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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京圈大佬他疯狂宠妻结局+后续

七颗草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七颗草莓”又一新作《恢复记忆,京圈大佬他疯狂宠妻》,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梨初裴聿,小说简介: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自幼身体孱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瓷娃娃。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在望京之地,却无人敢轻易招惹。他,京圈中实打实的太子爷,出身豪门,金尊玉贵,可性子却乖戾桀骜,是众人眼中天生的“坏种”。但在望京的上流圈子里,人人都知道,这位裴家太子爷,将她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捧在了心尖尖上,视若珍宝。在他眼中,她这颗“眼珠子”,旁人莫说动手,就是多看一眼,他都不乐意。前世,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让他永远地失去了挚爱之人,那锥心之痛,刻骨铭心。重生一世,那些时不时在梦中浮现的模糊记忆,...

主角:沈梨初裴聿   更新:2025-05-12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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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初裴聿的现代都市小说《恢复记忆,京圈大佬他疯狂宠妻结局+后续》,由网络作家“七颗草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七颗草莓”又一新作《恢复记忆,京圈大佬他疯狂宠妻》,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梨初裴聿,小说简介: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自幼身体孱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瓷娃娃。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在望京之地,却无人敢轻易招惹。他,京圈中实打实的太子爷,出身豪门,金尊玉贵,可性子却乖戾桀骜,是众人眼中天生的“坏种”。但在望京的上流圈子里,人人都知道,这位裴家太子爷,将她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捧在了心尖尖上,视若珍宝。在他眼中,她这颗“眼珠子”,旁人莫说动手,就是多看一眼,他都不乐意。前世,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让他永远地失去了挚爱之人,那锥心之痛,刻骨铭心。重生一世,那些时不时在梦中浮现的模糊记忆,...

《恢复记忆,京圈大佬他疯狂宠妻结局+后续》精彩片段

小学即将开学。
沈梨初爱不释手地摸着裴父为她准备的新书包和新文具。
反倒是裴聿对此十分兴致缺缺。
“谢谢叔叔。”沈梨初开心地扑到裴父怀中:“我好喜欢新书包和新文具。”
特别是那只天蓝色的钢笔,手感沉甸甸的 ,笔尖和笔夹都是白银色的,笔夹的最末尾还镶嵌着一颗纯净度很高的天蓝色宝石。
裴父刮刮她的小鼻子,宠溺道:“梨梨喜欢就好。”
裴聿当即凑过来,低声道:“那么喜欢啊,我也给你买好不好?”
裴父:“……”
紧接着,裴父又想到一件事情,颇为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小聿。”
忙着跟沈梨初说着话的裴聿抽空抬眸看了裴父一眼,“嗯?”
裴父:“准备一下,明天我带你回一趟F国。”
有关裴聿的心理疾病,每隔两年就需要进行一次大复查。
起初,裴聿还没放在心上,低声回了一个好字。
直到裴父再次开口。
“路途颠簸,梨梨身子弱,肯定受不住的,所以不能带梨梨去。”
听到这个消息时,沈梨初也愣了愣。
裴父知道当裴聿听到这个消息时反应会很大,但也没预料过到会这么大。
“裴聿,听话。”
“只分开三天时间而已。”
裴聿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开口回道:“不去。”
什么叫只分开三天时间。
那可是足足三天时间啊!
没办法,裴父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沈梨初。
这是裴父最后的底牌。
也不知道沈梨初是怎么劝说的,反正第二天,臭着脸的裴聿就抱着一张粉白色碎花小被子跟着裴父走了。
小被子是当初沈梨初被抛弃时,身边唯一带着的东西,对沈梨初的意义来说意义非凡。
裴聿人还没上前往机场的车呢,两人的智能手表上就已经将通话挂上了。
“记得要每天都想我。”裴聿声音闷闷的,随时在反悔的边缘。"



裴聿自然是不相信的。

奈何,沈梨初又说自己好饿,肚子都要饿扁了。

裴聿瞬间歇了追问的心思,专心致志喂起沈梨初吃点心来。

“原来你是把小兔子橡皮筋拿去给闻珍珠扎小辫子了。”

“那你还骗我说是去楼下看桂花树,不小心被桂花树枝挂乱了头发。”

裴聿咬牙切齿地控诉道。

沈梨初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小声道:“你把那件事情忘了好不好?”

“不好!”裴聿凶巴巴地瞪着她。

五年级的时候,有事就敢瞒着他了,日后还得了?

沈梨初有点头疼,自己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为了哄好裴聿,晚上裴聿给她点的宵夜送达时,沈梨初全部吃完了,还给裴聿发去一张光盘的照片。

竞赛进行得很顺利,沈梨初觉得这么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

结束的当晚,在聚餐时,带队老师还特意询问沈梨初发挥得怎么样?

毕竟沈梨初就是他们京大附中最大的底牌,如果她都发挥不好,其他人更别谈了。

沈梨初如实回答:“我觉得还可以。”

听到这话,带队老师立刻就感觉稳了,他们都知道沈梨初向来谦虚。

返程时间是在明天一早,聚餐结束后,带队老师叮嘱大家好好休息,不要贪凉,更不要熬夜。

精神紧绷那么多天,陡然松懈下来,很容易生病的。

刚回到酒店房间,沈梨初就接到了于清清的电话。

她明天刚好要来这座城市出差一趟,正好带沈梨初去拜见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

这其实是于清清在为沈梨初日后铺路,她的良苦用心,沈梨初能够感受得到,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只是这个消息……沈梨初不知道怎么对裴聿说。

于清清像是知道她心中的疑虑,笑笑道:“在下午的时候,我就跟小聿说过了。”

裴聿虽然很不开心,但还是同意了。

平时裴聿虽然霸道蛮横惯了,但在有利于沈梨初的事情上,他是很拎得清的。

挂断和于清清的通话后,裴聿的电话随即打了进来。

裴聿臭着脸,暗蓝色的眼眸里头充满幽怨。

“那要不然我还是跟姨姨说不去了吧。”沈梨初叹了口气。

裴聿:“不许!”

在给裴聿顺毛这件事情上,沈梨初自诩还是颇有些心得的。

只不过她哄着哄着,就成功把自己给哄睡了。

临睡之前,沈梨初迷迷糊糊瞥见的手机弹出来的电量不足提示。

要给手机充电才行……

但她实在太困太累了,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

听见酒店大门传来打开门、关上门的声响,裴聿知道是闻珍珠回来了,又不得不提前挂断电话。

裴家。

裴聿坐在沈梨初房间地毯上,指着那只耳朵上绣着铃兰花的丑兔子,愤愤骂道:“我的小乖不要你了。”

这几天晚上,他一直都在沈梨初房间打着地铺。

今晚也不例外。

一想到沈梨初回来的日子又要推后一天,裴聿就咬牙切齿地厉害。

沈梨初离开了多久,裴聿就有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

感觉困得厉害的裴聿也躺回了地铺上,望着天花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光线极暗的房间内,刚睡下没多久的裴聿就做起了梦。

梦中的情节光怪陆离的,也断断续续,毫无连贯性可言。

但梦见的内容,却深受裴聿青睐。



听到这个消息时,沈梨初也愣了愣。

裴父知道当裴聿听到这个消息时反应会很大,但也没预料过到会这么大。

“裴聿,听话。”

“只分开三天时间而已。”

裴聿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开口回道:“不去。”

什么叫只分开三天时间。

那可是足足三天时间啊!

没办法,裴父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沈梨初。

这是裴父最后的底牌。

也不知道沈梨初是怎么劝说的,反正第二天,臭着脸的裴聿就抱着一张粉白色碎花小被子跟着裴父走了。

小被子是当初沈梨初被抛弃时,身边唯一带着的东西,对沈梨初的意义来说意义非凡。

裴聿人还没上前往机场的车呢,两人的智能手表上就已经将通话挂上了。

“记得要每天都想我。”裴聿声音闷闷的,随时在反悔的边缘。

沈梨初点了点脑袋,看起来乖得要命:“好。”

三天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两人的智能手表几乎随时随地都在连着线。

临近开学前一天,眼看到了回家的时间,却因为特殊原因,飞机延误了,回程只能被耽搁。

国内。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

沈梨初打了个哈欠,明明已经困得不行,却还是强撑着精神和电话那头的裴聿说着话:“没事的,我明天一定会好好听课,不会让你落下课程的。”

虽然沈梨初带着鼻音的软声软语很可爱,但裴聿心中还是很气。

他才不稀罕那些狗屁课程呢。

同时,裴聿心底又止不住冒酸泡泡,沈梨初真的是一点都不带想他。

又过了几分钟,沈梨初实在扛不住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徒留大陆另外一端的裴聿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察觉到沈梨初已经睡着,裴聿又默默将自己这边的麦克风关闭。

在支撑不住睡过去之际,沈梨初都还在想看来明天开学第一天,自己就要一个人去了。

沈梨初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被身旁一点响动吵醒。

她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发现身旁居然是本应该远在国外的裴聿。

“是我吵醒你了吗?”才连夜赶回来的裴聿低声询问。

紧接着,裴聿又伸出手,环过沈梨初的身体,轻轻拍打着沈梨初的背部。

“乖,这会儿才六点半,还能再睡一会儿。”

这是在做梦吧?

裴聿还经常控诉自己每天都不想他,沈梨初决定明天早上一醒来,就要告诉裴聿,自己想他已经想到梦里都是他了。

沈梨初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七点半左右,沈梨初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

是佣人来叫沈梨初起床了。

被叫醒的沈梨初应了一声,然后,一侧头就发现裴聿正躺在旁边。

侧着睡的裴聿睡得很沉,一只手和一条腿搭在沈梨初身上,俨然是把沈梨初当作是所有物一样搂在怀中。

沈梨初不可思议地眨眨眼睛。

原来不是梦啊。

裴聿真的回来了!

察觉到怀中手脚并用抱着的人动了动,才睡不久的裴聿暴躁地掀开眼皮。

“裴聿。”沈梨初欢欢喜喜地喊道:“我好想你。”

因为刚睡醒的原因,女孩白白嫩嫩的脸颊透露着淡淡的粉色,两只瞳仁像是黑宝石一般又黑又亮。

萦绕在裴聿心头阴沉沉的起床气立马就消散干净。

他霸道又蛮横地沈梨初整个人往怀中拉了拉,将那颗睡得头发蓬乱的脑袋轻靠在沈梨初旁边。

早已习惯裴聿黏糊程度的沈梨初还在自顾自说着话。

“……当时我还以为在做梦,准备今天早上给你说这个事情的。”

没想到一睁开眼睛,裴聿就在旁边了。

虽然觉只睡了一个小时,但开学第一天,裴聿是必须要跟着沈梨初一起去的。

沈梨初和裴聿并肩站在一起刷牙。

镜子中,因为完全没睡够的原因,裴聿的脸又臭又不耐烦。

一只手在刷牙,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抓住沈梨初的手。

刷完牙后,裴聿又取下旁边那张嫩黄色的小帕子,用温水打湿后,动作又轻又细致地为沈梨初擦脸。

给沈梨初擦完脸后,才轮到裴聿自己。

帕子是不用的。

热水也是不用的。

裴聿弯下腰,直接用双手捧水,随意又粗暴地洗了把脸。

去楼下吃完早餐后,裴聿牵着沈梨初的手,一起前去京大附小上学。

早就经过了裴父的暗箱操作,沈梨初和裴聿自然分在同一个班级。

好巧不巧,一进教室,沈梨初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谢长宴!

沈梨初也没想到,居然还能在小学看见谢长宴,开心地朝他挥挥手。

本来没睡够就有些头疼的裴聿,在看见谢长宴的时候,头一下子就更疼了。

裴聿目光阴沉,咬牙切齿地想,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无视裴聿想要吃人的目光,朝两人走过来的谢长宴笑了起来:“梨梨,好巧啊,希望我们还能做同桌。”

小学的桌子和幼稚园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同桌。

裴聿冷嗤:“白日做梦,小乖的同桌只能是我!”

很快班主任走进教室。

她在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第一时间将座位分配下去。

五分钟后。

由于身高出众,被安排在最后一排的裴聿望着自己的新同桌谢长宴,两人皆沉默地相看无言。

而坐在第二排的沈梨初,此刻正笑得眉眼弯弯地跟旁边那位扎着双马尾的女生说着话。

裴聿觉得刺眼极了,这什么破小学,一点都不好!

独自生着闷气的裴聿也只能愤愤地盯着沈梨初。

上课铃声响起。

走上讲台的老师又开始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讲些什么。跟在下魔咒似的,讲得裴聿脑子越发昏沉,很快就趴在桌面上睡了过去。

这一天,裴聿几乎都是在睡觉中度过的。

从幼儿园刚过渡到小学的一年级学生其实是最不好带的。

他们年龄小,还不懂上课的规矩。

一节课又有半个小时,很难一直集中注意力,这导致老师时不时就需要整肃一下课堂纪律。

可一个周下来,老师很快注意到其中的一股‘清流。’

那就是坐在第二排,名字叫沈梨初的一个小女孩。

课堂上,她永远是最认真的一个,脊背挺得直直的。老师需要互动时,她也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又乖又听话的孩子,没有老师会不喜欢的。

再加上长得好看、性格又好、又乐于助人,在樱花班连续包揽每一届最受欢迎小朋友奖的沈梨初,在新学校依旧受同学欢迎。
"



老师视线又落在了教室最后一排,在裴聿身上停顿几秒后,忽然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

早在开学之前,校方董事就将她特意喊去叮嘱了一番,一定要多多关照这个叫裴聿的学生。

但有关裴聿具体身份,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的班主任老师能知道的。

当得知这个消息时,班主任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的。真上了几天课后,倒放心下来了。

因为裴聿除了上课爱睡觉之外也没什么出格举动,不捣蛋也不惹事。

很快,沈梨初也注意到了裴聿这个情况。

又一节课下课后,沈梨初走到裴聿课桌前 ,轻轻推了推他:“裴聿。”

裴聿满脸不耐烦地转醒,抬头睁开眼睛发现是沈梨初后,神情立刻就变得柔和下来:“是渴了吗?”

“你又睡觉。”沈梨初严肃道。

裴聿懒洋洋地撑着头,嘀咕道:“是他们说的话太无聊了。”

沈梨初皱起了眉头,开始沉思起来。

很快,沈梨初就想到了办法。

一年级和幼稚园放学后最大的不同就是有着课后作业。

每天下午放学回到家,沈梨初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做课后作业。

刚摊开作业本,沈梨初就看向裴聿,神情沮丧:“裴聿,不会写怎么办?”

裴聿立即凑了过来,但他在课堂上只顾着整日睡觉,又怎么可能会,眉头立即皱得死紧。

“小乖,等我一会儿。”

留下一句话后,裴聿就拿起书快步朝外跑去。

没过一会儿,裴聿就匆匆赶了回来,连气都没喘匀,就开始为沈梨初讲解起来。

等他讲完后,沈梨初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事情来,随即眉眼弯弯地表扬道:“裴聿好厉害啊,我最崇拜裴聿了!”

声音轻轻软软的,让裴聿仿佛置身云端,浑身都轻飘飘得不像话,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儿了。

做下一道题的时候,沈梨初又开始如法炮制。

这下子甚至都不需要沈梨初开口求助,只需要沮丧地看裴聿一眼,裴聿就立马抱起书就开跑。

来来回回十几趟,裴聿总算‘教’沈梨初把课后作业写完了。

翌日。

第一节课正好是班主任的课。

她发现裴聿一改往日上课就睡觉的作风,而是精神抖擞地开始认真听课。

简直令人诧异。

班主任又看了看玻璃窗外,今天太阳也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啊。

在学校认真上课,下午回去又给沈梨讲课巩固,这学习成绩想不提高都难。

第一次期中考试过后,裴父喜笑颜开地看着面前两张鲜红夺目的一百分试卷。

趁着裴聿不在,裴父摸摸沈梨初的脑袋:“谢谢梨梨。”

沈梨初摇了摇头:“是裴聿本来就很聪明。”

期中考试后,又逢望京忽然大降温,纵使裴聿平日里再防护得好,上课上到一半的沈梨初还是发起了烧。

接到老师电话,裴父二话不说就推掉公司事务来将人接回家。

因为遭受过抛弃,十分缺乏安全感的沈梨初,在生病的时候总是异常粘人。

一旦将她放在床上,她就开始呜咽抽泣起来。

她哭也不是那种大声抽泣,而是细细弱弱的,哭得满脸通红,让人看了就心疼。

最关键的是,换别人抱也不行,必须得让裴父来。

没办法,裴父只得将沈梨初抱去公司,身后还跟着一条总是在忙前忙后的小尾巴。

一天下来,裴父的肩膀都是湿的,只因沈梨初就连睡梦中都在无声哭泣。

坐在回家的车上,裴聿凝望着沈梨初红肿的眼皮,心头恨意不断滋生。

整整小半个月,沈梨初和裴聿都没去学校。

期间也有好几个小朋友自发组织来裴家探望生病的沈梨初。

谢长宴赫然也在此列,他还给沈梨初带来了一个耳朵上绣着铃兰花的小兔子玩偶。

沈梨初特别喜欢,等佣人将它清洗干净后,珍重地放在了床头。

但每次趁沈梨初不在,裴聿都会臭着脸指着它的黑鼻子说丑。

在沈梨初千盼万盼之下,她终于能去学校上课了。

因为病并没有好全的原因,每节课一下课,裴聿就会跑到沈梨初身边,喂完热水后神情凝重地查看情况。

刚回来上课,就轮到沈梨初值日,好多同学都甘愿替沈梨初做。

沈梨初被小朋友们围在中间,雪白的脸上神情有些无措。

被排挤在外围挤都挤不进去的裴聿终于忍不了了,黑着脸将人全都赶走。

自己都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帮沈梨初做事儿了!

裴聿赶得走其他人,却赶不走死皮赖脸的谢长宴。

眼见谢长宴已经将教室角落中那把唯一的扫帚拿到手,刚擦完黑板的裴聿赶紧将拖把抢走。

两人都生怕对方比自己做的活更多。

沈梨初吸了吸鼻子,走到谢长宴面前,小声道:“谢长宴,我自己来就好。”

谢长宴干脆装作听不见,默不作声地继续扫着。

沈梨初转身想去拿过裴聿的拖把。

裴聿一脸严肃:“身为值日生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这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还当真把沈梨初唬住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下一秒,放下拖把的裴聿就牵着沈梨初的手往讲台上走去。

见沈梨初仍是不解,裴聿便道:“要把这些粉笔重新归类好。”

沈梨初沉默了。

正当裴聿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眼角余光像是突然瞥见了什么,整个人都炸了。

“谢长宴,你个无耻小人!”

扫完地后,居然趁他不在,偷偷将拖把拿走了。

骂骂咧咧的裴聿赶紧追了过去。

沈梨初更沉默了。

算了,等轮到裴聿和谢长宴当值日生的时候,自己也帮忙就好了。

讲台桌面上的粉笔盒子有两个,一个装白粉笔,另外一个装有彩色的粉笔。

沈梨初认真地将两份粉笔归类后,又将彩色粉笔严格按照色彩一块一块地陈列好。

拖完教室的地板后,裴聿和谢长宴两人又齐齐盯上了教室角落的垃圾桶。

一番争抢后,两人一人抬一边,骂骂咧咧地走出教室门。

沈梨初坐在凳子上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两人回来,垂眸望着自己指尖沾上的粉笔沫,想了想后,她还是跳下凳子,朝教室外走去。

两分钟后。

沈梨初站在洗手台前,认真搓洗着手指尖上沾染着的粉笔沫。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又是一个小男孩的说话的声音:“跑什么跑?我让你跑了吗!”

声音霸道又蛮横,甚至还有一丝熟悉。沈梨初认得这道声音,是谢斯然!

“老大,真的不会被发现吗?”新来的小跟班有些担忧。

谢斯然十分嚣张:“怕什么怕,她要是告状,她告一次,我揍一次!”

一进转角,谢斯然就看见了沈梨初站在洗手台旁边。

又是洗手间门口。

又是沈梨初。

谢斯然恨沈梨初恨地咬牙切齿的:“怎么又是你!”

还真是冤家路窄。

要不是她身边有那个叫裴聿的在,谢斯然早收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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