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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一展眉林澹微阿彩完结文

蓝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中计了。火把在眼前一盏一盏汇聚、亮起。被软骨针麻痹在原地的我,和闻声赶来的村民们遥遥相对。有两个男丁冲进去,果然找到了阿松的尸身。阿松的娘子愣了数秒,一面嚎哭一面冲上来对我又打又咬,几巴掌下来,双颊火辣辣的疼。“妖女......果然是妖女!生的就是一副妖媚面孔,我早说过她不像好人!”“早知当初就该将她沉石海底!”“杀了她,为阿松报仇!杀了她!杀了她!”千面陈早逃得无影无踪。又是那种......熟悉的无力感。铺天盖地般倾轧而来,将我整个人淹没。从每一个人闪烁着炽热仇恨的双眼中,恶毒的咒怨,从那些重重落下的拳脚里。千夫所指,罪如丘山。混乱中,我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千面陈还潜伏在岛上,随时可能对众人下手,他的目的是得到血鲛珠,为此不惜代...

主角:林澹微阿彩   更新:2025-04-28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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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澹微阿彩的女频言情小说《但为一展眉林澹微阿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蓝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计了。火把在眼前一盏一盏汇聚、亮起。被软骨针麻痹在原地的我,和闻声赶来的村民们遥遥相对。有两个男丁冲进去,果然找到了阿松的尸身。阿松的娘子愣了数秒,一面嚎哭一面冲上来对我又打又咬,几巴掌下来,双颊火辣辣的疼。“妖女......果然是妖女!生的就是一副妖媚面孔,我早说过她不像好人!”“早知当初就该将她沉石海底!”“杀了她,为阿松报仇!杀了她!杀了她!”千面陈早逃得无影无踪。又是那种......熟悉的无力感。铺天盖地般倾轧而来,将我整个人淹没。从每一个人闪烁着炽热仇恨的双眼中,恶毒的咒怨,从那些重重落下的拳脚里。千夫所指,罪如丘山。混乱中,我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千面陈还潜伏在岛上,随时可能对众人下手,他的目的是得到血鲛珠,为此不惜代...

《但为一展眉林澹微阿彩完结文》精彩片段


中计了。
火把在眼前一盏一盏汇聚、亮起。
被软骨针麻痹在原地的我,和闻声赶来的村民们遥遥相对。有两个男丁冲进去,果然找到了阿松的尸身。
阿松的娘子愣了数秒,一面嚎哭一面冲上来对我又打又咬,几巴掌下来,双颊火辣辣的疼。
“妖女......果然是妖女!生的就是一副妖媚面孔,我早说过她不像好人!”
“早知当初就该将她沉石海底!”
“杀了她,为阿松报仇!杀了她!杀了她!”
千面陈早逃得无影无踪。
又是那种......熟悉的无力感。
铺天盖地般倾轧而来,将我整个人淹没。
从每一个人闪烁着炽热仇恨的双眼中,恶毒的咒怨,从那些重重落下的拳脚里。
千夫所指,罪如丘山。
混乱中,我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千面陈还潜伏在岛上,随时可能对众人下手,他的目的是得到血鲛珠,为此不惜代价,而林澹微是无辜的,他们欲求庇护,必须尽快去竹楼找到他......然而这些话和梦魇般的回忆交织在一起,如同密网,我反复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痛啊。
好痛。
药效已然逐渐褪去。
我可以跳起来反击,可以挥舞双刀大开杀戒。
反正他们也骂我是罪人,那我便当这个罪人。
不过是,重蹈覆辙。
“你们......你们先别打了!”指尖颤抖地握紧蝴蝶刀时,有一道女声插了进来,“阿松哥的血迹都已经干涸,可是这地下的一滩血......更何况,若她真能下手杀了阿松哥,怎么不跑不反抗呢?”
“阿彩,你疯了!偏帮这个妖女!”
“无论怎么说,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她还能是谁?”
“我——”阿彩的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恐惧,然而仍挤开人群,她连柴刀都握不稳,只是颤颤地对着我,“你,你说话!还有,那个与你同来的男人呢?!”
院门忽然吱呀一声大开。
所有人循声看去,只见一袭布衣踏月色而来,斑驳血迹飞溅在面上,愈发衬的那张如玉脸庞艶丽奇诡。
平日里谦和惯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杀意横生的林澹微,也随之想起他的盛名并非来自于一张好皮囊,那是刀剑生杀拼出来的。
他将带血的包袱甩在众人之前。
刹那间四下寂静无声。
“我替诸位讨来了真相,你们却伤了我的人。”
“说说看,该如何抵呢?”
......


不过一日之间,安宁祥和的气氛便如幻梦骤醒,因为那个潜藏在暗处的凶手,我和林澹微居然能统一立场,被迫锁在竹楼里。
将苞米粥搅和搅和尝了一勺,我朝着楼梯的间隙往上看,男人盘膝坐于窗前,背影笔挺之中透着些许萧索。
林澹微,你究竟为自己鸣不平呢?还是疑心我栽赃陷害呢?
行走江湖多年,如新星般冉冉升起、受众人迎奉之时,你也没想到会有今日吧?
我朝着上面喊了一嗓子,“林大掌教,我不是谁家的洒扫丫头!下来搭把手端饭!”
他才从眺望中回神,倒乖乖应了声下楼来了。
目光触及托盘,有些诧异,“你......”
“我怎么?”
“咱们都沦落至此,你尚有心情生炉造饭,还有这......”
“那不然呢?”我忙前忙后,自是没什么好气,呛声道,“要你我各自戒备,互生嫌隙,还是不吃不喝,饿死以证清白?你要做烈士,我可不陪你。”
林澹微被我尖牙利齿说了一通,无奈摇首。
我兀自盘腿坐下,呼噜噜地喝粥,“你要是怕下毒就别吃。”
他慢慢携一筷子菜入口。
“不,我知你怕我忧思过度,有意激将。无论如何,此刻我该谢你。”
我险些气笑了,待要出言讥讽,看着那张脸的落寞之色,反倒说不出过于尖刻的话来。用完了饭,他想收拾盘子,我更快一步,好巧不巧那双手便覆在我的上面。
林澹微刹那间收回,面容未改,只是耳根泛红。
我将一切尽收眼底,笑嘻嘻地说,“林澹微,林掌教,你也过了加冠之年,难道没有碰过女子的手?你同门的师姐师妹啊,莫非从未对你眉目传情?”
他怒道,“说这些做什么?你管我有是没有?”
“如此便是没有了。”
“你——”
他多半心中攒了怨气,洗漱时将碗筷摔打噼啪有声,再回来也是阴沉着俊脸,离我远远地坐下。
我捻了一颗自己酿的灵龙果慢慢含着。
“叶展眉,你似乎一点不急?”
“我有什么好急的,你被人礼重相待惯了,横冤受屈觉得心中愤懑。于我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这剔魂刀的名号,难道是一天两天得来的?”
林澹微遥遥看了过来,那双眼中似有陌生的情绪。
“横冤受屈......”他喃喃这四个字。
我冷笑一声吐出核,“村民阿松是你伤的吗?为何大家一口咬定为你?江湖传闻剔魂刀杀人如麻,又有谁亲眼所见?!”
林澹微蹙眉沉思良久。
“叶姑娘,那日在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还请相告。”
这是他第一次唤我为“叶姑娘”。却又是在此情此景中,我说,“你又不怕我谎话连篇,巧言令色了?”
“在下虽不聪慧,到底能够明辨。”
我挑了灯芯,事已至此,早和预料的大相径庭,也不能一味瞒下去了。
“那船的甲板上被人动过手脚,是以在海上行驶之时便溢水摇晃,那几大派的老家伙怕死得很,商讨之下出了个极妙的法子。”我微微一笑,“舍小保大。”
“什么意思?!”
“船工啊,下人啊,门徒啊,这些自然是小。只要将这些人统统丢下去,船身极大,总能再支撑一阵子。”
“你胡说!”林澹微激动之余翻身而起,触及我冷而锋锐的瞳子,他摇头喃喃,“在船上的皆为一代宗师,再不济也是行走江湖多年的前辈,怎么可能如此下作?那......那然后呢?”
“有什么然后?船长舵工谁又想死?争执不下,大打出手。你晕船未醒,我一介女流,阴差阳错未曾卷入其中罢了。”
林澹微眨也不眨地盯着我,仿佛凝视的目光能将人穿透。
“叶姑娘,我很想相信你,但你所言的确漏洞百出。”他说,“你绮容玉貌,又兼‘剔魂刀’的威名,怎么可能被轻轻放过?若他们放过我,为何我师弟不见了踪影?而村民所说,你背我上岛时浑身是血,分明是交手过的,在下的伤又从何而来?”
真是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
“事已至此,你还不肯——”他恍惚之间,头轻轻晃了晃,神色逐渐变得不可置信,周身全已绵软下来,“叶展眉,你到底还是算计我!”
我挠了挠鼻子,“提醒过你的啊,饭菜有毒。”
看林澹微倒下,呼吸浅而均匀,我才满意地将人拖到榻上,掖好被子。
窗棂支开一条缝,身子便如轻飘飘的纸鸢倒飞下去。


林澹微的揣测无不道理。
他甚至可以再大胆一点——比如,那艘船就是被我动的手脚。
我冷眼瞧着一个个正襟危坐、看似道貌岸然的掌教掌门面上浮现怕死的慌乱,互相残杀的丑态......心中无比快意。
没办法,江湖之险恶饲养了我,便怨不得我狠毒,不是吗?这些折磨过我的人,在贪念滋生的那一刻起就该想好了日后的代价。
只是漏算了一件事。
林澹微。
他是替他师父出行的,因他一个人,搅乱了我原先同归于尽的想法。
我脚步极轻地朝着某个方向走去。小渔村离竹楼并不算远,此刻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烛火皆灭,仿佛黑暗中沉睡的巨兽。
只有一户人家亮着幽微的光,我隐匿于树后,瞧着竹楼里翻身而下一个人。
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直到男人走到了小渔村用以祭祀的院门前,我才幽幽开口,“阿松哥,怎么不好好养伤,大晚上的还出来走动呢?”
“或者该叫你,千面陈。”
男人不料身后是我,倏然一惊便想跑——然而我动作更快一步,飞身上前扣住了他的肩膀用力旋扭,转眼间已经踢出数脚。
他也真是头铁,硬生生捱了,倒退数步朝我叫道,“剔魂刀,大家皆非善类,互不阻碍也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动手?”
一面不怀好意地嘿嘿笑着,“我竟不知你钟意那小子,可惜啊,人家是高岭之花,你不趁此机会上手,难道往后还有机会?这么说来,你还得多谢我呢!”
我嫣然一笑,刹那间两把蝴蝶刀在黑夜中展翼而开,寒光潋滟。
“不会说话,就永远闭嘴好了!”
千面陈善易容之术,可以假乱真,我根本不料他如此胆大包天,更不知道他以身份混迹船上,又是何时潜入岛中,易容成了岛上村民,嫁祸林澹微。
一路连踢带打将人踹入院中,我满腹的怨气,出招愈加狠戾。
结果这人比我想象中还不经打,三招两式撂倒在地,我待要逼问,他自己撞上了刀,刹那血溅三尺。
我惊怒之下连忙收刀去探鼻息,他却忽然又诡异一笑,朝我吐出银针。
只是短短瞬间,半边中了针的肩膀便开始酸麻,我踉跄了一步。
糟了。
“都告诉你,不要逼我......”千面陈狎昵地用手蹭我的脸,“不得不说,死在你这张脸下,也算是风流鬼了。只可惜我没那个胆量,展眉,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远处似有纷乱嘈杂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他的笑在耳边徐徐绽放。
“你猜,真正阿松的尸体,若是和你一并被发现了,可怎么好呢?”


这原是一艘寻宝的船,听闻瀛洲海域有天然滋补的宝物,名唤血鲛珠,而此行聚集了各大门派的高手,大家目的相同。
只是,在航行半途出了意外,甲板破裂,海水涌入。
旋即一场混战。
我与林澹微,便流落到了这里。
孤岛,宿敌,生死赌约。
我弯了弯嘴角。
人在生死边缘游走了太久,当真是会上瘾的。
我居然敢以性命下注,赌这清心寡欲的仇人会在第七夜之前爱上自己。
叶展眉,不愧是你。
“且慢。”在我动手替他解开绳索时,林澹微忽然出言道,“叶展眉,你杀我同门,此等血海深仇,我顾不得江湖道义,我会不惜一切要你偿命。”
我愣了瞬息,拍着腿笑得前仰后合。
天下竟真有这样清正耿直的人。
“林掌教侠骨清芳,杀我那是为武林除害,七大派都得给你送锦旗,讲什么道义?”我眉眼微弯,笑得无不讥讽,“不过我也提醒一句,若我并非心甘情愿输给你,你可找不回视若珍宝的青澜剑了。”[1]
他眸色沉沉,估摸着才意识到我步步为营,早筹谋好了一切。
竹楼下忽然响起浑厚悠长的钟声,只听“噔噔”的脚步声渐近,木门被人敲了敲,是少女清亮的音色,“神女姐姐,饭!用饭!”
关于岛上的信息,我是真没骗他——在我拖着他上岛,以为荒无人烟时,却被前来打鱼的村民发现了,一番交涉之后才知晓,这岛上并非人迹灭绝,还有一个小村,只是久不出岛,隔绝于世罢了。
众人聚集在一张大圆桌上用饭,他们的穿着皆为粗麻,男人赤着臂膀,上面画了花花绿绿的图腾,有的是海浪,有的是鱼类。
林澹微往那儿一坐,显得......极格格不入。
方才来喊我的女孩儿名唤阿彩,也是我第一个在岛上交流的女子。她梳着两条蓬蓬松松大麻花辫,麦色蜜肌、眼眸清澈,直直盯着林澹微看。
我佯作不知只闷头干饭,直到阿彩问道,“姐姐,他是你什么人?情郎吗?”
林澹微刚刚擦了数遍、端详数次,勉强送入口中的果子差点喷出来。
他玉面含怒却又不能发作的样子当真是有趣极了,只死死地盯着我。
木筷子在指间灵活地打了个旋儿,我亦带笑不语地回望他。
揭穿我的身份,势必引起村民恐慌。
且不论他负伤在身,和我交手孰胜孰负,但凭林澹微的性子,他断然不会至这群无辜村民于险境之中。
“姑娘误会。”林澹微深吸一口气,估摸着这辈子没有昧着良心扯这么离谱的谎,“在下林澹微,是这位的......远房表哥。”后四个字怎么听怎么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哦!”阿彩双眸晶晶亮,“那林哥哥,你可有婚配?几个娘子?你看我如何?”
他彻底僵住。
满席哄然大笑,更有人击筷叫好,阿彩双靥绯红,然而眨也不眨地盯着这位清风秀骨的外来客,大胆而炽烈。
“有,还是没有呀?在我们小渔村,十八还没讨到老婆可是要被笑话的!”
她望他,他望我,我望天。
林澹微暗中踹来一脚。
我这才接过话茬,“阿彩妹子好眼光,我这位堂哥的确仪表堂堂,但你猜他为何尚未婚配?”
“为,为什么?”
我轻轻一笑,不予置否。
然而几个年长的村民却陆陆续续回过神来,纷纷摇头喟叹表示惋惜。
林澹微只觉得聚拢在他身上的目光莫名其妙散去了,自个儿莫名其妙地用完了饭,待散席后有汉子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放心,我们岛是天赐福地,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的俊脸笼罩在阴影里,沉默了很久。
“叶展眉!!!”


他是苍生敬仰的掌教,我是阴狠毒辣的妖女。
我本该趁机杀了他的。
但看着那清冷独绝的好容貌,我又起了别的坏心思。
“掌教,我们来打个赌吧。”

我没想到,有一天会和宿敌一起沦落荒岛。
林澹微在我的榻上醒来。
他的一双瞳子生的形状极好,如未经磋磨的宝石般凛冽剔透。
看到我的一瞬间,他便下意识地想要取青澜剑。
然后就发现捆在自己双手双脚的麻绳。
我绑的细致而美观,甚至巧妙打了个蝴蝶结。
“妖女!”他怒视而来。
“掌教。”我笑眯眯答。
“你竟敢——”
“您息怒。”
林澹微深吸一口气,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冷静的比我想象中更快,举目一扫周遭,便问道,“船沉了?”
“海上风急,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窟窿。几大门派为着争筏子打起来了。”我嗤笑一声,“林掌教晕船,真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男人很显然不信我说的话,逡巡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许久才冷冷开口。
“你撒谎。我的确不擅水路,可也不至于意识全无,是你动了手脚?我随行师弟呢?还有没有其余幸存者?”
我眼波轻转,盈盈而笑,“妖女所言,难道掌教会相信?左右是不信,又何必要我费口舌?”一面说一面把玩着蝴蝶刀,“我只能告诉你,船上除了你我全死了。此刻身在孤岛上,这儿只有一处村落,叫小渔村。哦对了,林掌教向来爱憎分明,我费了许多力气把你救上来,你该如何谢我?”
他唇色浅淡,显然原先冲到礁石上的伤还未痊愈,然而便是那样静静坐在那里思索,气质却不折杀分毫。
嗯,这样不卑不亢的男人,我很喜欢。
“你缚我手脚、夺我宝剑,安的什么心我岂能不知?”林澹微冷淡地别开了眼,“叶展眉,你大可不必惺惺作态。”
跟他那老不修的师父一个死德行。
“呀,这都被掌教发现了,”我倾身,唇畔距离他耳边不过三寸,“敞亮了说话,我想跟你打个赌。”
他没言语,却倏然红了耳垂,不动声色地往开了挪。
我摊开手掌,两条细如红线的蛊虫便曲折舒张。
“此名桃花面,又唤情蛊。一旦动情蛊虫催发,人面上便会浮出血纹,形如桃花。”我勾了勾小指,挑衅似的看着他,“咱们定个期限,七日如何?若我先动情,宝剑和我的命皆听君发落。可若是你动情了,却要为我办三件事情,你敢不敢?”
林澹微动了动唇,恐怕在心底骂我淫乱荒唐、自寻死路。
但最终,他只吐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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