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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荒年,我和闺蜜的赚钱恋爱日常虞春苗虞晚禾小说

西兰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晚禾秦芳芳带着虞母走出好一段路,虞母还有些后怕的往后望了望,担心那些人追上来,对她们不利。好在虞晚禾那一手的震慑力还是很足的。虞母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纳闷。她家小禾不就是轻轻的拂了下那伙计的胳膊吗?他咋就惨叫成那副模样?虞晚禾咳了一声,跟虞母解释:“……人身体的各处穴位,若是以巧劲击之,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虞母倒是想起什么来:“就跟那天我晕了一样,你在我身上按了几处后,我一下子就觉得呼吸畅快了不少,是一样的?”虞晚禾直点头:“没错没错,是这样的。”虞母欲言又止。她想起先前虞晚禾说过,这是在龚家照顾伺候龚老太太时学会的。虞母脑子里竟然还闪过一个念头。不管怎么说,能学到这样的本事,她们家小禾这也不算亏了……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在...

主角:虞春苗虞晚禾   更新:2025-04-24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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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春苗虞晚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荒年,我和闺蜜的赚钱恋爱日常虞春苗虞晚禾小说》,由网络作家“西兰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晚禾秦芳芳带着虞母走出好一段路,虞母还有些后怕的往后望了望,担心那些人追上来,对她们不利。好在虞晚禾那一手的震慑力还是很足的。虞母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纳闷。她家小禾不就是轻轻的拂了下那伙计的胳膊吗?他咋就惨叫成那副模样?虞晚禾咳了一声,跟虞母解释:“……人身体的各处穴位,若是以巧劲击之,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虞母倒是想起什么来:“就跟那天我晕了一样,你在我身上按了几处后,我一下子就觉得呼吸畅快了不少,是一样的?”虞晚禾直点头:“没错没错,是这样的。”虞母欲言又止。她想起先前虞晚禾说过,这是在龚家照顾伺候龚老太太时学会的。虞母脑子里竟然还闪过一个念头。不管怎么说,能学到这样的本事,她们家小禾这也不算亏了……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在...

《穿越荒年,我和闺蜜的赚钱恋爱日常虞春苗虞晚禾小说》精彩片段


虞晚禾秦芳芳带着虞母走出好一段路,虞母还有些后怕的往后望了望,担心那些人追上来,对她们不利。

好在虞晚禾那一手的震慑力还是很足的。

虞母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纳闷。

她家小禾不就是轻轻的拂了下那伙计的胳膊吗?

他咋就惨叫成那副模样?

虞晚禾咳了一声,跟虞母解释:“……人身体的各处穴位,若是以巧劲击之,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虞母倒是想起什么来:“就跟那天我晕了一样,你在我身上按了几处后,我一下子就觉得呼吸畅快了不少,是一样的?”

虞晚禾直点头:“没错没错,是这样的。”

虞母欲言又止。

她想起先前虞晚禾说过,这是在龚家照顾伺候龚老太太时学会的。

虞母脑子里竟然还闪过一个念头。

不管怎么说,能学到这样的本事,她们家小禾这也不算亏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在虞母脑子里闪了那么一下,虞母又想起今儿来赶集的任务——她的鸡蛋还没卖出去。

虞母忧愁的叹了口气。

家里人口多,米面也撑不了几天了……

过两天还得让大儿子去大儿媳妇娘家那边,把大儿媳妇接回来。但上门哪能空手去?又是一笔开销。

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虞母忧心忡忡。

虞晚禾把手里的米袋子往前一递:“阿娘,你看这个。”

虞母下意识接过来,入手还挺有分量,再一看,袋子里装的竟是米?!

虞母脸上满是震惊之色:“这?……小禾你哪里来的钱?我,我不是只给了你四个铜板吗?你,你这哪里来的?”

而这米袋里的米,少说也得花二十文钱左右吧?!

虞晚禾笑吟吟的:“我先前不是采了些药吗?遇到懂行的药铺大夫,收了去,换了些铜板,我便拿去都买了米。虽说是陈米,还有些糙,但好歹也能撑个几日了。”

虞母拎着那半袋子米,欢喜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没想到,村里妇人进山忙活个一日,采的草药未必能有个两文钱,更别说现在大多数药铺都不收那些个随处可见的草药了!

她女儿,她女儿竟然能挣这么多铜板!

欢喜,骄傲,激动,欣慰……种种情绪交杂在一处。

虞母……哭了。

虞晚禾有些手足无措。

她求助似的看向秦芳芳。

秦芳芳也很无措,眼神透着一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慌乱。

两人只好围着虞母,好一顿哄。

虞母哭了后,却是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背过身去赶忙擦了擦泪,很不好意思道:“……我这一激动就容易掉泪珠子,你们别担心。”

虞晚禾与秦芳芳都狠狠松了一口气。

既是有虞晚禾这半袋子米打底,虞母决定把这篮子里的十个鸡蛋留下来,不卖了,到时候让大儿子拎着这十个鸡蛋,她再扯块布,这礼也可以了,让大儿子体体面面的去张家村把儿媳妇接回来。

这么一想,虞母也长出了一口气。

她身上还有二十个铜板,可以买大半斗黑荞面。

这黑荞面可以蒸黑馒头,虽说难吃发苦,但也很顶肚子。

三人可谓是满载而归。

虞母脸上满是笑。

结果一回家,虞母这笑容就消失了——虞启昌跟秦芳芳那便宜儿子程江年在村口打起来了。

两人脸上还都见了血,还在地上滚着厮打呢。

虞兰兰跟程香儿这俩小的,吓得在一旁嗷嗷大哭,喊着:“哥哥别打了。”

周围好几个小孩在那拍着巴掌看热闹,起哄吆喝。

虞母头皮发麻,赶紧上前,把虞启昌拉起来。

秦芳芳也白着脸,赶紧去拉继子程江年。

程江年一愣,随即却又狠狠打开秦芳芳的手,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虞晚禾听着那一声清脆的“啪”,脸色狰狞了下。

这小兔崽子!

程香儿扑进秦芳芳怀中:“娘,呜呜呜,娘……”

秦芳芳根本顾不上手上那点痛,心疼坏了,搂住乖女儿:“心肝,这是怎么了?你哥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虞母那边也搂着虞启昌,看着脸上那出血的地方,心疼的直抽气。

虞兰兰在一旁抹泪,哭的气都喘不匀了:“奶奶,我,我拦不住,呜呜呜……”

虞晚禾看看虞母这边,又看看秦芳芳那边。

她长叹一声:“先给俩孩子处理下伤口吧。”

虞母没意见,秦芳芳也没意见。

虞启昌不干,在虞母怀里扭着身子:“打他!揍他!”

程江年也不干,看看虞母搂着的虞启昌,又看看搂着程香儿的秦芳芳,眼睛发红,猛地一声吼:“来啊!谁怕谁!”

虞晚禾额头青筋一跳,谁也不惯着,在虞启昌胳膊内侧软肉那拧了一下,又在程江年胳膊内侧软肉那拧了一下。

俩孩子嗷的惨叫一声!都哭了起来!

尤其是虞启昌,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妈呀,他跟程江年打了那么久,都没有他大姑拧的这一下疼啊!

虞母有些心疼,但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家小禾是有分寸的,肯定不会真伤了大孙子。

虞母强忍着。

秦芳芳对虞晚禾就更放心了,看着虞晚禾收拾熊孩子,别说,她其实觉得有些爽……

只是程香儿又吓哭了,她赶紧又去哄程香儿:“没事的没事的,乖乖不怕啊。你禾姨很有分寸的。”

两边大人都没说什么,虞启昌跟程江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倒是渐渐止住了哭,抽抽噎噎又有些怕的看向虞晚禾。

虞晚禾这才开口,她语气带着杀气,一字一顿:“我说了,老实些!……先处理伤口!”

无论是虞启昌,还是程江年,都噤如寒蝉,不敢再闹。

虞母跟秦芳芳更是不敢说什么。

村里小孩时常打架,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这次俩孩子运气不算好,在地上滚来滚去厮打的时候,地上有石头,俩人脸上都有些伤口出了血。

好在墙角根就生着能给伤口止血的野艾,虞晚禾采了些,又用清水给两个孩子洗净伤口,涂上这碾碎的野艾,这才把两个孩子拎到墙角,让他们在墙根站好。

虞启昌本能的有些怕这个姑姑,站到墙根下,又朝虞母伸手,哭喊道:“奶奶,奶奶,大姑好凶,呜呜呜……”

倒是程江年,明显是个犟的。他站在墙根那,小身子紧紧靠着那土墙,头却扭到一旁,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虞晚禾当即道:“虞启昌!你是不是还想挨拧?”

虞启昌一下子吓得动作都僵住了,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胳膊,不敢再哭喊着要奶奶。

虞晚禾满意一点头:“你看人家程江年,最起码人家就不闹了。多坚强啊,多像男子汉啊。”

程江年浑身一僵,没想到自己竟会被虞启昌的姑姑夸了。

虞启昌一听,那叫一个不服气,气得眼圈都红了。

可碍于他大姑的“淫威”,他愣是哭都不敢哭,只能不服气的站在那儿,重重的哼了一声。


扈大夫这才把眼前这个口鼻上覆着布巾的虞晚禾与先前卖药草的虞娘子联系起来。

扈大夫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们医者在遇到大疫之时,倒也会戴上绢布看诊。

不过平时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这虞娘子懂的很多嘛。

“虞娘子稍等。”扈大夫道,“我这里还有几位病人,待看完诊,再招待虞娘子。”

虞晚禾做了个“请”的手势:“扈大夫客气啦,病患要紧,您先看诊便是。”

扈大夫忍不住又多看了虞晚禾一眼。

心下忍不住感慨,也不知这虞娘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懂医理,辨药草,谦逊有礼,待人接物也这般让人舒服。

看她穿戴,看着像是很贫困的样子。可贫困之家又怎么养得出这样的人?

难道是……家道中落?

扈大夫脑子里闪过几个纷杂的念头。

病患咳嗽了几声,扈大夫收敛心神,又看了看病患的舌苔,很快笔走龙神,开了副药方。

虞晚禾隔得近一些,伸长脖子多看了两眼,发现这扈大夫医术确实可以,开的药方简洁有效,其中大多是她上次拿来卖的那些药草。

接下来的两个病人都是差不多的病症,扈大夫只在某些药材份量上稍作增减。

药童很快按照扈大夫的药方开好了药。

每个病人基本都是开了三副药,收的钱也不多,三副药加起来也就十几文。

虞晚禾心中飞快算了下。

按照这扈大夫收自己药草给出的价格,再与这汤药价格对照,这扈大夫一副药也就挣个几文钱。

不得不说,这扈大夫操行还挺好的。

“虞娘子,久等了。”扈大夫起身,笑道,“这几日入秋,天气渐渐凉了,得了咳疾的人越发的多,这也多亏虞娘子先前送来的药草,成本比之其他一些药材构成的咳疾方子要便宜了不少,周遭生病的百姓负担也能稍轻些。”

虞晚禾对这位扈大夫又敬重了几分。

虞晚禾把带来的药草一包包的拿了出来。

扈大夫精神一下子振奋了不少。

他们这些当大夫的,最喜欢看的就是药材分门别类规规整整的样子,虞晚禾这拾掇的这般规整,简直是让人心旷神怡!

扈大夫看向虞晚禾的眼神更带上了几分欣赏。

因着虞晚禾分类合宜,扈大夫很快把药材重量都称好了。

因着药材是三人份,虞晚禾自己的,秦芳芳的,夏婶的。

扈大夫算盘一拨,虞晚禾那一份处理过后的老鹤草共七两八钱,茄蔻九两三钱,如意钱一斤二两四钱,还有些旁的零散药草,这加起来竟然足足有二百七十文!

秦芳芳采的是虞晚禾份量的一半多,算下来也有一百五十文!

最少的是夏婶那一份,因着她还要兼顾家中,只跟着虞晚禾秦芳芳采了两天的,加起来一共卖了二十八文的。

当然,虞晚禾也没忘了,她还得收夏婶那一份的药材加工费,算下来也就能分给夏婶十四文。

这样,虞晚禾手中一下有了足足二百八十四文!

为了方便,扈大夫还贴心的把虞晚禾的二百文铜板换成了二钱银子,剩下的八十四文让虞晚禾零花。(注:各个朝代银两与铜钱的兑换率不一样,为了方便计量,本文一两银子=十钱银=一千文。)

秦芳芳也取了一百个铜板换了一钱银子。


“那行吧,我本来是好心想点拨你几句来着。”虞晚禾淡定从容的往上掂了掂背篓,做出要走的模样。

虞春苗一看虞晚禾要走,反倒犹豫了下,喊住她:“你等下……你想说什么?”

虞晚禾笑得一脸高深:“你是不是在疑惑,为什么你给程云敬送东西他不要了?”

虞春苗一听,那火蹭蹭的往上冒:“你还好意思说!云敬哥为什么不要,还不是因为你昨儿带大哥二哥把东西都给讨了回来!丢死人——”

“错!”虞晚禾截住虞春苗的话,甚至还轻蔑的瞥了虞春苗一眼,“你说的不对。”

虞春苗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还说我不对?!那你说是为什么!”

虞晚禾冷笑一声:“所以你就是个蠢笨的……你知道方才程云敬为什么那么说?因为你拿这些俗物侮辱了他!”

“我、我没有——”

“你先别急着否认,”虞晚禾慢悠悠道,“你仔细想想,程云敬那个干瘪瘪的竹竿子,你喜欢他喜欢哪里?是不是喜欢他曾经读过几年书的样子?你既是喜欢他读过书,那你知道,什么叫读书人的风骨?”

这话倒是吸引了虞春苗的注意力,她还真就喜欢程云敬身上那股若有似得的读书人气范。见虞晚禾提到读书人的风骨,她呼吸都微微有些急促。

“什么?”

虞晚禾清瘦的身形站在树木阴影中,她微微而笑:“读书人的风骨,那自然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大概是知道虞春苗听不懂这话,虞晚禾贴心的翻译:“意思就是,作为读书人,富贵金钱等身外俗物不能迷惑他的思想,贫贱不能使他的坚持动摇,强权也不能使他屈服!”

虞春苗倏地睁大了眼。

她没有读过书,骤然一听到这样的道理,竟觉得有几分振聋发聩之感,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看,这程云敬是个读书人啊,你又是送粮,又是送银子的,这不就等于是拿这些身外之物来侮辱他读书人的品格吗?那程云敬怎么会高兴呢?”虞晚禾循循善诱,“你没看刚才他的脸色吗?那叫一个难看啊,你想想为什么——”

“因为,你拿银子羞辱他啊!”虞晚禾掷地有声,声音犹如黄钟大吕,直震入虞春苗天灵盖。

虞春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是,是这样吗……”

虞晚禾郑重点头,循循善诱:“他们读书人都是这样的,视名节为生命。你与他无缘无故的,拿银子砸他,他自然会觉得你是在羞辱他,觉得他是一个贪图银子的人,怎能会高兴?”

虞春苗攥了攥手心里握着的那支银包铜簪子,有些着急:“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所以啊!”虞晚禾右手攥拳,往左手手掌一击,“你虽然没那个意思,但他们读书人又有一句话叫,论迹不论心,意思是,别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得看你怎么做的……你没那个意思,却依旧做出了侮辱他的事来,程云敬能高兴就奇怪了!”

虞晚禾这一套读书人如何如何的话术下来,砸的虞春苗晕头转向,全线崩溃。

虞春苗眼圈红红哭了起来,越发急了:“我,我得去跟云敬哥解释,我没想侮辱他……”

虞晚禾又拦住她,一本正经道:“你现在去解释,他也只会觉得你是在狡辩。反而觉得你没有悔改之意,会更生气。”

虞春苗这下急得是眼泪都出来了:“那我该如何是好?”

虞晚禾长叹一声:“看在我们是一家子的份上,我再提点你最后一句。他们读书人,既是讲究风骨,那你就不该去毁了这份风骨。他日子过得再艰难,他作为读书人,他也不想你去施舍他,怜悯他,拿金银这等俗物去侮辱他!知道吗?!他愿意看到的,是你体谅他,理解他,鼓励他……你能做到吗!”

虞春苗眼中迷雾尽去,攥住拳,微微颤道:“原来是这样,以前是我不懂他,我以后再也不会拿那些俗物去侮辱云敬哥了!……我,我一定能做到!”

虞晚禾满意的一点头,背着竹篓,深藏功与名,悄然离开。

这一番忽悠,估计能保虞家一段时间安宁了。

等虞晚禾处理好那些草药,虞母做的饭食也差不多好了。

这灾荒年,财粮不丰,家家户户都是只吃两顿。

虞晚禾珍惜的把自己那碗野菜糊糊吃了个干干净净,暗暗的下了决心,她一定要带全家,还有她滴芳过上好日子。

最起码,从一日三顿,顿顿有干有稀开始!

等月上梢头,虞晚禾悄悄出了家门,去了先前她与秦芳芳待过的那几处草垛子。

虞晚禾去的时候,秦芳芳已经到了,正蹲在那儿揪着草垛子上的茬子玩。

虞晚禾从怀里掏出干净树叶包裹着的一块野菜疙瘩来递给秦芳芳。

那野菜疙瘩不大,也就婴儿拳头那般大。是虞晚禾偷偷从自己下午那顿的份额里省下来的。

秦芳芳捧着那野菜疙瘩,都快哭了:“我就说,我怎么闻到一股焦味。我想着我也没烧这草垛子玩啊。你猜怎么着,原来是我的心在为你燃烧!”

虞晚禾摸了抹秦芳芳的头:“快吃吧。我看你这身子的婆母与小叔都不是好相与的。你又有俩孩子要管,今儿没吃饱吧?”

秦芳芳辛酸的一点头:“那可不。”

她想起什么,又磨牙,“我那好婆婆跟小叔子,把米粮什么的都给收了起来,根本不管我们死活。我昨晚拿你给的鸡蛋换了些糙米,但今天也吃完了……好在阿年虽说看我不顺眼,但挖野菜却是一把好手,挖了些野菜回来。”

秦芳芳长长的叹了口气,“禾啊,咱们不会饿死在这里吧?”

虞晚禾安慰道:“咱们都有手艺在身,想来应该饿不死。我今儿去山上挖了些草药,明儿乡里头正好是逢五赶集的日子,我去乡里头的药铺问问,看看他们收不收那些草药;你也看看,最好咱们一起去,到时候咱们看看有什么挣钱的门路。”

秦芳芳热泪盈眶。

她的小禾总是这样,成竹在胸。有她在,好像天大的事那都不叫事了。

秦芳芳忍不住拍着胸膛许诺:“我的禾,你放心,等我们找到门路,赚了大钱,姐妹一定再给你把那八个男模安排上。”

虞晚禾也没扫兴,与秦芳芳头挨着头,笑吟吟的畅想:“……还得要长得好看的,有八块腹肌的,能让我摸个够的。”

“好,就这么定了!”

当然,这对好闺蜜现在还没想到,日后等她们俩真的实现能点八个男模的时候,身后却都有了别的身影,虎视眈眈,阴森森的管着她们,不许她们当那狂花浪蝶了……


她大大的眼睛一眨,便落下泪来。

“死就是像爹那样,再也睁不开眼了,对吗?……香儿不想让奶奶小叔叔也那样。香儿以后只吃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再也不喊饿了。其余的都给奶奶小叔叔吃……”

程香儿的泪滚烫滚烫的,秦芳芳心里酸涩极了。

她的傻闺女啊。

秦芳芳越是心疼程香儿,对程母跟程云敬就越是厌憎。

她算是深深的明白了什么叫投鼠忌器。

对她来说,程母跟程云敬就跟那死老鼠没什么两样,可她的心肝闺女就是旁边那宝瓶啊。

她是很烦程母程云敬,可那是她女儿的奶奶小叔叔。

秦芳芳深吸一口气,搂住程香儿:“乖乖,你还在长身体,别再说什么只吃一点点之类的话。娘会给他们做饭的。”

程香儿泪眼又带上了笑:“阿娘真好!”

程母哼了哼。

也不算多高兴。

她算看出来了,她都拉下面子,过来跟秦氏主动讲和了!

可秦氏方才那讥笑的样子,分明是想再数落人!

还是她儿子有远见,故意在程香儿面前装作饿得晕过去,又说自己要饿死了什么的,这死丫头果然就巴巴的过来替她们说好话了!

这赔钱货还是有些用的嘛!

程母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摆着屁股走了,走前还不忘吩咐秦芳芳:“别忘了多做点!”

要不是顾忌程香儿在,秦芳芳是真想再素质三连问候程家列祖列宗!

秦芳芳盯着程母做作离开的身影,磨了磨牙。

程江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倚着门,冷冷道:“你不愿给他们做饭可以不做。”

秦芳芳看向程江年,这个打从她来到这个时代就一直没个好脸色的小男孩儿,这会儿虽说依旧没个好脸,却也终于说了句中听的话。

但……不行。

秦芳芳敛着眉眼,低头轻轻摸着程香儿的小脑袋:“……无所谓,我总不能让你妹妹亲眼看到我把你们奶奶小叔给饿死。不过是几口粮食的事,我还是能弄来的。”

程江年盯了秦芳芳一会儿,丢下一句“随你”,转头就要走。

“等下,”秦芳芳叫住程江年,“你带你妹妹出去玩会儿。我要办点事。”

程江年皱了皱眉头,还是牵着程香儿的手出去了。

秦芳芳从柴房里找了把斧头,拎着去了程母屋子。

程母正一脸得意的坐在炕边上,就见着秦芳芳拎着斧头进来了!差点把她吓得魂飞天外!

“你想干什么!”

程母尖叫,差点从炕上滚下来。

秦芳芳都不理她,绕过她,径直往炕边上的一个五斗柜走去。

上次秦芳芳来程母屋子里拿鸡蛋跟米面时就注意到了,这五斗柜上挂了把生锈的铜锁。

好笑不好笑,就这么家徒四壁的环境,贼来了都心疼的要丢个铜板再走,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上锁去保护的?

这上锁,又是为了防谁?

秦芳芳一斧头朝那铜锁砍去!

在程母的尖叫声中,秦芳芳将那五斗柜,砍出个洞来。

秦芳芳上前,粗暴的扯了扯,竟是扯出个米面袋子来。

程母呼吸粗重,红着眼看着秦芳芳,但又害怕极了秦芳芳手里的斧头,喘着粗气不敢说话。

秦芳芳一手拎着斧头,一手拎着米面袋子,似笑非笑的看向程母。

——秦芳芳这会儿心里爽飞了!

偶尔,她也会践行一下她们家小禾的处事标准。

不得不说,这种大开大合的处理方法,是真的暴力美学啊!


摊主还在用力揉着烙饼的面团,看模样应是摊主媳妇的妇人上了两碟小菜,又殷勤的端了两碗野菜汤过来,放在虞晚禾秦芳芳面前。

秦芳芳咬了一口烙饼,香得很。

她在心中按照眼下的粮价大概算了下成本,忍不住问摊主媳妇:“老板娘啊,你们这一天能卖几个烙饼啊?”

摊主媳妇一看就是那种老实踏实的妇人,她拿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笑了下:“眼下不比往日。好的时候能卖十几二十个,遇到卖不好的时候,也就只卖那么七八个。”

正在揉着面团的摊主忍不住接话:“有一天还只卖了两三个,唉!”

秦芳芳咬着烙饼,心中更是拔凉拔凉的。

真难啊。

她自是有自信能做的比这烙饼更好吃,但,食物这种东西,很多时候要做的更好吃,也代表着成本的提高。

她算着,这对夫妻卖这烙饼,一个怕是都挣不到一文钱。

她若是为了食物口感提高成本,那估计得赔钱了。

怎么看都是钱途不明。

看来,还是得从长计议啊。

秦芳芳正在走神,虞晚禾却轻轻碰了下她的胳膊:

“芳芳,看那边。”

秦芳芳顺着虞晚禾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

却见是一辆驴车停在了路边一家酒楼的前面。

跟在驴车旁边的,一个丫鬟打扮的小丫头上前掀开驴车车厢的车帘,从里头扶出了一个有些白嫩,头上簪着银簪的妇人。

那妇人满脸愁容,又回身从驴车车厢里抱出一个面色发白,怏怏的小男孩来。

那小男孩看着年岁不大,四五岁的样子。

“小少爷,”丫鬟小心翼翼道,“这家饭馆做的炖鸡都好吃得紧,您就尝一尝吧?”

小男孩不说话,只怏怏的靠在妇人怀中。

妇人忧愁的要落下泪来。

她是这县里头富户蔡家小少爷的奶娘钱氏。

这蔡家小少爷爹娘都在外头跑商,小少爷留在老宅由长辈带着,她作为奶娘更是贴身照看。

可从几日前开始,蔡小少爷突然怏怏的,对什么都提不起食欲来,什么也不想吃。

要是强行喂,蔡小少爷反而吐的更厉害。

大夫也看了,也没找到什么症状,只说脾胃看上去也没问题,可能是蔡小少爷单纯吃不下东西罢了。

只几日下去,蔡小少爷便消瘦了好些。

可把钱奶娘急坏了。

丫鬟说小少爷可能是吃腻了家里的菜,要不带出去下馆子看看。

钱奶娘便赶紧把人带出来了。

……

不远处,秦芳芳忍不住感慨:“下馆子……真有钱啊。”

她也要赶紧想个法子挣钱,回头带她家小禾下馆子!

虞晚禾却是摇了摇头。

方才那辆驴车从她们面前经过,风微微吹过,她闻到了相谨草。

那味道很轻很淡。

一闪即逝。

可虞晚禾很确定自己闻到了。

相谨草是一味药,可是这味药很少见,因着副作用过多,用的也少,实在要用它的时候,还要配好些辅药来削弱它药性中的副作用。

所以虞晚禾多注意了几眼那驴车。

等虞晚禾见那驴车里下来个神色恹恹浑身无力的小男孩时,她就几乎可以确定,那相谨草是用在了谁身上了。

虞晚禾一直看着那戴着银簪的妇人把小男孩抱进了路旁的饭馆。

秦芳芳转过头来,见虞晚禾还在看,眼眶都要湿了!

呜呜呜,她家小禾一定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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