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语卿魏烬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宋语卿魏烬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堂堂郡主杀你一个贱民怎么了?!”说完她噌的从地上起来,扑向宋语卿!宋语卿早已熟悉她的性格,知道她忍不了,会再次发难,在她扑过来之前,一脚踹了过去。将成平郡主踹回地上。那边,陆怀玉急急忙忙跑出来。“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今日,她特地邀成平郡主来陆府,跟她说了陆怀川要娶亲的事情,顺口还说了宋语卿的坏话,为的就是让成平郡主教训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让她知道只有陆府能护着她。所以刚才没跟出来,想在里面看一会儿热闹再出来。没想到,平日嚣张跋扈的成平郡主居然不是宋语卿的对手!陆怀玉沉脸。“卿卿,来者是客,更何况是郡主,你怎么能出手打人?”“她有一点客人的样子吗?”宋语卿没好气:“是她先动手,我只是自保。”陆怀玉去扶成平郡主。“有你这么...
《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宋语卿魏烬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堂堂郡主杀你一个贱民怎么了?!”
说完她噌的从地上起来,扑向宋语卿!
宋语卿早已熟悉她的性格,知道她忍不了,会再次发难,在她扑过来之前,一脚踹了过去。
将成平郡主踹回地上。
那边,陆怀玉急急忙忙跑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今日,她特地邀成平郡主来陆府,跟她说了陆怀川要娶亲的事情,顺口还说了宋语卿的坏话,为的就是让成平郡主教训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让她知道只有陆府能护着她。
所以刚才没跟出来,想在里面看一会儿热闹再出来。
没想到,平日嚣张跋扈的成平郡主居然不是宋语卿的对手!
陆怀玉沉脸。
“卿卿,来者是客,更何况是郡主,你怎么能出手打人?”
“她有一点客人的样子吗?”宋语卿没好气:“是她先动手,我只是自保。”
陆怀玉去扶成平郡主。
“有你这么自保的吗?你看看把郡主打成什么样了?”
呵呵。
宋语卿知道陆怀玉不怀好意,不想做过多辩解。
成平郡主起来扶了扶头上东倒西歪的珠钗步摇,指着宋语卿: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本郡主绑起来!”
她来陆府,只带了几个丫鬟,并没有带护卫。
丫鬟们听了她的指令,愣了愣,又相互看了看,只得硬着头皮过来。
她们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全府。
宋语卿请的几个护院有人来了前庭,见状护住宋语卿。
“知道我是谁吗?敢阻止本郡主教训这个贱人!不要脑袋了是吗?!”
“口口声声说别人是贱人,你又是什么?!靠着祖荫让平民奉养,却骂你的衣食父母是贱人,那你岂不是比贱人还贱?!”
“你骂谁贱?!”
成平郡主不长记性又要冲过来,被陆怀玉拦住。
她沉声道:“卿卿!赶紧给郡主道歉!”
“敢问凌夫人,我哪句话说错了?为什么要道歉?”
陆怀玉愣了一下,这还是宋语卿第一次叫她凌夫人,她们关系好,平日都是叫她怀玉。
陆府老夫人秦氏和陆怀川闻讯陆续出来。
陆怀川一过来就护在宋语卿身前。
“郡主,你为何还是不肯放过卿卿?”
平常成平郡主没少欺负宋语卿,陆怀川虽然自私懦弱,但自己妻子一次次被欺负,他脸上也无光。
“我欺负她?明明是她欺负我!”
陆怀川压根不信,因为此前每一次,都是宋语卿默默挨打。
秦氏做和事佬。
连声道:“郡主受惊了,还请郡主看在陆府在办喜事的份上,不要动怒,老身回头一定好好教育这不懂事的儿媳。”
京城不知多少人知道成平郡主心仪她儿子,若是明日传出成平郡主大闹陆府,跟陆府少夫人打架,定会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只怕办亲事的时候,人家不是来喝喜酒,而是来看热闹。
陆怀玉也道:“郡主,先到我房里消消气,晚点一定给您一个交待。”
成平郡主也不傻,今日她没有准备,没带护卫,奈何不了宋语卿,这才让她钻了空子。
她狠狠瞪着宋语卿:“你给我等着!看我下次不打死你!”
宋语卿只是笑。
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任人宰割、任人拿捏的无知少妇!
今生,谁敢惹她,她就干谁!
这场闹剧最后以成平郡主先离开而告一段落。
看成平郡主怒气冲冲离开,陆怀川眉头紧皱。
“你何苦惹她?”
“难道不是她先惹我?”
她扯着唇角淡淡一笑:“陆怀川,你没本事保护妻子,还不准我自卫?”
夜深人静。
宋玉娇坐在黑灯瞎火的房中,想起白日宋语卿的言语羞辱,她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她!
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一连几日,连陆怀川的面都没有见到......
离开宋府去庄子上时她还小,对于家中下人的印象已经模糊,但她仍旧记得一手将她带大的李嬷嬷,她的乳娘。
前世她有能力后曾想要将乳娘从宋府要回来,可她向宋府的时候乳娘已经死了,为护父母牌位而死。
离开宋府时,李嬷嬷还面色红润,一头乌发,现在已是满头白发,身材佝偻。
这些年她也偶尔回过宋府,但原先的旧人都不知被安排去了哪儿,她回宋府的时候压根见不着。
李嬷嬷见到亭亭玉立、秀外慧中的宋语卿时,泪水夺眶而出。
这些年她也偶有听到大小姐的近况,听说她嫁了个好人家,不用在庄子上吃苦,心中甚感欣慰,还曾寄希望于她能让宋府长房重现辉煌。
可一个无依无靠的姑娘,嫁入大户人家,表面风光,背后哪有不受冷眼的?
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抱有替父辈振兴家族的能力?
没想到,大小姐竟然真有打算,不仅有了宅子,还将以前的旧人都接到了宅子里,例银比之前还翻倍!
李嬷嬷抱着宋语卿泪流满面。
“小姐长大了,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在庄子上是吃身体上的苦,嫁入陆府,刚开始是吃精神上的苦,后来身体和精神双重打压,回望前世那半生,她活得确实窝囊。
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世的机会,她定要把前世吃的苦都奉还!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除了报仇,父母沉冤的事情,无论遇到多大阻力,她都要为他们洗清冤屈!
她摇摇头:“还好。”
说着拉李嬷嬷坐下。
“李嬷嬷,我父母获罪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她那时才六岁,只知道父亲因为贪污受贿获罪,母亲受到牵连,双双入狱,后来听说他们在狱中自杀。
前朝先帝仁慈,只将宋府长房的不义之财充公,并没有牵连宋府其他房,所以后来的宋定山仕途并没有受到影响。
李嬷嬷看了看四周,让其余人等都下去。
“小姐,这些年我没有一刻放下这件事,在宋府的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只是能力有限,只查出这件事可能与二房有关,二房与前朝的大理寺卿走得很近,说不定在中间动了手脚。”
她猜得果然没错。
就是不知宋玉娇在自己的利益和家族利益面前,究竟会选哪一个。
父母出事时她虽小,可始终记得她家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若父亲真的贪污,家里怎么可能那么节俭?
小时候不明白,但长大了回想起来,便会觉得事情不一般。
死前宋玉娇虽然没有说起她父母蒙冤的事情,可生命最后的那一年,看到许多人和事,她不止一次产生怀疑,只可惜,那时她身体每况愈下,已没有精力去调查这件事。
宋语卿问:“你可有找到一些证据?”
李嬷嬷摇头,有些愧疚。
“小姐走后,我不在内院伺候,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
“没事。”
宋语卿安慰她,“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查。”
“过段时间,我的外祖母和小表弟会住进这儿,您到时候帮我照顾好他们,我父母的事情就交给我。”
李嬷嬷刚止住的泪水又掉了下来。
“小姐,您真的长大了……”
小时候还在襁褓里的孩子,如今需要筹谋这么多,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你和秋雨合计合计,把有嫌疑的人都发卖了,府里下人不够便再去买些,一定要保证这儿不能出内鬼。”
次日宋语卿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都要散架了。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深邃阴郁的眼眸,她被吓了一个激灵,不自觉瑟瑟发抖,很快身体被唤醒,传来还未散去的痛感。
“怎么?很害怕?”
他伸出手从他颊边抚过,一点点往下,落在莹白的锁骨上,轻轻摩挲。
宋语卿只觉得她脖子上的手指如同刀锋一样冰冷,指腹的触感让她不由颤栗,却壮着胆子轻声道:“臣妇柔弱,还望督主怜惜。”
柔弱?
起初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那把刀深深插入他心口时,丝毫不见她柔弱。
魏烬沉对上小鹿一样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到她颈间胸前无数的红痕,笑得轻佻肆意:“陆夫人,本督心理扭曲,残暴狠戾,这些手段还是轻的,你既已是本督的女人,以后就得好好受着。”
眼前的人还未松开的眉头皱得更紧,不知在想什么。
他玩弄着她的发梢,静静看她通红的眼眸,半晌,问道:“昨夜本督很满意,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前世,他问了这句话后,她温婉轻柔地跟他诉说她的丈夫对她如何如何的好。
这些他早有耳闻,离开庄子后的十年,是陆怀川一路护着她,所以她想要帮陆怀川谋前程的时候,他并未拒绝。
替她还恩情,与她朝夕相对,对她万般宠爱。
她后来说感激他,能与他相伴是三生有幸,会一生一世在他身边,绝不负恩离开,他信了,可转眼就亲手杀了他。
已经准备好听她那些关于陆怀川的故事。
却见她低眉垂目回道:“臣妇没有什么想要的,只希望督主手下留情,不要太过凶狠。”
“是吗?”
魏烬沉难以置信,心情却大好。
抬起她的下巴,含笑看着她,潋滟的唇上还遗留有他咬过的痕迹,指腹轻轻滑过那些咬痕,“好,下次本督轻些。”
可是笑容很快又凝固。
这个女人惯会骗人,心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长臂一拉,将她从床上拉起,“起来,伺候本督更衣。”
天快亮了,他要去上朝。
宋语卿未着片缕,就这么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雪色肌肤上全是暧昧的红痕,身体的痛感让她站不稳,还未站直就栽到了魏烬沉胸前。
魏烬沉笑了声,“怎么?还不够,还要勾引本督?”
宋语卿从昨夜到现在,脑子还是混沌的,她强忍疼痛支起身体,扯一条床上的衾被裹住自己,浑身酸痛,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替魏烬沉穿好衣服。
“这么熟练,经常帮陆怀川穿?”
宋语卿没有回话,强忍着痛意低头替他系好腰带。
魏烬沉眼神从她苍白的脸上扫过,淡淡道一句:“今日同一时辰,本督会派人去接你。”
宋语卿脑袋轰的一声,只觉天旋地转,生无可恋。
魏烬沉走后,她静静坐在床边,许久头脑才冷静下来。
重生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但她没有想到变化最大的会是魏烬沉,可说变其他都没变,他还是事前问她委不委屈,事后问她想要什么,唯独过程……太过凶狠,这样下去,她或许还没报仇,就会被他折磨致死。
不行……她得想办法避开他。
她捡起地上撕碎的衣服穿好,好在初春时节,衣服稍多,虽然裂了但勉强能穿。
陆怀川在外面等了一夜。
初春的晚上,只有马车和随车的薄被保暖,他冻得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魏府亮着的灯一盏盏熄灭,第二天清晨又一盏盏亮起,望眼欲穿,也不见卿卿从里面出来。
几次去问魏府的人,他们只说不敢惊扰督主。
晨光微曦中,终于看到从侧门走出的身影,他的脚都冻僵了。
但还是匆忙下车去接她。
“卿卿,你还好吗?”
问完就发现她苍白的脸,颈间布满的红痕,陆怀川的眼睛像是被灼伤一样,很快就红润。
宋语卿什么也没说,径直上了车。
陆怀川跟在后面,紧张问她:“卿卿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魏烬沉虐待了你,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呵呵,找他算账?
宋语卿当作没听见,揉了揉太阳穴,吩咐车夫:“回府时走大门。”
前世为了掩人耳目,保住陆府名声,她每次进出都是走角门,甚至搬到了离角门最近的小院住,那个偏僻破落的小院见证了她从陆府到魏府出出入入的无数个夜晚。
陆怀川还在卖惨,眼眶通红,甚至流出了眼泪。
“卿卿,你跟我说话好不好?他到底把你怎么了?”
宋语卿挑眉:“还能怎样?我现在是他的女人了。”
陆怀川大惊失色:“不可能,他是个阉人,没有根,破不了你的身子!”
“所以他用手。”宋语卿神色淡淡:“你还想知道什么细节?”
陆怀川咬着牙,眼泪直流。
宋语卿皱眉,瞪他一眼:“别哭了,吵我睡觉。”昨夜身体已承受到极致,以至于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她离陆怀川老远,靠着马车小憩。
回到陆府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
陆怀川一直跟在宋语卿身后,想跟她说话,但宋语卿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回到后院,宋语卿吩咐秋雨。
“我要休息,谁来都不见。”
宋玉娇被她捉奸在床,她已经不在意宋府和陆府的名声,所以现在急的是他们。
秦氏早早就起了,眼睁睁看那顶接送宋语卿的软轿从陆府大门进来。
暗骂:还有没有点廉耻?这是要全京城都知道她夜不归宿吗?
随后看到儿子失魂落魄地进来,迎上去想问什么,他一个字也不肯说,一直跟着宋语卿热脸贴冷屁股。
身旁张嬷嬷来报,悄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宋府传来消息,说宋定山已经请动老太君,若不让宋玉娇嫁入陆府,就不认宋语卿这个孙女,还要她父母的排位从宋府祠堂迁出去。”
秦氏斜嘴笑了笑:“哼,真以为傍上魏烬沉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府里的事一直是秦氏作主,秦氏在她面前从来都是颐指气使,今日愿意过来问她的意见,不过是怕她把事情闹大罢了。
宋语卿语气淡淡:“无媒苟合,便是通房,一个通房而已,有什么好打算的?”
“那可是你堂妹!你怎么做得出!”
宋语卿冷笑:“是我堂妹,又不是婆母您的堂妹,您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秦氏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若不是宋玉娇的父母今日天还没亮就托人上门说情,承诺若是娶宋玉娇为平妻,奉上多少嫁妆,她才懒得低三下四来跟她商量,直接娶进门不就行了?!
“宋家怎么说也是百年世家,宋玉娇的爹如今是宋家的掌权人,他的女儿做通房,宋家怎会同意?!”
宋语卿眸光瞥了瞥那张被气得通红满是褶皱的脸,这个婆母趋利避害,是个市侩之人,从不做没有利好的事情,如今主动为宋玉娇出面,怕不是有什么谋算。
“婆母的意思,是要娶进门做妾?”
秦氏倒吸一口凉气,“宋玉娇如今也是宋家的嫡女,你见过嫡女做人妾室的吗?”
宋语卿笑:“您的意思,是要娶她进门,与我同为妻吗?”
她坦然对上秦氏浑浊的双眼:“那便让怀川与我和离,我让出正妻位置。”
秦氏听了这话,不禁笑了笑,这个女人莫不是疯了?一个拖着年迈外祖和年幼表弟的人,居无定所,好不容易傍上陆府,把陆怀川看得跟命一样,她会舍得和离?
“我劝你不要说气话,怀川若真休了你,你哭都没地方去。”
休妻?宋语卿冷笑,陆怀川等着拿她去换前程,整个陆府等着拿她去换富贵,他们舍得休妻?
“那便休吧。”宋语卿拂了拂衣袖,看着秦氏刻薄的嘴脸,凉凉道:“婆母还有别的事吗?”
嫁入陆府三年,她尽心尽力侍奉她,晨昏定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都没能捂热她的心,唯一能捂热她的心的只有钱财。
想必宋定山允诺了她许多钱财吧。
“没有别的事,我要休息了。”
说完像是没看到秦氏震惊又愤怒的眼神,转身往里走了。
身后传来秦氏声嘶力竭的声音:“我定要让怀川休了你!”愤怒至极的嘶喊声伴随着茶杯摔地的破碎声,尖锐刺耳。
宋语卿嘴角却露出讥讽的笑。
休妻?我要你跪下来求我留在陆府。
*
秦氏怒气冲冲来到陆怀川房中。
他刚沐浴更衣完,身姿颀长、淡青色的丝绸长裳穿在身上如流水一般,衬得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仪表堂堂、貌若潘安。
她儿子是京城出了名的美男子,身世不错,才学更是顶尖!配家世没落的宋语卿绰绰有余,一个没人要的孤女,也配嫁给她儿子!还敢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脸!不休了她还留着她耀武扬威?!
她径直道:“你给我休了宋语卿那个贱人!算什么东西?如此善妒,让你娶个平妻而已!居然敢跟我提和离?!”
陆怀川凌乱的发尾还泛着水汽,他听后眉头紧蹙,不耐烦道:“母亲,你能不能对卿卿好一点?她嫁进陆府三年,上侍奉你,下操持琐事,府里上下谁不称道?若不是你非逼着我们不能圆房,我也不可能跟别人……”他甩袖:“总之,我决不休妻!”
“你别做个糊涂虫!女人再漂亮也有人老珠黄的一天!现在变天了!一朝君子一朝臣,陆家以后怎么办?宋玉娇若是嫁过来,可以带一笔丰厚嫁妆,即使陆府无一收入,也足够我们好吃好喝十几年!宋语卿能给你什么!?”
“魏烬沉看上卿卿了,指名道姓要她。”经历一场大火后的陆怀川脸上呈现出不自然的深红色,只有那双眸光依旧温润清澈,却深不见底。
秦氏嘴巴张着许久都闭不上,没有骂魏烬沉狼子野心,没有骂儿子没有骨气,却骂宋语卿:“真是个祸水,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能勾引到野男人。”
陆怀川这些年早已习惯母亲对宋语卿的污言秽语,因为这件事吵过无数次,可没有任何改观,生养他的人,他能如何?
秦氏合上唇,“这不正好吗?休了她,她就跟陆府无关,魏烬沉怎么折腾她是她的事,还保住陆府名声,否则这要是传出去,陆府的脸往哪儿搁?”
陆怀川定定看着秦氏:“母亲,休妻这种话不要再说!这个时候休妻不是把她往绝路上推吗?我已经对不起卿卿!绝不能再让她失望!”
他对宋语卿的感情有多深只有他自己懂,把心爱的女人送出去对他来说无异于凌迟处死,可他有办法吗?即使他宁死不屈,魏烬沉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杀了陆家所有人,他照样能得到他的妻子!
无论怎样,他不会嫌弃卿卿,有朝一日魏烬沉腻了便会把卿卿还给他,到时候他们再做一对恩爱夫妻。
儿子不肯休妻,意味着要把儿媳送给宦官,这么不齿的事情让秦氏彻底没了怒气,她跌坐在椅子里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沉思许久。
“川儿,你还没跟宋语卿圆房吧?”
说起这事陆怀川脸色就变了。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成亲前就对宋语卿有那种心思,可宋语卿是个知书达理、有礼有节的女子,两人感情好,但仅仅是发乎情止乎礼,他在宋语卿面前一直是个温润如玉、克己复礼的正人君子,不想破坏这个形象,所以一直克制。
她的堂妹宋娇玉与她有三分神似,举止穿着又特意学她,起初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烦,总是找机会跟他说话,时不时送点小东西,有意无意触碰他,刚开始他是回避的,可有一次醉了酒,在她的撩拨下没忍住,便发生了那种事情,尝了男女之事的他,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也时常悔恨,但次次宋玉娇都有办法让他欲罢不能,还说是真心喜欢他,只在乎过程,不在乎结果,不会破坏他和姐姐的感情……
秦氏道:“赶紧圆房,别让魏烬沉那个阉人捡了便宜,女人的身子给了谁,心就会给谁,只要她的心在你这儿,就会愿意为你赴汤蹈火,甚至愿意为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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