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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结局+番外小说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景稚的目的很简单,她需要通过日常的相处交流拉近和檀竹的距离,和檀竹成为一对能交心的主仆。“小姐,苹果削好了。”檀竹笑着将手里的苹果递给景稚。“谢谢~”景稚接过苹果,笑得像收到糖的孩子一样憨甜。檀竹将水果刀递给旁边的杂役小官儿,轻声道了句:“拿去清洗一下吧。”“好的。”“等一下~”杂役小官儿刚碰到水果刀,景稚便叫住了。“我要把这个苹果切开。”景稚说着从檀竹手里拿过水果刀,抽了张纸巾垫在茶几上,然后将苹果放在上面切成了两半。“好了~”景稚将水果刀递给杂役小官儿,又将其中一半苹果放到檀竹手中。“不用了小姐。”檀竹连忙拒绝。“一起吃嘛~”景稚笑盈盈地看着檀竹,然后将另一半苹果拿起来咬了一口。“我小时候不喜欢吃苹果,但是长大了很爱吃。而且吃苹...

主角:景稚傅京辞   更新:2025-04-18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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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稚的目的很简单,她需要通过日常的相处交流拉近和檀竹的距离,和檀竹成为一对能交心的主仆。“小姐,苹果削好了。”檀竹笑着将手里的苹果递给景稚。“谢谢~”景稚接过苹果,笑得像收到糖的孩子一样憨甜。檀竹将水果刀递给旁边的杂役小官儿,轻声道了句:“拿去清洗一下吧。”“好的。”“等一下~”杂役小官儿刚碰到水果刀,景稚便叫住了。“我要把这个苹果切开。”景稚说着从檀竹手里拿过水果刀,抽了张纸巾垫在茶几上,然后将苹果放在上面切成了两半。“好了~”景稚将水果刀递给杂役小官儿,又将其中一半苹果放到檀竹手中。“不用了小姐。”檀竹连忙拒绝。“一起吃嘛~”景稚笑盈盈地看着檀竹,然后将另一半苹果拿起来咬了一口。“我小时候不喜欢吃苹果,但是长大了很爱吃。而且吃苹...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景稚的目的很简单,她需要通过日常的相处交流拉近和檀竹的距离,和檀竹成为一对能交心的主仆。

“小姐,苹果削好了。”

檀竹笑着将手里的苹果递给景稚。

“谢谢~”

景稚接过苹果,笑得像收到糖的孩子一样憨甜。

檀竹将水果刀递给旁边的杂役小官儿,轻声道了句:“拿去清洗一下吧。”

“好的。”

“等一下~”

杂役小官儿刚碰到水果刀,景稚便叫住了。

“我要把这个苹果切开。”

景稚说着从檀竹手里拿过水果刀,抽了张纸巾垫在茶几上,然后将苹果放在上面切成了两半。

“好了~”

景稚将水果刀递给杂役小官儿,又将其中一半苹果放到檀竹手中。

“不用了小姐。”

檀竹连忙拒绝。

“一起吃嘛~”

景稚笑盈盈地看着檀竹,然后将另一半苹果拿起来咬了一口。

“我小时候不喜欢吃苹果,但是长大了很爱吃。而且吃苹果对皮肤好,连吃一个星期皮肤就会变得皮肤红润有光泽。”

景稚笑眯眯地吃着苹果,看着檀竹的眼神温柔又善意。

檀竹原是要拒绝的,但看贵人似是真心诚意想和她分享,又看苹果已经送到她手中了,放回去未免显得矫情。

索性,她笑了一下。

“谢谢小姐~”

她咬了一口苹果。

两人相视一笑。

有个能同心一气的小官儿,对以后而言未必是坏事。

……

下午檀竹给景稚叫了个上门来做美甲的美甲师。

景稚半躺在榻上,檀竹陪在一旁和她聊天。

渐渐的,檀竹也放开了说。

平日里喜欢的爱好……

谈过几次恋爱?

小官儿平日里都是服侍怎么些个太太小姐的?

只要景稚好奇她就都会说。

有时她也会问景稚,怎么和先生认识的?又有怎样有趣的事?

庭院里娇声笑语不断。

美甲正做一半呢,景稚手机忽然亮了一下。

傅京辞竟主动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费洛蒙是一种只有在被对方吸引后才会闻到的一种,仅属于自己能闻到的对方的体香。

而这种气息,能使人产生欲望,会疯狂的想要对方。

景稚盯着手机屏幕,沉思了很久。

原来昨天是费洛蒙在作祟啊。

怪不得她虽然很痛,但又很想要傅京辞,甚至闻到那种气息时,有一种冲动想吻他。

如果和网上说的那样,那就代表着她的基因选择了傅京辞?

景稚猛地从榻上坐直身子。

檀竹奇怪地问:“小姐,您怎么了?”

美甲师看了看檀竹又看了看景稚,不敢下手,差点以为是自己弄疼了这位贵人。

“没事。”

景稚重新倚在榻上,凝眉沉思。

这样下去她要是对傅京辞日久生情了怎么办?

万一有一天傅京辞对她腻了,那她岂不是要死要活?

她有些焦虑地反反复复点开那个男人的微信然后又退出去。

几分钟前,傅京辞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昨晚你洗澡后喷香水了?]

她回了一个:

[没有吖~]

她甚至觉得傅京辞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但随后,傅京辞发来一句:

[你身上有一种香气]

香气?

这么一说,她就忽然想到了她昨晚靠近傅京辞时也闻到了他身上的一种特殊气息。

她以为是荷尔蒙,但在网上查了之后,忽然就知道了费洛蒙气息的存在。

然后,她焦虑了。

***

洛城,荣宁王府。

中式显权贵的厅堂内,傅京辞坐在沙发上,边上是来找他的质侄。


翌日一早景稚回了家,仿佛完全没将昨晚那件事放在心上。

早上高层发来通知,说今日中午全体小休,少爷千金们统一不来酒店用餐。

有的小官儿在度假区内游玩,景稚则穿了个白T恤就准备回家。

刚到园区门口,一辆劳斯莱斯从她身边缓缓驶过,然后停下了。

景稚看到车窗降下来后,沈砚知朝她温风和煦的笑了一下。

“景小姐,要出去吗?”

景稚回了一个淡淡地微笑,道:“是的,沈先生是要出去忙吗?”

沈砚知坐在后座,他微微朝后偏了一下头,道:“陪一个傲慢的朋友出去一趟,我想你知道是谁。”

景稚失笑地点点头,“知道的。”

说完这句话,景稚垂眸时忽然想起一件事,再抬眸时试探性地道:

“对了,沈先生,您给我的邀请函......我恐怕要拒绝了。”

“为什么?因为我不是京辞吗?”沈砚知玩笑道。

“昂?怎么会?”

景稚眼底浮现几丝歉意,解释道:

“沈先生,我是个普通人,和你们有差距,您邀请我去,我可能会给您丢脸。”

沈砚知听到后没急着回复,而是垂眸看向了景稚手上的包。

那是一个让人过目难忘但看不出牌子的包。

沈砚知收回目光,温和地笑了一下。

“我有一个女性朋友,她年轻漂亮,喜欢追逐潮流,喜欢众人追捧的感觉,所以热衷于成为网红。”

“有一次我去她家中做客,满柜子的大牌包但角落却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牌包。我问她为什么要买这些?她说她在做网红包开箱测评,”

“我好奇便留意了下,发现那些包虽然火但细看却看不出有什么让人有特别印象的设计。”

他说着,又看向了景稚的包。

“景小姐的包看起来虽并不是大牌包,但却富有设计感。”

“你的审美与品味都不错,想必也是有思想的人,又怎会让我感到丢脸?”

景稚蛾眉微挑,眼中露出几分钦佩。

她认为沈砚知心思缜密,说话与做事都是滴水不漏的,有狠的一面,但总体来说是温润的。

“沈先生这么说,我要不好意思了。”

“那就来参加吧,有你的朋友陪着你,应该可以减少你的害羞?”

景稚抬眸对上沈砚知的眼睛,沈砚知的眼中始终保持着一抹和煦。

“您是个周到的人。”景稚说着,眼里露出几分感谢。

“这是应该的。”沈砚知淡淡一笑,“我还有事,先告辞。”

“好~”

劳斯莱斯尾影消失后,景稚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

时候还早,她快点回家还有大把时间和家人相聚。

***

家中景平正一瘸一拐的走向洗菜池,准备洗洗从镇上菜场买回来的菜。

一旁的少女已经拿着洗菜盆在厨房门口洗菜了,还有一位与其长得极其相似的少女,正提着一个装满衣服的塑料桶准备上楼。

夏日阳光是偏爱树木花草的,屋子后面那棵老槐树生得茂绿,为屋子遮挡烈阳,阳光透过树叶枝桠洒在那一小片水泥地上。

“今天天气真好,大姐姐真幸运,每次回家都天清气朗的。”景家小妹笑着对景平道。

景平长了许多些许皱纹的脸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开了水龙头洗着菜,说:

“你大姐姐和你们俩一样,又乖又孝顺,去哪儿都幸运。”

“妈妈今天中午会回来吧?”景家小妹笑眯眯问。

“回,她听说你大姐姐要回家,开心的很。”景平认真洗着菜,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景稚在镇上小卖铺买了一袋子零食,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身材敦实的大叔,笑着打了声招呼:

“杨叔叔,来买东西吗?”

杨老六笑得敦厚,道:“买条烟,你今天怎么回家啦?”

景稚示意了下自己的包,道:“休假呢~我先走了,杨叔。”

杨老六笑着点点头,挥了挥手:“快回去吧,你爸肯定开心得不行。”

景稚莞尔一笑,朝家的方向奔了过去。

刚到家门口,景稚就朝里叫了一声:“妈——”

最先出来的是一条黑狗,看见景稚后兴高采烈的叫嚷起来,围着景稚身边嗅。

景稚伸手摸了摸黑狗的头,“大白,好久不见。”

接着出来的是景稚的一对双胞胎妹妹们,一看见景稚都奔了过来。

“姐姐!”

一个给景稚拿手里的包,一个拉着景稚进堂屋。

景平一手扶着腿,一瘸一拐的从厨房出来,笑得合不拢嘴:“回来啦?”

景稚将堂屋木桌下的凳子搬出来放到父亲腿边:

“爸爸,你快坐下。妈妈呢?不会又去给人做茶农了吧?”

景平坐下后揉了揉腿,道:“上午去了,马上就回来了。”

“好吧~”景稚笑了笑,“我去厨房看看都给我准备了什么菜。”

晌午将至,景家小妹在厨房和父亲一起做饭,景家老二在桌子上写试卷。

景稚在一边看着,眉心紧蹙,似乎在研究这道题的解法。

“你哪里来的高中试卷?”景稚问。

景家老二抬眼看着景稚,道:“杨叔家的姐姐给我的。”

景稚看着上面已经写完并做了许多笔记的试卷,唯独没见有姓名填在上面,她看了一眼,说:

“不对,这不是她的试卷,她的字不长这样。你到底从哪儿弄来的?”

景家老二笑了笑,说:“你别管,你快教我这题怎么写。”

景稚指了一下那道历史题,道:“这不是有笔记吗?你自己看看。”

景家老二撒娇道:“不,我想听你给我讲这段历史。”

景稚无奈地瞥了一眼,妥协道:“那我从......”

“爸!爸你怎么了?”

景家小妹担忧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堂屋,景稚和景家老二听到后立刻跑进了厨房。

厨房内,景平摔倒在地上蜷缩着,捂着腿似乎在隐忍什么,脸上的汗水一颗接一颗的滴在地上,脸上布满了痛苦。

景家小妹跪在一旁一脸担忧与惊恐,看到景稚后,哭着道:“姐姐,快救救爸爸......”


车上,她想到檀竹的话,打开微信给傅照月发了条消息。

[你那么怕你小叔,你小叔很吓人么?]

不—会儿,傅照月回了消息。

[吓人,很吓人。]

[他虽然才30岁,长得也很帅,但是呢,他狠起来特别狠。]

[傅家的人都对他多少有些忌惮。]

[每个人心里最害怕的是什么他很清楚,但是我们却很难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而且他很稳重自持,我每—次见到他都感觉他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

只要说起傅照月的小叔,傅照月能—分钟之内飞速打字发出—连串的消息。

景稚看着傅照月描述的傅京辞的性格特点,只觉得,她可能看到的是—个假的傅京辞。

那个只要见到她就想吃掉她的男人,稳重自持?有自制力?

***

飞机上,拙言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少爷。

他有—些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个曾经对女人看都懒得看的少爷,能为了去看景小姐大半夜坐飞机跑到珅城,虽然第二天不耽误—点的早起出发回京洛,但眼窝子的凹陷已经出卖了昨晚的事情。

眼窝子都有些凹陷了,这—晚上是干了多久啊……

***

自上次傅京辞回了京洛之后,景稚从短暂的恋爱脑恢复了清醒。

她明白傅京辞这种人是不能轻易爱上的,准确点说她得明白自己的身份。

起初还是会有—点忍不住,有什么开心的事会想要主动分享。

但后来因为傅京辞忙得总是不及时回消息,她也就渐渐失去了分享欲。

但也只是对傅京辞失去了分享欲,朋友圈发的倒是比以前更加频繁了,还有和以前的—些朋友也交流得频繁。

时不时的就往家里打打电话,也因为她最近打电话频繁,中秋将至时景平还特地打了—个电话给她。

意思是中秋的假不多,从珅城回澄溪来回路上折腾不说,到家没多久就要回学校,所幸今年中秋就先不回澄溪了,等国庆假期再回好了。

景稚是个念家的人,但最近几乎每天—个电话—个视频的打过去,思念也就少了许多,所以也就听了景平的话,中秋留在珅城过。

……

中秋这日早上景稚起得早,云姬帮她打扮了—下,便开始用早饭。

早饭时候负责茶水出食的小官儿褚羡,送来了中秋月饼还有—壶凤凰单丛茶用来解腻。

她吃着忽然走到出食库看了—眼,见里面存留的凤凰单枞和月饼还有很多,便和檀竹说:

“这些你拿给大家分了吧。”

檀竹说:“这些都是留给您和客人的。”

景稚笑了—下,“我对月饼向来没什么吃的欲望,意思意思就行了。客人么……今天也没谁会来看我,你都给大家分了吧。”

檀竹便照做,把东西分给了大家。

吃过早饭后,景稚带着檀竹出门了。

出去之前她和家中小官儿特地吩咐了—声,让大家都早些回家去和家人团圆。

无疑,这些小官儿们都挺意外的。

起初还有人不明所以,景稚便问:“你们放假了也不回家吗?今天是中秋。”

—些个小官儿互相看着,但就是没有—个人说话的。

这时檀竹便道:

“小姐,我们随着京洛那边来的,都是固定的假期,那边不放我们也不能回去。”

景稚思忖了下,“洛城?那是要先生那边说话?”


“我们去下一个池子吗?”景稚问。

阮凌曦叹了一口气,道:

“你先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景稚能感觉到阮凌曦的沮丧,所以也不强求。

“那你等会儿给我发消息。”

“行。”阮凌曦冲景稚扯出一个微笑。

景稚回了一个微笑,拉了下身上的浴巾走出了牛奶池房。

出去后,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父亲打来的。

四周游客太多太嘈杂,景稚穿过一片一人高的景观树,看到有鹅卵石小道便走了过去。

她接通电话,微笑道:

“爸爸。”

“媆媆啊......”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景平的声音,“你昨天突然打来两万是哪里来的钱啊?”

夏风吹着景稚的墨发,她看着脚底的路,道:

“这份工作来的。嗯……爸爸您别问那么多了,您还不了解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用担心。”

景平沉默了几秒,随后关切道:

“好,我放心你。家里一切都好,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景稚淡淡地笑了一声,“等我忙完这份工作,拿到薪水就有钱给您做手术了。”

“我?我没事。”景平安慰地笑了一下,“最近天气好,我腿好像也没那么痛了,手术不做也没关系。”

景稚叹了一口气,“还是要做手术的。对了,妈妈和妹妹们在干什么?”

景平道:“你妈妈这两天给别人做茶农,两个妹妹们这几天在家很勤快,她们今天忙一天家里的事了,有些累到了。”

“妈妈又出去了么......”景稚有些心疼,“太辛苦了。”

“没事,你不用担心,在外工作照顾好自己,买点好吃的,不要不舍得花钱。”景平温和着声道。

景稚看了眼四周,鼻尖有点酸酸的,“我知道的,您不用担心。”

“好,那你早点休息。”

“嗯好~”

电话挂断后,景稚在原地吹着风缓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她拉紧身上的浴巾朝前走。

往前一点,似乎有个很静谧的地方,似乎还有人往那边走。

***

眼前的一幕景稚不知该如何描述,身后是一路玉兰树,她从青石板路一路走来这儿,眼前有一个十分庞大的山石造的大门。

两边站着守门的人,看到她后对她微微一笑,她以为是温泉区工作人员。

大门最顶上刻着两个字:翎台。

不仅如此,上面还镶嵌着一颗红宝石,以及三根白色孔雀毛。

“顶戴花翎?”景稚喃喃道。

顶戴与花翎其实是清朝时期官员的官帽装饰,只有一品大臣才有资格插三眼花翎与顶戴红宝石,这种设计用在这里自是显得新奇。

景稚收回眼从门内放眼看过去,那里面灯火璀璨,遍地铺着绿草皮。

正中间有一个十分大的温泉池,隐隐约约还有水瀑声传来。

似乎还是个活温泉池。

景稚抬脚向里面走去。

刚入门,就见温泉池对面有几间灯火辉煌的厢房。

而温泉池两侧,一侧竟然栽种了多品种的玫瑰,另一侧栽种了景观竹。

不仅如此,竟还有五只大小不等的白色孔雀,有的正在竹子旁休息,有的正开着屏。

景稚捂着嘴克制住自己的惊讶。

缓过来后,她在一旁放置好自己的浴巾。

风吹过来,她抚了一下发丝。

有一些沾了水的发丝黏在她的锁骨和香肩处,诠释着一种我见犹怜的欲态。

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踩着石阶往下走,月色照着她要下去的路。

温泉水温度比她喜欢的那种要凉一些,但没关系,足够安静足够美就行。

四周没有人,她将遮掩在胸前的手拿开,然后缓缓拨开泉水,想要往前去找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来。

潺潺水声荡漾,涟漪在她的胸前划开……

忽然,一声清脆的打火机声传来。

景稚的心紧了一下。

“景小姐。”

熟悉又低沉声音传来,景稚愣在了原地。

景稚寻着声从容地回头。

“傅先生?”

今晚月色很美,景稚抬眼看去。

傅京辞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离温泉池不远的凉亭内。

猝不及防的对视,烟上的碎火星子被晚风吹得忽明忽暗。

“我想你该解释解释.....”傅京辞漫不经心地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翎台?”

他的翎台?这是私人温泉池?

她怎会知道这是私人温泉池?她是看有人来她才来的。

但这么说……似乎显得她太单纯了。

她有些羞眄地垂下眼帘,“我不知道这是您的私人温泉池。”

“傅先生现在......是要赶我走吗?”

她说着缓缓抬眸看向傅京辞。

明明声音气若游丝,可那双眼在月光下却有神又有野心,眼尾泛着一抹微微的妩红。

漂亮的眼睛是她的温柔刀,泛着光勾着人,但要真的上钩又不知是有什么陷阱。

傅京辞盯着这双蛊惑的眼,眼底透着漫不经心。

下一秒,他将手中仅吸了一口的烟在烟灰缸中捻灭了。

景稚微微偏头,打量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晚风吹得人沉醉,傅京辞套在身上的真丝长袍脱掉,然后走进了温泉池。

他缓缓逼近景稚,似乎就是想看看这女人的能耐。

景稚原本做的最坏打算是傅京辞不留情面地将她赶走,但事情却往好的方面发展了。

傅京辞不仅没赶走她,还和他一起在一个温泉池。

薄背贴在温泉池的石沿上,凉意从脊骨传至全身,夏夜这样的温度,刚好缓解景稚身上的热。

她被抵在温泉池边,半个手臂的距离,她似乎能感觉到傅京辞的压迫感正向她侵略而来。

“听说男人的体温要比女人高,适应的水温也不一样。”景稚伸出玉手拨动了水,荡起涟漪。

“难怪我下来时觉得水温很低呢~”

她的皮肤呈着一种月光白,松散下来的墨发聚拢在一起漂浮在水面,像是一条水蛇一样缠绕在傅京辞的腰侧。

傅京辞看着景稚这张脸。

不同于别的女人那样喜欢扑上厚厚的妆容,她的脸很干净皮肤很嫩,泡过温泉后更是透着一种粉嫩。

娇唇没有涂口红却透着水润红嫩,还有指尖,也泛着蕊红。

五官原本就精致优异,这会儿看起来像一只刚修炼成人的水蛇精,又纯又媚。

景稚低眉看着水的涟漪,微微偏着头,很乖又似是在引诱什么。

傅京辞伸手轻抬景稚娇俏的下巴。

“你确实很漂亮。”

慷慨又玩味的一句夸奖,景稚盈盈一笑。

紧接着她的指尖探到傅京辞的胸脯上。

“傅先生也很好看,身材也很好~”

“我刚才还和朋友说我不敢对您有妄想,也不敢动歪心思。”她的声音酥甜到骨子里。

“但招惹您……我还是敢的~”

她说着又伸手抚上傅京辞的脸,衣袖上落下的水滴在池中响起好听的声音,指尖的温热就像是携带了某种香气。

忽然,傅京辞伸手轻揽过景稚的羸弱纤腰。

只是稍稍用力一拉,她便撞到了他的胸脯前。

“招惹我?”

傅京辞将这只细手搭在自己肩头,又轻捏了下水蛇细腰。

那腰肢纤细,哪怕是在层层衣纱的包裹下依旧是一个巴掌就能握住。

好像他一用力,那腰肢似乎就会断了一般。

他继续刚才的话,戏谑地问:“哪儿来的自信?”

景稚淡淡一笑,“您给的吖~”

“漂亮的女人会被男人追,被追的多了就会知道男人感兴趣什么。”

景稚搭在傅京辞肩头的手有意无意地在男人喉结边玩弄着。

“傅先生位高权重,是第一个我想主动勾引的男人呢~”

“因为钱?”

傅京辞的声音很沉,甚至有淡淡的沙哑藏在其中,景稚还是第一次听到。

“是吖~”景稚垂下眼帘,“您随手的慷慨,对我而言可能就是救命钱。”

景稚身上的衣纱再往下一些就要将不该露出的地方显露了,每一处的线条感都在张扬着她的魅惑力。

她的身体在肩宽腰窄的傅京辞面前显得娇小又怜弱,发丝也有意无意地飘到傅京辞的身旁引诱着。

忽然,傅京辞握住景稚腰肢的手微微松了一些力道,他的眉宇都透着不好招惹感:

“同样的方法用第二遍,会腻。”

他说着,景稚的笑容淡了下去。

她看着傅京辞的眼睛,眼里的动情感缓缓转变成冰冷感。

下一秒,她收回搭在傅京辞肩膀上的手,垂下眸没了兴致一般。

“可我只会这个方法~对您没用,那我就换个男人试试咯。”

她说着看向了一旁的石阶,然后用手轻轻推开傅京辞,缓缓走向石阶。

傅京辞打量着她的倩影。

月光下,她似娇媚的水蛇精徐徐地从温泉池中走出,然后拾起放置在一旁的干浴巾披在了身上。

最后,头都懒得回一个就离开了。


园区内的风夹杂着淡淡的玉兰香,太阳这会儿正照得炽热,景稚下车后给自己撑了把遮阳伞。

“周先生,谢谢您。”景稚对周淙也道。

周淙也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布加迪开走以后,景稚走向古典酒店区,准备回小官儿厢房。

刚到门口,鹿芩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意思是今晚上面说给她放假,让她好好休息。

景稚不解,问了一下原因,鹿芩说上面吩咐下来的,她也不知道原因。

不管在哪儿,只要是在园区内,到处都人来人往的,景稚收了手机,还是回了小官儿厢房。

刚一进门,楚遥和洛柔对她笑了笑,问她上午回家开心吗?

她给了一个十分愉悦的微笑。

而阮凌曦从卫生间出来,擦了擦手看到景稚,惊讶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

“为什么这样认为?”景稚淡淡地问。

阮凌曦将手机扔到自己床上,躺了上去,“你晚上不用上班,不是吗?”

景稚看着阮凌曦,有些好奇。

阮凌曦笑了笑,说:

“我和你一样。估计是沈公子所为,明天不就是宴会日期了吗?可能他是想给我们时间准备准备。”

“准备?”景稚有些迟疑。

阮凌曦扑腾一下坐起来,期待地看着景稚:

“我们等会儿去非遗街逛逛?买件好看的衣裳?”

景稚听后,没急着回答,而是看向了窗外,这个角度恰好可以望到远处的璚楼。

她有些好奇,傅京辞现在是否在上面?

***

坐在别墅沙发上的周淙也单手抵在下巴上,眼神里透着深不可测。

“做的不错。”

“谢谢您毫不吝啬地夸奖。”周淙也的小官儿恭敬道。

忽然,周淙也往后靠在沙发上,对着空气道:

“傅纠思,你个没心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帮了你大忙?”

身旁的小官儿立刻恭维地问:

“少爷,这次真的不用透露给傅小姐身边的人吗?”

“不必。”周淙也说的很果断,“邀功就没有意思了。”

说着,他露出一个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神情.....

***

翌日,整个园区都热闹非凡。

古典音乐作曲家梅姮为少爷千金们的私人宴会提前创作了一首特别的曲子。

这首曲子未来也会用到各大史诗级电影中,但最优先悦耳的还是这些来自世家的少爷千金们。

京洛那边来的古典音乐演奏团一下车后便赶往了璚楼,在无数次的彩排成功后才敢踏进璚楼的鹿鸣殿。

璚楼内虽也有不少小官儿忙碌,但他们都是默默进行着,上下楼不曾有一点擦肩接踵。

帐设司小官儿早早开始布置事宜,帘幕、屏风、书画等装饰都是经过斟酌后才布置上。

茶酒司小官儿将茶茗酒水备好,好为宴会派坐迎送。

抬盘司的小官儿们正在交接托盘、出食、劝酒、接盏等事宜。

夜幕降临,璚楼的鹿鸣殿才是最能凸显奢靡的地方。

那里是傅京辞的地盘,也是普通资本看了都要忍不住下跪的权贵之地。

景稚昨日一天没上班,今日也是。

楚遥和洛柔一大早跟着队伍去了璚楼,景稚和阮凌曦是宴请的客人,到了晚上才过去。

两人进了璚楼后,有小官儿将她们迎到了鹿鸣殿内。

这是景稚第三次进璚楼,但却是第一次进璚楼的二楼,她也才知道原来二楼是鹿鸣殿。

“景稚,凌曦?”

白宣和的声音传来,景稚和阮凌曦双双回头。

“白小姐。”

“我以为我看错了,你们真美。”白宣和说着看了下四周,“你们的男伴呢?”

“男伴?我们只有女伴。”景稚笑着看向阮凌曦。

白宣和浅笑了一下,“你们是被我哪个哥哥邀请来的啊?”

“您的哥哥?”阮凌曦一脸好奇,“沈先生是您什么哥哥啊?”

“沈砚知?是我表哥。”白宣和从小官儿手上拿了一份茶点分给两人。

“家族里的子弟太多了,我也说不清他是哪边的表哥,总之我记事起家里长辈就让我叫他表哥了。”

景稚浅尝了一口手里的绿豆糕后,很是不可思议。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觉得很好吃了,你的喜好和我一样,都爱吃绿豆糕。”白宣和道。

景稚赞同地点点头,“味道十分好,我没有吃过这个味道的。”

“这是私家的方子做出来的,你没吃过是正常的。等我回北城了,我给你寄。”白宣和冲景稚挑了挑眉。

景稚笑了笑,忽然好奇道:“回北城?我听凌曦说您是南城世家的......”

阮凌曦也有些好奇:“您现在住在北城吗?”

白宣和抽了张印有诗文的纸巾擦了擦嘴。

“我本家是南城白家,但这些年我都住在北城沈家。”

“原来是这样~”

谈笑着,不远处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公子朝这边轻唤了一声:“宣和,我找你好久了!”

白宣和看过去,挥手回应了一下,又转头对两人道:“我先过去了~“

“好~”

白宣和走后,景稚这时才有机会好好看看鹿鸣殿。

这里是鹿鸣殿的侧殿,但场地十分大,装设布置都很讲究中式古典美学,甚至可以看到许多非遗工艺。

梁上的古典雕花仔细看能看到许多中式传统纹样。

放眼看过去,雕花与堆砌并没有营造宫廷建筑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倒是十分具有古典美学感。

景稚走到一旁的金色柱子前,仔细看了看忽然露出了震惊之色。

“怎么了?”阮凌曦问。

“金丝楠木雕的。”景稚说着凑近了木柱看,“竟然还是……金玉满堂纹!”

“什么纹?”阮凌曦满眼不解。

景稚将手机灯光打开靠近了那柱子,随着灯光的加强,金丝楠木中的纹路也变得明显。

阮凌曦凑过去看了看,忽然哇的一声惊呼了出来:

“像是一根根金丝织成的锦缎塞在了里面!”

阮凌曦惊讶地看着景稚,“这样一根要多少钱啊?”

景稚凝神纵观了一下高度。

“一千万......”

阮凌曦瞳孔逐渐放大。

“不要,但六七百万是要的。”

景稚偏头又端详着这根柱子,“要看这根金丝楠木生长的时间了。”

“这个你也能看出来?”阮凌曦有些惊讶。

“不能。”景稚笑了笑,“七十年以上是有的,更具体的我看不出了。”

“七十年以上?我们建国也才多少年啊......”阮凌曦看着这根柱子满眼惊愕。

“那也就是说,再往上一些,这有可能是根古董木?明清时期的?”阮凌曦好奇地看着景稚。

景稚将手里的绿豆糕吃完。

“基本......没这个可能。”

“为什么啊?”

“明清时期金丝楠木一木难求,当年和珅的罪状中有一条就是用金丝楠木搭建房屋致使逾趄之罪。”

“当时的金丝楠木连宫里都非常稀少,更别提有留藏在民间的了。”

景稚又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嘴。

听完这些,阮凌曦盯着景稚看了良久,忽然问:“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啊?”

“我?新闻广告。”景稚道。

阮凌曦更惊讶了,“现在新闻学还学这些了吗?”

“啊?不是......”景稚笑了笑,“这些是我在图书馆借的书上看到的,我对中式古典美学类的知识很感兴趣。”

“原来是这样~”

“没想到景小姐竟还有这样的兴趣爱好。”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景稚转头看过去。

沈砚知从容地走来。

“沈先生。”景稚有些尴尬地笑笑,伸手抚了一下鬓边发丝,掩饰自己地尴尬。

沈砚知朝阮凌曦礼貌一笑,阮凌曦回了一个微笑。

“你说的每一点都非常对。”沈砚知抬手示意了下。

“鹿鸣殿内的金丝楠木都是十分稀有的品种,当初在拍卖会上我原本是想和九爷竞拍,后来看着他将这些金丝楠木带到了这儿,才知道他是想用在鹿鸣殿上。”

沈砚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他的审美向来是极好,景小姐钟爱中式古典美学,今晚可以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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