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四品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放肆公主后续》,由网络作家“温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尝不是一种加倍羞辱。提到驸马,柳御史用力的甩了甩袖子,不屑的哼了一声:“驸马病重?我看是不知如何招惹到公主才落得如此下场吧。”我装的不知情:“御史何出此言?这满京城谁不知驸马最是听话贤惠,我最是喜欢他。有了他做例子,京城中许多的男子都变得贤惠了。当初柳侍君,还有如今东宫的诸多侍郎,也说了要向驸马学习。”贤惠二字好像是戳到了柳御史的气管子,他呼吸立马急促起来。我继续火上浇油道:“怎么,贤惠二字只能表扬女子吗?柳家偏房的孩子,前些日子在东宫还得了太女夸赞呢。”柳家两个孩子都成了皇家女子的入幕之宾,甘愿困于后院,这对柳家来说是抹不掉的耻辱。好面子的柳御史脸都气红了,我见状又继续添火:“如今的风气可不比前朝,让男子居于后院也不失为一种风...
《放肆公主后续》精彩片段
,何尝不是一种加倍羞辱。
提到驸马,柳御史用力的甩了甩袖子,不屑的哼了一声:“驸马病重?
我看是不知如何招惹到公主才落得如此下场吧。”
我装的不知情:“御史何出此言?
这满京城谁不知驸马最是听话贤惠,我最是喜欢他。
有了他做例子,京城中许多的男子都变得贤惠了。
当初柳侍君,还有如今东宫的诸多侍郎,也说了要向驸马学习。”
贤惠二字好像是戳到了柳御史的气管子,他呼吸立马急促起来。
我继续火上浇油道:“怎么,贤惠二字只能表扬女子吗?
柳家偏房的孩子,前些日子在东宫还得了太女夸赞呢。”
柳家两个孩子都成了皇家女子的入幕之宾,甘愿困于后院,这对柳家来说是抹不掉的耻辱。
好面子的柳御史脸都气红了,我见状又继续添火:“如今的风气可不比前朝,让男子居于后院也不失为一种风尚,毕竟天下想入太女后院的男子可不少。
我与皇姐前些日子还说了要编一本《男训》供世人学习。”
不过两句话,就把御史气得呼吸不畅,剩下的五人纷纷起身谴责我,可惜我是公主,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见我毫无反应也就堵着气离开了。
我憋着笑主动送别他们:“御史慢走,柳侍君回夫家看长辈是有孝心,可别忘了如今哪里才是他的家。”
咚——柳御史出门时听到这句话,气糊涂了,竟直接摔倒在门口。
门外的百姓,门内的侍从,皆捂嘴轻笑。
一切的一切都让柳御史气急了,临上马车,突然回头看向我,语气不善:“公主莫要太过得意,千年的规律,怎么可能因为一两颗沙砾就改变。”
我装作听不懂,衷心的向柳御史送行。
作为老腐朽的代表,他越生气,便代表我与皇姐的计划进行的越好。
万事还是要斩草除根的好。
10.两日过后,京中突然传出一股批判太女的风气。
翻来覆去不过就是那些词,什么牝鸡司晨,阴阳失调,我都能背了。
由于这些都在我与阿姐计划之中,再生气也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只是苦了花暖,她自小也是受阿姐庇佑,在她心中阿姐可是能和神仙妃子媲美的人物,如今突然出了这么多关于阿姐的坏话,气得她连着几天眉头都不曾舒展。
她
姐是如何一步步获取天子信任,如何与宗室周旋,如何让前朝老腐朽闭嘴被立为储君,其中的艰难险阻,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我虽放肆,也不会真的杀掉驸马,给人参奏阿姐的机会。
否则以我的性格,早在陈氏第一次对我出言不逊的时候就砍了他的头。
阿姐见我沉默,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如今我的位子也算坐得稳了,若是驸马实在不知好歹,你只要别把人提到大街上去砍就行。”
我立刻抱紧了阿姐的手臂:“还是阿姐疼我。”
我正与阿姐玩闹,就见护国寺大师来了。
大师手持念珠,朝我们行礼:“回禀太女,公主,驸马并非中邪,但也确实是身有异变,只是老衲才疏学浅,实在是不知何解。”
我与阿姐对视。
连大师都没办法。
若是驸马日后都是今日这副样子,我怕是不过两日就能再招一位新驸马入府。
阿姐也想到了这一点,无奈扶额,挥了挥手让大师离开。
临走时,阿姐对我嘱咐不断:“除非万不得已,不可起杀心。”
4.自知驸马不可能再回到原来温顺的模样,我便立志要将驸马调教回原来的样子。
我还特意去后宫中找了教导秀女的姑姑,嘱咐无论用何种方式方法,只要能让驸马变得乖顺就好。
怕驸马不听训诫,我又特意找了两位身强力壮的府兵在旁监督,若是驸马实在忤逆,使些武力手段也是要得的。
开始的一旬,驸马冥顽不灵,口中污言秽语不断,言语间竟有对天家的不满。
嬷嬷手段了得,先是看在驸马失智的分上给他科普了我朝律法,又在我的授意下去大狱带了几位犯人杀杀驸马的锐气。
那几位罪犯皆是受过大刑,断手断脚,面容刺字,裸露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全是鞭痕和烙铁印,天气渐暖,更有甚者身上开始流脓。
这一幕是真的吓到了驸马,在被打了十大板后,他竟直接昏死过去。
花暖为我扇风,绘声绘色的描述着碧恒院的情况。
“驸马病后就一蹶不振,虽不再敢忤逆嬷嬷,但行为消极,礼仪进展是一点也没有,不过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只三天就把驸马收拾的服服帖帖,据说已经调教的和先前一样,嬷嬷昨日还来找我说驸马这几
轻言细语,知书达理,与后院的诸多侍君也并未有过矛盾。
实在是难以想象他发疯的样子。
我连忙带人前往他的碧恒院看看情况。
刚踏进院门,就见一只戏水鸳鸯柳叶瓶被甩出。
瓷器摔碎的声音刺耳,看向远处的碎片,我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那是我上个月送予陈氏的,希望我们二人能妻夫恩爱,白头到老。
花暖见我面色低沉,向身后的侍从使了个眼色,抬头朝正房高喊:“公主驾到,驸马还不出来迎驾。”
立刻,我的驸马出现在我面前。
他一扇凌乱,发髻散落显得没有规矩,也不似往常般温顺有礼,竟直直盯着我的眼,到了跟前也不行礼,甚至露出了奇怪的笑。
看着那张我从前甚是喜爱的脸,此刻竟有种陌生感。
看来驸马是真的疯了。
我正欲开口让人扶驸马回去休息,就见他开了口。
“喂,你就是我娶的公主?
长得倒是小有姿色,可惜小爷我不喜欢你这款……”还不等我回应,花暖就先上前一步扇了陈氏一巴掌。
“面见公主不行礼,口出狂言,还请驸马自重。”
2.花暖虽是我的贴身婢女,却也是四品女官,且这一巴掌还有我的示意,陈氏挨的不冤。
但见一个婢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陈氏突然暴怒,竟想反手打回去,而我身边的府兵动手更快,三两下就将他擒住。
陈氏被迫跪在我面前,但他却大逆不道的抬头看向我,眼神中满是厌恶。
“你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个女人,既然是嫁给了我,那我就是你的天!
三从四德,夫为妻纲你一个都不懂,像你这样敢……”驸马的一番话吓得周围所有人变了脸色。
府兵手上的力气加重几分,巨大的疼痛让陈氏那张疯癫的脸变得更加扭曲。
他说的话也更加放肆。
“你不就是仗着你姐姐是皇太女吗?
她一个女的,谁知道皇位这么来的……”污言秽语敢说道我阿姐身上,看来这陈氏是真的想死了。
我本不欲与他过多纠缠,听他这话,便猛地抽出身旁的佩剑朝他胸口刺去。
突然的动作吓得周围侍从们立刻下跪。
“陈氏,我念你疯病在身,便教一教你我公主府的第一规矩,那便是君臣有别。
不过是看你温柔贤淑赏你做我的驸马,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重奴家,奴家死而无憾!”
见他这样情真意切,我倒是生出了几分心虚,不过转念就恢复好心情,心软的将他扶起:“过几日便是万寿节,我想你以驸马的身份陪我前去可好。”
本来含在眼眶的泪瞬间掉下,柳侍君情难自抑的抱住我了:“我从未想到公主竟对我这样好,上刀山下火海,结草衔环,奴家不知如何才能报答公主。”
见情绪铺垫到位,我轻抚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蛊惑道:“那明日你便去柳府找你叔父如何,他如今是话事人,我还是想得到他对你我的肯定。”
柳侍君将伏在我肩头的头抬起,坚定的看向我:“您放心,不论如何,我一定会让他同意我们的。”
见他这副摸样,我便知道事情成了一半,心情极好的拉着他走向帷幔深处,笑得妩媚:“既如此,不如早些歇息吧。”
柳侍君眼睛都直了,在我的默许下伸手将我抱起亲吻。
由于昨夜劳累,辰时三刻我还在昏睡,却被花暖焦急的声音叫起。
“公主,公主,您快醒醒,柳御史正带了一群人要见您,大有硬闯公主府之势。”
听清名字,我也清醒了大半,扶着花暖的手便起床梳洗。
坐在铜镜前,我一边描眉,一边向花暖询问现状:“有谁来了,柳侍君人呢?”
花暖替我簪花,仔细回忆道:“除了随从府兵等,来了五位大人,除柳御史以外,还有他的妻子和柳侍君的父母和三叔。
现在正在正厅坐着等您呢。”
“柳侍君一早就出去了,大约是卯时,按照您的吩咐并未阻拦,但如今还未回来。”
抹上口脂,我最后在心中过了一遍计划,故意将脖颈处暧昧红痕露出,笑着走向前厅。
9.正厅内,我屏退了所有下人。
张御史见状也不与我说那些虚的,敷衍的朝我拱手行礼:“老臣今日前来,不过是想求公主放过我们柳家的孩子,您是金枝玉叶,我们家伏玉实在是无福伺候。”
我笑着低下头,故意将红痕展露在众人面前,一点点激怒他们。
“大人此言差矣,柳侍君与我乃是情投意合,昨夜在床榻之上,我与他还商议着,如今驸马病重,日后让他做继室也是可以的。”
柳家乃清贵世家,且不说他家前途大好的孩子在我床榻上承欢,若是让他做继室
日就能来伺候您。”
我伸手剥了一颗荔枝漫不经心道:“不急,告诉嬷嬷不要伤了他的脸。”
话音未落,柳侍君就软着腰肢进门请安。
我向来爱他这副娇媚求宠的样子,朝他招手,他也识趣的跪在我的脚边,将头伏在我的腿上。
柔顺的长发蔓延至地,柳侍君抬着头望向我,眼神满是欢喜的朝我说这些天的趣事。
美人伏膝。
我忽然理解了前朝昏君。
一时心动,伸手拿了桌上剩的两颗荔枝,逗猫似的扔进他的怀里,漫不经心道:“岭南新进贡的美人荔,跑死了三匹宝马才送来的,我也不过得了六颗。”
柳侍君珍惜的捧起荔枝,激动的话都说不直了,向后膝行两步,实诚的磕了几个头,眼中满是获殊荣的兴奋:“多谢公主,多谢公主。”
看他这副样子,我心情大好,挑逗的摸上他的下巴,拉近和他的距离,言语暧昧:“谢我的方法有很多种,你猜我喜欢哪一个。”
闻言的柳侍君脸上立刻泛起红晕,娇羞的偏过头,却又试探性的转头看向我,最终在我灼热的目光下败下阵来,用手遮住脸颊和眼睛:“只要公主想,奴家做什么都可以。”
这副娇羞又欲拒还迎的表情我最是适用,一把将他从地上揽起,坐在我的身侧。
就在我思考要不要白日宣淫时,驸马就踏进了我的正房门。
被人忽然打搅了兴致,我不悦地皱眉看向驸马:“未经通传就擅自闯入,看来规矩还是没学好。”
逆着光,我看见驸马面色面幻莫测,似受了万分委屈,最终还是乖顺跪下:“臣给公主请安,还请公主恕罪。”
就是这种隐忍却不得不屈居我之下模样,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抬手为驸马赐座。
还未等驸马开口,柳侍君就轻轻推离我的怀抱,站起身来。
“公主可还记得奴家的表弟,自上次赏花宴与公主交谈过后,便是对公主情根深种,多次托奴家来打听公主意向,今日趁驸马也在,奴家便大胆向公主请求,若公主有意于表弟,可否让驸马去府上提亲,成全表弟的一番痴情。”
5.我沉思片刻,回忆起半月前在赏花宴的一番风流韵事。
想起那男子的绰约风姿和临走时欲语换休的眼神,我不由得心动,既然两心相通,府中多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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