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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南熙子韩姝 全集

释厄12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姝蜷在回廊下,两只手火辣辣的疼。吃饭的时候手抖得厉害,连筷子都握不住,什么都夹不起来,根本没法吃。宣曼实在看不下去,给她做了个简易三明治,拿着啃就行了。韩姝想出去买药,可文沐婉看她极紧,根本不给她时间。拖到今天中午,趁对方睡午觉,韩姝赶紧点个外卖送药过来。南家大宅占地面积巨大,外面的人轻易进不来,她跑了老远才拿到药。回来后躲在后院给伤口涂药,涂着涂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李华荣吃完饭回后花园路上,恰好撞见哭的正伤心的韩姝,吓了一跳。他有听说最近夫人不知怎么了,天天换着法折腾韩姝,把人折磨的不轻。看哭的这样子,何止是不轻,估计委屈的都要抑郁了。李华荣本来不想管,但是韩姝蜷在角落的身影看起来太可怜了,他一时没忍住,人已经坐到她旁边。“别哭...

主角:南熙子韩姝   更新:2025-04-25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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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熙子韩姝的其他类型小说《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南熙子韩姝 全集》,由网络作家“释厄1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姝蜷在回廊下,两只手火辣辣的疼。吃饭的时候手抖得厉害,连筷子都握不住,什么都夹不起来,根本没法吃。宣曼实在看不下去,给她做了个简易三明治,拿着啃就行了。韩姝想出去买药,可文沐婉看她极紧,根本不给她时间。拖到今天中午,趁对方睡午觉,韩姝赶紧点个外卖送药过来。南家大宅占地面积巨大,外面的人轻易进不来,她跑了老远才拿到药。回来后躲在后院给伤口涂药,涂着涂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李华荣吃完饭回后花园路上,恰好撞见哭的正伤心的韩姝,吓了一跳。他有听说最近夫人不知怎么了,天天换着法折腾韩姝,把人折磨的不轻。看哭的这样子,何止是不轻,估计委屈的都要抑郁了。李华荣本来不想管,但是韩姝蜷在角落的身影看起来太可怜了,他一时没忍住,人已经坐到她旁边。“别哭...

《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南熙子韩姝 全集》精彩片段


韩姝蜷在回廊下,两只手火辣辣的疼。

吃饭的时候手抖得厉害,连筷子都握不住,什么都夹不起来,根本没法吃。

宣曼实在看不下去,给她做了个简易三明治,拿着啃就行了。

韩姝想出去买药,可文沐婉看她极紧,根本不给她时间。拖到今天中午,趁对方睡午觉,韩姝赶紧点个外卖送药过来。

南家大宅占地面积巨大,外面的人轻易进不来,她跑了老远才拿到药。回来后躲在后院给伤口涂药,涂着涂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李华荣吃完饭回后花园路上,恰好撞见哭的正伤心的韩姝,吓了一跳。

他有听说最近夫人不知怎么了,天天换着法折腾韩姝,把人折磨的不轻。看哭的这样子,何止是不轻,估计委屈的都要抑郁了。

李华荣本来不想管,但是韩姝蜷在角落的身影看起来太可怜了,他一时没忍住,人已经坐到她旁边。

“别哭了。”他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觉得委屈就说出来,虽然解决不了问题,总比憋在心里好受些。”

“没有……委屈……”韩姝抽噎,“是我做的不够好,让夫人不高兴了,才教育我的。”

傻姑娘呦!李华荣心想,这小姑娘真是表里如一的单纯啊,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当是夫人对她好嘞?

他想劝几句,话到嘴边,怎么说都像在说主人家的坏话,最后干脆什么都不说,叹了口气,沉默地拍拍她的肩膀。

韩姝被他拍得“嘶”了一声,往后瑟缩。

李华荣赶紧把手拿开,紧张地问:“怎么了?”

韩姝眼眶通红,哭的梨花带雨,“肩膀上,也有伤……本来想涂药,但是够不着……”

李华荣的脸突然红了,“要,要帮你,涂吗?”

韩姝摇头,“不麻烦华荣哥,我让宣曼帮我就好了。”

她缓和情绪,擦干净眼泪,强撑着笑了笑,“有你陪着我说话,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华荣哥。”

李华荣感觉自己的心被韩姝这个笑狠狠抓住拧了一把,她都走了,他还待在原地回不过神。

南熙子下午要去邻市开会,临时回来取东西。他先上楼看了文沐婉一眼,从她房间出来后,在楼梯处看到了楼下的韩姝。

她在哭。

脸伏在臂弯,哭的肩膀都在抖。

这场景他熟,她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快要被欺负哭的样子。但是哭的这么伤心,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被文沐婉折腾狠了,又没人给她撑腰,无处申诉,所以难过了?

正打算走开,花匠突然冒出来,熟稔地坐到女佣旁边,又是递纸,又是安慰。

和上次在花园笑容灿烂不一样,这次女佣的反应冷淡多了,花匠想拍她背搂她,也被她躲开,还摇头,没说两句就走了。

隔着玻璃,南熙子听不见两人说了什么,不过女佣走后花匠看她身影消失的方向很久,这一幕他看的很清楚。

文沐婉把她当玩具抓着不放,加上她故意躲着,南熙子又忙,就没抽得出空来关注。没想到稍微忽视几天,她反倒被别人纠缠上了。

南熙子对她的印象不算正面,觉得她水性杨花,本性就喜欢到处勾搭,为此还生出一点微妙的不高兴。

现在看来,这个认知似乎并不正确。

不是她引诱别人,而是别人有心缠上了她。

这个女人……

南熙子转着手上的戒指,难得抽空想了想怎么处理。

把人赶走?

倒还不至于到那个程度。

文沐婉挺喜欢她——喜欢折腾也算是喜欢的一种——只要能让沐婉发泄精力,不把那些大小姐脾气攒着撒到他头上来,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而且这个女人他还没玩到手,仔细想想,她挺符合他的口味,玩起来的各种反应也有趣。

暂时留着,等没兴趣了再说。

南熙子做了这样的决定,拿上东西,再次出门了。

等他忙完回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文沐婉早上又睡过头了,醒了也完全没精神,于是把瑜伽改到了晚上。南熙子回来时,她正在练着。

她穿着短背心,露出隆起的腹部,手臂和双腿依旧纤细修长,皮肤保养得极好,完全没有孕妇松垮或浮肿的痕迹,依旧紧致曼妙,肌肉线条明晰流畅,像一樽毫无瑕疵、优雅高贵的白瓷。

韩姝跪在一旁辅助,偶尔扶着她的头,偶尔压住后背或腿,确保一些高难度动作做到位。

南熙子没有打扰她,在门口略站了站,点头示意打过招呼就走了。

文沐婉突然“啊!”了一声,反手给了韩姝一巴掌,“走什么神?你弄疼我了!”

紧接着传出女佣唯唯诺诺的道歉声。

南熙子分神想,这女人道歉的说辞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什么错了,再也不敢了。看似懦弱惶恐,听多了,总感觉这种道歉没那么诚心。

他没有折回去看文沐婉到底被弄疼了哪里。

吃过晚饭,泡完澡的南熙子一个人待在书房旁的卧室,仰躺进巨大的摇椅里,听着音乐,神情放松。

没一会儿,韩姝做贼似的小心推开门,偷偷溜进来,局促地站在门口,不敢再往里走。

“怕什么?”南熙子手指轻敲着摇椅扶手,闭着眼睛,声音带笑,“你在沐婉面前犯了错,我把你叫过来讯问,光明正大,用不着偷偷摸摸。”

他睁开眼睛,扭头看向韩姝,“过来。”

韩姝几乎是赴死一般走过去。

“跪下。”

韩姝跪在摇椅边,脑袋和扶手在同一水平线,南熙子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脸。

颧骨近眼尾处,有一条细长的划痕,周围的皮肤泛红微肿,看来是文沐婉那巴掌留下的杰作。

“这里受伤了。”他的手指抚过脸上那道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

韩姝侧脸往旁边躲开,“您回来了,我没法专心。”

“是吗?”南熙子觉得好玩,“你不是躲着我吗?”

韩姝没有说话,只是眼尾发红地看着他。

“好啦。”南熙子揉揉她的头发,“知道你这两天受委屈了。起来吧,帮我按按。”

他眉心微皱,连开两天会,头都疼死了。

韩姝起身走到躺椅后,伸手搭在南熙子的脑袋两侧,手指从太阳穴开始,顺着各个穴位慢慢揉按。

南熙子发出舒缓的呼气声,神情放松了很多。


文沐婉被送医院时,一起跟去了很多人。

她的闺蜜们,混乱时文南两家已经离开、接到消息后又立马往回赶的家长们,以及还没有完全醒酒的南熙子。

事态过于严重,人又太多太乱,根本轮不到韩姝这样的佣人一道跟去,哪怕她的身份之一是文沐婉的孕妇护理师。

至于李华荣就更没有人管了,不知道他是被南熙子当场打死了,还是在被拖走的路上死了。

佣人们并没有刻意探讨这件事的起因,集体默认他有什么地方没做好,惹怒了老板,让老板发了很大的火,所以被打了。

韩姝偶然在某次吃饭时听到几个老员工提起李华荣过去的事。

李华荣结过婚,但是离了好几年了。还没离婚的时候经常打老婆,他的体格在那儿摆着,随便一拳就能打得人半身不遂,没想到在老板拳头底下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宣曼也在旁边听,不由皱眉,“家暴吗?我还以为像他那样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会很疼老婆呢。”

一个老员工说:“你们来得晚,不知道以前的事很正常。李华荣他老婆很漂亮,刚结婚的时候也很恩爱,我们还羡慕来着。没想到婚后没几年就暴露本性,刚开始隔三差五打一次,后来几乎每天打。老板结婚之前,李华荣存在感低,经常受气,就拿老婆出气,下手超狠。可怜他老婆那么一个大美人,都快被打成残废了。”

另一个员工说:“他还不同意离婚!最后是他老婆求到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心慈,实在看不下去,帮忙说了几句话,才离成的。当时本来要开除李华荣,但夫人恰好和老板谈恋爱了,夫人喜欢他设计的插花,就说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这才留下来。所以不用可怜他,被老板揍是他活该!”

“就是就是,家暴男活该!”宣曼也义愤填膺。

原来是这样吗……

韩姝心下了然。

大家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从那之后,韩姝再也没有见过或听说过李华荣,大家也没再讨论过这件事。

文沐婉的情况似乎比想象中更加严重,抢救了很久,南熙子一直在医院陪着。

这段时间足够韩姝清除一切可疑的痕迹。

第三天傍晚,医院终于传回消息,文沐婉的孩子没了,不仅没了,她的子宫也出了很大的问题,以后恐怕很难再怀上孩子。

韩姝听宣曼八卦,文沐婉的孩子之所以会保不住,是因为孩子怀的本来就不对(酒后受孕),加上她孕期不听医嘱,从未忌酒,更是雪上加霜。

宣曼不敢说更多,但是已经充分说明了文沐婉之所以会流产,被推倒摔跤只是导火索,真正原因还是在于她自己。

退一万步讲,哪怕没有推倒,没有摔跤,孩子顺利生下来了,也会有各种大大小小的问题。

因为这个噩耗,大宅里的气氛变得非常低沉。

没有比在生日这种高兴日子流产更让人难过的事了,何况是几大家族都很期盼的孩子,就这么意外没了,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最最痛苦的,还是文沐婉本人。她的身体还很虚弱,要在医院继续疗养。

大宅里的佣人们默契地达成了一个共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得谨小慎微,小心做事,万一落在夫人手里,下场恐怕比李华荣还要惨。

韩姝不用照顾孕妇了,但还是南家的女佣,付川萍及时调整了她的工作内容。

她干完负责的活,吃了饭洗了澡,还看了会儿书,躺上床,安稳入睡。

一些往事掀翻记忆深处的盖子,像蛇一样爬出来,游入她的梦境。

她梦到九岁那年的事。

爸爸的生意蒸蒸日上,妈妈怀了一个弟弟或妹妹,她在私立贵族学校念三年级……一切都是那样的和睦美满,充满希望。

直到她在操场被一群面孔陌生的学生拦住。

“有什么事吗?”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从这个时刻起,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睁着圆圆的眼睛,天真地问着天真的问题。

那群女生围拥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冲她甜甜地笑,“你叫司姝,对吗?”

小女孩儿长得太可爱太无邪了,让她放松了警惕,点头说:“是我。你是谁啊?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儿又笑了笑,不答反问,“你认识彦阳学长吗?”

她听过这个名字,一个高年级男生,是学生会会长,经常代表优秀学生发言。但她从没有和他说过话,甚至没有私下遇到过。

“不认识。”她老实摇头。

“撒谎。”小女孩儿手里拿着一封信一样的东西,在她脸上一下一下地拍,“如果不认识,彦阳干嘛要邀请你进学生会,还问你有没有收到邀请函。学长对你很关心哦?”

她在说什么?

韩姝完全听不懂。

“她不诚实。”小女孩儿对周围的女生说,“你们,想办法让她说实话。”

后面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发生的事,韩姝的记忆一直很模糊,可能因为对于幼小的她刺激实在太大,所以怎么都回想不起来完整的经过。

她只记得自己被打了,被剪了头发,泼了脏水,被强行喂了花坛里的泥巴……

孩子对恶没有概念,所以做起恶来没有底线。

哪怕最后她因为害怕,妥协地说自己认识彦阳,这些人也没有停下来,反而更恶意地欺负折磨她。

最后是小女孩儿看腻了,让大家停了手,客客气气地说:“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彦阳学长面前啦,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韩姝浑身脏兮兮,先去找班主任,把班主任吓了一大跳。她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讲了一遍。

那些女生在欺负她的时候,她从她们口中听见了小女孩儿的名字:

文沐婉。

那个班主任还算负责任,立马打电话,把双方家长都请到学校里来,协商这个恶劣事件的处理方法。

韩姝的样子差点把爸妈吓出心脏病,妈妈安抚着可怜的女儿,心疼的抹了好几次眼泪。

文沐婉对自己做的事供认不讳,但她看起来平静极了,完全没有做错事的慌乱和忐忑。

她乖巧道歉,乖巧认错,乖巧请求韩姝的原谅,纯洁干净的样子让人觉得她只是被其他人怂恿了,全都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再犯。

她的父母也对孩子做错的事表示抱歉,承诺一定会给予补偿。

双方的气氛还算融洽,两边家长都是知书识礼的人,对方的态度又很诚恳,韩姝的爸妈也不好过分追究,于是大家都把这当成小孩子不懂事闹的不愉快,当场和解。

文沐婉和父母先离开,韩姝的爸妈还在和班主任聊着。她悄悄跟出去,看到那一家三口在等电梯。

文沐婉被父母一人牵着一只手,她妈妈关切地问她有没有受伤,叮嘱她:“下次遇到让你不高兴的同学,让别人去做就好了,自己不要参与进去,很容易受伤的。”

她爸爸则说这个班主任处事能力一般,以后别让他干了。还问文沐婉想不想换学校。

“我很喜欢这里的,爸爸。”文沐婉仰着头说,“但我不喜欢司姝,也不喜欢她的家人,爸爸可以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吗?”

那个男人摸摸她的脑袋,温和地说:“好。”

五天后,韩姝爸爸公司的股票突然狂跌,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还欠下了巨额债务。

一周后,韩姝遭受了第二轮毒打,还被扒了校服裙子拍照,贴在校园公告栏上,遭全校学生议论。

这一次她没有找老师告状,因为家里已经一团乱麻,爸爸妈妈已经顾不上她在学校里的事了……而且,班主任也换人了。

韩姝从此被彻底孤立,没有任何人敢和她说话或走在一起,甚至有很多人加入了霸凌她的队伍。

半个月后,韩姝退学,从别墅搬到另一个城市破旧街区的小屋子里,爸爸失踪。

一个月后,妈妈被上门讨债的人打流产,重病身亡。

韩姝无人抚养,没有任何一个亲戚敢接她的电话,家里的所有东西都被搬空了,饿的面黄肌瘦的她自己走去派出所,在警察和街道办的帮助下,进了一家孤儿院。


南熙子把韩姝带过去,不是让她当个端茶递水冲咖啡的花瓶,也没有闲情雅致像狗血偶像剧里演的那样,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净整些擦边。

他甩给她一堆资料,“今天之内整理出来,写一份纲要给我。”

韩姝接过来翻了翻,是几个几年前的项目,全都筹备或开展了一半,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夭折,没能完全搞起来。

她没问整理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也没问纲要需要写到多详细的程度——后面这个问题对于目前她已经表现出的水平来说,还很超纲,她得先弄清楚纲要是个什么玩意儿,要怎么写。

她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干了起来,资料摊在茶几上。

南熙子没去检查她看得怎么样,忙着处理自己的事和开会,偶尔看两眼,发现她的阅读速度很快,而且似乎……过目不忘!

他很敏锐地发现了这个之前一直被她藏起来的细节。

果然该把人带出来,才能让她有展示更多的机会。

中途他的特助和秘书处的人进来过几次,看到办公室里多了个看资料的年轻女人,全都露出匪夷所思或惊悚不已的表情。

惊悚的是上次见过韩姝那个特助。

前天见到还是唯唯诺诺的女仆,今天再见就是能翻看公司项目企划书和执行报告的人了。

这女人到底是谁啊?!

家里的小辈,跟着熙总学做生意的?那上次的女仆装怎么解释?

家里的女佣,被熙总带来打发时间的?那能看资料又该怎么解释?

南熙子一个眼神甩过来,他们不敢问,也不敢出去乱说,全都默默憋着,当没看见。

这一忙,时间过去很快,眼看到了中午饭点。

平时南熙子如果不开会,简单吃点东西,利用午休时间健身或继续工作。

今天多了个人,他打算带她出去吃。如果时间允许,再给她参考一下衣服,南熙子实在信不过以她的土包子欣赏水平能买出什么好看的搭配来。

他还没开口,韩姝先站起来。给她那堆资料刚才被她摊得满桌都是,这会儿已经整理回去了。

她看着南熙子,“南总,我弄好了,写在手机上的,现在发给您看吗?”

这么快?

南熙子轻轻挑眉,“好。”

他一目十行扫过对方写的东西,表情没有皱眉,但也算不上很好。

“很稚嫩,不过还算言之有物。”南熙子评价。

韩姝这个时候才问,“南总让我做这个,是打算做什么?”

“一个测试而已。”

“测试?”韩姝微微歪头,“南总不想让我当女佣,想让我做秘书了吗?”

南熙子故意说:“白天当秘书,晚上当女佣,愿意吗?”

好啊!白天上逼班,晚上逼上班。

新时代资本家听到也要直呼内行。

南熙子看着她一脸憋闷说不出话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笑,“当我的秘书,你还差的太远,还有无数的东西要学。”

韩姝不耻下问,“那我最先该从哪里开始学呢,南总?”

“先陪我吃个午饭。”南熙子往外走,走过她面前时在她心口点了点,“从你的衣着打扮开始学。”

韩姝发现,南熙子和文沐婉这两口子都喜欢当老师。

文沐婉热衷于以老师的身份惩罚学生,享受那种可以肆意掌控、随意责罚的过程。

南熙子沉迷于培养一个头脑灵光、天赋优秀的苗子,看着对方用自己喜欢的脸,一脸真诚和懵懂地向他请教各种各样他很擅长的问题,并把这个过程当做繁重工作中的调剂品。


“她是谁?”

南熙子结束应酬回家,打算洗个澡,却发现浴室里水汽缭绕,一个女人穿着女佣的黑白色制服,背对着门,跪在地上打扫浴缸。

他的妻子文沐婉坐在卧室梳妆台前,正慢条斯理往脸上抹东西,一看就是刚泡过澡。

一旁放着还没喝完的红酒杯子,趁他不在,她又偷偷喝酒。

“女佣,姑妈介绍的,照顾我孕期,下午刚来。”

浴室就在卧室隔壁,文沐婉有轻微洁癖,怀孕后总爱泡澡,这个浴室按她的喜好专门给她修的。

大宅里浴室很多,南熙子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洗,但他没有,而是拿走文沐婉的酒杯,慢慢走回卧室门口,和她说话时,视线落在浴室里。

女佣站了起来,伏低上半身,伸手去擦浴缸边缘。

腿很长,裙子很短,细腰柔韧,胸脯饱满。

发丝被水汽打湿,粘在脸颊脖子上,透露出一种黏腻潮热的暧昧。

很低劣的手段,南熙子见过无数。第一天来就这样,这个女佣很不安分。

浴室很大,洗浴缸的水声和刷子的声音分散了女佣的注意,她干活认真,没听到门口有人说话。

南熙子抿了一口酒,问:“叫什么名字?”

“韩姝。”文沐婉回答完,反应过来,“你怎么突然对一个女佣好奇起来了?”

“随便问问,毕竟是来照顾你的。”

文沐婉撇嘴,用撒娇的语气说:“我本来不打算要她,但姑妈说是她费心挑的,让我留下试试。”

“是吗?”南熙子心不在焉地回复。

女佣不小心滑了一跤,跌倒了,花洒浇了一身水,白色的上衣逐渐变得透明,透出粉白的皮肤颜色。

她突然心有所感,猛地回头,看到了南熙子。

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南熙子猜她大概想营造这样的形象。

她很清纯,做的确实很成功,但还是那句话,他实在见过太多了。

韩姝手忙脚乱地爬起,又是整理翻上去的裙子又是鞠躬行礼,快走几步过来,然后把浴室门关上了。

南熙子:“……”

他舔了舔犬齿,决定明天就让人把浴室门换成透明玻璃。

放回酒杯,叮嘱妻子少喝点,别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之后南熙子去了书房。

文沐婉怀孕快五个月了,过了吃什么吐什么的气味敏感阶段,反而情绪逐渐不稳定。为了不影响彼此的睡眠质量,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同房睡了。

夜里,南熙子在庭院里看书,那个女佣捧着一叠烘干的毛巾从廊下走过,脚步轻轻,偏偏被他听见,还看到了她。

“你,过来。”

女佣被他叫住,有些诧异地回头,不确定地问:“您是叫我吗?”

南熙子盯着她看,没有重复第二遍。

女佣只能把毛巾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合并在身前,微弯着腰快步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姓名。”

“韩姝。”

“年龄。”

“25。”

“职业女佣?”

“是。”

这些其实不需要问,南熙子已经拿到了她的所有资料,她的业务能力在同一批人员当中断层第一,所以文沐婉的姑妈才会那么推荐。有这样的人照顾侄女,她也能多安一分心。

她甚至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也就是说,哪怕把她弄死了,也不会有人来问。

南熙子仰躺在松软的椅子靠背上,看着对方白皙的下巴,撑着额头说:“我很累,给我按摩放松。”

韩姝愣了愣,“夫人那边……”

她还要送毛巾过去。

“沐婉已经睡了。”南熙子不喜欢把话说两遍。

韩姝抿抿嘴唇,在椅子旁蹲下来,伸出双手,开始给他揉按小腿。

怎么回事?南熙子心想。是怂了还是欲擒故纵?

根据下午的暗示,他以为有了自己的默许,女佣会直接上手给他按头或者肩膀,或者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结果按了半天,依旧没超过膝盖。

一旁的茶几上有半杯没喝完的养生茶,茶水暗红,看起来很像酒。

南熙子拿起杯子,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剩下的全泼在女佣脸上。

这一下猝不及防,韩姝躲避不及被浇个正着,茶水淅沥沥沿着下颚脖子往下流进衣领,还有一些溅到南熙子的家居服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子。

韩姝吓得后退,惊慌失措地道歉。

明明被莫名其妙浇茶水的是她,道歉的还是她。

南熙子看着她狼狈的脸,又看看自己被弄脏的裤子。

“舔干净。”他说。


“好。”韩姝躬身,“我半个小时左右回来。”

她没有因为被突然叫来质问恐慌,也没有因为不被追责处罚松懈,甚至连即将和董事长外出,陪另一个老总打高尔夫,也没有紧张或欣喜。

南袁舟突然生出一点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好奇:到底要做什么事,才会让她脱离这种人机状态,变回活人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换好衣服回来的韩姝跟在南袁舟身后,上了董事长的专属座驾。

今天天气很好,公寓里没有防晒服,偏运动风的都没有,韩姝换了一套纱制的长袖长裤,既不显得暴露,也能避免自己被晒成碳。

这身打扮总算没让董事长发出第二轮不满。

韩姝微妙的发现,南家父子对待在身边的女人(且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短暂还是长久跟着)的衣着打扮,要求都不低。

“说说你的事情吧。”

南袁舟手边没带平板电脑,也没拿任何资料,看来打算利用去俱乐部这段时间,在车上盘问清楚她的身世和来历。

正好,韩姝也想借这个机会,了解他到底查到多少,查了多深。

她先做了个笼统的介绍,“除了是孤儿和做女佣之外,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很普通常见的那种人。应聘南家佣人的时候曾准备过一份简历,如果董事长感兴趣,我发给您看。”

南袁舟笑,“你说自己是女佣,除了孕妇护理师外,精通钢琴大小提琴古筝多项乐器,掌握插花茶艺烹饪烘焙各种技能,高尔夫保龄球网球这些运动也能随时上手,甚至还练过跆拳道和拳击……你是孤儿还是超人?熙子和文沐婉看过的简历里,应该没写这些内容吧?”

哦。韩姝心下了然,原来对方掌握的重点是这些。

她的语调依旧平静,“兴趣爱好比较多而已……董事长,业余学高尔夫和网球并不需要很多钱,我要在富人家里做工,多学多懂一些,对职业生涯发展有好处。至于跆拳道之类,正是因为我是孤儿,所以更需要练防身技能。”

她不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可疑的。

“你嘴里有真话吗?”南袁舟靠坐着,跷着腿,静静盯着她。

明明两人同坐后排,眼神也是平视,却有种强烈的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韩姝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坐姿端庄优雅,轻声说:“董事长既然怀疑我,为什么还要带上我一起呢?”

南袁舟反问,“你很聪明,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怀疑确实是怀疑,但这份怀疑并不影响大局。

或者说,正是因为这份怀疑,才让南袁舟对她生出好奇和探究,决定暂时带在身边,慢慢研究。

韩姝说:“董事长行程忙碌,要费心劳神的事很多,不该分心在我这种无足轻重的人身上。”

“确实不该。”南袁舟搭在腿上的手轻敲膝盖,不怒自威,“所以你要带着这份忐忑和惶恐,好好效力。”

韩姝颔首,“我明白了。多谢董事长栽培。”

她可不相信南袁舟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她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不仅会让他感兴趣,他即将去见的人,ESG集团老总申相钧同样感兴趣。

年轻一辈荤素不忌玩的花,老一辈个个有怪癖,玩的更花。

韩姝猜测,今天南袁舟带上她,如果能顺利引起申相钧的兴趣,那么下次他会在合适的时机把她当礼物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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