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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穿今:豪门宅斗她手拿把掐姜知韵姜沐萱全局

黄金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铭走过来,声音掩盖不住的讥讽。“只是交个朋友。”“你不知道这俞少是个什么人吧?风流成性,情人扎堆,女朋友几乎半个月就要换一次。“要不是因为他是俞家人,就这个名声,根本找不到世家小姐作为联姻对象。”“所以呢?”姜知韵不在意地笑笑,“哥哥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姜铭低声说:“他找上你,就是没把你当正经世家小姐看,一个可以随便玩的低贱货色罢了。”“我是低贱货色,那哥哥是什么?”姜知韵说:“我如今已是众人公认的姜家嫡女,而你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我们生来就流着一样的血,我低贱,那你不也一样?”姜铭神色阴冷,“没什么见识,嘴皮子倒是厉害,你以为耍一点心机手段就能站稳脚跟?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也没能力,只能靠姜家养着的没用的花瓶。“等我以后掌...

主角:姜知韵姜沐萱   更新:2025-04-17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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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知韵姜沐萱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穿今:豪门宅斗她手拿把掐姜知韵姜沐萱全局》,由网络作家“黄金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铭走过来,声音掩盖不住的讥讽。“只是交个朋友。”“你不知道这俞少是个什么人吧?风流成性,情人扎堆,女朋友几乎半个月就要换一次。“要不是因为他是俞家人,就这个名声,根本找不到世家小姐作为联姻对象。”“所以呢?”姜知韵不在意地笑笑,“哥哥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姜铭低声说:“他找上你,就是没把你当正经世家小姐看,一个可以随便玩的低贱货色罢了。”“我是低贱货色,那哥哥是什么?”姜知韵说:“我如今已是众人公认的姜家嫡女,而你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我们生来就流着一样的血,我低贱,那你不也一样?”姜铭神色阴冷,“没什么见识,嘴皮子倒是厉害,你以为耍一点心机手段就能站稳脚跟?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也没能力,只能靠姜家养着的没用的花瓶。“等我以后掌...

《嫡女穿今:豪门宅斗她手拿把掐姜知韵姜沐萱全局》精彩片段

姜铭走过来,声音掩盖不住的讥讽。
“只是交个朋友。”
“你不知道这俞少是个什么人吧?风流成性,情人扎堆,女朋友几乎半个月就要换一次。
“要不是因为他是俞家人,就这个名声,根本找不到世家小姐作为联姻对象。”
“所以呢?”姜知韵不在意地笑笑,“哥哥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姜铭低声说:“他找上你,就是没把你当正经世家小姐看,一个可以随便玩的低贱货色罢了。”
“我是低贱货色,那哥哥是什么?”
姜知韵说:“我如今已是众人公认的姜家嫡女,而你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我们生来就流着一样的血,我低贱,那你不也一样?”
姜铭神色阴冷,“没什么见识,嘴皮子倒是厉害,你以为耍一点心机手段就能站稳脚跟?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也没能力,只能靠姜家养着的没用的花瓶。
“等我以后掌管公司,你是要求着我给你口饭吃才能活下去,要是我把你赶出姜家,你就只能回到那鬼地方给别人刷碗。”
姜知韵笑笑,“可我现在就是留在姜家,不用求任何人就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关键是,哥哥根本没有权利把我赶走。”
她看着姜铭因为愤怒起伏剧烈的胸膛,佯装着叹息一口,“可惜了,哥哥说的话只能在梦里实现了。”
“你!”姜铭瞬间没憋住,提高音量指着她。
姜知韵轻轻抬手按下他的手,“姜家家规第五条,禁止任何时间大声喧哗,争执不休。”
“哼。”姜铭甩开手,“装模作样,你才回来一天,能知道什么家规?”
姜念慈回来,看到姜铭气冲冲走远的背影,有些奇怪。
“你跟哥哥吵架了?”
她不喜欢看到家里人闹这些龌龊。
姜知韵跟亲哥哥闹矛盾,就算错在姜铭,也是因为有了她才导致的不和睦的出现,那她的回来也有了错。
所以姜知韵没有明说,只是叹了口气:“哥哥想要尽快成长起来挑起家族产业重担,有些心浮气躁,我安慰了他两句,现在已经好多了。”
姜念慈皱眉,“他确实有些心浮气躁了。”
且不说她还没死,隔着一代姜铭,他就这么想要姜家的家业了,是不把这些长辈放在眼里么?
而且最后......
姜念慈的眼神落在姜知韵身上,现在多了个知韵,也是她的考察对象。
这股份谁多谁少,还说不定呢。
-
陆司爵看着那个身处宴会中心的少女,轻轻一笑。
过刚易折,过柔易弯。
这个才十九岁的少女,竟已运用得如此自如了。
她确实跟自己想得太不一样。
姜知韵浑然不知,刚才早就走了的男人,此时还在场内,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整场宴会下来,陆司爵都没有公开露过面。
但是陆司茗却表现得很欣赏姜知韵的样子,不仅替她解围,后面还拉着她说了好久的话。
姜知韵几乎是直接通过这场宴会,直接扭转了所有人对她没读过书的刷碗工的印象。
还算成功。
当夜回到姜家的时候,姜念慈还特意召开了一场家庭会议专门讲姜知韵要去陆家给陆老太太看病的事。
彼时姜沐萱手臂脱臼被接回去的地方包着固定的夹板,姜铭被气得脸还是绿的。
只有姜知韵容光焕发,饶是整场生日宴都没休息过,一双眼看着也精气神十足。
姜念慈轻咳一声,“关于这件事,我们姜家所有人都要重视,知韵才刚回来,很多规矩都不明白,需要有个人来教她,以免去陆家的时候犯错。”
姜铭冷嗤一声,“耍耍花架子就骗过陆家人了,你如今夸下海口,可知得罪陆家的下场?”
姜知韵对上他,微微一笑,“我是姜家的孩子,犯了错自然由长辈管教,既然哥哥担心我,不如亲自来教我规矩,也好让大家放心。”
姜铭脸色一沉。
姜知韵这句话说的滴水不漏,既不保证自己不会犯错,又表示自己敬重长辈,还顺带拉自己下水。
要是他答应了此事,怕之后姜知韵犯了错,还要怪他教管不周,拉着他一起受罚。
姜铭刚准备据了此事,姜念慈就开了口:“如此甚好,就由铭儿来教知韵吧。”
姜铭尽量让自己别那么失态,憋着说道:“我最近刚接手公司的事,怕是没有时间教她。”
姜岳咳了一声,“既然是刚接手,那还不急,回来教知韵几天,也不耽误事。”
姜铭只能被迫应下这个差事。
姜知韵明晃晃地对上姜铭怨怼的视线,微微歪头,“那就麻烦哥哥了。”
哥哥,他可不想当这个像垃圾堆里捡来的野孩子的哥哥。
多看两眼就犯恶心。
姜铭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对姜念慈说了一句,上楼去了。
姜沐萱此时也有点怵这个小乞丐,她如今身份在家里又尴尬,话也插不进去,也跟着走了。
穆晓琳时刻关注着姜沐萱的状态,她受了伤,怕是没好受,见姜沐萱神色恹恹地跟老太太请辞,心里一紧,连忙跟着去问情况。
姜念慈也乏了,拉着姜知韵说了两句,就由人带着上楼歇息去了。
-
姜知韵经过楼梯时忽然听到两个佣人偷懒在说小话。
她躲在暗角,静静听着。
这事她之前也时常干,哪家千金偷偷和情郎私会,哪家公子去了花楼......
不过这次小话的主角变成了自己。
“这个新来的大小姐,果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我昨天领着她上楼,走得特别慢,肯定是被走廊的那副古董画惊呆了。”
“我看是偷瘾犯了,她们这种城中村出来的人,一般都有这个瘾,看见什么值钱的就想偷,走廊这么多古董,哪一个都够买她半条命了。”
“就是啊,所以我才走得特别快,生怕她忍不住扑过去,我拦不住怕还要怪罪到我身上来。”
“啧啧,没见过世面就是这样,亏她还是大小姐呢,她哪一点配了?”
“你不知道小姐上楼时都哭了,肯定是被冷落,难受了。”
“唉,小姐也是可怜,实在是没人家命好。”
“就是啊~命好呗。”
忽然,她们待着的楼梯拐角出现了脚步声,根本无路可逃,两人装作商量正事的模样站直。
姜知韵出现在她们面前,“既然是下人,怎么连基本的称呼都没喊对呢?我现在是大小姐,那另一位,就该是二小姐了。”
这里灯光黯淡,给她的笑笼罩出一层阴影,莫名地让人脊背发凉。

姜知韵放下茶杯,礼貌一笑。
陆司爵点了点鼻子。
姜知韵不明所以,拿着帕子擦了擦鼻子。
刚才的汗珠已经被擦掉了,所以现在什么都没有。
“这里。”
陆司爵点着鼻尖一点位置。
姜知韵又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还掏出镜子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任何脏东西在上面。
仪容仪表,她向来是很在乎的。
虽然没说什么,但放下镜子的时候,姜知韵朝陆司爵看了一眼,好像在跟他展示,确认自己脸上确实没有东西。
谁知陆司爵忽然抵着唇笑了起来,原本凌厉的眉眼都弯着,栗色的头发微卷,显得有几分孩子气。
干什么开心成这样?
姜知韵相当沉得住气,微微笑着问他,“陆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陆司爵微微摇头,“是我看错了,把姜小姐鼻尖痣错认成灰尘粒了。”
“......”
那您眼神可真是不好。
陆司爵现在一副好脾气的样子,“若是惹恼了姜小姐,可以直说,别总用眼睛盯着我。”
姜知韵瞬间心虚地移开视线。
这种人,好讨厌。
陆司茗从厨房探出头来,“饭菜要好了哦,敏姨今天可是大展厨艺了,知韵、哥,你们赶快上桌吧!”
姜知韵等着陆司爵起身才跟着起身,在两臂长的距离处缀着走,步子小又轻,像只刚从森林来到城市的小豹猫。
陆司爵不知为何会联想到豹猫,他放慢步子,想要姜知韵跟上来。
谁知他一慢,姜知韵就慢,只在他身后走,连人影都瞧不着。
陆司爵心里有些燥,刚想停下来转身,就被那边陆司茗喊了一声:“哥,我把你的酒开了哦!”
名酒的醇香随着风飘过来,陆司爵动了动鼻尖,瞬间知道陆司茗开得哪瓶了。
“小兔崽子,可真会选。”
语气倒是听不出生气。
他转过身,看向姜知韵,“克己守礼的大小姐,酒都开了,还不走快点?”
姜知韵见他站在那处不动了,只好上前,走到了他身边。
陆司爵与她并排走到桌前,非要看着姜知韵落座自己才坐下去。
不知为何,看见这人在他面前这般守规矩就是不舒服,非要打破了她的规矩看着她坐立难安的样子心里才稍微好受一些。
这姜家倒是奇怪,小门小户,这条条框框倒是多。
陆司茗亲自醒酒,给每个人都倒上一点。
姜知韵只在生日宴上喝过一小口这种酒,于她而言味道有些奇怪,所以就没再碰过了。
不过这陆家的酒,味道闻着倒是香很多。
姜知韵不知不觉喝下两杯,酒的后劲上来,头开始有点晕了。
她及时止损,婉拒了佣人添酒的动作。
用餐结束后,姜知韵仍是留在陆家,直到第一种方子的草药都送了过来,一一检查无误后,守着佣人熬煮,给贺老太太服下。
等该做的都做完了,姜知韵才算结束任务。
贺老太太的陪护医生看了之后直呼后生可畏。
陆司茗看着挺激动的,硬是要拉着姜知韵出去庆祝。
陆司爵耽误了大半天,还有工作的事要处理,便没有跟着。
陆家的司机把她们送到了市区最大最豪华的商圈。
姜知韵还是第一回来这种完全现代化的地方,被这些造型奇特的发光建筑吸引了目光。
商场外面请了驻场,一把吉他,挎在肩上,弹着清丽的民谣小调,周围站在一圈人。
“你喜欢听这首歌吗?”
陆司茗没有理解到她眼中的好奇,只是单纯地认为她是喜欢听这首歌。
这种驻场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少商圈为了吸引人,流都会这么做,民谣小调弹唱着,又能放松人购物时的心情。
姜知韵其实挺想去看的,所以点了点头。
“那我们去找个前排的位置,反正现在时间还多,听听歌也不错。”
陆司茗执行力很强,马上找了前排两个人,给了他们几百块钱,腾出了两个位置。
没有人群遮挡,驻唱的男生其实离她们很近,换人也一眼就注意到了。
他微微俯身靠近话筒,手中拨动着吉他弦,微哑的嗓音配上忧郁的神情,十分让人动容。
一曲结束,姜知韵还沉浸在音乐的余韵中。
这种音乐类型与她之前听的都不一样,所以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陆司茗很会活跃气氛,跟着大家鼓掌。
“现在是点歌环节,有想法的听众,可以直接跟我点歌。”
男生长相不错,因为经常在这里唱歌的缘故,是一个小网红。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我合唱。”
陆司茗不会放过这种热闹,连忙举起手。
“这两位小姐。”
男生朝她们的位置抬了下手。
陆司茗连忙拉着姜知韵站起身,“知韵,你还想听什么?”
姜知韵茫然地摇了摇头,“就,刚才那一首吧。”
男生微微笑着说:“可是刚才那一首已经唱过一遍了,会没有新意,不如请这两位小姐上来跟我合唱如何?”
陆司茗牵着姜知韵跑上去,男生把主位置让给了她们。
姜知韵脑袋一瞬间空白了,因为她才听了一遍,根本就不会唱。
前方有人拿起手机正在拍摄,男生拨动吉他起了个头,陆司茗跟着唱了起来。
姜知韵很快镇静下来,在还有记忆的部分跟着哼唱了几句。
结束之后,男生弯腰朝她小声说:“你其实声音很好听,别害羞。”
姜知韵朝陆司茗的位置靠了靠,回了个礼貌的笑,“谢谢。”
男生似乎感觉撩不动,站直了身,掩盖住失落。
“谢谢你们跟我合作,两位都唱的很棒,谢谢!”
后来没听多久,两人也走了,陆司茗主要目的是购物,想多买点东西感谢姜知韵。
但凡穿到过姜知韵身上,戴到过姜知韵身上的东西,全都被买了下来。
多到姜知韵都觉得有点超过了。
最后拿不下,都让陆家司机一起送回去的。
姜知韵地一回这么晚了才回家,陆司茗喋喋不休跟她在车上聊了好久的天。
“等等。”陆司茗拿出自己冷落许久的手机,发现了来自自己亲哥的几条消息。
第一条是一个视频,别人拍摄的,是她和姜知韵跟着男生唱歌的片段。
LSJ:自己什么水平心里没点数吗?
一如既往的毒舌。
后面第二条视频是唱完之后,男生弯腰对着姜知韵说了句什么,眼神温柔得要溺出水来了。
这条视频是录屏发过来的,可以看见评论,从点赞和转发可以看出,这条视频已经小出圈了。
很多人纷纷在下面评论,都是些什么好磕,养眼,在一起。
男生是个小网红,视频出镜火了也不奇怪,可是偏偏带上了姜知韵。
LSJ:他在说什么?

“真的?”
陆司茗激动得没忍住提高了音量,头顶冷不丁地被人拍了一下。
“注意场合,别吵着奶奶了。”
陆司爵站在窗口,遮住了大片阳光。
陆司茗捂住头,回头看他,“哼,奶奶就喜欢我跟她说话,奶奶怎么都不会觉得我吵的!”
天然的少女娇憨,陆司茗就算说着无理取闹的话,也会让人觉着可爱。
姜知韵掩着唇淡淡笑了一下。
陆司爵的目光忽然从陆司茗身上移开,直直地朝她看过来。
姜知韵笑容一僵,立马收了回去。
陆司爵眸子微眯,“既然有办法,那就请姜小姐说说吧。”
姜知韵朝他微微点头,丝毫不在意他语气中的那点不悦。
“施针配以药汤服用,通脉,补血,再通气,不出三月,就可完全痊愈。”
陆司茗星星眼看着她,“知韵,你好厉害啊,这么多医生都没有办法,你把下脉就知道怎么治了。”
陆司爵走进来,毫不留情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你哪天被人骗去缅北我都不稀奇。”
他的话触及到了姜知韵的知识盲区,但她听出来了陆司爵的部分意思。
“陆先生怀疑我是骗人的?”
“那倒不是。”
陆司爵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还有时间,姜小姐不如直接开始你的疗程。”
不愧是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让姜知韵开始。
知道他是相信自己的,姜知韵收回了眼神,又变成了那个内敛温润的模样,“能否麻烦陆先生差人准备几样东西?”
“说。”
姜知韵垂眉敛目,纤薄的羽睫投下阴影,眼尾微微下垂,显得乖顺,“我想要纸笔。”
正当陆司爵准备吩咐人的时候,她又补充了一句,“毛笔可以吗?”
规矩是守着的,要求也提了,姜知韵苦钢笔和中性笔已久,这次要写的东西有点多,她不想在写字上耗费时间。
陆司爵仿佛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把事情吩咐下去后,又问:“还有什么要求吗?陆家都可以满足你。”
姜知韵心跳了一下,压下了被引,诱的心思,不动声色地说:“我会一并写在纸上。”
陆司茗只当她不好意思开口,站出来说:“知韵你现在是陆家的贵人,想要什么就说,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
她看向陆司爵,“对吧,哥。”
“嗯,对。”陆司爵朝着姜知韵微微歪头,意味不明地笑着,“直说就是,不用撒娇。”
......
他说自己在撒娇?
眼疾是病得治。
姜知韵不过是伏低做小讨了个毛笔,怎么就是撒娇了?
看着陆司爵这张脸,她也没勇气撒娇吧?
姜知韵只敢暗暗腹诽,争辩都不愿做。
这种想象力丰富的人,她多说一句都是疑点。
她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又摸了摸贺老太太的脉。
“已经摸过了,还要再摸一遍吗?”
陆司爵倒没像上次一样直接离开,反而饶有兴味地站在一旁看着。
“多诊诊,总没有错处。”
“原来姜小姐生气的时候就会装作没听见。”
陆司爵忽然凑近,他对她鼻尖那颗小痣很好奇。
姜知韵立马起身退后了两步,“陆先生,请自......不好意思,我不习惯旁人靠我这般近。”
“没事。”陆司爵直起身子,没有戳穿这个明显的谎言。
“若是我有唐突,姜小姐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在何时就给我定了罪。”
姜知韵是真的有点怕他了。
明明她已经尽量遮掩自己的情绪,这人却好像还是能将她一眼看穿。
姜知韵只有装作没听懂他的话,回道:“知道了,陆先生。”
陆司茗有点看不懂这一出了,“哥,知韵给你定了什么罪?”
陆司爵好整以暇地看着姜知韵,她背脊发毛,微笑着回道:“没有,陆先生是个好人。”
“好人?”陆司茗指着她哥,一脸不可置信,“他?你知不知道......”
陆司爵直接将她推出门外,“说话太大声,吵着奶奶了。”
陆司茗:?
“哥,你将永远失去我这个妹妹了。”
跟陆司茗打闹的陆司爵没有那一身骇人的压迫感,姜知韵绷紧的心弦终于松了松。
佣人直接拿来一套笔墨纸砚,姜知韵定睛一瞧,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要说心里不舒坦都是不可能的,但凡一个写字的人瞧见这套笔墨,都会喜欢。
摊开在桌子上,还有人专门磨墨。
姜知韵没有半分局促,提笔落字,行云流水。
一张纸写完,袖口都沾染了墨香。
韵味留长。
“这一张,是药方,每隔半月都不一样,一共六种,切记不要忘记按时更换,此外还有关于病人疗愈期间的注意事项,以及后期恢复调理的方子。”
姜知韵说:“最后两种药方有几位草药难寻,希望你们能在此之前找到,不要耽误疗程。”
姜知韵死之前才跟过老医师治疗过此类病人,药方是师父亲自配出来的,方子传给了她,姜知韵还记得清楚。
陆司茗看得非常认真,然后得出结论,“知韵的毛笔字写得真好。”
陆司爵很聪明地交给陆家的私人医生去办了。
不管姜知韵要什么,有多难找,他们陆家照单全收,并且一定办成。
佣人点好蜡烛,放在姜知韵手边,方便她随时消毒。
第一次施针必然是难捱的,姜知韵必须全神贯注,一点神都不能走,一点力气都不能松。
每根针的进入角度不同,插,入方式不同,深浅也不一,甚至连手腕的颤动频率都是各有讲究。
特别是在头部这样凶险的位置,更需万分小心。
陆司茗不由地攥紧了拳头,陆司爵在旁边看不出什么,只不过神情比方才肃穆了许多。
施针中途是不允许打断了,每隔十五分钟,就要取下一些留针部位,而姜知韵又要上新针,稍有不慎,就会弄混。
陆司茗小声对陆司爵说:“哥,我晕针了,这么多地方,知韵是怎么记清楚的啊?换我我肯定早就忘了。”
陆司爵斜看着她,“你能背下一篇课文都算好的了。”
陆司茗背不背得到另说,但这哥哥是真贱啊。
“你还不是比不上知韵,你肯定记不清这么多针的位置。”
这回她终于能找到一个回击陆司爵的点了。
或许是天生就有着无人能敌的自信,陆司爵一点没被她攻击到,“术业有专攻。”
倒是陆司茗深感挫败。
摘针施针,莫约过了快五十分钟,姜知韵才结束这一切。
她已经浑身是汗了。
用刚才的手帕擦去面上的汗珠,姜知韵脸色有些发白,说话时尽量稳住声音不要颤抖。
“这次施针结束,今晚就务必让人把第一种药汤煮过来给病人服下。”
“好的好的,知韵你快去休息会吧。”
回到客厅的时候,茶几上的茶早就被佣人端下去了,此时又换了一盏,温温的热气刚好。
入口微苦,余味无穷。
姜知韵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一抬眼,陆司爵坐在她对面,大大咧咧敞开坐着,抱臂看着她。
“请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穆晓琳被她拉走,不知说了什么。
总之医生没有请来,姜知韵依旧每日泡着自己的药浴。
身上的伤口和红肿都好得差不多了,一些陈年旧疤还在用她自己调制的膏药每日敷着。
穿着半高领的盘扣长裙,其实什么也看不出来。
姜家的伙食还算不错,她吃出了点肉出来,凹进去的脸颊圆润了许些。
加上这几天作息规律,药浴和中药调理改善了面黄的症状,姜知韵原本姣好的五官底子彻底展现出来。
不用修理的柳叶细眉,薄薄的眼皮上一弯小褶,纤长的睫羽微微下垂,颇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挺翘的小鼻尖上一点痣,却平白增添了不一样的风情。
姜念慈一次吃饭时看见这样的姜知韵,突然说了一句:“长得真像你妈妈。”
穆晓琳就是典型的江南水乡的温柔美人,书卷柔气,是让人看着舒服的长相。
姜念慈就是看中她这一点,才让姜岳与穆晓琳联姻的。
而姜知韵的相貌更是青出于蓝,综合了父母五官的优点,甚至还有些神似姜念慈。
姜沐萱一听就慌了。
长这么大,她从未听过别人说她长得像父母,她之前不在意,可是如今才知道,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亲生的!
姜念慈说姜知韵像穆晓琳,无疑是在她心上插了一刀。
姜沐萱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了比不上姜知韵的地方。
这张脸。
姜沐萱阴恻恻地偷偷看着,真是碍眼。
她长在姜知韵脸上,就是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自己只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
她不允许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被抢走!
-
这姜家实在太小,所有人都住在一个屋子里,难免就会碰面。
姜知韵习惯吃饭后走一走消食,转角就遇见姜铭站在走廊一处小阳台说话。
不过只有他一人。
姜知韵看着他手上拿着手机。
姜铭看了她一眼,继续对着手机里的人说:“你倒是什么热闹都想凑,这种书都没读过的野孩子,跟她说话都费劲,我是被逼无奈,摊上这么个大麻烦。
“你想来看就看,最好能帮我打下掩护,我真不想浪费时间来教她什么规矩。”
他以为说点难听的话姜知韵就会气走,没想到这人反倒凑了上来。
不似第一天的油腻脏污,笑着说话的时候真以为她是个乖巧懂事的。
“哥哥,说好要亲自教我的,怎么又反悔了?”
姜知韵站在离姜铭一米外的距离,是很娴静的一种站姿,没有现在很多人惯有的小动作和浮躁,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沉稳大气。
但她说话的声音却有些委屈的意味,把电话那头的人听得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着姜铭直吼:“你这个哥哥当不好让我来当,瞧把咱妹妹欺负的。”
话筒中漏出来一点含着电流的声音,姜知韵听后微微抿唇一笑。
继续说道:“哥哥这般厌恶我,我也不便强求,这就去给奶奶说明此事,换个人来,才好不耽搁哥哥的宝贵时间。”
电话里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吼着:“换我来!换我来!”
姜铭烦躁地说了一声“滚”,直接挂断了电话。
姜知韵已经转身走了。
方向是通往三楼的楼梯,姜念慈就在上面。
姜铭两步上去拦住了她。
“不用。”
“什么不用?”
姜知韵看这人不知分寸地靠近,立马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段距离。
“是不用我去说,哥哥自己去说吗?”
姜铭气得想破口大骂,这人绝对是装的,什么无辜可怜,全都是她心机深沉的伪装!
可是他不能,不能骂人也不能就这么让姜知韵去告状。
他只有咽下这口气,勉强扯出一个笑来,“不用换人,就我来。”
姜知韵抬眸看他,“哥哥不讨厌我吗?”
姜铭握紧拳头,“不讨厌。”
呵呵,真有意思。
姜知韵就喜欢看别人被她气得要死却不能对她做什么的样子。
兵不血刃,这也是赢的一种方法。
她一来这个家就看清楚了,这个家里最大的是姜老太太,话语权都在她手上。
这与孝顺长辈的感觉是不同的,所有人都看她脸色行事,仿佛一个没做到位,就会失去什么似的。
所以姜知韵并不在乎母亲的虚伪,父亲的沉默,哥哥的嫌弃和养女的挑衅。
只要她牢牢抓住姜老太太,这些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
姜知韵把姜铭折磨得够呛,终于到了周三。
陆家的车如约到了姜家门外,全家人站在门外送姜知韵上车,看起来像是在送女儿出嫁一般。
他们如此隆重,总让姜知韵觉得陆家是什么皇亲国戚,愈发谨慎起来。
姜家到陆家还算有点距离,穿过闹市区,到达了中心的一片中式园林。
周围很远的范围内就加了围栏,由警卫看守,俨然是一处闹中取静的大宅子。
姜知韵跟着人进去,里面的园林景致如画,美得沁人心脾,她步子不自觉地放松,身心舒畅。
她只去过一次御花园,是参加皇后娘娘的百花宴,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好歹景致是赏到了。
这里虽然比不过御花园,但比之姜家要好上不止一点。
光是园子,就有姜家整片地那般大。
三进四跨的四合院,车子开不进去,所以走了许久。
姜知韵仿若回到了故乡,直到进入主屋,看到那全屋智能科技的家电家具,才知自己早已身处异乡。
“姜小姐,小姐还在换衣服,您在此稍等一会。”
佣人引她到沙发落座,沏好茶,安静地站在一旁。
没过一会,陆司茗就从屋子那边跑出来。
“知韵,抱歉啊,刚才衣服被打湿了,耽误了点世间。”
“没事。”姜知韵站起身,“走吧,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陆司茗看着桌上还没动的茶,“奶奶已经躺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你坐了这么久的车,先歇会吧。”
姜知韵摇摇头,“茶还热着,我去看看,回来再喝也不耽误。”
陆司茗瞬间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带着姜知韵朝奶奶房间走去。
不知为何,这次只有陆司茗,没有看到上次车上的男人。
据姜知韵这几日的了解,这人应当是陆司茗的哥哥,陆司爵,同时也是陆家目前的掌权人。
权势滔天,怪不得说话做事是半点不顾及旁人感受,随心所欲。
姜知韵跟着陆司茗来到老太太房间,佣人打开门的瞬间,就能闻道药味中混着一种无法掩盖的秽气。
久卧床榻之人易气血不畅,经络阻凝,而这位又处昏迷之中,二便失,禁,味道是难免的。
不过陆家人照料得很好,气味很淡,完全不像躺了半年之久的人。
姜知韵对陆家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老太太姓贺,贺欢霖,为人善良,乐观开朗,平日就喜欢听听戏,逛逛园子,身处陆家漩涡,仍是一个简单磊落的女子。
听别人说可能不会信,但看陆司茗的样子就能窥见一二。
姜知韵很敬佩她这种人,所以对她的突发意外也感到惋惜。
给贺老太太把脉的时候,房内所有人都不敢出气,生怕影响到了姜知韵的诊断。
面对他们的信任和尊重,姜知韵微微感动,毕竟来这个世界这么久,她所需要的信任,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给的。
这一脉姜知韵诊了很久,等她放下手时,掌心已经出了汗了。
佣人给她递上一块软帕。
“谢谢。”
“知韵,我奶奶她,怎么样?”
姜知韵抬起头朝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确实有法子。”

陆司茗低头玩着手机,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哈?”
姜岳有些尴尬,因为陆司茗根本没在听他讲话。
只能盼着母亲早点跟姜知韵说完话,这陆小姐怕是才会理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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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韵,你实话跟奶奶说,你救人的本事是在哪学的?”
会医术的本事出现在她这个身份上确实是太过奇怪。
姜知韵微微垂眸,“我在那边的时候,经常受伤,偶遇过一个善心的赤脚医生,她救了我,还教了我一身本事。”
“你还能联系上她吗?”
姜念慈现在关心其实不是姜知韵到底瞒了他们什么事,她关心的是姜知韵到底有没有把握把陆家的病人救回来。
能成功当然是最好的,但万一出了什么纰漏的话,他们整个姜家都赔不起。
那些宾客说的话也正是她的顾虑。
姜知韵出手救人,初看是惊喜,后想还是不免后怕。
姜知韵的资料一片空白,没有会医术这条,更没有什么行医执照,甚至连普通的医学生都不是。
万一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呢?万一后面这位宾客又出了什么事呢?
那岂不是就会怪在姜知韵头上。
怪她年少无知,莽撞出手,害人性命。
怪他们姜家没教好人就带出来,不仅要惹上官司,还要赔了声誉。
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陆司茗看中她了,要她去陆家给人看病,除了给那位陆老太太看,她想不到别人了。
这才是万万不能出差错的地方。
姜念慈看着姜知韵,不放过她眼中的任何一丝情绪,在这件事上,姜知韵不能说谎。
“联系不上了,她与我也只是每晚在烂尾楼相处一会,我们没有交换姓名和联系方式,突然有一天,她就不见了。”
“真的找不到了?”姜念慈有些遗憾。
民间有这种赤脚医生不稀奇,脾气古怪行踪不定也是他们这类人的特性,姜知韵的说法并没有什么问题。
况且,这是最好能解释她会医术的缘由了。
看姜念慈显然是相信了她随口胡诌,姜知韵松了口气。
“奶奶,虽然我不及我师父,但去给人看看病也是可以的,你别担心,如果我救不好,我是不会出手的。”
姜念慈这么一听,放心许多。
“你切记,刚才想让你去看病的不是别人,是陆家的小姐,陆家不是我们姜家惹得起的,人命关天的事,你别轻易就把自己搭进去。”
姜知韵听懂了姜念慈的话。
她现在代表的是姜家,做什么都要三思后行,若是因为自己的失误惹怒了陆家,会给整个姜家招致灾祸。
她点点头,“奶奶,我明白的。”
姜念慈轻轻推了她一把,“去吧,别让陆家小姐久等了。”
姜知韵颔首,朝刚才的方向走去。
陆司茗看见她,立马放下手机站起来。
“姜小姐,你跟你奶奶说完话了?”
姜知韵点头,“陆小姐,跟我说说你家那位病人的情况吧。”
陆司茗神情染上了一丝严肃,“你跟我来。”
说这种隐私情况,肯定是要找一个私,密一点的地方。
姜岳连一个与陆司茗搭上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看见陆司茗把姜知韵拉走了。
他有些憋屈,毕竟被一个小辈无视还是很让人恼火的,不过他又看到了希望,因为陆司茗对姜知韵的态度很好。
如果以后有机会,说不定可以靠姜知韵给他们牵一条线,搭上陆家。
姜岳对姜知韵的看法有了改变,她原来并不是一个完全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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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韵被陆司茗拉到了宴会楼门外的一辆黑色轿车上。
她认不大清这些车子的牌子,只知道这些交通工具跟马车一样,分了三六九等,有些昂贵的可以养活一个人一辈子,有些就普通得坏了也没人会心疼。
但她能一眼看出来,陆司茗拉她坐上的这辆车,比周围其他车都要昂贵。
饶是她坐惯了望城最昂贵的马车,坐上这辆车的时候也有些小心翼翼,毕竟她确实没坐过皇帝的马车,胆子是小了些。
她不敢弄脏这些一尘不染的垫子。
姜念慈的嘱咐她深深记在心里,在陆家的人面前,她不能出差错。
陆司茗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关上车门,隔绝掉外界的所有杂音后,猛然抓住姜知韵的手,“姜小姐,我奶奶已经昏迷有大半年了,医生说她要是再不醒,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一双猫眼蓄满了泪水,尖尖的鼻头微红,看着让人心疼。
她是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奶奶。
“别急。”姜念慈下意识软声安慰她,“先说说情况吧。”
“半年前,她就是在家里听戏,忽然就没有任何征兆地倒下了,我们去医院进行了手术,但是术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是脑血管破裂引起的脑出血,由于脑部受损,苏醒的几率非常渺茫。”
陆司茗说:“我们各种医生都看了,只有一个老中医说或许有古法可以有一线生机......”
姜知韵冷静地思考了片刻,“冒昧地问一句,陆小姐为何会看中我?刚才我也只是用了最简单的施针手法,并看不出能力,况且我年纪轻,或许还比不上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医师。”
陆司茗两滴眼泪挂在眼睛上,有些呆愣的可爱。
她眼神飘忽,忽然看向车前。
姜知韵这才发现,车前和车后座用了一个挡板分隔开了,此时挡板正在缓缓下降。
前座驾驶位上坐着一个男人,尽管是坐着,也能看出他身形的高大。
由于位置原因,姜知韵只能看到他的一点背影。
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前段时间,有位大师说,要找一个冲破业力干扰之人,方能破此困局。”
姜知韵有点疑惑,“业力干扰?”
不是说现在的人都不信这些了吗?看来她了解的还不够全面。
“因业力干扰,流落在外,受经磨难,而今法则运转,业力被破,星辰归位之人。”
姜知韵懂了,“所以我就是这个人。”
“嗯。”
男人低声应了一声,天然自带一种磁性,像是有小颗粒在嗓子中碰撞,怪磨人耳朵。
姜知韵忍住想要抬手去揉耳朵的冲动。
谨记姜念慈的话,留有余地地说:“我也并不能保证,要等看过了再下结论。”
“可以,下周三上午十点,有人会来姜家接你,去陆家。”
男人直接定下时间,并没有跟她商量。
这类人是姜知韵最不想相处的,高高在上发号施令,完全不顾旁人感受,关键在于,你不能违抗。
姜知韵只得应下,又着重提醒了一句,“我能去看,但不能保证能帮你们破局。”
男人忽然轻笑一声,“知道了,姜小姐,我们陆家不吃人,别太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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