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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霸总读心后,我人设崩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男人哑然。
是rap吧!!?
意识到面前少年是故意的,男人唇角的弧度弯了下去。
“给我个面子。”
时了了掀起眼皮扫他一眼:“你哪位?”
那边的杨青橙喝上瘾了,旁边的少年正给他加油鼓劲儿。
男人手指点点桌面,语气带上了点自信。
“知道常青是谁吗?”
“你老公?”
男人额角青筋跳了跳:“他是我继父!”
“哦,你干爹。”
“是继父,别叫那么难听!”
“抱歉,我没有跟别人干儿子说话的习惯。”
时了了有点烦了,打发人走。
男人自觉受到了冒犯。
以往哪个小0不是勾勾手指就过来了。
“不行就算了。”
他冷笑一声。
“其实我也没多喜欢你,我那些小妖精比你好看多了,你挺一般的。”
“笑死,你真的很装。”
男人起身,脸上的破防清晰可见。
转身时差点跟路过的服务生撞到,他直接踹了过去:“不长眼吗?”
“啊…………”
服务生一个不稳摔了下去。
时了了见状想过去扶人,还没等伸手,那人便抬起了头,清秀狼狈的面容映入眼中。
伸出去一半的手拐了弯回来挠了挠头。
【顾雪昭怎么无处不在】
顾雪昭在这时也看到了时了了。
前几天看到这里的招人信息,见时薪不错,她便过来打工了,每次出学校都会换下校服,戴着帽子跟口罩,生怕有圣顿学院的学生看到她在这里打工。"
时了了满脸生无可恋的走过去。
陆宴州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胸口上戴着A级的徽章,个子很高。
至于长相……
【我陆少爷的后宫从没有丑人!】
陆宴州手指微屈起来,对着时了了光洁的额头敲了上去。
时了了反应迟钝的捂住自己的额头:“少爷?”
【男人,做这小动作引起我注意是吧】
【我告诉你,这不管用,我时了了不是这种人】
【除非你悄悄往我兜里塞一万块钱】
陆宴州:“………”
旁边人将陆宴州的神情纳入眼中。
小男仆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醒目,他跟陆宴州刚站下,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对面下课出来的时了了。
他以为陆宴州是因为自家男仆摸别的男人胸不开心(等等,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对劲儿啊)
他调笑着开口:“别气了陆少爷,他长成这样,就算有意阻止,也挡不住有些人想吃。”
时了了疑惑道:“请问……吃什么?”
男生扭头看她,冲她露出一个清晰的笑。
“吃你。”
时了了毫不犹豫道:“我是屎。”
男生:“………”
陆宴州偏头,唇角勾起。
“有人要有三套房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男生迟钝的看向他。
陆宴州将车钥匙抛给时了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嗓音漫不经心道:“左心房,右心房。”
“还有你的破防。”
男生:“林萧,你………”
时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受不了我这勾史一样的笑点】
“把车开过来,白丽叶还在等你。”
正要转身走的时了了脚步一顿,表情有些疑惑。
【你竟然背着我跟白丽叶还有联系!!?】
不行!女主来之前你不能跟别的女生鬼混!
陆宴州真想提醒她,自己不是她的私有物。
微微一笑,他声音温和道:“她组织了一场游戏,顺便找你。”
时了了满脸懵逼。
【什么游戏,比谁被窝里屁闷得更臭吗?】
陆宴州:“………”
旁边男生手臂搭上陆宴州的肩膀,笑嘻嘻的凑过来,眼神别有深意道:“一个只有男生参加的小游戏。”
“只不过……”
“输了的人,要穿女仆装。”
白大小姐虽然不怎么受时了了跟陆宴州的待见,但事实上,她跟圣顿学院的高等级生相处的都不错,她组的局子,大家基本都愿意来。
当然,其中不包括陆宴州。
至于往常对这些向来不感兴趣的陆宴州为什么改了主意,大概除了他本人,没人猜得到。
时了了一听女仆装,就差把‘排斥’这两个字写脸上了。
【我的天老爷啊,这是什么鬼热闹】
“少爷,您也参加吗?”
坐姿笔挺打着方向盘的小男仆目不斜视的开口,好像只是随口问问。
【宴子啊……你该不会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满足自己的女装癖吧……虽然听说有钱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精神上的毛病,但你这——】
“我不参加。”
陆宴州抬手捏了捏鼻梁,茶褐色的眸中划过无奈,没任由脑子里的喇叭继续揣测。
时了了无意识的捏紧方向盘。
【啊?不是所有男生都参加吗??】
她悄悄的朝陆宴州的裤裆处看了一眼。
捕捉到时了了那一眼的陆宴州眸中浮现淡淡的无奈,抬手握住小男仆的后脖颈,捏了捏。
“专心。”
袖口处一晃而过的味道闻起来暖暖燥燥的,不甜,像被光烤过的书页,是陆宴州本身的体香,这个味道时了了在收拾他换下来的衣服时闻到过很多次。
【说话就说话……捏我鼻子干什么……】
她在心里嘟囔着。
丸丸:【放心吧,肯定不会,只是摸腿】
时了了平时很避免看医生,本想着自己用急救箱处理一下就完事儿了,没想到陆宴州竟然一声不吭的把医生叫了过来。
总裁文里大半夜赶过来给女主看病的剧情竟然让她这个npc享受了一把。
“只是简单的皮肉伤,静养几天就好了,注意这几天不要碰水,忌辛辣。”
用生理盐水清理了一下,他给时了了贴上敷料。
“好了。”
时了了轻声说了句:“麻烦了。”
医生看一眼模样有些狼狈的时了了,沉默的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突然开口说了句:“记得把今晚的事情向家主汇报。”
随后转身走了。
时了了目光一顿。
这也是陆廷风的人??
讲真的,她都替陆宴州感觉到窒息。
丸丸跳到她腿上,有些不安道:【宿主,你要跟陆廷风的秘书汇报吗?】
时了了想想。
【我待会去找陆宴州问问吧,他是男主,肯定比得过他的爹,以后看来我得长时间待在他身边,还是要拿出诚意的】
丸丸竖起一根指头:【好样的】
时了了回屋换了身衣服,简单的用毛巾清洁了一下自己后,敲响了陆宴州的房间门。
她是算好了时间来的,结果没想到陆宴州这个大男人比她洗澡还慢,给她打开门的时候,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裸着上半身跟湿漉漉的头发就出来了。
【哇哦宴子!你很有料嘛~】
她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了。
陆宴州皮肤几近苍白,但肌肉却一点都不含糊,赤裸的上半身胸膛处鼓鼓囊囊,但腰身却细,腹肌形状清晰分明,甚至被浴巾遮掩住的地方都………
陆宴州单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浑身还带着未散的热气跟沐浴露的味道,茶褐色的眸子落到时了了腿上,问了句:“医生怎么说。”
她目光平直道:“医生说只是皮外伤,很快就能好。”
【医生说今晚注定失眠,建议我睡在八块腹肌上】
陆宴州擦拭的动作一顿,额发上滴下的水珠落到他眼角的那颗小痣上,随后顺着面颊滑下,半响,他才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点了头。
时了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今晚的这一刻,被她的雇主,陆小少爷正式确诊为一个gay了。
此时的她正站在走廊上纳闷的扭头看向陆宴州的房间,心想着他锁门做什么,自己又不会半夜溜进去站在他床边撅屁股朝他放屁。
丸丸:【………】
宿主这一生啊,注定离不开屎尿黄那点玩意儿。
...
陆宴州在她走后,打开柜子拿睡衣时发现少了好几套,这才想起来是杨轻舟那货从他这儿拿走了好几套给他那糊涂表弟。
陆宴州反手给时了了发了消息让她明天给自己多订几套,并将自己常去的店的号码一并转发。
刚发完,备注已经被改成‘裤子哥’的杨轻舟电话秒打了过来。
“喂。”
杨轻舟的声音嚷嚷开来:“我想起来了,我还没问你家男仆为什么叫我裤子呢!?”
陆宴州走到窗旁的摇椅上坐了下来,单手将额发全都捋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随后把毛巾一搭。
“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杨轻舟:“当然不是,好了,我其实是想说,这件事应该不是那三个傻缺做的,他们没这胆子得罪你。”
陆宴州撑着头,桌边的小灯将他半边脸染上昏黄:“我知道。”
知道陆宴州有数,杨轻舟就放心了,声音紧接着变得担忧起来:“你那爹在你身边留的那些人,你还不打算处理吗?”
“当然,包括那个时了了。”
陆宴州也说:“不急。”
还需要一个契机。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并不想做太监的杨轻舟索性不问了。
“所以!为什么叫我裤子!你今晚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让你的小男仆大半夜站在你床边吓你!”
往常总觉得粗鲁的人,陆宴州突然决定以后对他好一点。
毕竟他的脑子只能歹毒到这种地步了。
若是换成时了了,大概会变成‘大半夜站你床边,朝你放屁’之类的。
“因为你脸大。”
想到时了了,他语气明显对杨轻舟敷衍了起来。
后者:???
这跟我脸有什么关系!?
“你懂什么!?那怎么能是脸大,我妈说那叫宽容!”
陆宴州逗他:“你妈骗你。”
...
那边的时了了收到消息,回了句“好的”,随后在窗口里犹豫半响,还是编辑了一大段话发了过去。
偷你裤衩去卖:少爷,今晚的事儿需要我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家主吗?
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回复,时了了又补了句:刚才的医生,似乎是家主派来的人
陆宴州还是没有动静。
睡了?
不可能吧,头发都没干呢,什么牌子的吹风机这么快。
丸丸:【跑题了,我的朋友】
时了了觉得有些不安,心想陆宴州该不会是不相信自己吧。
她站起身,确保自己的束胸没有什么问题,在镜子里照了照后,赤着脚轻声开门朝着陆宴州的房间走过去。
站在门外,她撅着屁股趴在门板上竖着耳朵听。
圣顿学院几百年历史,宿舍楼即便翻新了好几回,隔音效果依旧算不上好。
因此她轻而易举的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的……
男人……哭声??
杨轻舟说不过陆宴州,就开始表演猛男大哭:“呜呜呜呜,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的时候你不是这样,曾经那个坐在床上说我连鼻孔都是好看的你去哪儿了。”
陆宴州眼中是浓浓的无奈,声音却冷酷无情:“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
“我说的是再敢尿到我床上,就把你塞到马的鼻孔里。”
门外偷听的断断续续的时了了大惊失色!
什么床上,怎么干,谁尿了????
丸丸:【………】你他娘的非得这么断句是吧。
虽然但是……
【对面,好像是个男的……】丸丸语气复杂道。
时了了被这几个字的信息量吓得小脑萎缩了。
她朝后退了一小步。
也不知是不是擦过身体的原因,原本重新绑了一捆的荧光棒突然从腿上脱落,顺着裤腿往下掉。
‘吧嗒’摔在了走廊的地板上,声音在寂静无声的走廊中十分清晰。
房间内的陆宴州顿时收声,速度极快的朝外走去,猛地推开门——
虽然时了了的手又白又嫩,但是也否定不了她是一个男人的事实!
他竟然被一个男人摸了大腿。
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陆宴州探身就把人抓了回去。
“时了了,再乱摸就扣你工资。”
陆宴州掏出手帕给她擦着手,唇角的笑意消失了,茶褐色的眸子沉的厉害。
杨轻舟满脸委屈的缩进西炎的怀里,快两米的壮汉跟个小媳妇似的:“孩子他爸!他竟然嫌我脏!”
西炎拍拍他的脑袋,摇头道:“孩子他妈,咱家陆宴州长大了。”
说完,两人扭头看向那边的杨青橙。
后者眉毛一挑,婉拒:“别带我。”
听到‘扣工资’这三个字,时了了一个愤起的站起了身:“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胡乱扭动的原因,原本绑在腿上的东西经受了她多次的大幅度动作,一个挺身翘了起来。
虽然有卫衣遮着,但也相当惹眼。
瞬间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时了了……”
身为当事人,时了了感受到他们的视线,眼神朦胧的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傻呵呵的笑笑:“啊……这个啊。”
“小问题!”
紧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满脸淡定的一拳将翘起来的部位砸了回去。
众人:“………”
在场所有男人,不约而同的夹了一下腿。
杨轻舟结巴道:“……尊嘟假嘟???”
还能这样??
“医生还没到吗?”
陆宴州站起身将小男仆拽回来,低头盯着被她自己砸了一拳的部位,语气难掩火气:“你砸它做什么,不疼吗?”
这还是两人认识以来,陆宴州第一次对时了了发火。
时了了模模糊糊察觉到,眼珠子不安的动了动,突然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的举动。
她主动上前一步抱住陆宴州,手拍着他的背,语气含糊道:“不气不气。”
陆宴州的脊背软了下去,垂眸看着她的神色晦暗不明。
“生气容易阳痿哦。”
陆宴州:“………”
这一句就不用了。
西炎跟杨轻舟对视一眼。
“那什么,我们出去看看医生,应该快到了。”
说完,拉着杨青橙就往外走。
杨青橙的酒劲儿还在,忍不住开口道:“我们仨是不是有点亮。”
等屋内重新安静下来,陆宴州才有了动作。
他伸手回抱住小男仆,忍不住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明明都想要推开了,杨轻舟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让他马不停蹄的赶来。
时了了头发比起刚来陆家时长长了些,后脑勺的发尾跟鸭屁股一样翘着,陆宴州手指摸着那撮头发,在指尖缠绕着。
指腹时不时擦过时了了的后脖颈,引来怀中人不断的颤栗。
“别碰……不喜欢……”
时了了眼下本来就感官敏感,哪里受得了他这若有若无的挑拨。
陆宴州茶褐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绯红的脸,不错过她的任何反应。
“那你喜欢什么?”
陆宴州低声问。
清朗的嗓音压的很低,声线沙哑。
凌乱的发,垂下的长睫以及眼角的那颗小痣,这个角度让整张脸多了几分迷惑。
不等时了了开口,他继续引诱。
“喜欢陆宴州吗?”
时了了迷茫的看着他,反应了一会儿,迟钝的点头。
“喜欢陆宴州。”
陆宴州的心跳漏了一拍。
“……的钱。”
时了了将最后两个字补充上,随后痴痴的笑。
陆宴州:“………”
很想扣小男仆工资怎么办。
“怎么了帅哥?不开心吗?”
时了了拍拍他的后腰,踮着脚用下巴蹭着他的胸膛。
“时了了呢?”
陆宴州的声音有些沉。
陆廷风让他今晚的情绪特别差,连唇角一贯噙着的笑都没了。
杨青橙脑袋还迷糊着,闻言下意识的抬手:“他衣服被弄脏了,去楼上了。”
这话说的有些歧义,正准备补充一句时了了是去要干洗的钱,结果眼前一花,陆宴州的背影已经走远了。
他扭头,把杨轻舟探过来的脑袋推开,支起一条长腿羞恼道:“你骗我说这里是清吧。”
杨轻舟笑笑,壮硕的身材配上硬朗的脸,惹得不少小0暗中投来炙热的视线。
“主仆关系。”
“就像书上说的,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
杨青橙接话:“都有一个男仆?”
“都有一条脊椎。”
时了了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没上过生物课吗?”
杨青橙选择闭嘴。
他就是闲的才会被一份早餐收买跟着时了了来碰瓷儿。
时了了人设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人,两个看起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并肩去上课。
一个身为被陆宴州公堂维护过,谁都知道的从属者,一个是身为杨家人却被分配到F区来的怪胎。
这两人突然走在一起……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顾雪昭早就来了,对时了了熟视无睹,坐的远远的,也不知在想什么,正发着呆。
时了了有正事儿在琢磨,懒得管她。
【刚才陆宴州是几个意思,他不会真对我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感情吧】
想起手指触碰到脸颊的感觉,时了了整个人都坐立难安起来,而且刚才杨青橙还问了那么诡异的一个问题。
看一眼那边明显没心思听课,也不怕继续留级的顾雪昭,时了了心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得找准机会暗示一下陆宴州,顺便隐晦的表明自己喜欢女生。
开玩笑,这要是哪天陆宴州喝大了想来个什么强制爱,这一扒裤子她不就完蛋了吗。
下午的课上完,接到了陆宴州后,陆少爷单手支着下颚,语调漫不经心道:“你今天好像心不在焉的。”
时了了脊背突然紧绷。
“没有吧……”
【完蛋,这么明显吗?】
陆宴州心想果然是出了什么事儿。
被人欺负了?
虽然那些人忌惮陆家,但难免有几个不怕死的看时了了瘦弱,起什么心思。
“少爷,其实……”
时了了手指不安的摩挲着方向盘,内心一番挣扎后,终于在陆宴州耐心的等待中,将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您有没有发现那个顾雪昭好像……”好像是女的?
意料之外的名字让陆宴州眉头微挑。
他有些好笑的问:“他?你是说他好像对我有意思吗?”
时了了差点把手里的方向盘撒开,忍不住惊讶道:“您知道?”
所以你知不知道她是女的?
看到小男仆反应这么大,陆宴州想到她大概是在不安。
“你不用在意,这里毕竟是男校。”
时了了紧接着问:“那您对这件事的看法呢?”
对上她紧张兮兮的眼神,陆宴州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是怕自己喜欢那个顾雪昭,所以今天一整天才会不在状态?
“我对他没兴趣。”
陆宴州笃定道。
时了了:?
【谁问他这个了?所以没兴趣是指对顾雪昭不感兴趣,还是对这个群体不感兴趣??】
丸丸建议:【要不,再问清楚一些?】
此时的陆宴州还在纠结要不要再补充一句自己对男人也没兴趣。
但想到小男仆的性取向。
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他伤心。
虽然确实想象不来时了了伤心会是什么模样。
两人心思各异的回了宿舍楼。
陆宴州走上楼:“我睡一觉,如果杨轻舟过来,随便给他上点茶,不要太好的。”
这家伙,每次来都得顺茶叶,可不能惯着他。
说完,陆宴州便走了。
时了了应下,走进厨房,心里想着晚上的食谱。
虽然早饭是外卖,但今天毕竟仗着陆宴州的身份狐假虎威了一回,得好好感谢一番。
从一旁刚送来的新鲜食材中,将那只足足有六斤重的澳龙举起来给放到了宽大的案板上,她准备将这还在挣扎的大海鲜分别做成刺身跟虾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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