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炫彬段心竹的女频言情小说《江炫彬段心竹结局免费阅读把你遗忘在旧时光里番外》,由网络作家“终会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再次醒来,段心竹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江炫彬坐在一旁,神色淡然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舒雅又欺负你了?”段心竹浑身酸痛,忍着怒气,反问道:“你看不见吗?”“舒雅一直都是这个性子,”他叹了口气,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段心竹直勾勾地盯着他,“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江炫彬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我已经罚她不准出门,让她在房间里好好反省。”段心竹觉得荒谬至信,怒极反笑。“她那样羞辱我,把我打成重伤,你就只罚她不准出门?江炫彬,你是是太欺负人了?”江炫彬的神色依旧波澜不惊,“她本来就是这个性子,我罚她不准出门,已经算是重罚了,不然你还让我怎么样?”段心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朝着江炫彬大声嘶吼:“江炫彬...
《江炫彬段心竹结局免费阅读把你遗忘在旧时光里番外》精彩片段
7
再次醒来,段心竹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
江炫彬坐在一旁,神色淡然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舒雅又欺负你了?”
段心竹浑身酸痛,忍着怒气,反问道:“你看不见吗?”
“舒雅一直都是这个性子,”他叹了口气,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段心竹直勾勾地盯着他,“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
江炫彬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我已经罚她不准出门,让她在房间里好好反省。”
段心竹觉得荒谬至信,怒极反笑。
“她那样羞辱我,把我打成重伤,你就只罚她不准出门?江炫彬,你是是太欺负人了?”
江炫彬的神色依旧波澜不惊,“她本来就是这个性子,我罚她不准出门,已经算是重罚了,不然你还让我怎么样?”
段心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朝着江炫彬大声嘶吼:
“江炫彬,你简直就是个人渣!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会爱上你?爱你还不如去爱一条狗!”
江炫彬只是平静地看了看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轻飘飘丢下一句:“别想着报警,没人敢管江家的事。”
房间里,漆黑一片,死寂沉沉。
段心竹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向她袭来。她躺在床上,哭了整整一夜,泪水混着伤口渗出的血水,浸染了整套被褥。
接下来的日子,江炫彬一反常态,每天都来给段心竹送早餐。
这天,他甚至把江舒雅也带了过来,“去把早餐端给心竹,就算你跟她道歉了。”
他对着江舒雅说话时,语气永远宠溺有加。
江舒雅不情不愿地走到段心竹身旁,把早餐递过去,没好气地说:“呐,早餐,赶紧吃!”
段心竹冷冷地看她一眼,抬手就将早餐打翻在地。
“给我滚出去!”
江舒雅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立马委屈巴巴地扎进江炫彬怀里,“炫彬,你看她,好凶啊!”
江玄彬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没事,有我在,别怕。”
话音刚落,一串东西朝他们飞了过来。
江炫彬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钻石项链,那是他们结婚那年,他送给段心竹的。
也是他送给她的唯一一件礼物。
这条项链,段心竹平日里宝贝得很,舍不得戴,一直放在精致的锦盒里,隔三岔五就会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擦拭一番。
如今,她竟将它扔了?!
江炫彬眉头紧蹙,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了?”
段心竹晃了晃手中装项链的盒子,冷漠道,“对,不要了!”
就连你江炫彬,一并不要了!
说完,她转身上床,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
站在一旁看戏的江舒雅,假惺惺地拉了拉江炫彬的衣角,故作关切地说:“炫彬,要不你哄哄心竹吧,她好像真的生气了。”
“不用。”江炫彬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她一会儿就把自己哄好,我哪有那么多功夫哄她。”
段心竹在被子里无声地笑了,他对自己永远都是这副态度,不管自己是哭是笑,抑或病了,伤了,他总是漠不关心。
她真的是受够了,够够的了!
几天之后,为了缓和段心竹与江舒雅之间的矛盾,江炫彬打算带她们出门散心。
段心竹本不想去,江炫彬却淡淡地说,“很久没去看你爸妈了,你不想他们吗?”
段心竹听后,沉默良久,最终还是跟着出了门。
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是该跟父母告个别,虽说她和父母关系并不亲近。
一路上,她独自坐在后座,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思绪万千。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江炫彬的车失控般撞上了路边护栏。
8
后面的车躲闪不及,直接撞了上来,接着好几辆车接连相撞,场面瞬间失控。
一阵刺鼻的汽油味扑面而来,段心竹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和江舒雅都被压在了车下,而江炫彬刚被甩在了离他们不远处,生死未卜。
“救救我,快救救我......”江舒雅微弱的呼救声从车底传出。
车内油烟刺鼻,车外火光四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段心竹立马弄清了自己的处境,开始拼命自救。
可车子实在太重,她根本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迎着火光,她看到江炫彬摇摇晃晃地朝她们走了过来。
他的头上、身上全是血,服破破烂烂,呼吸急促且不稳,落在她们这边的目光满是紧张。
他显然也是刚刚从剧痛中苏醒,不顾自己安危找了过来。
眼看火势有蔓延到车内的趋势,江炫彬咬着牙,毫不犹豫地抬起了江舒雅那边的车身。
直到江舒雅安全脱身,他才转过头对段心竹说道,“你再坚持一下,我把舒雅送到安全的地方就回来救你!”
段心竹没有理会他。
或许是因为太了解他了,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根本没有分量,所以对他的承诺不抱任何希望。
已经脱险的江舒雅,死死拽着江炫彬的衣袖,声音颤抖得厉害。
“炫彬,快走啊,再不走车子就要爆炸了,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江炫彬回头看了段心竹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纠结。
他咬了咬牙,转头对江舒雅说道,“你先走,我不能把心竹扔在这里,我得救她出来!”
江舒雅却不肯,“不要离开我,我害怕!我不想死在这儿!”
江炫彬一怔,一时间左右为难。
这时,段心竹决绝的话语传,“带着江舒雅赶紧走,我不稀罕你救,从此以后,你我生死无碍,恩断义绝!”
在最后一刻,江炫彬还是咬了咬牙,一把抱起江舒雅,朝着安全的地方跑去。
而段心竹,在他们离开后,用尽全身力气,突然拉开了车门。
在车子即将爆炸的瞬间,她猛地跳了出去。
然而,她的速度还是不够快。
热浪掀来,巨大的冲击力将她甩在了地上,她顿时昏迷。
ICU内,段心竹是被剧痛疼醒的。
各种管子插遍全身,让她难受至极。
她费力地睁开眼,却发现视线有些受限。
“我......这是怎么了?”
段心竹用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问道。
护士见状,连忙安抚,“你先别乱动,你受很严重的伤,而且又刚刚捐赠了眼角膜,千万不能乱动。”
“什么?”段心竹有些没听清,努力想要撑起身子,“我捐赠了眼角膜,捐给谁了?”
“江小姐啊,她在车祸中伤了左眼,情况很危急,是江总做主,把你的眼角膜移植给了她。”
段心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天旋地转,“......你说什么?”
正僵持间,江炫彬走了进来。
段心竹死死地盯着他,字字啼血,“江炫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江炫彬沉默了一会,语气里竟带着些许愧疚。
“舒雅的眼睛受伤很严重,医生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移植一个新的眼角膜,而你的,正好适配......”
段心竹顿时红了眼眶,“江炫彬,你这是在侵犯我的人权,我要告你!”
“我会补偿你的,”江炫彬的语气难得一见的温柔。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也会把舒雅再送出国,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谁还要和你过日子!”段心竹忍着剧痛嘶吼道,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我是人,不是路边的垃圾,可以任你们随意践踏?”
她颤抖着身体,眼神里全是怒火。
江炫彬看着眼前情绪失控的段心竹,脑海中不禁闪现出这段时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闷痛。
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匆忙跑进来的助理打断了。
1
第1001次向老公江炫彬主动“献身”无果后,段心竹颤抖着双手,独自在卧室消解那股压抑许久的情欲。
结束后,她拨通了闺蜜的电话。
“千忆,我撑不下去了,决定离婚了。”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是沈千忆斩钉截铁的声音。
“离!早该离了!我早看出来了,江炫彬那小子心里压根没你!”
段心竹抿嘴苦笑,“是啊,是我高看自己了。”
“来英国吧!”沈千忆认真说道,“你能力这么强,精通八国语言,本就是个顶级翻译官的料子,何必在江炫彬这儿困住!”
“赶紧离婚,往后咱们姐妹俩独美!”
“嗯,给我半个月,处理完相关手续,我就过去。”
刚挂断电话,书房里就传来江炫彬低沉的声音。
“舒雅,我好想你......”
门半掩着,她忍不住透过缝隙望去,只见江炫彬衣衫半敞,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缓缓滑入两腿之间。
他的身子有节奏地晃动,面前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半裸女人的视频。
那女人唇若樱桃,风情万种,很是漂亮。
段心竹只觉得这女人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她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撞见这副场景了。
第一次她失眠整晚,第二次她心疼难耐,第三次她心灰意冷。直到现在,只剩麻木。
想想这三年婚姻,真是荒唐,江炫彬从未把她当妻子,宁愿对着视频解决,也绝不碰她丝毫。
段心竹抬头,望着窗外惨淡的月光,思绪飘远。
她第一次见到江炫彬,是在学校的募捐活动上。
江炫彬作为捐赠者,身姿挺拔,气质温文尔雅,瞬间吸引了礼堂里所有少女的目光,段心竹也不例外。
可那时的她清楚,自己和江炫彬有云泥之别,只能将这份爱意深埋心底。
快毕业的时候,段心竹拿到了公费读研的名额,正要出国,江炫彬却突然找上门来,说他爱上了她,要娶她。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段心竹,想都没想,当天就和江炫彬领了证。
新婚当晚,江炫彬却称要为父亲守孝三年,不能行夫妻之事。
满心爱意的段心竹懵懂点头,她爱他,愿意等。
这三年,她不是没有努力过。
她穿着性感睡衣坐在江炫彬怀里,却被他轻轻推开,“多穿点,别着凉。”
她不着寸缕地躺在他床上,他也只是偏过头去,“别这样,我很忙。”
还有一次,她化了精致的妆容,布置了浪漫的烛光晚餐,江炫彬却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就走,之后好几天都不见人影。
闺蜜沈千忆气得直跺脚,“为了一个男人至于吗?”
段心竹抹着泪说:“你不懂,我是真的很爱他。”
她苦苦守了江炫彬三年,满心期待能捂热他的心,可江炫彬却始终无动于衷。
直到那天,撞见江炫彬对着屏幕自己解决,她才明白了一切。
原来,他不是清心寡欲,也不是为父守孝,只是不爱她罢了。
那一刻,她感觉天都塌了。
书房里,江炫彬终于停了下来,俯身深情地亲吻着定格在屏幕上的女人,低声呢喃:
“舒雅......我好想你,快回到我身边吧”
那杂糅着心酸的温柔,是他从未对自己展现过的。
段心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转身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预约了英国签证的办理。
2
次日清晨,段心竹下楼的时候,江炫彬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饭了。
见她过来,他放下筷子,语气淡漠得像在吩咐下属:“我姐的航班晚上到,你跟我去接一下。”
那疏离的态度,哪有半点夫妻间的温情。
段心竹别过脸,轻声应了句:“嗯。”
江炫彬的姐姐,段心竹略有耳闻,是江家的养女,在他俩结婚前就被 送出国了。
段心竹从未见过她,只知道她叫江舒雅。
夜幕降临,机场 VIP 通道前,江炫彬直直地盯着出入口,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要不咱去旁边坐会儿?入关没那么快的。”段心竹看着江炫彬,低声劝道。
听到她的话,江炫彬的眼神一下冷了下来,“你累了就去坐,这一会儿就等不了?”
段心竹失语。
看着江炫彬俊美的侧脸,心中一阵抽搐。
她不过是心疼他站得累,这也成错了?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墨镜、身着火红色大衣的女人从通道走了出来。
她径直扑进了江炫彬怀里,声音娇嗔,“炫彬,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江炫彬被抱了许久,才伸手推开女人,侧身指了指段心竹,介绍道,“姐,这是我妻子,段心竹。”
江舒雅摘下墨镜,瞥了段心竹一眼,转瞬又把目光黏在了江炫彬脸上。
“叫什么姐?叫我舒雅,就喜欢听你这么叫!”
段心竹一愣,目光落在已经摘掉墨镜的江舒雅脸上,瞬间僵住了。
这不就是视频里的那个女人吗?
江炫彬心心念念的,竟然是他的姐姐?!
这也太荒谬了!
可转念一想,只是养姐......
但这念头也没能给她带来丝毫安慰,她只觉双发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
等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想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时,江炫彬早已揽着江舒雅,大步走出了机场大厅。
一路上,坐在副驾上的江舒雅对着江炫彬叽叽喳喳,说了许多话。
坐在后座的段心竹则如坐针毡,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回到家,段心竹觉得头疼得厉害,晚饭没吃就睡下了。
半夜,她口渴难耐,起身想倒杯水喝。刚走到转角,一阵让她心碎的话语如惊雷般传入耳中。
“炫彬,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紧接着,是两人亲吻的声音。
在唇舌交缠的间隙,江炫彬压抑又动情的声音传来:“我也是,想得快疯了......”
听到这话,江舒雅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拔高音量吼道:
“你撒谎!想我还娶段心竹?”
江炫彬顿了顿,语气中满是无奈和悲悯。
“我为什么娶她,你不知道吗?要不是族里那些老头子逼我,我怎么可能娶他?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娶的是你!”
“而且,你看不出来吗?她长得与你有些像,我只是把她当你的替身......”
“舒雅,我爱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段心竹只觉一阵反胃,看着昏黄微光下紧紧相拥的两人,她再也忍不住,捂着嘴,踉跄着冲向楼上卫生间。
她趴在马桶上,不停地呕吐着。
仿佛要把这些年积攒的委屈、冷漠和痛苦全都吐出来。
不知吐了多久,直到嘴里泛起血腥味,她才停了下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这一夜,段心竹再也没能入睡。
次日清晨,手机里传来提示音,提醒她今天是办理英国签证的日子。
她刚打开门,却看到江炫彬一脸冷漠地站在门口。
6
段心竹僵立在门后,透过半掩的门缝,眼睁睁地看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他们呼吸粗重,动作激烈,仿佛要把多年来压抑的情感一次性宣泄出来。
“舒雅......”
“炫彬......”
一声声低唤,带着无尽缱绻,那是段心竹从未从江炫彬口中听过,对自己展露的柔情。
时间仿若凝固,待激情褪去,两人相拥着躺在沙发上,像是世间最亲密的爱人。
段心竹眼眶泛红,默默合上房门,将自己关进了浴室,任由泪水无声地落下。
不知哭了多久,她强撑着站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水珠混着泪水,顺着下巴滴落。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告诫道:往后,绝不能再为江炫彬落泪,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
这一夜,段心竹辗转难眠,再睁眼时,已是次日下午。
她起身下楼,只见江炫彬和江舒雅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
江舒雅瞥见她,故意扯着嗓子娇声抱怨,“哎呀,炫彬,我的腰怎么这么疼啊?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撞到哪儿了。”
江炫彬神色一滞,压低声音安抚:“等下让佣人给你好好揉揉。”
随后,他转头看向段心竹,语气平淡地说道,“今晚别锁门,我去你房里。”
段心竹勾了勾嘴,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是夫妻,他这话听着,倒像是在施舍自己。
她刚要拒绝,江炫彩便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插嘴:“看,我弟多疼你啊,公司一堆事儿忙得焦头烂额,还惦记着哄你呢!”
段心竹抬眸,看向一直沉默的江炫彬,只觉得讽刺。
她强忍着情绪,苦笑着回应:“不用了,我的伤还没好,想早点休息。”
江炫彬一顿,却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接着又转头叮嘱江舒雅,“你也早点休息,昨晚睡得太晚了。”
段心竹看了看两人,没再说一句话,转身上了楼。
第二天一早,段心竹还没醒,就隐约感觉到床边站着人。
她瞬间惊醒,睁眼便看到拿着画笔、一脸诡异的江舒雅。
“你怎么进来的?又想干什么?”
段心竹惊恐地瞪大双眼,质问道。
江炫彩扯出一抹阴森假笑,语气怪诞:“不干什么,就觉着你脸上这两条疤太碍眼了,想给你化个妆。来,看看,这妆你可还满意?”
说着,便把镜子怼到段心竹面前。
段心竹定睛一看,瞬间被吓到失色。
只见脸上的那两条疤痕,被画上了密密麻麻的触角,活像两条狰怖可怕的蜈蚣,趴在脸上。
“啊!”
段心竹只觉一阵反胃,下意识伸手去擦,却发现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床上。
“江舒雅,你个疯子!!!”她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江舒雅一听,眼神骤冷,“你敢骂我?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舍得骂过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骂我?”
随即,她扯着嗓子大喊佣人:“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
佣人们面露难色,踌躇不前。
江炫彩见状,愈发生气,朝她们怒吼:“还愣着干嘛?搞不清楚这家里谁说了算吗?”
佣人们被吓得一哆嗦,赶忙上前,架起段心竹往外拖。
段心竹哭了,可这一次,不是为被欺辱而哭,而是为自己这悲哀至极的处境而哭。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江炫彬偏爱江舒雅,而她段心竹,什么都不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江舒雅的嘶吼声再次响起。
“把她给我拖到后院去,绑在柱子上!”
管家实在看不下去,颤抖着声音劝道:“小姐,这天寒地冻的,外面至少零下20度,夫人身上还有伤,这么绑出去,会出人命的......”
江炫彩目光如刀,狠狠扫向管家:“既然你不忍心,那你替她?”
管家瞬间闭了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段心竹被佣人们拖到后院,身上衣服被扒了个精光,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
她被绑在了木桩上,拼命挣扎,声音嘶哑。
“江舒雅,你这样对我,就不怕你弟弟回来找你算账吗?我毕竟是他的妻子!”
江舒雅放声大笑,“段心竹,你还没看清楚吗?在江炫彬心里,你,什么都不是!”
说完,她抄起手中的木棍,朝着段心竹狠狠抽去。
一下,两下,三下......
钻心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段心竹强忍着疼,拼命嘶吼。
可周围数十号人,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段心竹满心绝望,死死瞪着江舒雅,眼底只剩恨意。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挨了多少下,突然有人大喊:“夫人吐血了!”
江舒雅动作一滞,甩掉木棍,勾着嘴角踱步到段心竹面前。
“今天算你命大,就先饶了你。下次再敢招惹我,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