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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重逢林晚陈姐 全集

犹恐梦中思上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怕路上丢了,就一直攥着。”盒子里的戒指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而此刻,同样的温度正从他指尖传来,因为他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搁在桌面的手腕。她忽然想起,恋爱三周年那天,他熬夜设计戒指,在台灯下画了二十七个版本,最后选了最简单的刻字款,说:“我们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设计。”出租车在雨夜穿行时,车载广播刚好放到张信哲的《白月光》,“是谁在心里埋藏多年,念念不忘”的旋律混着雨刷器的摆动,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水痕。陆沉舟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微微抿着,像极了2018年跨年夜,他在天台放烟花时的侧脸——那时烟花棒的火星溅在他袖口,烧出个小指盖大的洞,他却笑着把她的手拢在掌心,说:“这样的印记,才算是我们一起看过的...

主角:林晚陈姐   更新:2025-04-28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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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陈姐的其他类型小说《夜雨重逢林晚陈姐 全集》,由网络作家“犹恐梦中思上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怕路上丢了,就一直攥着。”盒子里的戒指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而此刻,同样的温度正从他指尖传来,因为他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搁在桌面的手腕。她忽然想起,恋爱三周年那天,他熬夜设计戒指,在台灯下画了二十七个版本,最后选了最简单的刻字款,说:“我们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设计。”出租车在雨夜穿行时,车载广播刚好放到张信哲的《白月光》,“是谁在心里埋藏多年,念念不忘”的旋律混着雨刷器的摆动,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水痕。陆沉舟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微微抿着,像极了2018年跨年夜,他在天台放烟花时的侧脸——那时烟花棒的火星溅在他袖口,烧出个小指盖大的洞,他却笑着把她的手拢在掌心,说:“这样的印记,才算是我们一起看过的...

《夜雨重逢林晚陈姐 全集》精彩片段

说:“怕路上丢了,就一直攥着。”

盒子里的戒指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而此刻,同样的温度正从他指尖传来,因为他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搁在桌面的手腕。

她忽然想起,恋爱三周年那天,他熬夜设计戒指,在台灯下画了二十七个版本,最后选了最简单的刻字款,说:“我们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设计。”

出租车在雨夜穿行时,车载广播刚好放到张信哲的《白月光》,“是谁在心里埋藏多年,念念不忘”的旋律混着雨刷器的摆动,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水痕。

陆沉舟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微微抿着,像极了2018年跨年夜,他在天台放烟花时的侧脸——那时烟花棒的火星溅在他袖口,烧出个小指盖大的洞,他却笑着把她的手拢在掌心,说:“这样的印记,才算是我们一起看过的烟火。”

她偷偷记下了那个烟花的品牌,后来每次路过便利店看见,都会买一支藏在抽屉里,直到去年搬家时发现,那些没放过的烟花棒,铝棒上都刻着小小的“L”和“C”。

3 雨夜心语小区门口的路灯坏了两盏,昏黄的光线里,陆沉舟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雨伞边缘的水珠滴在地面,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鞋尖。

“其实我……”他的话在手机震动的瞬间戛然而止,屏幕亮起时,林晚瞥见锁屏界面上“中关村项目紧急”的字样,他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零点几秒,抬眼时眼底的光暗了暗:“抱歉,公司……”她看着他迅速切换成工作状态的神情,突然想起四年前他在实验室通宵做项目,眼睛熬得通红却依然给她煮早餐,说:“等我攒够首付,我们就买套带阳台的房子,种你喜欢的月季。”

那时的他,眼里有星辰,而现在,星辰依然在,只是多了几分疲惫。

“快去吧。”

林晚笑着摇头,雨伞递过去的瞬间,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四年前帮她搬家时磨出的,如今似乎更明显了些。

看着出租车消失在雨幕中,她摊开掌心,戒指的凉意渗进皮肤,无名指根部的淡痕在路灯下若隐若现,那是分手后她戴着戒指洗了三个月碗留下的印记,就像有些习惯,总在以为忘记时突然冒
宴,她喝多了芒果酒,摔碎了玄关的花瓶,铃铛也跟着掉进碎片堆里,他蹲在地上一片片捡,用胶水粘了整整两小时,最后对着灯光检查裂痕,说:“这样反而更特别,像我们的故事,有裂痕却依然完整。”

雨在凌晨四点半突然变大,豆大的雨点砸在便利店的玻璃上,自动门每开合一次,就有冷风卷着雨丝扑进来。

陆沉舟第三次去接热水时,林晚注意到他卫衣帽子上的抽绳少了一根,露出里面浅灰的内衬。

她想起分手前那晚,他蹲在地上给她修书架,木屑落在发梢,她伸手去拂,却触到他后颈的薄汗——那时他还没去美国,而她也还相信“各自成长”是句温柔的承诺。

其实那天下午,她躲在楼梯间听见他和母亲的通话:“妈,我知道机会难得,但林晚刚考上公务员,她离不开这里……”后来他却拿着美国的offer来找她,说:“我们都该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她不知道的是,他偷偷撕了半张录取通知书,直到在他的旧笔记本里发现那半页残缺的英文,才明白所谓的“各自成长”,不过是他把选择的权利留给了她。

“那棵梧桐树……”陆沉舟的话被窗外的雷声打断,他望着玻璃上蜿蜒的雨痕,指腹在纸杯上绕出湿润的圈,“倒下的时候,树干里有个虫蛀的洞,像张没合上的嘴。”

便利店的灯光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林晚忽然想起书店里的午后,阳光透过梧桐叶在他白衬衫上织出绿网,他总把黑巧克力掰成整齐的方块,放在她正在读的村上春树小说旁,书页间还夹着他随手画的简笔画——穿风衣的女孩抱着只戴领结的猫。

有次她翻开《1Q84》,发现书签是片梧桐叶,叶脉间用钢笔写着:“希望你永远住在有两个月亮的世界里。”

后来才知道,那是他在树下发呆时捡的,那天她在加班,他独自在书店等了三个小时。

<戒指落在桌面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银色的戒圈内侧,“LW&LCZ”的字母依然清晰,只是边缘有些磨损。

林晚望着那串字母,想起领证当天的乌龙:陆沉舟在民政局门口摸遍口袋,突然慌了神,最后从牛仔裤后兜掏出个皱巴巴的盒子,耳尖通红地
根部的浅疤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那是2018年秋天,他蹲在地上帮她修书架时,被生锈的钉子划破的,当时血流得不多,他却偏要她用创可贴裹成蝴蝶结的形状,说这样伤口会笑得更快。

“这么巧。”

他碾灭烟头的动作带着四年前的习惯,脚尖在地面蹭了蹭,仿佛要把烟灰蹭进某个看不见的格子里。

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在他喉结处投下晃动的阴影,林晚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根部的浅疤淡了些,却依然像道没愈合的伤口。

电梯按键的冷光映出两人重叠的倒影,他的肩比记忆里窄了些,却依然习惯性地往她这边倾了倾,像是要挡住背后的穿堂风。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混着雪松香水的余韵,那是她曾经在他生日时送的,前调的柑橘早已散了,只剩下后调的木质香,像极了他们合租屋里那扇老木门的味道。

2 便利店时光便利店的门铃在推开的瞬间发出“叮”的轻响,暖黄的灯光里飘着饭团的米香。

微波炉转动时发出的“嗡嗡”声中,林晚看着陆沉舟把金枪鱼饭团的包装纸折成规整的三角形,指尖沿着边缘压了又压,就像当年在出租屋折千纸鹤时的认真模样。

那时他们总在周末窝在沙发上,他折千纸鹤,她给每只纸鹤画不同的表情,最后用线穿起来挂在窗前,风一吹就发出沙沙的响声。

玻璃窗上的雾气渐渐模糊了外头的雨幕,她忽然想起2017年的梅雨季,两人挤在不足十平米的厨房分食一碗泡面,他把煎蛋分成两半,坚持让她吃蛋黄完整的那半,蒸汽在他眼镜片上凝成白雾,笑着说:“我们林晚要吃最圆的月亮。”

而现在,他的眼镜盒里还躺着那副腿断过三次的黑框眼镜,镜腿内侧用马克笔写着“陆沉舟专属”,是她恶作剧的杰作。

“上次在客户公司……”陆沉舟的声音被微波炉的提示音切断,他伸手去拿加热好的饭团,指尖在塑料盒上留下淡淡的水痕,“他们说你的方案像把手术刀,精准得让人害怕。”

便利店的钟指向四点,秒针划过数字“12”时,他忽然抬头,目光掠过她手腕上的小铃铛——那是恋爱时他送的生日礼物,银铃边缘还留着她摔碎后粘补的痕迹。

四年前的生日
出来。

回到家推开衣柜,最深处的格子里,静静躺着那条情侣款围巾,他的是深灰,她的是米白,毛线勾连处还留着他织错的针脚,那时他非要学织围巾,说:“冬天来了,我的女孩不能冻着。”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发疼,林晚盯着病危通知书上的“颅内出血”四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陆沉舟的母亲攥着她的手不停地哭,父亲则沉默地站在窗前,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包烟——还是她熟悉的红双喜,烟盒角被磨得发毛,就像四年前他在机场送别时,塞给她的那包写着“注意安全”的润喉糖包装。

那时陆沉舟的父亲也是这样站在窗边,看着儿子走进安检口,背影比现在挺拔些,却同样沉默。

她忽然想起,陆沉舟曾说过,父亲是外科医生,从小就教他用手术刀般的精准对待生活,直到遇见她,才知道有些事,不需要精准,比如爱。

病房里的陆沉舟瘦得让人心惊,额角的纱布渗着血,头发被剃得参差不齐,露出苍白的额头。

林晚轻轻握住他的手,腕骨处的凸起硌着她的掌心,这双手曾为她组装过书架、切过均匀的苹果块、在冬天的深夜焐热过她冰凉的脚,此刻却像片风干的树叶,毫无生气。

护士说要多和病人说话,于是她开始讲那些被雨水浸泡的回忆:“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你穿了件蓝色条纹衬衫,在动物园被孔雀追着跑,最后把新买的冰淇淋扔给孔雀,自己躲到我身后……”她的声音混着监护仪的滴答声,在病房里轻轻回荡,“还有那年跨年,你偷偷买了烟花棒,结果烧了袖口,却骗我说那是最新的时尚破洞款……”讲到这里时,她忽然看见他的手指动了动,像在回应那些被时光封存在记忆里的碎片。

深夜值班时,林晚翻出手机里的旧相册,2017年的圣诞,他们在出租屋挂彩灯,他站在椅子上打哈欠,彩灯缠在脖子上像条发光的蛇;2018年的生日,他捧来一束歪歪扭扭的玫瑰,说路上被自行车撞了,花瓣掉了一半,却认真地说:“残缺的玫瑰,才配得上独一无二的你。”

相册里还有段视频,是他在厨房煎蛋,油溅到手臂上,他跳脚的样子被她录下来,后来做成手
色,却依然清晰。

半个月后出院,阳光正好。

林晚推着轮椅经过医院花园,陆沉舟忽然指着一丛月季:“看,和我们阳台那盆一样,是‘死不了’品种。”

花瓣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他伸手去碰,指尖不小心蹭到刺,却笑着说:“当年你总说这花像我们,怎么折腾都死不了,现在看来,它确实比多肉坚强。”

想起被他浇死的那盆熊童子,林晚忍不住笑了,那时他蹲在花盆前道歉的样子,和现在病房里偷偷把苹果块摆成心形的男人,重叠成同一个身影。

花盆里的土是他从老家带来的,说这样花才能扎根,就像他对她的爱,总要带着家乡的温度。

咖啡馆的门铃在推开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三棵梧桐树的枝叶在头顶交织,投下斑驳的光影。

吧台上的店员笑着打招呼:“陆先生今天带女朋友来啦?”

林晚注意到墙上的照片,雪后的梧桐树下,陆沉舟穿着黑色大衣,举着相机的姿势和四年前给她拍生日照时一模一样——镜头对准的,是树洞里露出的半张信纸,上面写着:“希望你找到幸福,就像你曾给我的那样。”

她忽然想起,分手后第一个生日,她收到匿名寄来的绘本,封面上画着棵梧桐树,树下的女孩捧着星星,扉页写着:“愿你的每个夜晚,都有星光相伴。”

当时她以为是母亲寄的,现在才明白,是他躲在纽约的小公寓里,一笔一画绘出的祝福。

“这是去年冬天拍的。”

陆沉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指尖划过照片里的树洞,“那天我在这里坐了三个小时,直到雪把相机镜头冻住。

其实……”他转身时,阳光恰好穿过梧桐叶,在他掌心投下一片晃动的绿,“每个周末的下午三点,我都会来这里,因为你以前总说,下午三点的阳光最适合读散文,配一块黑巧克力。”

吧台后的咖啡机发出“滋滋”的响声,他忽然指向角落的书架:“看,最上层靠右,是你当年最爱的《山茶文具店》,我特意让老板进货的。”

书的封面贴着枚小标签,写着“陆沉舟捐赠”,字迹是熟悉的棱角分明,就像他在实验室记录本上的签名。

服务员送来的拿铁上,拉花是片精致的梧桐叶,焦糖的甜混着咖啡的苦在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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