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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结局+番外小说

灯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原来是个闷骚男。温黎低笑一声,指指二楼的窗户。“那傅少,我在上面等你。”贺行舟虽然改了母姓,但还是傅家的继承人,大家都还是称他为傅少。她说完,爬上了管道,手法轻巧地往上攀爬。她是学舞蹈出身,身体轻盈,攀爬起来很快,三两下就爬到了书房的窗边,跳了进去。温黎进了书房,探出头来看贺行舟,轻声问道。“你行吗?需要我拉你一把吗?”贺行舟回过神,伸出手,扒住管道,几秒钟就攀上去了。温黎看着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惊。这速度,这手法,他练过吧?进了书房,借着外面的路灯光,贺行舟一眼看清了房间里的布局。有书桌,有沙发,有书架,有茶几......他转头看温黎,轻咳一声:“从哪里开始?”今晚他们时间有限,没办法每个地方都试。温黎看了眼温兆祥的书桌...

主角:温黎贺行舟   更新:2025-04-26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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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贺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灯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原来是个闷骚男。温黎低笑一声,指指二楼的窗户。“那傅少,我在上面等你。”贺行舟虽然改了母姓,但还是傅家的继承人,大家都还是称他为傅少。她说完,爬上了管道,手法轻巧地往上攀爬。她是学舞蹈出身,身体轻盈,攀爬起来很快,三两下就爬到了书房的窗边,跳了进去。温黎进了书房,探出头来看贺行舟,轻声问道。“你行吗?需要我拉你一把吗?”贺行舟回过神,伸出手,扒住管道,几秒钟就攀上去了。温黎看着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惊。这速度,这手法,他练过吧?进了书房,借着外面的路灯光,贺行舟一眼看清了房间里的布局。有书桌,有沙发,有书架,有茶几......他转头看温黎,轻咳一声:“从哪里开始?”今晚他们时间有限,没办法每个地方都试。温黎看了眼温兆祥的书桌...

《乖乖女甜又野,偏执贺总失控沦陷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原来是个闷骚男。
温黎低笑一声,指指二楼的窗户。
“那傅少,我在上面等你。”
贺行舟虽然改了母姓,但还是傅家的继承人,大家都还是称他为傅少。
她说完,爬上了管道,手法轻巧地往上攀爬。
她是学舞蹈出身,身体轻盈,攀爬起来很快,三两下就爬到了书房的窗边,跳了进去。
温黎进了书房,探出头来看贺行舟,轻声问道。
“你行吗?需要我拉你一把吗?”
贺行舟回过神,伸出手,扒住管道,几秒钟就攀上去了。
温黎看着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惊。
这速度,这手法,他练过吧?
进了书房,借着外面的路灯光,贺行舟一眼看清了房间里的布局。
有书桌,有沙发,有书架,有茶几......
他转头看温黎,轻咳一声:“从哪里开始?”
今晚他们时间有限,没办法每个地方都试。
温黎看了眼温兆祥的书桌。
他经常坐在书桌前,面目森冷地和她说话,训斥她,或者惩罚她。
让她罚站,罚跪,背法律条文,跳舞,唱歌,甚至直接打她。
而那书桌上,会放着他的眼镜,手机,戒尺,录音笔......
她心下暗恨,咬牙说道:“在他书桌上吧。”
贺行舟没有回她。
她有些奇怪地回头,就见贺行舟沉默地看着自己,像是在走神。
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你不喜欢在书桌上?”
贺行舟摇头,抓住温黎的手,又将温黎拉进怀中,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声说道。
“总有一天,你会将温兆祥踩在脚下。”
温黎一怔,抬头看着贺行舟的深邃的双眸。
他眼里没有情欲,有的是对她的信任与真诚。
她应了一声,主动踮脚,吻上了贺行舟的薄唇。
贺行舟身体中的火瞬间被点燃,马上低头,热烈地回吻温黎。
外面有温家的佣人,两人担心被发现,动静不敢太大,压抑而又隐忍。
做完一次,温黎又拉着贺行舟在办公椅上来了一次。
然后整个人再没有劲,瘫软在办公椅上。
贺行舟却是精神焕发,一边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的纽扣,一边看着温黎。
“你还好吗?”
温黎睨了他一眼。
这人真是出乎她意料的强。
贺行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上前来替温黎整理她的礼服。
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两人不敢再耽搁,贺行舟抱着温黎,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等两人回到傅家,已经快十点,酒会将散,很多宾客都走了。
温黎跟着贺行舟,从后院小门进了傅家别墅,又进到了大厅。
贺行舟等温黎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翻身上了二楼。
温黎才在大厅出现,温兆祥和温宜便走了过来,皱眉问她。
“你去哪了,怎么一晚上不见人影,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温黎低头,弱弱地回道。
“我刚才心里难过,去后院待了会儿。”
温兆祥见温黎眼眶微红,以为她是酒会上被羞辱,偷偷跑回来哭了。
不由没好气地骂了句:“没出息。”
温兆祥很自信。
温黎虽然常在他面前阳奉阴违,但那不过她的软弱抵抗。
她一无所有,最爱的母亲和弟弟也在他手中,只能任他摆布。
有时候,他甚至担心自己对她太强硬,会将她逼疯。
想到这里,他又软了语气,安抚道。
“那个江公子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见了他避着点。”
温黎顺从地点头。
温兆祥又转过头,吩咐温宜。
“你也离他远一点,一个私生子,也好意思跟咱家联姻,真是痴心妄想。”
温宜本就看不上他,忙不迭点头。
“可惜今晚傅少不在,我还想着能在酒会上碰到他呢。”
温黎低头,在心里默默地回。
他在,只是中途被自己拐走了。
温兆祥看了温宜一眼,皱着眉头说道。
“他连余家大小姐都看不上,能上看上你?”
又看向温黎明:“倒是你,对傅董上点心。”
温宜也道:“是呀,要是你能当傅少后妈,说不定我也能借你的势,和傅少近水楼台了。”
温黎低头,手指攥着腰带,声音细若蚊蜕。
“今天人那么多,就是见了,傅董也未必会记得我的。”
温兆祥脸色稍缓,软了声音说道。
“你说得也对,过两天我再带你过来,还是私下见合适一些。”
温黎心头警铃顿响。
还来?
温兆祥还真是不死心。
一旁的温宜看着温黎,忽然开口。
“你裙子怎么变得皱巴巴的?”
温黎愣了一下,低头看自己的公主裙。
果然前后都有些皱。
刚刚她和贺行舟在一起时,没有把裙子脱下来,只解了腰带和拉链。
她心下有些忐忑,面上却毫无波澜。
“我刚在后院的凉亭里坐了很久......”
温宜将信将疑,但她没找到其他的疑点,就没再说话。
温兆祥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回去吧。”
傅家二楼,谢今正兴高采烈地和贺行舟邀功。
“怎么样,我干得漂亮吧?”
先是泼了傅政勋一身酒,后又拉着一帮兄弟,把傅政勋给灌醉了。
完美地避开了傅政勋和温黎见面。
贺行舟满心都是晚上的事,心不在焉地应道。
“嗯,漂亮。城东那个项目,让你哥去竞标。”
谢今顿时喜滋滋的:“得嘞。”
他就知道,跟着贺行舟,不会白干事。
他十分狗腿地上前,想要替贺行舟捶肩,却被他躲开。
“今晚侮辱温黎的人,给他点教训。”
顿了顿,又问道:“女人会喜欢什么新年礼物?”
元旦前一天,温黎正在房间浇花,收到了贺行舟的消息。
“元旦当天一起过?”
温黎皱了皱眉。
傅家晚宴那天,她在贺行舟的要求下,给了他联系方式,但也说过了非紧急情况不联系。
她秒拒:“不行,要去见你爸,不知道要多久。”
那边秒回:“在哪见?”
温黎过了很久才回。
“你家。”

温黎没敢再动。
她感觉贺行舟的身体紧绷得厉害,呼吸又粗又哑。
整个人又硬又烫,连带着她的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注意到手里端着酒杯,她想也没想就一口灌了下去。
喝杯酒压压惊。
贺行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好一会儿后,才低声说道。
“出去吧。”
温黎赶紧起身,像受惊的猫一样跑了出去。
估计是酒精上头,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奇怪,上次在她爷爷房间里,她都没觉得紧张。
怎么这会儿在这里,心跳会这样快?
估计是贺行舟影响的她。
她抬头,看向贺行舟。
他是冷白皮,这会儿脸上却难得地带着几丝红晕。
估计是热的。
贺行舟也看着温黎。
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像是刚成熟的水蜜桃,饱满多汁。
察觉到她颊上沾着灰尘,他下意识伸手,抚向了她的脸。
温黎愣了愣,后退了两步,有些防备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贺行舟脸色有些难看,漆黑的瞳孔中闪寒光微闪。
“你脸上有脏东西。”
他说完,又伸长了手。
这回温黎没有躲,甚至还主动凑上前。
“那你帮我擦掉。”
她没带镜子,后院光线也不好,手机屏幕看不清。
贺行舟的手落在她颊上,轻柔地抚去了她脸上的灰尘。
她的脸颊,很滑,也很烫,让人爱不释手。
注意到贺行舟的手在脸上揉了很久,温黎眨了眨眼。
“还没擦干净吗?”
贺行舟拿开手,镇定自若地回道:“好了。”
又伸手接过她手上的酒杯,发现里面是空的,他有些恍神。
怪不得她脸那么红。
这杯酒,他刚喝过。
贺行舟交酒杯扔到一旁,又看向他刚盘的那盆花。
“这花还要吗?”
温黎点头:“要。”
她看着贺行舟,笑着说道。
“如果被发现了,我就说这是你孝敬我的。”
贺行舟眉头微蹙。
温黎想了想,又更正:“不对,我说你是为了恶心你爸爸,故意往我手上塞的。”
贺行舟是傅家独子,即使他改了母姓,仍然是傅家继承人,傅政勋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
别说端他盆花,他就是把傅家别墅点了,傅政勋应该也不会对他动杀心。
不像她,说错句话都可能挨温兆祥的巴掌。
贺行舟唇角微勾:“好。”
“这花有些重,你应该搬不动,我给你送回去?”
温黎回过神来,看着贺行舟搬的那盆花,秀眉微蹙。
这么大一盆花,想不被人发现搬出去可不容易。
她和温兆祥、温宜一起来的,也不合适放花。
她点头:“好。这院子有后门吧,你带我从后门出去。”
大厅里酒会正酣,应该不会有人找她了。
贺行舟抱着花往前走:“跟我来。”
温黎没再多想,跟着贺行舟往后门走去。
两人虽然不熟,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贺行舟对她态度也还可以,应该不至于害她。
很快到了傅家的停车场,贺行舟挑了辆后座宽阔的车,将花放进了后座。
山茶树长得高,只能横放,把后座都占满了。
温黎只能坐在副驾驶座。
贺行舟上了车,等温黎系好安全带后,发动车子,往温家驶去。
温黎闻着后座传来的淡淡花香,心里有种上学时逃课的刺激。
不,比逃课刺激多了。
这可是偷盗,偷的还是她讨厌的人的花。
而她的同伙,居然还是贺行舟。
前方红灯亮起,贺行舟停下了车,趁这空隙偏头看温黎。
“心情好点了吗?”
温黎有些意外:“刚刚在傅家大厅的那幕,你看见了?”
贺行舟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声音沙哑又磁性。
“看见什么?我刚一直在后院抽烟。”
“我只是看你愁眉苦脸,好像遇上了事。”
温黎笑了笑:“没什么。”
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和贺行舟的关系,也没熟到那地步。
很快到了温家别墅门口,贺行舟把花搬进了温家别墅院子里。
“我先把花放这角落,你明天让佣人搬到你阳台。”
温黎点头:“好。”
没想到他想得还挺周到。
她不能跟任何男人走得近,他进去了很容易被家里的佣人发现。
“那我们现在回去?”
温黎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晚上八点左右,时间还早。
她不想太早回去,憋屈得慌。
她不想看到傅政勋,更不想看到温兆祥,还有温宜。
“想不想做?”
贺行舟愣了愣:“什么?”
温黎目光清澈地看着他:“我想去我爷爷书房里做。”
“今天他不在,”她扬了扬手机,“而且时间还来得及。”
贺行舟俊脸上闪过奇异的光芒,声音像是含了沙子般喑哑。
“不怕被你家佣人发现?”
温黎回头看了眼别墅,大厅和院里都亮着灯,佣人们的身影影影绰绰的。
从正门进去肯定会被发现,但她能从别的地方进去。
她冲贺行舟笑了笑,牵过他的手,来到了书房楼下。
书房在二楼,房里没开灯,但窗户开着。
温兆祥鼻子不太好,只要不刮风下雨,一般都会开着窗通风。
温黎指了指窗户旁边的管道。
“我们可以从这里爬进书房。”
贺行舟脸上表情未变,握着温黎的手却紧了紧,呼吸似乎也粗重了不少。
温黎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
难道是她的错觉吗?刚刚在傅家后院,他明明有反应的。
难道他的反应过了吗?
她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
“不想做?那算了,回去吧。”
她转身要走,却被一股强力拉了回去。
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跌入了贺行舟怀中。
她抬眼望去,就见贺行舟也低下了头,目光炽热地盯着她,眼神亮得像盛满了星光。
搂着她腰的手也渐渐收紧,像是要把她摁进他的身体里。
温黎还没反应过来,贺行舟已经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劈头盖脸吻了上来。
温黎的身体很快软了下来,任贺行舟占据主动。
直到两人都有些缺氧,贺行舟才放开了她。
“谁说我不想?”他盯着她水光潋滟的唇,哑声道,“我恨不得吃了你。”

贺行舟目光落在温黎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袭白色洋裙,外套一件米色大衣,长发又黑又亮地披在两肩,脸上的妆容精致又素雅。
看上去青春靓丽,像朵初开的百合花,一颦一蹙都像带着清香。
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的贺庭轩。
他眼神微黯,又轻嗤了一句。
“打扮得这么用心,是为了迎接前男友回国?”
突如其来的低气压,令贺行舟身旁一众人都垂下了头,生怕惹到他。
温黎下意识抬头,看了贺行舟一眼。
他声音极轻,薄唇紧抿,不像刚开过口的样子。
贺行舟也看着她,目光深邃寒凉,脸上还挂着一丝嘲讽。
温黎没有作声,只是下意识攥紧了手指。
她不可能为贺庭轩做任何事。
温恒正跟着温黎往外走,发现她忽然慢了脚步,心下奇怪,正准备发问,却觉得手上一痛。
他的手背上被掐出一个红色的指印。
他有些委屈地开口:“姐,你掐我干什么?我知道我不该打那个人渣,但我忍不住。”
贺行舟冷笑一声,迈开脚步往前走去。
他身旁跟着的人战战兢兢地跟了上去。
只是不知为什么,其中一个长相清秀,戴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人频频回头看温黎,眼里若有所思。
温黎松开了抓着温恒的手,沉着脸往前走去。
一声惊呼却从身后传来。
温黎有些不明所以地回头,就见贺行舟在她身后。
黑色的大衣上,一片奶白色的液体正稀稀落落地往下流去,似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刚出炉的。
如果不是他挡在她身后,只怕那些液体就全甩她和温恒身上了。
温黎有些懵。
一道尖厉的女音从人群中传来。
“贱人,谁准你打贺学长的!”
温黎顺着声音望去,是刚刚和人安利贺庭轩的马尾女生。
此刻她脸上已不见激动,面容扭曲着,眼里满是愤怒。
围观的众人再度被惊呆。
然后开始议论起来,更有人拿出了手机开始拍照。
贺庭轩也愣了下,赶紧让保镖将那女生带走。
温恒素来护姐,见温黎被自己连累,那个女生当众护着贺庭轩,心下怒火又起,冲上去就要理论。
“什么狗屁学长,这就是个负心汉,欺负女人的人渣......”
温黎赶紧上前拉住他:“别闹了。”
否则温兆祥又要怪她没管好温恒,被骂的还是她。
贺家也是霖城数一数二的豪门,与霖城豪门之首傅家又是姻亲,得罪了他们,自己更没好日子过。
她虽恨贺庭轩,但毕竟过了两年,恨意淡了不少,理智也还在,知道不能大庭广众之下中伤贺庭轩。
想起以前每回都是自己作死,温黎受罚,温恒赶紧住了手。
看着温黎,一脸歉意:“对不起,姐,是我冲动了。”
温黎看了眼不远处的贺庭轩,以只有温恒能听清的声音说道:“私下弄他。”
温恒赶紧点头。
一旁的贺行舟冷笑出声,接过下属递来的纸巾,一边擦着身上的奶茶渍,一边冷声说道。
“温小姐对前男友可真好,被背叛了还这么心疼他。”
语气里满是嘲讽,脸色也冷到了极点。
温黎一愣。
他估计以为自己是在维护贺庭轩。
她想解释,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又觉得没必要。
贺行舟刚帮了自己,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走人也不好,她只得上前,轻声问道。
“你还好吧?”
贺庭轩声音冷淡:“不好。”
温黎当没听见:“刚刚谢谢你帮忙。”
她转头看温恒:“事是你搞出来的,你来解决。”
温恒赶紧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钱包。
贺行舟冷着脸,将刚擦过奶茶渍的纸巾扔到温黎身上,转身就走。
温恒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抬头却只看到贺行舟的背影,大声叫道。
“大哥,别走啊,我赔你大衣钱。”
回应他的,是更加冷漠疏离的背影。
温黎叹了口气,拉拉温恒的袖子:“算了,走吧。”
姐弟俩很快出了机场。
正准备上车,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快步跑了上来。
是刚跟在贺行舟身边的人。
他停在车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温小姐,贺总说不用赔他大衣,只用你帮他把大衣洗了就行。”
他顿了顿:“要手洗。”
说完,双手一伸,递上了贺行舟刚穿的黑色大衣。
温恒闻言,看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
“我去,今天捅了姓贺的窝了。”
年轻男人嘴角抽了抽。
温黎接过大衣,大衣上还带着体温,应该是贺行舟刚脱下来的。
“我知道了。”
年轻男人又递上了一张名片,语气恭敬地说道。
“温小姐洗好了,可以将大衣送到名片上的地址。”
温黎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是傅氏总部地址。
她点头:“知道了。”
年轻男人看着她,半晌后,视死如归地补充了一句。
“如果温小姐能亲自送来,贺总应该会很高兴。”
他又递上自己的名片。
“我是贺总的特助,我叫方明嘉,您到时候可以直接联系我。”
温黎接过名片,“哦”了一声,让司机开车。
方明嘉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转身回了机场大厅。
贺行舟已和贺庭轩寒喧完,正准备上车,见方明嘉过来,问了一句。
“她什么反应?”
方明嘉赶紧添油加醋地回道:“温小姐答应替您手洗大衣了。”
见贺行舟脸色不错,他又补充道:“我让温小姐洗好后送来公司,她没有拒绝。”
贺行舟:“多事。”
唇角却微微勾了勾,显然没有真的生气。
方明嘉于是放心了。
回去的路上,温黎直接找了个洗衣店,把贺行舟的大衣拿去干洗了。
温恒瞪大了眼:“姐,他不是说要手洗吗?”
温黎白了他一眼:“羊绒大衣手洗完还能穿吗?”
贺行舟这是故意为难她呢,洗坏了肯定还要她赔大衣,她才不会上当。
温恒赶紧摇头。
温黎叮嘱他:“今天这事回去别和爷爷说,不然咱俩都没好果子吃。”
温黎明没想到的是,这事温兆祥早就知道了。
一回家,她就被温兆祥叫进了书房。
他将一个手机扔到温黎面前,屏幕上播放着温恒拳揍贺庭轩的视频。
“阿恒揍人的时候,你在哪?”

贺行舟没有说话。
温黎走到阳台边,那阳台不高,她身姿轻盈,又练过舞,像一只雀鸟般跳了下去。
稳稳站定往外走,没有回头。
贺行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背影,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目送着温黎离开后,他回到房间,拨通了谢今的电话。
“查下我爸的车现在在离家多少公里?”
他让人在傅政勋车上装了定位器,要查他的行踪很容易。
谢今的回答也很快。
“刚出市区,离傅宅大概还有20公里,十几分钟路程。”
贺行舟冷声道:“给他安排个车祸。”
谢今:......
几秒钟后,小心翼翼地问。
“你不会对你爸动杀心了吧?”
这查出来,可是有可能吃枪子的。
贺行舟揉了揉眉心,冷声道。
“只是请他去医院小住几天。”
谢今:......
他命真苦。
很快,谢今从贺行舟那里,听说温黎把他甩了的事,不由得感叹一声。
“好大一个渣女。”
贺行舟真是好惨,第一次谈恋爱,就被个渣女耍了。
而且还是刚睡完,就被甩了。
他真可怜,谢今很是同情。
贺行舟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威胁。
“你再骂她一句试试。”
谢今:“......”
行,他活该。
没想到贺行舟竟是个绝世恋爱脑。
担心自己再说出戳中贺行舟雷区的话来,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温黎很快回到了客厅。
对于她的突然离开,温兆祥虽然生气,但也没再说什么。
只让她准备好,等待会儿傅董回来后,在他面前好好表现。
温黎满口答应。
他们等了半个小多小时,没等到回家的傅政勋,却等到了他出车祸的消息。
温兆祥一脸震惊,马上表示要去医院探望。
被傅政勋的秘书委婉拒绝,说傅政勋需要静养,不接受任何人探望。
温黎心下松了口气。
这说明起码近一周月,她不用见傅政勋了。
她掩饰着内心的喜悦,和温兆祥一起回了家中。
贺行舟一得知傅政勋车祸,就给温黎发去了消息。
结果消息才刚发出去,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就出现在屏幕。
那句“你还不是他(她)的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看得他脸色阴沉了许久。
沉吟片刻后,他拨通了谢今的电话。
“想个办法,把温黎约出来。”
如果他去约,温黎肯定不会前来,温家人也不会允许她前来。
谢今愁眉苦脸的:“我跟她又不熟,贸然约她,会不会不太好?”
贺行舟拿起手机看了看日历,修长的手指一边划着屏幕,一边问。
“你生日什么时候过的?”
谢今撇了撇嘴:“上个月25日。”
傅大少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他那天还给他封了大红包来着。
贺行舟的手停在日历上。
“你农历生日就在这两天,以这个理由约她。”
谢今打开手机上的日历看了下。
还真是。
“可一年哪有过两个生日的,我爷奶、爸妈、哥姐都只过一个。”
“我过两个,有些大逆不道吧。”
他一个大男人,一年过两个生日,不得被人笑话死。
贺行舟:“你这个生日所有费用我承担。”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的私人山庄也可以借给你。”
“只要你能把温黎光明正大地约出来。”
以温黎的性子,很有可能和温兆祥妥协,真的嫁给他父亲。
毕竟她会把第一次给自己,就是因为不想便宜傅政勋。
现在她已经没了第一次,温兆祥又步步紧逼,她反抗到底的可能性很小。
她再一身反骨,也只是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弱女子。
他必须把她约出来,告诉她一些真相,杜绝她妥协的可能。
谢今双眼一亮:“真的吗?”
他垂涎贺行舟的私人山庄很久了,可惜贺行舟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别说约他去参观,门都没让他进过。
他那个山庄很神秘,是他自己想的点子,请国外著名设计师画的图纸,找专人建了三年才建成的。
那是他的秘密基地,除了他自己,没几个人去过。
现在他居然愿意贡献出来,看来真是下血本了。
可一想到温兆祥那张脸,谢今的脸色顿时耷拉了下来。
“你也知道,她被温家人看得很紧。”
“我们去温家玩,都很难看到她人,更别说把她约出来了。”
贺行舟冷哼:“要是不难,我需要你出手?”
谢今叹了口气:“我试试吧,不过我以什么名义约她好呢?”
贺行舟:“上次傅家酒会上,你和她跳过舞,以舞伴的名义约。”
谢今有些为难:“那万一温家人以为我想追她怎么办?”
贺行舟打断他:“不会有万一。”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谢今看着被挂的电话,猛地一跺脚。
这么看不起他?
不蒸馒头争口气,他还非得把温黎约出来不可。
一天后,谢今就登了温家的门。
但温黎当天并不在家,她去机场接她弟弟温恒了。
温恒是她母亲与温家独子温启明的私生子,今年十七岁。
虽然身份不佳,但他生得聪明伶俐,胆子也大,就是身子弱了些,很受温兆祥重视。
两年前,温兆祥以让他学习现代企业管理技术为由,将他送去了美国读书,从此姐弟俩就只有寒暑假能见面。
不过姐弟俩关系向来不错,日常联系很频繁,温恒也很敬重她这个姐姐。
最近温恒放寒假回国,温兆祥特意让她去接他。
才在机场等了十几分钟,温恒就出现了。
看见温黎,他推着行李箱走得飞快,三两步就走到了温黎面前,然后行李箱一扔,直接抱住了温黎。
温黎笑着回拥住他,拍了拍他的背。
才大半年没见,他个子又窜了不少。
现在已经是185的个头,站在她面前,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
“快回去吧,爷爷还在家等着你呢。”
温恒撇了撇嘴,因为温兆祥针对温黎,他对温兆祥一直没什么好感,一直只把他当提款机用。
“回去对爷爷态度好一点,不然他又要以为我在中间挑拨了。”
温黎伸手揉了揉温恒的头,在心下叹了口气。
这就是所谓一物降一物吧,她怕温兆祥,温兆祥怕温恒,温恒又怕她。
温恒应了一声,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搂着温黎的肩,两人一起往外走去。
才走没几步,就发现前方一阵骚乱。
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簇拥着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出来。
中途不断有人惊呼尖叫,还有记者拍照,场面热闹又喧嚣。
温恒八卦地问旁边人:“这是哪个明星,这么大阵仗?”
那人回:“不是明星,是贺氏集团海外业务负责人,能力强长得又帅,在镜头前很活跃,积累了不少粉丝......”
说话间,被簇拥着的男人已走到近前,一脸激动地抱着花冲了上去。
温黎抬头,看到那张脸,顿时怔愣在当场。
温恒“嗷呜”一声,冲了上去。

贺行舟没再回消息。
温黎继续浇着从傅家端回来的雪塔。
她房间采光还不错,经过几日的滋养,花开得更多也更盛了。
她正驻足欣赏着,房门蓦地被踹开,温聪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
后面跟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温宜。
温聪冲到阳台上,目光炯炯地盯着温黎,冷声道。
“温黎,是不是你找人打的江枫?”
温黎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温宜在旁“好心”地解说:“就是傅家酒会那晚,你邀请跳舞,但他嫌你脏的那个。”
哦,那个混蛋。
温黎只想起来一张模糊的,尖嘴猴腮的脸。
“他被打了?打得好。他那张脸确实欠打。”
她拍了拍手:“感谢打他的好心人。”
温聪气得脸色发白。
不知道哪个混蛋在他爷爷书房乱搞,还故意留下了乱搞的证据,他爷爷非说是他,训了他好一顿。
他据理力争,还提出要拿着那些东西去化验,结果被他爷爷说他丢人现眼,故意败坏温家名声,直接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害得他这几天只能窝在家里。
年终正是局多的时候,他却因囊中羞涩,没办法出去,心中无比憋闷。
刚刚,他又听闻好兄弟江枫被人打了,一张嘴又红又肿还破了好几处,连饭都吃不了,只能输营养液。
关键是江枫也不知道谁打的他,那些人戴着口罩,揍完他,扔下一句“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后,就扬长而去。
他想来想去,最近只骂过温黎,便和温聪说了这事。
本以为温黎会低头认错,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胆,温聪当下更气。
“好啊,果然是你,我现在就要替我兄弟讨回公道。”
他扬手就要甩温黎巴掌。
温黎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巴掌。
他伸手又要甩,温黎淡淡地提醒他。
“我明天要去见傅董,如果把我的脸打坏了,爷爷可能会剁了你的手。”
想到温兆祥发怒的样子,温聪身体抖了抖,忿忿地收回了手。
见温聪吃瘪,温宜上场了。
她伸手指着温黎面前那盆白山茶,笑着说道。
“姐姐,我很喜欢你这盆山茶,可以送我吗?”
她看出来了,温黎似乎挺喜欢这盆花。
温黎要不喜欢还算了,她要喜欢,自己就一定要抢过来。
毕竟,温黎抢了她的一切,占据温家小姐的身份,长达13年。
她才回来四年,属于她的东西,都还没完全抢回来。
温黎摇头:“不可以。”
说完,从收纳箱里拿出剪刀,慢条斯理地剪起了枝上的山茶,连花苞都没放过。
她的东西,即使不想要了,也不想便宜了别人。
温宜看出温黎是故意的,气得脸色发白。
上前一把抓起温黎剪下来的花,全扔到了地上。
家里又不是公众场合,她不用担心影响形象。
温聪借此泄愤,配合地将花踩烂。
温黎看着娇艳的山茶花,被踩烂压成一团,不由皱眉。
温聪见状却更加得意,踩得也更加起劲。
温兆祥冷厉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房内三人一顿,温宜回过神来,率先朝温兆祥走去。
一边扶他进屋,一边向他告状。
“爷爷,她看我喜欢这盆山茶,故意把花全都剪了。”
“她这分明是在故意羞辱我。”
温兆祥看着一地被踩烂的山茶花,眉头紧皱,目光犀利地看着温黎。
“明天就要去傅家见傅董,你不好好准备,在这里因为一盆花和你妹妹较劲?”
“你是不是不想你妈妈病好了?”
温黎压着火气,冷声道。
“我正在准备明天去傅家的东西。”
“我上次在傅家后院,看到傅董种了很多雪塔。”
“我才特地去买了一盆,摘了花做成食物送他,他肯定喜欢。”
温兆祥脸色微缓:“你准备做什么?”
“茶花枸杞红枣茶,茶花山药莲子羹,养生润肺,再做点糕点。”
傅董年纪不小,正是需要养生的年纪。
温兆祥满意地点头:“你准备得挺周到。”
傅家家大业大,送烟酒奢品,他未必看得上。
美人为他亲手做羹汤,操心他的身体,反而更得他的心。
温黎开口:“可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毁我的花。”
“现在剩下的这几朵花,怕是不够做我明天要带去傅家的食物了。”
她叹了口气,小脸上全是惋惜。
“看来,明天我只能空手去傅家了,想来傅董不会怪罪吧。”
温兆祥越听脸色越沉,看温宜温聪的目光也越加难看。
温宜为难温黎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没伤到他的利益,所以他不理会。
甚至为了打压温黎,让她听话而站在温宜这边。
可那不代表他是赞同温宜做法的。
她即便身上流着温家人的血,也不过一个孙女,且是一个没什么大用的孙女。
在她侵犯自己利益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舍下她。
至于温聪,愚蠢懦弱,他同样看不上。
见温兆祥脸色黑了下来,似要发怒,温宜温聪心下又惊又慌。
温黎继续拱火。
“我看,妹妹分明是不想我嫁给傅董。”
“否则怎么会一再坏我好事,上次在傅家酒会,也一再给我使绊子。”
温宜脸色难看,可她嘴不如温黎利索,下意识就扬起手,想要扇温黎巴掌。
温黎本来想躲,看到温宜身旁的人影,没动。
温宜手刚伸出去,就被一只枯瘦的手抓住,用力一拗。
温宜顿时疼得眼角泛泪,痛叫出声。
温兆祥一把甩开温宜的手,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一言不合就动手,不知道她明天要出去见人吗?
温宜吃痛地揉着手腕,温兆祥看着年事已高,手也枯瘦,力气却大得狠,刚刚差点拗断她的手腕。
温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心”地替温宜求情。
“爷爷,现在时间还来得及,不如让妹妹出去找些雪塔回来吧。”
“用来做食物的茶花,要将开未开的那种,为了避免买到不合适的,希望妹妹能多买些回来。”
温宜毁她一盆花,她就让她还五盆十盆!
温兆祥看了温宜一眼,冷声道:“还不快去。”
温宜揉着手腕,一脸委屈地出去了。
温兆祥担心温宜再惹事,对着她的背影警告道。
“接下来你要再敢胡搅蛮缠,我就让你嫁给傅董。”
温宜脚步顿了顿,赶紧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温兆祥又转头看温聪:“还不快滚出去。”
温聪也灰溜溜地出去了。
温兆祥又警告温黎。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要是你敢毁了与傅董的婚事,我饶不了你。”
他岂会看不穿温黎的小把戏,只是现在温黎于他有用,所以他会有些耐心。
温黎低头,乖巧应答:“是。”
雪塔虽是山茶名品,但并不珍稀,温宜作为当红小花,又是温家千金,圈内圈外都有些人脉,很快就让人送了十余盆开得正盛的过来。
阳台上花香扑鼻,温黎每盆剪了几朵山茶,就拿去做糕点了。
隔天一早,她带着煮的茶和做的糕点,和温兆祥一起来到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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