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宴宋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被男主求着生崽后续》,由网络作家“别来春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城门口一左一右各站着三名官兵,依次检查进城人的户籍,并且还要交进城费。一个人一文钱。宋婉清一行人躲在不远处的树后暗暗观察。许万里发现了端倪,道:“宋妹子,我看这一家人进城出示一个户籍就行了,咱们可以给进城的人点好处,让他们带咱们进城。”宋婉清一直没说话,半晌,才表情凝重的摇了摇头,“这城不能进,你们仔细看看城门口拴着的马脚下堆放的东西,可眼熟?”听到这话,几人的视线都狐疑的看了过去。张伯最先看出来,道:“那不是刘二路上一直背在身上的背篓吗?”“不止刘二,下羊村还有其他人的行囊都在这”,石头补充。为了便于分辨,每个村落都会在自己的行囊系上不同颜色的布条。顾盼儿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难不成,那群土匪是沧运县的官兵?”...
《穿成恶毒女配后,被男主求着生崽后续》精彩片段
城门口一左一右各站着三名官兵,依次检查进城人的户籍,并且还要交进城费。
一个人一文钱。
宋婉清一行人躲在不远处的树后暗暗观察。
许万里发现了端倪,道:“宋妹子,我看这一家人进城出示一个户籍就行了,咱们可以给进城的人点好处,让他们带咱们进城。”
宋婉清一直没说话,半晌,才表情凝重的摇了摇头,“这城不能进,你们仔细看看城门口拴着的马脚下堆放的东西,可眼熟?”
听到这话,几人的视线都狐疑的看了过去。
张伯最先看出来,道:“那不是刘二路上一直背在身上的背篓吗?”
“不止刘二,下羊村还有其他人的行囊都在这”,石头补充。
为了便于分辨,每个村落都会在自己的行囊系上不同颜色的布条。
顾盼儿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难不成,那群土匪是沧运县的官兵?”
“这怎么可能”,张伯一脸不信,“官兵怎么会冒充土匪?说不定是县令让官兵去剿匪了,那些行囊堆放在城门口就是等难民认领呢。”
说完,他求证的看向宋婉清,“三丫她娘,你说呢?”
宋婉清正在绞尽脑汁的回想书中的剧情,只隐约记起书中女主没有进城,其他的是一概想不起来了。
不过,书中女主没有做的事,一定有她的道理。
“总之,咱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那咱们怎么买粮食?”张伯有些焦急,猪肉还有,但米面是全都没了,“下一个州县有三百里路呢,少数也要走半个月,咱们得粮食挺不到那个时候了。”
宋婉清却早已有了主意,她朝着一个老年人努努嘴,“咱们不进城,不代表就买不到粮食,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完,她从驴车上拿走一块野猪肉,朝着老人走去。
那老人背着一背篓粗米,应该是想要进城卖掉。
“老伯,你身上这些粮食能不能卖给我?”
那老人一瞧见她,立刻露出警惕的神色,朝着旁边的林子里喊了一声。
从中立刻跑出来三个年轻力壮的男子,三人每个人身上都背着装粗米的背篓,其中一人一脸戒备的看着宋婉清,朝着老人道:“爷爷,出什么事情了。”
“你们别误会,我真的只是买米。”
宋婉清见状,连忙赶在老人前面开口,“我和我家人是下羊村的一路逃难过来的,朝廷下令不能进城,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想到问老人家买米的。”
她说完,一脸诚挚的取出银钱,示意自己并非说谎。
老人眼中的戒备放下不少,“你也别怪我们,这附近最近经常有流民出没,看见人就抢。”
“你家人呢?”其中一名年轻男子出声问道。
宋婉清朝张伯几人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看见驴车上有妇人还有孩子,不像是饿极了的流民,三个男人都松了一口气。
前不久村里有人进城的时候碰见了流民,一晚上都没回家。
家人找到的时候,就只剩了一个头,身体都被煮了吃了。
若非家里粮食还够吃,粗米在不卖的话就要发霉了的话,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爷爷来卖粮食的。
现在敢来此进城的,大多都是不知情,或者是身手好且带了刀的。
他们三人腰间也别了菜刀,流民大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察觉到他们态度的变化,宋婉清见缝插针道:“我可以出比米粮店贵一倍的价钱,买你们手上的粮食。”
花费了好一番功夫,三人才在一片狼藉中,顺利到达了目的地。
许万里力气大,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上面的淤泥清理了大半。
挖到最后,因为担心会刨坏锅碗,三人便开始徒手挖,好在很快就挖到了一个硬物。
“是水桶”,宋婉清捻了捻桶旁边的泥土,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这土发干,看样子水桶没碎。”
她最担心的,不是粮食挖不出来了,而是水桶被砸碎了没有水喝。
现在看见桶没碎,她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许万里舔了舔发干的嘴皮,更加奋力的挖着被埋住的家当。
宋婉清三个人一连挖了三个时辰,才将所有的粮食和水桶都挖了出来。
三个水桶,砸碎了一个。
碗碎了两个。
锅瘪了一个,其余的除了沾了土脏了以外,并未少什么。
让宋婉清惊喜的是,野猪崽竟然还活着。
她解开袋子的时候,野猪崽正啃咬着系在它腿上的麻绳,许是饿坏了,一见到她就发出呼哧声。
许万里见到野猪崽,并未惊讶,同行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就发现了。
几人将家当装在背篓里,分了三次才拿完。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见到没少什么,张伯和顾盼儿都很是高兴,取出粮食边去做饭去了。
昨天晚上和一上午一伙人都没吃饭,这会饿的已经前行贴后背了。
许万里去捡柴了,宋婉清便和石头摘了些路边的野菜,喂给野猪崽。
“婶婶,我怎么感觉,这野猪崽好像瘦了”,石头手拄在膝盖上,出声道。
“光吃野菜,能不瘦吗?”
她必须尽快想个办法将这野猪崽卖出去,否则走的越远,就越危险。
用过午膳之后,休息了片刻,一行人就继续上路了。
原本的路被泥土和碎石堆满,是不能再走了,他们只能绕路而行。
路上看到了不少和他们一样绕路的人,但更多的,是倒在路边上的死人。
山体滑坡的范围很大,不少的官道都受了影响,被砸死的人,自然也少不了。
能行走的难民们,身上也大多都带着伤。
灾情很严重。
宋婉清一行人一路上都尽量保持着低调,在队伍的最外围走。
但他们的驴车实在是太醒目,尤其是车上还放了不少的东西。
凡是见到他们的人,都两眼放光。
若不是许万里手里攥着刀,人高马大震慑力强,早就有人扑上来抢粮了。
石头警惕的环顾四周,看见了好几个眼熟的身影,“那不是刘大吗,还有候翠花和下羊村的人。”
宋婉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原本的大部队人数更少了,下羊村更是如此,原本还有四五十人,现在就剩了十几个人了。
侯翠花也看见了他们,见到几人毫发无伤的样子,她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嫉妒与不甘。
这山崩,怎么就没砸死他们呢!
她本想出言挑拨让刘大将宋婉清一行人赶出大部队,但又想到现在路上走的是四面八方聚集来的难民,互相都不认识,他们没有资格不让宋婉清一行人走,便只能不甘的歇了心思。
“张伯,怎么难民越来越多了,别的地方也受灾了吗?”
“是啊”,张伯叹口气,“这山体滑坡,怕是封了不少的路,让大家伙都迫不得已的聚在了一起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路上到处都是碎石和干了的淤泥,十分难走。
她回头,给不远处的石头递了一个眼神,石头会意,抱着三丫带着林书勇和林书元走了过来。
宋婉清从他手中接过三丫,抱到宋成风面前,“爹,这是你的孙女,三丫,这是外祖父,叫外祖父。”
三丫眨着眼睛,似是真的听懂了一样,挥舞着小手,发出“哇哇”声。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在场的众人不禁心中发软。
宋成风更是红了眼睛,伸出手想要去接外孙女,却碍于没有力气,只能在沈春芽的帮助下摸了一下三丫的小脸蛋儿。
宋婉清将三丫递到了沈春芽怀中,又拉着林书元和林书勇到驴车旁,“书勇,书元,这是外祖父,你们还记得吗,之前他还带你们放过牛呢。”
宋成风在一次上山的时候,不慎踩到了村民布置的捕兽陷阱,两只脚都被扎穿了。
眼见着就要天黑,绝望之际,是打猎的林宴发现了他,一路将他背了回来。
据宋成风所说,一路上林宴背着他,就像是在背着棉花一样,轻松至极。
自从这件事情以后,宋成风为了报恩平日里没少帮林宴的忙,帮他照顾孩子,就是其中之一。
说起来,原主之所以疯狂迷恋上了林宴,少不了宋成风的缘故。
“记得”,林书勇乖巧点头,脆生生道:“外祖父好。”
他牵着林书元的手,轻轻晃了晃。
林书元涨红了小脸,瓮声瓮气道:“外祖父好。”
宋成分连连点头,朝着沈春芽比划着什么。
沈春芽一拍大腿,“差点忘了,你爹为两个孩子在裁缝那里做了两套衣裳,你们等着,我这就取。”
“娘,你歇着,我去拿吧”,宋白青拦住她,小跑到推车旁,拿了一个包裹回来。
沈春芽取出衣裳抖了抖,高兴道:“快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娘,这天这么热,穿上这棉袄怕是要起痱子了”,宋婉清笑道。
下羊村冬天并不冷,这两件厚袄怕是在宋长风得知发了洪灾后要逃难道衢州时候做的。
两套棉袄棉裤花样新颖,走线紧密,一看就出自手艺不错的裁缝之手,想必是花了大价钱的。
“你瞧我,光顾着高兴了,都忘了这茬了”,沈春芽拿起衣服在两个孩子身上比了比,“看着大小还可以,就是袖子裤腿有点长。”
“孩子们长得快,说不定能入了冬,袖子裤腿反而短了呢。”
“是啊”,沈春芽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怎么样,你们喜欢新衣裳吗?”
“喜欢”,林书勇点头,甜甜道:“谢谢外祖父,外祖母。”
“好孩子”,沈春芽拭去眼角的泪花,直到这一刻,她才真切的感觉到了,他们一家人是聚在一起了。
“爹的毒还没完全祛除,让他休息一会吧”,宋婉清看出宋成风神情的疲态,贴心的道。
沈春芽点头,“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去睡吧,我守着你爹就行。”
宋婉清见她表情坚持,没在多说,带着几个孩子去睡了。
宋喜歌睡在她旁边,好几次欲言又止,宋婉清忍不住率先开口,“姐,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我……”宋喜歌吞吞吐吐道:“我就是想问你,妹夫既然去世了,你为什么还把孩子生下来了?”
宋婉清看着她,轻声开口,“和你一样,蠢。”
实际上,原主之所以留下这个孩子,是因为当时县上颁发了政令,凡是战士将士的遗孀,都可以拿五两的抚恤金。
林书勇和林书元与林宴并没有血缘关系,能算的上遗孀的,只有原主和她腹中的胎儿。
她仰着头,泪水不断的从眼眶划落,分明是求救的语气,眼里却满是灰败之色。
流了这么多的血,身体都冰凉了,她岂能不知。
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宋婉清不忍的蹲下身子,握住了妇人的手,“节哀。”
妇人顿时迸发出一道歇斯底里的悲鸣声,她扬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都怪娘,都怪娘为何要让你守夜,否则你怎么能遭此毒手,是谁,到底是谁害了你,娘给你报仇,给你报仇!
你就这样走了,你让娘怎么活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围观的众人皆露出不忍的神色,亦有人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狐疑道:“昨天晚上也没听到动静啊,这丫头这么大了,遇到危险怎么会不知道喊人呢?
宋姑娘,你在好好看看,这丫头到底是咋死的,若真是遭了歹人的手,也好让大多都多一份警备,别白白引起恐慌。”
宋婉清看向妇人,“大姐,能否让我看看你女儿的尸身?”
妇人抹着眼泪,抽噎着点了点头。
宋婉清简单检查了一遍,面容冷峻道:“的确死于刀伤,不过在中刀之前,她还中了迷烟,所以才会没发出动静。”
“迷烟?”
难民们愕然,“这种东西不是只有山匪才会用的吗?”
“大姐,你快看看你家少没少东西?”有人催促道。
妇人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急切的扒开少女的衣领,漏出一节发青的脖颈,“不见了,玉石项链不见了,我的女儿啊,就是这东西害了你,早知道,娘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带的啊!”
这玉石项链,本是她的陪嫁。
她本打算着到了衢州就找个当铺挡掉,兑成安家立业的资本。
却没想到被有心之人发现,成了索命的镰刀。
“坏了,咱们大部队怕是让土匪踩点了吧?”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宋婉清不禁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一抹黑影,脸色沉了沉。
妇人的村长从人群中挤出来,招呼来几个汉子,帮着妇人埋少女的尸体。
宋婉清站在一旁,正欲往回走,几个年轻男女扶着一位老伯来到了她面前,“宋姑娘,我爹这腿疼得走不动路了,能不能请帮他看看,文钱我们已经备好。”
“可以”,宋婉清点头,带着人回到了推车旁,处理伤口。
刘大也很快便来了,将五文钱往推车上一拍,“快点给老子看看,疼得要死了!”
宋婉清将银子收起来,抬眸看他,“伸出手臂。”
“伸不直”,刘大试了一下,疼得满脸的冷汗,摇了摇头。
宋婉清试着撸起他的衣袖,也被他阻止。
无奈之下,她取出匕首,划开他的衣袖,将与皮肉粘连的衣物一点一点的剥下去。
刘大疼得浑身颤抖,却咬紧牙关不叫出声,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你这伤的太严重了,短时间内很难恢复,以后恢复好了,也不会和常人一样,我尽力为你治疗,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宋婉清说完,将匕首烧红,清理腐肉。
刘大想骂人,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直到上好药之后,他才深吸一口气,“能恢复成什么样?”
“不好说,千万不能感染了,否则,这条手臂能不能保得住都另说,毕竟现在条件有限”,宋婉清实话实说。
刘大这是被火羽箭的贯穿伤,和普通的烧伤不同,这种内外贯穿伤,仅靠她这区区几株草药是不够的。
“你若是治不好我哥的手,我就废了你”,刘二勃然大怒道。
求药的人悻悻离去,连带着看宋婉清的眼神,都多了一丝哀怨。
宋婉清倒是不在意,石头却是看不下去了,他腾的一下站起身,大声喊道:“我婶婶说了没药了就是没药了,你们眼神再敢乱挤再敢嘀咕一个试试!
若是有本事,别来求人啊,自己采草药,自己治病!
昨晚就劝你们尽快离开,你们不走,现在伤成这样,赖谁?
还不是自己蠢!”
求药的人被一个半大小子劈头盖脸的骂,脸一阵青一阵紫,却碍于有伤求人,不敢反驳,只好赔笑道:“宋姑娘,我们也是一时心急,你千万别和我们计较,等明早天亮了,你教我们认草药,我们自己去采,不劳烦您。”
他们这几日都观察了,宋婉清不过是将草药采回来捣碎敷在伤口上,没什么操作难度。
他们自己来,还能省钱呢!
这话一出,可谓是说到了好几个人的心坎里,他们眼珠子一转,立刻附和道:“是啊,宋姑娘,您医者仁心,教我们认草药也算是给自己积累功德了。”
石头气得脸色涨红。
天底下,有哪个人会无缘无故将自己看家的本事教给别人的?
他正欲破口大骂,却被宋婉清拦了下来,她笑吟吟,脸上没有半分怒气,“认草药不难,难得是如何将各种药效的草药搭配得当,使之发挥出最好的药效,若是搭配不当了,这药死人也是可能的,你们若是想学,就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唤我一声师傅,日后跟着我学医。”
“让我们当长辈的给你一个小辈磕头,你这不是刁难人呢吗?”立刻有人不满的喊道。
宋婉清挑眉,“你们要将我吃饭的家伙事学走,难道不是刁难我呢吗?”
方才还说话的几人,顿时雅雀无声了。
侯翠花正在为刘大包扎手臂的伤口,听到声音,往宋婉清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道:“之前这宋婉清就知道勾引男人打娃,怎么这一逃难,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一向看不惯宋婉清。
凭什么都是死了丈夫的女人,她宋婉清就能在那么多男人之间周旋。
而她,走到哪里都要被人骂是克死丈夫的女人,连一个上门说亲的都没有。
如今就连在这逃荒的路上也是如此。
她仰人鼻息苟延残喘,宋婉清却靠一手医术过的滋润无比。
这,到底是凭什么?
她心里越想越气,手上的力气也不由自主的加重几分。
“嘶——”
刘大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抬脚踹在了她腿上,“干什么呢你!”
侯翠花回过神,连忙求饶,“刘大哥,我刚才是在想刘二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才分神了。”
刘大原本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一整天了,刘二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们再不回来,咱们可就没有吃的了”,侯翠花小心翼翼的道。
刘大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你这个贱人,人都没了,还想着吃,给我去附近采野菜,若是采不到,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侯翠花身子瑟缩了一下,连滚带爬牵着女儿走了。
下羊村朱平坐到刘大身边,意味深长的道:“刘大哥,咱们现在没了粮食,往后的路可就难走了,不过……”
“不过什么?”刘大眉头一皱,不耐烦的道。
朱平继续道:“咱们只要再撑五天,就能到达下一个州县,进城里去采买。”
刘大眉头皱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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