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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醒叔成了一块警示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还是昨晚的剩饭,家里的钱都不见了,醒婶的衣服也不见了,醒叔这才意识到醒婶一定是跑了,只是如梦初醒为时已晚。
醒叔这回又像以前一样,成了一个老光棍了。
村里同龄人都娶了媳妇,抱上了大胖小子,醒叔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老光棍,一天到晚也没个正经事,就是喜欢逗小孩,每次有小孩路过他家门,他总会从破旧衣服的口袋里熟练地掏出下班炒花生米,笑眯眯地说,小娃娃,看这是什么,喷香喷香的炒花生米,要是再配上二两酒,那可真是美极了。
“阿醒,你自己馋酒,别教坏了孩子。”
其中一个孩子的父亲说道。
“怎么是教坏呢?
酒是多美好的东西啊,再说他们早晚要喝酒的。”
醒叔逗小孩归逗小孩,他是舍不得真的跟小孩子分享他的炒花生米的,更是拿不出更多诱惑小孩的东西了,诸如糖果、饼干等能让小孩子馋得流口水的东西,醒叔是决计拿不出的,于是次数多了以后,村里的小孩都不上当了。
只有我,在醒叔逗小孩失利的时候还愿意跟他搭上几句话。
“醒叔,我妈给我买了大白兔奶糖,才不稀罕你的炒花生米呢!”
“大白兔奶糖?
那不是过年拜新年的时候才有的玩意吗,你家有那闲钱买?”
“有啊,我家前几天挖藕了,把藕都拿去卖了换钱,我缠着我妈给我买的。
醒叔,你挖过藕吗,知道挖藕有多难吗?
那藕长得有两米多深,力气小了拔不出来,力气大了容易扯断,我爸说,断藕可就没那么值钱了。
对了醒叔,你吃过刚挖出来的藕吗?
刚挖出来的藕,直接用藕池里的水一洗,雪白雪白的,尤其是最上面那一节,轻轻咬上一口,藕断了丝还连着,脆甜脆甜的。”
醒叔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说道:“我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可能没吃过。”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炒花生米,自顾自地嚼了起来。
醒叔有自己的几亩地,只是他只种其中的一亩,剩下的全部丢荒了,问他为什么不一起种完,他总是搬出那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说辞。
村委会想让他把丢荒的那两亩地让出来给需要的村民种,醒叔不愿意,说是爹妈就给他的财产,凭什么要让。
村委会的人多次上门劝说道,土地是
能带上我,我保准很卖力地干活。”
醒叔小心翼翼地把母鸡和猪头肉放在桌子上,一脸期待地看着志强叔。
志强叔看了看瘦弱的醒叔,又看了看桌上的老母鸡和猪头肉,都是自己的最爱,心想这小子挺会办事,说道:“我是看在同乡的份上,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前头,到了工地,你要是干不了这活,那我也保不了你。”
“当然,当然,我干得了就干,干不了我就不干,不让你为难。”
后来醒叔就跟着志强叔的队伍来到了城里的工地,因为是新手,一开始只能从最基础的杂工做起。
所谓杂工,就是什么都得干,但干的都是纯体力活,搅拌水泥浆,扛钢筋,搬砖头,反正就是哪里需要人搭把手的就去哪里。
才干第一天,醒叔就直呼受不了了。
“我的妈呀!
这比我种十亩地还累。”
旁边的工友看着大喘气的醒叔哈哈大笑。
“你们笑什么呢?”
醒叔生气地问道。
“就你这小身板,不像是能干重活的人,实在不行回家去吧,哈哈哈哈……志强哥,咱们工地有没有干活不累,又能挣钱的工种?”
“有啊,”志强叔用手指了指工地的一侧,“看见那几个戴白色帽子手上拿着图纸的没?
他们干活不累,一天到晚拿着个图纸和放大镜,这里指一下,那里指一下就把钱挣了,而且挣得最多。”
醒叔顺着志强叔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说道:“他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有如此待遇?”
“你要是能考上大学,当上建筑师,你也可以有这待遇。”
“那就算了,没这个命。
还有其他挣钱多的工种吗?”
“有啊,比如我,包工头,也不用干活,躺着就把钱挣了,要不我让给你干?”
“志强哥别拿我开玩笑了,你那活我哪能干得了呢,只有你有这本事能揽这么大一工程。”
志强叔听着这话很是受用,满意地一笑。
不过醒叔还不死心,接着问道:“还有其他轻松点的工种吗?”
“有啊,砌砖的,还有贴砖,还有装板的,开吊机的,他们工资高,还不用晒太阳,你觉得你能做吗?”
“那个我确实做不了。”
醒叔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先前提到的那些工种自己一个都做不了,只能乖乖地去搅拌水泥浆,扛钢筋,搬
给醒叔做媒的,只是先前不知给他介绍了多少对象,却没有一个是能谈成的,醒叔不是嫌弃女方长得丑,就是嫌弃女方长得胖,到后面六婶也不耐烦了,给醒叔泼冷水道:“阿醒啊,不是我说你,你自身什么条件自己心里没数吗?
像你这样挑肥拣瘦的,这辈子就自己一人过得了,我是没办法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六婶给醒叔带过来一个女人,模样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的,就是皮肤有些黑,一看就是干农活给晒的。
“阿醒,你看这姑娘怎么样?
你看看这身板,不但能生孩子,下地干活也是不含糊的。”
六婶笑眯眯地问道。
醒叔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女人同时也在看着他,醒叔觉得虽说不上有多喜欢,但至少还算顺眼,没有拒绝进一步交流。
“阿醒,你觉得怎么样?
女方这边是同意的。”
六婶把醒叔叫到一边问道。
醒叔点了点头。
“你同意就好。
有个情况要和你说,她是从越南那边过来的,同你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拿身份,虽然目的不单纯,但是我相信,只要你们好好过日子,这些都不是问题。”
“越南人?”
醒叔惊讶地问道。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不少越南女人偷渡到我们这边,就是为了要一个身份,农村单身汉为了摆脱光棍的命运,也往往会选择同越南女人结婚,越南女人除了普通话说不标准,其他的不管是样貌还是言行举止,都跟土生土长的农村妇女没什么区别,时间一久,也完全能学会,语言上的差别基本不存在了,外面的人完全无法分辨出来。
眼前的越南女人正用她那蹩脚的普通话做着自我介绍,表达着愿意同醒叔一起创造美好未来的愿景。
醒叔被越南女人表现出来的真诚打动了,于是在六婶的建议下,直接领了证,简单摆了酒,婚礼就算成了。
我们叫不出越南女人的名字,只知道醒叔娶了个越南老婆,从此她有了个名字叫醒婶。
结婚后的第一年,醒婶果然和六婶介绍的一样,洗衣做饭,地里的农活,一样不落都一个人挑了起来,醒叔时不时地打个下手,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醒叔一时之间感觉有些不真实。
后来有一天,醒叔像往常一样收工回家,却没有看见醒婶,锅里
国有的,不是私有财产,国家有权利进行分配,资源整合,在你手里纯属糟蹋了。
“我没读过书,听不懂你说的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这几块地是我爹妈留给我的,谁要是抢过去,我就跟谁拼命。”
醒叔对着众人怒吼道。
村委干部们眼看不能来硬的,就只能服软,真把人逼急了,弄不好他真能干出什么事来。
村支书把醒叔拉过一边,说道:“不如这样吧,你把空余的地给别人种,到了收成的时候,分给你稻谷,种地的成本你也不用摊,只需等着收稻谷就行。”
醒叔一开始想狮子大开口要五五分成,后来讨价还价到一亩地给三袋稻谷。
醒叔掰着手指头算了许久,一亩三袋稻谷,总共两亩,一年种两季,那就是十二袋,自己一年无论如何也是吃不完这么多的。
在那个年代,水稻的产量还不像现在这么高,亩产千斤已经算得上是好收成了,醒叔把地给人家种,相当于分走了近三成的收益了。
也难怪醒叔感叹,当了半辈子贫农,一下子倒成了“地主”了。
于是乎,每到种水稻的季节,醒叔总是种的比别家晚,收的也晚,庄稼零零散散的,杂草倒是比水稻茂盛,算是整片田野里最特殊的风景了。
我们上小学的时候,从家里到学校的路上,需要经过一片稻田,醒叔家的正好在必经之路,每次经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每当看到那些参差不齐的稻苗,总是忍不住一阵惋惜。
可当我们想要想要询问大人们,为什么醒叔家的稻田会如此特别,大人们对此一笑置之。
原来种水稻并不简单,从选种子,育秧苗,犁田,插秧,施肥时机,杀虫锄草等,每一步都有讲究,醒叔自然是不会管那么多的,因为没有养牛,有时候连土地都不犁,直接插秧,这种做法倒是省事,但是会造成不少秧苗“夭折”,成活率就大大减少了。
再加上醒叔插了秧苗之后就不管了,施肥这些是不可能的,完全就是靠天吃饭了,秧苗养分不足,长成这样也不足为奇了。
自从醒叔把地给别人种之后,加上自己种的那一亩,每年收回来的稻谷都吃不完,剩余的稻谷,交完了公粮之后,就借来别人家的牛车,一袋一袋地扛到车上,然后慢慢悠悠
,快给孩子吃了吧,怪可怜的。”
“谢谢嫂子,谢谢哥哥,谢谢你们了。”
中年女人一边鞠躬一边说道。
我探出脑袋来看,分明看到那不锈钢盆里,炒花生米铺满了一层又一层。
村里家家户户都住上了楼房,醒叔还一直住着土砖瓦房,每到刮风下雨,房子吱吱作响,雨水沿着破烂的瓦流到房间,房间里顷刻间成了汪洋大海。
等雨过天晴之后,也不去修补,他总说自己恐高,上不得房子。
村里建了一个篮球场,旁边还有个文娱活动室,有麻将桌、乒乓球台,墙上还安装了电视。
每天饭点过后总有他的身影,他总是习惯性地从一帮小孩子手里抢过遥控器,然后训斥道:“遥控给我,看新闻联播,看国家大事,想看动画片,回家看去。”
小孩子也不怕他,一遍遍“阿醒阿醒”地叫着,醒叔也生气道:“阿醒也是你们叫的吗?
没大没小,回去让你爸妈教你。”
大人们也不喝止,只当是个玩笑。
醒叔看电视总是看到深夜,打麻将的人都回去洗澡睡觉了,他还意犹未尽,叫他把电视关了,他总一脸无所谓道:“公家的。”
“公家的钱不是钱吗?
下个月让你出电费。”
醒叔这才不情不愿地关掉电视,口中还继续念叨着“公家的东西,公家的东西,用一下怎么了。”
看到有人在打麻将,总会过来围观,他也总是会不合时宜地插话,教别人怎么打,其实自己没打过几回,人家觉得厌烦了就会跟他“分享”香烟,他没领会意思,抽完烟还是说个不停,别人实在拿他没办法, 只是停止了与他“分享”,他口里还骂骂咧咧,“赌博是犯法的,小心警察一锅端了。”
别人也不理他的“威胁”,意识到没用,只好扫兴离去。
酒也是醒叔的生活必需品,之前醒叔就因为喝醉酒出过事,村支书不止一次劝过他让他把酒戒了,他总说自己就馋酒这一个爱好,如果连这点快乐都被剥夺了,那干脆死了算了。
时间久了,人们也懒得去管了。
只是没想到,醒叔最后竟真的因为酒丢了性命。
后来我去了县城上高中,基本都是住校,再后来去了外地城市上大学,回家的次数更少了,几乎没再见过醒叔了。
只是有一年的冬天,我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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