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亚娟秋暮蓉的其他类型小说《狐惑我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蔓兰的腔调里带着一丝怨毒,“我可是听说,你看上了那小婊子。”阿洪的手在周蔓兰腰身上游走,三白眼微眯,语气轻佻,“她长得确实很美。”听到这话,周蔓兰明显不高兴了,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纤手点燃了一根烟,“哼,我就知道,你又喜新厌旧了!”我抿了抿唇,突然明白周蔓兰今晚无端找事是因为什么了。阿洪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手臂搭在周蔓兰的肩膀上,敷衍的哄她,“她不过就是一时新鲜,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你知道的呀。”周蔓兰知道自己得给阿洪个台阶下,重新依偎回他的怀里,把烟递给他,“这些年你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我是陪你最久的那个。”阿洪就着她的手吸了口烟,很受用的眯起眼眸,“你最听话啦。”“那你答应我的事呢?”周蔓兰潋滟的美眸中露出一丝期待,轻声哀求道,“你...
《狐惑我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周蔓兰的腔调里带着一丝怨毒,“我可是听说,你看上了那小婊子。”
阿洪的手在周蔓兰腰身上游走,三白眼微眯,语气轻佻,“她长得确实很美。”
听到这话,周蔓兰明显不高兴了,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纤手点燃了一根烟,“哼,我就知道,你又喜新厌旧了!”
我抿了抿唇,突然明白周蔓兰今晚无端找事是因为什么了。
阿洪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手臂搭在周蔓兰的肩膀上,敷衍的哄她,“她不过就是一时新鲜,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你知道的呀。”
周蔓兰知道自己得给阿洪个台阶下,重新依偎回他的怀里,把烟递给他,“这些年你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我是陪你最久的那个。”
阿洪就着她的手吸了口烟,很受用的眯起眼眸,“你最听话啦。”
“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周蔓兰潋滟的美眸中露出一丝期待,轻声哀求道,“你放我走嘛,我都陪了你三年了,你当初答应我的,只要我陪你三年,你就放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阿洪抽着烟,眸光微暗,语气却波澜不惊,“我怎么舍得你呢,小妖精。难道你就舍得我?”
“我当然舍不得你啊!”周蔓兰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声调放软,“但是我想回家,我家里还有亲人呢。”
阿洪嘲讽般地冷笑,“都三年了,你的亲人也没有找过你,你还回去干什么!”
周蔓兰表情变了变,但还是强忍着怒气,柔声道,“就算亲人没找过我,可他们也是亲人啊,我必须得回去了。”
“那可不行,你知道的,进了咱们园区,就没有出去的先例,我出不去,你也出不去!”阿洪把烟掐灭在床头,不耐地说道。
周蔓兰猛地推开他,眼底的柔情蜜意瞬间被愤怒取代,“你这狗东西,你答应过我的,现在又想出尔反尔了吗?我这三年是陪你白睡的嘛!”
阿洪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缅北啊,放不放过你,是我能说得算的吗!再说这三年里你就没有享受到吗?你跟那些员工私底下赌博赚钱,真当我不知道?”
“放你娘的屁!”周蔓兰胸口剧烈起伏,眼圈彻底红了。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歇斯底里地朝阿洪扑了过去,“老娘跟你拼了!”
阿洪侧身躲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疯了是不是?”
“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周蔓兰挥舞着刀子,疯狂地刺向阿洪。
阿洪一只手臂不便,但他的力气足以制服周蔓兰。
他单手抓住周蔓兰的手腕,用力一拧,她手中的刀子便“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阿洪弯腰刀子,毫不犹豫就刺进了周蔓兰的心口。
“噗嗤——”
鲜血瞬间汹涌而出,染红了周蔓兰的内衣,喷洒在阿洪狰狞的脸。
周蔓兰那双美眸瞪得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阿洪,嘴唇颤抖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还敢跟老子动手,贱人!”
阿洪似是还不解恨,把水果刀从她的胸口里拔出,又狠狠捅了进去。
如此反复不知多少次,她的身体终于无力地瘫软下去,像残败的红玫瑰,失去了所有生机。
窗外的我看到这一幕,紧紧捂住了嘴巴,全身血液仿佛都已凝固,连呼吸都忘了。
阿洪扔掉手里的水果刀,像没事人一样用手抹了把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周蔓兰。
这个陪他睡了三年的女人,他竟像对待一条死狗般,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尸体往门外拖。
我立刻屏气敛息,往木屋后面跑。
阿洪拖着周蔓兰的尸体推门而出,朝悬崖边走去。
我隐约猜到了阿洪想要做什么,思忖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他拖着周蔓兰一路来到了铁索桥的边上,下面就是湍急的湄南河,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尸体推了下去。
黑夜里,我只能听到一声沉闷的落水声,随后便回归平寂。
阿洪拍了拍手,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
我以为他要来根‘事后烟’,没想到他竟摘下了脖颈间那块佛牌,放在打火机上烧,口中跟阿赞云一样,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也不知那块佛牌是什么材质的,烧了半天也无法点燃。
正当我想趁机溜回去的时候,悬崖底下的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远处游了过来。
我定睛朝悬崖处看去,借着晦暗的月光,湄南河的河面上缓缓游来一条巨大的黑影。
那黑影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那是一条巨大的蟒蛇!
它起码有百米长,光蛇头就跟火车头一样大,通体浑黑,散发着浓郁的恶臭味。
周身长满刺鳞,在月色下闪着幽冷的光,巨大的蛇头高高昂起,猩红的信子不断吞吐,随时都能把人卷入口中。
我老家长白山虽然也有蛇,小时候在河里游泳,也见过很多水蛇,但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蛇,它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阿洪对着那条巨蛇,恭敬地跪下,双手将佛牌举在头顶,“娜迦大人,这是今晚供给您的祭品。”
巨蛇听罢,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下了河面上漂浮的周蔓兰。
随后便钻回了河水中,巨大的尾巴卷起千层浪潮,拍打在崖壁上,不见踪影。
我剧烈的喘息,有些怀疑眼前所见是否真实,脑子里纷繁错乱。
这世上真有这么大的蛇吗?
真的不是我在做梦吗?
陡然,阿洪转身往回走。
我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打软,连动都动不了了。
得,吓傻了……
眼看阿洪离我越来越近,我用手撑着窗框往回爬,却不小心碰到了窗户,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阿洪猛地朝我所在的方向望过来,目光锐利如刀,厉声喝道,“谁在那里?!”
我浑身一僵,大脑告诉我赶紧跑,可人在受到极度惊吓后,身体是不受控制的。
阿洪一步步朝我逼近,他脸上还沾着周蔓兰的鲜血,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狰狞。
他看到了我,那双三白眼露出狠戾,嘴角却上扬出邪佞的弧度,“原来是你啊……”
当时听庄姨说这些的时候,我还觉得人各有命。
但此时看到李雨熙鲜活的在我眼前哭泣,只觉胸口闷得慌。
我转头看向常欢,“常欢,你怎么想?”
常欢一向没什么主见,此刻更是茫然。
她摇了摇头,小声说,“我……我都听你们的。”
“咱们也别私自做决定。”我沉吟片刻,开口道,“能不能逃出去,主要还是取决于陶青峰,他如果认为李雨熙是个拖累,不想带她,咱们也不能强行让陶青锋冒险。”
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
付小美和常欢都点点头,“行,那我们明天吃饭的时候问问他。”
李雨熙刚来到园区,身上带的东西统一被那些保安拿走了,连换洗衣物都没有。
生活用品在这地方更是紧俏物资,每个月要按业绩排名发放的,最后几名连卫生纸都抠抠搜搜。
我和付小美便把自己洗衣服的肥皂和牙膏借给她,让她先用着。
李雨熙哽咽着对我们说道,“谢谢你们。”
付小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安慰道,“举手之劳而已,你快去洗漱吧,再晚点又要停水了。”
到了熄灯时间,大家都回到自己床上躺好,保安在屋外一圈圈的巡逻。
我没睡着,隐约还能听到李雨熙在黑暗里小声抽噎。
上次我们准备逃跑时,不仅没有成功,还险些被阿洪杀死。
这次必须得有更周全的计划才行。
只是……
那个婳眉的出现,对我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头疼。
月亮渐渐爬上头顶的铁窗,夜已深。
我伸手摸到颈部那条细细的链子,将狐仙佛牌从领口拽了出来。
佛牌上的八尾狐仙姿态优雅地蹲坐在竹林间,狐眸微眯,似笑非笑。
已经好几天了,苏栖野都没有出现。
他也没有偷听我的心声。
莫非……他又离开了?
可他不是说过,如果再离开的话,就一定会告诉我的吗?
我倏然回想起那天夜里,他将我按在芭蕉树上强吻的事情……
当时我好像一气之下,甩了他一巴掌。
难道他还在生气?
这气性也未免太小点了吧!
那是我的初吻,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先生上气了。
不找我拉倒!
正好我白日里忙来忙去累得要死,不用被吸血,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么想着,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
翌日中午。
我站在食堂的窗口打饭,视线时不时飘向付小美和陶青锋那桌。
也不知是刻意还是今天的菜难吃,他们动筷子的速度缓慢,而且距离极近,几乎是贴在一起说话。
我估计他们应该是在商量要不要带李雨熙这件事。
等最后一个员工打完饭后,我跟庄姨打了声招呼,摘下围裙朝他们走了过去。
“常欢呢?她怎么不在?”我随口问道。
当我落座的那一刻,付小美和陶青锋同时往后,回避对方的眼神,就像初高中被教导主任抓包的早恋对象。
付小美脸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咳,常欢她……上厕所去了。”
我以为他们在谈论逃跑计划,便直接开口问道,“陶青锋,你怎么想的?”
陶青锋一脸迷茫,“什么怎么想?”
我:“……”
在我能杀人的眼刀里他才反应过来,“都可以啊,我听小美的。”
付小美闻言,脸红得更厉害了,“听我的干嘛呀,我说得又不算……”
庄姨看出了婳眉来者不善,挡在了我的身前,赔笑道,“经理,这是我们食堂的小姑娘,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婳眉连一个眼尾都没有给她,冷声道,“滚回去干活!”
庄姨没办法,只得捏了捏我的手,低声说道,“小朝,你自己小心点。”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姨,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来。”
庄姨不放心的离开,一步三回头,满脸担忧。
在缅北地区,人人只为自保,能像陶青锋和庄姨这种危难关头挺身而出的人太少太少了。
我曾经觉得自己倒霉透顶,是个天煞孤星,所以才会克死自己母亲,后来又克死了父亲。
亲爹不疼,后娘不爱,还有个白眼狼妹妹。
可这些日子里我认识的朋友,反而都真诚以待,不离不弃。
难道我开始走运了?
等庄姨离开后,婳眉这才迈着猫步来到我的面前,那双凤眼上下打量着我,就像在看一件特殊的商品,充满了挑剔和不屑。
“你就是那个被选中的莲花?”她语调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低垂着眼睫,没有说话。
婳眉见我不吱声,便绕着我走了一圈,边走边咂舌道,“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鹤神大人绝对看不上你!”
我趁她不注意,偷偷翻了个白眼。
他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呢,什么鸟人!
婳眉绕着我走了一圈,最终在我面前站定,双手环抱在胸前,趾高气昂地说,“来之前还以为是个怎样的大美人,值得鹤神大人心心念念惦记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是个村姑,真是白跑一趟!”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穿得围裙,上面还带着洗菜时蹭到的泥点子。
心里暗自腹诽,让你在厨房干活,你也洋气不了!
“收起你那些没用的心思,别对鹤神大人抱不该有的幻想!”她阴戾地开口。
我默不作声,假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行了,回去吧。”婳眉摆了摆手,仿佛在驱赶什么恶心的蚊虫。
我如释重负,转头就走。
回到食堂,庄姨正在一边摘菜根一边焦急地等我。
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回来,她才松了一口气,“小朝,你没事吧?那个女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庄姨,你放心吧。”
庄姨叹了口气,“这女的,一来就给了我们个下马威,以后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呢!”
我洗净手,来到水槽旁边洗菜。
庄姨见我不说话,又苦口婆心地说道,“小朝啊,你刚来这里不懂规矩,之前那个阿洪算是好相处的了,他老家是云南瑞丽的,怎么说也是华国人,只要活儿干得好,他很少难为我们。
但这个婳眉,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来历,瞅着就不像好相处的,你可千万别让她注意到你啊!”
我心想,晚了,她已经盯上我了!
晚饭后,食堂里的人陆陆续续散去,各自回了宿舍。
把碗筷洗干净放好,我还像往常一样,每晚必去阿赞云的小木屋报到。
从食堂到小木屋的路上没有灯光,穿过铁索桥就是一片种满了高大的芭蕉树。
巨大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极了鬼魅的低语。
来到木屋外,我深吸一口气,又要准备洗那个‘透心凉,心飞扬’的冷水澡,还没等我敲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婳眉轻傲的嗓音。
“阿赞云,你确定那个叫秋暮朝的,就是鹤神找了千年的女人吗?”
婳眉见状,冷笑了声,“装作没听见是吧?那就罚你把这些盘子重洗一遍!”
我忍无可忍,“园区一共有上千个员工,我们刚才已经洗完五百多只盘子了,要是全部重洗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婳眉挑衅一笑,“那你的事,总之洗不完的话,你今晚就别想回去睡觉!”
我眼神冷了下来,摘下胶皮手套就要上前。
苏栖野我都敢扇,你算老几!
结果庄姨她老人家气力大得很,生生又把我按回了凳子上,“小朝,冷静点,姨帮你一起洗,很快就洗完了。”
婳眉摆弄着自己刚涂完的红指甲,漫不经心道,“用不着!今天就让她一个人洗,谁也不许帮她!”
庄姨还想说什么,却被婳眉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我知道婳眉今天过来就是找我茬的,如果我跟她起手来,她就更有理由收拾我了,只得重新把胶皮手套带回去,继续洗碗。
“别偷懒哦,洗完我会再来检查一遍的,如果还有不合格,那就全部重洗!”婳眉得意地笑了笑,凤眸里暗藏极端的怨毒。
说完,便离开了后厨。
庄姨叹道,“小朝,你这是怎么得罪那小妖精了?”
我无奈,总不能说我抢了她臆想中的男神吧?
庄姨带上手套,“我来帮你吧,不然一千多个盘子,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话音未落,婳眉就杀了个回马枪,站在门口阴恻恻道,“我忘了说,谁都不许帮她,否则惩罚加倍!”
她这一回眸把我和庄姨都吓得不轻,她自己却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扭着水蛇腰离开。
那两步走得叫一个妩媚生姿,把进来送青菜的大叔都给看直眼了。
庄姨也看出来了,婳眉这是跟我杠上了。
她也不好插手我们的恩怨,只得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朝,辛苦你了。”
我望着那堆积如山的餐盘,深深吸了口气,“不辛苦,命苦……”
-
深夜,我还坐在大盆旁边洗那些餐盘。
胳膊越来越酸,手指也开始发麻,腰更是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疼。
食堂里的人早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那里机械地洗盘子。
等回国之后我去应聘洗碗工,面试的时候可以毫不吹牛地说:我一个人一天能洗一千多个餐盘,堪比十台智能洗碗机……
终于,最后一个盘子也洗完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起身的那一刻,感觉满天都是小星星,差点摔倒。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半死不活地朝阿赞云的住处走去。
这个点已经过了宵禁时间,也不知道阿赞云睡了没有。
来到阿赞云的木屋前,刚想抬手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
像人在撕扯某种动物的皮,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刺啦——”
我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
我忍不住好奇,轻轻地推开一条缝,朝里面看去。
只见阿赞云一身黑色袈裟,正背对着我站在四面佛像前。
她口中念念有词,说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突然,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将黑血喷在供桌的铜盆里,整间木屋瞬间被一种阴森的气息笼罩。
阿赞云的脊椎骨发出竹节爆裂般的脆响,皮肉沿着颈椎第三骨节缓缓绽开,不是利刃切割的平整,而是像被无形丝线勒入骨髓的撕裂,暴露出白森森的环状骨茬。
断裂处不见鲜血喷涌,她的头颅竟朝门口的方向转了过来,与她的身体刚好形成一百八十度反转。
言毕,他竟真的一溜烟钻回了我胸口的佛牌里。
我简直哭笑不得,“喂,你不是来救我出去的嘛,怎么又缩回去了?”
苏栖野拉着长音的声调在我耳边悠悠响起,“我连佛牌都出不去,怎么救你?我要睡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凡事别总想着靠别人,靠自己!”
我:“……”
好家伙,我这是供养了个祖宗吗?
有机会我要跟我们村那位供奉黄大仙的奶奶唠唠,她家的黄大仙是不是也光吃饭不干活?
折腾了大半夜,我本就快虚脱的身体彻底撑不住了,也不知是饿晕过去还是睡死过去的。
再睁眼,是被门开启的响动声吵醒。
房门被人粗暴打开,刺眼的光线直射进来。
我揉了揉眼睛,看到阿洪穿着白色背心站在门口,他身后则是被黑色袈裟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阿赞云。
阿洪看到嘴唇干裂的我,嘲讽道: “你命还挺大的,两天两夜没喝水居然还能保持清醒,比我之前关的那些男人有骨气多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他。
阿洪把一瓶矿泉水扔到地上,幸灾乐祸的说道,“你做出有损园区利益的事,我本应该杀了你,但谁让你那么好命,被鹤神选中……
没办法,阿赞云怕你撑不到祭祀那日就被活活饿死,我只能听她的话,把你给放出来。”
我大口大口的把那瓶水喝完,看向他身后的阿赞云。
阿赞云仍是面无表情,拄着拐杖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阿洪把我从地板上拽起来,厉声道,“给老子回去干活,再敢搞出小动作,我就算动不了你,也要让你尝尝电棍的滋味!”
好女不吃眼前亏,我只能点头应诺:,“知道了。”
离开这间惩罚室,我刚要往工位的方向走,阿洪阴戾的嗓音便从身后响起,“等等……”
我回过头,故作镇定道,“还有什么事?”
阿洪嗤笑了下,“你以为我们傻啊? 还会再给你机会,让你给警方传递线索?”
我不解,“那你让我干什么活?”
阿洪晃了圈手里的钥匙,冷冷道,“跟我来。”
我只得跟在他身后,穿过那片电话工位。
透过玻璃隔间,我看到付小美和常欢紧张地朝我招手,我用眼神示意她们自己没事。
阿洪径直领我来到了园区的厨房,我有些奇怪,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当然不会觉得他有那么好心,先让我吃饱了再干活。
只听他扯着脖子喊道,“庄姨!”
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大妈从后厨里跑了过来,沾着水的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来了来了……”
阿洪指了指我,“给你们添个新人,把她给我看好了,别让她搞出什么事来。”
我和庄姨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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