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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4:赚钱养娃把家忙陈文军林琴全文

林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林琴报出最终数目,林义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喃喃道:“这都赶上四五个人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林琴欢喜地说道:“爸,你还没算上昨天赚的呢!要是算在一起都两百多了。”林义反应过来,心下一片火热,“丫头,要是按照这势头继续下去,你们买地盖房子还真不是做梦!”这会儿他简直比林琴还激动。说真的,陈文军在他眼里没什么毛病,要说最大的硬伤就是穷!没田没地。这会儿他最大的心结都要解了,可不得兴奋嘛!这人心情一好,百病就消,林义甚至觉得自己都能下地走动了。林琴不敢让他乱来,吩咐两个孩子盯着林义。陈文军吃了一个馒头配咸菜,再嗦半碗石螺就饱了,当下就急着要去起地笼。地笼放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收获怎么样。当第一个地笼拖出水的时候,陈文军一边抖一边查看,等地笼...

主角:陈文军林琴   更新:2025-04-19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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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军林琴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1984:赚钱养娃把家忙陈文军林琴全文》,由网络作家“林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林琴报出最终数目,林义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喃喃道:“这都赶上四五个人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林琴欢喜地说道:“爸,你还没算上昨天赚的呢!要是算在一起都两百多了。”林义反应过来,心下一片火热,“丫头,要是按照这势头继续下去,你们买地盖房子还真不是做梦!”这会儿他简直比林琴还激动。说真的,陈文军在他眼里没什么毛病,要说最大的硬伤就是穷!没田没地。这会儿他最大的心结都要解了,可不得兴奋嘛!这人心情一好,百病就消,林义甚至觉得自己都能下地走动了。林琴不敢让他乱来,吩咐两个孩子盯着林义。陈文军吃了一个馒头配咸菜,再嗦半碗石螺就饱了,当下就急着要去起地笼。地笼放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收获怎么样。当第一个地笼拖出水的时候,陈文军一边抖一边查看,等地笼...

《重回1984:赚钱养娃把家忙陈文军林琴全文》精彩片段


当林琴报出最终数目,林义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喃喃道:“这都赶上四五个人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林琴欢喜地说道:“爸,你还没算上昨天赚的呢!要是算在一起都两百多了。”

林义反应过来,心下一片火热,“丫头,要是按照这势头继续下去,你们买地盖房子还真不是做梦!”

这会儿他简直比林琴还激动。

说真的,陈文军在他眼里没什么毛病,要说最大的硬伤就是穷!没田没地。

这会儿他最大的心结都要解了,可不得兴奋嘛!

这人心情一好,百病就消,林义甚至觉得自己都能下地走动了。

林琴不敢让他乱来,吩咐两个孩子盯着林义。

陈文军吃了一个馒头配咸菜,再嗦半碗石螺就饱了,当下就急着要去起地笼。

地笼放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收获怎么样。

当第一个地笼拖出水的时候,陈文军一边抖一边查看,等地笼上来,他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你看,这里面的河虾有没有两斤?”

林琴双眼发光,“必须有!估计还不止呢!先倒出来再说。”

陈文军把地笼交给她,再去起第二个。

这个跟第一个差不多,光是这两个地笼里的河虾就能凑够五斤,顺带还有一些笋壳鱼和小鲫鱼,几个石螺和若干只半大河蟹。

林琴忙着分拣,小河蟹没多少肉,正好给孩子们玩。

河虾放一桶,其他的另外装。

林义的地笼下了六个。

除了一个没什么收获,其他的都挺不错的。

那些河虾估摸着有十几斤。

确实要赶紧卖了,免得砸手里。

这会儿还不到一点。

陈文军急急忙忙靠岸去卖河虾。

林琴就在船上继续钓鱼吗,按照昨天陈文军教她的打窝方式,今天也是收获满满。

陈文军三点多到家,林琴已经钓了十几条鱼。

他赶忙将卖河虾得来的钱给林琴,“那些河虾有十三斤三两,抹了零头,算十三斤,一斤一块九,卖了二十四块七毛,八条笋壳卖了五块七毛六,还有三条巴掌大的鲫鱼我当了个添头,郑老板给了三十块五毛,都给你收着,我再去下地笼。

郑老板说以后要是早上十点前能送过去就更好了,我一会儿去阿公那边问问,看他有没有多余的地笼卖给我,我再买上五六个。”

现在的地笼都是自己买线回来织渔网,自己做。

陈文军没有那么多时间,林琴也不会这活,只能找人买,价格倒也不贵,一个四五块钱就有了。

吃完饭。

下了地笼。

陈文军把渔船划到一户疍民人家,快速跳了过去。

“阿公在家不?”

他这一嗓子吆喝下去,里面钻出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你咋有空过来?”

妇人说着还看了一眼陈文军船上的林琴,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这是你媳妇?”

陈文军点点头,露出八颗牙齿,“对!我媳妇林琴!”

“行啊你小子!不声不响的就娶了这么个漂亮的媳妇回来!正好今晚叫过来我家吃个饭!”周水芳热情地说道。

陈文军忙拒绝,“婶子,改天吧!我找阿公弄几个地笼就回去,这几天天气好得干活,等哪天不忙了再过来。”

周水芳止不住地点头,视线就没从林琴身上移开过,“那还不简单!家里有两个新的地笼就用了一次,你阿公和文发叔跟人家一起拉货去了,他们不在东西都没用,先给你了。”

“又去拉货了?没到放排的时候吧!”陈文军微微蹙眉。

周水芳摇摇头,“放排得等下大雨,现在放啥排,是走茶叶去了,说是往厦门湾那边走,得去好几天,一趟能挣二三十,他们两个就有五六十块。”

“那还真不少。”陈文军夸了一句。

周水芳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笑得合不拢嘴,“文军啊!你现在也娶了媳妇,平安有人照顾,可以去跟船送货,好歹也能多挣几个钱,就指着打渔那三瓜两枣可养活不了这么多张嘴。”

她还真挺担心林琴吃不了苦跑了,那样陈文军又得做回孤家寡人了。

陈文军敷衍地点点头,拿过两个地笼仔细看了看,确定没啥毛病赶忙把钱给周水芳,回到自家船上。

等船走远了些陈文军才松了口气,“水芳婶子啥都好,就是嘴碎,跟她待在一块儿她能跟你说上一天!”

林琴止不住偷笑。

周水芳一家她知道,前世这一家知道陈文军船上有女人后周水芳就上来过,一直跟她说话,她都不吭声对方也能说上老半天。

那自来熟的劲儿林琴是真的招架不住。

多了两个地笼,陈文军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这上面,毕竟要是每天都爆网的话,一天就能挣个四十块左右,相当于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再加上林琴钓鱼和他用夹渔网捞上来的笋壳鱼,又能卖一大笔,保险来看,一天的收入不会低于五十块钱,这样攒下去,不出两个月就有两千多了。

到时候他也有底气去国土局打听荒岛的价钱了。

日子有了奔头,二人干劲十足,几乎是一睁眼就出门卖鱼,赶在上午十点前把河虾和笋壳鱼以及卖不出去的一些大鱼送去国兴大饭店,回到渔船做饭吃饭。

中午休息一个小时就开始干活。

林琴钓鱼,陈文军下地笼、捞鱼,傍晚做饭,把把孩子哄睡后两人还要夜钓两个小时才收工。

忙碌中,转眼林琴林义和刘丫丫已经在渔船上生活一个月。

眼看天热了,孩子们的衣服还没有着落,原本林琴想着省钱自己给陈平安剪头发。

后面一想,家里如今也不缺理发这几毛钱,还是带孩子去理发店理个头比较好。

他刚跟陈平安提了一嘴。

陈平安立马吓得直摇头,“阿姨给我剪就好了,或者让爸爸给我剪也行。”

林琴摸了摸他的脑袋,失笑道:“你爸爸给你剪成马桶盖,太丑了,阿姨也没那个手艺,乖,听话,我们去理发店,阿姨顺便带你们出去转转,给你们买点东西。”

一旁的刘丫丫立马兴奋地叫嚷,“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平安哥哥,我陪你一起去!”


“瞎说啥呢!你可别吓到人家!”韩栋才没好气地拍了郑国兴一下,“去去去,给我弄点吃的,我都饿死了!”

郑国兴立马去炒菜。

没了他在场,韩栋才顿时长舒了口气,道:“你们看中的是南溪哪个荒岛?我记得南溪上的荒岛大大小小起码十几个。”

“对,您记的没错,是有十来个,我们想要买青云观边上那个荒岛。”陈文军舔了舔嘴唇,紧张地攥紧拳头。

韩栋才陷入沉思,“之前跟我妈去过几次青云观,我记得那个荒岛好像都是岩石,没什么看头,你们确定能开荒?”

陈文军点点头,“确实四面都是岩石山,也没什么像样的大树,就是荒岛中央有一块还算平整的荒地,估计能有几十亩,边上一些坡地,合起来也有几十亩,但肯定凑不出一百亩。”

韩栋才眉头紧锁,“那样的话也没多大!你们是要买多大?”

陈文军和林琴交换了下眼神,迟疑道:“我们想了解一下价钱,能买多大买多大,要是可以把那些荒地和坡地都买下最好了。”

“有志气!这样,我回去帮你问问,等有消息了就告诉国兴,到时候什么情况我们再说。”韩栋才对陈文军刮目相看。

刚开始郑国兴说陈文军是疍民的时候他本能以为郑国兴又认识了什么不伦不类的人,尽管郑国兴说他和陈文军是生意往来,韩栋才仍然对陈文军有偏见,这会儿听了陈文军的话倒是对他改观了不少。

正好郑国兴过来上菜。

陈文军立马拉着林琴起身,“那我们就先走了,回头再跟您联系。”

“一起吃啊!”郑国兴指着桌上那些菜,“我都准备好了。”

陈文军和林琴连连摇头。

“我们出来都没跟家里说,家里面都做好饭菜了,得赶紧回去。”林琴道。

郑国兴也不好再留,赶忙回后厨装了一袋虾饼,死活非要两人带走。

送走陈文军和林琴,郑国兴跑去找韩栋才,“刚刚说得咋样了?能卖不?”

“能卖!怎么就不能卖了?等我回去问问价钱,看怎么卖,那荒岛应该不属于任何村社,要是卖了还得给取个名字,弄个门牌号才行,事情多了去了!要是他们能把整个岛都买下倒还好,要是不能的话那么折腾,有点划不来!”

韩栋才一边吃,一边小声嘀咕。

郑国兴忙道:“姐夫,你尽量给帮帮忙呗!人两口子也不容易,别看是疍民,但勤劳努力踏实,做买卖也是实实在在的。”

“实实在在的疍民能有钱买荒岛?你不是人精吗?怎么就那么好糊弄!”韩栋才摇摇头,对这个妹夫很是无语。

郑国兴急眼了,“我说真的!你你你.....你看你小瞧人不是!疍民怎么了?人家可是一门心思打渔赚钱,每天往我这里送十几二十斤河虾,光是河虾就能卖三十几块,还有笋壳鱼,你喝的这个笋壳鱼汤也是从他那边收的,一天也有二十条左右。

大胖头大白鲢偶尔还有鳗鱼甲鱼白鲢,其他那些鲤鱼啥的我都不想说了,光从我这里一天就赚六七十,人家还在菜市街摆摊卖鱼,咋可能攒不下钱?”

这下韩栋才是真的惊了,“打渔真这么挣钱?这一天都抵得上我一个多月的工资了!”

“我骗你干啥?所以说别门缝里看人!别的疍民我不知道,但这陈文军不简单!起码人家每天卖的货就不简单!所以说你要是能帮就尽量帮,就算没好处也没坏处不是?”

郑国兴劝了一句,见有人点菜,赶紧去后厨忙活。

陈文军和林琴提着那袋虾饼回到渔船上。

林义都顾不得看袋子里的东西,迫不及待追问情况。

林琴解释道:“已经问了,等人家消息,估摸着就这两天了,文军跟人家说了,看看价钱,能买多大买多大,爸!有饭吗?饿死了!”

林义赶紧给他们弄,顺便看了一眼袋子,“买啥了这是?又乱花钱!”

“没呢!我们在国兴大饭店等人过来问事,闲着没事就给老板帮忙两个小时,人家留我们吃饭,我们没吃,这是国兴大饭店老板送给我们的虾饼。”

陈文军说着就拿了一个盘子,把虾饼倒出来。

国兴大饭店的虾饼用料实在,薄薄的一大片虾饼上起码有七八只河虾,还有胡萝卜丝和葱花,酥酥脆脆,特别诱人。

两个孩子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林义赶忙一人给他们一个,再留了两个给陈文军和林琴。

剩下的都收起来,自己没舍得吃。

林琴看得直皱眉,“爸!你干啥呢!省这一口咱又不会富,多吃这一口咱也不会穷,赶紧拿起来吃。”

陈文军立马上手再拿一个出来。

林义嘴里说着不用,心里却熨帖得很。

一家人吃了虾饼,一脸回味。

刘丫丫在陈平安耳边小声嘀咕,“要是我们也能天天吃虾饼就好了。”

林义摇头,“这玩意儿多费油!哪能这么奢侈!久久吃一回就不错了!”

林琴却动了心思,扭头同林义说道:“爸,等荒岛买了咱就开荒种菜呗,种点花生打花生油。”

林义立马急眼了,“打油干啥?真种了花生也得卖钱!”

“那种豆子呢?”

“种啥豆子?白瞎了那些地!要种也是种地瓜,种粮食!”

林琴立马闭嘴,不说了。

为了买荒岛,一家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连两个孩子也不玩了,就守着鱼竿钓鱼。

林义的情况比以前好多了,帮孩子们拉竿捞鱼没问题。

一老两小配合得越来越默契,要是碰到大货再喊林琴帮忙。

林琴就跟他们分开钓鱼,这样还能多一些收获。

过了两天。

当二人再次去国兴大饭店送货,郑国兴一看见他们立马拍着大腿激动地跑上前,“可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昨天傍晚我大舅子下班特地过来我这里一趟,说是你们问的那个事情有眉目了。”

“咋说的?”

“啥价?”

陈文军和林琴异口同声问道。


刘阿婆孙女刘玲推着自行车出来,冲六神无主的林琴喊道:“林琴姐,我骑自行车送你们过去比较快。”

“谢谢,谢谢......”林琴眼眶含泪,感激地看着刘玲。

“没事!上来吧!”刘玲知道情况紧急,顾不得跟林琴攀谈,一双腿都快蹬冒烟了,平日四十几分钟的车程,硬是用了不到三十分钟就到了。

林琴还要感谢。

刘玲催促道:“赶紧带孩子进去,其他事过后再说。”

当林琴把孩子送入急诊室后,浑身全都被汗湿透,虚脱地顺着医院的院墙滑坐到地上,压抑着内心的狂风暴雨,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来。

等待治疗的时间很漫长,长到林琴已经想好怎么弄死刘家那三个女人。

就在此时,医生和护士出来了,“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妈妈,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医生吐了一口长长的浊气,道:“孩子后背大面积烫伤,情况有些严重,好在你们来得还算及时,现在已经给孩子上药挂水,这几天孩子可能发热,你要多注意,还有,尽量别触碰她的伤口,万一水泡破裂感染可是很麻烦。”

“我明白......谢谢,谢谢医生!”林琴一边哭一边点头擦泪。

医生走后,护士轻柔开口,“跟我去交一下住院费。”

林琴依依不舍地看着治疗室里的刘丫丫,一步三回头,刚交完医药费就在拐角地方看见刘永明和挺着大肚子的方莹。

看二人亲昵地交头接耳朝她这边走来。

林琴当即转身面对墙壁,假装低头看着票据。

方莹嗔怪地拍了刘永明那只不安分的手,“这里是医院!正经点!”

刘永明不以为意,“有啥不正经的,刚刚医生不也这样摸你的肚子吗?咦,你看,咱儿子动了,他踢了我一下!以后一定是个皮实的小子。”

方莹咯咯咯笑了起来,“我们都回来大半个月了,你儿子眼看着就要生了,你家的黄脸婆怎么还没解决?”

“别慌,我已经让人把她叫回来了,这次我就跟她摊牌,你放心,我肯定光明正大把你娶进门,不会让人说闲话的。”刘永明信誓旦旦保证。

林琴缓缓转身,看着那对奸夫淫妇渐渐离去的背影,暗暗攥紧拳头。

刘丫丫的烫伤面积太大,只能趴着,不停地输液,人清醒的时候就哭喊着疼。

同病房的患者看她那样全都心疼得不行,见林琴一个人忙前忙后跑了一天也不见其他人过来,少不得多嘴询问,“同志,孩子他爸呢?你家其他人怎么没来?孩子这样哭可不行!”

林琴内心焦灼,正要开口解释,陈文军提着吃食匆匆跑了进来,“怎么伤成这样?”

他看着刘丫丫可怜痛苦的小模样,眼圈都红了。

隔壁床热心肠的大娘立马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整个后背都烫起泡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呢!孩子都哭了一天了,我看她妈累得不行,你这个当爸的咋这么晚才来?”

话里话外就是埋怨陈文军不称职。

林琴刚要开口,陈文军就一个劲儿地弯腰认错,“是我不好,来晚了。”

糊弄完大娘,他给林琴使了个眼色,二人去外面说话。

“咋回事?我傍晚去卖鱼才听说刘家的事,孩子怎么伤的?情况怎么样?”陈文军急得不行。

林琴一边抽噎一边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刘丽拿热水泼我,丫丫为了保护我大面积烫伤,医生说这几天要照顾得很小心,万一水泡破了感染很麻烦,你帮我跑一趟上林村,把我爸找来,再让我爸拿点钱。”

陈文军二话不说往她怀里塞了三十块,“这钱你先拿着,孩子治病要紧,我现在去把你爸带来,你别急,刘家那边我们过后再跟他们算账。”

说着他转身快速走了,连给林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林琴想到今日看见的刘永明,嘴角扬起一抹轻嘲,原来上辈子是她太好解决了才没见到刘家那些人更丑恶的嘴脸。

“刘丽!今日之仇我定要你一辈子来偿!”林琴发狠地攥紧手里的钱,擦了擦眼泪,平复心情再进病房。

陈文军一路跑到上林村,此时天刚黑。

村里没几个走动的人,他熟门熟路地来到林义家,生怕惊动左右邻居,只能小声急促地敲门。

林义刚躺下还没睡着,听到敲门声立马拿起衣服往外走,“来了来了。”

门一开,他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听陈文军急切地说道:“叔,林琴和孩子现在在市医院,她让我过来喊你去一趟。”

林义心下一咯噔,顾不上多问,转身回去摸了钱就匆匆关门跟着陈文军出村。

二人走到村外的大马路林义才认出陈文军,大为震惊,“怎么是你?”

陈文军一边疾走一边解释,“我傍晚去街上卖鱼听说刘家的事,那些阿婆大妈说得很严重,我也是不放心就跑了一趟。”

林义闻言,脚步更快了,一路上他都不敢问女儿外孙女怎么样了,直到进了医院才知道受伤的是刘丫丫。

等到了病房看见孩子那凄惨的样子,林义崩溃了,一个人跑走廊尽头嚎啕大哭。

林琴把刘丫丫托付给陈文军,自己跟过去安慰。

“爸......”

林义后悔自责地捶打自己的脑袋,“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赶你们回去,你们就不会遭这份罪!刘家这是要你们母女的命啊!

刘永明呢?他不是回来了吗?他人呢?他怎么没来?”

林琴绷不住跟着哭了起来,“爸!你别问了!刘永明当初压根就不是真的想娶我,他是没钱读书迫不得已才来咱家提亲,现在他要毕业了,要出头了,又怎么可能继续跟我过日子!

我......我听人家说,他已经回来半个月了,我被他们一家欺负他都没出现,孩子这样他也不闻不问,你还指望他能护住我们母女吗?”

当年她到了出嫁的年纪,因为家里没有兄弟,林义出手也大方,放出话会给一百块陪嫁,刘永明就是在这种情况上门提亲的。


傻子都能看出这里面牵涉极广,还要跟上级领导通气,由学校出面最合适。

校长咬着牙重重点头,“教育是为国家培养人才,讲究的是公平公正,绝不是滋养贪腐的温床!报警!我们学校报警!赵主任,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后续对接公安机关都由你来负责,需要学校配合提交资料再来找我。

另外就是关于真正方莹的安排,这段时间方莹的表现我也看在眼里,索性只耽误了两年,没有筑成大错,她可以留在学校念书,之前落下的课程让教导主任给她安排老师补上,就这样吧!”

“是!”

赵高杰心情极好,出了校长办公室立马去找方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方莹虽然早已猜到结果,但当真相揭开这一天她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赵高杰安慰道:“现在只是拨乱反正,你可以住到属于你的宿舍,当然,要是觉得不方便的也可以继续住在这里,目前学校的宿舍还算充裕。”

方莹想了想,道:“赵主任,我还是继续住在这里吧,不然她们还要重新适应,挺麻烦的。”

她落了两年的课业,追赶不容易,估计要挑灯苦读,会影响其他人的作息,容易出现矛盾。

“那就听你的。”

方莹的情况稳定下来。

房山社这边却炸了锅。

陈文军和林琴刚刚推着推车来村里卖鱼,就看见村口小卖部外面那群老太太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警察之类的。

二人一惊,赶紧凑过去,“阿婆,买鱼不?”

黄阿婆回头,赶紧穿鞋上前,“有鲫鱼不?”

林琴忙不迭点头,“有有有,今天都是鲫鱼,还有两条七八两大的,你看看。”

黄阿婆一看立马把水桶抢了,“我都要了,还是之前那个价哈!”

林琴无奈苦笑,“都是老顾客了,就您这个价!”

黄阿婆美滋滋地提着水桶往家走。

林琴和陈文军赶紧跟上。

路上不用林琴问,黄阿婆的大嘴巴已经主动把事情给说了,“刚刚村里来了两个警察,往村长家去了,还打听美香,也不知道出啥事了。”

说着黄阿婆加快速度,看样子是想经过村长家的时候顺便看个热闹。

林琴和陈文军也是这个意思,两人默默跟了上去。

此时村长方爱国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村民。

方爱国一脸苦相地跟两个民警解释,“我们家美香嫁人了,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方爱国,你最好实话实说,配合警方调查,要是敢说谎,可是要负责任的!”警察严肃地盯着方爱国。

方爱国恨不得掏心掏肺,“警察同志,我说的都是真的,她真嫁人了,跟她对象在省城认识的,她婆家我们也没去过,真不知道在哪里!”

两个民警又问了其他村民,得知方美香确实两年没回来了,这才离开。

民警一走,村民立马追问方爱国。

“美香犯啥事了?怎么警察都找上门了?”

“我怎么知道?走走走!没你们什么事!”方爱国黑着脸,语气不善地把看热闹的村民全都轰走,关上家门。

方美香母亲刘芳急得不行,“怎么会这样?他们是不是已经查到美香冒名顶替上大学的事情了?”

“我怎么知道?”方爱国急死了,“不行!我们不能坐着等死,今晚我就收拾东西去投奔女儿,不然等东窗事发我也会被抓!”

刘芳吓懵了,死死抓着方爱国的手,“不行!你走了我和儿子怎么办?你要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吗?”

方爱国怒了,“你蠢吗?你是村长还是我是村长!到时候警察问起来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警察能把你怎么样?我是村长,我躲得了吗?你是不是想看我坐牢你才满意?”

刘芳手一松,方爱国急急忙忙回屋收拾行李,把贵重的东西全都带上。

刘芳只能眼睁睁看着,低声哭泣。

陈文军和林琴把鱼送去黄阿婆家里,结了账就离开房山社。

走出村子的时候他们隐隐约约看见路边几个可疑的人,像是便衣警察。

两口只当没发现,赶紧推着推车离开。

等他们回到渔船上。

两人心还在怦怦跳。

林琴一个劲儿地大喘气,“哎呦妈呀!那房山社肯定跟我们八字相冲,去两趟,两次都这么刺激,我这心脏还真有点受不了!”

“可不是!我估摸着方莹那事有结果了,咱明天早上要不要改去刘家那条菜市街摆摊?顺便打听一下水泥和砂石红砖的价格。”

“我觉得可以!”

林琴隐隐有些兴奋。

一旁的林义听了半天总算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提醒道:“你们看热闹就看热闹,把斗笠戴上,别让刘家那些黑心肝的发现,免得又跟他们闹起来。”

自从他莫名其妙被打成重伤,心里就有了阴影,担心女儿女婿再出事。

陈文军连忙保证,“爸!你放心,我会小心的,阿琴现在变化这么大,刘家人未必能认得出来。”

林义瞅了一眼林琴,倒是挺赞同陈文军的说法。

这段时间林琴吃得好,脸上也有了些肉,长长的头发剪短后,显得干脆利落,身上的破衣服也换了,精神面貌大不相同。

走出去确实很难跟以前那个受气包小媳妇联系在一块。

一家人吃了午饭,陈文军立马把船划到南屿豁口。

经过这段时间的清理开荒。

荒地上已经有一块两百多平方的长方形土坑,深度约莫有三十公分。

按照陈文军的计划,接下来就是上山挑石头,买水泥和砂石加高地基。

这个时候一吨水泥可不便宜,盖一百平方的房子差不多要三五十吨水泥,他们挖了两百多平方,至少要大几千块,他们现在的家底才一千多,杯水车薪。

但陈文军宁愿慢慢盖也要坚持盖水泥砖瓦房,林琴只能顺着他的心意来。

反正地已经在这里了,钱也在攒了,或早或晚他们都能住上称心如意的大房子。

这半天,陈文军都在山上捡石头,看到合适的就往山下扔。

等差不多了再下山收拾,用推车把所有石头运到地基边上。

夫妻俩一直忙到天黑才上船。


陈文军乐了,“爸,我们的钱正好够用,不用你的!”

林义松了口气,心下的大石落地,傻呵呵地问道:“多少钱?”

“四千多!”林琴回答得特别干脆。

林义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四千多!我的乖乖!这笔钱都能在村里盖个小洋楼了,就是承包土地也能承包好几百亩了!”

林琴一看就知道林义心疼钱,当即解释道:“爸!情况不一样,人家给的价格挺公道的,等产权证书到手咱就准备开荒盖房子,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一说到盖房子,林义果然没再纠结买地的钱。

转而开始埋怨自己帮不上忙。

林琴不爱听,扭头去后边钓鱼。

陈文军则兴奋地说道:“要不我们现在去荒岛看看?拖拉机上不去,咱得自己人工开荒。”

“人工开荒也没事,那么大地,就是一次性弄出来也种不过来,我们先挑个合适的地盖房子。”林义兴致勃勃,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扛着锄头上去干活。

等船靠岸后。

林义把陈文军背下船,两个孩子穿着新衣服手拉手跟着下去。

林义刚进入豁口就让陈文军把他放下来,看着眼前这一大片地惊叹不已,“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边上那些坡地收拾收拾,还能种果树,种菜也不错,靠近豁口的地方引水方便,咱就挖水田,种粮食,中间盖房子怎么样?”

林义随便捡了个一根树枝,一瘸一拐地往中间走。

陈文军怕他摔了,一直搀扶着他的胳膊。

林义却顾不上这些,冲林琴交代道:“你回上林村,把家里的锄头耙子全都带过来,明天开始就能干活了。”

“爸!你可别瞎折腾!要干也是我们来!你看好两个孩子,给我们做做饭就行了。”林琴打断林义的热情。

两人围着这一大片地划了半天,差不多把大致格局给定下来。

一周后,韩国栋通知陈文军过去领材料再到财政局交钱。

带着这么多钱出门,别说林琴不放心,就是陈文军自己都忐忑得不行。

为了顺利把这些钱送到财政局,林琴特弄了一个大布兜,所有钱都装在里面,放在推车上,她人坐上去,陈文军推着她走。

车上再放两大桶河虾装装样子。

还好一路上都没碰见什么熟人,两人顺利进入财政局,交钱的时候对方还叫了三四个人过来帮忙清点数目,确定没问题才给他们开发票。

拿到那张发票,两人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半点都不敢耽搁,第一时间送到韩栋才那里。

韩栋才把提前准备的材料拿出来,找领导签字盖章,证件全都交给陈文军。

“可以了!那个荒岛现在叫南屿,是你们的了,想怎么建就怎么建,拉电线没那么快,要等电力公司安排,你们再等等。”

“没事没事,我们也没那么快,不着急。”陈文军拿着材料手不自觉紧了紧,悬着的心渐渐落地,整个人都放开了不少。

韩栋才送他们出去,刚走到国土局大门好死不死竟然碰见刘永明。

刘永明愣了一下,认出林琴后脸色骤变,赶紧同韩栋才解释,“韩主任,你别听林琴这个贱人胡说八道,她就是个神经病,还打我妈,我是跟她过不下去了才离婚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韩栋才看看林琴,再看看刘永明,一脸震惊。

刘永明意识到林琴不是来找他麻烦的,下意识捂住嘴巴,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林琴讥讽地笑了笑,大大方方地站出来,“韩主任,跟您介绍一下,这位刘永明同志是我前夫,我们呐刚离婚不超过两个月,他新娶的媳妇估计这两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应该会请你们去喝喜酒呢!”

“林琴!”刘永明恶狠狠地握紧拳头,看林琴的眼神充满威胁。

韩栋才听明白了,当即沉了脸,“刘永明!这里是政府单位,你想干什么?立刻给林琴女士道歉!”

今天的事纯属刘永明找茬,林琴两口子又刚刚从他这里买了一块地,他肯定要维护林琴和陈文军。

刘永明脸色青白交加,即便再不忿也不敢跟领导叫板,“对不起。”

林琴勾了勾嘴角,压根没正眼看刘永明,只笑眯眯地同韩栋才说道:“韩主任,今天麻烦您了,要不这样,我们先走了,改天有空再请您吃饭。”

“好说好说,要是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来找我。”韩栋才乐呵呵地送他们出去。

刘永明被冷落无视,想要杀林琴的念头更强烈了。

林琴拉着陈文军走出国土局,气鼓鼓地骂了一句,“大好的日子碰到他,真是晦气!”

陈文军乐了,“你刚刚表现可真棒!那气势看得我都一愣愣的,估计刘永明快呕死了,你还把他老底给兜了,以后他上班都不能踏实了。”

“活该!”林琴心情极好,走了一会儿,停下脚步,“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了,当初你给房山社那个方莹五十块钱让她去省城核实,都这么久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要不是今天碰到刘永明,林琴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陈文军顿了顿,咬牙道:“这样,明天我去房山社卖鱼,到时候再打听看看是啥情况。”

林琴点点头,“也行,可别出啥事才好!”

她的本意是报复刘永明和“方莹”,不想牵连无辜,方莹到底是个没出过小地方的小姑娘,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万一碰见麻烦就糟了。

这年头拐卖妇女儿童的案件可不少。

林琴越想越担心,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

陈文军问道:“我们要不要去爸那里拿锄头和耙子?”

林琴摇摇头,“算了,咱自己买两副新的,以后要常用,真把爸那些东西给带过来,回头咱还得给他送回去,这东西以后我们可是要常用的,何必呢!”

陈文军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当下就带着林琴去了供销社。

买两幅锄头耙子要二三十块钱,另外还得买两双长筒雨鞋,开荒的时候穿雨鞋稳妥点,万一碰到蛇虫鼠蚁也能防一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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