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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家后:初中学历的她,发财了李响李妍无删减+无广告

黄多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就不吃了?”隋竟波见儿子的饭碗动也没动。李元度停下脚步,自嘲说道:“我拿什么和他比?我能两个月突击进中央美院吗?”父亲的嘴里永远说着他哥多好多好,他妈则是永远希望他能一鸣惊人,他不是没努力过,可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行的。李元度迈开步子离开了家。他并不喜欢父亲回家,也不喜欢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每回三个人一起,他都觉得异常压抑。父亲永远只会看他的错处,而母亲总是不停迎合着父亲去说,等父亲离开,他妈又要换副嘴脸对他说着李响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李元度不理解!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违背心思去夸李响?李响打了你,你的继子打了你,你竟然不敢有任何的反应?“这个孩子!”隋竟波今天一再受挫,心情极度不好。李响的优秀,自然是她不想面对的现实,如果...

主角:李响李妍   更新:2025-04-18 2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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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响李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滚出家后:初中学历的她,发财了李响李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黄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就不吃了?”隋竟波见儿子的饭碗动也没动。李元度停下脚步,自嘲说道:“我拿什么和他比?我能两个月突击进中央美院吗?”父亲的嘴里永远说着他哥多好多好,他妈则是永远希望他能一鸣惊人,他不是没努力过,可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行的。李元度迈开步子离开了家。他并不喜欢父亲回家,也不喜欢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每回三个人一起,他都觉得异常压抑。父亲永远只会看他的错处,而母亲总是不停迎合着父亲去说,等父亲离开,他妈又要换副嘴脸对他说着李响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李元度不理解!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违背心思去夸李响?李响打了你,你的继子打了你,你竟然不敢有任何的反应?“这个孩子!”隋竟波今天一再受挫,心情极度不好。李响的优秀,自然是她不想面对的现实,如果...

《滚出家后:初中学历的她,发财了李响李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就不吃了?”隋竟波见儿子的饭碗动也没动。

李元度停下脚步,自嘲说道:“我拿什么和他比?我能两个月突击进中央美院吗?”

父亲的嘴里永远说着他哥多好多好,他妈则是永远希望他能一鸣惊人,他不是没努力过,可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行的。

李元度迈开步子离开了家。

他并不喜欢父亲回家,也不喜欢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

每回三个人一起,他都觉得异常压抑。

父亲永远只会看他的错处,而母亲总是不停迎合着父亲去说,等父亲离开,他妈又要换副嘴脸对他说着李响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李元度不理解!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违背心思去夸李响?

李响打了你,你的继子打了你,你竟然不敢有任何的反应?

“这个孩子!”隋竟波今天一再受挫,心情极度不好。

李响的优秀,自然是她不想面对的现实,如果李元度比不上李响,父亲是一个父亲,可两个孩子天差地别,那能说明什么?说明母亲不行呗,就说明她不如李响的妈,隋竟波不认。

她哪里不如那个老女人?

“你去把屋子里的卫生打扫打扫……”

……

上午九点钟,张小芳来找李妍准备外出买菜。

“我爸叫我给你带的,你最爱吃的大虾酥!”张小芳抓了满满一手的红色糖纸,塞进李妍的口袋里。

有些时候想想,她也好气,她爸爸都没这样关心她呢。

真叫人吃醋。

李妍摆摆手:“姐,你自己留着吃吧。”

“我不缺糖吃。”张小芳所谓的嫉妒念头一秒钟之后全部消失。

她有点可怜表妹。

她是独生女,家里就她一个年纪小的,爷爷奶奶牙口不是很好,别说平时就是过年也极少吃糖。她爸妈就更不爱这些,家里什么吃的不是进她的肚子里,可表妹就没有这种好命了。

想到这,她快速将兜里全部的糖都塞给了李妍。

“这是我爸特意叫我带给你的,他说你爱吃大虾酥。”

李妍握着表姐的手,手心发烫。

这样被人关心的滋味儿,可真是好。

“替我谢谢姑父。”

“谢什么呀,都是一家人。”

一路上表姐妹俩说了不少的话,张小芳也是劝李妍打消去广州的念头。

“姐,你知道隋阿姨家的事儿吗?”李妍有点好奇。

中央美院她听过,据说很不好考。

李响那人她也见过,就很不一般,不一般在哪里,她也说不好。

“我听说……”张小芳扭头四处看看,确定没有闲杂人等,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讲,你记住了别出去大嘴巴啊。”

这事儿吧,她还真的听过。

张小芳的表表舅姥,就是她现在工作的这家雇主,一表三千里嘛,还是她爷爷奶奶那头的亲戚……就这个舅姥嘴巴可不是太好,话特别多特别的密,讲了好多人家的八卦。

“……好像是说就那个隋竟波当时追着李元度他爸到处跑,后来李元度他爸就和前头的老婆离了……”

李妍:“……”

她对这些狗血八卦,不是太感兴趣。

“我听说李响考过中央美院?两个月就考上了?”

这是天才吗?

哦,难怪他的房间很是与众不同,当时她还觉得奇怪呢,谁好好的人把房间搞成这个样子。

原来是艺术家!

张小芳耸耸肩:“那个李响很传奇的,我舅姥嘴巴那么不好的人都从没讲过他一句闲话,据说是个天才来着,打小就是聪明绝顶的那种,突然对美院感了兴趣,然后据说只学习了两个月就考上了……全凭自己本事考的,没借用他爸一点光儿……我舅姥还说,你别看隋竟波总说李响借用家里的关系,其实才不是,李景辉那人太有原则,有原则过了头,这样说大概就是为了夸他多聪明呗,还说他偏要做生意当时和家里闹得很僵,但现在结果很好……”


前方就是通往市中心的虹桥,火车站就在虹桥下头,这地儿就是两区的集中处,最为热闹。

虹桥是个圆形拱桥,骑车上去肯定需要点力气,这不旁边骑行车的人很多都下来推着车走,张彦平是个男人有把子的好力气,铆足了劲蹬脚蹬子。

一家就这么一个孩子,肯定得多为孩子着想。

谁愿意把年纪轻轻的孩子送到被人家当小保姆,不是为了长远考虑,肯定不会做这个打算。

“我知道了。”

“遇上事和李妍有商有量,你是姐姐就得有点样儿,让着点妹妹。”张彦平交代女儿。

那孩子也是不易,都是亲戚,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李景辉家。

今儿是发工资的日子,李景辉这几天难得没什么事情留在了家里,隋竟波的心情也异常的好。

一大早四点半,李景辉就醒了。

习惯了每天出操,这回了家里还有点不太习惯呢。

坐起穿袜子。

“起这么早?”隋竟波听到声音,坐了起来。

老李也是,都一把年纪,你说还这么折腾。

李景辉说:“嗯,我出去跑两圈。”

平时跟着那些兵总一起出操,这冷丁不跑,他浑身难受。

“对了,今天要给李妍开工资是吧?”李景辉麻利套好军绿色的裤子,单手扣着衬衫纽扣。

穿了一辈子的军绿色衣服,这是他认为最美的颜色!

那些什么时髦好看的衣服,他觉得都不如这一抹绿。

隋竟波单手撑头,一脸狐疑看向丈夫,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想法。

不怪她想得多,实在是这种事情好像也有听说过……见肯定没见过。这年头的人都要脸,别说婚外情就连离婚都觉得丢人。但该防备的也得防备……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家里小保姆开不开工资了?”

“我关心什么了?”李景辉黑脸,这话他怎么听出来点别的意思呢?说,“这孩子我看她干活挺认真手脚也很麻利,上次叫她帮忙给老家邮寄东西也是让人多辛苦了,工资给她涨二十。”

他们可不搞剥削那一套。

隋竟波听过以后,头又跌回了枕头上。

她还以为是什么呢。

就多干点活,还值得老李牵挂了?

雇保姆不就是为了干活儿的?

“这些你都别管,我不会亏待她的。”

开多少工资,都是固定的数目。一个院里住着,你给多开,那别人家怎么办?这不是叫人难为,打人家的脸吗。

“昨天晚上回来,我看着李妍还给元度讲题呢?她为什么不念书的?现在国家给他们这么好的机会,还不知道把握住?”李景辉就见不得人不努力。

过去那是没条件人人读书,现在国家收这么少的学费不就是为了让孩子们都有个书可读,你说这些孩子们怎么就不知道珍惜机会呢?

李妍能给元度讲题,那说明她成绩不差。

成绩好还不读书?

隋竟波脸上闪过一抹可有可无的笑。

老李就是这个脾气!

恨不得把大家都照顾到。

一个小保姆也值得他费心思。

随口说道:“她能给元度讲什么题,也就是装出来的,想让我们高看她一眼呗……”

这种孩子,她见得多了,惯会装腔作势。

傻子都知道,如果成绩真的很好,一定会念下去。

李景辉就烦隋竟波这个轻狂的劲头,以前隋竟波可不是这样的人,她积极上进还热情,就婚后吧……

得了,不去想了。

李景辉出门跑步,半小时后准备往回跑,看到了一路小跑的李妍。


李妍,走了。

从家里走了。

李大刚知道的时候就差一跳三丈高。

指着门框,大声吼着:“叫她滚!这辈子她也别给我滚回来!我李大刚没有这种离家出走的女儿!”

父母和你商商量量,你一个不高兴就离开家,谁给你的胆子?

张兰坐在一边哭哭啼啼,厨房的洗衣盆里还堆着一堆没洗的脏衣服。

过去李妍最是心疼母亲,知道母亲身体不好,根本舍不得张兰做这些。自从前几年把李妍从乡下接了过来,张兰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洗衣服这活儿了。

你说三家一厨住着,衣服摆在哪里都碍事呀。

摆在屋子里也没地方啊。

张兰是既难过想要出去找女儿,她担心李妍会出什么事情,一方面她还得把这些脏衣服马上洗出来腾地方。

“我去找找她吧,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外头会出事儿的……”张兰偷偷去看丈夫的脸色。

你说老二这孩子!

就算让你继续读书,你就一定能考上大学?

说走就走,一点不可怜父母。

走就走吧,还留纸条说什么父母压榨女儿去补贴儿子,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走之前还对着父母泼了一盆脏水。

纸条贴在了厨房,是人家老黄给送过来的,张兰一想起自己刚刚丢的人,只恨不得马上挖个地道钻进去。

造了什么孽生出来这种专门打父母脸的女儿?

那纸条上写的都是些什么啊?

这就是冤枉他们啊,自己和丈夫养大了闺女,结果人家一个不高兴就说父母剥削。

你听听,剥削这是什么词儿啊就用在父母的身上?

父母啊,那是神一样的人物,一个孩子怎么可以端起脏水就往父母身上泼呢?

李大刚暴声吼道:“不许找!她不是说我们剥削她吗?行,反正我也把她养大尽了义务,从今以后她自己赚的钱自己花,以后她结婚生孩子都和家里一毛钱关系没有,将来鹏飞出息了也不许帮她!”

逆骨?

那我就敲碎了你的骨头,我看你怎么叛逆!

“从今以后把她从这个家里除名,将来她就是要饭经过门口,也不许可怜她!”

李大刚摔了个碗,恨不得将李妍当成这碗狠狠摔出去。

气不打一处来。

剥削?

女孩子没结婚前,赚钱交给家里哪里有问题?

你将来不出嫁的吗?不需要娘家把你嫁出去的吗?

出了嫁,不生小孩儿的吗?

生小孩儿要不要父母帮忙?

张兰偷偷去摸眼泪,心口一阵跟着一阵的疼。

原本想得好好的,老二这不念书了能出去打工赚点钱贴补家里,明年老三上高中如果需要钱就可以不用回老家挨家去借。结果你瞅瞅,这都什么事儿啊?

正想着呢,手一碰到洗衣盆里的冷水,被拔得一激灵。

这早上不知道多少家同时用水,水管子里现在接出来的水跟井水似的,要多冻手就有多冻手。她这前段时间生了场病,一直哩哩啦啦没有好利索,平时也不太敢碰凉水,中医交代如果一碰凉水那这病还得重头治。想到女儿不管不顾不心疼她这个做妈的,张兰的泪水流成了小河。

老二,你好狠的心呐!

明明你最知道心疼妈妈,明知道家里经济困难妈已经扛不住了,就想让你搭把手,你转个身竟然撒手不管妈了?

李大刚踹了门板一脚,径直下了楼。

不上工哪里有人给钱花?没有钱全家都喝西北风啊。

张兰一边用洗衣板搓着衣服,一边哭,嘴里嘟嘟囔囔:“……妍妍啊,你到底去哪儿了?你一个人在外头可怎么活啊。”

“哎呦,洗衣服呢。”

隔壁老黄媳妇带上门,准备上班。

这一大早的就听了一出精彩的好戏码。

老黄不让她多嘴多舌,省得往老李家伤口上撒盐,可老黄媳妇觉得这事儿怎么就这么痛快呢?

薅羊毛还不能可着一只羊薅呢,这家可好,就逮住二女儿可劲儿薅。呵呵,现在羊跑了吧。

张兰听见动静,立即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头也不太能抬得起来。

这李妍的事情,现在不知道闹的多少家知道了,丢人啊。

老黄媳妇唇角翘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一字一句说着:“烧点热水吧,早上大家都用水,水凉。你身体不怎么好,可别拔出来什么问题。”

张兰虚弱一笑:“李妍那丫头是和我们置气,就胡乱瞎写!你说说我对她不好吗?家里有什么我都可着她来,那不让她念书了是因为……她自己也不愿意念了呀……”

老黄媳妇一个白眼翻上天,拉开外头的大门直接上班去了。

张兰看着眼前的这盆大凉水,呆住不动。

悲从中来。

就算她病死了,谁会可怜她?

这边她蹬腿,那边丈夫马上就会另娶。

京京那丫头除了嘴甜,什么活儿都不肯干,儿子的话就更指望不上了。一个男孩子,让他坐下来好好学习,什么都不用他管,就这都不行呢。

“死丫头!你心肠怎么就那么狠呢?我看你回不回来!”

张兰又抹了一把眼泪,继续搓衣服。

她心里有一百分的肯定,肯定老二回来就是早晚的问题。

一个姑娘家家的,从来没出过门,能疯哪去?不就是现在和家里闹脾气耍任性,所以跑出去待几天。自己怕啥呢?就怕女儿被人骗了!

张兰想让李妍自己服软认输回到家里来帮她分忧解难,怕的就是女儿会被男人的三言两语哄走,如果一旦处了对象,这就是跑别人家帮忙去了。

这个死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可千万别按照她想的来!

静静的想了会,张兰越想越害怕。

老二不像老大那样的精明,万一人家给她点好吃好喝她就跟人处了呢?

一旦生米煮成熟饭,那就彻底没人要了。

“自己脑子不灵光还不承认,家里都是为你好想要把你留身边细心照顾,结果你留这么一张纸条说爸爸妈妈剥削你,说我们重男轻女?我和你爸对鹏飞都没这么好,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啊!你说走就走,想着就你可怜妈妈,知道心疼妈妈,结果我白夸你了……”

臭丫头啊,叫人不省心的臭丫头。

老黄老婆下了楼,转头对着楼上狠狠呸了一口唾沫。

如果她是老李家的二丫头,她绝对不回来!

回来干什么?

那个妈嘴上说着多心疼心疼你,牺牲的时候就把你排第一。

“哼!口口声声说心疼老二,怎么没见你让老大洗衣服?”

比起来漂亮能说会道的老大,老黄媳妇更喜欢沉默寡言的李家老二,只是可惜了,人家做父母的看不到老二的长处,怪就怪生在这样的家庭了吧。

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孩子,人家根本不稀罕,呵。


“李妍出去跑步了?”

这孩子可有点意思。

以前没见她早上跑步,这是知道她李叔叔有跑步的习惯临时增加的项目?

还是觉得大院里都是些好人家,想要来个‘奇遇’?

隋竟波也年轻过,也使过这样的手段,甚至还成功了。可成功以后,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她就开始回头瞧不上这样做派的人,认为这样的人都是居心不良。

李景辉接过妻子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

“我记得你以前也喜欢运动,这天气越来越暖也应该动动,多动动才能身体好。”

他就见不惯别人睡懒觉。

懒觉是什么?

懒觉就是敌人,做不到足够的自律就会被敌人打败。

隋竟波眼皮一抽。

她哪里喜欢运动?

过去喜欢运动,那是为了制造……算了算了。

厨房里李妍手脚麻利从锅里将蛋羹端了出来,又将米饭一一盛好端进客厅。

“叔叔、阿姨,吃饭了。”

李景辉放下手中的报纸。

“不用一大早就做这么丰富的饭菜,去食堂打点就完了。”李景辉交代隋竟波。

过去他都是吃食堂,没病没灾身体很棒。

这孩子瞧着,跟他小儿子差不多的年纪,可人都出来工作赚钱了。不晓得为什么李景辉就是有点心疼李妍。

他自己没有女儿,加上身边附近女孩儿更是少之又少,你说突然家里来了个聪明懂事又机灵的小姑娘,能不多关心点嘛。

铁汉也有柔情。

对于这种铁汉柔情,隋竟波完全无动于衷。

将鸡蛋羹推到丈夫眼前:“也没多丰富,就新做个鸡蛋羹跟着米饭一锅出,菜都是昨儿的剩菜。”她道。

李妍到这个家就是为了做家务以及做饭,她搞不明白丈夫的套路。

一个保姆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还得打板供起来?

“你也坐下来一起吃。”李景辉招呼李妍。

“叔叔,我已经吃过了,您和阿姨吃吧。”李妍反应很快地找了借口。

说完直接返回厨房。

就算李景辉为人厚道,她也不能没有分寸。

别人家的保姆都是怎么吃饭的,李妍也在和她们的聊天知道的七七八八。

隋竟波对李妍的超快反应表示满意,一边给丈夫夹菜一边对着刚刚起床的儿子说:“元度,赶紧过来吃饭,别让爸爸等你。”

这孩子,做事情磨磨唧唧!

怎么就学不会你哥的机灵劲呢?

瞧瞧李响,一到丈夫的面前就铆足了劲表现!

李景辉见儿子走路摇头晃脑,心生不悦:“男孩子走路就要走得稳稳当当,你乱晃什么?”

是人,就得有个人样儿。人样儿就是规规矩矩板板正正,李元度走路的姿势让他觉得像一种人。

像街溜子。

“站正了,肩膀打开。”

实在看不顺眼,李景辉放下筷子亲自指导儿子站姿,嘴里说着:“如果你这样的当兵,我们都不能要,学学你大哥,你看看你大哥是怎么走路的。”

李响从小在大院长大,皮是皮了点,那是李景辉的骄傲。

眼里心里的骄傲存在。

“你哥啊学什么都快,对自己要求也高,当年考美院,考试前就突击了两个多月……”

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小儿子,李景辉一愣。

元度才这么高吗?

才到自己肩膀?

“我记得李响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和我差不多高了……”李景辉拍拍李元度的肩膀,让儿子回位置吃饭。

他对隋竟波感慨着时间飞逝之快。


带过的那些孩子,也有莫名投了眼缘得他助力的,也有李妍这种眼皮子底下想要拉扯一把的。

“你忘了我哥过年的时候带着莹莹来家里……”

隋竟波提醒丈夫,自家人你都没管,还有心思去管外人?

李景辉怒目而瞪:“她是这块料吗?看到人还要父母教她叫人,这个饭菜不吃那个不爱,送她进去是让她当祖宗?”

隋竟波:“……”

“老李,容我提醒你一句,李妍和我们可没有任何关系,莹莹可是我侄女!”隋竟波忍不住替侄女叫屈。

还姑父呢,对一个外人都比家人好上千倍百倍。

李景辉被气笑了出来:“我就看着她不行,我就看着李妍很行。”

“李妍再好,也是陌生人。”隋竟波咬住一点不放。

外人就不值得帮,帮了也得不到回报。与其浪费人情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还不如一鼓作气让她侄女去当文艺兵,有亲情这一层在,莹莹以后想起工作,再怎么样也会念上自己这个姑姑的好。

“外人怎么了?如果都像你任人唯亲那社会还发不发展了?”

隋竟波:“……”

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她无话可说。

丈夫偏生就是会上纲上线,可能是因为过去吃过太多的苦,脑神经和正常人不同!

“再说李妍就在我们家吃住,我也姓李她也姓李,她就是我们老李家的人!”

隋竟波心想,我看你不像是你老李家的人,我看她像是你祖宗!

面对丈夫这种一根筋,晓得自己不能继续多说,多说多错,为了个外人破坏夫妻感情不值当。

“是是是,是我小心眼,说起来是呢……”

是个屁!

毛衣拖了两天,张小芳才拿到手。

原本前儿晚上就想送过去,结果张小芳陪着她舅姥去了医院,晚上又留在医院陪床。

“你这手也太巧了吧?”张小芳拎起来毛衣,左看右看。

依着她看,妍妍这手可真是巧手一双。

说着话,拿着毛衣立即就往身上去套。

李妍帮着表姐去扯扯衣襟,两件毛衣叠在一起穿着能有什么效果?张小芳急于展现自己的新衣服,李妍也就由着她去,谁能不喜欢新衣服呢。

“你满意我就放心了。”

“满意满意,怎么不满意。”

都织成这样,她还不满意?那就太不知足了。

张小芳伸手摸摸毛衣的麻花纹路,喃喃说道:“好像和她们的毛衣麻花纹不太一样!”

别人的衣服,上头的花纹就没这个明显以及好看。

“嗯。”

李妍心说,这线搭配得有点抢色了,如果当时能选个淡色估计会更好看。

你想明明是一件淡色衣服,上头却偏偏有那么一抹耀眼的红,这搭配起来……就感觉怪怪的。

这头张小芳根本不管什么颜色突兀不突兀,只要能穿上新衣服她就高兴,满意的不得了。

这厢李妍回了家,外头就有人找了过来。

“刘姐,找我有事儿?”隋竟波见人进门,脸上也是一愣。

进门的女人个性很是爽朗,没有遮掩直接道明来意:“听说你家小保姆会织麻花股毛衣?”

隋竟波眨了眨眼。

这?

“这我不清楚呀。”隋竟波一推四六不知道。

要说李妍会织毛衣,那是不是就得帮人织上一件?你说大院里邻里邻居住着,帮谁不帮谁?

这年头大家都穿自己织的毛衣,但是会的花样实在有限,一个两个都来拜托李妍帮忙,家里的家务谁干?退一步说,没有人情来往,她凭什么顺水推舟?帮了也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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