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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碎玉十年秋厉业鹏厉雪雯完结文

空蝉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朝旧部。”她望着他甲胄下露出的蟠龙纹内衬,忽然想起他枕下的兵书,某页用朱砂圈着“冬至祭天,天时地利”,“连替本宫挡刀受伤,都是算好的时机——让本宫心疼你,信任你。”她怔住。原来一切都是算计,从初遇到如今,他的温柔,他的保护,都是为了利用她登上高位。可为什么,在坠崖的瞬间,他会用身体护住她?为什么在受伤时,还想着给她找吃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才会一步步算计——你根本就没有心!”高温听到这话感到有些好笑:“心?难道你就有心了?殿下一开始难道不是把我当作替身吗?你父皇杀我父母、子民的时候又有心吗?”听闻,厉雪雯怔住:“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我把你当做替身?”“我和他那张相似的脸,我难道看不出来吗?”高...

主角:厉业鹏厉雪雯   更新:2025-04-25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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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业鹏厉雪雯的其他类型小说《寒江碎玉十年秋厉业鹏厉雪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空蝉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朝旧部。”她望着他甲胄下露出的蟠龙纹内衬,忽然想起他枕下的兵书,某页用朱砂圈着“冬至祭天,天时地利”,“连替本宫挡刀受伤,都是算好的时机——让本宫心疼你,信任你。”她怔住。原来一切都是算计,从初遇到如今,他的温柔,他的保护,都是为了利用她登上高位。可为什么,在坠崖的瞬间,他会用身体护住她?为什么在受伤时,还想着给她找吃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才会一步步算计——你根本就没有心!”高温听到这话感到有些好笑:“心?难道你就有心了?殿下一开始难道不是把我当作替身吗?你父皇杀我父母、子民的时候又有心吗?”听闻,厉雪雯怔住:“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我把你当做替身?”“我和他那张相似的脸,我难道看不出来吗?”高...

《寒江碎玉十年秋厉业鹏厉雪雯完结文》精彩片段

前朝旧部。”

她望着他甲胄下露出的蟠龙纹内衬,忽然想起他枕下的兵书,某页用朱砂圈着“冬至祭天,天时地利”,“连替本宫挡刀受伤,都是算好的时机——让本宫心疼你,信任你。”

她怔住。

原来一切都是算计,从初遇到如今,他的温柔,他的保护,都是为了利用她登上高位。

可为什么,在坠崖的瞬间,他会用身体护住她?

为什么在受伤时,还想着给她找吃的?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才会一步步算计——你根本就没有心!”

高温听到这话感到有些好笑:“心?

难道你就有心了?

殿下一开始难道不是把我当作替身吗?

你父皇杀我父母、子民的时候又有心吗?”

听闻,厉雪雯怔住:“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我把你当做替身?”

“我和他那张相似的脸,我难道看不出来吗?”

高文冷笑。

厉雪雯慌乱的想要解释,她想告诉他,她已经爱上她了,自从那次他救了她之后,她就已经爱上他了。

她不管他是前朝太子还是羽林卫首领,她只知道她爱上他了。

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无情的打断:“公主怕是头脑不清醒了,好好在这寝宫中清醒清醒吧。”

说罢,高文带人离开,只将她锁在这偌大的烬霜宫中。

10.三个月后,景和二十二年六月,皇宫变天。

高文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厉业鹏。

厉雪雯冲出烬霜宫,闯进皇宫时,正看见他用刀划破厉业鹏的脸颊,鲜血滴在青砖上,像极了那年母后宫前的落花。

“高文!”

她尖叫着扑过去,却被侍卫拦下。

高文抬头,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公主可还记得,当年你母后端着参汤的样子?

朕的母后,也是这样死在你父皇的毒酒下。”

她忽然想起高文房里那本翻烂的《前朝旧事》,想起他每次看厉业鹏时眼中的恨意——原来他从来都不是因为自己是替身而那样看厉业鹏,而是因为他是前朝太子,他是前朝的复仇者。

而她,不过是他复仇路上的棋子。

“太子哥哥是无辜的!”

她哭着哀求,“他从未害过你,甚至……甚至他曾想保护我……保护?”

高文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凉,“他母亲害
起,偏还记着她前日说“《女诫》里写的全是废话,不如本宫自己写本《将军训》”的气话。

她忽然用指腹沾了药膏,抹在他鼻尖:“那就罚你伤好后,每日卯时陪本宫读《将军训》,不许偷懒。”

7.药膏的草木苦味混着他身上的沉香,在暖阁里漫开。

高文任她摆弄,望着她认真替自己包扎的模样,忽然想起母后宫中那盏琉璃灯。

那时他不过五六岁,母后总在灯下替他补衣裳,针脚细密如星,就像此刻她绕在绷带上的金丝线,在雪白的纱布上绣出半朵梨花。

“疼吗?”

厉雪雯忽然抬头,见他望着自己出神,耳尖却红得比案上的烛火还亮。

她忽然凑近,在他受伤的肩头轻轻吹了口气:“太医院说,吹一吹便不疼了——小时候太子哥哥受伤,本宫总这样哄他。”

高文的脸色有些阴沉。

她从未在他面前提过厉业鹏,更遑论用这样的语气。

可此刻她指尖捏着他的袖口,像怕他疼似的轻轻揉着,眼尾还带着未褪的担忧,让他忽然忘了肩上的伤,只听见自己心跳如鼓:“那公主哄臣,与哄太子,可有不同?”

厉雪雯的手顿在绷带结上。

她望着他那张硬朗的脸庞,忽然想起初遇时他跪在雪地里的模样。

那时她以为他是替身,却不知从他替她挡住第一刀起,这颗心就已偏向了这个会在深夜替她暖被的人。

“自然不同。”

她忽然解开自己腕间的玉坠,露出内侧刻着的“文”字,与他暗袋里的前朝玉佩恰好拼成完整的龙纹,“太子哥哥是哥哥,而你——”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着层层衣料,他清晰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是本宫想藏在暖香坞里,一辈子都不让人抢走的人。”

高文怔住。

从军营里初遇时,她从未说过这般直白的话。

此刻她眼尾泛红,像被炭火熏着了,却仍倔强地望着他,像在等他回应。

他忽然用未受伤的手臂搂住她腰,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那日刺客的刀,臣本可以避开的——可看见刀刃朝您去,臣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厉雪雯埋在他肩窝,听见他胸腔里震动的声音。

这里有淡淡的药香,却比任何香料都让她安心。

她想起昨夜守在他床前,看见他无意识中攥着自己的帕
文,正将酒杯凑近唇边,酒液倒映出他微弯的唇角——前朝太子的玉佩,此刻正躺在他贴身的暗袋里,与当朝公主赏的玉坠,隔着一层薄纱。

4.景和二十一年,边疆告急。

厉雪雯跪在御书房外,求皇帝让高文领兵出征。

她知道,唯有兵权在握,才能离那把权力巅峰更近一步,只有权力才能让害死她母亲的人付出代价。

圣上同意了,他同意让高文带兵出征。

而高文临走前,将一枚刻着“文”字的玉佩塞给她:“等臣凯旋,公主可愿与臣去宫外看梨花?”

她攥紧玉佩,忽然想起厉业鹏曾说,宫外的梨花开得比宫里盛百倍。

可当高文得胜归来时,带回的却是满车的兵器图纸。

高文打了胜仗。

一时间京城内都是关于这位年轻有为的少年的赞美声。

听到高文大胜而归,厉雪雯的内心有着说不出的高兴。

就在高文带兵出征的这些日子里,她无一时一刻不在关心他,她怕他受伤、怕他战死沙场。

而这时,看到他活生生的现在自己眼前,她几乎要喜极而泣。

她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你有没有受伤?”

厉雪雯不禁关切的询问。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高文有些恍惚,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结结巴巴的应:“没、没有,让公主殿下担忧了。”

她自顾自的重复了那句:“没受伤就好,我很担心你…”一时之间竟也忘了,自己只是把他当做替身。

5.景和二十二年,春分。

厉雪雯带着高文的玉佩去感业寺祈福,轿辇行至山路时,忽然被一群黑衣人围住。

她有些害怕,下意识抓住高文的衣角,听见领头的人冷笑:“前朝余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剑光闪过的瞬间,她被人扯进了怀里。

熟悉的沉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耳畔响起刀剑碰撞的声音。

高文的银甲已被砍出几道口子,却仍将她护在身后。

“别怕。”

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温柔,“臣带你回家。”

那一战,他单枪匹马杀退三十人。

身上的伤数不胜数。

最后抱着她坠下悬崖。

醒来时,他躺在山洞里,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却仍笑着对她晃了晃捡到的野果:“公主可还记得,臣说要带你去看宫外的梨花?

等伤好了,臣便带你去。”

她望着他
被染血的衣衫,忽然哭出声来。

原来她不知何时那些藏在眼底的关切,都是真的。

曾几何时,她甚至忘了高文是厉业鹏的替身。

她哭着伸手替他擦去脸上的血,忽然发现他颈间的玉佩——那与她曾闲来无事在父皇的藏书阁内翻看的一本书上的形容几乎一样,而那上画赫然写着——前朝太子玉佩。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中蔓延,她一遍遍的在心中默默重复:“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是前朝太子?”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快速滋长。

宫里的人很快找到了掉落悬崖的二人。

此时的高文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没有意识了。

6.二月甘四,春分后三日。

雪雯掀开门帘时,暖阁里飘着浓浓的金疮药味。

高文靠在床头假寐,左肩和腹部都缠着新换的纱布。

绷带边缘渗着点暗红——分明是她今早特意交代太医院用的止血秘方,他却偏要逞强练剑,扯裂了伤口。

“装睡?”

她将手炉往案上一搁,紫貂披风扫过屏风时带起风,吹得他睫毛颤了颤。

高文睁开眼,见她鬓角沾着细雪,鼻尖冻得通红,忙要起身,却被她按住肩头:“再动,本宫就把你那柄玄铁枪丢进护城河。”

看到她这副样子,高文无奈笑了笑,收出手抚上她的小脸,常年练枪导致他的手上有很多老茧。

他摸了摸她的脸,手上的老茧弄的她简单有些红。

高文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也有着触动,说出那句:“嗯,真乖。”

听闻此言,厉雪雯的脸蛋一下子红透了。

这才反应过来,将他的手打下去。

红着脸,有些结巴的说:“我、我给你换药。”

他无奈地笑,任她解开中衣。

纱布与结痂的伤口粘连。

厉雪雯屏息轻揭,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绷紧的肌肉,换来他闷哼一声。

想起三日前刺客夜袭,他替她挡下的那道刀疤。

她忽然喉间发紧:“若再敢独自去追刺客,本宫便锁你在椒房殿,每日亲自喂你吃药。”

“公主舍得?”

高文望着她垂眸时颤动的睫毛,忽然伸手,用未受伤的右手替她摘下鬓角的雪花,“昨日替您抄《女诫》,您可是夸臣字写得比太傅还好——若被锁在殿里,谁来给您研墨?”

厉雪雯抬头,正撞见他眼底的促狭。

这人明明伤得连胳膊都抬不
死你母后,他自己却享受着皇子的尊荣,这也算保护?

我要让他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还有,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以为他是你印象里很好的太子哥哥吗?”

高文从高处扔下一卷卷宗,上面是厉业鹏结党营私的卷宗。

“业鹏哥哥怎会……”厉雪雯捏着奏折的手在发抖。

眼前浮现的却是高文在军营中与她独处时的模样——他会为她擦去靴底的泥,会在她受凉时用披风裹住她,甚至在她被贵妃刁难时,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

可此刻,他站在高处,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脊背挺直如剑:“公主可知,当年皇后娘娘的参汤,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翡翠亲手送的?”

她猛地抬头,看见高文眼中倒映着自己惨白的脸。

翡翠,那个在母后薨逝后投井的侍女,原来竟是贵妃的人。

他抬手,刀再次落下。

11.厉雪雯忽然想起那年在感业寺,他抱着她坠崖时说的“别怕”,想起他为她描眉时指尖的温度,想起他说要带她去看梨花的模样。

原来那些温柔,都是假的。

“好好照顾太子,莫要让他受了委屈,公主又要心疼了。”

高文的声音响起,随即上来两个侍卫将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厉业鹏带入天牢。

高文走到她身旁,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

他转身时,衣摆扫过她的裙角。

夜里,她闯入高文的寝殿,看见他正在擦拭那把染血的剑。

“你早就知道,对吗?”

“你知道自己像太子哥哥,所以故意接近我,利用我……利用?”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冷,“公主可知道,我每次看见你望着我的眼神,都觉得恶心——你眼里的不是我,不过是个太子替身罢了。”

她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屏风。

原来他早就知道,知道她每次唤时,心里想的是谁。

可为什么?

在她生病时,他会整夜守在床前?

在她被刺客袭击时,会毫不犹豫地替她挡刀?

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难道都是假的?

“是,你是替身。”

她忽然擦干眼泪,勾起唇角,“可你别忘了,没有本宫,你不过是个卑贱的校尉,没有我就没有你的今天。”

他握剑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那又怎样?

没有你我也能复国,不过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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