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深姜栖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京圈太子爷,前夫哭红眼求我别嫁祁深姜栖晚》,由网络作家“姜栖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林雪真的流产,那是她为了在沈洛俞面前演戏故意陷害,如果她没有流产,检测结果不是她的基因血样……那她绝不会轻易放过林雪。她会让林雪付出应有的代价。……医院。林雪躺在病床上,用镜子照着自己红肿的双眼,眼底掠过一抹狠戾。她捂着平坦的小腹低声冷笑。“经过这次的事,沈洛俞总该看清姜栖晚有多‘恶毒’了。”“他那么容易冲动,肯定会不计后果跟姜栖晚离婚。”她抬手摸了摸红肿的眼皮,哭得太多感觉眼睛都有些发热疼痛,但她却恍若没有任何感觉一般喉间不停发出“咯咯”的得意笑声。她真的怀孕了吗?当然没有。沈洛俞还是有些头脑的,每次都会盯着她吃下避孕药,她去哪里怀他的孩子?孩子不过是一个幌子。她本意编出自己怀孕的借口想看沈洛俞和沈家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真是不...
《改嫁京圈太子爷,前夫哭红眼求我别嫁祁深姜栖晚》精彩片段
如果林雪真的流产,那是她为了在沈洛俞面前演戏故意陷害,如果她没有流产,检测结果不是她的基因血样……那她绝不会轻易放过林雪。
她会让林雪付出应有的代价。
……
医院。
林雪躺在病床上,用镜子照着自己红肿的双眼,眼底掠过一抹狠戾。
她捂着平坦的小腹低声冷笑。
“经过这次的事,沈洛俞总该看清姜栖晚有多‘恶毒’了。”
“他那么容易冲动,肯定会不计后果跟姜栖晚离婚。”
她抬手摸了摸红肿的眼皮,哭得太多感觉眼睛都有些发热疼痛,但她却恍若没有任何感觉一般喉间不停发出“咯咯”的得意笑声。
她真的怀孕了吗?
当然没有。
沈洛俞还是有些头脑的,每次都会盯着她吃下避孕药,她去哪里怀他的孩子?
孩子不过是一个幌子。
她本意编出自己怀孕的借口想看沈洛俞和沈家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真是不负众望,沈家人逼她打掉孩子,沈洛俞竟然也发疯要她把孩子生下来给姜栖晚养着。
怎么?
难不成只是想借她的肚皮白得一个孩子?
所以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怀孕,就看沈家人的态度这孩子都不可能留下。
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利用一把,在姜栖晚面前由她“逼迫”流产,彻底坏了姜栖晚的名声。
这样一来,就算沈洛俞真的跟姜栖晚离婚,那错也绝不在沈洛俞身上,而是因为姜栖晚是个毒妇。
至于那血包?
她低头看着手腕处的针眼。
那血当然是她自己身体的血,做戏要做全套,她当然懂。
她也不算完全撒谎,她确实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发白呢。
林雪拇指摁在手腕处的针眼上,刺痛感令她身体抖了下。
再忍一下,他们一定会离婚的,只要他们离婚她迟早能上位,迟早能嫁给沈洛俞。
早被她买通的医生推开门提醒:“林小姐,沈先生已经到楼下了。”
林雪面色不变,只是眼底再度蓄满泪水,医生都被她这样的速度惊到。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医生。”
准备妥当后沈洛俞推门进来便看到以泪洗面的林雪,她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红肿着,用那张像极了林霜的脸不停的抹泪。
“阿雪……”
沈洛俞心头堵塞,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楚令他愧疚不安。
“洛俞哥哥,栖晚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声音带着颤意:“我只是想道歉,我没有恶意的。”
沈洛俞半搂半抱住林雪安抚:“我知道,我都知道,阿雪你很懂事,你只是不想我难做,是姜栖晚太恶毒。”
“阿雪你再忍一忍,我会跟她离婚的,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林雪眼神闪烁了下,埋进他怀中哽咽:“都是我的错,洛俞哥哥你不要为了我跟栖晚姐姐离婚,我受点委屈也没事的。”
她的阿雪多可怜啊。
都到这时候了还在维护姜栖晚。
沈洛俞内心对姜栖晚的恨意逐渐加重,半分也忍耐不得,只恨现在不是明天,不能立刻跟姜栖晚领了结婚证让她彻底滚出沈家。
不过这件事还不能让父母知道,他一早就在沈氏叮嘱过今天所有人都不能把热搜的事告诉父亲。
等到离婚后他会亲自说明情况。
这次是姜栖晚的错,他相信父亲能理解的。
网络上沈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祁氏茶水间也在趁着工作间隙小声讨论,许刻面无表情的抱着厚厚一叠资料路过。
“沈氏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沈总一直在圈内炫耀自己的太太,这次好了,他太太给他惹了件大事。”
“我怎么听说那被打流产的是沈总外面的情人?”
“就算是情人也不能直接把人打流产啊,那也太狠了,都可以直接报警了。”
一群人吃着茶点嘲讽:“ 如果我是沈总的太太,我可不会大庭广众的动手,就算要教训情人也要私底下来,这么明目张胆的还不是丢自己的脸?”
周围人不住点头附和。
许刻将厚厚一叠资料放到茶水间的桌上,一群人看到许刻纷纷沉默,方才大声议论的人也不吱声了。
许刻拿了瓶果汁,兀自坐到一旁的休息沙发上,随手拿了一份下午茶甜点。
众人还当许刻没听到那些议论的话,正作鸟兽状要溜走,倏地就听到一声很轻很轻的笑声。
“如果你是沈洛俞的太太?你觉得有这个如果吗?”
许刻叉子插到糕点上,开口嘲讽:“沈洛俞是渣不是瞎。”
他瞥了那人一眼,嘴毒开口:“你长得不美想得倒挺美。”
“噗嗤。”
不知道是谁喷笑出声,那个带头说闲话的人脸都白了。
说闲话的女人确实长得不漂亮,个子矮小有些矮胖,但说起女性闲话来却从不会停嘴。
可开口的是许刻,只能干笑一声灰溜溜的逃走了。
有许刻在,茶水间静下来,一个两个的都不敢多待,唯独许刻自己干了三份小点心后才又挑了瓶罐装咖啡回去。
给陆子恒带的,没办法这猪吃不了细糠就喜欢喝罐装加了奶精和糖的咖啡。
到了顶层,给陆子恒扔过去瓶咖啡,这才抱着那叠资料敲门进了总裁办公室。
男人面色平静的翻看着几份文件,似乎完全不知道网络上的风风雨雨。
许刻忍了忍没忍住。
“老大,姜小姐那件事您听说了吗。”
他是真的忍不住这八卦的心思。
祁深眸光淡漠,许刻资料放到他办公桌上,便看到电脑界面是热搜界面。
“您这不是知道吗?”
“老大您就不管管?”
在他看来姜栖晚是祁深的人,自己人被这么辱骂嘲讽老大都不管?完全不像他老大的作风。
“他们骂得难听吗。”
祁深淡淡开口。
“什么污言垢语都出来了……”
那能不难听吗?就祁氏都有人说闲话了,许刻心道他都想撸袖子上网喷人了。
“那沈家马上就会容不下她。”祁深开口:“她和沈洛俞这段婚姻,要到头了。”
他的手指上并没有戒指痕,看出他从来没有戴戒指的习惯。
白金色的戒指套上了他修长而细雅的手指,特别优雅。
姜栖晚第一次感觉到,戴着戒指的男人特别有魅力。
白皙而骨骼分明的手,细而优雅,上面的筋与血管也隐隐看得见,现在无名指上多了枚戒指,就像是被她套住了一样。
姜栖晚顿了下,忍不住抚着他精致的长指,他的手指细长,皮肉包裹着骨节,每一节骨节都微微的突出,让他的长指显得劲瘦雅致。
此刻她好像突然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属于她的了。
唐纵去刷卡给女伴买项链和戒指,唐纵女伴等待的时候,一回头,看到的正是这个画面眼神微微一暗。
唐纵对她多有敷衍,看到这一幕脸色都变得白了些。
她阴狠的瞪着姜栖晚,突然迈步,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你们挑好了吗?”她瞥了眼两人指上的对戒。
祁深刷了卡,点了下头。
“我和唐医生一会儿要去吃饭,不如一起?”在这种公众场合,她主动约饭,似乎是想看看祁深对姜栖晚到底是什么态度,自虐似的。
她始终不信,唐纵身边的好友能真的对一个女人这么温柔深情的,一顿饭的时间足够原形毕露了。
姜栖晚皱了下眉,没有回答。
她不认识对方,也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走过来邀约吃饭。
祁深看了眼刷了卡往这边走的唐纵一眼,眸色平淡:“吃饭就不必了。”
唐纵都没打算认真的对象,许是一起前就说好了条件,他都不看重的人,他也不必多加接触。
更何况对方看向姜栖晚的眼神是带着嫉妒和恨意的,他感受得到。
唐纵已经过来了,听到这话撩了下眉,猜到了方才发生的事,他并未看身边的女伴,唇角带笑道:“这就要走了?”
“要带她回趟老宅。”
那确实是大事。
唐纵也不耽误他们时间,没多说什么,等祁深和姜栖晚离开后,他冷淡的目光才缓缓落到女伴身上。
“稍后我会让助理给你打一笔钱作为分手费,以后不必再来找我。”
女伴脸色更白了,见唐纵要走立刻过去抱住他手臂。
“唐纵!”
这次她没喊唐医生,有些幽怨的喊了他的名字。
“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似乎是不解。
唐纵偏头瞥她一眼,眼底都带着淡淡的凉意。
“从你到我身边第一天开始我就告诫过你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只需要你提供些情绪价值,其余的不必多想,一旦你越界我就会跟你分手。”
“今天你已经越界了。”
他身边来来往往太多女人,每一个他都会在开始前提醒不要想嫁进唐家,更不要对身边的朋友抱有任何想法,一旦越界这段关系就会被叫停。
今天祁深进门后她的目光一直放到他和姜栖晚身上他自然感受得到。
许是祁深对待姜栖晚的态度令她羡慕嫉妒才会生出点不可能的念头。
他会立刻将她这些小心思摁灭,以免她想要更多。
有些事他算得很清楚,也不会给她们什么念想让她们认为自己是不同的。
……
上了车,姜栖晚坐在副驾驶位上,还有些神情恍惚的看着手上的戒指。
她和沈洛俞结婚三年,自然也是有婚戒的。
但沈洛俞从不会在外戴婚戒,她便也没有戴过,所以无名指上甚至连那圈戒痕都没有,但现在好像不同了。
“在想什么。”
突然感到耳根一热,温热的暖风洒在她的耳根和脖子上,还带着男人身上清冷的气息。
姜栖晚赶紧转过头,有些怔然的惊讶。
祁深的脸近在咫尺,刚才她转头时,他的唇差一点儿就擦到了她的脸颊和唇角。
现在他的气息灼热的洒在她的脸上,姜栖晚耳根发烫,整张脸都红了。
两人如此之近,她首次透过镜片看进了他的眼。
他的眼里夹杂着一丝热意,并不是她的错觉。
好像领证之后就有些不一样了。
她像被他深邃的双眼给抓住,怎么也挣脱不开,怔怔的与他对视,被他的目光给吸了进去。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姜栖晚的心跳得厉害,“祁先生……”
“又叫祁先生,我记得我纠正过你?”
男人扬了下眉,似乎等她改口。
对的,她不久前还开口喊他“阿深”,但想到要这么叫身边的男人脸就忍不住红了。
被祁深这么近距离的盯着就等着她这么称呼,她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乱了。
几乎是声音带着颤音的开口:“阿深。”
男人嗯了一声,像是很轻的开口:“还是太生疏了。”
不过他不急,慢慢来,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他是懂的。
如果她一直这么慢热,他也不介意加点火候。
“安全带。”祁深淡淡的说,嘴角都没有弯一下,和眼底的热意截然不同。
这一次,姜栖晚的目光不自觉地又落到了他轻轻开合的唇上,薄薄的唇看着严厉,可她却猜大概会很柔软。
结婚的话,会接吻吗。
她忍不住开始想这个问题。
接吻的话……触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
嫁给沈洛俞三年没跟他接过吻说出去旁人听了大概觉得会是个笑话,但确实是这样。
他们在念书的时候相爱,却因为年龄限制没有过亲密接触,最多也就只是雨天的拥抱,后来因为林霜的事一直有隔阂,连拥抱都是没有的,最多是面对媒体的时候才会装样子演戏。
所以她其实真的没有跟男人亲密接触过。
如果现在就跟祁深接吻是不是有点快?而且看他好像也没有这个意思。
男人手绕到姜栖晚一侧的门边已经给她系好了安全带,抬眸便对上姜栖晚水润的黑眸,祁深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微小的弧度。
姜栖晚感受到他的目光低着头,面红耳热。
但祁深似乎真的只是在帮她系安全带,没有想更多接触的意思。
男人坐回原位开车,她说不上是什么心情,稍稍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要治本要治根那就只能从沈洛俞下手。
任谁也没有看到,在李董事提及姜栖晚时沈让瞳眸微缩,那双清冷的黑眸染带上几分难掩的凉意。
李董事阴阳怪气的用手中的钢笔点了点桌子:“沈洛俞,你能跟你外面那些情人分手吗?你能确保以后不会有女人站出来指责你吗?你能肯定以后身边都不会有桃色新闻吗?”
这一句一句的,显然是冲着沈洛俞来的。
沈氏谁不知道沈洛俞是出了名的风流多情?让他关注他自己的下半身?那挺像笑话的。
沈洛俞反讽:“李叔叔你说这些时自己家后院收拾干净了吗?”
李董事嗤笑一声,看了眼沈国栋:“看看,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别的没学到,倒是学会跟长辈呛声了。”
“李叔叔,这不叫呛声,这叫陈述事实。”
沈洛俞又驳了一句。
李董事直接拍桌而起怒指沈洛俞吧:“小崽子,老子有钱在外面胡来也没有把小情人捧得比我太太还高!老子有女人老子离婚了吗!让小三到我太太面前胡言乱语了吗!让小三去对记者说三道四了吗!”
李董事的确不是多好的人,但他跟他太太是商业联姻,两人开放式婚姻各玩各的,有了子嗣后都明确表示找情人可以,但不能舞到他们面前。
沈洛俞算什么东西、
他这做法放到古代那就是在宠妾灭妻!要被人嚼舌根笑话死的。
“老子玩,老子是沈氏的总裁吗!我代表沈氏了吗!我给沈氏带来任何负面影响了吗!”
李董事一句又一句的逼问,沈洛俞脸色也跟着越来越黑。
“今儿这事儿就两个解决办法,要么你沈洛俞能确保以后不会再出现负面新闻,要么我们弹劾你尽快让位给其他人。”李董事疾言厉色,说到这里却又缓缓笑了:“这不是巧了吗,沈让不是回来了?他刚好能顶上,如果是沈让坐这个位置我是没什么意见。”
李董事就是故意的。
沈洛俞一直将沈让看作敌人,他从小到大都活在沈让带给他的阴影中。
现在李董事还偏偏要逼他把位置让给沈让!凭什么!
他父亲手中的股份最多,沈让凭什么当沈氏总裁?
沈让管理的海外公司在国外都有了一席之地,他的所做的高层都看在眼里。
董事们都不是傻子如果骤然让推个其它人上去,沈国栋绝不会同意,但如果是沈让那就还是沈家人,沈国栋多半会同意。
就算不同意,他们磨也要磨到沈国栋同意,决不能让沈洛俞继续担任沈氏总裁。
董事们面上带着和缓的笑意。
“沈让确实不错。”
“他管理的海外公司数据也是很好的,由他接手那群人应该不会再抵制我们沈氏。”
董事们都对沈让很满意。
沈洛俞脸色愈发阴沉。
“你们就这么看重那些网民?他们爱抵制就让他们抵制去,难道我们沈氏就为了这些普通人低头?他们不买我们的点心难道别人还不买了!”
沈洛俞这蠢话一出,沈国栋脸上的表情都跟着僵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儿子能蠢到这种地步。
“你当沈氏卖的是什么高奢品吗!沈氏卖的是甜品蛋糕!这一行业的主消费力就是女性群体,你出轨劈腿带着情人欺辱自己的太太逼迫姜栖晚离婚的事让这些女性联合抵制,她们不买我们的东西你猜营业额会降低多少!”
“糕点甜品如果卖不出去就会坏掉,保质期就这么几天,你打算把这些甜品都丢到垃圾桶还是低价打折卖出?”
“丢到垃圾桶那是半分钱都赚不到还要倒赔钱,低价打折就坏了我们的口碑,以后的人都会等着我们卖不出去地下出售,从而陷入恶性循环导致我们的店铺产生赤字危机。”
“沈洛俞,你能听懂吗!”
李董事咄咄逼人,一句一句砸向沈洛俞。
其他董事也附和李董事,沈洛俞确实是惹了众怒。
沈让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李董事瞥向他,笑呵呵的向他表示友好:“沈让,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沈让双手交叠,慵懒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的脸庞,最终目光落到沈洛俞身上。
他问。
“沈洛俞,你跟姜栖晚离婚给了她多少补偿。”
董事们竖着耳朵听这话,显然也等着沈洛俞的回答。
沈洛俞脸色骤变。
“是姜栖晚做了错事害林雪流产!我为什么还要给她补偿!我没有起诉她让她赔偿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补偿?
他一分钱都没分给姜栖晚。
这是沈国栋都未曾料到的事,他知道自己儿子混账但没想到能混账到这地步。
沈让眯眸,他面上表情仍旧冷淡平静,眼底却匿藏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林雪是你的情人,沈洛俞,是你背叛了这段婚姻,还需要我说得再明白一些吗?”
“还是说你想传出更多的丑闻?”
“堂堂沈氏总裁,出轨后逼迫妻子离婚却令妻子净身出户,你觉得你很光荣吗。”
沈让一字一句都道尽了对沈洛俞的嘲讽。
饶是李董事都没想到沈让会提到姜栖晚,但从这角度想沈洛俞的确是个不堪重用的。
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糟践人,实在可笑。
董事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对沈洛俞大开嘲讽,显然是要逼着沈洛俞现在就让位。
沈洛俞额头不停冒冷汗,求救似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他不知道要如何做了。
他只是离个婚而已,他这三年都是这么对姜栖晚的,怎么现在就要被批判了。
会议室吵吵嚷嚷,沈国栋阴沉着脸打算以权压人,突然手机屏幕亮了下,收到一条信息。
沈国栋看到那条短信瞳眸都睁大了。
他有些压不住内心的错愕,目光缓缓转到沈让那张俊美面容上。
她是不会骗自己的。
如果那条消息是真的。
如果沈让真的是他的血脉,那他何必还要一直捧着沈洛俞?
沈让能带给他更多利益光辉不是吗?
沈国栋抿紧唇瓣,面色严肃的开口:“我同意李董事的说法。”
“爸!你疯了吗!”沈洛俞震惊。
沈洛俞看着面前满脸愁容心心念念全都是他的林雪,心思微动。
男人就是有这样的劣根性,看到这样柔弱漂亮的女人总会生起恻隐之心,更不要说林雪和林霜容貌有七分像,哪怕只是看在林霜的面子上,他都没办法继续怪罪林雪。
“阿雪,我知道你一向最懂事。”
林雪处处为他着想,可姜栖晚呢?
不仅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艺术展上侮辱林霜和林雪的作品,甚至还搬到外面去住。
他想到那天被许刻用矿泉水洗嘴巴硬是吞了一肚子冷水的事眼神都冷了。
偏偏现在还需要姜栖晚出面澄清他们夫妻没有婚变,只能让林雪先低头道歉。
沈洛俞带着林雪进了家门。
大厅气氛本就古怪,沈母坐姿端正却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向外看沈洛俞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看不要紧,却看到沈洛俞带回了那个搅家精。
沈母呼吸都有些不稳了。
沈洛俞疯了吗!昨晚那些话都说到狗肚了!
沈母眼睛都瞪圆了,此刻也没了一直端着的贵妇姿态,甚至倒吸了口冷气,姜栖晚微微敛眉,顺着沈母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瘦弱单薄的女人一步一步走的平缓,却每一步都躲在男人身后,眼神怯生生的,小心翼翼的,眼底都带着慌意,对上姜栖晚的目光后身体都像是颤抖了下然后很快缩回到沈洛俞身后。
姜栖晚面容搅动碗内的粥水,收回视线后眼底都带着明显的嘲意。
沈父放下筷子,点了根烟,看着乱糟糟的一幕没说话,倒是沈母身体僵硬的站起来走到沈洛俞身边,将人拽到一边压低声音斥他:“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话你全都忘到脑后了?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要求着姜栖晚跟你一起参加记者会澄清的?”
“她跟你不清不楚的,姜栖晚心里能没数吗?你偏还要带她来,你是要告诉姜栖晚你非她不可是吗!”
沈洛俞不喜欢听沈母这么说林雪,脸色难看。
“妈,阿雪是来给姜栖晚道歉的。”
他不想让自己母亲误会林雪。
道歉?
道哪门子歉!
她要真心实意的道歉就该老老实实的躲起来不要再出现在他们面前!这分明是来添堵的!
沈母被沈洛俞气的心梗,林雪眼眸水润润的,声音温柔的开口:“阿姨,是我求着洛俞哥哥带我回来的,您别怪他,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想求栖晚姐姐原谅。”
沈母冷冷的瞥她一眼。
人都来了,她还能赶人不成?
眼见沈洛俞还要维护林雪,沈母看不下去了,冷声道:“来都来了,那就坐下吃了饭再走。”
沈母就没把林雪说道歉的事放心上。
林雪却好像真的是来道歉的,看到姜栖晚便走近。
姜栖晚却只是夹了面前的一块糕点到碗碟中,看都没看林雪一眼。
林雪有些委屈,但还是试探的开口:“栖晚姐姐。”
姜栖晚终于抬眸,慢条斯理的瞥她一眼,显得有些傲慢。
“我只有一个弟弟姜栖遇,所以别在我这里攀亲带故,你若是有什么想说的,大可以饭后再说,也省得扰了别人用餐的兴致。”
林雪只能委屈的点点头,沈洛俞主动给她寻了个位置坐在自己身边,殷勤的照顾她为她盛了碗鸡汤。
他们婚后五年,沈洛俞可曾为她盛过一碗汤?怕是只有在林雪面前才会如此温柔。
都快要离婚了,她还对沈洛俞抱有什么期待呢。
姜栖晚轻微的摇了下头,刀叉却切割着碗碟中的点心,点心馅料是玫瑰馅的,她脸色微变只觉可笑。
沈家人有求于她想要讨好她,菜色都绞尽脑汁想合她口味,偏偏点心是她最讨厌的玫瑰馅料。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是林雪爱吃的口味。
想来是沈母询问沈洛俞她爱吃什么点心时沈洛俞记错了。
刀叉默默的捣碎了碗碟中的糕点。
倏地耳边传来轻微的干呕声,像是隐忍着,姜栖晚顿了下抬眸便看到林雪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捂着嘴巴,整张脸愈发白了。
像是感觉到饭桌上众人目光都落到了自己身上,林雪声音带着颤意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母看她这副模样眉心一跳,心都发紧。
保姆在一旁来了句:“林雪小姐这像是害喜啊,不会是有了吧。”
“有些孕妇是闻不得腥味儿的,这鸡汤怕是喝不成啦。”
保姆笑眯眯的说完这话才发觉餐厅寂静无声,沈母手都抚住自己心口呼吸急促。
保姆终于察觉到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赶紧自打嘴巴退下了。
一道轻缓的笑声打破寂静。
是姜栖晚在笑。
她抽出纸巾擦拭了下唇角,声音温柔道:“沈阿姨,您觉得记者招待会还能开吗?”
“你劝我婚姻不是儿戏,可我若再不离婚,沈家私生子都要出来了。”
她看向沈母,目光悠悠的扫向沈洛俞意味深长:“对我,对沈家都不好。”
姜栖晚站起身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优雅:“以后我就是外人,不便参与沈家家事,我这就走。”
她已经足够体面、足够包容。
分明是沈家邀请她回来用餐,沈洛俞却带回了一个疑似怀孕的情人。
可她不吵不嚷好似完全不在意了,似乎已经打算将沈家少夫人的位置让给林雪。
沈母再没脸去拦姜栖晚,她也要腾出时间来好好解决林雪惹出来的麻烦事。
姜栖晚已经走到大门口,林雪暗自隐忍咬牙,倏地冲过去跪到地上死死抱住姜栖晚的腿。
“栖晚姐姐你不要离开洛俞哥哥!”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插进了你们的婚姻,我会打掉孩子不再打扰你们!”
“栖晚姐姐你别走!”
她不能就这么让姜栖晚离开,就算是演戏也要做足了姿态,否则她在沈家怕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如果她不这么做,沈家人是真的会押着她去打胎的!
姜栖晚转身,俯身看着跪倒在地上可怜楚楚的女人。
“林雪,你在装什么。”
电话另一头,男人似乎有些诧异。
隔了会,祁深低醇磁性的声音才慢条斯理地响起:“可以。不过姜小姐,我奶奶年事已高,我恐怕不能给你太多时间……”
他顿了下。
“最多半个月,我希望你能离开沈家。包括,与你丈夫离婚。”
他的声音温和,话里却颇有些不容置疑的意味。
姜栖晚没有拒绝,她抚摸着手指上的婚戒,只缓缓应下:“好。”
五年了。
当初林霜出事后,沈洛俞恨透了她,却娶了她。
她甘之如饴,被困在沈家五年。
如今,她该离开了。
她收拾妥当,又变成那个明艳动人,从容窈窕的沈太太,才从休息室离开。
她回到婚房时,沈洛俞并不在。
姜栖晚轻车熟路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隔了会,她的手机响起。
消息是林雪发过来的。
那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串碎了的佛珠。
这串佛珠并不陌生,那是姜栖晚多年前亲自去佛寺求下来的。
年轻时,对待心爱之人诚挚无二。
她那时信了佛寺的传闻,一步步求来了佛珠。
她希望,它能保护她的挚爱之人。
沈洛俞知道后很动容,他抱着她,嗓音低哑:“晚晚,我运气真好,能有你这样的女朋友。”
而如今,这串佛珠早已碎得面目全非。
林雪又发来一条语音。
“栖晚姐,真抱歉,洛俞哥把这条佛珠给了我,希望能保佑我平安。可惜,我不小心弄碎了。”
“不过,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洛俞哥还说了,一串佛珠而已,碎就碎了吧,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姜栖晚垂眸看着照片上的佛珠。
这串佛珠和她曾经的五年,都已经是过去了。
很快,她回了句:“一串佛珠,淘宝上批发的,喜欢就送你了。”
姜栖晚是真的觉得不重要了。
她抚了抚手上的婚戒,垂了垂眸。
这段面目全非的婚姻,早该结束了。
一整晚,沈洛俞都没有回来。
很快,姜栖晚收到了律师给她发来的离婚协议书。
律师是姜栖拜托祁深请来的顶级律师,就她的需求拟定好了方案。
“姜小姐,您和沈先生曾经签订过财产协议,因此您能带走的财产有限。不过,穗苑那套房子我会为您尽力争取。”
“好,麻烦了。”
姜栖晚垂眸看向手中的离婚协议书。
穗苑那套房子,是她和律师提过的唯一诉求。
那套房子是姜家的,后来姜家出事,那套房子因为火灾面目全非,她和沈洛俞买下来后重新装修。
对于她而言,那是她仅剩的少时的回忆。
姜栖晚将离婚协议书和婚戒收了起来。
她的余光扫向抽屉里她和沈洛俞从前的照片。
男人眉眼温柔,看向她时都是春风般的笑意,连身后的光影都变得流光四溢。
而如今,她和沈洛俞这段婚姻,支离破碎、面目全非。
早不似当初。
隔天,是她和沈洛俞回老宅的日子,沈洛俞开车来接的她。
“上车。”
沈洛俞语气冷漠。
姜栖晚拉开车门,看到车上新放置的摆件,顿了下。
摆件是新放上去的。
上面有林木,有霜雪,底座上刻着林雪的名字。
这是林雪的东西。
而原本这上面摆放的是一个陶瓷玩偶,那是从前她和沈洛俞一起做的。
姜栖晚只觉得刺目。
沈洛俞却讽刺地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雪儿喜欢,一个摆件,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姜栖晚忽地看向他,漫不经心道,“如果林小姐喜欢,就连沈太太的位置我都可以让出来。”
“你舍得?”沈洛俞嗤笑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姜栖晚,除了沈家,你还能去哪?”
沈洛俞说得没错。
她是孤女,除了沈家,她又能去哪?
只是,沈洛俞并不知道,她对这里的一切早就没了半点留恋。
一路上,两人气氛剑拔弩张。
车在沈家停下后,才有所缓和。
上次的事闹得不小,就连沈家也惊动了,好在事情最后压了下去。
大约是沈洛俞对姜栖晚太冷淡,沈父有意撮合两人。
餐桌上,沈父提起公司的事,忽地开口:“明天有个商业晚宴,听说祁氏的那位祁先生会出现,你和晚晚一起去吧?如果能和那位祁先生打好交道,西城那块地皮的开发会更顺利……”
姜栖晚顿了下。
挺巧。
沈父口中的祁先生,正是她即将二嫁的丈夫。
说是二嫁,但事实上她也只见过祁深一面。
她的脑海里很快闪过男人俊美冷淡得近乎妖孽的脸,隔着车窗,连剪影都分外优雅。
却不想。
明晚的晚宴,他竟然也会出席。
沈洛俞皱皱眉,最终也冷淡地应了声:“知道了。”
祁深这人,是出了名的难搞。
权势滔天,又忌讳极多。
低调又内敛。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有无数人意图交好。
沈洛俞也不例外。
姜栖晚闻言,笑着点点头:“好。”
事实上,她也想见一见自己的这位二婚对象。
餐桌上,惯例是催生的话题。
沈家是很传统的豪门,沈洛俞和姜栖晚结婚后,沈母几次三番提过孩子的事。
这次也不例外。
“晚晚,妈这次托朋友求了那方面的汤药,你一会喝一点吧。”
沈母笑着开口。
五年里,沈母求了不少汤药,想帮她调理身体,早点怀孕。
只是,她和沈洛俞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一旁的沈洛俞目光扫向她,神色讥讽。
姜栖晚却没有再如以往一般,乖巧温顺地应下。
她抬起眸,红唇弯了弯,慢条斯理道:“妈,您别费心了。我和阿俞生不了孩子,倒不是我身体有问题,只是阿俞他不行。这五年来,他就没碰过我。”
她说完,沈父沈母惊愕地看向沈洛俞。
沈洛俞脸青了又白,他咬咬牙,脸色阴沉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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