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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无删减+无广告

于自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霍庭琛迟疑着,在心中复盘刚才的动作。骨节分明的大手果然蜷了蜷,虽然幅度不大,但足以让楚辞忧疯狂。“又动了又动了!”霍庭琛对自己自己的动作没多少意识,主要是被她的反应搞激动了。他真的动了吗?他高兴地再度蜷动手指,想好好体验“活动感”。但是,他没感觉啊!“霍庭琛,你以前弹过钢琴吗?”楚辞忧问。霍庭琛愣了愣:“为何这样说?”“你的手指头动的时候,仿佛在弹钢琴。食指、中指和无名轮流弹动,还挺有节奏感的。”“……我在敲桌子。”楚辞忧:………“好吧,不管你弹什么,能动就好。霍庭琛,恭敬你啊!”楚辞忧由衷地为他开心。霍庭琛笑了:“我迟早要苏醒的。”“那你会借我钱吗?”楚辞忧趁机重提借钱之事。只要三亿,就能买下现在的楚氏。盘活之后就是她的个人物品!...

主角:楚辞忧霍庭琛   更新:2025-04-18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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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辞忧霍庭琛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于自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庭琛迟疑着,在心中复盘刚才的动作。骨节分明的大手果然蜷了蜷,虽然幅度不大,但足以让楚辞忧疯狂。“又动了又动了!”霍庭琛对自己自己的动作没多少意识,主要是被她的反应搞激动了。他真的动了吗?他高兴地再度蜷动手指,想好好体验“活动感”。但是,他没感觉啊!“霍庭琛,你以前弹过钢琴吗?”楚辞忧问。霍庭琛愣了愣:“为何这样说?”“你的手指头动的时候,仿佛在弹钢琴。食指、中指和无名轮流弹动,还挺有节奏感的。”“……我在敲桌子。”楚辞忧:………“好吧,不管你弹什么,能动就好。霍庭琛,恭敬你啊!”楚辞忧由衷地为他开心。霍庭琛笑了:“我迟早要苏醒的。”“那你会借我钱吗?”楚辞忧趁机重提借钱之事。只要三亿,就能买下现在的楚氏。盘活之后就是她的个人物品!...

《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霍庭琛迟疑着,在心中复盘刚才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大手果然蜷了蜷,虽然幅度不大,但足以让楚辞忧疯狂。

“又动了又动了!”

霍庭琛对自己自己的动作没多少意识,主要是被她的反应搞激动了。

他真的动了吗?

他高兴地再度蜷动手指,想好好体验“活动感”。

但是,他没感觉啊!

“霍庭琛,你以前弹过钢琴吗?”楚辞忧问。

霍庭琛愣了愣:“为何这样说?”

“你的手指头动的时候,仿佛在弹钢琴。食指、中指和无名轮流弹动,还挺有节奏感的。”

“……我在敲桌子。”

楚辞忧:………

“好吧,不管你弹什么,能动就好。霍庭琛,恭敬你啊!”楚辞忧由衷地为他开心。

霍庭琛笑了:“我迟早要苏醒的。”

“那你会借我钱吗?”楚辞忧趁机重提借钱之事。

只要三亿,就能买下现在的楚氏。

盘活之后就是她的个人物品!

林美华和楚嫣然不是担心她分家产吗?她不分了,直接全盘端!

哈哈,想想都爽啊!

楚辞忧暗自高兴,却不知霍庭琛的激情已对被冷水覆灭:“楚辞忧,你刚才在骗我?”

“嗯?”

“为了讨我欢心得到资金,骗我说能动?”

霍庭琛的希望变成绝望,再变成生气。

原来是她在骗他,怪不得他的手指没什么感觉。

可恶,竟然用这种事来骗他钱!

欺骗一个时刻盼着能说能动能下地走路的植物人,她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是啊,你真的动了。难道你自己没感觉?”楚辞忧诧异,“敲桌子”敲得那么优雅,自己却不知道?

这是什么情况?

霍庭琛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是的,他没感觉。

所以他根本就没能按意识蜷缩手指,是她说谎!

“你真的动了。”

楚辞忧拉起霍庭琛的手,一根根拉伸手指反复观察,“奇怪,怎么会没感觉呢?”

“放开!”霍庭琛恼了,大声喝吼。

楚辞忧看看他“安详”的睡颜,想到了什么。

下一秒,柔软充盈掌心,霍庭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她在干什么?

“有感觉吗?”楚辞忧红着脸问,小手把他的大手压在自己胸前。

霍庭琛口干舌燥:“有……”

“那你想摸吗?”

“!!!”

“按一按更软哟!”

楚辞忧娇哼着,小脸已经红成虾子。

她都这样牺牲色相了,他不可能没反应。

快动啊!

楚辞忧无意识的用力,把他的手又往胸前压紧了几分。

霍庭琛万万没想到,她为了刺激他的末梢神经会做这出这种事。

那种一手握不住的充盈感,强烈刺激着他。

想用力丈量她的尺寸!

“啊!”

楚辞忧突然尖叫了一声,仿若被电流击到,用力挥开他的手。

他捏她了!

“霍庭琛你不要脸哦!”楚辞忧面红耳赤。

捏得那么用力,他怕不是装没感觉,故意占她便宜。

霍庭琛也红了脸,缩回手。

他真的……捏了她!

很软,很大。

指尖的发力感,和她柔软的反弹感,还在掌中萦绕。

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霍庭琛恍惚得像在做梦,他的手能动啊!

“霍庭琛,你再抬手看看。”楚辞忧喊,欢喜让她忘了羞涩,只盯着他的手看。

霍庭琛五指蜷缩,虚虚握成拳状。

他也很激动,迫切的求证:“我在握拳,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楚辞忧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他的拳头,“试试抬手!”

霍庭琛缓缓蓄力,抬手……

“抬啊!怎么不动了呢?”

霍庭琛一连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手抬起来。

再强烈的意识也控制不了失去反应的肢体神经。


楚辞忧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她没有钱也没手机,无法电话报警。

唯一的办法,就是想跑去医院附近的警局求助。

但,虚弱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持她跑太远。

“楚小姐在前面!”

“辞忧,你停下……”

陆松和保镖的声音传来,楚辞忧回+头一看,魂都要吓飞了。

这么快就追来了!他们绝对查了医院的监控。

怎么办?

如果她被抓回去,麻醉一打便是砧板上的鱼肉,前世的悲剧将重演。

楚辞忧慌得全身冒汗,几欲晕厥。

她拼尽全力的加快脚步,却更加踉跄。

她现在的身体况太差了,根本跑不动。再这样下去,她还是会被抓走。

怎么办?谁来帮帮她啊!

不知道拐了几个弯后,楚辞忧看到一间特殊的病房。

如果她没有记错,此时里面躺着的是景城第一豪门霍家的长孙——霍庭琛。

此人做事雷厉风行,手段狠辣。接手霍氏不到两年便让霍氏成为景城最牛掰的存在。

可惜,他在三个月前出车祸变成植物人。

此时门虚掩着,无人值守。

楚辞忧一咬牙闯进去关上门。

“人呢?跑哪儿了?”

“找!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陆松的声音和脚步声越来越近。这间病房虽然很豪华,但没什么可以躲的地方。

楚辞忧灵机一动,掀被子钻进去。

“滚——”

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儿吓得楚辞忧从床上滚下去。

植物人是不会说话的,她幻听了?

肯定是。

楚辞忧再次挨过去紧贴着霍庭琛,这样从外面看起来就像一个人。

只要不掀开被子,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陆松再有胆,也不敢随便掀霍庭琛的被子。

男人体温很高,挨着他身体都变暖了,楚辞忧突然想哭。

她最尊重的母亲,付出真心的未婚夫,疼爱的妹妹……都是一群魔鬼!

她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们那样对待?

“陆先生,楚小姐闯到霍少的病房去了。”

陆松和保镖们聚在霍庭琛的病房外,虽没立刻闯入,但已经在商议对策。

楚辞忧的心悬了起来。

霍庭琛虽然尊贵,现在毕竟植物人,不能说也不能动。

霍家的保镖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要是真让陆松带人闯进来,她就完了……

“唉,霍庭琛,你说我该怎么办?”楚辞忧揪着霍庭琛的衣服,愁得想哭。

“与我无关!赶紧滚下去!”

楚辞忧震惊得忘了哭。

霍庭琛真的说话了!他醒了?

那太好了,她可以寻求他的庇护。

毕竟他们也算旧识。

“霍庭琛,求你帮帮我。陆松那个混蛋伪造假病历,要切除我的左胸。”楚辞忧从被子下钻出来,和霍庭琛面对面。

霍庭琛闭着眼,睡得很安详。

装睡?

楚辞忧可不能放过这唯一的获救机会。

她用力摇晃他:“霍庭琛,我知道你醒了。你睁开眼看看,我是楚辞忧啊!”

“楚辞忧?”

霍庭琛的声音再次响起,但他依旧闭着眼,嘴巴根本没动过。

可他明明在和她说话啊,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传说的腹语?

楚辞忧把手放到霍庭琛肚子上。

只是随着呼吸轻微的起伏,并没有过多的动作。

他到底是怎么和她说话的?

楚辞忧好奇极了,道:“你能和我说话,是吗?”

等啊等,都没有再听到霍庭琛说话。

楚辞忧都开始怀疑自己了:到底是霍庭琛在和她说话?还是急于求助的她产生了幻觉?

就在这时,门外也传来争执。

“陆先生,这是我家霍少的病房。”

“江特助,很抱歉。是我未婚妻擅入了,我就把她带走。”

楚辞忧心弦一紧。

不管是不是幻觉,现在她别无选择。

楚辞忧迅速钻回被窝,紧贴着霍庭琛躺平,在心里祈祷着江北能搞定陆松。

“陆先生定是眼花了,我一直守在门口,可没见谁闯进去。”

“江特助,不如打开门让我们看一看?”陆松陪着笑脸。

霍庭琛是他招惹不起的,哪怕现在的霍庭琛已经在车祸中变成植物人。

但他今天一定要找到楚辞忧,送她上手术台。

否则,筹谋数月的计划就泡汤了!

“不行!霍少的房间不是谁都可以看的。”

“江特助……”

“请陆先生不要影响我的工作!”

江北态度坚决,陆松不敢轻易得罪。

气氛陷入僵持,他扶扶眼镜问身边人:“阿四,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楚小姐确实进去了。我敢以人头担保,楚小姐就在里面!”阿四说。

“江特助,你听到了吧?”陆松的语气渐渐不耐,“我未婚妻的手术不能耽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她从小被娇惯被坏了,怕疼。所以才临阵逃脱。就请你通融通融吧!”

楚辞忧又怒又怕,瘦弱的身体在被子里轻颤,小手紧紧地揪着霍庭琛的衣襟,腿也不自觉的缠到霍庭琛身上。

“女人,松开!”霍庭琛怒喝。

又幻听了?

楚辞忧也觉得现在的姿势尴尬,把腿收了回来。

但身体依旧紧挨着他,在心中祈祷陆松赶紧走,然后她就可以找江北借手机报警。

“江特助,您也担心霍少的安危吧?我未婚妻身上有病毒,若是传染给霍少也不好。”陆松说。

楚辞忧气得想打人。

她没病!

江北不会真的要开门吧?

咔嗒——

门锁转动。

楚辞忧害怕到发抖,小手无意识地揪着霍庭琛的衣服。

“女人,你在摸哪里?”

霍庭琛恼怒地声音突然响起,让楚辞忧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嗷,她竟然抓着霍庭琛的裤腰!

赶紧缩回手!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楚辞忧小声道歉,苍白的脸蛋涨得通红。

“我听到她的声音了!”陆松大喜,一面就要往里闯。

可算让他找着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楚辞忧弄上手术台!

手术一做,明天就可以领结婚证。

然后,楚辞忧现在拥有的一切,就都是他和嫣然的了!

楚辞忧暗暗叫糟,又觉得悲哀。

难道重活一世,还摆脱不掉前世的悲剧吗?

“陆先生。”

江北闪身拦住陆松,“您听错了,哪有什么女人的声音?”

“就刚刚!”

“我就没听到。而且这病房一目了然,除了我家霍少没有别人。”

“她肯定是躲起来了,我找一找……”

“陆先生还想搜查我家霍少的房间?”

四五名身材魁梧的保镖悄无声息地出现,一字排开挡在门口。

陆松衡量片刻,讪讪地往后退:“打扰了。”

关上门,江北便朝病床走去。

被子一掀,楚辞忧暴露了。


“霍太太?”楚嫣然颤了颤,急忙解释,“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秦如芳来到楚辞忧身边。

楚辞忧心虚地唤:“妈……”

该不会是来找她追那三个亿的吧?还好她还没花出去。

可她私自划钱的事要怎么解释?

找霍庭琛借的?不不,旁人听不到霍庭琛的心声,就算他真借也没人信。

何况,他并没答应借……

“听说你喜欢隔壁的蛋糕。今天是你的生日,妈特地来给你买蛋糕。”秦如芳笑得和蔼可亲。

楚辞忧怔了怔,随即眼里涌起泪意。

今天是她的生日啊,连她都忘了呢!

她所谓的父亲和深情未婚夫,也没一个记得呢!

这一天,她都在和他们较劲儿,表面赢得强势,心里可累可累。

“咱们一起去挑?”秦如芳拉起楚辞忧的手,阵阵暖意顺着皮肤传到心底。

楚辞忧哑声答:“好……”

婆媳两人就这么走了,楚嫣然还想拦,被陆松一把拉住。

“嫣然,你有点儿眼色好不好?”

“阿松,你在说我?”楚嫣然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松。

她是完美的小公主啊,什么时候也有缺点了?

“霍太太不是我们招惹得起的。”陆松拧着眉盯着楚辞忧的挺得笔直的背影,虽瘦却优美雅致。

每一步都走得不疾不徐,坚定有力。

忽然觉得楚嫣然不及她十分之一。

楚辞忧任何时候都是安静的、端庄的、美丽的、高贵的。

从不耍泼,更不会当众做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事情。

再看看楚嫣然,不是哭就是闹。没眼色没脑子!

尤其是最近,他已经为失去东郊地皮的事焦头烂额,还要忍受她的臭脾气。

“阿松,我爸怎么办?那些债主都被楚辞忧喊到病房去了。”楚嫣然委屈巴巴地问。

陆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三亿现金不是小数目,他无能为力。

“阿松,要不你借我爸钱吧!”楚嫣然小心翼翼地说。

陆松烦燥的挥开她的手:“我哪有那么多钱?”

“阿松,你吼我……你不爱我了……”

楚嫣然说着又要哭。

陆松头痛,隐忍地解释:“我现在还没继承家业,钱和权都在我爸手里啊!”

“阿松,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担心事情闹成这样,若不能挽回楚家的颜面。你父母会怎么看我?还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吗?”

楚嫣然忧心忡忡。

陆夫人一直瞧不上她,她哄了好久和哄得陆夫人欢心。

现在全都完了!

都怪楚辞忧!她直接拿钱不就完事了吗?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看着琳琅满目的蛋糕,楚辞忧心中忐忑,不时偷眼看秦如芳。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秦如芳笑了,面露宠溺:“庭琛让我来接你回家。”

“啊?谢谢……”

楚辞忧动了动唇,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坦诚,“那三亿我会还的……”

“什么三亿?”秦如芳诧异地反问。

楚辞忧愕然。

霍庭琛没说她私自划钱的事?

“小忧,你要用钱吗?妈给你!”秦如芳以为她缺钱,立即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塞过去。

楚辞忧连忙拒绝:“不不,我不需要您的钱……”

“不好意思要?”秦如芳笑了,“你是霍家的功臣,这都是你该得的。”

“妈,我们还是选蛋糕吧!”

楚辞忧最终还是没收卡。

霍庭琛已经睁开眼睛,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常。

到时候,他们会离婚。

而她,也会会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秦如芳无奈地把卡收回。

婆媳两人选完蛋糕就回家,至于隔壁咖啡厅的陆松和楚嫣然,不在她们的操心范围。


霍庭琛没想到楚辞忧真会脱他的裤子,这一刻悔到失去沟通能力。

印象中,楚辞忧天真胆小,特别容易害羞,就连陆松当众和她亲昵一下都羞得不敢抬头。

现在,她脱了他的裤子!

失算,失算!

冷空气拂上皮肤,清晰的提醒着他现在的窘况。

全身上下,就一条底裤。等于全裸在楚辞忧面前!

霍庭琛这辈子还没在哪个女人面前这样裸过。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继续装睡。

希望楚辞忧不要再发挥了,到此为止吧!

其实,楚辞忧在脱下他的裤子后,也没勇气再进一步了。

她半垂眼眸站在床边,心跳加速,小脸烧得厉害。

脱裤容易穿裤难,她要去抬他的屁股吗?

不,那不是抬,是摸!

绝对要摸好几下,才能把裤子穿上去。

楚辞忧愁闷在地房间里走来走去。

她挣扎的过程,对霍庭琛也是一种折磨。

这个女人,完全不在他的拿捏中。

他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好愁她在穿衣服的时候又对他乱来……

三月倒春寒,房间里又没开空调,霍庭琛的下半身被冷空气覆盖。

然后,他成功的被冻到了。

“阿嚏——”

一声喷嚏把楚辞忧惊回神。

“哎呀,你这么怕冷的呀?”楚辞忧赶紧把被子拉过来为他盖上,心虚地问。

霍庭琛心底翻涌着怒气,却又因自己在“睡”而不能发作。

“我觉得吧,你每天都要擦洗,穿啊脱啊的太麻烦,干脆别穿了。”楚辞忧说。

霍庭琛的胸膛狠狠地起伏了两下。

不穿?让他一直裸着?

啊啊啊,她不会叫管家来帮忙啊!笨死了!

“今天工作完成,我要去插花了,你好好睡!”楚辞忧留下话就走了。

霍庭琛终于摆脱蹂躏,重重地松了口气。

和楚辞忧“大战三百回合”,委实疲累,他沉沉睡去。

……

楼下,秦如芳正在插花,看到楚辞忧下来便问:“完工了?”

“嗯。”楚辞忧心虚的眨眨眼。

光脱衣服却不穿,算不算完工?

“过来插花,今天有庭琛喜欢的重瓣百合,你插一瓶放在房里。”秦如芳招招手。

楚辞忧一怔。

巧了,她也喜欢重瓣百合。

花形极美,且香味不是太浓郁。

楚辞忧心情大好,坐下一起插花。

刚才“伺候”霍庭琛太累,她鼻尖还冒着汗,秦如芳满意极了,问:“照顾庭琛是不是很累?”

“还好。”楚辞忧想起骑在霍庭琛身上的尴尬,解释道,“他太沉了,我拉不动他才会摔在他身上。”

“男人嘛,壮点儿才好。”秦如芳笑笑,话锋一转变得悲伤起来,“庭琛爱好武术,从小就去山里学武。这些年为了守住他爸的家业,把多年的学习都放弃了。”

楚辞忧的心咯噔了一下。

站在金字塔尖的人也有辛酸史?

她以为像霍庭琛这样的成功人士呼风唤雨,没人能左右他呢!

“这次庭琛出意外后,大房那边逼得更紧了。如果庭琛一直醒不过来,我可能就守不住了。”

秦如芳叹了口气,雍容华贵脸上布满愁云。

楚辞忧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据我所知,霍氏是霍先生一手创立的,和大伯家根本没关系啊!”

“是没关系。可我就庭琛一个儿子,他们都当他快死了,想吃绝户。”秦如芳又叹了口气,

楚辞忧气愤极了。

楚家龌龊,那是因为她没有生母庇护。怎的霍家大房也不要脸的要霸占兄弟家的产业?

“小忧,你一定要努力啊!”秦如芳眼巴巴地看着楚辞忧,仿佛她就是最后的希望。

楚辞忧懵了:“啊?”

医生都治不好,她努力有用?

“用你的感情打动他,唤醒他!”

“呃……”

他们才认识,哪来的感情?

“实在不行,就为他留个后。”秦如芳紧紧地握住楚辞忧的手,“有了孩子,咱们二房就不算绝户,你说对吗?”

“啊!”

楚辞忧被吓到。

原来秦如芳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她给霍庭琛生个孩子!

可她当时只是情急求保护,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突然提及,难以接受呀!

“小忧,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难。可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楚辞忧的脸色更苍白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失去霍家的庇护……

“太太,楚家来人了,说要见少夫人。”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来报。

楚辞忧瘦削的身体颤了颤,惧由心生。

前世种种,如浮光掠影般在脑海里闪来闪去。她无意识的攥住手中的玫瑰,利刺扎进皮肤也不自知。

“亲家呀?请他们进来吧!”秦芳说罢,拍拍楚辞忧的手背,问,“小忧,你不想和他们回去吧?”

“不想!”楚辞忧没有任何犹豫的答。

此时回楚家,他们肯定会把她绑到医院去手术。

她不要!

重活一世,她断不能再重蹈覆辙!

“那就好。”秦如芳给她一个安心的笑,“我会搞定他们的。”

说话间,楚父和楚母已经来到客厅。

看到楚辞忧依偎在秦如芳身边,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楚学坤清清嗓子,客气道:“霍太太,打扰了。”

“亲家请坐。”秦如芳端庄得体却又不失威严。

楚学坤和落坐后,林美华便责备楚辞忧:“小忧,妈知道你怕疼。但你也不能在手术台上临阵逃脱啊?还麻烦人家霍太太。”

“霍太太,今天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带小忧回家。”楚学坤说。

秦如芳不在意的笑:“不麻烦,小忧现在是我的儿媳妇。照顾她,是我这个当婆婆的责任。”

楚学坤和林美华面面相视:难道陆松说的是真话,小忧真和霍庭琛结婚了?

这不应该啊!霍家与楚氏从未有过交集,楚辞忧根本不认识霍庭琛。

肯定是她为了不做手术,耍手段求得了霍家的保护。

“霍太太真爱开玩笑,小忧和未婚夫婿是陆松。霍总和小忧从未相识,怎么能做夫妻呢?”

“我以前就认识他。”楚辞忧脱口而出。

是的,她和霍庭琛认识。

只是不太熟而已。

“小忧,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林美华的心猛跳了几下,悔意丛生。

早知道她认识霍庭琛,还费心找什么陆松啊!

霍家从指缝里漏点儿出来,就够楚家吃一辈子了!

“我所有的事都必须向你们汇报吗?”楚辞忧眼中满是冰寒之意,“你们,配吗?”

林美华被她的目光骇得心头发毛。

这孩子一向温柔体贴、逆来顺受,格外尊重她这个母亲,何时变得这样可怕?

难道,她知道了身世实情?不,这不可能!姚安死得无生无息。景城根本没有人知道楚辞忧是姚安的女儿!

想到这儿,林美华定定心神,一如既往的装慈母:“小忧,妈妈是担心你……”


餐厅里的气氛一秒严肃。

天啊,少夫人竟然戳霍总的痛肋!这不是找死吗?

霍庭琛不屑:“我对甜品没兴趣。”

“那不行,必须来一下!”

楚辞忧狡黠的眨巴眼睛,手指飞快的抹了奶油点到霍庭琛额头上。

所有人:!!!

俊朗威严的脸上一点粉红,格外滑稽。

大家都沉默了。

完蛋!霍总要发飙!

就连秦如芳也替自己的宝贝儿媳捏了把汗。

谁知霍庭琛不但没发作,还满眼宠溺的笑。

“这样就当你也吃蛋糕了。”楚辞忧笑得十分开心,眼中的光亮璀璨如星。

很久很久没这样开怀过了。

前世过得太惨痛,以至于今生她把心藏在坚硬的外壳下,不敢松懈。

生怕再次坠入噩梦,万劫不复。

直到今天,她再次感受到了真诚和爱。

人生值得!

庆生后回到房间,粉红色的奶油还停留在霍庭琛的额头。

楚辞忧拿出手机悄悄拍了张照片。

霍庭琛眼角抽了抽:“我没瞎。”

“哎呀,被你看见了。”楚辞忧俏皮的吐吐舌头,索性和他一起合拍。

霍庭琛一百个不愿意,但他动弹不得。

最后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

“好了,我帮你洗脸。”

楚辞忧心满意足,哼着小曲,拿热毛巾帮霍庭琛擦脸。

奶油不好擦,她挤了一点儿洁面乳,用指尖按摩打圈。

她的动作很轻柔,指腹软而有力。

洗掉奶油后,索性给他来了个全脸深度清洁,末了还贴上面膜。

霍庭琛很抗拒:“我一个大男人,贴什么面膜?”

“贴完会更帅哦!”

楚辞忧笑嘻嘻的,拍拍他的脸,又开始搞手膜,脚膜。

霍庭琛活了二十七年,头一回被整得如此娘气。

他很无奈,但他能怎么办呢?

谁让他还不能动。

“嘻嘻,我们同步了,真好玩。”楚辞忧打开手机,笑容猛地凝固。

霍庭琛问:“怎么?”

“没事。”

楚辞忧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哼歌。

但心情已经回到刚才的状态。

霍庭琛沉思片刻,问:“陆松找你了?”

“咦,你透视眼嘛?”楚辞忧被吓到。

她有读心术,那他有透视眼也不奇怪。

但透视……

楚辞忧下意识的捂胸。

“戏真多!”霍庭琛无语极了,“你那点儿破事,还需要透视?”

楚辞忧想了想,也是哦!

霍庭琛这么聪明,如今能亲自指挥江北了,肯定把她的底翻得清清楚楚。

“对,是陆松给我发生日祝福。”楚辞忧不仅承认,还给霍庭琛看手机。

陆松说了许多甜言蜜语,还给楚辞忧转账五万二,以表诚意。

但楚辞忧没有收。

霍庭琛冷哼:“为什么不拉黑?”

“我觉得他还有用处。”楚辞忧说。

“当甘蔗渣啃,回回味?”霍庭琛不屑。

像陆松这种小角色,他一巴掌能拍死好几个!

“东郊的地能升值,是他从京城得来的内部消息。”楚辞忧沉吟着,“他手上还有个项目……”

霍庭琛眸光一冷。

京城得到的内部消息,那就是真能升值了。

陆家,竟然还有这样的能力?

“算了,那个项目现在还早。等时候到了再说。”楚辞忧摆摆手。

霍庭琛眯起眼睛:“你想创业?”

“嗯。”

“就靠从陆松那儿偷来的机密?”

楚辞忧思索了一下,摇头:“不全是。”

前世东郊的地皮升至百亿后,陆松和楚家都分得几十亿利润。

林美华就这楚嫣然一个女儿,楚家的一切全都是楚嫣然的,便以她是陆家媳妇为由把钱都投到陆松身上。

陆松靠着这百亿资产,又投资了一座矿山。

丰富的矿产带来更为巨大的利润,自此平步青云,获得景城优秀青年企业家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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