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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完整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温荣祁景昼是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5-18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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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完整》,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荣祁景昼是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完整》精彩片段

“我用你提醒?那又怎么了?反正顺一日是一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她抱起胳膊,语气完全不服输地:
“再说了,我们荣荣以后,说不定还会找个什么样的人中龙凤呢,到时候,让她们继续羡慕去,还轮不到她们可怜我。”
温承誉说不过她,只得呵呵笑着点头应和。
“是是是,你说对。”
一家三口边说话边朝酒店方向开。
另一边,程飞已经疾步折回早餐摊。
“祁局,我看清了。”
他走得快,累到还有点气喘,扶着膝盖咽了咽口水,才接着说下去。
“8号楼,1单元。”说着食指比划出一个九,“9层!”
祁景昼已经吃的差不多。
听完程飞亲自打听来的情报,起身就朝小区的方向走去。
他身姿挺拔,长腿阔步,一身局里局气的西装,走起路来步态稳健,连从身边带过的风都格外清冽。
周遭所有路人都不由得定睛注目。
司机一路小跑追上去。
程飞见状,连忙从桌上竹屉里捏了两个包子,一边跟上,一边往嘴里塞。
一行三人徒步找到8号楼1单元前。
祁景昼伫立在单元正门口,单手插兜,抬头看向楼上。
先掏出手机,拨给温荣。
温荣看到来电号码,下意识就不想接。
她干脆调了静音。
想了想,又把号码直接拉黑,这才消停了。
她不接电话,祁景昼是预料到了,但他再打过去就成了盲音,属实出乎他预料。
不死心地又拨了一遍,依然是盲音。
祁景昼垂眼死死盯着手机,流畅的下颚线条逐渐冷硬。
他看向程飞,眼瞳幽黑如古井,一字一句从后槽牙咬出来。
“手机。”
祁局这种神情,明显是濒临暴怒边缘。
程飞眼皮抖啊抖,战战兢兢掏出手机递过去。
祁景昼一把接过,直接熟练地输入一串号码,握着手机贴到耳边。"


一向儒雅和蔼的温律师,拳头硬了。
他张嘴就要炸出声,金丽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手:
“好,爸爸妈妈不问。”
温承誉瞪着眼看妻子,却见她温柔含笑,和风细雨地哄女儿:
“荣荣,回家了就好好散散心,多呆一段时间吧,爸爸妈妈真的很想你,嗯?”
温荣心尖儿酸的厉害,抬起脸,眼睑湿红点了点头。
“嗯,过两天我陪爸爸去做复查,爸爸好起来之前,我就不走了。”
“好。”金丽华笑起来,“乖女儿!”
温承誉左右看了看妻女,心头火烧火燎,使了洪荒之力才把脏话咽回去。
*
晚上,温家客厅熄了灯。
老两口的房间里,温承誉插着腰来回踱步,压着嗓子怒吼。
“...这个时候分手,原因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他姓祁的是什么东西,敢这么欺负我女儿!”
要不是多年修养禁锢了他的底线,一句‘王八蛋’在舌尖儿上绕了好几圈,就差骂出口了!
金丽华摘了眼镜坐在床边,听丈夫发泄怒火,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还翘着腿不知道在跟谁聊天。
“荣荣一毕业就跟他好上了!五年啊!我女儿有多少个五年的青春这么荒废?!”
“当初她一毕业,非要留在燕市历练历练自己,这事我就不同意!都是你纵着她,什么都由着她去,你看看,被人骗了吧?!”
“早听我的,就吃不了这遭亏!说不定现在又守在我们身边,又事业有成,追我女儿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大街上去!有他姓祁的什么事儿?!”
温承誉气的头晕眼花,抖着手捂住心脏:
“不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杀人不犯法的话,他现在就要拎着菜刀飞到燕市去砍人!
骂了半天,他一回头,瞧见妻子一脸不痛不痒地靠在床头看手机,登时心梗得厉害,痛心疾首斥问:
“金老师!你干嘛呢?!”
金丽华蹙了蹙眉,抬眼看他。
“你喊什么?骂人有用啊?埋怨人有用吗?你再真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不是雪上加霜?”
温承誉捂着心口呼哧喘气,眼睛瞪得老圆。
“我能不气吗!啊?!那是我闺女!我闺女都给人欺负成什么样儿了!”
金丽华轻翻白眼儿,‘啪’地放下手机,抱着胳膊坐直了,慢慢跟他捋。
“凡事你往好处想,别钻牛角尖。”
温承誉一脸匪夷所思:“荣荣都伤心的收拾行李跑回来了,这还能有什么好可想?人只有伤透了心,伤的千疮百孔,才会蜷缩起来回到父母身边寻安慰!她的天都塌了!”"



有那么几瞬息,空气滞静。

池鹤阳抬手推了下金丝镜框,嘴角牵了牵,温声回答。

“已经分了,阿姨。”

金丽华立时一脸惊讶,静静盯着他眼睛打量:

“为什么呀?我记得你们当时感情很好,那姑娘总来找你,出国也舍不得分开的...”

“感情淡了。”

池鹤阳重新坐下,神色温淡地同她解释。

“后来发现不合适,就好聚好散,不想耽误彼此。”

他气质温文尔雅,有一双清澈温润的眼睛,瞳圈呈褐色,看人时眼尾嘴角总噙着淡淡的笑,和声细语说话时显得格外沉稳温柔,很有信服力。

金丽华不动声色拧眉,继而惋惜地叹了口气。

“可惜了,我记得那姑娘挺漂亮,很有礼貌,家庭条件也不错,是个好姑娘。”

池鹤阳浅笑垂下眼,喉结上下滚动,语气不甚在意地岔开话题。

“年轻的时候考虑不了那么多,经历了现实的敲打,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没什么可惜的。”

金丽华眼神复杂,“你比荣荣大三岁,不要总顾着忙事业,也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我跟老温年纪大了,爱唠叨,也控制不住自己总想替儿女操心。”

“荣荣是女儿,我们家又有点积蓄,她自己这些年也攒了不少,所以我不好太催她的,催得急选不到好人,以后我跟老温的棺材板都盖不踏实。”

“倒是你,身边要早点有个人照顾就好咯......”

这番话听起来起长辈对晚辈的殷殷关怀,仔细听,池鹤阳却不难品出话里的深意。

直觉告诉他,金丽华已经看穿了什么。

他垂下眼无声沉思,在坦白从宽和敷衍了事间踌躇几秒,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于是浅提口气,声线清哑问道:

“阿姨,荣荣是不是跟燕市那人分手了?”

他抬起头与金丽华对视,目光沉敛而认真。

金丽华皱了下眉,没说话。

但从她这反应,加之前面那番话,池鹤阳心底已经笃定,自己是猜对了。

他眼神缓和,肩臂线条不自觉舒缓下来,语气也柔和了些。

“这些年我一直放不下,我想好好对她,让她回到我身边。”

在金丽华怔愕地注目下,池鹤阳站起身,一字一句坦言:

“高考那年我答应她,等她考上燕大经贸,我们就在一起,我跟荣荣是彼此的初恋。”

他微微弓背低下头,“抱歉,现在才告诉你们这件事,当年抛下她出国,是我的错,请叔叔阿姨给我个机会弥补。”

金丽华震愕到半晌没出声。

温承誉猛地掀帘子从厨房出来,握着菜刀的手紧到发抖,眼睛圆瞪着池鹤阳,声调猛地拔高质问。

“你小子脚踏两只船?!”

他握着菜刀就想劈池鹤阳,“你敢耍我女儿!你个白眼儿狼!我真是瞎了眼...”

“诶~!老温!!”

金丽华失声惊叫着,眼疾手快地扑上前一把抱住他胳膊,“你干什么你?!快放下!”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

温承誉怒到浑身发抖,原本梳上去的斑白发帘都抖下来一缕,他用菜刀指着池鹤阳,怒吼道。

“你给我滚!你离我家荣荣远点儿,你滚!”

“鹤阳你先走,快走啊!”

金丽华使力挡在他身前,两手死死抱着,急的回头撵人。

“对不起温叔,是我的错。”

池鹤阳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骨相流畅的下颚线微微绷紧,皱眉低头道歉。

温承誉黑着脸还要骂,却见他拎了拎西裤裤腿,长腿一屈直接跪下来。

夫妻俩齐齐顿住,四只眼睛里情绪惊怒交加瞪着他。

池鹤阳双膝跪地,膝头微微分开,手撑在腿上哑声认错。

“请你们相信,我是真心爱荣荣,只是当年我背负债务,没有信心争得你们的同意,也给不了她更好更稳定的生活。”

“是我没用,才选择临阵脱逃,伤害了她。”

他抬起头,金丝镜框微微耷拉,眼睑是猩红的,不难看出眼里的惭愧和祈求:

“也请你们相信,这世上我唯一在乎的,就是叔叔阿姨和荣荣,我愿意付出一切来弥补当初的过错!”

“求叔叔阿姨给我个机会,让我回家...”

三人情绪都上头的当。

‘咔’

家门打开,温荣推门进来。

看着眼前一幕,她瞳珠顿了顿,视线流转扫过每个人的脸,一手将门推上,视线最后定在池鹤阳脸上。

“...干什么?高利贷追上门了?”

池鹤阳,“......”

*

会议结束当天,祁景昼就让程飞办理了退房,推掉应酬直接回‘万合名著’。

这次开门进家,空气里再也没有那股闷馊的异味儿。

程飞放下行李,见祁局没有其他要交代的事,请示过后就小心翼翼带上门离开。

祁景昼从衣帽间取了身睡衣,直接进浴室冲澡。

洗完出来,他有了点饥饿感,就走出客厅准备做点吃的。

打开冰箱,入目是满当当的酸奶、果汁、水、以及一层码的整整齐齐的鸡蛋,除此外,还有一抽屉的女式面膜和眼贴。

视线在面膜上停顿几秒,最后伸手拿了瓶水出来。

关门前犹豫两秒,又拿了两颗鸡蛋。

顺手打开冷冻柜门,发现里面除了各种各样的冰激凌,再没有更多可以用来煮的速冻吃食。

温荣不喜欢吃冻肉,也不喜欢速冻食物。

她每天自己做菜,下班后顺路买,食材都是新鲜的,多余的放在冰箱里,绝不会超过第二天。

他定定看着,一把合上冰箱门。

煎蛋的时候,祁景昼一边喝水,一边无法集中注意。

耳边是煎锅里‘滋滋滋’的噪声,这细微噪音充斥在他周围,衬的整个家里不再那么空旷和寂静。

煎好的蛋盛到盘里,端到岛台前坐下。

祁景昼开始吃饭,蛋皮咬到嘴里口感焦脆,但吃到蛋黄部分,却还在流鲜黄蛋液。

他眉心微拧,‘啪’地丢下筷子,端起矿泉水瓶灌了一大口。

‘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从咽鼓管传递到耳膜里,矿泉水冲淡了口中腥黏的味道,同时也冲的胃里沁心凉。

放下水瓶,他心头却无端火烧火燎。

含怒的视线缓缓扫了眼灯光璀璨的客厅。

一时竟然分不清,是在恼自己连个蛋都煎不好,还是在恼温荣不辞而别还杳无音讯。

黑着脸在岛台前坐了许久,祁景昼起身大步回到主卧,捡起手机,眉眼蒙霜拨出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喂?祁局...”

“今晚帮我订饭菜,顺便把冰箱填满,明天找个...”

话没说完,想到一个陌生人在家里走来走去,用温荣用过的厨房做菜,他眉心褶皱渐深,一阵恶心感从胃里涌上来。

闭了闭眼,最后面沉如水地改口:

“不用找了,先这样。”

挂断电话,又翻了翻通讯记录和微信记录。

一个星期,还在吊着他...

真是要上天!
"



*

婚宴厅里,温荣已经跟扮演新郎的男演员碰了头。

对方也挺讲究,还带了两个助演伴郎。

还笑嘻嘻跟温荣说,“伴郎附赠,不单独收费,管吃住就行,要的就是个真实!”

温荣笑笑,也不点破。

自己出钱,人家办事,只要最后圆满收场,人多一点也没什么。

她直切正题,“宣誓词都背了吗?”

“放心!专业的!”

新郎官拍拍胸脯,笑起来露出来的两排牙洁白整齐,帅气的脸上还流露几分阳光大男孩儿的朝气。

温荣含笑点头,好心提醒他:

“尽量沉稳冷漠,高不可攀一点,自身的优越感要带出来,别让人觉得你很好攀谈,都来找你聊天。”

新郎官立马摆正脸色,入戏很快地淡淡勾唇,语调还十分温柔。

“放心,多说多错,我不会给他们机会,也不会让自己犯错。”

温荣不禁抿唇笑了笑。

新郎官看着她,却像是愣了下。

她穿很素净的浅绯色棉绸长裙,长发齐腰眉眼素丽,整个人干干净净冰肌玉骨,气质绝佳,是如诗情画意般美丽的佳人。

混这个圈子,他见过的美女也不计其数。

像温荣这样的,美入骨相里,绝对是有钱人精心娇养出来的。

但越是这样,新郎官就越忍不住好奇。

“...姐姐,我再跟您确认最后一遍,你们演这出,真不会有人来砸场子吧?”

接活儿接多了,新郎官也是颇有经验。

没点儿故事,谁能花心思整这么大一出戏唱?

温荣指定是有所图啊!

“我话说前头,我靠脸吃饭,要是伤了人,医药费三倍算啊!”

看他一脸的慎重,温荣好笑点头。

“放心吧,不会。”

新郎官很想说,自己不放心。

但那边儿司仪已经拿着话筒,招呼她们彩排开始,两人也就没再聊。

温荣当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打脸’。

*

“我承诺,将永远对你忠诚,爱你,保护你。”

“...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有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我都将永远爱你。”

“荣荣,谢谢你愿意嫁给我,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对么?”

仓央嘉措从电梯里出来,就听到整个六楼回荡着悠扬音律,以及男人深情款款的宣誓词。

他一步一步穿过走廊,出现在婚宴厅正门口。

婚宴厅里装潢隆重。

整条T台被粉色花海拥簇,为了渲染气氛,灯光师特意把光调的很暗,搭配如水波纹般的梦幻灯影,整个画面十分美好养眼。

温荣站在T台尽头的台上,同另一个男人手牵着手,听他深情宣誓告白。

这一幕印入眼帘,亲眼看见她是真要跟人结婚,怒意瞬间在仓央嘉措幽黑瞳眸里燃起两簇冥火。

他捏紧拳头,根本没给自己冷静的时间,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温荣!”

怒喝一声,仓央嘉措迈开长腿,两步窜上T台,裹着满身怒焰健步如飞气势汹汹地,径直朝温荣走去。

他眼里冒出的灼灼怒火,几乎要将温荣吞噬。

温荣呆住,婚宴厅里所有人都呆住。

还是新郎官职业素养高,反应能力也快。

他在仓央嘉措走到面前,朝温荣伸手时,眼疾手快一把将温荣挡在了身后,然后挺直胸膛,一脸严肃地皱眉,沉声跟仓央嘉措对峙。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仓央嘉措目光紧锁着温荣,余光都没瞥他一眼,咬着牙根儿命令。

“过来。”

温荣如梦惊醒,怔愣看着仓央嘉措冷峻寒怒的脸,胳膊上瞬间汗毛倒竖。



“这个时候能不能别赌气了!!”池鹤阳忍无可忍厉喝一声。

周围空气瞬间静下来,两人成为人来人往的注目焦点。

温荣眉心皱紧,抬臂摆脱他桎梏,转身就朝外走。

池鹤阳顾不得许多,追上去一把扯住她,两手强势的握住她肩,低头逼视她。

“你能不能别闹?什么事等你确诊之后我们再谈,行不行?荣荣,这不是小事,你一个人没法儿面对,知不知道?”

温荣没看他,眼神怔怔盯着地面,视线微微氤氲。

池鹤阳看着她,深褐色眼瞳里掠过丝心疼,这丝心疼逐渐将怒色掩盖。

他喉结轻滚,张臂将温荣抱进怀里,大掌轻抚她后脑柔顺发丝。

“别怕,有我呢...”

温荣沉默几秒,抬手推开他,自顾朝外走去。

*

一根验孕棒,打乱了温荣所有冷静。

她没心情再应付下午的面试。

池鹤阳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开,为避免在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她只好先坐上车。

她不说话,池鹤阳强装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语气温柔询问。

“时间还早,要不要先吃饭?不然在附近订间午休房,你先休息一会儿?”

温荣觉得自己需要独处空间。

静下来好好想想,肚子里的小生命,该是什么归宿?

“随便吧。”

池鹤阳看她一眼,点火开车。

医院附近不乏酒店。

车驶入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两人先后走进大堂,样貌气质十分惹眼,却开了两间房,引得前台小姐姐控制不住眼神乱瞟。

温荣没心情理会那些意味深长的眼神,拿了房卡就自顾上楼。

走出电梯,走廊里十分寂静。

温荣刷开房门,池鹤阳一手抵住门板。

“我知道你想一个人静静,但我们必须谈谈。”

温荣安静站着,没说话。

“荣荣,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留还是不留,都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让我进去,我们聊聊...”

温荣依然没说什么,只抬脚走进房间,头也不回将门关上。

池鹤阳被拒之门外,孤零零立在走廊里,对着紧闭的房门站了许久。

房间里,温荣放下包,径直走到落地窗前。

睥睨窗外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满目繁华映入眼帘,独她心底空虚,满眼茫然。

是那次?他临出差前两天,的确折腾得有点大,安全套好像是脱落过.....

该怎么办?

要为了孩子,回头么...?

温荣双手捂脸,侧身靠在落地窗上,缓缓蹲下身。

是她要分手,跟孩子没关系。

事做了,话说了,再折回头携子逼婚?

太掉价。

她绝不想做这种事。

不知这样蹲了多久,直到腿都失去知觉,温荣干脆席地而坐,背倚着落地窗无力地昂起头。

她盯着天花板,乌黑眼珠缓慢转动,思绪逐渐清晰,人也冷静下来。

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那张尚未来及兑现的五百万支票。

——孩子是她的,又不是养不起。

——她积蓄不薄,也不急着养家糊口,就当给自己放长假了。

——大不了等生下来之后,再找工作。

——谁说非得结婚,才能生孩子?只要她有能力养,又碍不着别人的事。

——至于祁景昼...

温荣眸色黯下来。

其实他基因还不错。

以后她在蜀城,他回京,谁也碍不着谁。

*

打定主意,下午的面试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温荣拎起包,隔着房门猫眼朝外看,没看到池鹤阳身影,这才打开房门。

她独自离开酒店,到路边打了辆车,直接回家。
"


“别怪我没提醒你,温荣要是走了,往后你们酒店那边的业绩,就等着年年垫底吧。”
贺总再次愣住,紧接着不知想到什么,后背兀地一凉。
这,这啥意思?玩儿这么大吗??
“贺总,相信你也清楚,祁局在上面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程飞说。
“我呢,也没时间跟你打哑谜,你还是跟我交个底,温荣辞职的理由是什么?说不定,我能帮你留下她。”
贺总CPU都快烧干了。
直到这会儿,他才总算意识到,祁局可能跟那些男人不太一样。
至少对温荣,恐怕不止是一点点的欣赏。
温荣背后有这么大一条鱼撑腰啊,也亏得她手上客户资源那么好了!
意识到事情不一般,贺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回应程飞的审问。
“啊,是这么回事儿,前几天我还给小温通电话,劝解过她,辞职的事我不同意!”
“这丫头就是太年轻,工作能力强的,只是私事上有点意气用事,遇到点挫折就打退堂鼓。”
程飞心说,可不是么...
说跑就跑了。
祁局去接,连面都不见,他至今还没看懂俩人到底谁甩谁。
也不想相信,被甩的是他们祁局。
贺总:“当然,可能也的确是最近不太顺,遇到了难题,要给老人尽孝,还要忙什么结婚的事,这都赶到一起了。哎呀,我们企业啊,也得把人文关怀做到位,体谅员工的难处嘛...”
“什么?”程飞回过神,惊疑问了句,“结婚?谁结婚?”
贺总呃了声,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祁局要是对温荣有那层意思,知道她要结婚,那不是...坏了?
他迟疑吞吐,程飞急着追问:
“贺总,你刚才是说结婚?温荣要结婚?跟谁??”
*
温荣发了朋友圈。
但她发的时候也很谨慎,该屏蔽的人都屏蔽了。
特意留下一个贺总,也是为了之后能谈好辞职的事打基础。
朋友圈很简单,配图一张花钱P好的照片,两只手十指交扣,文案敷衍到只有两个字。
足矣
只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一点。
就是贺总能把这事透露给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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