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 全集》,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婞回到元帅府,一进家门,家人们正等着。大元帅冯飞泓坐在正厅上首,旁边坐着她年仅九岁的弟弟冯韫。冯家的家将们全都守在厅外,皆一脸凝重的样子。冯婞踏进厅中,感觉已经很久都没这么严肃了。冯飞泓开门见山道:“京里传来圣旨,叫你去跟皇帝结婚,当皇后。”冯婞道:“再怎么说结婚前都得先了解了解对方是个什么人,他要是提前了解过我应该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冯飞泓沉吟道:“他可能想娶的不是你,而是楚西四十万大军。”冯婞沉默了一下,表情慎重道:“我最不喜这种虚情假意、两面三刀之举。爹,要不我们造反吧。”此话一出,厅外的家将们连连呼应表示赞成。冯飞泓一抬手制止,家将们瞬间安静了下来。他凝着眉头,表情比谁都严肃,思索片刻后问出一个深刻的问题:“造反容易,造完...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 全集》精彩片段
冯婞回到元帅府,一进家门,家人们正等着。
大元帅冯飞泓坐在正厅上首,旁边坐着她年仅九岁的弟弟冯韫。
冯家的家将们全都守在厅外,皆一脸凝重的样子。
冯婞踏进厅中,感觉已经很久都没这么严肃了。
冯飞泓开门见山道:“京里传来圣旨,叫你去跟皇帝结婚,当皇后。”
冯婞道:“再怎么说结婚前都得先了解了解对方是个什么人,他要是提前了解过我应该就不会这么冲动了。”
冯飞泓沉吟道:“他可能想娶的不是你,而是楚西四十万大军。”
冯婞沉默了一下,表情慎重道:“我最不喜这种虚情假意、两面三刀之举。爹,要不我们造反吧。”
此话一出,厅外的家将们连连呼应表示赞成。
冯飞泓一抬手制止,家将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凝着眉头,表情比谁都严肃,思索片刻后问出一个深刻的问题:“造反容易,造完反以后谁来当皇帝?我反正不想,你想吗?”
仿佛只要她点头,当老子的能当场揭竿而起。
冯婞道:“当皇帝大都短命,我也不想。”
父女俩就齐齐把目光投向九岁的冯韫。
冯韫:“……”
冯韫瞬间感到压力很大:“我还小。”
这时,冯婞的母亲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冯婞的幼弟走了进来,道:“反反反,一天到晚就想着造反,想当反贼想疯了吗!”
冯飞泓抬头挺胸:“自古以来胜者王败者寇,反贼都是对弱者的称呼。”
冯婞理直气壮:“现在的皇帝他爹不也是造反来的。”
她娘一屁股坐下,道:“你爹自前朝皇帝在时便已镇守这楚西之地,前朝皇帝昏聩,现在的皇帝他爹造反时你爹才没管。
“他爹造反成功以后,又想打你爹的主意,可咱们拥兵在这楚西,不听他使唤,他爹到死都没办法。现在新帝登基两年,还惦记着楚西这块地方,才想娶你当皇后。”
冯夫人继续把话挑明道:“你们以为造反容易吗,得花很大一笔钱算过没有?所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反贼有什么好当的,冯家乃将门之家,不当那反贼。你要是去当了皇后,最好能有个自己的子嗣,等有了子嗣,这皇帝留不留也就无所谓了,他若是不听话,大可以去父留子、另立新皇,这不比直接造反省事得多吗?到时候家里都支持你。”
冯飞泓和冯婞面面相觑。
这就是她老娘口口声声的不当反贼?多么体面和深刻!
冯婞由衷劝道:“爹,没事别惹我娘。”
冯飞泓给她一个眼神:家有猛虎,当谁惹得起似的。
冯韫问:“那阿姐真的要去京城嫁给皇帝吗?”
冯夫人道:“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路她自己选。”
冯婞决定选择当皇后,并且立志趁年轻尽快升级当太后。
皇帝多短命,活是活不久的。
皇宫。
沈奉的书房里,沈奉批阅折子,钦天监徐来侍奉在侧。
他阅了一阵,放下折子对徐来道:“这其中有一半都是弹劾你的,说你乱观星象,不懂装懂,祸乱圣听。”
徐来道:“微臣惭愧,被他们给发现了。”
沈奉看他一眼,“那下次你就小心一点,不要被他们给发现。”
这时,宫中侍卫统领周正大步走进书房里来,抱拳道:“启禀皇上,据楚西传回的消息,冯元帅正大张旗鼓地替女置办嫁妆,不日应该是要送女进京了。”
沈奉道:“圣旨已下,天下皆知朕要娶其女当皇后,他要是不把女儿送来,便是公然抗旨,乃乱臣贼子。”
徐来道:“他冯元帅要是怕当乱臣贼子,早在当初先帝召他回京时他就该回了。只能说皇上这道恩旨下得适宜,冯氏女二十未婚,封其为后,让冯元帅面上有光,他没有理由不答应。”
周正有些迟疑,道:“皇上当真决定娶冯氏女当皇后吗?”
沈奉面容冷淡道:“你当朕的圣旨是下着玩儿的?”
周正连忙道:“臣不敢。只是……冯氏女的风评着实不太好。”
沈奉不咸不淡地问:“让你去弄的红氏女的画像,你弄到了吗?”
周正应道:“弄到了。只是……”
沈奉伸手,手指修长,沾着点点墨迹,他微微一勾手指,示意画像拿来。
周正不怎么爽快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上去,“皇上最好有个心里准备。”
“很丑?朕什么丑人没见过。”
这话题转得太快,几个美人一脸木讷:“啊?”
率先有人反应过来,应道:“回娘娘,臣妾们来给娘娘请安,未敢先行用膳。”
冯婞道:“我也没吃,既然都没吃,那就一起吧。汪公公,摆桌。”
汪明德:“……”
汪明德心里有点准备,宫里有嘉贵妃那位主儿,可能今早接见各宫妃嫔不会很顺利,但没想到会这么不顺利,只来了零星几个人。
这让皇后面上往哪里搁?
往后这中宫的威严怕是立不起来了。
可皇后丝毫不见着急的,这……这就吃上了?
于是中宫里的早会最后以一顿早饭结束。
几位美人出中宫时还恍恍惚惚。
“皇后似乎与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今日觐见,只我们几个,皇后竟也不生气,聊天也极其大度。”
“嗝,皇后宫里的早膳是真好吃。”
饭后,冯婞回寝宫,先拆了这身累赘服饰,换了自己的常服。
她蹲在自己从西北抬来的箱子前一顿翻找,道:“这后宫都是养闲人的地方,没事只能赏赏花逛逛园子,不像在西北,没事还能去草原骑马射鹰,和儿郎聊聊人生。”
折柳道:“想想这里的女人们要在这高墙大院里度过一生,真是可怕。”
冯婞道:“更可怕的是现在我们也成了这里的女人们之一。”
摘桃道:“皇后之名听着好听,可也跟坐牢似的,哪有我们西北自由自在。”
冯婞呲道:“所以,得找点事干。”
说着,她在几个不同的箱子里找到几截铁棒子和一只枪头,咔咔一顿组合,就成了一杆长枪。
折柳摘桃两个守在院子口,谁都不许放进来。
冯婞便在院里挥洒自如地练枪。
一枪横扫雷霆,满院落叶纷纷。
嘉贵妃今早起来浑身酸懒,十分满意。
等她熟悉穿戴整齐以后,才有宫人禀报,一些后宫的娘娘们已经到了,特来向她请安。
在没有皇后之前,嘉贵妃就是后宫之尊,三宫六院每日都会来问安。
嘉贵妃去到殿上,见在场的都是素日里依附于她的妃嫔。今日问安的人少了不少。
可一听皇后宫里边,今日去的却只有几个不起眼的美人,嘉贵妃嘴上道:“皇后初来乍到,大家不熟悉也是自然的。”
而后宫其他人都称病,既不去中宫也不往嘉贵妃这里凑,两头都不得罪。
陈贵人笑道:“中宫只寥寥数人去参拜,真是想想都寒酸呢。”
张贵人道:“到底是西北之地来的,不比京中的大家闺秀,又岂能服众。”
“听闻皇上昨个婚典刚一结束,就把皇后晾在一边了。”
“还是贵妃娘娘得皇上宠,皇上大婚之日也不忘往娘娘这里来。”
“皇上后半夜虽去了中宫,可听说也是没一会儿就走了。”
莫看后宫里风平浪静,可人多眼杂,消息递得很快。
今日这些妃嫔坚定地选择来嘉贵妃这里问安,也是看准了嘉贵妃比皇后受宠的风向。何况嘉贵妃的父亲乃当朝宰辅,后宫妃嫔身后基本都有官宦背景,她们谁不想攀附宰辅?
至于皇后的母家,远在西北,手握重兵又如何,对她们又没有任何助益。只有当朝宰辅才能影响到她们娘家的官运前途。
于是一群女人们嬉笑嘲讽了一番,这才散了。
一连数日,到冯婞宫里来请安的就那几个,摘桃便道:“皇后,要不取消请安算了,每天光穿戴就要一个时辰,就跟几个女的聊几句吃顿早饭,着实浪费时间。”
沈奉把信上了蜡封,递给周正,“连夜送出去,给永安王,请他进京来吃朕的喜酒。”
“是。”周正双手捧过信,顿了顿道,“可永安王未必肯来。”
永安王是沈奉的弟弟,毕竟当初争储失败后好不容易活着逃出京,他比谁都晓得这京中危机四伏。
沈奉道:“他来不来随他,只要他知道朕要娶红氏女当皇后便是了。”
周正一时嘴贱:“是冯氏。”
沈奉看他一眼,他默默垂头。
沈奉又道:“再去帮他把红氏进京的路线弄清楚。”
周正愣了愣,道:“永安王若是知道皇上娶冯氏女,说不定会从中作梗。再让他知道冯氏女进京的路线,万一……”
沈奉抬起眼眸直直盯着他,“万一什么?万一会忍不住动手杀了红氏女?”
周正被那眼神看得发怵,心下一凛,脑子也被迫飞快地转动起来。
永安王若仍有心觊觎皇位,那么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皇上娶冯氏女当皇后,那无异于如虎添翼,他将更加希望渺茫。
所以若是得知冯氏女的进京路线,永安王说不定真的会动手。
而皇上刻意将消息递到永安王手上,便是想借永安王之手来一招祸水东引,引冯氏大军替他灭了永安王……
想到这里,周正一头冷汗,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他刚转身,沈奉的声音从背后懒懒传来:“永安王动手后,莫让他把红氏女的尸首弄走了。红氏女还是得送回京来,不管死的活的。”
沈奉边说着,边往后靠在龙椅椅背上,手扶着额头,拇指和无名指分别揉着有些发紧疲惫的太阳穴。
无论如何,冯元帅替女奔丧还得往京城来奔。
周正道:“属下明白。”
他实在有些担忧,脚下稍一停顿,还是转头向沈奉道:“属下是怕,万一……”
沈奉道:“你的万一挺多。”
周正硬着头皮道:“万一惹急了冯家,那冯飞泓不管不顾起兵造反,该如何好?”
沈奉道:“红元帅要是一心想造反,也不会安守楚西这么多年,而是早在当初朕的父皇起兵之时,他就跟着群雄争霸了。谁惹急了他,他只会跟谁急。做干净些,惹急红家的只会是永安王。”
转眼间,冯婞带着浩浩荡荡的嫁妆和一些娘家人,已经在去往京都的路上。
起初还有京中派来的官员随行在列,可走着走着,某日冯婞回头一看,咦,人呢?
冯婞问自己的侍女:“我记得好像有个京官儿跟着我们一起的,是我记错了吗?”
摘桃道:“我好像也记得。”
折柳道:“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被甩在后面了。”
冯婞眯了眯眼:“什么时候的事?”
折柳道:“应该是六七日前吧。”
她们每天跑马,带的队伍也是骑兵队伍,运送嫁妆所至之处无不掀起一阵灰尘弥漫。
那京官儿和他的差役们被落在后面一路吃灰。
估计也是终于受不了了,干脆放弃追赶冯婞队伍的进度了。
彼时那京官儿已被甩在后方几百里开外,自从被甩下以后,他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肺也舒服了不少。
京官儿暗自腹诽,这楚西地界的人真是野蛮又粗鲁,冯氏女张扬又跋扈,她真要是当了皇后,简直不敢想。
很快,去京的路途就过去了一半。
冯婞跑坏了几匹马以后,怕队伍吃不消,就换乘了马车。
马车里,摘桃递给冯婞一包药粉,道:“知道少丨将军求子心切,只要在新婚夜的时候把这粉粉给皇帝喂下去,保准他浪性大发,少丨将军可趁机把他缴了,才有机会一举得男。”
只要有了子嗣就一切都好说。
冯婞接过来,问:“这是什么粉粉?”
摘桃道:“猛丨男啼泪。”
冯婞:“……”
她一把将药粉塞怀里,“一听名字就是个好东西。”
沈奉一直盯着几个高手脸上的印子看,忽而淡淡开口道:“你几人脸上的鞋脚印倒是小巧,像是女人的脚。”
高手当即否定:“不可能是女的。”
沈奉:“何以见得?”
高手道:“听他们的声音是男的。”
沈奉眼里锋芒暗转:“声音是可以伪装的。”
高手道:“可他们不仅力气大很能打,还很会骂,而且骂得非常脏,女的骂不出那么脏来。”
此时,别馆里,冯婞正说教她的两个侍女:“以后骂人不要骂那么脏。”
折柳和摘桃刚收拾完一伙来路不明的人,摘了蒙面巾。
摘桃道:“可我们在西北的时候一直就是这样骂人的啊。”
冯婞道:“那是在西北,西北人人都晓得我们是个什么人,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了。可这里是京都,我们初来乍到,不要让人觉得我们不好相与。”
摘桃挠挠头,好像有道理,毕竟她家少丨将军是来这里当皇后的,又不是来拉仇恨的,首先得给这里的人留个好印象。
于是摘桃问:“那下次遇到有人夜闯,还打吗?”
冯婞道:“都欺上门了,为什么不打?”
摘桃道:“可动手打了还是显得我们不好相与。”
冯婞道:“你可以打完以后,再跟他们做朋友嘛。”
摘桃认真地问:“那他们要是不肯呢?”
折柳道:“那就再打一顿。”
冯婞摸摸下巴,咂道:“等进了宫,还是克制一些,不要轻易在人前暴露,毕竟宫里人多眼杂,防不胜防。”
摘桃有些不理解:“什么意思?不暴露,难道我们还要蒙着面进宫吗?”
冯婞:“……”
折柳道:“少丨将军的意思应该是不要轻易暴露身手,不要随便展露功夫。”
冯婞道:“你们只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后,你们是我手无缚鸡之力的手下,先熟悉了环境、站稳了脚跟再说。”
摘桃问:“少丨将军,那要是有鸡送上门来了,我们缚是不缚呢?”
冯婞道:“缚什么缚,直接放血拔毛、起锅烧油不香吗?”
冯婞抵京安顿下来以后,这封后的婚仪大典便按照步骤章程准备起来。
空置的中宫,由宫女太监们打扫装点,皇后的一切礼制也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
每日宫里都有人送这样那样的东西来,别馆的住所就是再简单,也被渲染得有几分喜庆。
冯婞瞅着这些婚仪物品,道:“就是不知道皇帝貌美与否。”
折柳道:“不管貌美与否,少丨将军都已然来赴婚了。”
冯婞道:“这话是不假,只是貌美更惹人爱。”
摘桃就比较直接:“没关系少丨将军,要是长得丑,男人熄了灯都是一样的。”
冯婞呲道:“那可不一样,猛丨男和弱鸡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摘桃自告奋勇道:“不如我找个机会去帮少丨将军探一探。”
这机会说来就来,这日钦天监派了个小道童来传话,让把冯婞的庚帖送去他那里合一合,以趋吉避凶、择个良辰美日吉时,尽量圆满顺遂地完成婚仪大典。
摘桃揣了冯婞的庚帖,拍拍胸脯道:“少丨将军放心,皇上是美是丑,我定去打探清楚了。”
冯婞摆摆手,“大方去吧。”
于是乎,摘桃就跟着小道童去往钦天监的公署——星辰殿。
这是徐来办公的地方。
殿里一层是用来炼丹的,二层则是用来观星象堪吉凶的。
徐来正在殿上拿个刷子刷他的丹炉,小道童上前道:“大人,冯皇后的庚帖送来了。”
徐来抬起头看见摘桃,一张圆脸配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起来很是机灵的一个丫头。
他抖抖衣袍,道:“你是冯皇后身边的?”
冯婞道:“你那粉粉没药效。”
摘桃道:“怎么可能,那可是独家秘方,猛汉也遭不住的。”
冯婞道:“他昨晚喝了半壶也不见起效。”
摘桃眨眨眼,问:“那剩下半壶呢,皇后喝了么?”
折柳道:“皇后怎么可能会喝,你看看椅子脚边的酒渍。”
摘桃恍然,然后又看了看另一把椅子边,还趴在地上闻了闻,抬起头来道:“这块地毯上也有酒味。”
三人沉默。
而后摘桃一语道破:“有没有可能皇上也没喝?”
冯婞呲了一声,道:“这个皇帝,心眼子还蛮多。”
汪明德在外三催四请:“皇后娘娘可梳洗好了?一会儿各宫该来向娘娘请安了。”
今日着装虽然没有昨天那么繁复,可也依旧很隆重,还有专门的皇后朝服和凤冠。
等收拾妥帖出来,冯婞便去往中宫外大殿,等着三宫六院前来参拜。
然,她在殿上一坐就是一个时辰,早就过了参拜的时间,可到这大殿上来报到的却寥寥无几。
而且来的都是几个品级低得毫不起眼的美人。没有来的那些妃嫔们,也都差人传了话来,说是病了,唯恐将病气传染给皇后,故而请了病假。
汪明德在殿外,汗都急出来了。
冯婞诧异地问:“怎么全都病了?这病是会传染吗?”
汪明德抹了抹汗,“娘娘息怒。”
冯婞道:“我不怒。”她见几个美人都快站到殿门边了,便招手,“她们都不来,你们就没必要站那么远了,都近前些来。”
美人们诚惶诚恐地上前。
冯婞便与她们聊了几句,问问这后宫里平日都有些什么活动,她们又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其中一人道:“臣妾闲来就插插花,这宫里一年四季都有繁花盛开,甚是怡人。”
另一人道:“臣妾闲来就喜欢做做绣活,宫里分配的用度有限,自己做的能填补一些日常所需。”
还有人道:“臣妾闲来喜欢琴棋书画,修身养性。”
冯婞听得点点头,见美人们各有千秋,难怪当皇帝都喜欢三宫六院美人云集。就跟她一样,总想收集豢养各种各样的好儿郎。
冯婞问:“那你们忙的时候呢,都干些什么?”
几人面面相觑,而后道:“这后宫里没有忙的时候。”
冯婞恍然,道:“大家都是在这后宫里来养老的吧。”
她这话让美人们着实惶恐,在美人们听来,就是指责她们一天天吃饱了啥事不干,遂连忙跪地道:“臣妾不敢,臣妾一生都以侍奉皇后娘娘为宗旨!”
冯婞道:“你们侍奉我做什么,我又用不着你们侍寝。都起来吧。”说着就吩咐汪明德,“再加几把椅子,坐着说话。”
几个美人刚如坐针毡地坐下,她又问了一个敏感话题:“你们可都给皇上侍寝了?”
美人们轻轻咬了咬唇,而后摇了摇头,“皇上日理万机,臣妾人微言轻,未曾得见皇上。”
冯婞摸摸下巴,道:“可能是这后宫里人太多,他着实忙不过来。不过没关系,不管侍不侍寝,只要他肯出钱养着你们也不错,反正吃穿不愁,每月还能领零花钱,就当是提前颐养天年了。”
美人:“……”
冯婞拿出身为皇后的觉悟来,又道:“我既然当了皇后,就有职责照顾好你们,以后我会劝一劝皇上,别总巴着那几个妃嫔弄,还是得雨露均沾,才能一家子和谐。”
美人内心忐忑,“臣妾不敢奢求,只愿能常伴皇后娘娘左右便知足了。”
冯婞道:“你们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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