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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 番外

轻卿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做完,他揉揉她脑袋,像哄小孩那样,轻声嘱咐她:“自己乖乖待一会儿,我去煮醒酒汤,很快就来陪你,行吗?”沈南枝拢紧身上的毯子,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没多久,江靳年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哄着人喝下,又顺道哄着喂下去小半碗粥,江靳年才再次将人抱上楼。三楼主卧大床上。江靳年站在床边,看着深色床单上因窗外震耳的闷雷声紧紧皱着眉头的姑娘。他低头,视线扫过她无意识抓着他衬衣边角的手指,停顿片刻,目光重新回到醉眸惺忪,莫名有些委屈的沈南枝身上。“自己睡,行吗?”他握住她纤细瓷白的手腕,作势想将她的手拉开。察觉到他的意图,正巧这时外面“轰——”地响起一道巨大的雷声。沈南枝乌睫狠狠颤了下。她反手拽住江靳年,用着更大的力道,手指指节都有些失了血色。“……...

主角:沈南枝江靳年   更新:2025-04-28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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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 番外》,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完,他揉揉她脑袋,像哄小孩那样,轻声嘱咐她:“自己乖乖待一会儿,我去煮醒酒汤,很快就来陪你,行吗?”沈南枝拢紧身上的毯子,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没多久,江靳年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哄着人喝下,又顺道哄着喂下去小半碗粥,江靳年才再次将人抱上楼。三楼主卧大床上。江靳年站在床边,看着深色床单上因窗外震耳的闷雷声紧紧皱着眉头的姑娘。他低头,视线扫过她无意识抓着他衬衣边角的手指,停顿片刻,目光重新回到醉眸惺忪,莫名有些委屈的沈南枝身上。“自己睡,行吗?”他握住她纤细瓷白的手腕,作势想将她的手拉开。察觉到他的意图,正巧这时外面“轰——”地响起一道巨大的雷声。沈南枝乌睫狠狠颤了下。她反手拽住江靳年,用着更大的力道,手指指节都有些失了血色。“……...

《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 番外》精彩片段


做完,他揉揉她脑袋,像哄小孩那样,轻声嘱咐她:

“自己乖乖待一会儿,我去煮醒酒汤,很快就来陪你,行吗?”

沈南枝拢紧身上的毯子,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

没多久,江靳年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哄着人喝下,又顺道哄着喂下去小半碗粥,江靳年才再次将人抱上楼。

三楼主卧大床上。

江靳年站在床边,看着深色床单上因窗外震耳的闷雷声紧紧皱着眉头的姑娘。

他低头,视线扫过她无意识抓着他衬衣边角的手指,停顿片刻,目光重新回到醉眸惺忪,莫名有些委屈的沈南枝身上。

“自己睡,行吗?”

他握住她纤细瓷白的手腕,作势想将她的手拉开。

察觉到他的意图,正巧这时外面“轰——”地响起一道巨大的雷声。

沈南枝乌睫狠狠颤了下。

她反手拽住江靳年,用着更大的力道,手指指节都有些失了血色。

“……不行!我害怕。”

刚才他要将她从怀里推出去的记忆才残留着,这一会儿的沈南枝是真怕他将她一个人丢下,说完这句,为了不让自己被丢下,遵循着潜意识惶恐的本能,从床上半起来,整个人几乎都半挂在他身上。

“我怕打雷……不能一个人……”

怀里脊背低低颤抖着的姑娘声线低怜,酒精混沌的作用下,让她忘了他是谁,也忘了平日中她是怎么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这个时候,只将他当成手边仅有的安全稻草,紧紧地抓着。

江靳年看她半晌,在她一遍又一遍祈求着他留下来的时候,他轻掐住她下巴,在灯光下凝着这张精致漂亮的脸。

“南枝,明早你醒来,一定会后悔。”

她迟钝两秒,随后果断地摇头。

红唇轻阖着,嗓音低喃着说不会。

沈南枝其实很困,在酒吧陪着顾清禾喝酒的时候,就特别困。

更别提折腾了一下午,又到了晚上。

但她不敢睡。

也睡不着。

如果没有今晚骤然而至的暴风雨,她早就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管直接睡下。

但偏偏外面是她最害怕的天气。

在眼前这棵‘安全稻草’答应她之前,她连眼都不敢闭。

看着挂在自己身上,明明困得眼睛都发红、却硬是不敢闭眼的姑娘,江靳年指腹在她唇角摩挲了下,大掌扶着她腰身,轻拍了拍,让她躺下。

“闭上眼,睡觉。”

江靳年卧室中的色调和他这个人一样,深冷、霜寒。

少女乌发在枕头上散开,映衬着深黑冷色调的床单,更显得肌肤雪白。

江靳年看她两眼,随后转身,关了正上方的水晶吊灯,只留下一圈光线最暗的淡暖色壁灯。

将玻璃窗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能挡住外面不时划破黑沉夜空的粗壮闪电,

却挡不住混淆着狂风暴雨轰隆作响的雷声。

窗外雷鸣声每传来一次,裹着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沈南枝就忍不住往江靳年这边靠近一次。

十几分钟的时间不到,看着面前一点点蜗牛似的挪过来、几乎紧贴着他的少女,江靳年眸色微暗,最后索性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沈南枝终于肯踏踏实实闭上眼睡觉。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见她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不再动弹,江靳年以为她睡着了,正想去冲个凉水澡。

手臂刚从她腰上拿起来,本该睡着的沈南枝在被子中动了几下,眉头紧拧着像是很不舒服,江靳年看过去,她睁开水漉漉的双眸,也正好往他这边看。


“江家从不喜欢无底线的玩笑,再有下次,孟小姐,请你父亲亲自来找我谈。”

说完,他没理会孟时锦和她身后那两个跟班发白的脸色,握着沈南枝的手腕离开了宴会别墅。

顾清禾从楼上下来找沈南枝,刚找到宴会厅侧门附近,就看到沈南枝和江靳年离开的这一幕。

她转过身,正想去那边沙发上拿手机给自家闺蜜发个消息,刚一回头,却在落地窗前的鹤望兰旁看到了刚坐飞机从南市回来的江庭旭。

顾清禾有些意外。

刚才她被她哥喊了过去,倒是没曾想,在宴会快结束的时候,江靳年和江庭旭竟都来了这边。

顾清禾顺着江庭旭的视线透过玻璃窗往外看。

在他那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沈南枝、孟时锦所站的地方。

顾清禾目光还没收回,江庭旭将烟放在嘴里抽了一口,随后掐灭,眼底暗沉翻涌,越过顾清禾,走出玻璃侧门。

喷泉花园中,孟时锦的两个小跟班见她脸色不好,正想说几句话宽慰一下,还没开口,身后再度响起脚步声。

陈乐伊率先看到江庭旭,“江、江二少?”

孟时锦眉头一皱。

回头看过来。

江庭旭脸上看不出喜怒,没搭理趋炎附势的陈乐伊和宋洛淑二人,只在孟时锦面前停了停脚步。

他唇角一勾,像是好心肠地顺口提起:

“听说孟家准备进军娱乐产业?”

刚被江靳年警告,孟时锦潜意识中对江家人升起了戒备。

但是转念一想,沈南枝和江庭旭关系破裂的消息早在淮海市传得遍地都是。

江庭旭甚至默认了苏雾将公开关系的视频闹上热搜,他应该是不会再护着沈南枝。

这么想着,孟时锦正要点头。

却又听江庭旭不紧不慢道出下半句:

“——有劳孟小姐告知令尊一声。淮海市的娱乐产业饱和了,让令尊另想别的投资方向吧。”

孟时锦一口气没上来,牙都险些咬碎,她下意识脱口而出,“凭什么!”

江庭旭眼底森凉,语气中尽是不屑,眯眼看向孟时锦。

“就凭你敢碰我们江家的人。”

话音落,江庭旭没再理她,抬步朝着江靳年和沈南枝离开的方向离去。

……

别墅区外,黑色限量版迈巴赫中。

沈南枝低着脑袋坐在副驾驶。

江靳年手腕搭着方向盘,偏头看她。

他明知故问,“跟人打架了?”

沈南枝抿抿唇,没吭声。

他却道:“打得好。”

“?”沈南枝抬头,朝他看去。

预想中的寻根问底和劝她在外谨言慎行、少与人起纠纷的话语没听到,她反倒听江靳年说——

“以后若再有这种情况,只管打。”

“出任何乱子,我给你兜底。”

沈南枝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

她怎么也没想到,人人称赞的克己复礼,内敛自持、将规矩刻在骨子里的江靳年会在她与人起了争纷后说出这种话。

惊愕之余,她鬼使神差问了一句:

“我要是闯出祸呢?”

就像今天,其实打完孟时锦,她就有些后悔了,今天到底是顾清禾和顾闻川的生日宴,到场的权贵名流不计其数,在顾家的生日宴上闹起来,不是什么好事,也有可能毁了闺蜜一年一度的生日。

只是那时被孟时锦和她小跟班那几句诋毁父母的话激得情绪上头,一时没能控制住理智。

“就算你把淮海市的天捅下来,我也能给你善后。”


自幼跟沈南枝不对付。

孟家在淮海上层圈子里地位居中偏上,放在十年前,沈南枝的父母还在世时,她根本没有在沈南枝面前叫嚣的资格。

但后来,沈家遭逢变故,沈家公司的股份也大幅下降一段时间。

与沈家产业同为竞争关系的孟家趁势追击,使孟家的地位跳跃式升了不少。

自那以后,孟家这位掌上明珠,便觉得能将沈南枝踩在脚下,时不时地就想来讥讽炫耀一番。

但不等她如愿,沈南枝就被江父江母亲自接去,养在江家老宅,凡是重要的场合和宴会,那些年中,江母总是像沈母那样亲自将沈南枝带在身边,带她熟悉圈子里的一切人际关系。

碍于江家的权势地位,也碍于江、沈两家一早便定下的婚约,孟时锦与沈南枝再不对付,也不敢明着来。

但近两年,江庭旭不愿接下联姻、自小就被打下江家标签的沈南枝即将被江家抛弃的传言如浪花般越涌越多。

前几日江庭旭与苏雾那则暧昧不清引人遐想的视频更是传遍热搜,不免成了坐实‘两家婚约即将取消’传言的切实证据。

像孟时锦这种,早就想将沈南枝踩在脚下的人,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奚落机会。

沈南枝刚从宴会厅出来,她就紧随其后跟了过来。

“这两年在圈子里少见沈大小姐的身影,我还以为,沈家千金无颜在豪门圈子里待了呢。”

“今日怎么,又舍得出来了?”

孟时锦这话刚落,她身后那两个奉承讨好孟家的小跟班就满是不屑的接话:

“不就仗着和顾家千金的那点情谊吗?如果没有那点闺蜜情,这个圈子,哪里还是她一个无父无母的人配进的?”

‘无父无母’那几个字,让沈南枝骤然眯眼。

孟时锦轻嗤一声,跟她们一唱一和:

“原本还以为,沈大小姐还有江家这条退路,可结果呢?江董事长和江夫人再满意江、沈两家的婚事又如何?”

“江二少不肯同意联姻,不仅不应这门联姻,还和一个小明星高调上热搜。而你那个没有血缘的哥哥又常年在国外,连淮海市都不回。”

“沈南枝,我要是你啊,早在你爹妈死的时候,就麻溜滚出这个圈子了——啊!”

孟时锦的尖叫声和清脆狠重的巴掌声同时响起。

沈南枝甩甩手,冷眼看着孟时锦紧紧握着的脸颊上清晰浮现的巴掌印。

火辣辣疼的右脸,让孟时锦一时间控制不住教养,脸上讥讽的表情裂开,露出不可置信,死死盯向沈南枝:

“沈南枝,你敢打我?”

那一巴掌,沈南枝用了十成的力,且不说孟时锦脸怎么样,反正她的手火辣辣的疼。

“打你怎么了?一口一个爹妈,随意将长辈的生死挂在嘴上,怎么,对长辈这么不敬,你不是爹生父母养的?”

孟时锦气急败坏。

她身后那两个小跟班,对于沈南枝突然的动手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回过神后,刚才仗着孟家的庇护辱骂沈南枝无父无母的那个小跟班,连忙扶住孟时锦,怼着沈南枝就要替孟时锦讨公道。

她一出声,目光全在孟时锦身上的沈南枝转过眼去,甩了甩发疼的掌心,“忘了你了,你也有一份。”

话音未落,沈南枝用另一只手甩了一巴掌过去。

那个小跟班大叫一声,声音比刚才的孟时锦还要大。


黑色车子很快汇入霓虹璀璨的车道,规模宏大的淮大南大门在后视镜中逐渐变成一个小点。

沈南枝在很小的时候就住进了江家,但与江靳年见面的次数却不多。

一来是江靳年常年待在国外,甚少回国。

二来他性情冲淡克制,周身始终萦绕着令人望而却步的距离感,沈南枝向来对他敬而远之。

哪怕他偶尔回国时,她也大多识趣地避开与他碰面。

这次江靳年突然回国又亲自来淮大,是她没有料到的。

沈南枝不擅长与江靳年相处,江靳年又实在不是个好相处的性子,自上了车,沈南枝就默默降低存在感,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座上。

就连双手,都板板正正地放在身前。

江靳年瞥她一眼,单手把着方向盘,指节随意在方向盘上叩了叩,一片寂静中,忽然问她:

“刚才那个,是什么人?”

沈南枝有些走神,听到江靳年的话,本能回答:“一个学长。”

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追问:“什么样的学长?”

沈南枝朝江靳年那边看了眼,没有隐瞒,就像妹妹面对哥哥的询问,老实地说:

“院系课题组的学长。”

“平时来往很多?”

沈南枝摇头,“也就偶尔见几次面。”

听到这句,江靳年不再问了。

车内再次恢复安静。

车子顺着车流往前,等红灯的间隙,沈南枝主动打破凝滞的安静,问起今日突然见到江靳年的疑问。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靳年靠着椅背,一半眉目隐在昏暗中,许是受夜色的遮掩,周身的那股距离感稍微削减了一两分。

“今天。”他出声,“下午五点下的飞机。”

说着,他偏头,看向沈南枝。

沈南枝视线还未收回来。

江靳年这么一转头,两人目光顷刻间直直对上。

他眼底的墨色太浓,沈南枝下意识想避开他的注视,却先一步听他问:

“我听说,南枝快半年没回家了?”

绿灯亮起,前面的车子一辆辆启动。

江靳年转开视线,看向前方,踩下油门。

他没有在这时问沈南枝半年没回江家的原因,就好像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接着解释来她的事。

“总部有些事,需要亲自去一趟,淮海大学离公司很近,明天又是中秋假期,正好接你回家。”

沈南枝礼貌道了谢。

淮海是不夜城,越到夜晚,越是繁华。

‘盛夜’是淮海市最大的娱乐场所,随着夜渐深,这种繁盛,逐渐被推向巅峰。

璀璨霓虹中,迈巴赫驶入‘盛夜’停车场,沈南枝解开安全带,正要跟江靳年说她进去拿了东西就下来。

话音还未出,就见江靳年在解安全带下车。

沈南枝忙出声,“哥,我只是帮朋友拿个东西,我自己去就行——”

江靳年脚步未停,带着她往里走,“‘盛夜’晚上鱼龙混杂,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进了旋转门,江靳年径直带着沈南枝去了VIP通道。

电梯门缓缓关上,他看向身旁穿着与‘盛夜’这种纸醉灯迷的地方格格不入的姑娘,按楼层前,问她:

“几楼?”

沈南枝看了眼他面前的楼层按钮。

歇了自己动手按楼层的心思,乖乖说:

“八楼。”

电梯刚升至三楼,封闭空间中,一道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寂静。

沈南枝乖乖在原地待着,澄澈清透的眼珠却下意识往江靳年手机上瞥了眼。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英文备注。


江靳年低头,扫了眼屏幕,没有接。

但也没有挂断。

‘盛夜’VIP通道的电梯速度很快,来电铃声响了短短几声,电梯门便“叮”的一声打开。

沈南枝先江靳年一步出电梯,对他说:“哥,你先忙,我去包厢拿东西。”

江靳年淡“嗯”了声,长指在屏幕上滑过,接通电话,目光却始终落在前面长廊上挨个找包厢的姑娘身上。

他并未等在电梯口附近。

而是边听着电话那边的汇报,边不紧不慢地跟在沈南枝身后。

在长廊尽头找到8A02包厢,沈南枝推门进去,在包厢中来回转了两三圈,最后才终于在软座沙发缝隙中找到顾清禾掉落的U盘。

将东西拿在手里,沈南枝很快往外走去。

刚出包厢,就见江靳年靠在包厢对面的墙上等她。

见她出来,他按灭手机抬眸看过来。

沉静视线掠过她手中捏着的白色U盘,“东西找到了?”

沈南枝点头。

他直起身,带着她往回走,“那回家。”

‘盛夜’长廊是半弧形设计,8A02在长廊的尽头,原路返回较远,从弧形的另一侧走更近。

沈南枝跟着江靳年,一路无话。

直到来到长廊中间,路过一扇半掩的包厢门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恰巧从里面传出:

“南枝?是很乖。”那嗓音轻嗤一声,透着股若有似无的漠然,分不清是嘲讽还是冷漠,“但太乖了,乖得让人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自小一起长大,沈南枝自然听得出这道声音是谁。

但她脸上没有任何异样,除了最初脚步短暂的一瞬停顿,再也一星半点异色,脚步如常地继续往前走,就像什么都没听到。

包厢中,烟火缭绕,酒水满桌。

对面沙发上的方知霖听到他这后半句话,眉头皱起,他提醒道:

“庭旭,你这句话说的就过分了。枝枝跟我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她向来跟你最亲近,也最喜欢跟在你身边,更何况江、沈两家还有婚约。”

江庭旭嗤笑一声。

薄薄眼皮半垂遮住了瞳仁中浸出的嘲讽,却掩不住唇角扯出的零星讽刺。

亲近?

她亲近他,是因为他生在了江家。

是因为他姓江,是被挑选出来与她联姻的人。

如果不是他投了个好胎,她那份亲近,哪里会轮到他?

停车场中。

上了车,发动车子时。

江靳年偏头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姑娘,随着车子启动,问了声:

“跟庭旭吵架了?”

沈南枝握着手机,垂着眼皮摇头。

“没有。”

在二十多年前,沈家和如今的江家一样,都是占据淮海市金字塔巅峰的顶级豪门。

加上江、沈两家素来交情好,江家长辈来往的也密切,在她刚一出生,江、沈两家就定下了联姻。

只是这种好景不长。

她十岁那年,因一场意外,一夕间父母双双身亡,沈家公司也随之摇摇欲坠。

江家及时出手,用江家的权势人脉护住沈家公司,并将她第一时间接去了江家,视如已出一点点养大。

江家有两个儿子,江靳年比她年长七岁,沈南枝到江家时,他早已在国外留学。

与她日常相处、同住在江家老宅,日复一年一起长大的,是大她两岁的江庭旭。

在成年之前,大概是因为住在一起的缘故,那些年中,她与江庭旭的关系其实并不差。

不仅不差,还出乎所有人意料得好。

在学校里,江庭旭护着她。

在江家老宅里,江庭旭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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