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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全局

司南佩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二河一听愣了,看着手里白白胖胖的大馒头:“不要钱?这怎么可能?”“真的真的,”林晚瞪着两眼珠子,主打就是一个真诚,“是那个首饰铺子的掌柜免费送给我的,真的不要铜钱。”林晚甚至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花过铜钱。方三猛吃惊地张大嘴巴:“那掌柜也太好了吧?白面馒头都能免费送人?!”林晚一副你不懂的语气:“人家那种有钱人,银子都是几两几两的花,哪里会在乎一锅馒头?”方二河和方三猛被说服了,既然不要钱,那他们也就没负担了,吃了白赚。一口咬下去,少了四分之一。方三猛傻乎乎地说:“我都没有吃过白面馒头呢,呼!越嚼越香,真好吃!”方二河细嚼慢咽:“还有点甜,是不是放了糖啊?真舍得的,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是的,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种地都是用的金锄...

主角:林晚方子轩   更新:2025-04-26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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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方子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全局》,由网络作家“司南佩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二河一听愣了,看着手里白白胖胖的大馒头:“不要钱?这怎么可能?”“真的真的,”林晚瞪着两眼珠子,主打就是一个真诚,“是那个首饰铺子的掌柜免费送给我的,真的不要铜钱。”林晚甚至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花过铜钱。方三猛吃惊地张大嘴巴:“那掌柜也太好了吧?白面馒头都能免费送人?!”林晚一副你不懂的语气:“人家那种有钱人,银子都是几两几两的花,哪里会在乎一锅馒头?”方二河和方三猛被说服了,既然不要钱,那他们也就没负担了,吃了白赚。一口咬下去,少了四分之一。方三猛傻乎乎地说:“我都没有吃过白面馒头呢,呼!越嚼越香,真好吃!”方二河细嚼慢咽:“还有点甜,是不是放了糖啊?真舍得的,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是的,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种地都是用的金锄...

《穿成恶嫂嫂,系统在手粮满仓全局》精彩片段

方二河一听愣了,看着手里白白胖胖的大馒头:“不要钱?这怎么可能?”
“真的真的,”林晚瞪着两眼珠子,主打就是一个真诚,“是那个首饰铺子的掌柜免费送给我的,真的不要铜钱。”
林晚甚至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花过铜钱。
方三猛吃惊地张大嘴巴:“那掌柜也太好了吧?白面馒头都能免费送人?!”
林晚一副你不懂的语气:“人家那种有钱人,银子都是几两几两的花,哪里会在乎一锅馒头?”
方二河和方三猛被说服了,既然不要钱,那他们也就没负担了,吃了白赚。
一口咬下去,少了四分之一。
方三猛傻乎乎地说:“我都没有吃过白面馒头呢,呼!越嚼越香,真好吃!”
方二河细嚼慢咽:“还有点甜,是不是放了糖啊?真舍得的,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是的,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种地都是用的金锄头。
唯有方柴,还是忧心忡忡,这种鬼话,他可不会相信,也就是这两个傻小子被骗得晕头转向。
但既然买都买了,方柴也不好辜负了孙媳妇的心意,再说,白面馒头确实是好东西,说他不想吃肯定是假话,不过是舍不得罢了。
方柴坐在地上,珍惜地吃着这平常压根都舍不得碰的白面馒头。
不过,说到糖,林晚的腮帮子一顿,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啧!”林晚一拍脑门,她想起来了。
方二河连忙把竹筒递过来:“咋了?噎住了?”
“不是,”林晚只是突然想起,“我忘记给方子轩这臭小子买糖了。”
虽然方子轩只是个小屁孩,但也不好食言,不然以后在他那里就没有信誉可言了。
方二河把竹筒拿回来,自己灌了一口:“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本来就不该买,我们哪里买得起糖啊。”
方三猛也道:“就是,糖可贵了,他要是闹腾,大嫂你就给他两文钱呗。”
方柴一脸你们再说什么的表情:“糖不能买,钱也不能给!要先紧着吃饭,一个七岁的娃娃,哪有这么多名堂?”
林晚心想,反正天也晚了,也不能折回去了,便说:“好吧,那不买了。”
回去直接做吧!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方文锦终于一脸颓废地姗姗来迟。
方文锦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放在牛车上:“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林晚倒是理解,单是收拾行李当然不要这么久,可是既然是离开学堂,怎么说也要和夫子们去道个别。
等回到大饼村,夕阳都出来打招呼了。
方文锦内疚自责了一路,结果回到家,发现方淼淼好好地坐在门槛上:“娘子,这......”
林晚没有一丝心虚:“嗯,骗你的。”
旁边的兄弟俩抿着嘴偷笑。
方文锦张了张嘴,脸上的神情几经变化,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方淼淼从日出等到日落,始终没有看见人,心里着急的不行,还以为他们出了什么意外。
方淼淼飞奔过去:“大嫂,你们怎么现在才回家?是出了什么事吗?”
大嫂从前就是家里的主心骨,现在更是所有人打心里认可的主心骨,可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林晚牵着方淼淼和方子琴进屋:“无事,去了一趟青阳县,所以晚了一些。”
方淼淼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方淼淼又低声对方文锦打个招呼:“大哥,你回来了。”
方淼淼有些无力地想,虽然逃过了上一次,但也逃不过下一次。
她是个女儿家,她大哥既然还要读书,那她就一定会被嫁出去,只看大嫂给她找什么样的夫家罢了。
大哥一般都是初一十五放假回家,现在临时回家,估计又是要交钱了,或是要买笔墨纸砚。
方淼淼焦躁地扣了扣手指,卖珍珠的钱够吗?应该不够吧?
林晚进去灶房:“等会儿给你们看一个惊喜!先去外面等着我。”
随后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方三猛搓搓手,也不知道大嫂买了什么,那背篓可沉了,应该是都粗粮吧,这可真是太好了!终于有饭吃了!
方二河也十分期待,虽然说他又闻到了肉的腥香味,但早已经和大嫂说好了不买肉的,应该只是这两天吃肉吃多了,留下的香味儿吧?
林晚把门一锁,马上去那堆柴火下,把之前在系统商城里买的油和盐翻找出来。
然后把油全部倒进油罐子里,盐倒进盐罐子里。
林晚看着盐罐子,又觉得有些不妥,便干脆从水缸里舀了一点水,倒进盐罐子里,拿根筷子搅拌了一下,从细盐变成了坨坨。
从今以后总算是可以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只要找个机会,把包装袋和塑料瓶全部烧掉,就当这世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两样东西。
随后她又把买的三样东西,一一摆出来,放在桌子上。
最后把破钱袋子放在桌上。
林晚双手一拍十分满意,打开门,喜气洋洋地说:“快进去看看吧,接下来一段日子,我们可以不用再节衣缩食了。”
全家人一窝风地涌进去,唯有方文锦没动。
方文锦略扫一眼,已经看到了桌上的东西:“娘子,秋收未到,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家里的拮据情况,他也不是不清楚。
所有方文锦还是疑心,难道林晚还是收了方淼淼的卖身钱吗?
林晚的表情不冷不淡,却口出狂言:“这个啊,是我情夫给我送的钱。”
方文锦是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当即额头上就暴起青筋,喘着粗气冲进去,像是要把桌子掀了。
方二河见有些不对劲,连忙喊住他:“大哥?你怎么了?”
方文锦气息不稳,咬牙切齿地问:“你们知道,你们买东西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吗?!”
方三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猪肉,大大咧咧道:“当然知道啊。”
方文锦彻底寒心,苦笑不已,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们都知道了,就只有我一个人被瞒着吗?”

今天要去镇里卖兔子,这可是大事,只要卖了钱,就能换粮食了!
一大家子都早早地起了床。
林晚痛苦地吃完自己的碗里的野菜后,把地上摊开凉着的野菜全部装进背篓里。
她今天非要把这些野菜全部发卖了不可!
方二河的背篓里放着两只兔子,他问:“大嫂,你把这些野菜装起来是要干嘛?”
林晚把装着野菜的背篓递给方三猛:“拿去镇上卖了。”
林晚原本只想让方三猛跟着的,毕竟这小子看起来就是一根筋。
结果方二河这家伙也非要跟着,说是要去镇上看看有没有招小工的。
但其实林晚知道,方二河就是想盯着自己,以防“自己”又假公济私,把钱藏起来不买粮食,去贴补方文锦。
林晚还能怎么办呢?只好答应了,一直拒绝反倒还显得她心虚。
方二河的脸上一言难尽:“大嫂,我们乡下人没有吃食才会吃野菜,他们镇上的人哪里会吃这些东西,更别说卖了,还是我们自己吃吧。”
林晚却笑眯眯地说:“我们觉得野菜不好吃,是因为我们没盐没油,他们城里人把野菜焯一遍水,拌上香油细盐,再添一点酱油辣椒花生碎,好吃的不得了。”
林晚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吞口水了。
方三猛更是直呼:“乖乖!区区一个野菜,居然该用这么多东西来配它,这要是不好吃,我方三猛把名字倒过来写!”
虽然方三猛也不知道自己名字到底怎么写。
林晚见方三猛心甘情愿背上背篓,这才笑道:“他们城里人就好这一口鲜呢。”
“今天家里没有野菜了,”林晚对方淼淼说道,“这两天家里老母鸡又下了两个蛋,今天中午你们三个在家,就把这两个鸡蛋分了吧。”
“当然了,”林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方子轩,“如果方子轩不干活的话,你们就可以多吃一点了。”
这死熊孩子,今天早上非要闹着吃鸡蛋羹,不给吃就绝食。
林晚倒要看看,这熊孩子经得住几顿饿:“谁也别帮他,就让他自己干!”
方淼淼直接说:“一会我把家里收拾好,直接去山上挖野菜就行了。”
方淼淼犹豫了一下,说:“大嫂,要不把这两个鸡蛋也拿去卖了吧?”
方淼淼无视了身后一直在拽她衣服的小手。
一个能卖两文钱呢。
两个鸡蛋都可以买一斤糙米了。
吃啥不是吃?不如多换点粮食。
要是以前,方淼淼是万万不敢说这样的话的,从前家里的鸡蛋都是紧着方子轩和方文锦吃。
但是这两天下来,方淼淼也大致琢磨出了大嫂对方子轩的态度,这才敢有这个提议。
林晚摆摆手,说:“你们自己吃,要想买粮食,就抓紧去山里挖野菜,挖了我好去卖。”
天色刚亮,林晚三人就出门了。
其实也可以去村长家里坐牛车,一个人一趟才一个铜板,比之其他村两个铜板已经是便宜了。
但是偏偏他们兜里一个子儿都没有。
虽说村长是他们的亲爷爷,死皮赖脸蹭一趟也是行的。
但是他们早已经分家了,村长也时常贴补他们家,他们实在是没脸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去麻烦他老人家。
三人走到镇上时,已经浑身是汗,林晚更是气喘吁吁。
歇了一会儿之后,方二河提议说:“前面那条街有集市,我们去那里卖吧。”
“不行!”林晚立马否决。
兔子就算了,说不定还能卖出去,但是野菜可就悬了。
去集市,她还怎么倒买倒卖?
方三猛挠了挠头:“啊?那......还卖吗?”
他们乡下人拿点东西来镇上都是去那里卖的啊,不然还能去哪里卖?
但林晚让他们不用担心,把他们身上的两个背篓背在自己身上,一前一后:“卖啊!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酒楼里卖。”
石山镇就面前这一家酒楼,何必再绕远路去别的地方。
方二河:“!!!啊?”
方三猛:“!!!去酒楼里卖?!”
他们这些乡下的泥腿子,路过酒楼这种富贵地方,可是连头都不敢抬的!
大嫂居然说要去酒楼里卖兔子?还卖野菜?!
这......卖不出去的吧?
这怎么可能卖的出去呢?
说不定还会被赶出来!
但是,他们胡思乱想之际,林晚已经一头扎进了酒楼的后门。
就像方二河和方三猛所想的那样,立马就有伙计推搡着,要把林晚赶出来。
方二河和方三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吧!就说没有这么容易!
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去扶人的准备了,结果不知林晚说了什么,那伙计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把她放进去了。
主厨打量着眼前这个妇人,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样,倒也不像是故意来闹事的:“你说你有野味?是什么?拿出来看看吧。”
林晚把前面背篓的盖子掀开:“两只野兔。”
主厨有些失望,还以为是野鹿野猪这样的稀罕物呢:“野兔野鸡可卖不了什么好价钱,最多给你二十文钱一只。”
系统商城里回收野兔是20元一斤,这只野兔有两斤重,能卖40元。
林晚知道这主厨在压价,毕竟优势在他,石山镇上可就只有他这一家酒楼。
而且,这野兔也确实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林晚虽然舍不得贱卖,但想着手里也该有些铜板傍身,便忍痛割爱,卖了一只。
另一只野兔和那一背篓的野菜都卖给了系统商城,一共卖了55块钱。
林晚一出来,就看到了方二河和方三猛热切的眼神。
方三猛忍不住问:“咋样?卖了吗?卖了多少铜板啊?”
方二河想拉都拉不住,这个家里一直是大嫂掌家,大嫂管钱,卖了多少钱能告诉他们吗?
别到时候又挨一记白眼。
这大傻子,怎么就不长记性!
林晚神秘地摇摇头,低声道:“回去再说,财不外露知道吗?”
方三猛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方二河却偏了偏头,看吧,怎么可能告诉他们。
林晚看到了方二河的脸色,但也管不了这么多,还是买粮食更重要一些。
她对方二河和方三猛说:“你们先去看看有没有找小工的,我去买米,咱们分开行动。”
方三猛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方二河拽走了。
林晚按照记忆,走去米粮店,一问,糙米要4文钱一斤,陈米6文钱一斤,精米要10文钱一斤。
系统商城里的糙米要6块一斤,白米却只要2.5块一斤。
林晚想了想,还是在米粮铺里买了两斤糙米,又去系统商城里买了两斤白米。
货币两家,哪里便宜就在哪里买。

林晚不记得外面那是谁的声音,也怕一会儿见到人,要是认不出来就完蛋了。
所以她选择装鸵鸟,任由外面的人怎么敲门,她就是不出声。
“哎呦!好香啊!林晚妹子,你在家里煮什么好吃的呢?快来给我开一下门啊?”
林晚把灶房的门锁起来,认命地去开门,想装作不在家都装不了。
林晚一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40岁往上的妇人,看着很眼熟,但是有点叫不出名字。
林晚也摸不清楚,这人到底是有什么事,便问:“这大清早的,有啥急事啊?”
那妇人阴阳怪气地说:“还不是前几天,你家方淼淼嫁人的事,咋说得好好的又反悔了呢?是不是你家方淼淼闹腾呢?”
“要我说你这个当大嫂的也真是,连个小姑子都压不住,说不出去要被人笑话死。”
“我们王家可是给了十两银子的彩礼,林晚妹子,你还和方淼淼好好说说,嫁了吧,你可别忘了,你家男人的学堂里又该交钱了吧?”
这个妇人还在絮絮叨叨,林晚终于认出这个人是谁了。
这就是原主的好友,王翠花。
原主做着秀才娘子的美梦,但大饼村里人人都笑话她,唯有王翠花没有嘲笑她。
但其实是,大家都劝原主不要异想天开,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的,不过忠言逆耳,原主根本听不进去,只觉得大家都在嘲笑她。
于是,原主就和王翠花成了好朋友。
而王翠花呢,虽然明面上不说,但私底下可时常阴阳怪气的,可惜原主不太看得懂,还被王翠花捞了不少好处。
王翠花嗓门大,这么一会儿工夫,把隔壁的向娘子也引出来了。
向娘子十分明显的翻了白眼,说话也毫不客气:“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王翠花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他家方淼淼嫁不嫁关你屁事?你还管到她头上去了?”
林晚默默地给向娘子点了个赞,说得好!
王翠花气得脸都歪了:“向寡妇,这男人死了到底是不一样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呢?”
王翠花向来是没力也要气壮三分,又哪里容得了别人这么说她?
王翠花当即就冷嘲热讽地说:“我看啊,也就是你命里带煞!刚嫁过来几年,公公婆婆就死了,前几年男人也死了,这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又夭折了,女儿倒是长大了,可惜啊,长得比男人还壮实,也是个嫁不出去的!”
“不过也好,正好留在家里和你做伴儿,哈哈哈!”
向娘子当场就冷了脸,本来还只是半开的门,当场就被她一脚踢开,咬着牙朝王翠花走过去:“你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王翠花也就是嘴上厉害,真让她打架她可不行,何况是向娘子这样人高马大的女人。
王翠花往林晚背后躲去,嘴里还不想落了下风:“诶诶诶!你要干嘛?我是来找林晚的,你要连她一起打不成?”
王翠花又扭头对林晚说:“林晚妹子,你看她,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这都要打你了,你咋还站着呢?家里锄头镰刀啥的都拿出来啊!”
林晚满头省略号,她是谁啊?别人为什么要把她放在眼里?她又不是眼药水。
还有,你大爷的能不能别在我后面躲着?你有种就去和她干一架!
林晚怕向娘子气起来连着她一起打,连忙往旁边躲。
“向娘子,向娘子!别和她这种人一般见识,你就当她是放屁,别理她!”另一家邻居也跑了出来,是方二蛋他们一家。
方二蛋他娘好说歹说,才搂住了向娘子,结果王翠花却又不乐意了。
王翠花抓着林晚的胳膊,不依不饶:“林晚,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左邻右舍,她们这么欺负你,你也不吭声啊?哎呦,我可怜的妹子哟,一天天的遭这老罪了!”
林晚地铁老爷爷看手机,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她们也没欺负我啊,这不是在骂你吗?”
王翠花被噎了一下,咋今天林晚这么沉得住气了?
王翠花撇开她的手:“林晚,她们欺负我!我是你朋友,这不就在欺负你吗?我还在呢,她们就骂得这么难听,要是我走了,她们岂不是要在你头上拉屎?”
王翠花又接着说:“林晚,你现在不帮我,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朋友了?”
王翠花心里肯定,林晚一听这话,肯定会帮她骂死这两个人的,林晚可就她一个朋友!
向娘子再度忍不了:“王翠花!你胡说八道什么?!”
方二蛋他娘,周菊芳没好气地低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林晚这个没脑子的,王翠花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总归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也别闹得太难看了,算了算了吧。”
林晚觉得自己是时候该表态了,不然总是被人当傻子耍也不好:“王翠花,正好,从今以后咱们两家就断了联系吧!”
王翠花刚刚还想着看戏,没想到现在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一时间脑子还转不过弯来:“林,林晚,你知道你在说啥吗?你可就我这一个朋友了!”
林晚冷笑一声,声音放大,势必要让周围来看热闹的都听清楚:“王翠花,前几年你怂恿我把方秀秀送去当小妾,我也真是猪油蒙了心,听信了你的鬼话!”
“现在,你又让我把方淼淼嫁给你那个打死两个媳妇的外甥,说什么打死人都是谣言,是她们自己没福气才死的,结果呢?”
“方二河和方三猛去你们王家村打听了,那两个姑娘就是被你外甥打死的!”
“王翠花,我从前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害了方秀秀一个还不够,连方淼淼也要跳进火坑你才甘心?!”
林晚说得声泪俱下,把自己说成一个可怜弱小无辜的村妇,没有主见,都是听了王翠花的鬼话,才会做出这么多蠢事。
原主那个蠢蛋如何,林晚不管,但是现在王翠花要拿她当枪使就不怪她落井下石了!
王翠花神色一慌,这还真是她做过的事,但是林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长脑子了?
方二河和方三猛从人群里挤出来,挡在林晚面前:“王翠花!你听见了没?你以后别来我家了!不然对你不客气!”
这两小子心想,大嫂想通了是好事,以后是万万不能再让这个王翠花把大嫂带坏了!
王翠花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咬牙切齿地看着林晚:“好好好!林晚!你有种,除了我,你看谁还和你玩!”
林晚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这又不是小学生手牵手上厕所,没朋友就没朋友呗。
王翠花见林晚无动于衷,也只好咬着牙,落荒而逃。
这场闹剧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大饼村很小,是几十年前发洪水,几户人家结伴逃到这边来的。
因为都不是一个村的,所以姓氏也杂,足足有八个姓。
不像王家村、周家村这样的大村落,人多地方大。
大饼村今天早上发生的事,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都是一阵唏嘘,看来交朋友还是很重要的,看看林晚,交了这么一个朋友,从前那简直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
不过好在,如今人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大家这才排好队,一一把钱领了,紧紧地攥在手里。
林晚叮嘱一句:“把钱藏好了,别丢了。”
给他们发工钱,他们才能有动力。
金钱是第一生产力!
林晚又说:“这些钱咱们一人分五文自己留着用,还剩下30文钱,不过还要给方二蛋5文钱,他帮我们抓了螃蟹,这是我答应要给他的报酬。”
“另外,还要给村长爷爷12文钱,这是我们今天来回的路费。”
村长爷爷的牛车收费收得便宜,去石山镇一人一趟一文钱,去青阳县一人一趟两文钱。
“最后,我们还剩下13文钱,这些钱就存起来留作家用,以后也是如此,存下的钱,要应付婚丧嫁娶,生病吃药,买米买粮。”
林晚说完后,看了一圈:“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吧?”
他们哪里敢有什么异议,只觉得大嫂自从开窍之后,不仅人聪明了,就连算账也算得这么利落。
要是换做是他们,是万万做不到这样有条有理的。
不过假账算清楚了,林晚也要在心里把真账算一下。
除了糙米之外,其他东西她都是在系统商城里买的,毕竟系统商城里的东西便宜。
林林总总一番扣除下来,还能有122文钱入她的私账。
加上上次的4文钱,就是126文。
她的私银库要逐渐开始丰满了。
大家各自去把钱藏起来后,馒头也热好了。
林晚的视角:一大家子人围在灶火旁边,可怜兮兮地吃着馒头,看着好不可怜,让人心酸。
方家其他人的视角:哇塞!白面馒头!他们家居然也吃上白面馒头了!又香又软又甜,还不喇嗓子!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
吃完饭之后,夕阳渐退。
林晚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找到上回方柴来送粮的那个破布米袋子,装了5斤大米,准备给方柴送过去。
林晚招呼一声:“方二河、方三猛,带着钱粮,咱们去爷爷家。”
方二河和方三猛本来还想着,趁着天色没有完全黑,抓紧时间去小溪里挑两担水回来的。
但听到林晚说要去村长爷爷家里,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家伙。
一人手里拿着钱,一人手里拿着粮,终于是挺直了腰杆子。
他们从前去爷爷家里,要么就是借钱,要么就是借粮,回回都要遭一顿白眼。
如今风水逆转,他们终于不再厚着脸皮上门去要这要那了,心里可不得高兴吗?
他们刚走到村长爷爷家门口,就听见里面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死老头子!你上回偷偷拿了五斤糙米出去,你当我是不知道吗?我告诉你,我心里跟明镜一样,别说少了五斤米,就是少了一斤米,我也能一眼发现!”
“给了米粮,现在还带着牛车陪他们出去疯跑了一天,方柴你说的那些屁话,你自己信吗?还说什么方文锦不读书了,那林晚能答应吗?我看你真是!唉!”
这是村长奶奶的声音。
“爹,您这偏心偏的也太过,都是您的儿子孙子,他家一不给你养老,二不给你尽孝,咋好处还都让他们占了?”这是大伯娘的声音。
方二河和方三猛捧着手里的东西,失落地低下了头。
林晚拍了拍他们两个肩膀,示意他们别灰心丧气。
林晚拉着他们退后了一些距离,然后才开口大喊:“爷爷奶奶,我们来送东西啦!”
整个院子顿时一片寂静,方柴暗暗瞪了他们一眼,马上跑过去开门:“你们咋来了?快进来,进来啊,吃过饭了吗?”
方柴瞧着他们离院门还有一定的距离,应该没有听到刚才的争吵,松了口气。
林晚这孙媳妇最要脸面了,可别让她听见,不然恐怕又要离心了。
但大伯娘一听见这话,却是白眼翻上了天,这群来蹭吃蹭喝的人又来了!
林晚笑呵呵地说:“爷爷,我们吃过了才来的。”
村长爷爷的院子里有一块天然的石头,四四方方的,所以一到夏天,他们就喜欢把东西拿出来吃。
林晚示意方三猛把米袋子放在石桌上,笑道:“爷爷,你昨天送过来的五斤米,解决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不过好在今天赚了点钱,所以我们这就把借的米送回来了。”
方柴刚想说不用,但是大伯娘已经把米袋子抱在怀里了,只好说:“成吧,但是那么一点钱,你们也撑不到秋收,以后要是缺粮了,再来和爷爷说。”
林晚含笑着点点头,收下了这份好意,然后又让方二河把铜钱给方柴:“这是今天坐牛车的钱,12文,爷爷你收下吧。”
方柴只觉得手里的东西烫手:“都是一家人,什么钱不钱的,赶紧拿回去!”
林晚却道:“爷爷,虽然都是一家人,但到底已经分了家,有些账还是算清楚的比较好,不然亲人之间产生了隔阂,日后相见,难免心里不爽快。”
林晚:“从前要供方文锦读书,所以日子紧巴得很,但是现在方文锦已经不读书了,以后手头也能宽裕一些。”
林晚:“爷爷今天要是不收下这个钱,以后我们可都不敢再来坐车了。”
方柴听她这么说,也只得勉强收下。
方柴的三个儿子长大成家之后,家里住不开,只能分家。
二儿子和小儿子都分了出去,大儿子继续住在老宅,以后这个房子也由他们继承,但他们也要负责二老的养老问题。
所以对于方柴时不时就贴补的行为,大伯娘真是恨得牙痒痒。
其实林晚挺理解大伯娘的,所以她今天一定要把钱和粮留下来,就是为了表明一个态度,他们家已经不同往日了。
等林晚三人离开后,大伯娘打开米袋子,就着一点点光亮,仔细看了又看。
大伯娘不敢置信地说:“乖乖!居然是精米!爹,林晚发什么横财了?居然买得起精米!”
方柴连忙过来一看,大呼败家:“就算挣了点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快到家时,方二河突然说:“大嫂,以前我看到大伯娘都怕,但现在我觉得,以后我也敢和她打招呼了。”
林晚活动了一下脖子,轻快地说:“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从村长爷爷家里回来,林晚又提着方子轩,去了方二蛋家里,小朋友也干了活儿,可不能把他落下了。

林晚想到了昨天晚上,她自己一个人生火烧水的事。
她原本还以为是方文锦不能读书了,心里难受,所以连过来搭把手的动作都没有。
但是现在看来,倒是她自己想多了。
还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什么狗屁言论?!
林晚冷脸道:“李青华说你学识不错,但听你刚才说的话,我就知道是夸大其词了。”
林晚说道:“我虽然是个妇人,没什么见识,但偶尔路过茶楼,也能听到说书先生说个一句半句的。”
“君子远庖厨,见其生,不忍见其死。说的是君子当有一颗仁爱之心,不要杀生。你这是学一半丢一半啊,只学对自己有利的,难怪这么多年也考不上秀才。”
林晚语气奚落,把人疼批一顿后,又道:“你现在不读书了,以后打算怎么办?就每天闲在家里哀声怨道吗?”
“就连方子轩都知道干活了,你难道连一个七岁小孩都不如?”
读了几天书,学了几句文绉绉的话,还真就把你能耐住了。
歪理一堆,正经活却一点都不干!
方文锦被骂得连回口之力都没有,最后只能弱弱地解释:“同窗学子都是这么说的。”
林晚冷哼一声:“你的那些同窗,家里有钱有闲有仆人,所以不用自己动手,方文锦,你有什么?”
方文锦哑口无言,愣了一会儿,他居然觉得林晚说的还挺有道理的,硬着头皮跑进去接手,时不时搅拌一下:“娘子说的是,文锦受教了。”
林晚白了他一眼之后,这才出了门,不骂你几句,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刚出门,方淼淼和方子琴就背着野菜回来了。
林晚让她们赶紧去吃早饭,然后跑去河边,把其他人叫上岸。
林晚问方二河:“你知道村里谁家有麦子吗?”
方二河想了想说:“咱这地方不南不北,村里许多人家都种了麦子,欸,要说谁家有,咱们隔壁向婶子家里就有啊,向婶子是从北方过来的,习惯吃面食,家里的麦子种得多,应该有多余的。”
家里好歹有了些余粮,他们自己手里也有了钱,河里的螃蟹河虾能卖钱,山上的野菜也能卖钱。
有了这么多条件的加成下,大家再看见这一锅野菜肉沫粥时,脸上总算是没有再露出心疼的表情。
但是早饭过后,方淼淼还是坚持要把两块猪肉熏了。
不过林晚更喜欢吃新鲜的,舍不得好好的猪肉变成腊肉。
在她的据理力争之下,总算是保住了半块猪肉,留做中午炒菜吃。
饭后,林晚去敲了向娘子家的门。
向娘子早就听到了林晚的声音,但实在不愿意去开门,等了好一会之后,发现门外的敲门声还是锲而不舍,只得去打开院门。
“有事吗?”向娘子的语气不太客气。
林晚知道人心中的成见,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还是带着笑脸问:“向娘子,你家里还有麦子不?”
向娘子从上到下扫视着林晚:“有是有,但是我可不会借给你,你也在我面前哭穷,我家娘俩更穷。”
林晚见向娘子就要关门了,忙说:“向娘子,我是想买,我想买三斤,价格你定,如何?”
向娘子犹豫了一下,才转身进去:“成吧,你等着。”
向娘子心里嘀咕,今天的林晚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讨人厌了。
不多时,向娘子拿着三斤麦子出来了:“这也是去年的麦子了,就算你6文钱一斤吧,18文,不二价。”
林晚爽快地给了钱,向娘子也将麦子递给了林晚。
但向娘子实在不信林晚的人品,不免又加了一句:“我家里没有秤杆,但我估摸着就是这么多,你要是不信我的话就算了,别以后又来找我麻烦。”
林晚拎在手里提了提,她其实估摸不出重量,但向娘子一向爽快,所以林晚也不疑她:“我信向娘子不会骗我的,走了啊。”
向娘子看着林晚的背影,一边嘀咕一边关门:“这林晚是吃错什么药了吗?”
回家后,林晚把三斤麦子全部泡在盆里,放在自己房间里一个阴凉的角落。
方文锦依旧是手不离书:“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麦子泡在水里容易坏。”
林晚还在为今天早上的事情生气,并不想搭理这个人,真是瞅着就来气。
林晚甚至在想,要不把方文锦一脚踢开算了。
这些自以为读了几句圣贤书就自诩清高的书生,迂腐思想难以改变,搞不好以后还要作什么妖。
林晚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把方文锦踢开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免得方文锦以后还要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压她一头。
不过和离之后,她能去哪里落脚呢?
回娘家肯定是不行的,当年原主非要嫁给方文锦,早就和娘家闹崩了。
不过,倒是可以让方二河他们给她在大饼村搭个草棚子,先对付几天。
等这批麦子发芽了,熬成麦芽糖,她就有钱了。
林晚静静地看着方文锦,淡淡地说:“方文锦,有件事,我们得谈谈。”
方子轩这个熊孩子她能忍受,是因为还有可以教育的空间。
但是方文锦嘛,已经有了他自己的思维模式,再想调教,怕是难。
方文锦不知为何,被她看得心里一紧:“怎,怎么了?”
“方文锦,我们和离吧。”林晚的语气十分平静。
就好像在说,今天下雨了一样自然又随意。
方文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手里的书掉了都没工夫去管了:“娘子,你,你说什么?”
林晚主动帮他把书捡起来,放在桌上:“我认真考虑过了,咱们不合适,所以还是和离吧。”
方文锦赶紧走过去抓着林晚的手:“娘子,你,你为什么突然就要,就要......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吗?”
“对不起,娘子,我已经知道错了,刚才就想和你道歉了,你不要、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方文锦抬起眼睛,满眼都是泪水。
整个人都陷入了自责的情绪里。
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秀才考不上,也不会挣钱,现在连娘子都要被他气跑了。
林晚被他这副模样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一个1米8的大男人,动不动就掉眼泪,这心里也太脆弱了吧?
林晚完全没有意识到,方文锦的两次掉眼泪,遇到的都是什么人生大事。
她现在只觉得,别是方文锦一直没考上秀才,读书读出抑郁了吧?
方文锦还在掉眼泪:“娘子,我们不要和离好不好?”
林晚难得心软,略带嫌弃地看着方文锦:“行了行了,赶紧把眼泪擦一擦,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掉眼泪。”
“娘子,你原谅我了吗?”方文锦抬起袖子,在眼睛上随意一抹。
残存的泪水粘在眼睫上,有点可怜,也有点可笑。
林晚觉得有必要正一正自己的地位:“方文锦,我们可以不和离,但是,以后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能做到吗?不能的话,就没必要谈了。”
方文锦赶紧点点头:“能!”
“但是,但是......如果你说的是错的......”方文锦偷看了林晚一眼。
林晚一瞪眼:“媳妇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如果不对,那你就想办法让它变成对的!”
方文锦略带憋屈,低头:“娘子说的是。”
林晚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狗头:“这才乖嘛。”
方文锦耳朵一红,更加憋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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