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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段位高,攀权臣,勾他上位!全文+番外

漫漫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姜铭烟慕南宸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娇妾段位高,攀权臣,勾他上位!》,是由网文大神“漫漫苏”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疯批王爷x复仇娇软小妾】姜铭烟踏进王府那日,满京城都笑谈宸王纳了个卑贱外室。无人瞧见她藏在胭脂盒底的淬毒银针,更不知她夜夜数着慕南宸衣襟上沾染的血,在罗帐里勾着他脖颈娇笑:\...

主角:姜铭烟慕南宸   更新:2025-05-07 0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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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铭烟慕南宸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妾段位高,攀权臣,勾他上位!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漫漫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姜铭烟慕南宸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娇妾段位高,攀权臣,勾他上位!》,是由网文大神“漫漫苏”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疯批王爷x复仇娇软小妾】姜铭烟踏进王府那日,满京城都笑谈宸王纳了个卑贱外室。无人瞧见她藏在胭脂盒底的淬毒银针,更不知她夜夜数着慕南宸衣襟上沾染的血,在罗帐里勾着他脖颈娇笑:\...

《娇妾段位高,攀权臣,勾他上位!全文+番外》精彩片段

慕南宸修长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狭眸微眯:“她生不生气又有什么要紧,本王只想你莫要生气就好。”
那双狭眸深深,仿佛蕴藏着绵绵情意。
可姜铭烟唇角的笑容僵住一瞬,随后迅速调整好,冷肌玉臂勾住他的脖颈吟吟娇笑:“王爷这般疼爱妾身,是妾身的福气……”
说着,她解开腰带,粉衣瞬间滑落,香肩半露,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下,胸脯如一座小山丘。
她勾住慕南宸的脖颈,把他往自己这边一带,魅惑的声线宛如妖精,尾音颤颤带着勾人的媚。
“王爷~”
云雨顺理成章……
不想,裤子都脱了,慕南宸忽然站起来,拍拍衣袖,把腰间的玉佩摘下来了。
“本王还有公务要忙,你乖乖睡觉,莫要再等本王。”
姜铭烟一瞬没掩住错愕,瞪大眼睛看着他,接过了玉佩。
慕南宸就毫不犹豫地转身出门了。
外面喜婆连忙小跑进来,满脸焦急:“姨娘这是做什么惹王爷不高兴,把王爷给气走了?”
他走了,姜铭烟又高兴又不高兴的。
但听了喜婆这话,姜铭烟彻底不高兴了,只娇娇地阴阳笑道:“我可不敢惹他不高兴,喜婆要问,自去问王爷去吧,最好为我将王爷请回来。”
她还奇怪呢。
说完,她掀被子躺在床上。
躺了须臾,她又“噌”一下坐起来,拿着剪刀就开始剪那玉佩上的穗子。
喜婆急得满头是汗:“姑娘,这不能剪、不能剪诶!”
姜铭烟不管,毫不犹豫把玉佩上的穗子给剪得一干二净,又干脆利落地一剪刀剪了烛芯,娇娇一笑:“睡觉!”
喜婆那叫一个掐着人中一阵翻白,却也只能无奈地退出房门。
等她走了,姜铭烟才重新开始琢磨。
按理来说慕南宸今夜该去侧妃院中,可却来了她一个上位不正的侍妾房间,想来这消息明日便会传遍整个府邸,乃至于整个盛京。
慕南宸想做什么?
繁星点点,夜风习习,姜铭烟放下心思,一夜好眠。
翌日。
喜鹊一大早就在西窗外叫了起来,姜铭烟醒的时间向来很规律。
王府丫鬟鱼贯而入,替她准备梳洗,在挑衣裳的时候,姜铭烟特意挑了一件素净的蓝色衣裳,前往正厅敬茶。
因着王府还没有正儿八经的王妃,现在由侧妃管家,所以这杯茶,也是敬给苏笑景的。
姜铭烟昨天教训了苏笑景的丫鬟春杏,可在这种事上是很守规矩的,半点错处都不叫人挑。"


慕南宸从书柜里抽出一个精巧的工具盒,将金钗摊开在垫着毛毡的宣纸上,抽出一个小刻刀用力压下去。
镶嵌金刚石的刀片切开了金钗的钗身,中空的圆柱钗身洒落一层青色粉末。
平泽屏息低声道:“王爷,你怎知?”
慕南宸将金钗的粉末用纸包收集起来,和断掉的金钗一起放在一个带着密匙的木盒之中,处理完了接过手帕仔细擦拭:“无妨,这都是慢性毒药,要长期接触才会损伤身体。”
平泽倒抽一口凉气:“薛钟查到了?”
慕南宸轻轻点头,狭眸幽深,点缀了一丝愤怒的微光:“此事不可张扬,不要打草惊蛇。”
心腹平泽点头,平息了心中的情绪,低声询问:“王爷吩咐我监看雪芙院,太子中毒,侧妃娘娘派人打听了好几次,然后就没了动静,只有明姨娘去过。”
慕南宸松开眉心的指头,抬起冷峻的眸光:“明姨娘去过几次雪芙院,说了什么?”
平泽上前一五一十地回禀清晰。
听得这些话,慕南宸眸子浮上一层温和,带着刀削一般的面容也柔和了几分:“她可真是敏锐,不必管她,让她去查吧。”
平泽见状趁机谨慎地征询问道:“王爷,雪芙院那边可否要用些手段?”
慕南宸眸子瞬间眯起,冷光凝聚,寸寸寒意弥漫出来,薄唇勾起:“传本王的意思,让侧妃去接待太子和太子妃。”
平泽领命,去雪芙院传话,却不想姜铭烟竟然又在这里坐着喝茶。
姜铭烟瞥见平泽眸子一闪而过的惊讶,倒是一脸泰然自若,放下茶盏狐狸眼儿里都是好奇:“王爷有吩咐下来了?”
苏笑景面容紧绷,秀拳在桌下紧张扭动着。
姜铭烟刚才忽然和她聊起南山居那个小屋前碰到的刺客,言语中充满暗示,还未掰扯清楚,这边慕南宸便派心腹来了。
苏笑景只能怨怼地斜瞥了姜铭烟一眼,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等待接受自己的命运。
平泽恭敬的传话:“王爷说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身份尊贵,理当由侧妃娘娘去接待,让侧妃娘娘上心,好生侍奉。”
苏笑景身子松软,面上带出些轻松来,松开掐着自己的手,撑着桌子站起来领命。
姜铭烟的眸光定定锁定在苏笑景的面上,一丝情绪都没能逃过她的法眼。
“侧妃娘娘刚才似乎很害怕听到平泽的话,怎么了?难道你觉得王爷要责罚你?”
姜铭烟翘起樱唇,勾起精明的狐狸眼儿魅笑一声:“这可就奇怪了,侧妃娘娘并未做错任何事情,怕什么呢?还是担心我将斗篷刺客之事告诉了王爷,做贼心虚?”
苏笑景早就知道什么合作的话都是屁话,眼前这个人,她玩心机手段都赢不过,合作不过是单方面的听命。
“明姨娘若是没事情的话,本侧妃便要先去东厢房了。”
苏笑景逃避一样的就往前走,姜铭烟快她一步,跨到前面,挡住苏笑景的去路。
姜铭烟勾起朱唇,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道:“侧妃娘娘去打个酱酒得了,照顾太子殿下的事情,还是我来。”
苏笑景有把柄在姜铭烟的手中,只是猩红了眼眸,转身愤然离开。
姜铭烟坐在池塘边,瞧着池中锦鲤逗乐,脑子里转来转去一刻不停闲:“我的好些小姐妹也多日不见,她们必然很想念我呢。”
春桃听得姜铭烟要去见过去的姐妹,神色有些尴尬,不过一转眸便献上计策:“明姨娘如今掌握府中中馈,出去采办些物品,也是不需要请示王爷的。”"



姜铭烟推开窗缝往外一看,有个人影躲在假山后面去了。

她便将窗户大大展开,露出外面的景色给跟过来的太子瞧:“想必是猫儿跳上了窗外的楠木,太子殿下受惊了。”

太子为了显示自己的从容,伸手将窗关了,端出太子的见识来:“宸王乃是朝中重臣,心思沉稳,断然不会做出什么违律法的事情,明姨娘放心。”

姜铭烟等到这句话,抬起一双清亮而天真的眸子点了点头:“王爷必然在朝中很受看重吧,二皇子还时不时来府中拜访呢。”

眼尾轻佻,姜铭烟瞧见太子笑盈盈的眸子中凝了一分警觉,继续说道:“二皇子可真是低调,每次请教王爷都是走角门,可真是礼贤下士啊!”

“二弟经常来拜访宸王?”

姜铭烟软软娇俏地眨巴眼睛嗯了一声:“侧妃娘娘有一次去送茶,惊扰了二皇子,还被王爷禁足了几日,妾身便不敢过去。”

太子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将身子往前靠了过去,缓缓往后靠在软枕上,将手中书卷抖了抖,挡在脸前:“二弟向来礼贤下士。”

姜铭烟娇嗔地一跺脚,面上带着紧张:“妾身虽然见识浅薄,却也担心王爷行差判错,所以特意拉拢王爷和太子殿下。”

太子抬起眼皮,瞧着姜铭烟一脸期待领赏的神色,终于是将书放下了。

“明姨娘识大体,见识可比一般的男子要高的多。”

姜铭烟盈盈下拜,鸦羽垂下,担忧的揉搓着两只手:“妾身因为这件事,被王爷收了太子妃娘娘的赏赐,心中惶恐,太子殿下一走,王爷必然······”

说到这里,姜铭烟立刻惊慌得用手帕挡住了手,摇了摇头,眸子中满是恐惧。

太子信了,伸手托着姜铭烟的皓腕将她扶起来。

姜铭烟魅眼轻抬,琥珀色的眸子映射着灯光,流波婉转,像是一池子春泉,荡漾开一圈涟漪。

太子松开了手,重新恢复了儒雅温和的做派:“明姨娘若是担心王爷走错了路,心中又有疑问,我倒是可以帮你解答化解疑惑。”

姜铭烟钓鱼半天,总算是得到这个滑不溜秋的太子上钩了。

“妾身若能得到太子殿下指导,必定全心全意回报殿下。”

姜铭烟尤其在最后的殿下二字上咬了一个重音,其意思太子不会不懂。

太子重新拿起书,笑眯眯点头:“夜深了,朱雀送送明姨娘,对了,说起来倒是巧,朱雀的家就住在王府附近,家中开着一个麻油店。”

姜铭烟乘着马车出门,在街上转了一圈,便见到了朱雀家的朱记麻油店。

麻油店外人潮涌动,围成了一个圈。

几个衙门的捕快推开众人进了麻油店。

姜铭烟带着面纱下了马车,走入麻油店巷口对面的绸缎庄,水葱儿手指无心地滑过一匹匹光滑锦缎上,眸子却落在了麻油店那边。

店铺小二从麻油店跑进来,张口便说道:“麻油店死了人了!朱家两口子还有她那在贵人府中当差的妹妹都死了!”

掌柜的见姜铭烟衣着不凡,连忙蹙眉阻拦:“没看到客人在此,胡说什么,下去做事去!”

“这位贵人眼光真好,这些都是小店新上的上好绸缎,这些颜色可只有本店才有呢!”

姜铭烟收回视线,选了十多匹料子抬眼吩咐道:“送到宸王府。”

一个送货的老头立刻推着板车上来:“贵人放心,我随在贵人马车身后,一并就送上府去。”

姜铭烟点头,丢出一个锦袋:“赏你。”

送货老头欢喜揣下锦袋,立刻开始搬运布匹。

嬷嬷揣着手在内门等待,瞧见姜铭烟进来,立刻笑脸迎上来:“府中采购这样的小事,怎么能劳烦明姨娘亲自去呢?”

姜铭烟声音无一丝波动,指着身后送进来的绸缎:“给府中下人们定制新衣,这事我便交给你了。”

才回到理事厅,苏笑景便傲然地抬着下巴进来:“王爷吩咐了,明姨娘辛苦,中馈之权还是交给我。”

姜铭烟盘腿坐在软垫上,上挑的狐狸眼儿满是笑意,勾起腰上的钥匙丢在小几上:“求之不得。只是侧妃娘娘行事还是稳重些好,别过几日这钥匙又回到我手中了。”

苏笑景从容坐在软垫上,勾起一抹讽刺:“明姨娘也知道,做错了事才会收了钥匙,你不如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吧!”

姜铭烟听得这话,身子一歪,靠在两人中间的小几上,将一张艳动四方的面颊送过去:“侧妃娘娘似乎知道是为何,不妨指点一下妾身?”

苏笑景眼风一扫姜铭烟,眸子竟是得意,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痛快:“你不知道?那夜深去东厢房的人不是你了?”

姜铭烟收回了身子,慵懒地缓缓起身:“侧妃娘娘对我可真是够关注的,那也应该知道,我进去不过几句话的时间,没什么不妥吧?”

苏笑景将钥匙递给春杏,春杏用力地拿手帕擦拭:“妥不妥,去和王爷解释吧,此处却不是你久站的地儿,下去吧。”

苏笑景倒是张本事了,不争宠,争权了。

姜铭烟站在理事厅外台阶上,瞧着嬷嬷收了布匹,拿出几文钱来丢给老头:“这里不用你了,去吧。”

送货老头笑盈盈感激地退出,瞧见四下无人,摸出那个锦袋来。

锦袋之中团着一个纸条,展开看是两条吩咐:调查南山居主人,调查朱记麻油店。

送货老头将纸团塞入口中,咽下之后重新抬起板车往回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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