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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软妩媚,一路争宠上位李云舒萧靖玺结局+番外小说

笙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都不是一次两次针对云舒了。云舒是个女孩子,细皮嫩肉的,那汤万一洒到她身上简直不敢想象。怪不得三哥这么生气。“公主,您帮老奴跟皇上求求情,老奴不要出宫,不要回什么老家,皇宫就是老奴的家,老奴就想替慧贤太后好好照顾您跟皇上。”“看到您跟皇上好好的,奴才日后也有脸面下去见娘娘。”“要老奴出宫,老奴还不如死了。”乔姑姑这会儿俨然将萧静薇当成救星。萧静薇心情复杂。到底是母后留下的人,也算自小看着他们长大。让她去死,她也不忍心。“皇兄,要不你换个惩罚方式?”萧靖玺不为所动。萧静薇只好求助李云舒。李云舒不喜欢乔姑姑。诚然乔姑姑不是坏人,对慧贤太后跟萧靖城兄妹也是绝对的忠心。可这与她何干。她不会同情一个针对自己的人。但她无法忽视萧静薇的祈求。“皇...

主角:李云舒萧靖玺   更新:2025-04-27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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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舒萧靖玺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娇软妩媚,一路争宠上位李云舒萧靖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笙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都不是一次两次针对云舒了。云舒是个女孩子,细皮嫩肉的,那汤万一洒到她身上简直不敢想象。怪不得三哥这么生气。“公主,您帮老奴跟皇上求求情,老奴不要出宫,不要回什么老家,皇宫就是老奴的家,老奴就想替慧贤太后好好照顾您跟皇上。”“看到您跟皇上好好的,奴才日后也有脸面下去见娘娘。”“要老奴出宫,老奴还不如死了。”乔姑姑这会儿俨然将萧静薇当成救星。萧静薇心情复杂。到底是母后留下的人,也算自小看着他们长大。让她去死,她也不忍心。“皇兄,要不你换个惩罚方式?”萧靖玺不为所动。萧静薇只好求助李云舒。李云舒不喜欢乔姑姑。诚然乔姑姑不是坏人,对慧贤太后跟萧靖城兄妹也是绝对的忠心。可这与她何干。她不会同情一个针对自己的人。但她无法忽视萧静薇的祈求。“皇...

《嫡女娇软妩媚,一路争宠上位李云舒萧靖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都不是一次两次针对云舒了。

云舒是个女孩子,细皮嫩肉的,那汤万一洒到她身上简直不敢想象。

怪不得三哥这么生气。

“公主,您帮老奴跟皇上求求情,老奴不要出宫,不要回什么老家,皇宫就是老奴的家,老奴就想替慧贤太后好好照顾您跟皇上。”

“看到您跟皇上好好的,奴才日后也有脸面下去见娘娘。”

“要老奴出宫,老奴还不如死了。”乔姑姑这会儿俨然将萧静薇当成救星。

萧静薇心情复杂。

到底是母后留下的人,也算自小看着他们长大。

让她去死,她也不忍心。

“皇兄,要不你换个惩罚方式?”

萧靖玺不为所动。

萧静薇只好求助李云舒。

李云舒不喜欢乔姑姑。

诚然乔姑姑不是坏人,对慧贤太后跟萧靖城兄妹也是绝对的忠心。

可这与她何干。

她不会同情一个针对自己的人。

但她无法忽视萧静薇的祈求。

“皇上,给公主一个面子吧。”

萧静薇在一旁连连点头。

萧靖玺蹙眉,并未立刻回答

萧静薇赶紧朝乔姑姑使了个眼色。

乔姑姑意会,连着对李云舒磕了两个头。

“多谢云舒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老奴知错了。”

“皇兄,你看姑姑真的知错了,给我一个面子,也给母后一个面子?”

萧靖玺摆手,“出去吧,下不为例,姑姑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是是是,老奴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高全盛领了太医进来。

“宋太医,快。”

“不必了。”

李云舒,“还是看看吧。”

萧静薇也附和,“是啊皇兄,让太医瞧瞧吧,不然我们都不会放心。”

萧靖玺看了眼李云舒,终还是挽起袖子。

精瘦小臂上一溜水泡出现在众人眼前。

烫得还是挺严重的。

宋太医打开药箱,取出针套铺开,“皇上,可能会有点疼,您忍忍。”

他正要动手,李云舒忽然出声:“宋太医,稍等一下。”

李云舒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罐,来到两人身边。

她打开罐子,递给宋太医:“这是用薄荷制出的冰散,有止疼奇效,先洒上这个再挑破水泡会好很多,宋太医先看看能不能给皇上用?”

宋太医正要伸手接过,就听萧靖玺道,“不用看了,给朕用吧。”

李云舒本想将东西给宋太医,可是宋太医却在听到萧靖玺话的时候,收回了手。

这份差事就落到了李云舒身上。

李云舒也不想耽误时间。

微微托着萧靖玺的小臂,将小瓷罐举高了些,往他长水泡的地方开始洒。

刚开始,她先找了一处试了试。

“皇上,这个味道您可以忍受吗?”

“嗯。”

得到萧靖玺的回答,李云舒没有再顾忌。

她的注意力重新在萧靖玺的小臂上。

萧靖玺的注意力却一直在她脸上。

她垂着眸,卷翘睫毛在剔透眼睑下投出小片阴影,随着她睫毛翕动,萧靖玺的心就像让人拿着什么东西轻轻扫过。

有些痒。

他们不欢而散那天,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又来了。

可他还是盼着,她动作慢点再慢点。

但这是极为简单的动作,自然不可能持续太久。

“好了,宋太医你可以开始了。”

李云舒毫不留恋地走到一旁。

萧靖玺神色淡下来。

宋太医瞧见,以为是自己弄疼了皇上,越发放轻动作。

“皇上,这个力道可以吗?”

“正常即可,别磨蹭。”

宋太医:“?”

这区别对待是不是太明显了。

方才李二小姐问的时候,皇上明明不是这种态度。


殷太后笑得勉强:“哀家总是相信皇上的,误会一场,说明白也就好了,我们母子之间也用不着多说。”

萧靖玺点头,状似不经意问起另一件事。

“对了,朕今日出宫还瞧见蒋勇了,他跟踪李云舒是母后的意思吗?”

狗奴才!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明明交代要暗中行事,现在不仅暴露了,还是直接暴露在萧靖玺面前。

让她越发没了面子。

殷太后竭力压下心中不快,话说得还算好听。

“还不是皇上上次说想要立云舒为后,哀家担心万一消息走漏,有人会想对云舒不利,这才让蒋勇暗中跟着保护。”

萧靖玺态度不咸不淡,“这件事朕知母后知,只要朕与母后不说,外人从何得知?”

“不过,母后顾虑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朕自会安排,母后就不用费心了。”

殷太后一肚子气来,又带了一肚子气回了慈宁宫。

萧靖玺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防备。

偏偏他说得头头是道,她不高兴还没办法反驳。

蒋勇从康莱那里全须全尾回到慈宁宫,却没躲过殷太后的惩治。

“哀家身边不留废物。”

“办事不力之人留着也没用。”

蒋勇匍匐着身体跪在地上,“太后饶命,给奴才一个机会吧。”

“奴才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太后栽培奴才这么多年,奴才还没报答您的大恩,实在不想就这么死了。”

殷太后呵了一声。

“你倒是比祥安那狗奴才聪明,知道怎么才能说服哀家留你一命。”

“你说得不错,哀家费了多大心力才培养了你,就这么要了你的命,哀家岂不是亏大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小德子,净事房总管到了吗?”

蒋勇如遭雷击,又是一个劲磕头:“太后,让奴才当个健全人为您效劳吧……”

“回太后,人就在外头候着。”

“嗯,你跟着一起,瞧着他行宫刑吧。”

蒋勇面如死灰。

惩治了蒋勇,殷太后还是没消气。

她想到了让她在萧靖玺面前丢尽脸面的罪魁祸首,齐升几人。

这时候,小德子从回来复命了。

殷太后吩咐:“你去给哀家好好查查齐升。”

庄禀董科暂且不管。

齐升入赘了殷家,就是殷家人。

她倒要看看他背着她们到底都做了什么事!

翌日,小德子就将查到的消息告诉了殷太后。

“竟一直都是装老实的货色。”

“去,你让人去传齐升进宫见哀家。”

小德子还未走出大殿,外头人通传殷尚香来了。

殷尚香哭了一路,进了宫门不想担个大不敬之罪,好不容易止住哭泣。

这会儿见到殷太后又哭了起来。

“太后,您要为臣妹做主啊太后。”

“齐升那贱男人不仅敢对父亲出言不逊,还敢对我动手。”

“求太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要让他痛哭流涕跪在我面前认错。”

殷太后冷声问,“怎么教训?要了他的命或者让他跟蒋勇一样,当个太监,你觉得怎样?”

殷尚香傻了。

“太后您是在开玩笑吗?”

“你觉得哀家有心思跟你说笑?”

这怎么可以?

她是想要给齐升点颜色瞧瞧。

但她不是想守寡,也不是想守活寡。

“太、太后,也没那么严重,就让他跪在我面前好好认个错,我消气了就好了。”

“你消气了,哀家却不能消气!”

殷太后将小德子方才给她的信揉成一团砸在殷尚香脸上。

“你自己看看,你的好丈夫都背着你、背着哀家做了什么事情。”


“太后太后,出、出事了。”

殷太后身边的大太监祥安匆匆从外边跑进来。

因跑得太过急,发髻散乱,帽子歪歪扭扭。

膝盖处明显破损处混着泥土沙砾。

像是在哪里跌了一跤,十足狼狈。

“祥公公,你也算是哀家身边的老人,怎么遇事还这么沉不住气,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殷太后嘴上训斥,面容却没有半分不悦。

“究竟出了何事?”

“太后……”祥安脸上的汗越流越多。

已经分不清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他拼命朝殷太后使眼色,。

可惜殷太后不仅没察觉他的反常,反倒在心里赞了一句,祥安这奴才,这出戏演得倒是不错。

演戏嘛,到底是越真越好。

倘若计划顺利,过后她必重重有赏。

“哀家不是让你带云舒去换身衣裳,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云舒人呢?”

这话一出,祥安就知道太后没懂他的意思。

担心太后再说下去,祥安要上前,殷太后又是一句话制止。

“到底什么事,直接说,不用遮遮掩掩。”

祥安心里叫苦不迭。

太后全照剧本在演,可惜主角不仅不是太后期望的那个人,还牵扯到端王。

今日是国丧最后一个环节,也叫祝祷日。

先太子病逝,先帝驾崩,君民同哀半年。

殷太后携京中贵女在慈宁宫祝祷。

此乃大隋传承百年的规矩,既是为先人,也是为大隋与继任的新帝祈福。

凡是身居京中四品以上,府中女眷,都在此次参宴之列。

今日,慈宁宫极为热闹。

大庭广众之下,这要他如何开口?

事后,太后如何震怒已经能想象,他这条命怕留不住了。

此时此刻,在殷太后目光施压之下,祥安只能硬着头皮,尽量说得含蓄一些。

“太后,珠珠小姐误入英华殿冲撞了圣驾,皇上震怒。”

祥安寄希望于不牵扯端王,只说出殷珠珠,让太后明白事情有变。

殷太后确实意外。

不是李云舒吗,怎么变成珠珠了?!

殷太后飞快在心里算计一番。

真是珠珠跟皇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这本来就是她计划的一环,现在不过是将她的计划提前了而已。

兴乾帝好歹要叫她一声母后,她若开口,他定要给她几分薄面。

“看来是哀家的外甥女闯祸了,诸位跟哀家一道过去看看吧。”

祥安面如土色,也不知道太后此时作何盘算。

只知道,太后一定没有领悟他的意思。

他想拦也拦不住,只能期期艾艾跟在后面。

英华殿位于慈宁宫的西侧,与主殿隔了个寿康殿。

一行人刚走到寿康殿,就听到一道哭得凄厉的女声。

殷太后微微蹙眉。

待走进英华殿大门,殷太后终于听清另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她猛地看向祥安。

祥安早就做好准备,他直接跪在殷太后脚下,伏低的身体几乎与粗粝地面齐平。

颤着音,“太后,里头是、是端王。”

殷太后一扫之前的从容淡定,加快脚步走进英华殿。

“姨母姨母,我不要做贱妾,我是您的外甥女、是殷家嫡女啊,我怎么能做贱妾呢。”

殷太后一进来,衣摆就被瘫坐在地上哭嚎的殷珠珠一把抓住。

殷珠珠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姨母,您帮我求求情,请皇上收回成命吧,我绝对不要入端王府当贱妾。”

殷太后头被殷珠珠哭得嗡嗡响。

看她一身的痕迹,再看衣衫不整,不敢与她对视的小儿子,殷太后哪里还不明白。

她闭了闭眼,狠狠甩开殷珠珠,转身看向一旁兴乾帝的近身大太监。

“高全盛,皇上呢?”

“回太后,诵经已经结束,又发生这样的事,皇上心情不虞,乾元宫正好还有要事,皇上这会儿已经回了乾元宫,让奴才留下协助太后处理此事。”

“皇上有何吩咐?”

“皇上说,他虽已除服,但在祝祷日有人心思不纯就是对先帝不敬,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端王与殷小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端王禁足府中为先帝再守孝三个月,至于殷小姐,待端王守孝过后,便入端王府为贱妾。”

殷太后垂眸沉思。

母慈子孝半年,她对萧靖玺也多了几分了解。

他既然等不及她来,此事就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所幸,小儿子只是禁足,至于外甥女,只能算自作自受。

聪明人要懂得见好就收。

“皇上确实已经网开一面,你回去跟皇上说,此事哀家没有异议。”

殷珠珠不敢置信看向殷太后。

正待再开口,门口忽然传来一道略微惊诧的声音。

“母后,发生了何事?”

众人寻声望过去,站在门口的两人是安平公主萧静薇与国公府嫡女李云舒。

“哀家也想问。”

殷太后看向李云舒,眸光沉狞。

“云舒,哀家不是让祥安带你过来换衣裳,为什么你不在这里?”

李云舒看了一眼殷珠珠,无视她的怒视,娇艳面庞上残留恰到好处的惊讶。

她恭谨道,“回太后,方才行至半道,祥公公被人叫走,祥公公前脚刚走,殷小姐便出现提醒臣女,圣驾在英华殿为先帝抄经。”

“云舒不敢惊扰圣驾,本想直接回主殿,折返之时遇上公主,公主热心,带臣女回玉窈宫换了身干净衣裳。”

今日,众世家贵女自辰时进宫,抄经、诵经至戌时,最后在宫中用过祝祷膳才算全了规矩。

李云舒早就知道此次进宫,必定会有麻烦在等她。

果不其然,临近尾声,找事的就来了。

添水的宫女故意弄湿李云舒的襦裙。

殷太后当众惩治了宫女,并让慈宁宫的大太监祥安带她到英华殿换衣裳。

她的侍女琼枝半道被叫走,以为支开琼枝他们的计谋就能得逞吗?

端王觊觎她,殷珠珠想要当后妃。

她稍微使使计,让他们自食恶果,就能将自己清清白白摘出去。

殷太后看重她的皮囊,想要她侍君,成为她手中的一柄利刃,为她所用。

明知山有虎,那就拐个弯。

任人摆布,李云舒还没那么傻。


李老太太头更疼了。

她话已经说到这里了。

再说下去,还要牵扯进小孙女。

这肯定不行。

多说无益,李老太太不愿意跟李云婵再谈此事。

“回去吧,程家真的不行。”

李云婵在长辈面前一向乖巧听话。

今日说的这些话,已经与她昔日竭力维持的形象大相径庭。

担心惹李老太太不喜,这会儿也不敢再顶嘴。

等出了庆云堂,她就忍不住哭了。

“什么不行,祖母实在是太偏心了。”

“我看她是想留给李云舒吧。”

“怎么能如此对我,庶女就不是人,庶女就不是国公府小姐了吗?”

“大小姐……”

李云婵哭得正伤心,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带着心疼和担忧的声音。

瞧见来人,李云婵瞬间脸若冰霜。

她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声音夹杂厌恶。

“你来干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了,以后见到我就绕道走吗,别忘了你只是个卑贱的姨娘。”

来人是李云婵的生母赵姨娘。

赵姨娘原本是李老太太的丫鬟,却对李国公生了心思。

当年,国公府与张家定亲,赵姨娘生怕国公夫人进府之后,她再也没机会,就耍了手段怀上了李云婵。

借此抬了姨娘。

张氏进府后,李国公就再也没去过她院子。

后来李云婵懂事之后,说什么也不愿意住在一个姨娘的院子。

从此母女渐行渐远。

赵姨娘这些年过得都郁郁寡欢。

李云婵厌恶她,她每次都只敢远远地偷看她一眼。

今日出来是听到李云婵好像要议亲了,这会儿又瞧见她在哭。

这才忍不住出现在她面前。

李云婵当然看到赵姨娘那殷切的眼神了。

不过,她不仅一点都不动容,甚至还十分鄙夷。

因为生母是姨娘,她是庶女。

上至祖母父亲母亲,下至国公府的下人,都会为此区别对待她与李云舒。

现在,自己的婚事也因为她是庶女,眼见就要不成了。

她心里更加厌恨赵姨娘了。

“既然你忘了,我就再说一遍。”

“你记住,我是国公府的小姐,而你身份卑贱,没资格叫我。”

“云禅,娘……”

“谁说你是我娘了?”李云婵拔高了声音,“你不配!”

李云婵这会儿心里正不好受,瞧见赵姨娘眼中那抹疼。

她竟然觉得畅快多了。

赵姨娘盯着李云婵离去的背影,眼神黯淡。

她知道李云婵厌恶她。

她不怪李云婵。

李云婵从小受到过不少嘲笑,都是因为她这个母亲。

方才她边哭边说的话,赵姨娘也听到了。

女儿的婚事还因为她受阻。

怪不得她会恨她。

“姨娘,咱们回院子去吧。”

云鸽有些心疼姨娘。

赵姨娘年轻时虽然手段不光彩,但也不是个难缠的人。

云鸽跟在赵姨娘身边多年,姨娘也没有苛待过她。

人心又不是石头做的。

连她都能这么想,大小姐还真不是一般的铁石心肠。

“先不回去。”赵姨娘做了个决定,“我们去主院见夫人。”

老夫人一直没有原谅她,她去找老夫人也没用。

夫人比老夫人好说话,或许有希望。

赵姨娘还没走到主院,就遇到了正好要去给老夫人请安的张氏。

自从被殷太后下过药,张氏身体一直不好。

如今虽然体内毒素清得差不多了,精神头还是不如以前。

但张氏是个重规矩的,每日晨晚必都要过来给老夫人请安。

没想到今日走到半道会撞见赵姨娘。

张氏已经很久没见到赵姨娘了。

赵姨娘年轻时不甘现状,现在岁数上去了,倒也还算识趣。

除了逢年过节,府里人会聚在一起纳福。

平日里,赵姨娘更多的会安安分分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赵姨娘这般,也是为了李云婵。

一开始,赵姨娘还担心女儿离了自己身边,夫人会苛待李云婵这个庶女。

毕竟李云婵的存在,总会提醒张氏,丈夫在与自己定亲后,等不及她进府就宠幸一个下人。

赵姨娘扪心自问,若她是夫人,也不会待见一个存心下自己脸面的人。

所以,一开始,李云婵被带走,赵姨娘哭了也闹了。

当然最后都无济于事。

是李云婵自己不想认她这个娘,她也没办法。

后来,她发现女儿离了自己,好像过得更好了。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份低下,不受人待见。

为了李云婵好,她更不能将她养在自己身边。

想明白了,赵姨娘就消停了。

“夫人,妾身有事相求。”赵姨娘扑通一声跪倒在张氏脚下。

张氏瞧见赵姨娘这样子微微蹙眉。

“赵姨娘,你这是做什么,先起来。”

赵姨娘摇头,“不,夫人,就让妾身这么跪着说吧。”

张氏也有些不悦了,“你这样是想让人觉得我一个当主母的在苛待小妾?”

赵姨娘慌了,连忙辩解,“不是,不是……”

“起来吧,我这会儿要去给老夫人请安,你有什么话晚点再说。”

张氏看向身侧的丫鬟,“冰儿,你带赵姨娘先回主院。”

“是。”

张氏一进庆云堂,李老太太就道:“正要让人去请你过来。”

张氏一眼就看到老夫人脸色不太好,不禁有些担忧。

“母亲,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确实不舒服。”

张氏着急了,“花霜,请大夫没有?”

“没病请什么大夫。”李老太太确实有些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

张氏不解。

李老太太又问她,“云禅那孩子最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张氏愣了下,既然老夫人这么问,想必已经知道李云婵的想法。

她也没有瞒着。

“是,云婵同我说,她中意程家公子,儿媳正想着找机会问问母亲与国公爷的意思。”

张氏笑着摇了摇头,“孩子毕竟大了。”

“不用问了,程家不是好选择。”

张氏没想到老夫人连考虑都不考虑就否决了。

她不知内情,以为老夫人是顾虑到李云婵的身份。

这倒是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母亲,儿媳明白您的顾虑,万一真嫁过去受委屈就不好了。”

李老夫人轻叹,张氏什么都不知道。

这会儿只是考虑到李云婵的的身份,只想着程家不会让嫡子娶一个庶女当主母。

她还不知道那林氏如何看不上他们国公府呢。

罢了。

反正也不抱着跟这样子的人家议亲,管那程家怎么想。

“嗯。”

“行,那我找机会同云婵说说。”

“不必了,该说的方才我已经跟她说了,这件事你不用再管,有合适的你再替她留意吧。”

张氏松了一口气,赶紧应下,“好。”

这样也好。

李云婵到底不是她亲生,一个不小心,别人该说她这个嫡母苛待庶女了。

由老夫人亲自出面跟她说明白,再好不过。


李国公凝思半晌,终是下定决心点了点头。

他给李老太太分析利弊。

“李家今时不同往日,皇上虽不至于像旁人所想那般猜忌李家,可到底一朝天子一朝臣。”

“如今您也看到了,太后对李家存了利用之心,若她只是想利用儿子,我还能装聋作哑打太极,可若是,太后将主意打到云舒身上……”

李老太太目光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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