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周凯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末风起时,我们走散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枝晚溪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叫蓝汐,没有读大学,晚上在一个本地电台做兼职DJ,声音是唯一的武器,但薪水微薄。蓝汐:“光靠电台那点钱,喝西北风都不够。”林溪:“那……你还做什么?”屏幕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发来一行字:“活着总得想办法,不是吗?”又过了几天,在一次深夜聊天中,蓝汐似乎是鼓足了勇气,小心翼翼地提到了她的另一份“工作”。蓝汐:“我说出来,你别觉得我脏。”林溪的心提了一下:“你说。”蓝汐:“我在夜总会做兼职,端盘子,有时也陪客人喝酒,当然,只是喝酒。”她的语气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那里很吵,空气不好,人也很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她不知道该回什么,手指停在键盘上。蓝汐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又发来一句,带着点自嘲:“没办法,缺钱。不过我只在卡座那边...
《夏末风起时,我们走散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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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蓝汐,没有读大学,晚上在一个本地电台做兼职DJ,声音是唯一的武器,但薪水微薄。
蓝汐:“光靠电台那点钱,喝西北风都不够。”
林溪:“那……你还做什么?”
屏幕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发来一行字:“活着总得想办法,不是吗?”
又过了几天,在一次深夜聊天中,蓝汐似乎是鼓足了勇气,小心翼翼地提到了她的另一份“工作”。
蓝汐:“我说出来,你别觉得我脏。”
林溪的心提了一下:“你说。”
蓝汐:“我在夜总会做兼职,端盘子,有时也陪客人喝酒,当然,只是喝酒。”
她的语气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那里很吵,空气不好,人也很复杂。
什么样的人都有。”
她不知道该回什么,手指停在键盘上。
蓝汐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又发来一句,带着点自嘲:“没办法,缺钱。
不过我只在卡座那边,不去包厢。
“而且我化妆很浓,浓到自己都认不出,安全第一。
只有在直播间里,用那个虚假的声音跟听众说话时,才感觉自己像个‘公主’。”
我的心被蓝汐平静的叙述搅得波涛汹涌。
我想象不出那个在污浊空气中用浓妆保护自己的女孩,也想象不出她在直播间里用声音编织童话的样子。
这和我所处的象牙塔世界,反差太过剧烈。
蓝汐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沉默,继续说了下去,说起她放弃大学的原因。
不是考不上,她考上了一所相当不错的大学,但家里突遭变故,弟弟要上学,她需要钱,立刻,马上。
蓝汐:“通知书寄到那天,我哭了一场,然后就把它收起来了。
去求人借钱吗?
开不了口。
还不如自己挣,挣得干净,花得也自由。
虽然辛苦点,但至少不用看人脸色。”
她顿了顿,又打字过来:“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大学生活,对吧?
有图书馆,有师兄师姐,有画室……真好。”
我看着屏幕上的字,心里五味杂陈。
我一直以为自己承受的已经是巨大的痛苦和压力,可在蓝汐的生存挣扎面前,那些失恋的痛苦、学业的迷茫,似乎都显得有些……轻飘飘了。
蓝汐没有抱怨命运不公,只是平静地选择了一条最艰难但也最独立的路。
这份清醒和近乎残酷的勇气,让林溪感到一种莫名
么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有痛苦,也有固执的坚持。
我无法回答。
画画是我的梦想,而他,是我想要珍惜的温暖。
我怎么选?
那场争吵最终不欢而散。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离食堂的,只记得陈宇最后那失望至极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上。
“林溪?
林溪?
你在听吗?”
周凯焦急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握紧了冰冷的手机,声音有些发颤:“……嗯,我们中午……是吵了一架。”
“我就知道!”
周凯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不安了,“他肯定是因为这个才……”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已经不敢想下去。
陈宇的性格我知道,平时温和,可一旦钻起牛角尖,也很执拗。
中午那场争吵,那个二选一的难题,对他、对我,都是一种撕裂。
他现在在哪里?
会不会……做傻事?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周凯,你们……再分头找找看,学校附近,或者他平时喜欢去的地方。
我……我马上起来,我也出去找!”
挂了电话,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撞击着我的肋骨。
凌晨两点的宿舍楼,寂静无声,窗外只有路灯昏黄的光晕。
我必须找到他。
现在,立刻,马上。
我几乎是撞开食堂厚重的玻璃门跑出去的。
02晚风带着初夏特有的微凉,猛地灌进我的肺里,吹得脸颊上未干的泪痕一阵刺痛。
周围喧闹的人声、食物混杂的气味,都被我远远甩在身后。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双腿却本能地带着我冲向了画室。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熟悉的气味瞬间包裹了我——松节油、颜料、还有淡淡的石膏粉尘味。
这里空无一人,寂静得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
这里是我的避难所,是我唯一能感到安全和自在的地方。
我跌坐在角落里自己的画架前,冰冷的木头凳子硌得我生疼。
画架上还放着昨天没画完的静物写生,苹果的光泽,陶罐的质感,此刻在我眼里却只是一片模糊的色块。
我想拿起画笔,手指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抬不起来。
陈宇那双受伤又带着逼迫的眼睛,他最后那句“画室还是我,你选一个”,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
选什么?
我怎么选?
了我的避难所,画室里颜料的气味,画笔摩擦画布的沙沙声,能让我暂时忘记一切。
我画风景,画静物,画那些沉默却有力量的东西,笔下的色彩越来越浓烈,仿佛要把积压的情绪都倾倒在画布上。
虽然有时会因为组织活动而牺牲掉一些绘画时间,但看到新社员们从零基础到能独立完成一幅作品,看到画展成功举办时大家脸上的笑容,一种陌生的成就感悄然滋生。
这和独自完成一幅画的感觉不同,更复杂,也更踏实。
只是,在忙碌的间隙,我还是会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
蓝汐的微信已经好久未在线了,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半个月前,是一句简单的“最近有点累,想冬眠”。
我发过几条消息,都石沉大海。
我没有再尝试打电话,也没有去论坛发帖询问。
蓝汐像一只桀骜不驯的鸟,累了会找个隐秘的枝头歇息,但绝不希望被打扰。
我选择尊重她,尽管心里那份担忧像水底的暗草,不动声色地蔓延。
我只能默默希望,那只鸟儿能尽快恢复力气,再次飞翔。
06日子不紧不慢地滑向初冬。
某天下午,我去水房打水,听到两个女生在兴奋地讨论。
“听说了吗?
顾川学长实习结束,这周末就回来了!”
“真的?
太好了!
画社有救星了!”
我打水的动作顿了一下,热水差点溢出来烫到手。
顾川要回来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我快步走回宿舍,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
期待,开心,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混杂在一起,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渐渐昏黄的路灯,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他要回来了。
周六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我在衣柜前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了那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蓝色及膝裙。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睛里有光。
我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
火车站永远是喧嚣的,空气中混合着方便面、消毒水和各种食物的味道。
我站在出站口,踮着脚尖在涌动的人潮里搜寻。
广播里播报着车次信息,人群嘈杂,但我的目光固执地锁定着那个唯一的出口。
的震撼。
林溪:“你想听听大学里的事吗?
我可以讲给你听。”
蓝汐:“好啊,等我下班。
不过我现在得下了,累,只想回我的‘小屋’躺着。”
林溪下意识地想问她的电话,想听听她的声音,但语音通话拨过去了,“对方无应答”。
过了一会儿,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蓝汐发来的:“别担心我。
有时候,不紧紧抓着,反而能松口气。
不撒手,怎么解脱?”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却奇异地戳中了我的心事。
是啊,不放手,怎么解脱?
无论是对陈宇,还是对过去安稳的生活。
从那以后,蓝汐的短信开始时不时出现。
有时是吐槽今天的天气,有时是抱怨打工遇到的奇葩客人,有时是问林溪食堂的饭菜好不好吃,甚至会猜测她长什么样子,“一定是个安安静静画画的姑娘吧?”
这些琐碎、带着生活温度的文字,像一根细细的线,跨越了屏幕,连接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也成了林溪在灰色低谷期里,一抹意想不到的、微弱却持续存在的亮色。
05夏彤离开后的日子,像被抽走了某种特定的颜色,只剩下灰白。
宿舍空了一半,安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我开始害怕这种安静,它像一个巨大的黑洞,随时会将我吞噬。
接任画社副社长的职务,起初只是为了填补时间,让自己忙碌起来。
社团纳新那天,看着台下一张张稚嫩又充满期待的脸,我拿着名单,手心竟然微微出汗。
我习惯了躲在画板后面,用色彩和线条表达,而不是站在人群前说话。
第一次主持例会,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底下几个新社员交头接耳,大概在奇怪这个副社长怎么比他们还紧张。
有个胆大的男生直接问:“学姐,你是不是忘开麦了?”
引得一阵哄笑。
我的脸瞬间涨红,攥紧了手里的笔,清了清嗓子,努力提高音量:“……安静!
我们现在讨论一下迎新画展的主题。”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总算压过了嘈杂。
渐渐地,我开始适应。
我学着安排活动,协调场地,处理社员间的摩擦,甚至在例会上也能清晰地表达观点,偶尔还能应对几句调侃。
我发现,当专注于某件事时,心里的那个空洞似乎会暂时被填满。
画画更是成
终于,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身形似乎比离开时更清瘦了些,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间,立刻亮了起来,盛满了温柔。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朝着他跑了过去。
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
顾川张开双臂,在我冲过来的瞬间,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属于他特有的柠檬香皂气味,还有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
我把脸埋在他的风衣里,贪婪地呼吸着这久违的气息,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我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料,一下一下,敲在我的耳膜上,异常清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他没有立刻松开我,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然后,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帮我理顺被风吹乱的额发。
我抬起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里。
他的眼神很深,像能看透我所有的不安和故作坚强。
“瘦了。”
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有些哽咽,只挤出一个笑容。
他看着我微红的眼圈,没有多问,只是牵起我的手腕:“走吧,外面冷。”
07顾川的回归,让我的生活重新注入了熟悉的暖意。
他像以前一样,会不动声色地关心我。
画室里,他会在她旁边支起画架,两人安静地各自画画,偶尔交流几句对色彩或构图的看法。
我熬夜赶稿时,第二天桌上会准时出现一盒温热的牛奶。
自习室里偶遇,他会自然地坐在我附近,然后递过来一张写着“这道题解法好像更简单”的纸条。
只是,有些东西也悄然改变了。
顾川开始频繁地穿着正装,奔波于各种招聘会。
他整理了厚厚一沓简历,常常对着电脑修改到深夜。
我看在眼里,默默地陪着他。
有一次,我陪他去市中心的一个大型招聘会。
场馆里人山人海,全是西装革履、步履匆匆的毕业生。
顾川拿着简历,穿梭在一个个展位前,认真地和HR交流。
我站在拥挤的人群外,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发紧。
我看到他被拒绝时的失落,也看到他拿到面试通知时的欣喜。
我买了两串刚出炉的烤鱿鱼,在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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