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川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本能地蹲下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逃离,可双脚却像生了根。当“东区三号码头”这几个字再次飘来时,沈棠已经鬼使神差地挪动了脚步,借着杂草的掩护慢慢靠近。看清后座上那个银灰色西装的侧影,沈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贺鸣远。那个在西区会所里,被厉川用枪指着太阳穴不敢动弹的男人,此刻正悠闲地靠在真皮座椅上,嘴角挂着阴冷的笑。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确信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秘密。贺鸣远出现在这里,还谈论着厉川的行程,绝不是什么好事。车窗半开,后座上的贺鸣远正把玩着一枚翡翠扳指。他身旁坐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只能看见对方修长的手指间翻转着一个银色打火机。“周三的码头交易,”贺鸣远的声音飘出来,“厉川会亲自到场。”打火机啪地燃起一簇火苗,...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全局》精彩片段
她本能地蹲下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逃离,可双脚却像生了根。当“东区三号码头”这几个字再次飘来时,沈棠已经鬼使神差地挪动了脚步,借着杂草的掩护慢慢靠近。
看清后座上那个银灰色西装的侧影,沈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贺鸣远。那个在西区会所里,被厉川用枪指着太阳穴不敢动弹的男人,此刻正悠闲地靠在真皮座椅上,嘴角挂着阴冷的笑。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确信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秘密。贺鸣远出现在这里,还谈论着厉川的行程,绝不是什么好事。
车窗半开,后座上的贺鸣远正把玩着一枚翡翠扳指。他身旁坐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只能看见对方修长的手指间翻转着一个银色打火机。
“周三的码头交易,”贺鸣远的声音飘出来,“厉川会亲自到场。”
打火机啪地燃起一簇火苗,映出那人手腕内侧的蛇形纹身,不显眼,但很有辨识度。
“安保布置,我会负责摸清楚”是个低沉的男声。“B区仓库。老周负责清点货物,阿战带六个人守在……”
沈棠的呼吸一滞。她虽然懵懂,却也明白,这些关键信息,只有厉川手底下核心成员才知道。
贺鸣远嗤笑,“我还以为,你对厉川有多忠心耿耿,没想到……”
“说实在的,即便我告诉你这些,你也未必就能干掉厉川。”纹身男的声线极其冷静、淡漠。
“所以需要你,制造一场意外落水。”贺鸣远的声音突然压低,“凌晨三点十八分,潮水最高的时候……”
打火机又响了一声,这次火苗持续得更久。
沈棠趁机往前挪了半步,想看清那人的脸。可就在这时,纹身男突然转头望向窗外——
沈棠心惊,慌忙后退,却不料踩到一根枯枝。
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车内的谈话戛然而止,贺鸣远和纹身男同时转头。
沈棠的心脏几乎停跳。她看见贺鸣远眯起的眼睛,看见纹身男迅速压低帽檐的动作,更看见那只戴着皮手套的手,缓缓摸向了腰间......
枯枝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晨间格外刺耳。
沈棠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连呼吸都停滞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车内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两道锐利的视线如刀锋般扫向自己藏身的灌木丛。
冷汗顺着脊背滚落。沈棠死死咬住下唇,连牙齿嵌入血肉的疼痛都无法分散她的恐惧。
呼吸,透过灌木丛交错的缝隙,沈棠看见贺鸣远缓缓转过头——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像毒蛇般扫过她藏身的草丛。更可怕的是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他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正无声地摸向腰间。
沈棠的指尖深深掐进泥土里。她拼命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那个纹身男的样貌。可逆光中,只能勉强辨认出他侧脸的轮廓:高挺的鼻梁,紧绷的下颌线,还有那顶压得极低的鸭舌帽。
嗖!
一只野鹿突然从密林间跃出,矫健的身影在晨光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阳光穿透树叶,在鹿角上洒下细碎的金斑。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砰的一声。
枪声炸响。沈棠眼睁睁看着那只无辜的小鹿在空中猛地一颤,鲜血从它额前的弹孔喷溅而出。鹿眼睁得大大的,还倒映着晨光的颜色,身体却已经重重摔在血泊中。子弹擦过灌木丛,削断的枝叶纷纷扬扬落在沈棠头顶。
可这一次,羞耻之外,她竟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力量。
她不再是那个连内衣都要别人挑选的乖乖女洋娃娃了。
沈棠没有犹豫太久,直接从衣橱里抽出一件酒红色天鹅绒紧身上衣——柔软的布料贴合着曲线,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深色做旧牛仔裤,裤腿随意地卷起,搭配一双厚底马丁靴。最后,她套上一件短款皮夹克,金属拉链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红唇微抿,再没有半分怯懦的影子。
沈棠走到门口时,厉川正倚在车边等她。他抬眸的瞬间,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低头便吻了下来。
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直到她双腿发软,他才稍稍退开,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瓣。
“不错。”他嗓音低哑,克制地评价道。
沈棠心跳加速,却不再像从前那样慌乱。她逐渐摸清了厉川的奖励机制——当她做出让他满意的选择时,他就会用这样的方式“表扬”她。而奇怪的是,她竟开始对这种奖励……上瘾。
厉川没给她太多回味的时间,直接将她塞进副驾驶。车子驶过半山豪宅的后花园,最终停在一处隐蔽的靶场前。
“今天教你用枪。”他简短地说道,从后备箱取出一只黑色金属箱。
箱盖掀开,里面躺着一把银色的柯尔特M1911,枪身线条流畅,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厉川将它塞进沈棠手中,沉甸甸的重量让她下意识握紧。
“握姿。”他站到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调整姿势,“食指轻搭扳机,不要用力。”
厉川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灼热而清晰。
沈棠努力集中精神,学着他的样子瞄准远处的靶子。
砰!
后坐力震得她手腕发麻,子弹脱靶,连靶纸的边都没擦到。
厉川低笑一声,却没有嘲讽,只是重新帮她调整姿势,“再来。”
整整一个清晨,他教她握枪、换弹、瞄准,甚至如何在紧急情况下快速上膛。
沈棠的手指磨得发红,掌心沁出细汗,却咬着牙一遍遍练习——直到她终于能勉强打中靶子边缘时,厉川才点了点头,“够用了。走,带你去玩。”
沈棠喘着气放下枪,突然意识到——厉川这是在临时抱佛脚。
今天要去的地方,恐怕真的会……见血。
枪声的余韵还在耳畔回荡,沈棠揉着发酸的手腕,忽然听见靶场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她转头望去,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十几辆漆黑的车队如幽灵般驶来,打头的是一辆幻影劳斯莱斯,车头的欢庆女神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后面清一色的迈巴赫整齐排列,每辆车的间距精确到厘米。车队停下的瞬间,所有车门同时开启,二十余名黑衣男子如雕塑般矗立在车旁。
最引人注目的是为首的那个高个子。他戴着战术耳麦和哑光墨镜,一米九几的健硕身形像座铁塔,黑色西装包裹着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当他迈步时,沈棠甚至能看见他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轮廓。
“厉先生。”
高个子走到厉川面前,突然九十度鞠躬。他摘墨镜的动作利落得像拔枪,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左眉骨处有道细长的疤,给这张本该英俊的脸添了几分煞气。
回程的摩托车飞驰在晨光里,沈棠紧紧搂住厉川的腰,指甲深深掐进他腰腹的肌肉。这一次,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痛彻心扉的难过。
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眼泪刚溢出眼眶就被吹散在风中。厉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猛地拧紧油门,时速表的指针疯狂右摆,仿佛要帮她把所有的痛苦都甩在身后。
当机车停在半山豪宅前时,沈棠的双腿已经发软。厉川一把将她抱下来,大步走进主卧,将她放在床上。
厉川转身要走,却被沈棠拉住了手腕。
“救救我爸爸!”她的声音嘶哑,眼眶通红。
厉川垂眸看她,黑眸深不见底。
沈棠仰着脸,看向那个或许能救她的男人,忽然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也许是玩枪时的兴奋,也许是摩托车上的刺激,又或者是她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终于被撬开。她轻轻抬手,解开了厉川的腰带。
金属扣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厉川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停下,想玩我,你还差得远。”
沈棠没说话,只是让自己柔软的唇轻轻落在厉川的小腹上。
厉川微愕,肌肉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插入沈棠的发丝。
“五分钟,对吧?”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抬起他的手腕,指尖轻轻拨动他腕表上的计时按钮,“如果能提起你的兴致,就救我爸爸,是不是?”
厉川不置可否,眸色瞬间暗沉。
沈棠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她的动作生涩却认真,指尖轻颤着解开他腰间的一切束缚,柔软的唇贴上去时,能感受到他情动。
厉川的呼吸渐渐粗重,手指在她的发间收紧又松开,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沈棠能听到腕表秒针的滴答声,也能听到厉川逐渐失控的呼吸。
“沈棠……”他忽然哑声叫她的名字,手指猛地扣住她的后颈。
沈棠抬眸,对上他暗潮汹涌的眼睛。那一刻,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厉川——他的眉头紧蹙,唇抿成一条直线,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原来堂堂锦城东区教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会失控,会脆弱,会在她的唇齿间败下阵来。
腕表的闹铃突然响起,清脆的滴滴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暧昧。
沈棠缓缓退开,唇上还带着湿润的水光。她仰头看着厉川,轻声问,“可以吗?”
厉川的胸膛剧烈起伏,黑眸里翻涌着未散的情欲。他伸手,拇指重重擦过她的唇角,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你说呢?”
腕表的闹铃还在滴滴作响,却被厉川一把扯下扔到了角落。金属表带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房间重归寂静。
厉川俯身,一把托起沈棠走进衣帽间。他的手掌托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可唇舌间的纠缠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睁眼。”他哑声命令,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唇角。
沈棠睫毛轻颤,顺从照做,清晰看见镜子里,厉川的指尖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品。真丝睡裙的肩带被轻轻拨开,布料滑落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镜面冰凉,厉川的体温却烫得吓人。沈棠在极度的温差中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她的目光正对上镜中厉川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面的欲望浓得化不开,却奇异地带着几分她从未见过的克制。
“看到什么?”厉川咬住她耳垂,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沈棠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她从未想过,这个曾经在夜里将她撕碎的男人,此刻竟会用这样的方式触碰她——他的每一次轻抚都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却又在临界点时恶意地放慢节奏。
“等等......”她难耐地仰起脖颈,声音带着哭腔。
“嗯?”他低笑,薄唇贴着她跳动的脉搏,“不是要取悦我吗?等什么?”
镜中的画面让沈棠羞得脚趾蜷缩。她看到自己被厉川完全笼罩,看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腰间留下淡红的指印,看到他低头时垂落的黑发扫过她泛红的肌肤。
厉川突然从背后搂住沈棠。她惊喘一声,感受到他炽热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薄唇划过她耳廓,声音沙哑得可怕,“看清楚,是谁在要你。”
沈棠只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如潮汐般来来去去,她像溺水的人,只能无助地抓住厉川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叫我的名字”他咬着她肩膀命令道。
“厉……厉……”她呜咽着,声音支离破碎。
“大声点,说清楚!”他恶劣地等待着。
沈棠在迷乱中忽然福至心灵,颤抖着唤出那个从未敢叫的称呼,厉川!
厉川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猛地扣紧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沈棠在镜中看到他失控的表情——素来冷静自持的锦城东区教父,此刻眉头紧锁,黑眸里全是她的倒影。
当浪潮终于将两人一同淹没时,厉川的唇贴上她汗湿的后颈,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小东西,你是我的。”
镜中,沈棠看到自己唇边漾开一抹笑。她转身,主动吻上厉川的喉结,轻声回应,“那你也是我的。对不对?”
厉川没回答这个问题,轻哼声微不可闻,只是在几秒后松手,将沈棠扔在柔软的地毯上。
沈棠有点恍惚,仰头望着厉川,唇边的笑意还未褪去,却见他已然恢复了那副冷峻的模样。
他将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方才情动时散落的额发也被随手拨回原位。那双黑眸里的温度褪得干干净净,仿佛刚才在她耳边低喘的男人只是幻觉。
“我会救沈淮山。”
厉川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的背影挺拔如刀。衣帽间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沈棠呆坐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上新鲜的吻痕。镜子里的她双颊绯红,唇瓣微肿,与散落一地的衣物构成一幅旖旎的画面——而这一切,在那个男人眼里似乎不值一提。
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半间屋子。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沈棠蜷起双腿,将脸埋进膝盖里。
原来野兽只是对她暂时收起獠牙,却从未被真正驯服。
厉川慢条斯理地俯身,像拎小鸡一样揪住小钟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小钟的双腿无力地拖在地上,血痕在木板上划出刺目的红。
“站好。”厉川的声音冷得像冰,“闭嘴。”
小钟的哀嚎戛然而止,只剩下压抑的抽气声。他的脸因疼痛扭曲,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却死死咬着牙不敢再出声。
厉川拖着小钟转向贺鸣远,像展示一件破损的货物,“贺老板维护东西两区和平协议的真心,就是把我的人变成鬼,然后弄死我,是吧?”
贺鸣远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镜片后的灰蓝色眼珠微微闪烁。他沉默了几秒,忽然轻笑一声,“厉先生说笑了,误会而已。”
“误会?”厉川也笑了,笑意未达眼底,“那东码头的交易,时间地点照旧。”他松开小钟,任由他瘫软在地,“我甚至懒得增派人手——”
厉川向前一步,皮鞋尖抵住小钟流血的小腿,缓缓施力。小钟的惨叫被生生咽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贺老板想要我的命,只管来。”厉川盯着贺鸣远,一字一顿,“看看到时候躺着出去的……是谁。”
湖风骤起,吹散了贺鸣远指间的烟灰。他盯着厉川看了许久,终于抬手整了整领带,转身走向泊船。米色西装们慌忙跟上,没人敢回头看一眼地上那个被遗弃的叛徒。
沈棠的枪口仍微微冒着烟。她看着厉川的背影,瘫软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厉川走到沈棠身边,轻轻握住她颤抖的手指。枪管还带着余温,她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像是焊在了扳机上。
“嘘,乖,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掌心覆上她的手背,“放开。”
沈棠的呼吸急促,瞳孔微微扩散,整个人摇摇欲坠。厉川一手抽走枪,另一只手稳稳扶住她的腰,将她半搂进怀里。她的身体冰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只有被他触碰的地方才渐渐回温。
对沈棠来说,之后的一切都像蒙了层雾——
方战拖走小钟时,血痕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红痕;厉川重新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肌肤;她被抱进劳斯莱斯后座,坐在厉川腿上,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灼热的呼吸和落在唇上的吻。
他的唇轻轻贴上来,像在试探她的温度,然后慢慢加深,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温柔得近乎宠溺。她的颤抖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脊椎一路蔓延到指尖。她无意识地仰起头,回应着他的索取,呼吸越来越乱。
“厉先生......”
沈棠才出声,就被厉川的唇堵了回去。他的吻温柔得不像话,像是在品尝某种珍贵的甜点。她浑身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被他的气息包裹,渐渐融化。
“还在抖啊?”他稍稍退开,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嗓音低哑,“是在后怕?还是因为我的吻?”
沈棠的睫毛轻颤,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衬衫前襟,“后怕......”
“说的这么没底气?嗯?”厉川的拇指抚过她的下唇,拭去一丝水光,眼底暗色翻涌。
沈棠眉头微耸,露出委屈的表情。她只觉得浑身发烫,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雪松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强势地侵占她的感官。
厉川低笑一声,手掌顺着沈棠的后颈落下,指尖在她的脊椎处轻轻一划——沈棠哼宁一声,腰肢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好了,都过去了,你表现得很好!”他语气是认真的,但一只手却已经探入她的衣摆,指腹在她腰侧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一捏,“怎么了小东西?刚刚开枪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
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
陆瑾寒突然大笑起来,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好,很好。”他抚掌轻笑,眼神却冷得像蛇,“那就五天。记住,我要厉川亲笔签名的文件。”他转身走向门口,黑衣人们架着再也无力挣扎的沈樱紧随其后。
在门关上的瞬间,关以柔的哭声在身后爆发,沈棠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踉跄着扶住墙壁。而她只是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五天,她只有五天时间从厉川那里拿到准入函,还要确保沈樱平安无事。
安静的病房里,沈棠轻轻拍着母亲颤抖的背脊,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妈,别担心,我一定会把沈梨平安带回来。”她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只有微微发白的指节泄露了内心的风暴。
关以柔抓住她的手腕,“那个厉川会有办法的对不对?他……他是东区最厉害的男人!”关以柔的眼泪晕花了精致的妆容,“你去找她……”
“别操心了,我自有打算……”沈棠斩轻轻掰开母亲的手指,“你照顾好爸爸,其他的交给我。”
沈棠说完,转身走向病房门口。她的背影挺得笔直,像一株迎风的青竹,却在关门的瞬间,肩膀不受控制地垮了下来。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仿佛也锁住了她强撑的镇定。她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终于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疲惫。刚才对陆瑾寒许下的承诺,不过是个缓兵之计——她比谁都清楚,绝不能让这个仇敌如愿加入白鸽商会。那无异于引狼入室,只会埋下更大的祸根。
可眼下,她又能怎么办呢?厉川还在病中,她不能也不愿去打扰。这个认知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沈棠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指腹下的血管突突跳动。五天,她只有五天时间,却连一个可行的对策都还没想好。
走廊的灯光在她眼前模糊成一片,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直身体。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她必须尽快理清思路。
锦城的夜色像一盆打翻的墨,沈棠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皮靴踩在积水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霓虹灯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却照不进她漆黑的眼底。
五天,短短五天她能做什么?厉川还病着,方战不知所踪,而她甚至不知道妹妹被关在哪里。
一辆出租车在她身旁缓缓停下,司机探头询问,“小姐,要车吗?”沈棠茫然地坐进去,等回过神来时,车已经停在了半山豪宅的山脚下。她抬头望去,那座漆黑的建筑沉默地矗立在半山腰,主卧的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沈小姐?”管家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您怎么来了……厉先生现在还不方便见您。”
“我知道……”沈棠摇摇头,没等他再说话,就转身离去。她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却更加坚定了决心:这次,她必须自己解决问题。
夜色中,沈棠回到正等待在路边的计程车上,突然对司机说,“去交界公路。”
当车停在那条熟悉的分界公路旁时,沈棠的指尖微微发抖。这里是锦城东西区的分割线,不久前,厉川曾对她说过,“跑过去你就自由了!”那时的她吓得双腿发软,而现在,她竟要主动跨过这条界限。
公路对面,西区的霓虹灯比东区更加刺眼,也更加混乱。沈棠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贺鸣远那张阴翳的面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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