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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望着殿外的日头,嘴角勾起抹极淡的笑——他倒要看看,李伴伴的手炉里,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宝贝。
皇帝捏着李公公手炉里的密信,指节发白。
信上盖着“玄”字暗印——这是他二十年前灭过的玄衣卫标记。
李公公趴在地上筛糠:“陛下,老奴真不知这东西......拖下去。”
皇帝甩袖,目光扫过信尾“必要时除沈氏”几个字。
殿外小太监来报:“太子求见。”
萧景珩捧着个锦盒进来:“儿臣在陆世昌私宅搜出这个。”
盒中是半块玄铁令牌,与皇帝手中密信暗印严丝合缝。
“玄衣卫余孽。”
皇帝咬着牙,“当年漏了根线头。”
大牢里,陆世昌踹翻饭盆。
馊饭泼在墙根,溅湿他绣金缎面囚衣。
他扯着嗓子喊狱卒:“去通传神秘人!
就说......说什么?”
铁栏外站着萧景珩的暗卫,指尖转着匕首,“你那神秘主子早缩成乌龟了。”
陆世昌喉结动了动,瘫坐在草席上。
城南破庙,梁上积灰簌簌落。
黑影掀了斗笠,盯着案上陆世昌的密报——“计划败露,速撤”被红笔圈了七道。
他捏碎茶盏,瓷片扎进掌心:“沈清梧,萧景珩,倒是好手段。”
“主子。”
暗卫单膝跪地,“御膳房刘公公这月赌债欠了三百两。”
黑影扯下袖中帕子裹手,血珠渗成小红花:“去,送他张五百两的银票。”
他盯着窗外渐沉的日头,嘴角扯出笑,“皇帝爱吃的枣泥酥,该换换滋味了。”
终极反杀与感情升华御膳房的蒸笼还冒着热气时,刘公公的手在袖中攥出了汗。
昨夜神秘人派来的暗卫将五百两银票拍在他赌坊的破桌上时,他正被几个彪形大汉按着灌马尿。
银票边缘沾着血渍,却比他脖子上的刀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