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俏黎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我身体的一部分,恨我吧蒋俏黎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拙笔生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越发轻飘飘,整个世界,像是从来都不存在似的。空荡荡……三天后,我在茫白一片的虚无中睁开了眼。耳畔会传来断续哭声。我能分辨出一些声音来自时鸣。哭最惨的竟是黎深。我急切想亲眼看一看,他何时演技如此精湛的?真真闻所未闻。但我被困在了这里。看不到任何有形的事物。突一阵嘈杂忙乱,尖叫、争吵、撕扯,不绝于耳。最后一句,好像是黎深的妈妈在怒吼:“儿子你不能这么糊涂啊!”我的追思会上,他,自戕?又过了两天,我再次“苏醒”。四周依旧茫然,声音却更清晰。“还好送来得及时,综合各方面的权衡我们只能选择这种做法,潘女士生前曾签署过遗体捐赠协议,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很快,有人很小声很小声地低念:“带着亡妻的肾继续生活下去,巧合像是原本就注定了的。”那声音我...
《带着我身体的一部分,恨我吧蒋俏黎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也越发轻飘飘,整个世界,像是从来都不存在似的。
空荡荡……三天后,我在茫白一片的虚无中睁开了眼。
耳畔会传来断续哭声。
我能分辨出一些声音来自时鸣。
哭最惨的竟是黎深。
我急切想亲眼看一看,他何时演技如此精湛的?
真真闻所未闻。
但我被困在了这里。
看不到任何有形的事物。
突一阵嘈杂忙乱,尖叫、争吵、撕扯,不绝于耳。
最后一句,好像是黎深的妈妈在怒吼:“儿子你不能这么糊涂啊!”
我的追思会上,他,自戕?
又过了两天,我再次“苏醒”。
四周依旧茫然,声音却更清晰。
“还好送来得及时,综合各方面的权衡我们只能选择这种做法,潘女士生前曾签署过遗体捐赠协议,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很快,有人很小声很小声地低念:“带着亡妻的肾继续生活下去,巧合像是原本就注定了的。”
那声音我不认得。
但他的话,令不存在的我一阵战栗,继而发笑。
黎深,你这是做什么?
感动中国吗?
你真可笑。
五年前,你曾在梦中近似哭着低语:再坚持五年,陪她七年,再大的恩情也还够了……那些同眠共枕的梦里,类似如此的话重复了好多好多次。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我要你带着我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地活下去。
蒋俏没你不行。
你可千万不能死。
你要好好照顾她的后半生。
黎深,你真得以为我爱你吗?
九又两日。
茫白中,我的灵魂再现。
想来是头七,我也幸得苟活片刻。
七日不见,时鸣长大了许多。
我想多看她几眼,可看到她消瘦的模样,实不忍心。
可转过身,更是难过。
只能看着她陪在外婆病床前,乖巧得令人心疼。
我原来就职的医院派人来探望。
听他们聊起,我才知道蒋俏隐瞒了自己患有精神疾病的事实。
她在国外几年,一直都按时就诊服药,所以可以控制病情。
回国后的前半年,也并没什么大碍。
变故出现在那之后。
我稍一回想,大约就是在我开始拖延离婚的时候。
原来如此。
转身离开时,我忽然听到一声“妈妈”。
是时鸣的声音。
我像是定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我感受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缓缓靠近。
她,抱住了我。
我无形,但我知道,确定,相信,她抱住了我。
十
三个月后,整座城都笼罩在腾腾热气的酷暑中。
蒋俏仍在医院。
因为隆鼻修复手术用了我的软骨,极大可能产生排异反应,再度修复,意料之中。
病情复杂,身心俱疲,但她可一定要活着。
刚飘至病房前,我就听到了蒋俏歇斯底里的咒骂。
“潘素就是个毒妇!
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的后半生都被她给毁了!”
紧跟着,传来的是黎深的声音。
冷静得近乎冷漠,甚至带几分威胁。
“蒋俏,素素已经不在人世了,我替她赔罪,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哈哈哈!”
蒋俏癫狂地笑,失尽白月光该有的体面与高傲,“赔罪?
你连娶我都不肯娶,你在赔罪?
用什么赔?
用嘴吗?
黎深!
你是个男人!
你不用守妇道不用立贞节牌坊!
而且你根本不贞洁你就是个人渣!”
黎深面容平静,像是挨骂的根本不是他。
“素素离世时是我的妻子,只要我还活着,她就是我的亡妻,从头至尾,我的妻子都只有她一个人。”
“哈哈哈,黎深,你在我面前演深情?
你,真虚伪。”
每说出一个字,蒋俏脖颈处的青筋都跟着抖动一下。
我仿佛能看到她的愤怒她的悲伤她的一切情绪,在剧烈挣扎着。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肝胆欲裂。
就像是曾经的我。
黎深抬头,目色冰冷。
“你说得没错,我是虚伪,这么多年我自我感觉良好,在潘素面前装够了。”
“蒋俏,我自以为是得爱了你十多年,你习惯了高高在上,根本不了解我。”
“我这种禽兽不如的败类,就该用最毒的刀,千刀万剐。”
“最了解的我,从头到尾,都只有潘素一个人,那把刀她早就磨好了,等着我躬身下跪呢……真好,我这样的败类啊,就该死在她的手里,也只能死在她的手里。”
说着,他忽然转身看向病房门口。
定睛看着,缓缓挪步。
我忽然想起,意外发生那天,医院楼道里的他,曾郑重迈步,将自己每一步都走得清清楚楚。
当时我觉得有几分熟悉,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现在,我知道了。
是婚礼当天,他挽着我的手,走向香槟塔时。
七月中。
我的灵魂最后能出现的时刻了。
这一次,他接住了。
接住你。”
他提出结婚时,对蒋俏余情未了。
所有人都知道,包括我。
没错,我赌输了。
120电话打来了。
我没再听黎深哭下去。
挂断电话,将手机交给时鸣。
很快,母亲被送上救护车。
医护人员担忧地问时鸣监护人的联系方式。
她抿紧嘴摇摇头,明明已泪流满面,依旧坚定地说:“我一个人可以的,真得可以的。”
“小朋友,你先跟着上车吧。”
救护车疾驰。
我握着时鸣的手,看着妈妈灰白的面容。
老天啊,我已经死了,请一定要保佑我的妈妈和女儿……两小时后,妈妈被送进ICU。
八小时后,她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
ICU外,人们奇怪打量着时鸣。
她困极了。
手中摊开的作业还没做完。
小小的身体斜靠在背椅上。
我轻轻拍了她的背哄睡,起身,正要去拿些食品备用,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轰然碾来。
“麻烦让一让!”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车,黎深面如土护送着。
车上躺着的,是蒋俏。
看样子,她也要在ICU内住上一阵子了。
他们冲也似而来。
黎深穿过我的身体时,我看到他脚下一顿,但也只一瞬。
ICU内接应的工作人员风驰电掣将担架车接了进去。
出乎我的意料,黎深竟跟进去了。
显然,他提前疏通了关系。
角落里,时鸣似乎被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看向ICU大门,怔愣两秒,环视,并没有看到我。
“小鸣?”
我冲她摆手。
她没有反应。
我有点怕,走到她跟前,细细打量她眉眼,甚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发。
可她依旧毫无反应。
她,看不到我了。
三我去“拿”了一些速食食品。
回到ICU等候区时,看到黎深刚好出来。
他脸色不太好。
眼底一闪而过的愤怒我太熟悉了。
他必是在恨我,咬牙切齿地恨。
真好,看他这副恨不能杀了我却再无可能做到的样子,我心中第一次感到痛快。
我看向墙上的挂钟,刚好午夜两点半。
“那个女娃一个人吗?
在这里好久了,好可怜啊。”
较白日里安静多了的等候区,终于有人开口谈论时鸣。
黎深却并不关心周遭,他颓然低头,随意蹲下,落魄的样子毫无职场精英的派头。
他也不在意,就那么蹲着。
灰头土脸的样子,不
爱人的白月光上了手术台,点名要我做主刀医生。
进手术室前,他的好兄弟们也特意赶来,劝我这个“嫂子”大度。
手术刀在我手上,定要谨慎再谨慎。
我同枕七年的好老公黎深,则明晃晃威胁我。
他要蒋俏安安稳稳下手术台,否则谁都别想活。
他们各个要我遵医德守妇德。
好,我成全他们。
三个小时后,蒋俏的隆鼻修复手术失败。
倒在手术台上丢了性命的,却是我。
一满目的忙乱。
蒋俏躺在担架车上,正被推向大门外。
救护车已经在候着了。
“俏俏,你不会有事的。”
黎深急匆匆跟着,鞋子竟跑掉了一只。
我看着他一路跟上救护车。
背影似乎都老了几岁。
一旁的路人叹道:“能嫁给这样的老公,就算死也值了。”
“好人长命,他那么痴情,他老婆一定会没事的。”
我转过身,轻轻踱至手术室。
有些冷清。
两个小助手不知所措。
一个小声呜咽着,用尽全力按着地上那人腹部的伤口。
鲜血顺着她的指缝肆意蜿蜒。
像一条小河,也像我掌心中不怎么长的生命线。
另一个急匆匆对电话吼着:“你们再不来潘医生就要死了!”
说着,她也哭出了声。
我多想去抱抱她,告诉她别害怕,也别着急。
因为,我已经死了。
我看向手术室内的时钟,是时鸣放学的时间了。
今天本该外婆接她回家。
我给妈妈打电话,始终没人接。
不知是因为我不在了,电话不可能打通,还是因为其他意外。
我独自去了学校。
校门前逐渐冷清,绝大多数孩子都被接走了。
时鸣只身站在一角。
“小鸣!”
我大声喊着,又失语。
是啊,我死了,她怎么能听到呢?
可她竟真的看了过来。
她冲我摆摆手,一头扎进了我的怀抱中。
“妈妈,你今天不是有重要的手术吗?
怎么会来接我?”
我轻轻摸她额前的发:“本来是拜托了外婆来接你的,她没来吗?”
她摇摇头。
我放心不下,带她去了妈妈家。
推门而入,竟看到妈妈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右手紧紧攥着手机。
“妈!”
“外婆!”
我慌忙拾起手机,映入眼帘的,是未接来电——正是我在医院打的。
“妈妈,外婆怎么了?”
时鸣急得眉心泛红。
“乖,你现在给爸爸打电话。”
我将手机塞给她,
是——我要死了。
但没想到,竟撑了三年之久。
我提前办好了停薪留职,黎深并未发觉。
其间偶尔我也会迟疑,这样放任自己的生命流失,真得对吗?
可一年前蒋俏回国,打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很好。
我缺的正是响亮的耳光。
来自情敌更好,尤其是百般看不上我的情敌。
蒋俏回国后的第一个月,黎深从没在家里出现过。
我打过几次电话,但都被挂断了。
第二个月,我在一家高档餐厅撞见了他们。
他、蒋俏,以及双方父母。
六人的家庭聚餐,羡煞旁人。
再没有比这更登对的结合了。
第三个月,时鸣感染了病毒,上吐下泻,我不巧也病着,抱着她每走一步都冒虚汗。
这一次电话终于拨通了。
可接电话的人是蒋俏。
“阿深在洗澡,你别急,我这就去喊他。”
“不用了。”
十分钟后,我接到黎深的回电,还未开口,就迎来劈头盖脸的斥骂。
“潘素,你是不是诚心让我难?
你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急事要不停打电话?”
“我没……”我疑惑。
只打了一个而已,但这还是重点吗?
“潘素,我警告你,只要不是死了人,就别找我!
我受够了!”
电话挂断时,我似乎能听到蒋俏在笑。
心里在笑。
她一定很得意。
一个小谎言,就能让黎深对我深恶痛绝。
痛打落水狗也不过如此。
蒋俏回国后的第四个月,他们亲密的照片和视频已在社交媒体上满天飞。
大数据对于旁人是杀熟,对我,则是诛心。
点赞很多,评论也很多,所有人都在羡慕和祝福。
随后的一个月,离婚协议终于摆在了我眼前。
“现在离婚需要一个月冷静期,你签了,财产方面我不会亏待你。”
“这么着急?”
“再过一个月俏俏生日,我想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
他说得郑重而谨慎,我险些笑出泪花。
他也知道自己见不得人?
事已至此,他还想要怎样的光明正大?
我轻轻点头,笔尖落下前却悔棋:“再等等吧,我得好好想想财产分配的事。”
黎深眉头紧皱,用打量反派角色的刻板目光扫视我,一遍又一遍。
看我咬紧不松口,只得作罢。
随后的我,一拖再拖,终于拖到蒋俏急不可耐地下手。
手术前,我看了她的体检报告。
感冒两周。
这种情况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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