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嘉宁盛泽锡的玄幻奇幻小说《结局+番外嫁绝嗣长官,好孕作精在七零躺赢顾嘉宁盛泽锡》,由网络作家“莞然一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盛泽锡是能让顾嘉宁舒服,就尽量做好,让她舒服。周煜帮着他们将东西放好,也该离开了。只不过在离开前,周煜还给他们准备了好几个罐头,不顾盛泽锡推辞,塞给了他。“你这一去,我们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聚。”周煜道。“总有机会的,再说了,我妻子就是这边的人,总是要回来的,也总有机会再聚的。”盛泽锡道。“对,你说得对,保重。”“保重。”周煜离开后,盛泽锡将罐头给了顾嘉宁。顾嘉宁接了过来,一看,有水果罐头,还有牛肉罐头,午餐肉罐头。“想吃吗?要不要先拆一罐来吃?”盛泽锡问。顾嘉宁摇了摇头,“我不饿。”早饭吃了不少,她现在不饿,而且火车里空气不是很好,各种味道也挺大的,顾嘉宁没有什么胃口吃东西。“是不是有些难受,辛苦你了,你先坐着靠一会吧。”盛泽...
《结局+番外嫁绝嗣长官,好孕作精在七零躺赢顾嘉宁盛泽锡》精彩片段
所以,盛泽锡是能让顾嘉宁舒服,就尽量做好,让她舒服。
周煜帮着他们将东西放好,也该离开了。
只不过在离开前,周煜还给他们准备了好几个罐头,不顾盛泽锡推辞,塞给了他。
“你这一去,我们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聚。”周煜道。
“总有机会的,再说了,我妻子就是这边的人,总是要回来的,也总有机会再聚的。”盛泽锡道。
“对,你说得对,保重。”
“保重。”
周煜离开后,盛泽锡将罐头给了顾嘉宁。
顾嘉宁接了过来,一看,有水果罐头,还有牛肉罐头,午餐肉罐头。
“想吃吗?要不要先拆一罐来吃?”盛泽锡问。
顾嘉宁摇了摇头,“我不饿。”
早饭吃了不少,她现在不饿,而且火车里空气不是很好,各种味道也挺大的,顾嘉宁没有什么胃口吃东西。
“是不是有些难受,辛苦你了,你先坐着靠一会吧。”盛泽锡摸了摸她的头,看着没有什么精神的小姑娘,有些心疼。
“嗯。”顾嘉宁也没有矫情,坐着靠了下来。
他们的对面还有上下卧铺,此时也坐了人。
在顾嘉宁坐下,望过去的时候,那边的人也看了过来。
是一对中年夫妻,衣着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男人穿着中山装,领口还别着一支钢笔,夫妻俩瞧着容貌虽然不是很出众,气质却挺好的,一看就是比较有素质的人。
顾嘉宁松了口气,她还是挺怕遇到一些极品的。
“宁宁,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嗯。”
在顾嘉宁喝热水的时候,拉下围巾后,对面的夫妻俩也看到了顾嘉宁的模样,眼底均是划过一抹惊艳。
“小姑娘长的真好看。”那中年妇女似乎是个爽朗的性格,这会直接夸奖出声。
顾嘉宁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谢谢。”
被夸漂亮,谁不高兴啊。
双方似乎也由此打开了话题。
没一会,顾嘉宁就知道,对面确实是夫妻,男的叫沈淮远,妻子叫白娟,两人都是朝阳市钢铁厂的,这次是去临孜市出差。
临孜市,也是在大西北,和顾嘉宁,盛泽锡要去的西北军区所在的远山市就在隔壁。
交谈后,沈淮远和白娟也知道了,顾嘉宁和盛泽锡是刚新婚的小夫妻,这回顾嘉宁是跟着去随军的。
聊了一会天,火车上的广播就响了起来。
让还没进站的赶紧进站,火车快要开了。
火车顿时躁动了起来,一直有人来来往往,一直到火车发出呜呜的声音,缓缓开了起来,大家才安静了下来。
顾嘉宁不得不庆幸,自己不会晕车,要不然这三天两夜的绿皮火车坐下来,她起码得去掉半条命。
到了中午的时候,盛泽锡问了顾嘉宁的意见后,就买了两份饭。
一份是青椒肉丝,一份是红烧肉盖饭,这份还配了其他素菜,还有半个卤蛋。
周围一些人在看到盛泽锡和顾嘉宁两份都是肉菜时,不由得露出羡慕之色。
火车上的吃食,卖得不便宜,尤其是肉菜饭盒,所以一般的人家,为了省钱,都会自己带食物。
这会到了饭点,拿出馒头,馍馍,大饼来吃的人不少,当然也有吃包子的。
就算有些条件不错的,也顶多就是买一份素食盒饭。
在来之前,她娘也有说要做一些吃食给他们带上,但顾嘉宁拒绝了。
一是不想她娘大早上去忙活,二来,直接在火车上买盒饭比较方便,至于花钱,顾嘉宁表示,她不差钱,所以不会苛待自己和丈夫。
顾嘉宁在吃的方面不挑,不过,她也是喜欢吃肉的,还能吃辣,而且她是属于怎么吃都不会胖的那种。
这会,顾嘉宁和盛泽锡一起吃着这盒饭,盛泽锡将一些顾嘉宁喜欢吃的都挑给她。
顾嘉宁吃着,觉得这火车上的吃食还是不错的。
这红烧肉也很香。
“呜呜,娘,我想吃红烧肉,我不要吃馒头。”吃着吃着,顾嘉宁就听到不远处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哭闹着要吃红烧肉,还伸手去打他娘。
那男孩的娘,还时不时瞥向了顾嘉宁这边的方向。
顾嘉宁知道这情况不?
当然知道。
但她没有理会,当作不知道。
她可没有那种牺牲自我,助人为乐的精神。
哪曾想,她都不搭理,那男孩的娘,居然还那么不知分寸。
在男孩哭闹不止后,就来到了顾嘉宁和盛泽锡面前,对正吃着红烧肉的顾嘉宁道:“这位女同志,我家孩子太馋红烧肉了,我看你这里面红烧肉不少,要不给我家孩子几块吧。”
盛泽锡蹙眉,刚想开口。
就见小妻子抬头,露出一张娇俏动人的脸,眨了眨眼睛,道:“你孩子想要吃,就去买啊。”
“我,我这买不起。”
顾嘉宁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虽然没有应她,但意思很明显,买不起就不要吃啊。
我这红烧肉多,是我的事,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还给你。
就冲那小男孩闹起来就敢打母亲,还有这女人一点也不教训,任由男孩打,还不要脸地来要肉,顾嘉宁就不喜这对母子。
顾嘉宁其实也不是多稀罕这红烧肉,但是她顾嘉宁的东西,若是她愿意给的话,她免费送就可以,但若是她不愿意的话,就算别人来抢,她也会抢回来。
“我这边看你这肉多嘛,你丈夫还是军人呢,你还是军嫂呢,什么人民子弟兵,怎么一点助人为乐的素质都没有。”
听到这话,顾嘉宁彻底火大了。
说她可以,但说她的丈夫就不行了。
顾嘉宁也有着顾家人护短的性子。
不过,这回她倒是没有硬钢,而是嘴巴一瘪,眼眶微红,声音委屈,恍若被欺负的小媳妇般,“所以你的意思是,人民子弟兵,就该无私奉献一切,把什么都给出去吗?”
“原来我丈夫在前线冲锋陷阵,保家卫国,她的妻子,作为他的大后方,连想要吃块红烧肉都不行。”
“行,我知道了,那我和丈夫这两份盒饭都给你吧,我这行李里,你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你想要的,你也拿走吧。”
顾嘉宁俨然一副逆来顺受,任由人欺负的模样。
挂断电话,桑外公转身往外快步往外走,脚步以以往轻快不少,“我去所里请假。”
桑外婆也匆匆往里屋走,念叨,“我也得准备准备……”至少多添些聘礼。
昭阳县,与外公外婆结束通话后,盛泽锡付了钱,转身毫不犹豫离开,至于给他爸打电话报喜?那还是算了吧,他怕他这么一个电话过去,那人能被他气吐血。
而且,那老头子也不会惦记他。
事实上,这一回,盛泽锡还真的想错了,他家老头子,不,准确地说,是他爸爸盛信皓正在想着他。
京市大院,三层的小洋房里,一身休闲装的盛信皓正在客厅看报纸。
平时工作,他都是穿着军装,哪怕此时穿着休闲装,依旧不掩一身威严,肃穆的气场,双腿交叠,双手拿着报纸,经过的保姆都放轻了脚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扰了先生。
倒是一个穿着旗袍的美妇人从厨房里出来,端着两盏茶,优雅坐下,将其中一盏放在了男人桌前。
“老公,喝点茶吧。”美妇人声音轻轻的,婉转悦耳。
报纸缓缓合上,露出报纸后男人的一张脸,男人看着年纪过四十,头发依旧浓密,五官深邃,皮肤呈健康的麦色,眉眼间似乎有褶皱,仿佛经常拧起般,透着严肃。
若是此时顾嘉宁在这里的话,就会看到盛泽锡与盛信皓的五官像了五六分,就是盛泽锡年轻,眉眼间都是凌厉和桀骜,而盛信皓或许是常年处于上位,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眉眼间,都透着威严和难以亲近。
盛信皓哪怕上了年纪,也是好看的,再加上如今的身份地位,要不然当初他打算二婚再娶的时候,也不会有那么多姑娘涌上来,甚至不少都是黄花大闺女。
而方婉容就是其中一个,当时的她,还是文工团的团长,是声名鹊起的歌唱家。
最终,是个寡妇的方婉容靠着自己的手段,成功带着女儿,方曼萍嫁进了盛家,成为高高在上盛信皓的太太,更是在嫁给她的一年后,成功生下儿子盛泽煜,如今都9岁了。
盛信皓将合上的报纸放下,端起茶,喝了一口。
一旁的方婉容说起了在读小学的儿子,说他这次考试又拿了年纪第一。
难得放假的盛信皓今天心情不错,听妻子说起小儿子,本就对小儿子很宠爱的他,点了点头,“阿煜是个聪明懂事的,你平时教育得好。”
方婉容笑着回,“哪有,是咱们阿煜像了爸爸,这阿煜啊,这次考了第一,我问他什么奖励,老公你猜他要什么?”
不待丈夫回答,方婉容继续笑着道,“他说要钱,说是过阵子是爸爸的生日,他要攒钱给爸爸买生日礼物呢。”
盛信皓眉眼微微舒展开,眼底的满意更盛了,“阿煜是个孝顺的孩子。”
说起孝顺的孩子,那自然就有不孝的孩子。
盛信皓的脸微微一沉,“最近,那混小子有打电话来吗?”
方婉容自然知道盛信皓口中的混小子是谁,她眼神闪烁了下,有些语焉不详,“我在家的时候,倒是没接到,不过,应该是有的话,可能其他人有接。”
盛信皓冷冷哼了一声,茶盏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身,让刚进来的方曼萍吓了一跳。
方曼萍不明所以,目光看向了她母亲。
方婉容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坐下。
方曼萍不着痕迹看了下似乎在生气的继父一眼,默默坐下。
盛信皓看到了继女,但在生气的他也没有理会。
“你别为他遮掩,我看他就是反了天,不要这个家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去当兵。”
这会,方曼萍也反应过来,这是在说盛泽锡。
“别说是我的生日,过阵子,他怕是连他爸是谁都忘了。”想起总是忤逆他的大儿子,盛信皓怒火中烧,说着说着就咳嗽起来。
方婉容忙过去给他顺手,又将茶盏递给他,让他多喝一口茶。
“你说你生什么气,别气坏了身体。”方婉容美丽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盛信皓喝了茶才缓了过来,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抚她。
“对了,最近让你给那混小子找合适的对象,你找得怎么样了?”
方曼萍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她妈,眼神里带着着急。
方婉容扫了女儿一眼便收回,装作看不到,神情有些犹豫,“有在找,但你也知道,泽锡那性子,之前得罪过大院不少人,如今要给他说亲,不是那么容易,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找的。”
“不过,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泽锡一直以来对我也有意见,我就怕我找的泽锡不喜欢。”
盛信皓也知道,自从自己再婚后,一向聪明懂事的大儿子就变了。
变得桀骜不驯又叛逆,甚至从大院所有人口中盛赞的天之骄子,成了一个混混模样的混小子,对他这个父亲都能横眉竖眼,更何况是对意见更大的继母。
盛信皓不明白盛泽锡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他再婚吗?
可桑榆晚早逝,还正年轻,又身处高处,他再婚合理,有什么错的地方?再说了,就算他不打算再婚,组织也会给他介绍的。
婉容是个好的,嫁过来后,不仅给他生了一个小儿子,对那混小子也是处处说好话,处处照顾,怎么那混小子就不领情呢。
和他几乎反目,当兵后,更是逢年过节,连家都不回了。
盛信皓算算时间,已经有半年多没见到人了。
上次见到,还是桑榆晚的祭日,那小子回来祭拜。
可也是祭拜完就走了,连跟他这个当父亲的道别都没有。
盛信皓手搭在方婉容手上,轻轻拍了拍安抚,“委屈你了。”
方婉容眼眶泛红,摇了摇头,“只要你能理解我,别人怎么误会我,我不在乎。”
她的话更盛信皓更心疼了,也越发对盛泽锡不满。
不过哪怕再不满,那也是他的大儿子,哪怕到了现在,他也是对他寄予厚望。
尤其,当初他和桑榆晚,是有过真感情的。
或许,等结了婚,那小子的性子就能掰过来吧。
余光瞥见地里不少人都昂起头来看,顾嘉宁知道,有些舆论,她得掰回来了。
“赵卫红,我昨天落水是事实,但我是不小心失足落水,谁跟你说,我是为了什么温知青跳河的?你这样说,有证据吗?没有的话,我可是要告你故意损害我的名誉声。”顾嘉宁理直气壮。
反正是失足还是跳河,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事村里都传遍了,谁不知道。”赵卫红抬起下巴,不服输。
“哦,是谁在传,你让她出来和我,还有我们家对峙。”顾嘉宁双手抱胸,眼睛扫了下地里的人。
被她扫中的人一个个迅速低下头,装作认真做事。
那些话,他们只会私底下传,当做谈资,哪会承认啊,顾老头可是村长,顾老三是会计,顾老大夫妻俩,一个是村里小学的语文老师,一个如今是工人,现在顾嘉宁似乎又和一个军官相看,顾家人全家都前途无量,他们是傻了才会舍弃顾家人,站在知青这边,万一顾村长给他们穿小鞋怎么办,万一以后他们有什么需要顾家提携的呢。
“张嫂子,秦大娘……”赵卫红接连喊了几个村里喜欢大嘴巴的人的名字,刚就是她们在她耳边议论的。
那些人听到都纷纷摆手,“没有,没有,你可不要乱说。”
“你们!”赵卫红跺了跺脚,气得有些黑的脸都红了。
早料到的顾嘉宁胸有成竹,拔高了声音,“你说我三哥打温知青,你有证据吗?还是温知青亲口对你说的?如果是的话,那我倒要让我三哥和他对峙对峙了。”她可记得,三哥看谁不顺眼,想要揍人,都是喜欢暗戳戳套麻袋的。
“你说我搞破鞋,那你是觉得我和温知青有关系了?那我是在和他处对象,还是定亲了?”
赵卫红回忆了下,一时哑口无言,好像,好像都没有。
“都没有吧,既然都没有,那你凭什么来质问我,诽谤我和我三哥?”
似乎想起什么,顾嘉宁的眼睛微微泛红,娇滴滴的声音也带着几分委屈,“我不过就是因为我爹的吩咐,对住知青点的你们多照顾了点,怎么你们就要这样误会我?”
“我看喜欢温知青的人,分明是你吧。”
被戳中心思的赵卫红顿时脸黑红黑红的,也手足无措起来,“我,我……”
赵卫红下意识想否认,但又怕话传到温知青那里,温知青以为她不喜欢他。
“算了,我也不和你们计较了,你们知青是来槐花村建设新农村的,希望你们能把心放正,不要老是搞出那么多事。”
赵卫红:?搞出很多事的,是你吧?怎么现在变成我们知青的错了?
只是等赵卫红反应过来,顾嘉宁已经和那个军官走远了。
而周围的风向已经变了。
刚刚都在竖着耳朵悄悄听的村里人,不免嘀咕,难道他们真的弄错了?顾嘉宁不喜欢温知青?昨天也是失足落水的?
如果顾嘉宁真的喜欢温知青,那她今天肯定是不可能和别的男同志相看。
顾嘉宁的性格,村里人都知道的,她不愿意的事,顾家任何人都逼迫不了她。
不过,那些知青喜欢搞事情确实是真的。
一个个的,都是不安分的。
于是,村民们看向那些知青的眼神也开始不善起来。
在地里辛苦忙活的知青点其他人察觉到变化,也都埋怨赵卫红。
重新回去剥玉米的赵卫红气得眼睛都红了,“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眼睛求助李娟。
李娟拍了拍赵卫红的肩膀,声音温柔,“卫红,我相信你的。”心里暗骂了声蠢货。
一边安抚赵卫红,李娟一边余光落在了走远的顾嘉宁的背影上,划过一抹深思。
赵卫红还真是没用,三两句话,就被顾嘉宁给堵回来了。
不过……
那顾嘉宁是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变了,好像也聪明了?
是错觉吗?
消失在李娟视野中的顾嘉宁,已经和盛泽锡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小学里。
今天周日,小学不用上课,不过学校是开着的。
槐花小学不大,几个平房组成,围成的院子,中间是竖立着,迎风飘扬的红旗。
顾嘉宁转身,一直低垂的头抬起,似乎想从盛泽锡波澜不惊的脸上瞧出什么却无果,只能忐忑问,“刚刚的事,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盛泽锡还在回味着刚刚顾嘉宁小猫似地张牙舞爪挠人,闻言,闻言正色几分,道:“顾嘉宁,我只问你,你和我相看,想和我结婚,是真心的吗?”
顾嘉宁毫不犹豫点头,“那当然。”
盛泽锡指腹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划过,带来一丝痒意,“瞧瞧,这眼睛多明亮,好看,肯定是不瞎的,肯定是知道和我结婚更好了。”
顾嘉宁瞪了他一眼,秀气的眉毛拧成一团,举着小粉拳,作势要打他,“盛泽锡,你又说我,嘴巴那么欠,脸皮那么厚。”
盛泽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小拳头,看着她像是炸毛的小猫,不由拳头抵着唇,轻笑,但很快又改正了姿态,认真道:“只要你和我以后好好过就行,其他的,我不问。”
其实,对顾嘉宁很了解的他,猜测到了不少,但他不想问。
总觉得问出来,是在给自己心里扎刀,虽然对那什么温知青很不爽,但只要顾嘉宁的以后是属于他的,就足够了。
“顾嘉宁同志,现在,在这里,当着红旗,我盛泽锡起誓。”
“只要你不负我,我绝对不会负你,这话,此生不变,直到我的生命终结。”
“我知道,现在你对我,没有我喜欢你那么多,但,顾嘉宁同志,如果我做得好的话,以后也请你给我同样的反馈好吗?哪怕是慢慢来。”
如果我给你足够的爱,也希望你能同样爱我,哪怕需要慢慢来,也没关系,我有足够的耐心等。
天空蔚蓝,红旗飘扬,仿佛在见证着它最可爱的人民子弟兵,对他的爱人诉说着炽热的爱恋和不变的忠诚。
那一双熠熠的星眸,一下子撞进了顾嘉宁的眼底,蔓延到心底,在她的心里掀起一层又一层波澜。
顾嘉宁轻轻哼了一声,但凝望着盛泽锡认真的眸子,她还是没忍住,应了句,“好。”
攥着小拳头,鼓起勇气的顾嘉宁,走近,轻轻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能感觉到抱住的那一瞬间,男人的身体就是一紧。
“你放心,我不喜欢温竹卿。”
至少,重生后,这辈子是不会喜欢了,甚至她还要找时间报复他。
这点,还是得解释清楚的。
娇小的小姑娘在怀里,满怀都是娇软的馨香,盛泽锡努力压抑着想疯狂上扬的嘴角,轻轻地双手圈住,想抱又不敢抱,怕唐突,也怕弄疼了小姑娘,怕她吓到。
“你都是我未来媳妇了,当然不能喜欢别的小白脸,只有那种又笨又蠢,脑袋空空的人才会被那个小白脸骗了。你可别拿我和那小白脸比较,没得降低了爷的档次。”
前世被温竹卿哄骗,又笨蠢,脑袋空空的顾嘉宁:不行了,忍不住了,好想打这人啊。
那笔和药,都是在系统商城买的。
那笔,是特殊的,只有5个小时的时效,时效一过,字迹就会消失。
而那药,在使用过后,无论是残留的药,还是痕迹,都会挥发掉。
既然要做,就不能留下证据和痕迹。
“至于是什么原因,我暂时不想说。”
“但是我不是无缘无故报复他的,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在说到这个的时候,顾嘉宁想到了上一世温竹卿对她和她家人的所作所为,眼底浓烈的情绪翻滚着。
手更是紧紧攥紧。
全部说出来,就是不知道盛泽锡会怎么样。
“如果你觉得我心机深沉,恶毒,想要离婚的话,那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盛泽锡抱在了怀里,然后额头就被他轻轻弹了一下。
有些许痛,却也让顾嘉宁的话戛然而止。
“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我们既然结婚了,就永远不会分开,会一直幸福,携手走下去。”
“宁宁,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温竹卿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相信你说的,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是心疼你啊。”
盛泽锡的手轻轻抚过顾嘉宁的脸,眼底满是疼惜之色。
刚刚他看到了,看到宁宁眼底没有遮盖好的恨意,那不是作假的。
肯定是温竹卿做了什么对不起宁宁的事,才会让小丫头这样算计他。
他就是心疼,也恼怒自己,居然让这小丫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别人给欺负了。
他都觉得,之前揍温竹卿那一顿,太轻了。
“宁宁,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绝对的好人,平时你不也觉得我嘴巴毒嘛,而且……”盛泽锡凑过去,将他在相看那天揍了温竹卿一顿的事情说了出来。
顾嘉宁瞪大了眼睛,随即哭笑不得。
看来,她为了温竹卿跳河这事,还是让盛泽锡吃醋了。
不过,温竹卿那人渣,多揍一揍是好事。
说开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无形间亲近了几分。
“好了,你这小丫头,就不要想太多事情了,你要记得,我是你的丈夫,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你也要记得,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维护你的。”
盛泽锡和顾家人一样,都有一个性格特点,那就是护短。
“而你,要做的就是做你自己,要快快乐乐的。”
快快乐乐的,做自己吗?
盛泽锡的话,让顾嘉宁眼眶一热,上辈子,她不就因为温竹卿而丢失了最真实,最根本的自己嘛。
整个为温竹卿奉献,失去了自我。
“女孩子总是愁眉苦脸的,可不好,像是一根酸黄瓜一样,皱皱的,酸酸的,瘦巴巴的,可就不好看了。”
“盛泽锡,你居然说我是酸黄瓜!”
顾嘉宁一挥刚刚的感动,作势就要去打盛泽锡。这人这嘴,总是有破坏气氛的能力。
盛泽锡哈哈大笑躲开,看着这般鲜活的顾嘉宁,心下松了口气。
就该这样嘛,顾嘉宁,不要背负那么多,就该这样开开心心的,活得像这个年纪的姑娘该有的快乐和无忧无虑。
其实,盛泽锡很早就发现了,这次回来见到顾嘉宁,他就发现顾嘉宁似乎有些改变。
小丫头,也不知怎的,眼底偶尔会带着沧桑与悲伤,就像是身上背负着很多很浓烈的悲惨的事与情绪。
盛泽锡虽然没有点出来,但他看出来了。
也更加心疼。
而今天,他也隐隐觉得,这事,可能和那个温竹卿有关。
只是,温竹卿和宁宁的事,他在那天相看结束后,就让人去调查了。
他看得很明显,就是小丫头追着那男人跑,而那狡猾又虚伪的男人,吊着小丫头。
还为了一份工作,诱哄小丫头跳了河。
就是小丫头被捞起后,想法改变了。
变化很大。
甚至一度让盛泽锡想到一些怪力乱神的事。
但在那天提着东西跳窗进去,看到小丫头的第一眼,他就肯定,无论小丫头怎么变,她,还是她。
那就足够了。
至于温竹卿到底对小丫头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就等之后小丫头想说了再告诉他吧。
他不着急。
他和宁宁已经结婚了,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他可以慢慢等。
等宁宁告诉他,等宁宁完全信任他,等宁宁,爱上他。
-
三天后,温竹卿和包山雁的婚宴如期举行。
温竹卿是入赘到包家的,按理说,这样入赘,就和人家嫁女儿差不多,包家是要给彩礼的。
但包英子说了,温竹卿欺负了包山雁,她能让温竹卿和雁子结婚,就此不计较已经很好了,怎么可能还给彩礼。
尤其温竹卿家里还没有父母或其他亲人来。
不过包英子也说了,温竹卿进了包家,肯定是不会缺他吃喝的。
说起来,包家虽然只有包英子和包山雁母女俩,但因为两人力气大,之前都是打猎的好手,所以日子过得不错,就连住的地方,也是村里难得的砖瓦房。
这次酒席,也请了不少人,每一桌好几个菜,至少有一半是肉菜。
村里人,哪怕和包家不是很亲近,但冲着这酒席上的菜,也都纷纷来了。
毕竟,这年代,不少人家都缺衣少食,尤其是肉这东西,一年到头能吃几次。
这次可是难得的机会。
顾嘉宁也跟着家人出来瞧热闹了。
看到温竹卿是被包山雁骑着自行车载回包家的时候,顾嘉宁目瞪口呆。
看温竹卿的脸色,就知道憋屈极了。
但温竹卿似乎却拿包山雁没办法。
确实,在自行车后座的温竹卿只觉得丢脸极了,也憋屈极了。
包山雁骑着自行车来知青点结亲,还要载他回去的时候,温竹卿自然是拒绝的。
但是他的拒绝没有用。
包山雁力气极大,比温竹卿大多了,哪怕温竹卿反抗了,依旧被包山雁强行抱到了自行车后座上。
温竹卿要是再反抗,她立刻就威胁道:“竹卿,你这么不情愿,是不想入赘到我包家,难道是更想坐牢吗?”
这话一出,温竹卿只能攥紧手不反抗了。
顾嘉宁惊讶地看完这一幕,看到温竹卿憋屈的模样,只觉得心里爽极了。
随后就跟着家人到包家吃席。
看着温竹卿和包山雁在领导像前宣誓,随后温竹卿像是新嫁娘一样,被送回了房间里。
倒是包山雁,像是新郎般,留下来和众多宾客们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愿意,当然愿意!”惊喜来得有点太突然,反应过来的盛泽锡嘴角噙着一抹大大的笑,又怕顾嘉宁看到,忙将嘴角弧度压了压,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好一会才坐下。
“我那么好,又是军官,明眼人都知道要选我,你这回总算是眼睛不瞎了。”
顾嘉宁:这人好是好,就是嘴巴真的太损了。
盛泽锡继续喂她,直到顾嘉宁把所有的甜酒煮鸡蛋都吃了。
也不知道是吃了止痛药还是吃了这甜酒煮鸡蛋的原因,这会顾嘉宁的肚子不再疼,气色也没有那么白了。
“我走了,明天等我来。”他是偷偷来的,不是待太久。
粗糙的大手,轻轻摸了下已经躺下的顾嘉宁的头发,盛泽锡如同来时般,跳窗轻身离开。
顾嘉宁望着重新被关上的窗,良久才收回视线。
盛泽锡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望着知青点的方向,眸光沉沉。
等到傍晚,所有人下工,温竹卿,一瘸一拐走回知青点的路上,清隽的脸上满是阴霾。
中午的时候,他被人揍了,一个麻袋从天而降,不待他反抗,拳打脚踢就袭来,等到他挣脱开麻袋,周围已经没人了。
会是谁揍他呢?
联想到今天顾嘉宁跳河,顾家人的性格,温竹卿锁定在一个人身上,顾家性格暴躁,拳头硬又护短的顾老三顾云洲!
手碰到眼角,刺痛感袭来,温竹卿倒吸了一口气,眼睛微微眯起,等他拿到了顾云庭的工作,顾云洲,他不会放过!
思索着顾嘉宁今天跳河,可能要明后天才有可能来见他,把工作给他,不知不觉中,到了偏僻处,只有他一个人时,不知怎的,温竹卿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事实证明温竹卿的预感是对的,刹那间,又一个麻袋从天而降,随后他又遭受了一顿暴揍。
不知道过了多久,暴揍停了,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但那人似乎走了。
挣扎许久,麻袋挣脱,呼吸到新鲜空气,温竹卿才有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
清隽的脸,此时肿胀青紫,恍若猪头,根本看不出以往清隽的模样。
温竹卿万分肯定,那人是嫉妒他生得好看,那拳头,一个个,几乎都是朝着他的脸来的。
缓了好一会,温竹卿手撑着大树,才勉强站起来,身上,脸上,哪哪都疼。
他面色阴沉,眼睛阴鸷。
这次,又是谁?
他肯定,不是顾云洲,那会是谁?是顾家其他人还是知青点嫉妒自己的其他人?
温竹卿甚至连那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肯定,没有任何脚步声,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别让他知道是谁,否则……
温竹卿强撑着回到知青点,知青点的人看到他的惨样倒吸一口气。
在别人询问时,他只道是自己不小心摔伤,随即有意无意往顾云洲身上提。
知青点里,喜欢温竹卿的女知青不少,顿时愤愤。
“肯定是那顾家老三,把顾嘉宁跳河的气,撒到你身上了。”赵卫红攥着拳头,绷着脸猜测。
“明明是顾嘉宁老是纠缠你,让你苦不堪言,她还自己作,跑去跳河,村里人还怪罪到温知青身上,温知青怎么可能逼顾嘉宁去要顾家老大的工作。”
在赵卫红心里,温知青温润如玉,长得好,性格也温柔体贴,还是沪城人,家世好,简直是丈夫的不二人选。
饶是长得像个男人婆,嗓音也粗糙的赵卫红,也在有一次温竹卿给了她一个白面馒头后,喜欢上了他,从此也处处维护他。
无论是知青点,还是槐花村,不知道多少女人喜欢温知青。
但温知青说了:他下乡是来建设新农村的,不想那么快谈对象和结婚。
赵卫红觉得,温知青不止长得好,性格好,思想觉悟也高,让她更喜欢了。
而这喜欢温竹卿的人里面,她最烦的就是顾嘉宁。
总是仗着自己的爹是村长,就老是跑来知青点骚扰温知青,温知青的性格就是太好了,不懂得拒绝,怕人伤心,所以顾嘉宁越来越得寸进尺。
她就怕,到时候温知青因为舆论的压力,和顾嘉宁在一起。
扎着两条麻花辫,模样清秀的李娟端着一盆水进来,“温知青,这水你先擦擦,洗个脸,再上药。”
似乎听到刚刚赵卫红的愤慨,她道:“咱们知青在村里是弱势,根本抵挡不过他们村里人,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有苦也只能承受着。”
说着,她状似无意地说起另外一件事,“对了,我听说一件事,今天好像有媒婆来槐花村,说是有人准备来相看顾嘉宁,顾嘉宁答应了。”
半靠着床的温竹卿眸光一闪,微微蹙眉,半晌后松开。
应该是假的。
温竹卿清楚,顾嘉宁是怎么一颗心扑在他身上的,今天都能为了他跳河,不就是为了讨来工作讨好他,和他处对象嘛,怎么可能转眼答应和别人相看。
女知青们不敢因为温竹卿被打的事,去找顾家人算账,心里暗暗有些小心思,温知青最近身体不便,她们表现的时候到了,一定要好好照顾温知青,给他留下好印象,拉近拉近关系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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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锡傍晚从槐花村驱车回镇上宾馆。
躺在床上,双手枕于脑后,修长身材几乎将两米长的大床占满,笔直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慵懒而闲散,侧头视线落在柜子上那一袋早早准备的礼品上,回想起白天与顾嘉宁的相处,抿着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一双凤眼熠熠生辉。
似乎想到什么,盛泽锡刚刚舒展开的眉眼又压低了些。
他看得出来,顾嘉宁之前怕是真的喜欢那什么温知青。
但现在,又改变态度,愿意和他试试。
“温竹卿,小白脸!”盛泽锡喃喃着,颇有些咬牙切齿,嫉妒像荆棘般蔓延,密密麻麻尖锐的刺狠狠扎着他的心口。
深呼吸一口气,盛泽锡才缓了些。
他知道,顾嘉宁并没有那么喜欢他,或者说只是对他有好感。
但,没关系。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握住相看的机会,让顾嘉宁早点和他结婚,带她随军,牢牢绑在身边。
只要成了他的人,他有绝对的自信,总有一天,他会扎根进那顾嘉宁那笨丫头的心里,成长为苍天大树,再把那叫什么竹卿还是菊青的狗东西,一脚踹出去。
呵,能教唆让那笨丫头为了讨一份工作大冬天去跳河,能是什么好东西,今天揍他一顿,只是先收个利息而已。
就是……
他的身体情况,明天说了,不知道小丫头和顾家人会怎么想,会不会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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