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小满赵德昌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掌心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夜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接下兵部十万匹棉布的订单。”“交货时,赵德昌却说布料以次充好,将父亲打入大牢。”“我变卖家产上下打点,才得知真正原因是父亲发现这批布料被换成了劣等货,差价被赵德昌私吞...“谢临风眼神渐冷:“果然如此。”“将军相信我的话?”“我查赵德昌已有时日。”他走到书案前,取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半月前我安插在兵部的眼线送来的密报。”我展开信纸,上面详细记录了赵德昌贪污军饷的罪证,末尾还特别提到:“姜明远知晓内情,恐有性命之忧。”“父亲!”我惊呼:“他们要杀我父亲?”谢临风按住我发抖的肩膀:“暂时不会。赵德昌需要你父亲做替罪羊,在军饷案结案前,他性命无虞。”我稍稍安心,却又想起一事:“福伯他...我已命人安顿好他,明日会派人送他回江南。”...
《将军掌心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父亲接下兵部十万匹棉布的订单。”
“交货时,赵德昌却说布料以次充好,将父亲打入大牢。”
“我变卖家产上下打点,才得知真正原因是父亲发现这批布料被换成了劣等货,差价被赵德昌私吞...“谢临风眼神渐冷:“果然如此。”
“将军相信我的话?”
“我查赵德昌已有时日。”
他走到书案前,取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半月前我安插在兵部的眼线送来的密报。”
我展开信纸,上面详细记录了赵德昌贪污军饷的罪证,末尾还特别提到:“姜明远知晓内情,恐有性命之忧。”
“父亲!”
我惊呼:“他们要杀我父亲?”
谢临风按住我发抖的肩膀:“暂时不会。
赵德昌需要你父亲做替罪羊,在军饷案结案前,他性命无虞。”
我稍稍安心,却又想起一事:“福伯他...我已命人安顿好他,明日会派人送他回江南。”
谢临风顿了顿,说:“他冒险前来,是因为收到消息,赵德昌的人在找你。”
我心头一紧:“找我?”
“他们想斩草除根。”
谢临风眼中寒光闪过:“不过在我军中,没人能动你分毫。”
这句承诺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我抬头望着眼前这个传闻中的活阎王,忽然觉得他眉宇间的冷峻都化作了温柔。
“将军大恩,小满无以为报...不必言谢。”
他打断我,说:“此事于我也有利。
赵德昌克扣军饷,害我士兵寒冬无棉衣可穿,此仇必报。”
帐外传来更鼓声,已是亥时。
谢临风看了看天色:“你今晚睡在这里。”
“什么?”
我惊得后退一步。
他挑眉:“想什么呢?
我另给你安排营帐。
女子身份既已暴露,再与士兵同住不妥。”
我面颊发烫,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谢临风唤来亲信,低声吩咐几句。
不多时,一座小帐就在他大帐旁支了起来。
“早些休息。”
他递给我一盏灯:“明日开始,你以我表弟身份留在营中,协助我查案。”
我接过灯,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一股暖流从接触点蔓延至全身:“将军为何对我如此信任?”
昏黄的灯光下,谢临风的眼神深邃如潭:“因为...你很像我小时候的一位故人。”
那夜我辗转难眠,脑海中全是谢临风说我会帮你时的神情。
。”
谢临风打断我的话,脸色更加难看:“这个季节,根本采不到。”
我咬着嘴唇思考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或许...可以用白芨代替!
白芨性味相近,虽然效果差些,但加大剂量应该可行。”
谢临风立刻命人取来白芨,我连夜调制新药。
天亮时分,第一批解药送到了前线。
傍晚传来消息,新药效果虽不如雪莲,但确实保住了大部分中毒士兵的性命。
谢临风从前线回来时,我正趴在药桌上打盹。
朦胧中感觉有人轻轻抱起我,我下意识地环住那人的脖子,闻到熟悉的松木香。
“睡吧。”
谢临风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你三天没合眼了。”
我靠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地问:“战事如何?”
“暂时稳住了。”
他把我放在临时搭的小床上,拉过被子仔细盖好:“多亏了你的药。”
我想说什么,但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急促的号角声惊醒。
外面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
我慌忙起身,刚冲出帐外就被一个亲兵拦住:“姜小姐,将军有令,您必须待在帐内!”
“发生什么事了?”
“匈奴人夜袭!”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远处火光中,隐约可见谢临风骑着战马,率领一队骑兵冲向敌阵。
他的身影在火光中时隐时现,宛如天神下凡。
那一夜格外漫长。
我坐立不安,索性带着药童们准备更多的伤药和绷带。
天蒙蒙亮时,前线终于传来捷报——夜袭被击退了,匈奴人损失惨重。
但谢临风没有回来。
直到午时,王校尉才匆匆赶来:“姜小姐,将军请您去一趟大帐。”
我的心一沉:“他受伤了?”
王校尉欲言又止:“您...去了就知道了。”
我抓起药箱就跑,一路上心慌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谢临风的大帐外围满了将领,见我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
帐内,谢临风半靠在榻上,左肩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如纸。
看到我进来,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小满...”我的眼泪瞬间决堤,扑到榻前检查他的伤势。
箭伤不深,但伤口周围已经泛黑——又是毒箭!
“为什么不立刻叫我?”
我颤抖着手取出解毒丸。
谢临风虚弱地笑了笑:“你太累了...我想让你多
我叫姜小满,是江南姜记绸缎庄的独女。
父亲被人陷害入狱,家产尽数充公。
我变卖最后一件首饰,女扮男装混进了军营。
因为陷害父亲的人,正是掌管军需的兵部右侍郎赵德昌。
1“新兵姜满,从今日起调入前锋营,任谢将军帐下亲兵。”
我听到这个调令时,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谢临风,人称活阎王的镇北将军,据说他手下的兵没有能活过半年的。
“小个子,吓傻了?
“登记处的老兵嗤笑一声:“谢将军虽然严厉,但只要守规矩,他不会无缘无故要人性命。”
我咽了口唾沫,攥紧了拳头。
为了父亲,我必须挺住。
前锋营的驻地比我想象中还要森严。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估计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带我来的老兵把我交给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王校尉,这是新调来的亲兵。”
王校尉上下打量我,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么瘦弱?
能扛得起铠甲吗?”
“我、我能行!”
我夹着嗓子说:“在家常干力气活。”
“先去将军帐外候着,将军午休后要见你。”
我站在将军大帐外,手心全是汗。
帐内传来翻阅文书的声音,偶尔有茶杯轻碰桌面的声响。
太阳晒得我头晕眼花,但我一动不敢动。
“进来。”
那声音太冰冷了,我浑身一激灵,低着头走进大帐。
“抬头。”
我慢慢抬起脸,对上了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
谢临风比传闻中还要英俊,剑眉星目,轮廓如刀削般。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常服,却掩不住身上的杀伐之气。
“多大了?”
“十、十八。”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为何从军?”
“家道中落,无以为生。”
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谢临风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突然伸手朝我肩膀抓来。
我本能地后退半步,又硬生生止住。
他的手停在我肩头一寸处,眼神变得玩味。
“反应不错。”
他收回手:“从今日起,你负责整理我的文书和铠甲。
记住,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乱碰。”
“是,将军!”
就这样,我成了谢临风的贴身亲兵。
第一天晚上,我抱着分到的薄被缩在亲兵通铺的角落,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鼾声,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音来。
父亲还在大牢里受苦,而我连兵部衙门在哪都还没摸清。
第
校尉立刻变了态度:“原来是姜小姐!
将军日日念着您呢!”
日日念着?
我的心像被蜜糖浸透了一般甜。
那校尉立刻派了两骑先行通报,亲自引着我们往大营方向去。
“前线情况如何?”
我忍不住问。
校尉的表情凝重起来:“不太好。
匈奴人用了毒箭,我们伤兵营已经人满为患。
将军三天没合眼了,亲自在前线督战。”
毒箭!
我心头一紧,急忙翻出医书,找到夹在其中的一张泛黄纸页。
这是谢家祖传的解毒方子,谢临风曾经教过我。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我们终于看到了边关大营的轮廓。
与江南的精致不同,这里的营寨粗犷而肃杀,高耸的木栅栏上插满了火把,将夜空照得通红。
“姜小姐稍等,将军马上就来。”
校尉引我们到一座大帐前。
我摇摇头:“不必惊动将军,先带我去伤兵营。”
校尉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我和父亲往营地西侧走去。
还没靠近,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掀开帐帘,一股混杂着血腥和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强忍不适,快速扫视着眼前的景象——简陋的营帐里挤满了伤兵,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浑身发黑,显然是中了毒。
几个军医忙得脚不沾地,却还是杯水车薪。
“最严重的是那些中了毒箭的。”
校尉低声道:“伤口不大,但毒性猛烈,已经死了几十个弟兄了。”
我立刻卷起袖子:“爹,让人把我们的药材搬进来。
您去准备干净的布条和热水。
“父亲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转身去安排了。
我走向最近的一个伤兵,他整条右臂已经乌黑发胀,意识模糊。
检查伤口后,我确定这就是谢家医书上记载的“黑蝎毒“。
“取雄黄三钱,金银花一两,白芷...”我快速报出药方,随行的药童赶紧记下。
正当我忙着为第一个伤兵清理伤口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帐帘被猛地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谢临风。
他比离开时瘦了许多,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铠甲上满是刀剑的划痕和干涸的血迹。
但那双眼睛,依然如星辰般明亮锐利。
我们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时间仿佛静止了。
谢临风嘴唇微颤,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将军!”
帐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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