来呢?”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找遍整条街都没找到还在营业的宠物店。”
我笑了笑,回忆漫上心头,“小家伙浑身湿透,在绿化带里叫个不停。
我就蹲在公交站台等,直到遇见一对开车路过的夫妻。
我上前招手拦下他们,他们摇下车窗,我说明了情况,然后他们就下车把小猫咪带走了,说家里正好缺个伴。”
<陈嘉树托着下巴听得入神:“你总是这样有爱心吗?”
“还有次在朝阳路口,看见个醉酒的姑娘躺在斑马线上。”
我继续说,“电动车压在她腿上,周围围了几个骑手。
我们扶她起来时,她吐了我一身,但还是坚持自己骑车。
我不放心,就一路护送她到小区,看着她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她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指尖触到我掌心的薄茧:“那你后来为什么不跑外卖了呢?”
我望着厨房窗外的梧桐树,叶子正簌簌落下:“在江临待了三年,有次送单时被轿车刮倒,左边膝盖
可我终究没去拿那瓶可乐,三天后再路过超市时,她的工位换成了个戴眼镜的男生,浅蓝色工服空荡荡地挂在椅背上,像片被风吹落的樱花。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没有任何交集,只是偶尔会看到她在我的朋友圈下面点赞和评论。
当我决定要离开那座城市的时候,我默默地在通讯录里把她删掉了……第二章:洛州重逢洛州的秋天带着些萧索,我在龙源路租了间次卧,合租的房子是套四居室。
主卧住着对情侣,主卧的卫生间紧挨着我房间的墙,经常在深夜里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惹得我心里痒痒的,除了静静地听着,也没有其他办法;隔壁次卧的男室友,偶尔有过交流,知道他经常出差,很少回来;对门的房间也空置了近半个月,直到那天傍晚,我听见门口密码开锁的声音,就走出房门,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长相甜美的女生走了进来。
扎着低马尾的女孩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抱着纸箱,指尖还贴着搬家时蹭到的透明胶带。
她穿着浅灰色卫衣,腕骨处有颗浅褐色的小痣,像落在雪地里的梅花瓣——这个瞬间让我莫名心悸,仿佛某个沉睡的记忆被轻轻叩醒。
“你好,我是刚搬来的。”
“你好,欢迎你,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你,我可以的!”
然后我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一周相安无事,直到某天清晨,我打开碗柜准备拿餐盘,发现最上层贴着张便签,字迹工整得像是学生时代的课堂笔记:“你好呀,我是对门的室友,想在您的碗柜暂放一些餐具,可以吗?
不会占用太多空间的,谢谢!”
便签右下角画着个小小的笑脸,眼睛弯弯的,像极了那年在绿叶超市见过的、藏在雨幕里的笑容。
想起上一任合租女生未经允许多次把螺蛳粉碗堆在我柜里,还留下股挥之不去的酸臭味,我对着这张便签发出了会心的笑容。
当即把下层腾出让给她,还在合租群里加了她的微信,留言的信息是:“对门的室友,你好,柜子下层给你留了位置,随时可以放东西~”微信添加成功后,我盯着那个熟悉的咖啡杯头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指尖悬在屏幕上思索良久,终于想起两年前的某个梅雨天,那个递来牛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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