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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献祭,大佬和守护神我都要小说结局

十方春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明琮点头,我顿时茅塞大开,一些细细碎碎的回忆也在脑海涌现。“我想起来了!四月初四那天我被她们绑住了,那毛大婶神神叨叨的,她把一个囍字叠在我手里,后面囍字就变成这个符号了。她还说什么‘没有这个东西,大人就找不到你了’。”我一连串说了很多,却没注意到明琮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她是在给你下毒。你中的是蛇热毒,那晚黄岩洞中的异香催发了你体内的毒。这种毒的毒效会随着发作次数增强。”“穆川他真身被镇压,无法离开黄水山,我也已经尽可能将你身边的蛇都除掉,但他还是想到了办法靠近你。”“上一次你被蛇咬后便缩短了你的毒发时间,而我每次给你渡气都只能缓解不能根除,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毒发七次后你会毒血攻心而亡的。”“那我该怎么办。”明琮说的也太渗人了...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4-19 1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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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献祭,大佬和守护神我都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十方春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明琮点头,我顿时茅塞大开,一些细细碎碎的回忆也在脑海涌现。“我想起来了!四月初四那天我被她们绑住了,那毛大婶神神叨叨的,她把一个囍字叠在我手里,后面囍字就变成这个符号了。她还说什么‘没有这个东西,大人就找不到你了’。”我一连串说了很多,却没注意到明琮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她是在给你下毒。你中的是蛇热毒,那晚黄岩洞中的异香催发了你体内的毒。这种毒的毒效会随着发作次数增强。”“穆川他真身被镇压,无法离开黄水山,我也已经尽可能将你身边的蛇都除掉,但他还是想到了办法靠近你。”“上一次你被蛇咬后便缩短了你的毒发时间,而我每次给你渡气都只能缓解不能根除,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毒发七次后你会毒血攻心而亡的。”“那我该怎么办。”明琮说的也太渗人了...

《开局被献祭,大佬和守护神我都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见明琮点头,我顿时茅塞大开,一些细细碎碎的回忆也在脑海涌现。

“我想起来了!四月初四那天我被她们绑住了,那毛大婶神神叨叨的,她把一个囍字叠在我手里,后面囍字就变成这个符号了。她还说什么‘没有这个东西,大人就找不到你了’。”

我一连串说了很多,却没注意到明琮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她是在给你下毒。你中的是蛇热毒,那晚黄岩洞中的异香催发了你体内的毒。这种毒的毒效会随着发作次数增强。”

“穆川他真身被镇压,无法离开黄水山,我也已经尽可能将你身边的蛇都除掉,但他还是想到了办法靠近你。”

“上一次你被蛇咬后便缩短了你的毒发时间,而我每次给你渡气都只能缓解不能根除,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毒发七次后你会毒血攻心而亡的。”

“那我该怎么办。”明琮说的也太渗人了,我一时激动,手上紧紧抓着他的袖子。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得回黄水村去一趟。”明琮神色严肃认真,毕竟事关生死,我心中也不敢怠慢。

我打开手机备忘录,一边念一边记录,“我左手掌心有蛇热毒的印记,是穆川想害死我。这是第三次发作了,第七次发作我就会死。必须马上回黄水村找穆川解毒,还有!要记得找毛大婶算账...”

明琮看着我双手敲敲打打,自言自语的专注模样,不禁笑道:“你在干什么?”

我这才抬起头,耐心解释道:“我在把今晚的事情记下来呀,因为我每次毒发之后都会忘记一些事情...比如我上次毒发就是你...”

意识到自己讲的有点太多了,我及时住了嘴。

明琮倒是听得入神,他冲我挑了挑眉,那双浓墨般的眸子含着笑意,“原来那次忘记我是因为这个啊。”

那次..具体是指哪一次?他做了什么吗,为什么要特意强调出来,难道那次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在四周游离,始终不敢与他对视,双耳也自动过滤掉他这句话,继续低下头敲字。

‘明琮是个好人,他救了我很多次,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这是我的心里话,没有念出来。

明琮悄悄凑了过来,他看了很久,似乎并不认识这个年代的文字。

“这段在记什么?又是穆川吗?”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酸酸的气息。

明琮说完像是想掩盖自己的情绪,低下头,修长白皙的手指绕着我的头发玩。

“当然不是了,记得是你。”

“记我什么?”明琮来了兴致,嘴角轻轻勾起,顺着我的话问下去。

“记你好...”我正要说下去,脑子突然反应过来,“干嘛!你想套我话啊!”

我抬头刚好与明琮面对面,他眸中期待探究的光芒还未褪去,俊逸的面容近在眼前。

四目相对,时间都仿佛停滞了。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那么宽,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微凉的鼻息。

我瞪大了双眼,该说不说,明琮确实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一双本该柔情似水的桃花眸,生在他脸上却多了几分深沉。

明琮的唇色苍白,他紧盯着我的唇,漆黑的眼底浮现一丝渴望,转瞬即逝。

从来没和一个男人靠的这么近,我的脸颊莫名其妙便烧起了两团红晕。

愣了几秒后我赶忙低下头,努力平复怦怦乱跳的心,眼神飘忽不定,始终不敢再看他。


不然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穆川会出现在我爷爷奶奶结亲那天。

三叔说奶奶念对了口封,那条蛇如愿化蛟了,便会将奶奶当成恩人,是会用一生去报答她的。

“既然我奶奶于你有恩,那你为什么要给我们家下诅咒啊?”

明明是村长害死他的。

穆川冷笑一声,“你也说了,只有她是我的恩人。至于其他的,你应该问你爷爷。”

他丢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后便开始凝神静气,闭目打坐了。

哎,这群人真奇怪,总是让我去问我爷爷和太爷爷。

可我爷爷在我出生那晚就丧命了,除了祠堂那晚在幻境里见过他一次,我的记忆里就没有他的身影。更别说我太爷爷了,连面都没见过。

这让我上哪问,阴曹地府吗...说不准人家都投胎轮回了。

我一心烦闷,只能低头踢踢脚边的石块发泄,哪知石块打中了穆川的衣摆。

见状,我若无其事地往旁挪了挪,坐到了圆凳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穆川闭着眼,威胁道:“再做这些小动作,就把你喂蛇。”

我连忙往脚边看,一条蛇都没有。

我瞪他一眼,这阴晴不定的怪蛇,又用这些吓唬我。

算了,他没开口说话之前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我双臂作枕,一头栽进臂窝,合眼假寐。

“我提的交易,你考虑好了没有?”

听到他的声音,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打直了背坐起来。

不知何时,我这边的烛光熄了几盏,洞内昏暗的光亮下,穆川的眸色晦暗不明,“你帮我育蛇胎,我给你解毒。”

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从我的肚子里爬出蛇来?光是想想那场面便觉得很恐怖了,更何况我还亲眼见到了田大嫂的下场。

我越想越害怕,喃喃自语道:“我不要,我不生。吓死人了....”

想起田大嫂那肚子,我至今还觉得心有余悸。

“你和她又不一样。”

我知道他在说田大嫂,尽管如此,我还是怕。

“我的后代比她男人的听话。”

他讲着那些循循诱人的话,真的像极了那些洗脑骗色的渣男。

思及此,我看穆川的目光变得别扭起来。

穆川挑眉,直勾勾地盯着我,“想好了?真不答应?”

我向他投去坚定且悲壮的目光,“不答应。”

意料之外的,他被我拒绝后竟然没有动怒,而是十分平静地勾唇笑。

“你?”该不会是被我气傻了吧。

“你干嘛那么执着让人给你生孩子。”

“你太爷爷设法把我困在这黄水山里了,现在我出不去,那我的一身修为岂不白费了?我这山主的位置总得后继有人吧。”

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为什么偏偏要我来做这事啊,就因为我现在的命捏在他手上吗?

“还有别的交易嘛,除了让我给你生孩子!”

“有。找回我的真身,让我离开这。”穆川果断道。

他这么爽快,难道是...

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算是明白了,他一开始便摸准了我的心思,先说一个我根本不可能答应的交易,再说一个我稍微能够接受的交易,这个时候我为了活下去就一定会答应第二个。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设想,我答应了第二个交易。

此时穆川脸上洋溢着一抹得逞的笑意,看得我牙痒痒。

真是条诡计多端的心机蛇。

后来我让穆川带我回家里取枣木剑,他二话不说便应了下来。

一路上他都在与我说如何找回他的真身,看来他真的很重视这件事。


我往道路两边的房子看去,明明是闷热的大夏天,却各个门窗紧闭,苍蝇都飞不进去,整条路静得可怕,丝毫不像个正常村子该有的样子。

甚至这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怪味,似乎是…硫磺?

我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到村长家时,他家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村长领着我上了二楼,他让我在大厅坐会,又去厨房给我倒了杯凉白开。

“来,熹宁啊,这天儿太热了,你那么远赶回来,先喝口水缓缓吧。”村长把水递给我。

讲真坐了两小时车,我嘴确实有点干,遂就没多想,接过水往嘴里灌,喝了几口后我才猛然反应过来,这凉白开该不会是用那井里的水烧的吧。

我一想起刚刚那冲天的腥臭味,一股恶心感便涌上了嗓子眼。

我歪过头,拍着胸口,将那凉白开尽可能的往垃圾桶里吐干净。

村长见我这样子,他自己也吓得不轻,连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看着他这焦急关切的样子不像假的,我勉强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是喝水太急呛到了。

村长脸上紧张的表情顿时舒展,整个人都似乎松了一口气。

不过出于良知,我还是打算提醒一下他。

我清了清嗓子,抬眸认真凝重地看着他,“早上我来时,闻见村口那井里的水一阵腥臭,怕是谁家的牲畜掉进去淹死了。大夏天的,你还是叫村里人注意些吧,最近别取那井水吃了。”

我顿了顿,嫌弃地又补上一句,“不干净。”

村长听了我的话很明显地愣了会,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但很快他就笑了笑说:“那我等下就让人去井里捞一捞看看。”

他用眼尾扫了扫我,见我没回话,自顾自的又说道:“咱们村里就这么一口好井,可千万别给牲畜糟蹋咯。熹宁啊,你跟着你三叔过得怎么样,找到男朋友了吗?要不要回来村里住一阵子?”

我一字未答,沉默地死盯着他。

大桌上放着一个古朴的木质方盒,村长在说话的时候虽然在那木盒里扒拉,但那眼尾却一直在偷偷扫我的神色。

他被我这么一看,嘴角不自然抽动,说不心虚都是假的。

我见他扒拉了这么久都没拿出什么东西来,并且他的眼神令我很不舒服。

我有些坐不住了,他说也说了这么多了,却一字未提我奶奶戒指的事。

我皱起眉头,沉下脸,佯怒道:“村长,我奶奶的戒指呢,不是说要还给我的吗?”

村长一拍大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啊!熹宁!你看我这记性,我见你回来村子里一时高兴,倒把正事给忘了。”

我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如果我不主动提戒指的话,怕是和他在这聊上一整天,他都不会记起来的吧。

我听不得他这番虚伪的话,没好气地冷哼了声,干脆将头偏向别处。

印象里他可从没对我这么热情过,又是给我倒水又是欢迎我回村的。

他见热脸贴冷屁股了也不恼,赶忙起身,“熹宁你先在这坐会,戒指在我卧室里,我去拿一下。”

待他走后,我警觉地往他家里这四周看了看,好像也没什么异常,但是我就是怎么坐怎么不舒服,心里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摩挲着左手上戴的羊脂玉镯,上头刻着高耸的山峰与祥云。


“臭丫头,还挺有脾气啊?”黄大牛眼睛眯着,把手上的酒瓶子一放,敞开外套,准备冲进来。

我握紧了拳头,全身绷得僵直,一滴冷汗从额头滚落。

别进来别进来别进来。

身旁的黄炉子用手臂拦着他,轻佻道:“天还没黑呢就开始想上了?”

黄大牛笑得仿佛已经得逞了一样,拍拍脸企图让自己先冷静下来,“是是,等天黑没人了再收拾她。”

我闭眼假寐,不想听他俩在那大声密谋,懒光棍,天天净想着裤裆那事。

黄大牛把门合上,关门前那双眼睛还在四处乱瞄,他没说什么,应该是没有发现雀叔。

我长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他们要是有所察觉,进来一看,雀叔肯定会被发现。

待门外传来他俩聊天碰瓶的声音,我才放心喊雀叔出来。

祠堂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好在通风口还透进来一点光亮。

雀叔从放贡品的方桌地下钻了出来,桌子四面有桌布罩着,很少人会注意到那底下。

他倒是挺会躲。

“雀叔,用火烧绳子,桌子上有火柴!”我生怕雀叔找不到火柴,抬起下巴往那处点了点。

雀叔刚站直就看到了桌上的火柴,他把炭条搓出火后,面向我举着火柴,又开始嘿嘿傻笑,“火,烧,毛婆子,烧....”

“烧绳子!不是烧我!”

火柴发出的微弱的光亮映在雀叔的脸上,他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看。

蓦地,他的目光中满是惊恐,一把丢掉了火柴,抱着头,大叫着又跑到了方桌底下藏起来。

“梁上蛇....村长...剑砍!”

他是在我身后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吗?

思及此,我心底也不由得发怵,却还得低声道:“雀叔,雀叔你小点声,外面的人要听到了。”

雀叔整个人缩在方桌底下,一直重复着,“村长!拿剑砍!”

“雀叔,我身后...到底有什么啊?”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背上爬上一层凉意,似乎有一双眼睛正在暗中盯着我。

“蛇!梁上好大蛇!村长拿剑砍!”雀叔像是忍受不了了,突然大声喊道。

什么?!有蛇?蛇在我身后!

我全身抖如筛糠,双手紧紧抓着两旁扶手。

明琮你这死鬼,关键时刻上哪去了!

雀叔的喊声惊到了外头俩人,他们推开门,月光将他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如同两条黑蛇游在我脚边。

“谁在里面!”

随着黄大牛的一声怒喝,祠堂内才亮起了光。大厅上方没有安灯,而是在四角与走道处挂了电灯笼。

这下好了,整个大厅都笼罩在一片暗红之中,加之墙上各种青面獠牙、凶悍可怖的恶鬼受罚的壁画与正中央的那一排排牌位,显得气氛更诡异了。

当真如同置身于地府了。

二人借酒劲大步朝里走来,一股酒气充斥着我的鼻腔,方桌底下传来雀叔哆嗦的声音。

掀开桌布一瞧,雀叔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头发,尽数沾在了脸上。他抱着双肩颤抖地缩在一边,像极了一个害怕无措的孩子。

“老雀儿,你怎么跑这来了?”黄炉子诧异道,察觉到雀叔的嘴里在念着什么,他特意凑近了去听。

黄大牛应是被灌了很多酒,脚步虚晃,满脸通红,活像那黄泉路上的游魂。

他看我僵硬在椅子上,就伸出那双粗糙得布满老茧的手磨着我的脸,痴痴道:“嗯..长得是真好看啊,可惜就是太晦气...”

我厌恶地偏过头,死死瞪着他,“拿开,我嫌脏。”


“别怕别怕,我会想办法的。”

我迅速环视四周,没有粗树枝,没法直接将蛇赶走,只能先安抚好赵锦正,再连忙给植物园负责人打去了电话。

随后拿出包里的艾草点燃,待鼻间能够闻到艾草味后挥手把火煽灭。

我分了一把给赵锦正,另一把绑在了一根树枝上,伸到蛇前方,熏出的白烟对准了蛇头。

可那小青蛇非但没有被这浓烈的气味驱赶,反而继续慢悠悠地往前游。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换做以前我是绝对不会这么冷静的。我用手推着身后的赵锦正往后退,赵锦正估计也是怕我被蛇咬了,紧紧抓着我推他的那只胳膊,想把我一起拉走。

“赵锦正你先走,等会退到平坦空旷的路上就用跑的知道吗!”

我没心思去注意脚下往后退的路,一脚踩上了赵锦正的脚,直接被绊倒在草地上。

艾草扎在潮湿的草皮里,小青蛇飞速往我脚踝咬来。

“嘶——”

我忍着疼掏出手机拍下了蛇的照片,手机屏幕里那蛇咬了我之后就渐渐失了生气,软趴趴地倒在我脚边,像是已经死了。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条小青蛇,它死了?难道是因为我的血...

“老师!你被蛇咬了,我送你去医院!”赵锦正连忙把我扶起来,急得快哭了。

我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赵锦正,你没事吧,能不能去帮我看看负责人过来了吗?”

“我没事!老师我没事!我这就去找负责人!老师你等我!”赵锦正连声答道,他把我扶到了阶梯上后,立马跑去喊负责人。

伤口传来灼痛,我用手挤压伤口,毒血顺着脚踝蜿蜒而下,这里没有绑带,无法再进一步处理了。

不多时负责人就跑着过来了,后来是负责人和林老师将我送去了医院。

医生给我清理了伤口又打了抗毒血清后,我才没有那么难受。

医嘱说明接下来几日我需要静养,所以学校给我放了假。但只有我知道以自己的恢复能力来看,这个伤只需两日便能好全。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上好似火烧一般,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发烫,难受得根本睡不着。

奇怪又熟悉的感觉。

我这是…发烧了吗…

我爬起来打算去找退烧药吃,可是脚一落地便软了,身上根本使不出劲,眼前的景物摇晃颠倒,直接栽倒在床边。

总是觉得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流动,难道是发烧带来的错觉吗?

我靠在床沿,身子重得很,动都不想动了。

“地上凉,你坐地上做什么?”

闻言,我眼皮掀都没掀,这声音,我认得出来。

“明琮…我发烧了,扶我…”

我的声音越来越弱,话还没说完,明琮就已经上前将我抱到了床上。

他全身冰凉,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赶忙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降温。

“好凉快…”他的手皮肤细腻,我扬起满足的笑容。

明琮一愣,神色复杂,却没将手抽出,下一秒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他双手轻轻捧着我的脸颊,我怕他等会把手抽走了,便一把按住他的手背,顷刻间手心紧贴着我的脸。

我的意识清醒了些许,指了指门口的柜子,“那里有退烧药,帮我拿一下好吗?”

不知为何,身体里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刚刚只是缓解了点,片刻便愈发滚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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