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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 全集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许衍恭敬点头,但还是跟在江清月身边,道,“今天王爷来过管事房了,说是要给县主换院落。”江清月眉头一皱:“换哪里?”“冷梅阁。”“算了。”江清月白眼一翻,冷梅阁距离燕礼的寝院就一墙之隔。要是她搬去那里,岂不是要天天看到燕礼那个男人?她又不是闲的没事干要如此给自己添堵。“我觉得清秋院挺好。”这个回答一点儿都没有出乎许衍的意料,只听他又道:“奴才猜到县主不想搬,所以已经命人重修王府大门口到清秋院的路径,只是还要几日。”“有劳你了。”江清月勾唇一笑,哥俩好地拍了拍许衍的肩膀,“辛苦。”许衍受宠若惊,差点儿就给江清月跪下:“奴才承蒙……”听他又要说那些提携报恩之类的话,江清月立刻摆摆手:“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再听下去的话,真是耳朵...

主角:江清月顾辞   更新:2025-04-25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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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 全集》,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许衍恭敬点头,但还是跟在江清月身边,道,“今天王爷来过管事房了,说是要给县主换院落。”江清月眉头一皱:“换哪里?”“冷梅阁。”“算了。”江清月白眼一翻,冷梅阁距离燕礼的寝院就一墙之隔。要是她搬去那里,岂不是要天天看到燕礼那个男人?她又不是闲的没事干要如此给自己添堵。“我觉得清秋院挺好。”这个回答一点儿都没有出乎许衍的意料,只听他又道:“奴才猜到县主不想搬,所以已经命人重修王府大门口到清秋院的路径,只是还要几日。”“有劳你了。”江清月勾唇一笑,哥俩好地拍了拍许衍的肩膀,“辛苦。”许衍受宠若惊,差点儿就给江清月跪下:“奴才承蒙……”听他又要说那些提携报恩之类的话,江清月立刻摆摆手:“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再听下去的话,真是耳朵...

《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 全集》精彩片段


“是。”许衍恭敬点头,但还是跟在江清月身边,道,“今天王爷来过管事房了,说是要给县主换院落。”

江清月眉头一皱:“换哪里?”

“冷梅阁。”

“算了。”江清月白眼一翻,冷梅阁距离燕礼的寝院就一墙之隔。要是她搬去那里,岂不是要天天看到燕礼那个男人?

她又不是闲的没事干要如此给自己添堵。

“我觉得清秋院挺好。”

这个回答一点儿都没有出乎许衍的意料,只听他又道:“奴才猜到县主不想搬,所以已经命人重修王府大门口到清秋院的路径,只是还要几日。”

“有劳你了。”江清月勾唇一笑,哥俩好地拍了拍许衍的肩膀,“辛苦。”

许衍受宠若惊,差点儿就给江清月跪下:“奴才承蒙……”

听他又要说那些提携报恩之类的话,江清月立刻摆摆手:“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

再听下去的话,真是耳朵要起茧子了。

许衍恭恭敬敬地目送江清月离开。

江清月打着灯笼,走到后院,踩在积雪上,深一脚浅一脚的。

经过一片梅林的时候,江清月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只当那是齐王府巡守的侍卫,她也没有多想。

只是那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且只有一人的脚步声。

江清月回头一看,一个黑不隆冬的影子朝着她不断靠近。

她抬起灯笼一照——

“呦,齐王殿下,这么巧?”江清月挑眉一笑,“这大晚上的,您不在暖阁中听书品茶,倒是来这鸟不拉屎的后院做什么?”

听她如此粗鲁之言,燕礼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他更加靠近了江清月几步,江清月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江清月捂着鼻子,嫌恶地皱了皱眉。

她越是后退,燕礼越是逼近。

“为什么?”燕礼突然开口。

江清月眉头一皱:“你莫名其妙说什么?”

“为什么!”燕礼更是拔高了几个语调,“你不是心仪我,爱慕我多年吗,啊?”

“能不能别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了?”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合着这人是喝了酒,来她这里发酒疯了是吗?

燕礼大步跨上前,狠狠将酒坛子摔给江清月,瞪着眼睛宛如一只就要将江清月给吞了的猛兽:“你说,为什么!”

江清月无语了,这人喝了点儿破酒就来找自己耍酒疯了是吗?

燕礼依旧在嘶吼:“你凭什么这么得意!”

江清月手中的灯笼并不够亮,映照在燕礼脸上,晦暗不明的,更显得他的表情沉狞可怖。

“当然是凭我的本事啊!”江清月眨眨眼,回答得十分认真,“还有我自信,我对自己的认知明确,我知道凭着我的本事,我还能更加得……”

“江清月!”燕礼暴喝,吼得树上几只麻雀惊弓之鸟一般扑腾着翅膀远远地飞走了。

“干嘛?有事说事,别一个劲儿叫我名字!”江清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燕礼死死盯着她,眼神沉狞到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来直接对江清月大打出手。

“神经病。”江清月扔下三个字,转身便走。

这里距离她的清秋院已经不远了,江清月脚程极快,不过是片刻就到了院门口。

燕礼跟在她身后,一把扯住了她的大氅。

带子本来就是松松垮垮地挽着,被燕礼这么一拽,直接掉在了地上。夜风凉寒,吹得江清月汗毛都竖了起来。

“滚。”江清月瞪着燕礼,“别以为你喝多了我就不会和你动手!”

“那你倒是和我动手啊!”燕礼凑近她,狠狠指着自己的胸口,“你不是够狠吗?你倒是杀了我啊!”


冷梅香自鼻端涌入了脑海中,使得江清月的脑袋嗡嗡作响。

她抬手就要动作,却不料手腕被顾辞一把捏住。

她挣扎,却没能挣脱。顾辞的力道不小,却一点儿都没弄疼她。

“这种动不动就动手的样子,还真和一般女子大不相同,我很欣赏。”顾辞敛眸看着江清月写满抗拒和疏离的双眼,声音愈发温润了几分,“但是县主要是对我的态度和对别人不一样,我会更加高兴。”

“滚!”江清月抬脚在顾辞脚上狠狠一踩,趁着他怔愣的空挡,闪身到一边,含了十二万分的警惕看着他,“你再不滚,我杀了你。”

顾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洁净的靴上一个脏兮兮的脚印,又对上江清月真的要杀人的眼神,语气一松:“既然县主不喜欢,那在下便告辞了。”

本来因为这人帮过自己的那些个好感,顷刻间荡然无存。

她冷哼一声,分毫不掩饰自己的言语中的嘲笑:“世人都言顾世子冷言冷语冷情,如今这般样子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世人也言县主怯弱软弱人人可欺,如今这般样子,也让在下大开眼界。”顾辞轻笑,折扇挡住了半张脸,清润的声音自扇面下传来,“可见,你我般配。”

下一刻,一截珠光璀璨的鞭子,朝着他挥了过来。

顾辞侧身避过,灵巧的身形已经到了门口。

他动作虽快,却半分慌乱忙碌也没有,依旧是那般的从容闲适。

“定情之物,一件就够了。这鞭子虽好,但是在下用,还是太女气了。”

江清月恶狠狠地瞪着顾辞,恨不得直接勒断他的脖子。

见江清月这个样子,顾辞也知道不能再多说了,转而道:“三日后,藏香阁,在下恭候县主。”

“什么鬼地方,我才不会去。”她连听都没听过。

“五年一度的寻宝大会,会上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县主当真不喜?”

一听到宝贝,江清月眼睛就亮了。

这个反应状似在顾辞的意料之中,只听他轻笑一声,身形已然消失不见。

江清月追到房门口,哪里还有顾辞的身影。

徒留这一室梅香,昭示着那人来过。

转身一看,那一桌子菜又映入了江清月的眼,顿时,十足的厌恶情绪浮上了她的面颊。

“啪”的一声,她手中长鞭正正击在餐桌上,方才没有发泄出去的气怒此刻全都发泄在了这里。碎裂声起,木桌劈成了两半,上边的碗碟落在地上,哗啦啦碎了一地。

门口进来的人登时吓了个半死。

“你们是谁?”江清月侧目看着这一群人,声音冰寒仿佛让人如置数九寒冬。

“禀荣安县主,奴才是淑妃娘娘宫里的,如今奉了淑妃娘娘的命,来给县主送东西!”那小太监的声音还带着惊恐之后的颤抖,慌忙跪地禀告。

“知道了,放那儿吧。”江清月指了指已经堆了一大堆东西的桌子。

小太监带着宫女们将东西放好。

见他们放好东西之后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里不动,江清月语气差到了某种地步:“放好了?那你们还不走?”

小太监一愣,小声提醒:“县主,县主您还没谢恩呐!”

“谢恩?”江清月眉头一皱,反问。

“是啊,淑妃娘娘的赏赐,您还没谢恩呢!”小太监见江清月脸色不对,声音愈发的小了。

这个淑妃是燕礼的生母,也是广元帝的宠妃,对她……

一直都不是很待见。

在她和燕礼成亲之后,一次都没有召见过她。包括合宫夜宴之类,也都是点名只需要燕礼带了谢芸姝去,仿佛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如今她得到了封赏,这淑妃也知道表示表示了?

江清月起身,翻开了淑妃赏的那几个锦盒。

看着里边的一样样东西,她哼笑一声。

“这镯子,看起来倒是通透,但是里边这杂质,也不少啊!”江清月拿起来端详了端详,然后“啪”地一声,扔在了那小太监面前,翠绿色的镯子,瞬间碎成了几截。

“皇上赏了不少东西,里边也有玉镯,可比这个材质好多了。淑妃娘娘好东西少,也怪不得。”江清月笑嘻嘻地对上了小太监震惊至极的眼神,“这东西最好还是和皇上赏的分开好,免得我哪天弄混了戴错了,让皇上看见,以为我不喜欢皇上赏的东西呢。”

然后江清月从另外一个锦盒中,拿起了一块儿白色的锦帕。

帕子是上好的流云锦,只是上边绣着点点红色的花瓣,显得有些突兀。这花瓣不是团成一朵花,而是散落在整块儿帕子上,看起来鲜红刺目,怪异极了。

江清月冷笑,“嗤啦”一声将帕子扯了个粉碎。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想和我论贞洁,大可大大方方直接说。不必送什么有污点的镯子,不洁净的帕子,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暗示,以为能恶心到谁?”

“县主,淑妃娘娘……”

“滚!”江清月打断了小太监的话,将淑妃的几个锦盒端起来,哗啦啦扔了一地,里边笔墨纸砚,还有几本将女子德行的书掉落出来,散落一地。

“带着这些东西,滚!”

已经听闻了今日江清月在大殿上的表现,以及太子府发生的事情,小太监一点儿都不敢怠慢,连淑妃让江清月抄录女德之书一百遍的吩咐也不敢说了,招呼着后边的小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收好,忙不迭地退出去了。

淑妃这是来示威的么?江清月轻嗤一声,满面不屑。

就凭那么点子东西就想给她下马威,简直是做梦去吧。

一室狼藉,让人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江清月抬步出了房门,方向,正是茹夫人的海棠院。


江清月作势要将赵祥拽起来,赵祥却连连摆手道:“奴才不敢,奴才卑贱,怎敢污了小姐之手?”

江清月恍若不见,直接拽着赵祥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赵祥是将军夫人的家生奴才,当初跟着将军夫人从母家过来的,对江清月母女一直忠心耿耿,所以江清月当初才将这翠云阁交给他打理。

前世今生,江清月最钦佩最欣赏的,就是忠心之人。所以她不光要将翠云阁拿回来,还要替赵祥做主,不能让他受这些小人的欺辱。

“奴才无能。当初二夫人的人过来,要将翠云阁抢了去,奴才虽然据理力争,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奴才实在是敌不过。奴才想回府去禀告夫人,但是二夫人却连将军府的大门都不再让奴才进,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翠云阁落入了二夫人手中。二夫人还将当初小姐托奴才打理翠云阁的字据给撕了,说是这样就死无对证!”

“事实就是事实,摆在那里,字据撕了也是无用的。”江清月斜睨着江莹那舅甥二人,又问,“二夫人从翠云阁拿走不少好处吧?”

“是,逢年过节,送礼打点等全都是从翠云阁拿了东西去的。奴才每次劝,得到的就是一顿好打。奴才怕被赶出翠云阁,更是没人照应,便一直忍着。好在奴才没有白忍,终于等到了今日,小姐前来!”赵祥说着,一双老眼不禁热泪盈眶,“翠云阁是夫人给小姐的嫁妆,小姐可一定要拿回去啊!”

“自然,我的东西,我自然不会让它落在旁人手里。”江清月挽了挽手中的长鞭,“这位冒牌掌柜的看来挺厉害,还会欺辱责骂赵祥。这样的雷霆手段正好可以去催账,否则翠云阁这一年多来的空缺,我怕你们二房之人连中衣都卖了,也赔不起。”

江莹梗着脖子,依旧在死鸭子嘴硬:“江清月,你休想,这翠云阁是我的!”

话落,江清月便扯着江莹,直接将她拖出了翠云阁,一脚将她踢到了外边的雪地里。

“好好在雪地里清醒清醒,省得在那痴人说梦!”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又将那冒牌掌柜的一并扔到了江莹旁边,“你们舅舅外甥女两个人,刚好做个伴,醒醒你们两个的黄粱大梦!”

街上人来人往,见翠云阁出了状况,全都聚集过来看热闹。

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那台阶之上淡然而立的女子面容清雅气质冷然,清凌的眼眸扫过之处宛如寒潭秋水,激得人心神俱是一寒。

反观那台阶之下……

不是翠云阁的掌柜还有将军府的三小姐吗?

“翠云阁是我的铺子,这两人一直心怀不轨想要将翠云阁据为己有,我在清理门户而已,倒是让各位见笑了。”江清月拍了拍手,轻声解释。

顿时,围观之人全都对着江莹二人指指点点。

江莹面红耳赤,正欲反驳,转而想到什么,瞬间泪流满面,语气哀戚:“大姐,你如果想要这个铺子的话,你直接说就好。身为妹妹,我不敢不给你,但是你为什么要信口雌黄是非不分呢?你甚至是还要动手,我可是你妹妹啊!”

围观群众又是一愣,顿时,看着江清月的眼神,变了。

想不到这个面容绝美气质脱俗的女子竟然是这么一个门口胡话心狠手辣的女人?还这么欺负自己的妹妹?


“江侧妃有功,应赏。”广元帝深吸一口气,依然虚弱,眉眼间更是充斥着掩饰不住的疲态,“朕回帝寝殿,江侧妃,你一块儿来。”

江清月道了声“是”,跟在了广元帝的御辇后边。

燕礼走在江清月身侧,看着她的侧颜。

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看这个女人的容貌,以前连一个眼神,都是不想给她的。

“多谢你救了父皇。”

江清月冷笑一声,这个身体的原主估计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有燕礼向她道谢的这么一天。

“嗯。”

“要是父皇有个三长两短,我怕是……”

“关我鸟事。”江清月冷冷淡淡的四个字,打断了燕礼的话。

真这么孝顺,希望你父皇驾崩的那天你能殉葬。

燕礼一噎,不知道这江清月怎么突然就浑身长了刺一样。

到了帝寝殿之后,太医服侍着广元帝躺下,江清月和燕礼站在一边。

“江侧妃,你想好没有,你想让朕赏你什么?”

江清月在心中疯狂呐喊:“请您看在我救了你这条老命的份儿上,让我甩了燕礼这货吧!”

然而话到嘴边,变成了虚伪的一句:“能为皇上效力是臣女荣幸,臣女不敢要赏。”

江清月这乖巧的态度取悦了广元帝,广元帝不禁笑了起来。

其实脱去那身威严华贵的帝王服制,广元帝看起来不是很可怕。只是他双眉之间一道深深的皱纹,彰显着身为一个帝王的操劳与忧思。

“你想要什么就说,朕都答应你!”

刚才来的路上,太医已经和广元帝说了他刚才遇到的情况有多么凶险,所以广元帝才对江清月如此客气。

江清月眼睛一亮,我要你的皇位!

不,她还没活腻歪。

“臣女想离开齐王府。”她换了个说法,很委婉。

然后她观察着广元帝的神情。

广元帝的笑容逐渐敛去,但似乎并无不悦。

燕礼亟亟开口:“父皇……”

广元帝抬手制止了燕礼的话,慢声道:“既然你有恩于朕,朕便加封你为荣安县主,赐黄金百两珠宝十奁。许你荣华安定,必不会再受以前那般苦楚,你也不用再逃离齐王府了。”

江清月眸中的亮光刚刚亮起一瞬间,便灭了下去。

燕礼松了口气。

“谢皇上。”如今只能磕头谢恩。

“刚才你救助朕的法子,详细告诉太医记录存档,并让宫中众人学习,以备不时之需。”

“是。”江清月又道,“只是其中有一法,要口口呼吸,这怕是不合常理。”

“习武之人尚坦诚以炼奇功,遑论性命攸关,哪里还管的上那些小事?”广元帝摆摆手,“你到时且告诉众医法子便好。”

“是。”这皇帝老头倒是不算迂腐。

广元帝在宫人服侍下疲疲卧倒:“你们退下吧,朕累了。”

迈出帝寝殿之后,江清月觉得,天好像没有那么暗沉了。

心情尚可。毕竟她刚刚升了官还发了财,算是她成了这个苦逼的江清月之后的一点儿慰藉。

这只是开始,她以后会一步一步走得更高。

因为这是皇权至上的古代,她手中的权力越大,就可以过得越好。不用受人差遣被人欺辱,也不用提心吊胆地生活。

更不用遭受刚才那般,凶险万分又孤立无援的境遇。

正想着,便见一个小太监哒哒哒跑过来,恭恭敬敬打了个千儿:“江侧妃,皇后娘娘在太子府,请您过去一趟!”

皇后娘娘?太子府?

江清月便知道了,大概率是因为江香的事情。

“好啊,带路吧。”

皇后懿旨,是躲也躲不过的。

燕礼却冲了出来,一把拽住了江清月:“你不能去。”

江清月眉头一皱:“违抗皇后懿旨,你替我被砍头吗?”

“可是你去了会有麻烦!”

“难道我不去就没有麻烦了吗?”江清月反问,这人,什么逻辑!

“你当初拒婚太子,拂了皇后和太子的颜面,皇后心中对你早已不满,你这次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江清月神情依旧淡淡的:“我知道。”

“那你……”

江清月眸光一闪,转向燕礼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调笑:“齐王殿下,你这么紧张我干什么?难道你对我……”

燕礼立刻甩开了江清月,像是躲避什么垃圾一样连连后退两步,语气变得嫌恶无比:“你在说什么浑话!只是因为你刚刚救了父皇,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

“哦,那谢了。”

江清月明目张胆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跟着小太监走了。

燕礼看得很明白,江清月刚刚……那是看傻子的眼神!

是,从今天早上开始,江清月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一个好语气!

想到这里,燕礼更是愤懑不堪。

这女人……这女人怎么和换了个人一样?


老大夫趁着赵祥说话的功夫,已经将药物布料准备好,带着小徒弟准备给赵祥拔剑。

“你有多大的把握?”江清月问。

“容我看看。”老大夫剪开了赵祥的衣物,观察着他的伤口,摇摇头,“不到三成。”

江清月呼吸一窒,太低了!

“老朽可以尽力保证伤口不会大出血,但是他到底能不能活命,老朽不敢保证。”老大夫捋了捋胡须,道,“小姐且想清楚,这剑是拔,还是不拔?”

“当然要拔!”江清月当机立断,“你先把剑拔出来,后边的事情看情况再议!”

老大夫点点头,立刻点蜡,拿刀,准备上手。

他让江清月出去,江清月岿然不动。

老大夫不多说,和小徒弟配合着,直接将长剑拔出。

鲜血一飙,有的直接溅到了房顶。

昏迷中的赵祥身体一阵抽动,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气息比方才更加微弱了。

“快,参片!”老大夫用布堵住血流不止的伤口,一边吩咐着小徒弟,“血太多了,再拿一瓶药来!”

江清月看着老大夫手中的一块块白布,每块儿都被鲜血浸染,红得触目惊心。

她死死抿唇,赵祥不能死,这种忠心耿耿的好人,一定不能死!

想到这里,江清月上前,一把扯开老大夫,用布条在赵祥身上紧紧缠绕了几圈,渗血的速度瞬间以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

“这……”老大夫一怔,“这是什么手法?”

他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止血法子,尤其效果还这么立竿见影。

“止血药呢?”江清月问。

小徒弟立刻将一个瓶子递给了她。

江清月没有直接倒在伤口上,而是倒在了一块儿已经被鲜血浸得湿淋淋的布上,按在了伤口上边。

“你来按住。”江清月让小徒弟按住赵祥的伤口,大步走到了外边,在中药匣子里边找药。

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曾经见到过一个古方,讲的就是止血祛风的,只不过里边几味药实在是难得,这个方子便没有广为流传。

幸好这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医馆,而且在京城,药类倒是比一般的小药馆那里要全上许多,那些药材倒是都被她给找到了。

江清月将药材捣烂,拿了进去。

“这是什么?”老大夫问。

他倒是可以看出这些药材都是什么,但是从未听说这些药混在一起有止血之用啊!

江清月没有回答,她的眼中只有赵祥的伤口。

这个方子还真的好用,药粉撒上去之后,少顷,伤口便不渗血了。

“哎呀,好,好,不流血就好了。”老大夫擦了擦脸上的汗,但是语气依然忧心忡忡,“但是看他这个样子,失血太多,性命依旧岌岌可危啊!”

在现在这个时代,输血是不可能的。江清月皱着眉头,看向老大夫:“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有是有,只不过……不好办到啊。”

“你且说来。”

“武威王府顾世子,乃是浮生山学艺归来之人。老朽医术有限,但是浮生山多奇门异术,说不定会有什么法子。只是这顾世子,性子冷僻孤傲,怕是难以请到。”

江清月垂眸,思绪片刻,点头道:“我明白了。他就留在你们这里,劳烦你们好好帮我照顾,需要什么药材毋需吝啬。”

说着,江清月从袖中拿出一块儿小巧的玉牌递给了老大夫:“这个先压在你这里。”

那老大夫接过来一看,翠玉油亮的玉牌上边刻着工工整整的“荣安县主”四个字,老大夫心神一凛,立刻对江清月深深一揖:“老朽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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